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创业教育研究的知识图谱与前沿动态分析

张俊艳　祝文超

摘要：把握国际创业教育研究的现状与前沿动态对于推进创业教育研究并指导创业教育实践具有重要意义。基于Web of Science数据库，利用知识图谱分析软件，可视化分析了国际创业教育研究的代表人物、机构、期刊和演进路径，并将文献共被引聚类分析结果与近6年创业教育研究最新文献的内容分析相结合，全面梳理了国际上创业教育研究的前沿领域，可为快速和系统地把握创业教育研究现状与前沿动态提供参考与借鉴。

关键词：创业教育；知识图谱分析；前沿动态

一、引言

伴随着全球创业经济的兴起，创业教育研究日益成为学术界关注的热点。把握国际创业教育研究的现状与前沿动态对于推进创业教育研究、指导创业教育实践具有重要意义。知识图谱分析是将传统的文献计量方法与现代的文本挖掘、复杂网络、数学、统计学、计算机科学方法，以及可视化技术等有机整合的一种综合分析科学发展的知识发现方法。[1]自提出以来，它已经在经济管理、教育以及具体学科应用等领域得到了广泛应用。[2][3][4]利用知识图谱工具分析各专业领域的研究前沿是知识发现的重要内容，但当前研究往往将研究热点与研究前沿等同，利用关键词共现网络进行分析[5]，或者利用膨胀词探测法来识别研究前沿[6]。利用关键词共现仅能反映出某一主题研究文献的多少，而不能很好地体现研究前沿的动态特性；而膨胀词探测法主要将频次变化率高的词探测出来，并不能完全表征最新的研究动态。针对上述分析研究前沿方法的不足，根据知识图谱理论，某一研究领域的知识基础所确定的施引文献的聚类可以认定为该领域的研究前沿。[7]故可将施引文献聚类与国际创业教育研究近期文献的内容分析相结合，来辨识国际创业教育研究前沿领域。这样既考虑了知识的发展轨迹，又将前沿锁定在正在兴起的领域，同时结合了该领域的最新研究进展，可使辨识出来的研究前沿更具动态性及科学性。

本文基于Web of Science数据库（包含Science Citation Index （SCI）数据库、Social Sciences Citation Index（SSCI）数据库、Conference Proceedings Citation Index（CPCI）数据库，以及Book Citation Index（BKCI）数据库），借助图谱分析软件CiteSpace3.8.R1，对国际上创业教育研究的代表人物、研究机构、学术期刊、演进路径进行可视化分析，并利用文献共被引分析，根据聚类施引文献的主题，结合创业教育最新文献的内容分析，系统梳理创业教育研究前沿领域，以期为快速跟踪和锁定创业教育研究的前沿动态提供科学方法和参考借鉴。

二、创业教育研究的知识图谱分析原理与方法

（一）创业教育知识图谱分析的原理与算法

创业教育研究知识图谱分析是通过对该领域在特定时间段内发表的学术论文或者专著的作者、题名、关键词等信息，进行共引分析，并对结果应用主成分分析、聚类分析等多元分析手段，得出创业教育领域在特定时期内形成的以作者、文献等为节点的图谱。其基本原理是分析单位（创业教育相关文献、创业教育研究学者、创业教育研究的关键词等）的相似性分析及测度，主要包括共现分析和共被引分析。其中，共现分析是将各种信息载体中的共现信息定量化，以揭示信息的内容关联和特征项所隐含的寓意。[8]共被引分析（共引分析）是指当两篇创业教育的文献同时被第三篇文献引用时，这两篇文献就存在共被引关系。除了文献共被引分析，共被引分析还包括期刊共被引分析、作者共被引分析、学科共被引分析等。

绘制科学知识图谱的主要软件有Ucinet、Pajek、Histcite、VOSviewer、CiteSpace等，其中CiteSpace是基于共现分析和共被引分析的共词网络和引文网络的可视化软件，由于其开放性和可视化的特点，已经成为近年来在信息分析中最具特色和影响力的可视化信息软件。[9]创业教育知识图谱分析主要利用路径搜索（Pathfinder）算法，简化与辨识科学学科知识领域关键演化有关的复杂性；利用最小生成树（Minimum Spanning Trees）算法，对共被引与共词的分时演化网络与整体融合网络的路径进行分析和处理，并以聚类视角与时区视角对共被引网络及共词网络进行可视化展示；利用最大期望值聚类算法（Expectation Maximization）的极大似然估计，进行统计分析，确定聚类的标准[10]，从而确定创业教育的前沿知识领域。

（二）创业教育研究的知识图谱分析流程

·比较教育·国际创业教育研究的知识图谱与前沿动态分析

本文利用CiteSpace3.8.R1软件，可视化呈现创业教育研究的知识图谱，以期快速、准确地跟踪和掌握创业教育的现状与研究前沿，分析流程见图1。

步骤一：根据创业教育研究的主题，经过文献查阅以及专家咨询，确定Web of Science数据库中的检索式为TS= （（Entrepreneurship or career-creation or business-starting） near education），数据检索时间为2014年8月29日，文献所属时间区段为1987-2014年，经查重、筛选后共620篇文献构成知识图谱分析样本数据。

步骤二：将样本数据导入CiteSpace3.8.R1软件，进行创业教育研究的时空分布。统计创业教育研究各年度的论文发表数量，分析其随时间发展的变化规律。在CiteSpace3.8.R1中，选择节点类型“Country”分析空间分布，即不同国家关于创业教育研究的情况。不同节点表示不同国家，圆圈大小可反映该国家关于创业教育研究发表论文的多少。表征创业教育研究空间分布的可视化主要指标有两个：一是Burst terms指标，可将某段时间内频次变化率高的词检测出来，Burst terms值越大，发文量激增的速度越快。二是中心度指标，是指某个节点所在网络中通过该节点的任意最短路径的条数，中心度指标越大，说明这个节点与其它节点联系的数目和强度越大，其在整个领域中越趋于中心地位。

步骤三：进行代表人物、研究机构、学术期刊的知识图谱分析。分别选择节点类型“Cited Author”、“Cited Journal”绘制作者、期刊的被引网络知识图谱，分析图谱时利用作者的被引频次确定高被引作者和高被引学术期刊；选择节点类型“Institution”绘制图谱，利用发文数量确定高发文量研究机构。

步骤四：进行演进路径的知识图谱分析。选择节点类型“Cited Reference”，运行得到国际创业教育研究文献共被引网络时区知识图谱。图中节点表示文献，两个节点之间的连线表示两篇文献存在共被引关系，对应连线颜色与时间分区的颜色，可知首次共被引年份。图谱中连接两个以上不同聚类，且相对中心度和被引频次较高的节点是关键节点文献，外圈为紫色。这些节点可能成为网络中由一个时间段向另一个时间段过渡的关键点。由关键节点文献的演进分析创业教育研究领域核心理论的演进路径。

步骤五：对研究前沿进行知识图谱分析。利用Web of Science数据库中最近6年（2009-2014年）的数据，进行研究前沿的知识图谱分析，研究前沿强调新趋势和突变的特征。CiteSpace软件基于共被引文章和引用这些文章的术语的复合网络聚类，利用从题目、摘要中提取的专业术语和出现频率突然增加的专业术语进行标签，分析研究前沿。[11]根据创业教育研究领域的知识基础所确定的施引文献的聚类，从引文的题名中提取聚类标识术语，筛选合并聚类结果。图谱中，指标Modularity Q的取值范围介于0-1之间，越接近1，说明网络越具有模块性，可以很好地进行聚类，聚类内的联系越紧密，聚类间的联系越松散。Mean Silhouette的取值范围介于-1与1之间，越接近1，聚类主题越明确。

步骤六：对国际创业教育研究前沿动态进行梳理。结合聚类中的文献进行创业教育前沿动态的内容分析，总结概括前沿动态知识领域。

三、创业教育研究的实证分析

（一）国际创业教育研究的时空分析

根据知识图谱分析流程当中的步骤二，得到国际创业教育研究的时空分布图。由图2（a）知，Web of Science中2004-2013年的年度发文量总体呈上升趋势，这表明创业教育研究日益引起国内外学者的关注。由图2（b）知，美国所在圆的半径最大，表明1987-2014年间其在创业教育领域发文量最多，其次是中国、英国和罗马尼亚。美国发文量的Burst值最大为14.20，其激增年份集中在爆发经济危机的2009年。美国和加拿大发文量的中心度最高为0.17，与其他国家的联系较多，中国与其他国家的合作研究较少。

可以看出，高被引作者包括Shane S、Gibb AA和Gartner WB。高发文量机构都是国际知名高校，其中英国大学有两所，分别为谢菲尔德大学、兰卡斯特大学，以及美国普渡大学和法国大学里昂商学院，这表明欧美地区对创业教育广泛关注。高被引期刊中《企业创业学杂志》、《创业理论与实践》都是美国发表创业、创业教育研究的专业学术期刊；此外《管理学会评论》是美国顶级管理学杂志，该刊自2000年以来发表的创业方面文章比其他任何时期都多。了解创业教育研究的代表人物、研究机构和学术期刊可以帮助紧跟该领域的最新研究动态。

（三）创业教育领域研究的演进路径分析

根据第二节步骤四，运行CiteSpace软件，得到国际创业教育研究文献共被引网络时区知识图谱，分析发现共包含8个关键节点文献，见表2。

由表2可见，创业教育研究的历程是按照创业、创业教育的内涵、创业者自我效能、创业教育的内容与方法、创业教育效果评价这一脉络不断演进发展的。

（四）创业教育研究前沿的知识图谱

根据第二节步骤五，运行CiteSpace软件，得到国际创业教育研究前沿知识图谱，见图3。聚类结果的Modularity Q值为0.6837，Mean Silhouette值为0.7865，可见本次聚类效果较好。

CiteSpace自动抽取聚类标识术语时侧重于选择具体化、具有实义的名词短语，虽然比较全面地反映了某领域的研究前沿，具有一定的客观性，但标识术语并不能完全描述其代表的研究前沿。因此，在阅读施引文献的基础上，筛选聚类结果，并将研究内容相近的聚类归纳合并，结果见表3。

四、国际创业教育研究前沿动态领域分析

根据对聚类中最近6年文献的阅读和梳理，结合知识图谱分析归纳合并后的聚类结果，将创业教育研究前沿领域总结为10个方面。

1.学生创业意愿研究。创业意愿研究主要基于计划行为理论，依据该理论多数研究认为，个体变量和情景变量是决定创业意愿的重要因素。在讨论特殊个体特征时，Sánchez J C认为与创业最相关的是自我效能、主动性、冒险精神[12]。Volery T发现信念（可行性感知、可取性感知、个人利益）与创业意愿正相关 。[13]此外，大学部门的组织特点和不同国家的文化背景也会影响创业意愿。[14][15]Leoni T研究人口统计学因素或专业领域因素对个体创业意愿的影响时发现，年龄、婚姻状况和专业领域对大学生创业意愿的影响存在着性别差异。相比男性，女性创业对年龄不太敏感；婚姻对女性创业有积极的影响，但男性相反。[16]

2.学生创业能力研究。众多学者认为研究学生的创业能力非常重要。与人力资本、新自由主义方法重视创业者的个体行为（如技能、创新能力、冒险精神）不同，能力方法注重解决年轻创业者在社会环境、经济等方面的创业难题以及如何将创业禀赋转化为创业能力进而转化成创业功能。 [17]关于创业能力的研究主要集中在两方面：创业能力构成要素及创业能力影响因素。Karlsson等通过跟踪研究创业项目，发现创业教育对创业能力有积极的促进作用。[18]Díaz-Casero分析创业能力的前因变量，发现文化与社会规范对创业能力的影响最突出，创业教育通过文化和社会规范影响人们的创业动机和创业技能，间接推动创业能力的发展。[19]

3.教育对象研究。（1）创业教育对象的性别角色研究不断细化和深入。Nelson T基于社会性别理论提出社会规范和认知会影响女性创业，认为女性创业这一研究领域在不断地发展，女性的创业角色和社会角色也在不断地变化。[20]（2）不同职业群体的创业教育研究。绝大多数研究以学生作为创业教育的研究对象，研究不同专业学生的创业教育。工科学生具有创业的独特的技术优势，引导其进行创业正逐渐成为许多学者的共识。[21]还有学者对艺术专业、体育专业、农业等专业的创业教育展开研究。除了学生，George S以农民为创业教育对象进行研究。[22]（3）不同国家和民族的创业教育对象。一些学者对英、美、德、法、日等不同国家的创业教育对象进行比较研究。

4.创业师资的研究。创业教育离不开高素质高能力的师资队伍，教师的教育理念、学识、经历、经验对培养和发展学生的创业能力影响很大。Zappe S通过对教师进行深度结构访谈和网上在线调查发现，企业家心态不仅与先天特征有关系，还与后天的训练教育有关。创业教育应该关注企业并开展体验式学习。[23]学校要加强对开展创业教育教师的培训，提高教师的创业教学技能，鼓励教师改革传统的教学模式，优化教师的教育理念，从整体上提升教师的能力和素质。

5.创业教育方式研究。教学方法分为两类，传统教学方法和创新性教学方法。传统的教学方法主要通过课堂教学这个环节将创业教育的基本理论和基本方法教给学生，如案例分析、角色扮演、分组讨论、头脑风暴等。创新性教学方法主要通过开展活动的方式检验学生的创业技能，提高实践能力，如嘉宾演讲、游戏和模拟教学、讲座、专题研讨会、团队项目、设计商业计划书等。其中，游戏教学方法可从各个层面提高学生的团队协作能力、组织领导能力与决策能力，解决创业过程中工科学生不擅长团队合作和人际沟通的问题。[24]此外，丹麦国际创业学院推出“营地模式”（Camp Model）教学法，即让来自不同学科领域的成员组成各种团队并配以指导教师和咨询顾问，在有限的时间给以明确的挑战性任务，通过团队成员间的积极合作给出创新思路或解决方案。[25]香港科技大学推出“企业家击球笼”（Entrepreneur Batting Cage）活动，目的是为创业中心社区的成员（学生、创业中心工作人员、特邀企业家等）提供一个非正式的对话平台。[26]Elmes提出四维结构模型，指出进行社会创业教育的教学方法要考虑地方特征，增强教学的针对性和实效性。[27]除了教学方法以外，创业教育还需要一些教学工具，如创业者访谈、视频、网络。总的来说，当前创业教学正向实践教学和新型网络教学模式转变。未来的创业教育不仅仅是传播新的课程，而是以创新的方式传播新知识，将创业作为一种方法，使学生建立一种思维方式并提高创业实践能力，学会运用各种已有手段或手头资源创造新企业。

6.创业教育效果评价。创业教育效果评价出现了由总结性评价向形成性评价的转变。在新的评价背景下，研究者经常谈论“基于能力的评价”。这种评价有三个重要特征，即与专业实践及其代表人物、角色建立直接的联系；评价更加个性化，适应不同学生的特点；倡导学生积极参与。[28]Duval-Couetil N综合介绍了三种评价标准，分别是课程评价、因素评价、项目评价，其中课程评价主要考察学生学习关于创业教育和创业活动的学习成果。[29]评价方法大致分为三类：无对照组、有对照组、随机分组和配对实验。Rideout E C回顾文献指出，评价指标包括主观指标与客观指标。[30]实证发现：（1）人力资本。Martin B C提出创业教育促进人力资本的发展。[31]（2）企业家精神和业务成果。Doms M发现接受过较高教育的创业者倾向于聚集在受教育水平越高的地区，即企业家精神与教育水平显著正相关，并且创业者的教育水平与业务成果也显著正相关。[32]Van Praag M认为由于创业者所受的组织约束较少，在如何使用人力资本上有更多的自我控制权，因而创业教育给创业者带来的收益要高于就业者。[33]此外，国内许多学者设计了创业教育评价指标体系，应用综合评价方法，对创业教育进行综合评判。

7.创业教育政策研究。创业教育的有效开展基于良好的政策环境。建立与优化适应本国创业教育发展的合理政策，有助于促进创业教育的长久发展。如：Van Stel A发现新企业能否创建成功和其成长绩效不仅与创业者人力资本相关，还与雇员和消费者的受教育水平相关。因此，政府应制定相应教育政策促进高水平的创业发展。[34]Rahmati分析了伊朗大学创业教育政策制定系统，并针对现状提出对策建议，其中一点是建立创业教育有效性的评价体系。[35]O'Connor认为创业教育是推动经济发展的有效手段。但是，创业教育效果难以评估，基于此拓展了经济理论，提出了一个框架来分析澳大利亚政府创业教育的政策效果。[36]还有学者研究了将税收政策、监管政策、就业政策等在内的公共政策教育引入创业教育课堂的意义与方法。[37]

8.创业教育与经济增长。创业教育通过提升人力资本的质量进而推动创业经济的发展。近期的研究表明，中小企业对于区域经济发展至关重要。Cravo研究了巴西微型区域中小型企业与经济的关系，发现地区越发达，其人力资本水平越高，吸收能力和创新能力越强，更能促进生产力的发展。相比于中小企业本身，中小企业的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的促进作用更大。[38]因此，高等学校在政府政策支持下提供创业培训，从而能够提供较高的创业技能进而支持经济的增长。此外，传统的经济增长研究文献认为，与经济增长有直接关系的三个主要因素是公共支出、投资与人力资本，通常不予考虑非营利组织。最新研究基于熊彼特理论，发现非营利组织主要通过创业与人力资本这两个变量间接促进经济的增长。[39]

9.可持续创业教育。关于创业与可持续关系的探讨，催生了可持续创业这个全新的研究主题，促进了可持续创业教育的发展。目前可持续创业教育的研究集中在三个方面：（1）可持续创业者。Hockerts等基于新熊彼特学派的主张研究了可持续创业者如何识别和利用市场失衡的机会，以及推动环境和社会向更加可持续状态转型的作用。[40]（2）可持续创业能力。Lans T等通过讨论五种创业通用能力和七种可持续创业能力之间的异同，为可持续创业教育奠定了基础。[41]（3）可持续创业教育的作用。有学者研究可持续创业教育与新兴创业者创业态度之间的关系，发现尽管新兴创业者的利润第一的心理会影响其可持续创业的动机，但是不会影响可持续创业的能力。可持续创业教育会打破新兴创业者主导价值体系的逻辑，应加大可持续创业教育的投入和研究。[42]

10.社会创业教育。社会创业教育是传统创业教育发展的新趋势，在具备创业教育基本特征和功能的基础上，更加突出社会公益的导向。目前的社会创业教育主要围绕以下两个主题展开：（1）社会创业者。社会创业者需怀有社会使命，借用商业手段，采用创新方法解决社会问题，创造社会价值。Pache提出社会创业者应该具备三维逻辑，协调好与社会福利机构利益相关者、公共部门利益相关者、商业活动利益相关者这三方面之间的关系。[43]Miller T L调查150名社会创业者具备的创业能力时发现，排名前五的为问题解决能力、团队建设能力、金融资本管理能力、组织领导能力、与顾客供应商和其他利益相关者的沟通协调能力。[44]（2）如何进行社会创业教育。Nga J K H发现社会创业者具有五种人格特质，通过研究五大人格特质对其影响，指出社会创业教育要注重培养学生“随和性”与“开放性”的人格特质，使其成为更具有社会责任感的创业者。[45]Smith I H提出利用社会认同和自我效能进行社会创业教育，注重培养学生对社会创业者身份的认同并相信自己能够成功地进行社会变革。[46]Chang J认为社会创业教育过程中利用“干中学”的教学方法有利于培养学生的创业技能。[47]

五、结束语

本文利用创业教育研究的知识图谱分析方法，讨论了国际创业教育研究的时空分布、代表人物、研究机构、学术期刊、演进路径，并结合最新文献内容分析阐述了该领域的研究前沿，进而为快速锁定创业教育研究的前沿提供方法和借鉴。

参考文献：

[1]任红娟，张志强.基于文献计量的科学知识图谱发展研究[J].情报杂志，2009，28（12）：86-90.

[2]许振亮，郭晓川.国际技术创新研究前沿领域的知识图谱分析——作者共被引网络与聚类分析视角[J].科学学研究，2011（11）：1625-1637.

[3]彭绪梅，许振亮，刘元芳.国际创业型大学研究现状的知识图谱分析[J].科学学与科学技术管理，2007（12）：116-118，139.

[4]余菜花，廉同辉，刘军.中国低碳研究的知识图谱分析[J].资源科学，2012（10）：1959-1964.

[5]栾春娟，赵呈刚.基于SCI的基因操作技术国际前沿分析[J].技术与创新管理，2009，30（1）：11-13.

[6]邱均平，赵月华，赵蓉英.国外图书情报领域可视化研究之分析[J].情报理论与实践，2013（1）：124-128.

[7]Chen C，Ibekwe-SanJuan F，Hou J.The Structure and Dynamics of Cocitation Clusters：A Multiple‐perspective Cocitation Analysis[J].Journal of the American Society for Information Science and Technology， 2010，61（7）：1386-1409.

[8]Kostoff R N.Database Tomography：Multidisciplinary Research Thrusts from Co-word Analysis[C].Proceedings：Portland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n Management of Engineering and Technology.1991：27-31.

[9]侯剑华，陈悦.战略管理学前沿演进可视化研究[J].科学学研究，2007（S1）：15-21.

[10]许振亮.国际技术创新研究前沿与学术群体可视化分析[D].大连理工大学，2010.

[11]刘则渊，陈悦，侯海燕.科学知识图谱：方法与应用[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8：11-24.

[12]Sánchez J C.University training for entrepreneurial competencies：Its impact on intention of venture creation[J].International Entrepreneurship and Management Journal，2011，7（2）：239-254.

[13]Volery T，Müller S，Oser F，et al.The Impact of Entrepreneurship Education on Human Capital at Upper-Secondary Level[J].Journal of Small Business Management，2013，51（3）：429-446.

[14]Walter S G，Parboteeah K P，Walter A.University Departments and Self-Employment Intentions of Business Students：A Cross-Level Analysis[J].Entrepreneurship Theory and Practice，2011.

[15]Giacomin O，Janssen F，Pruett M，et al.Entrepreneurial Intentions，Motivations and Barriers：Differences Among American，Asian and European Students[J].International Entrepreneurship and Management Journal，2011，7（2）：219-238.

[16]Leoni T，Falk M.Gender and Field of Study as Determinants of Self-Employment[J].Small Business Economics，2010，34（2）：167-185.

[17]DeJaeghere J，Baxter A.Entrepreneurship Education for Youth in Sub-Saharan Africa：A Capabilities Approach as an Alternative Framework to Neoliberalisms Individualizing Risks[J].Progress in Development Studies，2014，14（1）：61-76.

[18]Karlsson T，Moberg K C'.Improving Perceived Entrepreneurial Abilities Through Education：Exploratory Testing of an Entrepreneurial Self Efficacy Scale in a Pre-post Setting[J].The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Management Education，2013，11（1）：1-11.

[19]Díaz-Casero J C，HernáNdez-Mogollón R，Roldán J L.A Structural Model of the Antecedents to Entrepreneurial Capacity[J].International Small Business Journal，2012，30（8）：850-872.

[20]Nelson T，Duffy S.Entrepreneurship Education：Women，Men，Sex and Gender[J].Handbook of Research in Entrepreneurship Education：International Perspectives，2010，3：153.

[21]Duval-Couetil N，Reed-Rhoads T，Haghghi S.Engineering Students and Entrepreneurship Education：Involvement，Attitudes and Outcomes[J].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Engineering Education，2012，28（2）：425-435.

[22]Spais G S.Building Adult Educational Programs in Entrepreneurship Based on Mezirow：The Case of Agricultural Entrepreneurship[J].Advances in Educational Administration，2010，11：323-356.

[23]Zappe S，Hochstedt K，Kisenwether E，et al.Teaching to Innovate：Beliefs and Perceptions of Instructors Who Teach Entrepreneurship to Engineering Students[J].The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Engineering Education，2013，29（1）：45-62.

[24]Verzat C，Byrne J，Fayolle A.Tangling With Spaghetti：Pedagogical lessons From Games[J].Academy of Management Learning & Education，2009，8（3）：356-369.

[25]沈雁.丹麦创业教育政策探析[J].高等工程教育研究，2011（3）：118-123.

[26]闫守轩， 降杰.香港科技大学创业教育的实施及启示[J].中国高等教育，2013（22）：46-47.

[27]Elmes M B，Jiusto S，Whiteman G，et al.Teaching Social Entrepreneurship and Innovation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Place and Place Making[J].Academy of Management Learning & Education，2012，11（4）：533-554.

[28]Lans T，Gulikers J T M.Assessing Entrepreneurial Competence in Entrepreneurship Education and Training[J].Handbook of Research in Entrepreneurship Education：International Perspectives，2010，3：54.

[29]Duval-Couetil N，Reed-Rhoads T，Haghighi S.Development of an Assessment Instrument to Examine Outcomes of Entrepreneurship Education on Engineering Students[C].Frontiers in Education Conference （FIE），2010 IEEE.IEEE，2010：T4D-1-T4D-6.

[30]Rideout E C，Gray D O.Does Entrepreneurship Education Really Work？ A Review and Methodological Critique of the Empirical Literature on the Effects of University-Based Entrepreneurship Education[J].Journal of Small Business Management，2013，51（3）：329-351.

[31]Martin B C，McNally J J，Kay M J.Examining the Formation of Human Capital in Entrepreneurship：A meta-Analysis of Entrepreneurship Education Outcomes[J].Journal of Business Venturing，2013，28（2）：211-224.

[32]Doms M，Lewis E，Robb A.Local Labor Force Education，New Business Characteristics，and Firm Performance[J].Journal of Urban Economics，2010，67（1）：61-77.

[33]Van Praag M，Van Witteloostuijn A，Van Der Sluis J.The Higher Returns to Formal Education for Entrepreneurs Versus Employees[J].Small Business Economics，2013，40（2）：375-396.

[34]Van Stel A， Van Praag M， Millan J M， et al.The Value of an Educated Population for an Individual's Entrepreneurship Success[R].EIM Business and Policy Research， 2012.

[35]Rahmati M H，Khanifar H，Moghimi S M.Identifying the Challenges Related to Policymaking Institutions for Entrepreneurship Formal Education in Iran[J].African Journal of Business Management，2011，5（17）：7674-7682.

[36]O'Connor A.A Conceptual Framework for Entrepreneurship Education policy：Meeting Government and Economic Purposes[J].Journal of Business Venturing，2013，28（4）：546-563.

[37]Cornwall J R，Dennis Jr W J.Peeling the Onion：Public Policy in Entrepreneurship Education[J].Journal of Entrepreneurship and Public Policy，2012，1（1）：12-21.

[38]Cravo T A.SMEs and Economic Growth in the Brazilian Micro-Regions[J].Papers in Regional Science，2010，89（4）：711-734.

[39]Bahmani S，Galindo M ？，Méndez M T.Non-Profit Organizations，Entrepreneurship，Social Capital and Economic Growth[J].Small Business Economics，2012，38（3）：271-281.

[40]李华晶， 张玉利.创业研究绿色化趋势探析与可持续创业整合框架构建[J].外国经济与管理，2012， 34（9）：26-33.

[41]Lans T，Blok V，Wesselink R.Learning Apart and Together：Towards an Integrated Competence Framework for Sustainable Entrepreneurship in Higher Education[J].Journal of Cleaner Production，2014， 62：37-47.

[42]Loureno F，Jones O，Jayawarna D.Promoting Sustainable Development：The role of Entrepreneurship Education[J].International Small Business Journal，2013，31（8）：841-865.

[43]Pache A C，Chowdhury I.Social Entrepreneurs as Institutionally Embedded Entrepreneurs：Toward a New Model of Social Entrepreneurship Education[J].Academy of Management Learning & Education，2012，11（3）：494-510.

[44]Miller T L，Wesley C L，Williams D E.Educating the Minds of Caring Hearts：Comparing the Views of Practitioners and Educators on the Importance of Social Entrepreneurship Competencies[J].Academy of Management Learning & Education，2012，11（3）：349-370.

[45]Nga J K H，Shamuganathan G.The Influence of Personality Traits and Demographic Factors on Social Entrepreneurship Start up Intentions[J].Journal of Business Ethics，2010，95（2）：259-282.

[46]Smith I H，Woodworth W P.Developing Social Entrepreneurs and Social Innovators：A Social Identity and Self-Efficacy Approach[J].Academy of Management Learning & Education，2012，11（3）：390-407.

[47]Chang J，Benamraoui A，Rieple A.Learning-by-doing as an Approach to Teaching Social Entrepreneurship[J].Innovations in Education and Teaching International，2013.

（责任编辑陈志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