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通州次渠唐金墓发掘简报
2015-04-29北京市文物研究所
【关键词】北京通州;次渠镇;唐墓;金墓;发掘
【摘 要】 2012年6月3日至7月29日,北京市文物研究所为配合基建施工,在通州区次渠镇发掘清理了几座唐、金时期的砖室墓,出土了一批随葬品,为研究唐、金时期北京地区的丧葬文化提供了新的资料。
轻轨L2线通州段次渠站、垡渠南站、亦庄火车站土地一级开发项目B3、B4地块项目用地位于北京市通州区西南部的次渠镇次渠村北侧(图一)。2012年6月3日至7月29日,北京市文物研究所为配合B3、B4地块的基本建设,在先期勘探的基础上,对工程控制地带范围内的古代墓葬进行了抢救性考古发掘。墓葬西临通马路,北临京津高速公路。在B4地块发掘面积为350平方米,发掘清理唐代墓葬5座、清代墓葬6座、不明时代墓葬1座;B3地块发掘面积240平方米,发掘清理金代墓葬1座、清代墓葬7座。现将此次发掘的唐、金墓葬情况简报如下。
一、 墓葬形制与结构
(一)唐代墓葬 共5座,编号为M4、M5、M7、M9、M10,均开口于③层下。
M4 位于发掘区的西北部,方向205°,平面呈甲字形,墓口距地表深0.9米。土圹南北总长9.78米,东西宽1.14~4.08米,深2.1米。由墓道、墓门、甬道、墓室组成(图二)。
墓道 为斜坡状墓道。南北长4.5米,东西宽1.21~2.88米,深0.21~2.03米,底坡长3.93米,东、西两壁较直。在墓道底部接近墓门处有一宽0.97米的平台。
墓门 为砖砌拱券顶门,保存较完整。墓门东、西两侧各用两条竖砖装饰墓门,每条竖砖向外凸出约0.02米,墓门顶部内外两侧压砌有两层平砖,用以加固墓门顶部,每层压砌平砖向外凸出0.02米。墓门东、西两侧各有一宽0.18米、高0.18米、进深0.16米的门墩。在墓门上侧东、西两端各饰有卷叶形花纹。墓门内封门砖保存较好,用青砖呈人字斜立砌堵,单层。东西宽1.29米,高1.73米。
甬道 进深1.36米,东、西两壁用青砖两平一立砌筑。
墓室 平面呈弧边方形,顶部已坍塌,仅残存四周墙体。南北长3.77米,东西宽3.68米,残高2.02米,四壁用青砖两平一立砌筑而成。墓室底部未铺砖。棺床位于墓室的北部,平面呈半圆形,东西长3.22米,南北宽1.48米,高0.43米。棺床外侧边沿用单砖呈东西向平砌6层,砌砖下有0.1米厚的垫土层。棺床上未铺砖,床上一棺,东西向放置,棺木已朽,仅残存板灰痕迹。棺长2.28米,宽0.71~1.38米,棺内葬墓主人骨架两具,骨架较凌乱,头向西,面向不详,南侧为男性,北侧为女性,均为仰身直肢葬,年龄不详(图三)。
M5 位于发掘区的西北部,墓向180°,平面为圆形,墓口部距地表深0.6米。南北土圹总长6.16米,东西宽3.24米,残高1.09~1.52米。由墓道、墓门、甬道、墓室组成(图四)。
墓道 为长方形斜坡状。南北长2.62米,东西宽0.85~1.68米,深0.8~1.1米,底坡长2.49米。墓道两壁较直,墓道尽头和墓门之间有一个0.38米宽的平台。
墓门 为砖砌拱券顶门。宽0.62米,高1.34米,在墓门起券处东、西两侧砌砖向外凸出约0.04米,用以装饰券顶部。墓门内封门砖仅残存6层,用南北向立砖呈人字形封堵。封门砖的底部为厚约0.28米的垫土。
甬道 进深0.59米。东、西两侧墙体用平砖两顺两丁相互交错平砌而成。
墓室 平面呈圆形,顶部已坍塌,仅残存四周墙壁。南北长2.71米,东西宽2.72米,残存高1.09米。四壁用青砖相互错缝平砌而成,底部无铺地砖。墓室内位于墓门东、西两侧各有一斜角,斜角呈一明一暗砌筑,用以装饰墓室。棺床位于墓室内西北两侧,平面呈折尺形。东西长1.92米,南北宽1.42米,高0.52米。棺床表面用青砖残块无规律随意平铺,砖下为土台。棺床北部有两具墓主人骨架,南侧为男性,北为女性,年龄不详。骨架保存较完整,头向西,面向一南一北相对,南侧墓主人为仰身直肢葬,北侧墓主人为仰身屈肢葬(图五)。
M7 位于发掘区的西北部,墓向200°,平面呈甲字形,墓口距地表深0.9米。土圹南北总长7.24,东西宽1.1~3.64米,墓底距墓口深1.14米。由墓道、墓门、甬道、墓室组成(图六)。
墓道 平面呈不规则梯形斜坡状。南北长3.2米,东西宽1.1~2.14米,深0.16~1.14米,底坡长2.86米,东、西两壁较直。墓道尽头与墓门之间有一平台。
墓门 顶部已坍塌,仅残存底部。墓门东西宽1.1米,墓门两侧各有一竖砖立砌包边,包边砖向外凸出0.02~0.04米。墓门内残存有9层封门砖,用平砖呈东西向相互错缝平砌封堵。
甬道 进深0.52米,残存高0.77~0.94米。东、西两壁用青砖呈两平或三平一立砌筑而成。
墓室 平面呈圆角方形,顶部已坍塌,残存四周墙体。墓室南北长2.88米,东西宽2.96米,残高1.16米。四壁用青砖两平一立交替砌筑而成。棺床位于墓室内西、北两侧,平面呈折尺形。北部棺床平面呈扇形,东西长2.79米,南北宽1.12米,高0.58米。棺床边沿用10层残砖砌筑,棺床表面用残砖无规律随意平铺。棺床上未用葬具,置有墓主人骨架两具,头向西,仰身直肢,南侧为男性,北侧为女性,年龄不详。骨架损毁严重。西部棺床平面近长方形,南北长1.76米,东西宽0.86米,高0.38米,比北部棺床低0.22米。棺床边沿用青砖呈南北向单砖砌筑5层,棺床表面平整无铺砖。
M9 位于发掘区的西北部,墓向195°,平面呈甲字形,墓口距地表深0.9米,墓底距墓口深0.96米。土圹南北总长5.36米,东西宽2.2米。由墓道、墓门、甬道、墓室组成(图七)。
墓道 为长方形斜坡墓道。南北长2.42米,东西宽0.8~0.91米,深0.1~0.92米,底坡长2.31米。东、西两壁较直,在墓道和墓门之间有一0.32米长的平台。
墓门 顶部已坍塌,仅残存两侧墙体。墓门宽0.54米,残存高0.54~0.76米。墓门内残存有少量随意摆放的封门砖。
甬道 与墓门同宽,长0.36~0.5米,残高0.8米。东、西两壁用青砖南北向单砖砌筑而成,西壁残存较低,东壁残存较高。
墓室 平面呈长方形,顶部已坍塌,仅残存四周砖砌墙体。南北长2.39米,东西宽1.8米,残高0.95米。四周墙壁为青砖呈顺向单砖相互错缝砌筑而成,墓室的四角各有一宽0.17米、向室内凸出0.05米左右的斜向砖柱装饰墓室,墓室东侧的墓壁稍弧。墓室底部较平,无铺砖。棺床位于墓室内的西侧,平面呈不规则长方形,南北长2.39米,东西宽0.66~1.06米,高0.42米。棺床边沿用单砖呈顺向平砌两层,砖下为垫土。棺床上未铺砖,未置葬具,直接将两具墓主人尸骨放于棺床上。西侧为男性,东侧为女性,年龄不详。均为仰身直肢葬,骨架保存较差。
(二)金代墓葬 1座,编号为M8。
M8 位于发掘区的东南部,开口于②层下,墓向190°。平面呈圆形,墓口距地表深0.7米,墓底距地表深1.06米。土圹南北总长5.6米,东西宽1.3~3.38米。由墓道、墓门、墓室组成(图八)。
墓道 为长方形斜坡墓道。南北长2.16米,东西宽1.3~1.52米,深0~0.4米,底坡长2.24米。
墓门 顶部已坍塌,仅残存底部墙体。东西宽0.73米,进深0.52米,残存高0.22米。东、西两壁用勾纹青砖叠压平砌而成,墓门两侧用竖勾纹青砖立砌包边,包边砖向外凸出0.03米。墓门仅残存1层封门砖,用平砖呈东西向相互错缝平砌封堵。
墓室 平面呈圆形,仅残留底部四周墙体。南北长2.44米,东西宽2.5米,残高0.36米。墓壁用勾纹青砖二平一丁交替叠压砌筑而成,在东、西两壁各设置横砖立砌,两侧用竖砖包边,包边砖上饰有红彩,由于破坏严重,整体形状不详,可能是砖雕仿木结构的门与窗。棺床位于墓室北部,平面近长方形,东西长1.2米,南北宽1米,残高0.36米。棺床表面未铺砖,棺床周边用平砖错缝平砌,未发现墓主人骨架。
二、出土器物
(一)唐墓 出土随葬品28件,主要有陶器、瓷器、铜器、铁器。陶器均为明器,质地粗糙,火候较低,制法为轮制。金属类器物全部为实用器。
1.陶器
三彩鸭形盂 1件。M4∶3,盂呈鸭状,头部残缺,颈部、躯干、翅膀和尾部特征明显,保存较好,表面饰羽毛,底部有方形底座,背中部开一圆孔。盂体中空,胎体为白色,表面施三彩低温釉,多有脱落。长26.4厘米,高22厘米,足径10.4~12.6厘米,腹径18.8厘米(图九,1)。
陶罐 12件。泥质灰陶,敞口,圆唇,鼓腹弧收,平底。M4∶5,竖颈,上腹部饰4道圈点纹,口径9.4厘米,腹径15.7厘米,底径7.8厘米,高17.2厘米(图一二,1)。M4∶4,竖颈,通体素面,口径10.8厘米,腹径16.2厘米,底径7.6厘米,高18.5厘米(图一二,5)。M4∶6,口径9.9厘米,腹径17.4厘米,底径8.2厘米,通高18厘米(图一二,6)。M5∶6,上腹部贴塑双系,系已残缺,口径16.8厘米,腹径25.8厘米,底径12.5厘米,高25.3~25.9厘米(图一二,2)。M10∶1,折腹斜收,口径7.2厘米,腹径11.5厘米,底径5厘米,高9.2厘米(图一○,2)。
釉陶罐 4件。泥质红陶,除一件口部残缺外,其余均为敞口,尖圆唇。M4∶8,口残,鼓腹斜收,平底,腹部饰2道凹弦纹,口至腹部施酱釉,下腹部至底部未施釉。腹径9厘米,底径5.3厘米,残高13.4厘米(图一○,1)。M5∶5,鼓腹弧收,饼形足略内凹,口与腹连接处贴有捏塑的双系,口至腹部施酱釉,下腹部至底部未施釉,上腹部贴绘有6组草叶纹。口径15厘米,腹径21.6厘米,底径11.5厘,高16.8厘米(图一○,6)。M5∶2,鼓腹弧收,饼形足略内凹,口至腹部施黄釉,腹至底部施酱釉,部分釉面已脱落。口径9厘米,腹径14.3厘米,底径7.2厘米,高10.8厘米(图一○,4)。M5∶3,鼓腹弧收,饼形足略内凹,腹部饰一道凸弦纹,口至腹部施酱釉,下腹部至底部未施釉,上腹部绘5组黄绿色五瓣花图案。口径10厘米,腹径14.6厘米,底径7.4厘米,高11.4厘米(图一○,3)。
釉陶盏 1件。M5∶4,泥质红陶,敞口,圆唇,弧腹,小平底,内部施绿釉,外部未施釉。口径10.6厘米,底径3.8厘米,高3.8厘米(图九,2)。
黑陶碗 2件。M5∶8,泥质红陶,表面为烟熏黑,部分已脱落。敞口,尖唇,弧腹,圈足底。口径17.8厘米,足径7.8厘米,高6.6厘米(图九,4)。M5∶7,泥质红陶,表面为烟熏黑,部分已脱落。敞口,尖唇,弧腹,圈足底。口径21.2厘米,足径9.4厘米,高6.4厘米(图九,5)。
白釉陶碗 1件。M7∶6,泥质红陶,敞口,弧腹,饼形足略内凹,器表施白釉,大部分已脱落。口径16.5厘米,足径8.5厘米,高6.6厘米(图九,3)。
2.瓷器
双系瓷罐 1件。M5∶1,敞口,圆唇,束颈,鼓腹弧收,饼形足,上腹部饰双系,口至腹部施酱釉,下腹部至底部未施釉。口径6.8厘米,腹径13.4厘米,底径7厘米,高12.6厘米(图一○,5)。
瓷注壶 1件。M7∶7,盘口,束颈,鼓腹弧收,饼形足,器身呈球形,流与柄均残缺。口径4.4厘米,腹径10.2厘米,足径6.4厘米,高11厘米(图九,6)。
3.铜器
铜镜 1件。M4∶1,四仙骑镜,主题为神仙人物故事。八出葵花形,圆形钮,钮与边缘之间有圆形棱状突起,将镜背分为内外两区,外区缘饰花枝蝴蝶纹;内区由于一部分镜面腐蚀严重,有一组图案内容未知,推测主纹为四仙人骑兽跨鹤,腾空飞翔,同向绕钮。仙人头戴冠,披帛穿过两肋,在背部呈方圆弧形后分成两股向后飘拂,其中一仙人跨仙鹤,鹤展翅伸颈,作疾飞状,另二仙人各骑瑞兽,二兽四肢奔腾,作迅跑状。直径12厘米,厚0.5~1.1厘米(图一一,1)。
4.铁器
铁釜 3件。M4∶2,铸造,敞口,弧腹,圜底,口部铸有
铁勺 1件。M5∶9,铁质铸造。器身呈半球形,敛口,弧腹,圜底,口部焊一柄。口径13厘米,高8.6厘米(图一一,3)。
(二)金墓 出土随葬品17件,均为泥质灰陶的明器,表面均涂有白色颜料,个别器物还涂有红色颜料。
陶器盖 4件。M8∶2,帽形,柱形平钮,钮顶凸起,盖沿上翘,盖口内折,器表饰白、红彩,部分已脱落。盖径10.4厘米,高5厘米(图一三,1)。
陶甑 1件。M8∶5,器身已变形。敞口,平沿,沿上饰一周凸弦纹,肩部有一道凸棱,斜腹,底部箅子损毁。口径13.4厘米,底径6.3厘米,孔径5.7厘米,高3.5~4厘米(图一二,7)。
陶灯盏 1件。M8∶9,器身已变形。敞口,圆唇,沿上饰一周凸弦纹,斜腹,平底内凹。口径13.4厘米,底径5.2厘米,高4.5~4.6厘米(图一二,4)。
陶盘 5件。器身多已变形,形制、尺寸大致相同。M8∶12,敞口,平沿,圆唇,肩部有一凸棱,弧腹,平底。口径13.7厘米,底径6.1厘米,高3.9厘米(图一二,3)。
陶
陶盆 1件。M8∶11,器身已变形。侈口,双唇,肩部有一凸棱,弧腹,平底。器内饰红彩,大部分已脱落。口径14.3厘米,底径5厘,高4.3~5.4厘米(图一二,8)。
陶钵 1件。M8∶13,侈口,双唇,鼓腹弧收,平底。器内饰红彩,大部分已脱落。口径10.4厘米,底径5厘米,高4厘米(图一三,3)。
陶执壶 1件。M8∶14,侈口,双唇,束颈,腹微鼓,圆柱弧形柄连接于口、腹处,假短流,平底。口径8.4厘米,腹径8.6厘米,底径5.8厘米,高12.7厘米(图一三,6)。
陶罐 1件。M8∶16,敞口,圆唇,束颈,鼓腹弧收,平底,腹部饰一道凹弦纹。口径8厘米,腹径8.5厘米,底径5.3厘米,通高7.1厘米(图一三,5)。
陶剪 1件。M8∶17,簧剪,刃部前窄后宽,通长12.2厘米,宽1.2~3.9厘米,厚1.1厘米(图一三,2)。
三、结 语
此次所发掘唐墓的墓道均为斜坡状,墓室有弧边方形、圆形和长方形三种,棺床占据墓室一半或大部分空间,与密云大唐庄[1] 、大兴北程庄[2] 、亦庄地区[3] 、朝阳生物院小区、昌平旧县 [4]唐墓形制多有类似,为北京地区常见形制。其中M4、M5、M7、M9分布较为集中,应属同一家族墓地。
随葬品方面,铜镜(M4∶1)与先农坛神仓唐墓[5]、大兴北程庄唐墓[6]出土的铜镜类似,与延庆博物馆藏延庆西屯唐墓出土铜镜类同,而且在全国其他地区也多有此类铜镜的出土,可以说这是唐代流行的一种铜镜[7]。铁釜(M4∶2)与昌平旧县唐墓[8]、亦庄80号地、密云大唐庄唐墓[9]出土铁釜类似。陶罐、釉陶罐的形制亦见于大兴亦庄[10]、海淀钓鱼台[11]、密云大唐庄[12]唐墓中同类器物。三彩器在以往北京地区唐、辽考古中发现较少,三彩鸭形盂(M4∶3)更是首次发现,对墓葬断代有重要参考作用。三彩鸭形盂的胎体为白色,吸水率较高,色彩以黄、绿为主;由于烧制温度较低,釉色多有脱落而露出胎体,胎体表面也有层层脱落的颗粒状物质,因此推测为明器。与唐三彩不同的是,辽三彩偏重于日常生活的实用器而不是明器;在胎方面,辽三彩一般呈淡红色,而唐三彩胎料烧制后一般呈白色,且辽三彩烧制温度高于唐三彩,胎质瓷化,吸水率较低;在釉色上,辽三彩的釉色较为单一,主要为黄、绿、白三种色釉,不见唐三彩中的蓝、黑彩,并且大都采用填色技法,釉色界限分明,釉面很少流淌,缺乏唐三彩富有的彩釉浑厚、浓淡不一的层次变化[13]。综合对比分析并结合此次所出土的三彩器,发现其唐、辽的特征均有体现,但是以唐代特征为主,因此我们认为这批墓葬的年代应该在唐末辽初时期。
此次发掘的金墓的墓葬形制和部分出土器物与大兴小营[14]、华能热电厂[15]金代墓葬类似。就墓葬形制而言,圆形单室砖墓的年代多在辽末金初[16],即为金前期最主要的墓葬形制,是辽代乃至北朝以来北方民族考古文化的一种延续[17]。墓葬出土器物均为(下转80页)(上接54页)陶制明器,这是北京地区金代墓葬随葬器物的普遍特点。
发掘:尚 珩、刘风亮、郭力展
绘图:张志伟
摄影:尚 珩、王宇新
执笔:尚 珩、郭力展、刘风亮、张志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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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2]北京市文物研究所:《密云大唐庄——白河流域古代墓葬发掘报告》,上海古籍出版社,2010年。
[2] [6]北京市文物研究所:《大兴北程庄墓地》,科学出版社,2010年。
[3][10]北京市文物研究所:《北京亦庄考古发掘报告2003—2005》,科学出版社,2009年。
[4][11]董坤玉:《北京考古史·魏晋南北朝隋唐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2年。
[5][8]北京市文物工作队:《北京市发现的几座唐墓》,《考古》1980年6期。
[7]孔祥星,刘一曼:《中国铜镜图典》,文物出版社,1992年,第618页。
[13]孙新民:《略论辽三彩与唐、宋三彩的异同》,《内蒙古文物考古》2006年2期。
[14]北京市文物研究所:《大兴区小营出土金代墓葬》,载《北京文物与考古》第6辑,民族出版社,2004年,第74页。
[15]北京市文物研究所:《北京华能热电厂墓地发掘简报》,载《北京历史文化论丛》第4辑,上海古籍出版社,2010年,第291页。
[16]刘晓东等:《试论金代女真贵族墓葬的类型及演变》,《辽海文物学刊》1991年1期。
[17]丁利娜:《北京地区金代墓葬概述》,《文物春秋》2009年6期。
〔责任编辑:张金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