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团组织参与社会治理的现状与对策—以温州侨联为例

丁丽燕，李歆彤（.温州职业技术学院 人文传播系，浙江 温州 35035；.上海大学 管理学院，上海 00444）

群团组织参与社会治理的现状与对策—以温州侨联为例

丁丽燕1，李歆彤2
（1.温州职业技术学院 人文传播系，浙江 温州 325035；2.上海大学 管理学院，上海 200444）

群团组织参与社会治理是时代赋予的重任，也是自身发展的需求。近年来，温州侨联参与社会治理成效显著，但仍存在一些问题。促使群团组织有效参与社会治理，需要多方形成合力：群团组织应积极引进社会工作理念与方法，转变职能提升工作的有效性；基层群团组织要加强整合与协作，在服务社区中走出边缘化困境；政府要提供必要的政策支撑，助推群团组织成为真正的“枢纽型”社会组织。

群团组织；社会治理；侨联；“枢纽型”社会组织

DOI：10.13669/j.cnki.33-1276/z.2015.027

工会、共青团、妇联、侨联等群团组织有自上而下较为完备的组织体系，党和政府赋予它们一定的社会资源，理应在社会治理中充分发挥优势，体现出自身在整体社会结构中不可或缺的新价值。本文以温州侨联为研究对象，对其参与社会治理的现状进行分析，并提出相应的对策，以期为其他群团组织有效参与社会治理提供借鉴。

一、温州侨联参与社会治理的作为

温州各级侨联在地方党委、政府与侨胞的支持下，大多有自己的办公服务场所，如华侨之家等，有的侨乡甚至还建有侨务大楼，队伍、阵地、经费均有保障。在推进社会建设进程中，温州各级侨联以积极的心态参与社会治理，做了大量的工作。

1.紧跟城乡新社区建设的步伐，不断完善基层侨联组织体系

中国是近代以来最早在外交部门之外设有专门侨务机构的国家，侨联组织自上而下随着行政建制延伸至基层，在许多著名侨乡，村级侨联小组都已经成立。“自2011年以来，温州市通过‘转、并、联’的方式将全市原有的行政村、居委会和社区重新组建为7 8 9个新社区，实现了城乡社区全覆盖。”［1］在温州基层组织的大变革中，温州侨联组织建设也已经同步跟进。以温州市鹿城区为例，“合并后的街镇、社区（村）已经按照‘五有’标准实现了侨联组织全覆盖，现共有78个社区侨联、40个村侨联和2个楼栋侨联”［2］。温州其他县（市、区）的重点侨村社区大部分也已经建立侨联组织。基层侨联组织的进一步完善，为侨联参与社会治理搭建了基础平台。

2.切实履行依法维权职能，有效促进侨界和谐稳定

“维护侨益”是侨联的一项重要职能。如果归侨侨眷的合法权益受到损害，必将影响他们及其海外亲属与祖国之间的感情。近年来，温州侨联着力构建维权工作网络体系，建立了市侨联法律顾问委员会，增设维权部。侨联热心帮助解决侨界的热点、难点问题，如华侨子女回国就学问题，华侨恢复户籍、办理身份证问题，土地征用补偿“股权分配”中同等权益问题等。温州各级侨联认真处理来信来访，及时化解矛盾，维护侨界合法权益，2010—2014年，共受理侨界群众来信来电2 038件，接待来访3 556人次①；大力开展侨法宣传，积极做好侨法进村居、进社区工作，切实履行依法维权职能，有效促进侨界和谐稳定。

3.实施侨界留守儿童关爱工程，努力化解潜在社会风险

温州是全国重点侨乡之一，许多华侨因工作忙碌而将子女留在国内。不少留守儿童因长期远离父母，生活中意外伤害事故频发，学习落后于同龄人，性格偏向冷漠内向。为了帮助这一特殊群体，2007年温州侨联在鹿城区七都镇建立留守儿童活动基地—七都侨界留守儿童“快乐之家”；2 01 0年侨界留守儿童关爱工作从鹿城区七都镇扩展到瓯海区丽岙、瑞安市枫岭等地，第一届温州市侨界留守儿童暑期快乐营成功举办；2013年快乐营扩增至8个，参加的留守儿童达530人①。快乐营遵循文化知识、心理健康、艺术娱乐兼顾的原则，开展心理辅导、观念引导、学业帮扶、爱国教育等专题学习。这些活动一定程度上促进了留守儿童的身心健康，也在某种程度上化解了潜在的社会风险。

4.为侨胞参与公益事业牵线搭桥，传播温州人“善行天下”的理念

近年来，温州侨联通过各种方式和途径激发海内外侨胞参与公益慈善事业的热情和爱心，成立了财富慈善基金等慈善组织。经温州侨联牵线搭桥，侨界社团和个人纷纷为温州社会发展出资出力，如温州市侨联青年委员会捐资1 2 0万元，在杨府山公园种下“侨联青年委员春晖林”；瑞安籍侨胞池先生捐赠1 000万元建设瑞安中学“勤行楼”；侨眷陈励君兄妹捐赠1 000万元设立“文成县陈伯远教育基金”①。此外，温州侨联还组织企业家为雅安地震捐款，协助筹集资金赴河南、湖南两省开展“善行天下·侨联健康光明行”活动。2010年以来，全市各级侨联参与和协助接受海外侨胞、港澳同胞各类捐赠，折合人民币16 915.48万元①数据引自《在继承中创新 在创新中发展—温州市侨联工作主要事迹》，温州市侨联，2 0 1 4年7月。。

二、温州侨联参与社会治理存在的问题

虽然侨联在参与社会治理中已经有所作为，但在信息渠道日益多元化的今天，在归侨侨眷和海外侨胞数量日益增多、需求日益多元化的当下，仍面临着诸多挑战。

1.基层侨联成员老龄化趋势明显，自身理念有待转型

就现有的侨联组织队伍而言，街镇以下的侨联组织成员大多为归国侨胞，队伍老龄化趋势较为突出。这些年龄偏大的归国侨胞有时间、有精力且热心于侨务工作，但他们由于语言障碍、文化程度及居住国的种族歧视等原因，有的在国外期间一直生活在一种相对封闭的环境中，徘徊于居住国社会的边缘，思想观念相对传统和保守，自身理念和工作思路无法与新形势、新要求相吻合。如温州成为民政综合改革实验区后，“青山白化”的治理力度进一步加强，但在“椅子坟”改造过程中，有些归国侨胞及侨眷不理解也不愿意配合。如果能从侨联角度去宣传国家政策会更容易被接受，但部分侨联成员自身意识没有跟上，上情下达不畅，以致在维护华侨的权益和配合地方党委政府中心工作时左右为难，难有新思路和新举措。

2.侨界社会组织活力未能充分激发，内涵建设有待加强

近年来，侨界社会组织数量逐年递增，侨联青年联合会、留学生创业协会、留学生及家属联谊会、侨商协会、名媛会、财富慈善基金会等社会组织相继成立，积极开展慈善活动。但总体而言，这些社会组织大部分是在党政力量由上而下的推动下成立的，组织自身的使命感和独立性不强，缺少专职负责人和专业化成员，组织成员对社会组织的运行模式和应具备的条件了解不够，内部还处于粗放型管理状态，自身活力未能充分激发。

街道乡镇及社区层面与侨联有关的社会组织名义上不少，如侨乡社区的“为侨服务志愿者服务队”、“侨乡老人协会”等，但这些组织大多只是配合上级布置的工作任务开展一些小型活动，在资金筹集、会员管理及组织运转上过分依赖政府支持，缺少独立性，内涵建设有待加强。

3.公益项目从点到面推广难，服务方式有待创新

近年来，文成侨界留守儿童“快乐之家”，五马街道侨界留守老人“幸福之家”，温州市鹿城区“留联会”、“留创会”和“名媛会”，在公益服务方面做了不少工作，但活动的开展大多属于“点”上的尝试，未能推广到“面”上而成为一种常态，惠及的人群不广。据文成侨联介绍，2013年留守儿童夏令营报名的人数是录取人数的3倍，许多亟待关注的留守儿童未能如愿，说明服务还远远不能满足侨界的需求。

此外，为侨界“空巢老人”服务的方式与载体有待创新。虽然目前侨界“空巢老人”中也有贫困人员，也需要物质援助，但大部分“空巢老人”更需要的是精神慰藉。两年前文成侨乡一位老人在阳台上收衣服时猝死，三天后才被发现，说明“空巢老人”所需的不仅仅是节日的慰问。但“空巢老人”服务项目开展难度大，因为在当今的社会环境中老人防范心较重，一般义工上门探望聊天不太受欢迎，且要招聘到能和老人聊天的义工也并非易事。因此，大部分基层侨联的服务形式除了春节、中秋传统节日上门慰问或邀请老人参加茶话会、联欢会，共贺佳节、共叙乡情等之外，创新点不多。面对大部分急需关怀的侨界“空巢老人”，还未能找到真正合适的服务方式与载体。

三、温州侨联参与社会治理的对策

社会治理需要各级侨联的积极参与，侨联也同样需要在参与社会治理中贴近与侨界群众的联系。找准参与社会治理的切入点，为基层侨联增添新生代元素，开发有针对性的公益服务项目，加快培育涉侨类社会组织，是侨联参与社会治理的有效途径。

1.明确侨联工作重心，找准参与社会治理的切入点

基层社会治理现代化的关键是社区治理现代化。侨联在参与社会治理中，应坚持服务基层，在社区建设中发挥作用。目前，温州城乡社区已经完成了组织建设和制度建设的任务，下一步要在精细化服务和多元化的文化提升方面做文章。侨联应把握机会，将侨联的主要工作和重大活动通过社区这个平台运作起来。基层侨联组织的形态比较松散，如果不主动作为，必将有名无实。正如一位基层侨联干部所言，侨联的工作是“不干没事，一干忙死”。基层侨联要加强与基层政府及社区的联系，因为基层政府与社区工作千头万绪，如果相关干部缺乏统战工作意识，容易将侨联工作搁置一边。作为侨联，不要坐等上级布置的任务，要在主动谋划服务方面体现前瞻性和主观能动性。基层侨联应充分利用自身的阵地资源，积极参与社区的社会管理、文化建设，为留守儿童和老人提供多样化的服务，在参与社区工作中服务侨眷，在服务社区全局工作中体现侨联的职能作用。

2.关注新侨人群，为基层侨联增添新生代元素

新侨是指“改革开放以后以留学、经商、探亲、投资等多种方式移居海外的华侨华人、海内外老侨的下一代以及陆续回国工作和生活的归侨侨眷”①王重鸣：中国新侨发展研究报告，浙江省侨联，2 0 1 3年第4页。。近年来，海外侨二代回国创业的人数不少。这些新侨大多在国内外受过良好的教育，相比老侨，他们的知识层次显著提升，有的新侨归国之前曾在居住国的大企业工作过，具有较为宽阔的国际视野；有的新侨从事海内外商务贸易、投资、加工、生产及其他商务活动，不乏先进的工作理念。他们有较强的参政议政能力，愿望诉求也更趋多元化和多样化，但目前基层侨联中鲜见这类人群，各级侨联应多关注这一群体，尽量将他们纳入工作范围并凝聚到侨联组织中，从而促使侨联在组织形态、活动方式上打破原有框架，创新工作模式。

3.开展侨界需求调研，开发有针对性的公益服务项目

随着时代的发展，归国侨胞及侨眷的诉求日益多元化、多层次化，传统的看望、表演、保洁、送节日礼物、助聊等简单服务，已经无法满足他们的需求。同是“空巢老人”，有的经济条件不好，需要物质援助，有的孤独寂寞，需要精神慰藉；同是留守儿童，有的缺少理想引导，有的需要生活照顾。基层侨联应对归国侨胞及侨眷的需求进行摸底调研，建立信息档案，及时收集困难侨眷的信息，然后开发有针对性的公益服务项目。针对“空巢老人”，依托侨乡社区养老服务中心成立诸如“乐龄合作社”之类的助老公益组织，开办“暖侨爱心超市”等满足老人的多元需求；根据老人的实际需求和工作人员或志愿者的特长、服务时段等因素，将服务岗位以菜单的形式呈现，然后合理地安排给相应的工作人员或志愿者。针对留守儿童，则要在原有的“儿童暑期快乐营”的基础上进行深化提升，并由“点”到“面”，尽量让更多的留守儿童享受到快乐。如果基层侨联囿于自身条件开展这些工作目前还有一定的难度，则可以尝试从外部引进一些专业机构（尤其是一些相对成熟的服务类社会组织或有基层实践经验的研究团队），共同开展活动。

4.发挥“枢纽型”社会组织的作用，加快培育涉侨类社会组织

就目前情况而言，社区社会组织大部分属于自娱自乐的文体类组织，服务类组织的数量明显不足。侨联应抓住这一契机，充分发挥自身作为“枢纽型”社会组织①“枢纽型”社会组织是指由负责社会建设的有关部门认定，在对同类别、同性质、同领域社会组织的发展、服务、管理工作中，在政治上发挥桥梁纽带作用，在业务上处于龙头地位，在管理上承担业务主管职能的联合性社会组织。的功能，大力孵化涉侨服务类社会组织，培育侨联服务社会的义工和志愿者队伍，开展多种形式的社区服务。对侨联中已经进行项目化运作的有一定影响力的工作点，应及时规范提升、总结深化，并在此基础上构建一个有专业服务能力的社会组织，然后将这一品牌项目转化为专项基金。这里所说的“专项基金”，是指挂靠在某个基金会下的一个非实体机构，它通过基金会获得社会捐赠并将所获捐赠用于特定对象，实现特定目标。待这一品牌项目有了足够的吸引力或已经争取到成立社区基金会的原始基金后，就可以将专项基金转化为社区基金。社区基金会可以合法地接受社区内外捐赠，以便更有效地开展更加专业的社区服务。同时，侨联要引导涉侨类社会组织加强内涵建设，有针对性地对社团组织的成员进行培训，培养塑造一批善谋事能干事的社会组织负责人，借以提升组织的主体能力和增强组织的整体活力。

四、群团组织有效参与社会治理的思考

侨联参与社会治理面临的问题，在其他群团组织中也普遍存在。要促使群团组织有效参与社会治理，需要群团组织自身转变职能，创新工作方法与载体，积极宣传和培育社会企业，在服务基层中走出边缘化困境；同时也需要政府提供政策支撑，助推群团组织真正成为“枢纽型”社会组织。

1.引进社会工作的理念与方法，转变职能提升工作的有效性

在强国家—弱社会的状态下，群团组织是在党和政府直接领导下成立的，组织运作方式行政化色彩较浓，不少群团组织成员的工作思路和基本方法是以完成上级布置的工作任务为要务，工作方式大多以会议和活动为主，活动多采取层层发动、典型开路的群众运动模式。随着政治体制改革的深化和政府职能的进—步转化，今后群团组织承担的某些党政职能会逐渐剥离，群团组织将逐渐淡出行政体制。因此，各群团组织应及时对自身的传统角色进行审视，积极引进社会工作的理念，改变机关化、行政化的工作倾向，以公共服务为首要任务，充分凸显自身的社会职能。同时要学习运用社会工作的方法和技巧，包括个案工作、小组工作、心理疏导、行为矫正等，将传统工作方法与现代社会工作方法和技巧有机结合，实现群团工作的“社工化”。当前群团组织所对应的群体分化明显，各自的兴趣需求日益多元化，群团组织唯有切实提升自身在回应所对应群体的差别化需求方面的能力，保证群团组织参与社会治理的有效性，才能在参与社会治理中有所作为。

2.积极宣传和培育社会企业，促进公益创新事业发展

“社会企业是为了社会目的而进行商业活动的组织”，它有明确的社会目标和企业倾向［3］。社会企业家精神的培育和社会企业家群体的兴起对于社会治理现代化来说是必不可少的。2008年英国使馆文化教育处将“社会企业家技能”项目②“社会企业家技能”项目由英国文化协会（在中国作为英国使/领馆文化教育处运作）发起，携手合作伙伴共同开展的大型全球项目，目前在中国等1 4个国家落地。本项目旨在支持被称为社会企业的机构以商业的方式来解决社会和环境问题，并对所在社区做出积极的影响。引荐到中国，2009—2013年间已经培训了1 000多名现有或潜在的社会企业家［4］。“2013年8月，社会企业家技能项目启动了首届社会投资平台。通过创投竞赛，社会投资平台将为12家优秀社会企业提供总额为900万（元）人民币的投资和支持。”［5］但目前温州各界对社会企业的概念还很陌生，还很少有人接受过诸如此类的培训。作为解决复杂社会问题的第三方力量，社会企业目前尚未受到温州社会各界的高度重视和关注。各群团组织应充分发挥自身资源优势，为所对应的人群提供了解社会企业、创办社会企业的机会与平台。如侨联可以积极组织“侨联青年委员会”、“留学生创业协会”、“华商协会”等社会组织的相关成员参加英国使馆文化教育处组织的“社会企业家技能”培训；工青妇等组织可以主动邀请有关专家到温州举行社会企业知识讲座，借此优化创业培训和创业指导方式，促进社会公益创业，拓展创业就业平台；各学会和协会应积极研究如何建立社会企业的准入与退出机制，探索社会企业的绩效评估方法，为培育和规范社会企业提供良好的理论支撑。

3.加强整合与协作，在服务社区中走出边缘化困境

目前，绝大多数基层社区群团组织名存实亡，日常工作开展尚且不正常，更谈不上开拓新的阵地和活动空间，即便是在街道这一层面，群团组织建设仍相当薄弱。究其原因，一是社区群团工作人员（大部分由社区干部兼任）队伍整体素质不适应工作发展的需要；二是“倒金字塔”型的组织结构和现行的财政运行机制无法为基层群团工作提供财力保障，而群团组织长期以来又已经形成有多少财政拨款干多少事情的路径依赖，因而其工作日益表层化、组织日益边缘化。在政府转型政社分开的大背景下，基层群团组织应及时抓住良好的外部机遇实施“变身”。以街道群团组织为核心，联合辖区内不同单位、部门、行业的群团组织，建立协作型的社区群团工作委员会；也可以在团员青年、妇女、企业职工集中的地方和行业先成立松散联谊型的社会组织，待条件成熟时再建立群团组织，实现对特定群体的尽可能覆盖和全方位开展工作。同时要对基层群团组织成员进行必要的指导和经常性的培训，鼓励基层群团组织与社区其他社会组织一起，承接政府逐步转移出来的服务，采用项目化等方式获取政府和社会资源，在服务社区中提升居民的认同度，走出边缘化的困境。

4.提供政策支撑，助推“枢纽型”社会组织建设

通过激发社会组织活力增强社会发展活力，是社会治理体制现代化的一项重要内容。“目前，温州有的群团组织已经成立了社会组织孵化基地，如共青团的‘温州青少年社会组织孵化基地’，有的通过其他方式也孵化和培育了一批新的NGO（社会组织）。”［6］但总体而言，群团组织的“枢纽”作用尚未得到充分发挥，其横向组织发展还很不完善。“枢纽型”社会组织的建构涉及政府、群团组织和其他社会组织之间的互动关系的调整。政府层面可以考虑出台诸如《关于推进温州市社会组织枢纽式管理的若干意见》等专门性政策文件，对群团组织的枢纽性功能给予明确的制度化认定和授权，借助政府转型和行政管理体制改革的契机，将政府部门的社会组织业务主管职能转移给群团组织。群团组织则要在加强自身建设的前提下构建社会组织枢纽式服务平台，孵化和培育一批新的社会组织以促进社会活力的提升；要吸收相关的社会团体为自己的团体会员，甚至形成某些交叉融合状态；要在带动和引领相关领域的社会组织参与社会服务中提高自身的号召力，成为真正意义上的“枢纽型”社会组织。

［1］丁丽燕，高莹莹.温州社区社会组织发展面临的问题及对策［J］.温州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13（4）：1-4.

［2］鹿城区侨联荣获“全国侨联先进单位”［EB/OL］.（2013-12-10）［2015-01-08］.http：//lc.wzrb.com.cn/article-3750.html.

［3］珍·魏-斯基勒恩，詹姆士·E 奥斯汀，赫尔曼·莱昂纳德，等.社会部门中的企业家精神［M］.翟启江，等，译.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1：2.

［4］英国使馆文化教育处.2013年度社会企业家技能培训招募通知［EB/OL］.（2013-05-28）［2015-01-08］. http：//learnenglish.britishcouncil.org.cn/wechat/？p=193.

［5］英国使馆文化教育处.2014年度社会企业家技能培训招募通知［EB/OL］.（2014-04-09）［2015-01-08］. http：//www.chinadaily.com.cn/language_tips/britishcouncil/2014-04/09/content_17419474.htm.

［6］丁丽燕.转职能成枢纽，推进群团组织有效参与社会治理［EB/OL］.（2014-02-25）［2015-01-08］. http：//www.wzmm.gov.cn/system/2014/02/25/011585439.shtml.

［责任编辑：洪振宁］

Present Situation and Countermeasures of Participation of Mass organizations in Social Management —A Case Study of Wenzhou Oversea Chinese Association

DING Liyan1， LI Xintong2
（1.Department of Humanities & Communication， Wenzhou Vocational & Technical College， Wenzhou，325035， China； 2.School of Management， Shanghai University， Shanghai， 200444， China）

The participation of mass organizations in social management is the requirement of the times， and the need of self-development. In recent years， Wenzhou Oversea Chinese Association has remarkable achievements in its participation in social management， but there are still some problems. Efficient participation of mass organizations in social management requires the cooperation of various sectors： the mass organizations should actively introduce the ideas and methods of social work， make transformation and enhance effectiveness； the grassroots mass organizations should strengthen collaboration and go out of the dilemma of marginalization in the community；the government should provide necessary policy support and boost the formation of “hub” social organization of mass organizations.

Mass organizations； Social management； Oversea Chinese Association； “Hub” social organization

C912.2

A

1671-4326（2015）02-0015-05

2015-01-24

浙江省社会科学界联合会研究课题（2014B068）

丁丽燕（1957—），女，浙江乐清人，温州职业技术学院人文传播系教授，温州社会发展研究与服务中心主任；李歆彤（1994—），女，浙江温州人，上海大学管理学院本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