伊朗一个欧洲人的信札
2015-12-03ERIC
ERIC
第一次穿行在伊朗街头,我想起了孟德斯鸠的《波斯人信札》,这部法国18世纪启蒙运动时期的书信体小说,讲述了一个波斯贵族旅法期间的种种见闻。我长期游走在伊朗的城市、街道深处,进入普通百姓的庭院,体会他们的情感还有凡尘故事,希望能够贴近这个国家的脉搏,记录下她迈向美好未来的缓慢、艰难的每一步。作为一个摄影师,我在伊朗拍下的一张张照片,也如同一封封视觉的“信札”,是一个欧洲人对这个被西方主流声音质疑的国度的回望。
一个普通伊朗家庭在新年假期结束后从里海返回到德黑兰。他们在里海遭遇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激烈的雪暴,但和我聊起这些,却一如既往地面带微笑、充满幽默,很多伊朗人和我聊天都是这样的风格。
伊朗的年轻人。他有着冲冠式的叛逆发型,戴着墨镜,试图用MP3把自己与周围的嘈杂隔离。如今在德黑兰市区,常能看到本地传统文化与世界流行文化形成的强烈对比,全球化对这个国家的影响日益深远。
一个寒冷阴郁的雨天,我来到这个位于偏僻海滩度假区的小咖啡馆,人不多,所以有幸与3个伊朗女人坐下聊聊天。伊朗确实是一个对待女人态度很保守的伊斯兰国家,在德黑兰,我见到过专供女人乘坐的公交车。伊朗女人身材娇小苗条,有亚洲人的特点,但又长着如欧洲人一般有棱角的脸庞,有深邃的眼睛和长睫毛,形成独特的穆斯林式的美丽。
位于德黑兰南部15公里的Behesht-e Zahra是一片公共墓地,范围非常大,就像德黑兰城市一样的拥挤。我跟随伊朗朋友在这里探望旧人,献花叙旧。
周五在德黑兰大学举办的一场祝祷,人数众多但秩序井然,人们都将鞋帽摆放在礼堂外。周五是当地人的聚礼日,他们在繁忙世事中,依旧坚持着唤礼和按时礼拜。
两个小女孩在空旷的操场跳绳玩耍。伊朗儿童的学前教育相对随意一些,因为大多数伊朗妇女都不工作,可以自己照顾小孩。当然,职业妇女也会把孩子送到幼儿园去。
德黑兰北部郊区的Darband山谷,几个伊朗人正抽着水烟聊天休憩。这是很受当地人欢迎的一个旅游休闲之地,沿着陡峭的小路,白色的溪水从厄尔布尔士山脉一层一层流下来,空气湿润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