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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希腊化时期的怀疑主义和批判态度

2015-04-29韩彩英

北方论丛 2015年2期
关键词:生命哲学

[摘要]希腊化时期怀疑主义的哲学精神倾向对当时以至后世都产生了深远影响。希腊化地区盛行的怀疑主义学派、犬儒学派、伊壁鸠鲁学派和斯多葛学派等主要哲学派别,或者持有对既定理论的怀疑精神,或者持有对现实生活的批判态度。他们有着共同的颠覆传统和批判现实的哲学精神倾向,而且他们在学术传承和思想观点上多有交叉,他们之间的差异只在于关注领域和实践态度上。

[关键词]希腊化时期;怀疑主义;确知方式;伦理批判;生命哲学

[中图分类号] B502.39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0-3541(2015)02-0117-04

Abstract: The philosophical tendency of the Hellenistic skepticism has a profound influence then and thereafter. The many schools at that time such as the Sceptics, the Cynics, the Epicureans and the Stoics were either doubtful to established theories or critical to the actual life. They were common in that all of them had the philosophical tendency of being untraditional and criticizing the reality. Their academic succession and ideas are often overlapped while their difference lies in their focus area and practice attitude.

Key words:the Hellenistic age; skepticism; way of knowing; ethical critique; philosophy of life

[收稿日期]2015-01-05

[基金项目]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规划基金项目“关于西方科学文化之渊源与嬗变的历史梳理和哲学考察”(12YJA720006)

① 关于这些方面的情况参见韩彩英:《西方科学精神的文化历史源流》(科学出版社,2012年第1版)相关章节的讨论。

对于西方科学文化的发展而言,希腊化时期无疑是一个重要的历史阶段。除了在数学和应用数学、应用技术发明领域,以及阿基米德所取得的科学成就外①,这一时期怀疑主义的哲学精神倾向对当时以至后世都产生了深远影响,显然是我们考察和释读西方科学文化史不可或缺的重要方面。

历史地看,亚里士多德之后,随着西方世界的学术中心从雅典向亚历山大里亚的转移,古典希腊的怀疑主义和批判精神也流传到新的学术重镇。在亚历山大里亚以及其他希腊化地区盛行的哲学派别主要有四个:怀疑主义学派、犬儒学派、伊壁鸠鲁学派和斯多葛学派。[1](p.293)

一、怀疑主义的理性路线和确知方式

怀疑主义学派是希腊化时期的第一大哲学学派。几乎所有的怀疑主义者都承认皮浪是他们的鼻祖。皮浪曾受教于欧几里得的学生布利逊,学到了麦加拉学派论辩术的逻辑方法,因此,他的思想及其形成,部分地继承了这种苏格拉底主义学派传统。另一方面,他还追随德谟克利特的徒孙阿那克萨尔克参加亚历山大军队远征亚洲,直至印度,因而他又同时与德谟克利特思想传统有关。可能正是由于形形色色的文化见识,增强了他对确定知识的怀疑主义态度。

(一)辨析感觉与思维有限可靠性的辩证理性主义

对于感官的怀疑一直困扰着希腊古典时期的哲学家。智者们,特别是普罗泰戈拉和高尔吉亚,曾被感官知觉的模糊,以及具体知觉之间的显著矛盾引导到类似于休谟的完全的主观主义。皮浪在这方面似乎走向极端化。在他看来,无论我们的感觉或者我们的判断,都不能说出真理。皮浪这种对确定性事物的否弃态度与古印度的佛教思想也有一定关系。莱昂·罗斑指出:“他在思辨方面和实践方面一样,把印度的绝对舍弃一切的那种理想,给希腊人传过去了。”[2](p.328)黑格尔认为:“皮浪的怀疑论既反对感性事物的直接真理性,也反对伦理生活的直接真理性,但不是反对作为思想内容的直接真理性,象以后进一步发展出来的那样。”[3](p.112)

在皮浪之后,蒂孟作为怀疑主义者特别有名。他以人们不得不采取循环论证来说明获得确切知识的虚妄。因为希腊人所承认的确切知识来自演绎逻辑,而一切演绎都得像欧几里得那样,必须是从公认为自明的普遍原则出发。但蒂孟否认有任何找出这种原则的可能性,所以,一切就都得靠另外的某种东西来证明;于是一切的论证要么是循环的,要么是系在虚空无物上面的一条无穷无尽的锁链。蒂孟在晚年住在雅典,于公元前235年辞世。随着他的去逝,皮浪学派作为一个学派就消亡了。但他的学说——说来似乎很奇怪——多少经过改造之后,却被代表柏拉图传统的学园接受下来。

作为新柏拉图学园怀疑主义的代表是与蒂孟同时代的阿塞西劳斯。他的哲学特别以反对斯多葛学派而闻名。当时针对的问题是:检验真理的标准是什么。他的哲学思想的主要之点是,智慧的人必须保留自己的赞成和同意。这个原则与皮浪怀疑主义的原则是相同的,他以此来反对斯多葛学派所持的“真理是思维表示同意的一个观念、一个内容”的看法。阿塞西劳斯对柏拉图学园的哲学倾向有着深远影响,以至于整个学园大约有两百年之久一直都是怀疑主义的。

在希腊化时期第一个复兴怀疑主义的是埃奈西德谟。他在世纪元年前后(或者确切些在西塞罗时代)生活于亚历山大里亚。这位怀疑论者说:要知道事物本身是什么是不可能的,因为事物相对于不同的动物、不同的人,或者随着相对于它们的人的知觉官能,或者随着诸如健康状况、年龄等等条件,而显现出很大的不同。他在论证方式或者方法上归纳出十种“论式”,这些“论式”似乎是将以往哲学家中的那些使人不敢作出决断的肯定或者否定的论证做出的一种方法上的分类。

事实上,怀疑主义者并非都是知识虚无主义者,他们当中许多人是辨析感觉与思维有限可靠性的辩证理性主义者。从皮浪一直到当代怀疑主义者,都认定感官机能存在虚幻性和主观观念—逻辑思维存在虚妄性,这是怀疑主义的理性基点;由此怀疑主义者都拒斥获得绝对真理的可能性,转而在有限地承认感觉与思维的可靠性中寻求某种辩证的相对真理。

(二)基于事实因果链条的确知方式

总体而言,古代的怀疑主义并不仅仅就是为证明关于知识的确定性的漠然无助,作为一种辩证法智慧逐渐地具有方法论意义。例如,为了发现某种因果关系,怀疑主义者并不是去追寻事物的一般性质,在他们看来,事物有着特定的“记号”,而且记号只是一个事实;在因果关系的意义上,是此事实“唤起”彼事实——先前的或者与它同在的,以至于两个事实中的一个一旦被给予时,就可以从此事实推论出彼事实。

同时,更为重要的是他们的批判精神,莱昂·罗斑对此做出了比较全面的概括。他说,古代怀疑主义者“对一个问题的所有各方面作严格的、并且孜孜不倦地渴求穷尽的分析;无与伦比的辩证的精细;一种绝不肯自己欺骗自己的精神的固执的诚实;对无论什么成见或学说都毅然决然地抱敌对态度;对纯粹事实的尊重,留心于谨慎地注意事实之间的关系和在实践上利用这种事实;这就是希腊的怀疑论发展到最后阶段的一些特点。”有趣的是,“在开始,它的方法本来是一种道德训练,它的目标是生活的恬静;到后来,它另外又是,而且主要地是一种科学精神的训练了。”“面对着各学派的那种学说上的不容忍以及偏见的专横,它那种批判的态度表示出一种勇敢的企图,要使科学成为自主的,要求科学只专心致志于为了有用的实践的目的而严格地决定它的专门的方法程序。在这方面,如有人所正确地说过的,它是实证精神的先驱。”[2](p.332)

二、犬儒学派的道德哲学和对现实生活的伦理批判态度

(一)生活需求最低化的道德哲学理念

犬儒学派的创始人是安提斯泰尼。安提斯泰尼的逻辑学说意在探求每一个事物的固有本质。他认为本质是一种不可分的实在,因此,是个别的实在。一个概念,在表明一个东西时,同时就是表明绝对真的东西。由此推论,当我们只限于指出一个本质的名称时,就既没有矛盾也没有错误的可能。这种对对象系统和认知系统中关系的彻底否定,直接引导到对知识的全然漠视。所以,在安提斯泰尼看来,所要认识的也就只是为生活所必需的就足够了。这种逻辑也是道德学说的基础。从本质上的不可分性和不变性,就可同时推论出德性的统一(德性是只能整个地有,或者整个地无);除了德性的善和罪恶的恶之外,其余一切光荣、名誉、财富、生命,以及和这些相反的,都只是在容易为意见所欺骗的“愚人”眼中才有区别。他们想用禁欲主义的苦行来达成自然的人,也就是真正的人。

公元前3世纪是这一学派的极盛时期,犬儒学派此时呈现出智者派的惯常倾向。学派成员身着短上衣,手握拐杖,肩背行囊,奔波于各个城市,为的是在各个城市发表演说。他们的演说确立了一种新的体裁,这是一种问答体的谈话或者驳斥——因为他们在演说时总是设想有一位听众在和他们论辩;他们的演说辞富有鲜明色彩,充满说教意味的轶事、比喻及寓言,为的是将道德说教的哲学题材以华美形式通俗化,从而广布他们生活需求最低化的道德理念。他们的这种哲学理念可以看作一种极端的生态主义道德观。

(二)崇尚生活简约与人间友爱的现实伦理批判态度

安提斯泰尼的继承人是西诺普的第欧根尼。他与亚里士多德是同时代的人,但他的学说在气质上却属于希腊化时代。亚里士多德是欢乐地正视世界的最后一位希腊哲学家;从他以后,所有的哲学家都是以这样或者那样的形式而拥有某种逃避哲学。第欧根尼拒绝接受一切习俗,无论是宗教的、风尚的、服装的、居室的、饮食的,或者礼貌的。但他宣扬友爱,不仅仅是全人类之间的友爱,而且还有人与动物之间的友爱。在第欧根尼看来,与德行相比,俗世的财富是不值得计较的。他追求德行,并追求从欲望之下解放出来的道德自由。在他看来,只要你对于幸运所赐的财货无动于衷,便可以从恐惧之下解放出来。

总之,如黑格尔所说,犬儒学派认为有最高价值的,乃是需求的简单化;因此只需遵从自然,看来好像是非常可取的[4](p.147)。与犬儒学派相类似,伊壁鸠鲁的伦理学是到自然之中去寻找它的基础。在伦理实践上,他建立的学派比犬儒学派走得更远、更为深刻,他以宗教团体的方式来贯彻自己的伦理纲领。

三、伊壁鸠鲁的学说体系和批判精神

(一)唯物主义哲学观和机械论自然哲学

伊壁鸠鲁的学说是对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唯心主义哲学的反动,这主要基于他将心灵与肉体相对立的二元论。伊壁鸠鲁解释了生命和意识的现象。他认为,人类灵魂和心智的构成包括某种别的方式的未知类型的原子。灵魂对他来说是我们身体的一部分,其功能并非完全不同于那些我们愿意归诸神经系统的功能。他认为,实在的唯一试金石是感觉;观念只不过是重复的感觉所引起的比较微弱的形象而已,这些形象储蓄在记忆中,并为名称所唤出;自然界不那么明显的现象应该根据类似的现象来类比解释[5](p.39)。

在自然哲学方面,伊壁鸠鲁持有与德谟克里特相类似的宇宙方案。他认为,自然界是由原子和虚空组成的,而且我们的世界只不过是原子在无限的空间和无尽的时间中偶然的结合所造成的许许多多世界之一。相应地,在物理学方面,伊壁鸠鲁的突出特点是他的原子论学说。伊壁鸠鲁承认有两种实在,即物体和虚空,最初的物体就是原子。伊壁鸠鲁的观点与德谟克利特的原子论有所不同。其不同于德谟克里特宇宙观点的关键之处在于三个方面:一是伊壁鸠鲁肯定原子本质上是有重量的,这一点似乎他是首创;二是原子的形状和数目是有限的;三是在伊壁鸠鲁看来,就运动来说,必须在假定原子有重量之外还有第二个原因,这就是一种完全不受决定的禀性,能够自发地,但“无限小”地“偏离”垂直下降的所谓“偏斜运动”。这是为了防止原子堕落——永远的垂直下降,可能是为了与他的神学或者伦理观念相协调。由此可以看出,伊壁鸠鲁的兴趣在于他伦理实践的意向,这种意向决定了他对于一般学说的选择。不过,他虽然是有神论者,但是却从自然中将神驱除出去,因此他的物理学是机械论的和唯物论的[2](pp.340-341)。

(二)伊壁鸠鲁的批判逻辑和反省自身的神学思想

在逻辑学方面,伊壁鸠鲁对理论体系或者形式化逻辑似乎不感兴趣。他的逻辑主要是为了知识批判,为了能够识别知识中所包含的无可争辩的“自明”的东西,在于判别出“记号”。从这些记号出发就可以推论出那些不明显的东西——尤其是关于物理学方面的;进而在这个基础上最后建立起生活法则。

伊壁鸠鲁逻辑地建构起来的神学思想,对于动荡时代的、无助的人们似乎有一种无比优越的地位。它吸引了人们的狂热虔信和顶礼膜拜。因为他的哲学不是一种教训,而是一种通过推理和反省思考来给人以幸福生活的行为;他的学校是一个愿意共同实践这种行为的兄弟抑或朋友的团体,而且这种新的信仰对于任何人都是开放的。他的思想给人们一种解脱的启示。

伊壁鸠鲁学派始终保持伊壁鸠鲁学说的正统地位,学派的学说内容和基本框架几乎没有改变。或者说,这一学派的信徒中一直没有出现出色的理论家,似乎都是在学习和实践伊壁鸠鲁的思想。

四、斯多葛学派的理性宇宙观和生命哲学

希腊化时期的逻辑学领域主要有两大学派,即从亚里士多德学说演变而来的逍遥学派和克吕西波(Chrysippus)从麦加拉学派学说发展起来的斯多葛学派。总体而言,亚里士多德的逻辑理论主要是由证明的思想发展而来的,例如,几何学;而麦加拉学派主要是全神贯注于芝诺的论辩术和日常生活中的论证性论战,这些论战产生了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所谓的论辩术。

(一)物理学与自然神学混合的有机的理性宇宙观

在罗素看来:“犬儒派学说中最好的东西传到了斯多葛主义里面来,而斯多葛主义则是一种更加完备和更加圆通的哲学。”[1](p.296)对于斯多葛学派来说,哲学就是技艺练习,这种技艺的对象是“智慧”,是关于神灵或者人事的知识。这种练习的最高成就或者研究分为三种:一是逻辑或者辩证法是研究言词的;二是伦理学是研究人生的;三是物理学是研究世界的。在斯多葛学派看来,物理学是逻辑和伦理学的先置条件,要想正确了解后两者,就只有在了解物理学关于世界和人的那些一般原则时才有可能。

关于世界以及人的运动原理,斯多葛学派认为,作为一个“物体”,它既起作用,又接受作用。因为一方面,物体具有一种本质上运动的、完全现实的自发性,一种“张力”。这种张力,从物体的中心开始,力求向外扩张,然后又回到内部以凝结成为一个统一体;另一方面,像这样为某种主动的力量所扩张或者凝结的是一种被动的质料,这质料也同样是物体,但只是作为未经质的规定的,并且是未定形的或者未被个体化的质料。

对于这种“张力”,斯多葛学派赋予独特的品质。无论是在神还是在元素那里,主动性永远是一个物体用来维持它的“构造”的“张力”,也就是物体的“嘘气”或者“普纽玛”,它是生命的原则或者精神。“普纽玛”以它的“天道”治理着世界,有条不紊地向着世界的产生前进。

斯多葛学派进而认为,宙斯就是理性,就是“天道”。宙斯给世界颁布的法律就是“命运”,是一条“因果锁链”,甚至对自然秩序的违反,也包含在永恒的秩序之中。但他们在肯定万事万物有规律的相互联系的同时,又肯定事物作着一种演变。因果联系不再是一种本质的逻辑的发展,而是世界的命定发展的两个阶段的“联结”,这种联结本身是偶然的,是一种实在规定性或者自然规律。

(二)遵从自然之理性规定的生命观

在斯多葛学派看来,自然归根到底是一种在作用中的理性,这种理性主义的实在论并不是纯粹的经验论。他们的道德目标也类似,就是寻求人们自身的自然理性并在行为中予以体现。而对于使人们不能清楚地看到自然理性的“情欲”障碍必须把它连根拔去。有智慧的人就是自己具有自然理性本身的人;假若他似乎是在自然之外,那是因为他在普遍的愚蠢之中是自然的唯一忠实的影像。

在人生境界的理想状态方面,斯多葛学派与伊壁鸠鲁学派之间非常接近,但是,在达成的路径上却是对立地平行的。这两个学派在唯物论的议题下,是生机论与机械论的对立;在前苏格拉底哲学家中的宇宙论来源方面,是以赫拉克利特与德谟克利特相区隔;在生成论方面,以目的论与偶然组合相对立;在神学观念上,是泛神论与世界之外的神相对立;在宇宙统一性方面,以一个世界与无数个世界相对立,以世界可重新再生与可被根本摧毁相对立;在物质的终极实在方面,以物质可无穷分割与分割到原子为止相对立;在空间观念方面,已充满的与存在虚空相对立;在世界的普遍性方面,以普遍联系与普遍原子论相区别;在生成机制上,以宿命论与偶然性相区别;在事物组成上,以全部的混合与许多单纯东西的凑集相区隔。总之,这不仅是不同,而且是一种反动,这两派哲学就像是在打着交手战[2](p.353)。当然,这两个学派也有相像之处,它们都主张形体(body)是唯一的实在,一切事物都能从那些形体的角度得到解释;因此,在这个意义上,它们都是“科学的”哲学。

五、结语

总体而言,亚里士多德之后古希腊的哲学特征就是更显明地回归到苏格拉底以前的学说,凸现了智者派发展起来的怀疑批判精神。希腊化地区盛行的怀疑主义学派、犬儒学派、伊壁鸠鲁学派和斯多葛学派等主要哲学派别,或者持有对既定理论的怀疑精神,或者持有对现实生活的批判态度。他们有着共同的颠覆传统和批判现实的哲学精神倾向,而且他们在学术传承和思想观点上多有交叉,他们之间的差异只在于关注领域和实践态度上。

[参 考 文 献]

[1][英]罗素. 西方哲学史:上卷[M].何兆武,李约瑟译北京: 商务印书馆, 1963.

[2][法]莱昂·罗斑. 希腊思想和科学精神的起源[M].陈修斋译. 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2003.

[3][德]黑格尔.哲学史讲演录:第3卷[M]贺麟,王太庆译. 北京:商务印书馆, 1959.

[4][德]黑格尔.哲学史讲演录:第2卷[M].贺麟,王太庆译. 北京:商务印书馆, 1960.

[5][英]WC丹皮尔.科学史及其与哲学和宗教的关系[M].李珩译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2001.

(作者系山西大学教授,哲学博士)

[责任编辑 张桂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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