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网络分析在大班幼儿合作交往能力培养中的应用
——以雅安市天全县某幼儿园大班幼儿为例
2015-03-18张利洪曹晓君
田 林,王 英,张利洪,曹晓君,成 云,涂 燊
(西华师范大学教育学院,四川南充 637002)
社会网络分析在大班幼儿合作交往能力培养中的应用
——以雅安市天全县某幼儿园大班幼儿为例
田 林,王 英,张利洪,曹晓君,成 云,涂 燊
(西华师范大学教育学院,四川南充 637002)
培养幼儿的合作能力对于幼儿的未来发展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本研究采用社会网络分析方法对雅安市天全县某幼儿园一大班幼儿的同伴交往合作网络进行研究,结果表明:(1)幼儿关系网络中心度的三个指标(点度中心度、中介中心度和接近中心度)可以从不同方面反映出幼儿的合作交往能力差异,每一个指标都从各自的侧重点表明一些幼儿在班级中处于核心地位,而另一些幼儿处于边缘位置,可以利用三个指标的不完全一致性对幼儿的合作交往能力作深入了解及采取相应的培养策略;(2)从整个网络图看来,表现出了小团体特征。在实际的教育工作中,教育工作者可以根据每个班级中幼儿交往的实际情况,利用量化的网络分析指标所反映的幼儿合作交往能力的不同特征,有针对性的培养幼儿的合作能力。
幼儿;友伴网络;社会网络分析
1 前言
面对当今激烈的社会竞争,单凭一人之力已很难有所作为,人与人之间的相互合作成为在竞争中取胜的必要条件。学会合作是社会发展对人的基本要求。幼儿期是人格形成和发展的关键期,在这一时期培养幼儿的合作能力,可以为幼儿的未来发展、适应社会奠定良好的基础。《幼儿园教育指导纲要(试行)》也指出我们要加强对幼儿合作能力的培养。因此对幼儿合作能力的培养进行研究,成了广大科研和幼教工作者不可推卸的责任。
笔者通过文献查阅了解到,国内对幼儿合作能力的研究内容主要集中在以下方面:当今幼儿合作能力存在的问题[1];培养幼儿合作能力的不同活动,如音乐活动[2]、角色游戏[3]、区域活动[4]、建构活动[5]、体育活动[6]等;以及其它一些促进幼儿合作的方法,如在活动中为幼儿创造合作的环境、合理处理合作中遇到的冲突[7]、为幼儿提供合作机会[8]等。以上研究使用了理论分析,观察法、访谈法等研究方法[9],但是所有这些方法都没有建立在对班级中幼儿的合作交往模式客观的分析基础之上,因此我们无法结合个体幼儿在整个班级内的交往关系特征对幼儿的合作交往能力进行准确研究。然而对于个体幼儿合作能力的培养,必须要了解个体幼儿在整个班级中的同伴合作交往模式,然后才可以根据个体幼儿合作交往模式的不同对不同的幼儿采用不同的培养方式。比如,如果班级中存在过度的小团体化,可能不利于整个班级幼儿的培养,就可以在各种活动中采用对小团体成员进行分离的策略;如果某些幼儿在班级中有更强的信息传递能力(可以反映在不同的中心度指标上,见方法部分),可以让该幼儿担当某些活动的组织者。而网络科学方法正好可以对整个网络的合作模式进行定量的准确研究,从而对上述问题给出很好的建议。
网络科学方法着眼于网络的定量和定性特征的理解,主要分析的是不同单位(个体、群体或组织等)所构成的关系的结构及其属性,已被用于包括交通[10]、经济[11]、社会[12]、生物[13]、脑认知[14]、包括学校学生人际交往特点[15]等很多领域。具体在社会网络分析中,可以通过群体内成员间互相提名,对社会网络中行为者之间的关系进行量化分析,并以可视化的图形展示行为者之间的深层次关系以及群体关系的结构[16]。对于幼儿交往的研究,通过社会网络分析我们可以了解每位幼儿在合作交往网络中的重要程度,班上是否存在小团体等情况,进而针对个体幼儿的合作能力进行有针对性的培养。目前来看,对于这一方面的研究还相对较少,需要进行更加系统而全面的深入探讨[17]。
据此,本研究选取了雅安市某一幼儿园大班幼儿班级整体作为研究对象,采用社会网络分析方法研究幼儿的合作交往网络,探索大班幼儿班级合作网络结构,了解幼儿互选网络中幼儿个体的合作能力及班级中小团体存在的情况。具体来讲,主要集中于以下两个指标:一是中心度分析,研究幼儿在班级交往中的重要性;二是凝聚子群分析,研究班级是否存在小团体。最后为大班幼儿的合作能力培养提供一些建议。
2 研究方法与过程
2.1 被试
被试选取雅安市天全县某幼儿园一大班幼儿共38名,其年龄在4—6岁之间。编号为4,25,28和30的幼儿由于不在园未做调查。
2.2 研究过程
调查过程分为两部分。首先进行朋友关系提名。由调查者向每一位幼儿提出“你最喜欢和谁一起玩”的问题,要求每位幼儿给出其他3位幼儿的姓名(个别幼儿只能说出2位其他幼儿),记录结果。
接着由老师对每一位幼儿进行社会交往合作能力评分,评分为5个等级,从1-5分别表示交往能力强、交往能力较强、交往能力一般、交往能力较弱以及交往能力弱。即表现最好的幼儿得1分,其次的得2分,依次类推,最低得5分。
2.3 数据处理
采用SPSS13.0和Pajek对数据进行统计分析及网络分析。首先将朋友关系提名数据录入Pajek中(选择的幼儿为网络有向边的起点,被提名的幼儿为网络有向边的终点)。然后,通过中心度(centrality)和凝聚子群(cohesive subgroups)的相关参数分析来说明班级中幼儿的合作交往能力情况。
3 结果与分析
3.1 幼儿个体的中心度分析
中心度描述的是个体在网络中处于怎样的地位,比如是处于网络的中心位置还是边缘位置,可以反映出个体在整个网络(本研究为交往合作网络)中的重要性。比较常用的描述个体中心度的指标有点度中心度(degree centrality)、中介中心度(betweenness centrality)和接近中心度(closeness centrality)[18]:(1)某节点的点度中心度在无向网络中就是与某节点相连的边的数目,即度(degree)。在本研究中,幼儿的合作交往网络是有向网络,入度(indegree,即有多少位其他幼儿愿意选择该节点所代表的幼儿)更能够代表个体的交往合作情况。如图1中右边编号为37的幼儿有3位其他幼儿选择她,则其入度为3;(2)某节点的中介中心度是指在网络中所有其他节点之间的测地线中,经过该节点的测地线占所有测地线的比例。该指标可以反映个体在多大程度上承担了咽喉要道的角色,个体的中介中心度越高,其操纵信息流通的能力也就越大;(3)某节点的接近中心度是指其他节点数除以该节点与其他所有节点的距离之和。该参数越大,则该节点与其他节点的平均距离越近,在整体中就越处于核心位置,传递信息或实施行为时就越少依赖他人[19]。
本研究将所得的幼儿友伴提名数据导入到pajek中,再对其点度中心度、中介中心度以及接近中心度进行计算(Network > Create Vector > Centrality > degree/betweenness/closeness),最后进行绘图(Draw > Network+First Vector)并导出。
该大班幼儿交往合作网络中个体的入度见图1(圆圈大小与入度的大小成正比,方括号内为入度值,方括号后为幼儿的编号):8号幼儿入度最大,入度值为10;7号、15号幼儿的入度为8;13号幼儿的入度为6;29号幼儿的入度为5;其余的幼儿入度较低分别有4、3、2、1;还有一些幼儿的入度为0,比如11号、26号幼儿等。将这些数据导入SPSS13.0中和教师对幼儿的性格主观评价做斯皮尔曼等级相关,得到相关系数r = -0.438,p < 0.05(相关系数之所以为负是因为教师主观评价与幼儿入度的记分方向相反)。结果说明入度越高,主观评分越低,即幼儿的交往合作能力越高,结果也间接说明了网络数据的可靠性。
从幼儿合作交往入度的频率直方图(图2)可以看出:该大班中幼儿的入度并不服从正态分布,入度值都集中在0~4之间,其中入度值为1的幼儿最多。
图1 大班幼儿个体的入度
图2 大班幼儿合作交往入度频率直方图
个体的中介中心度见图3(圆圈大小与中介中心度的大小成正比,方括号内为中介中心度的值,方括号后为幼儿的编号):15号幼儿的中介中心度最大,其值为0.23;其次是14号幼儿,值为0.18; 2号、3号和10号幼儿的中介中性度一样,都是0.15; 8号、13号、29号幼儿的中介中性度也相对较高,为0.13;其余幼儿的中介中心度较低。将这些数据导入SPSS13.0中和教师的性格主观评价做斯皮尔曼等级相关,得到相关系数r = -0.402,p <0.05。结果说明中介中心度越高,主观评分越低,即幼儿的交往合作能力越高。
个体的接近中心度见图4(圆圈大小与接近中心度的大小成正比。方括号内为接近中心度的值,方括号后为幼儿的编号):7、8号幼儿的接近中心度最大,值为0.47;15号幼儿的值为0.41;13号幼儿的值为0.39;38号、20号幼儿的值为0.35;其余幼儿的值就相对较低,有些幼儿的接近中心度甚至为0.00,如11、26、27号幼儿。将这些数据导入SPSS13.0中和教师的性格主观评价做斯皮尔曼等级相关,得到相关系数r = -0.593,p < 0.05。结果说明接近中心度越高,主观评分越低,即幼儿的交往合作能力越高。
图3 大班幼儿的中介中心度
图4 大班幼儿的接近中心度
从三个中心度指标可以看出,虽然都与主观的合作交往能力成显著负相关,但相同的节点在不同的个体中心度指标上是有所差异的,代表性例子见表1: 3号幼儿和10号幼儿的点度中心度和中介中心度一致,但他们的接近中心度却不一样,分别为0.27和0.21。再如32号幼儿和34号幼儿,他们的点度中心度和接近中心度一致,中介中心度却分别为0.09和0.03。
表1 幼儿代表性个体的中心度
3.2 友伴选择网络的凝聚子群分析
从社会网络分析所涉及研究内容的使用频率来看,凝聚子群处于中等位置,大概有45%的研究使用该方法[20]。社会网络分析使用关系数据依据图论进行凝聚子群即小团体的划分,其主要假设是小团体内的个体间关系要比小团体间的个体间关系更紧密(Alba,1973)。划分小团体的主要方法是找出关系结构图中联系相对紧密的子图成分,依此确定小团体成员[19]。整个网络的凝聚性高低可以用所有顶点的平均点度来衡量[21],但是由于每个幼儿基本都提名了3位其他幼儿,该指标没有多大意义。此外,k核指的是团体中的所有顶点的入度值都不小于k的子网络,而网络中相同的具有较高k核值成员易形成关系较紧密的团体。
本研究将所得的幼儿友伴提名数据导入到pajek中,计算k值(Network > Create Partition > k-Core > indegree),绘图(Draw > Network+First Partition)并导出。
首先计算了网络中所有顶点的平均点度为5,密度为0.068。表明该网络的凝聚性较好。采用Pajek绘制友伴关系的k核网络图,如图5所示(圆圈的不同颜色代表不同K核的幼儿,圆括号内为K核值,圆括号后为幼儿的编号)。从图中可以看出该班级中有几位幼儿的k核值为2,如3号、5号、7号、8号、10号、13号、15号、32号、34号、37号;其余幼儿的K核值为1和0。可以看出,在班级的合作交往中形成了以3号、5号、7号、8号、13号等同学为成员的较大的团体;另外,4号、25号、28号幼儿由于未做调查,没有选择其他幼儿,更重要的是没有其他幼儿选择他们,是班级中的一些孤立个体。
图5 幼儿个体的k核值
4 讨论
4.1 幼儿交往网络中个体中心度特征
对幼儿合作交往网络的个体中心度分析显示,幼儿的点度中心度、中介中心度、接近中心度三个指标和教师对幼儿的主观交往能力评价一致,表明了这些定量指标的可靠性,也可以利用这些比较客观的指标来指导幼儿的团体活动与教学。对于处于班级中核心地位的幼儿(如7号和8号等幼儿的点度中心度较高,处于网络的中心地位,有较多的互选朋友)我们应该充分发挥他们的领导力作用,让他们去带动其他幼儿的合作能力,如在活动课中可以让中心度比较高的幼儿去主动邀请在班级中处于边缘位置的幼儿(如11号和26号等幼儿的点度中心度较低,在班级中处于边缘位置,基本上没有什么朋友)加入到活动中来;对于处于边缘位置的幼儿可以教给他们一些和别人合作的方法,因为有研究表明,缺少交往、合作的方法也是幼儿合作能力低下的原因之一,一些幼儿之所以很少和其他的幼儿交往、合作就是因为他们不知道应该怎么合作、怎么交往。为幼儿提供合作机会引导幼儿学会合作,提高幼儿在交往合作中的愉快体验[22],这些是我们教育工作者可以教导的。除此之外,我们还可以专门为孤立的幼儿设计一些游戏活动,因为相关研究显示合作行为大多发生在游戏中[23],在教师的鼓励引导下,使他们融入班级的活动合作中。
另外,我们发现三个指标反映的个体中心度并不完全一致。这是因为每个中心度指标反映的是个体中心度的不同方面[18]:点度中心度大表示的是有更多的人选择他;中介中心度大表示有更多的其他人之间的关系途径会经过他;接近中心度大表示他与其他同伴的关系较紧密。对三个指标的比较研究有利于我们在实践中更好的促进幼儿合作能力的发展。比如3号幼儿和10号幼儿的点度中心度和中介中心度一致,但他们的接近中心度却不一样,分别为0.27和0.21。这告诉我们在培养幼儿合作能力时可以充分利用在班级中接近中心度较高的幼儿。他们在班级交往中离所有其他个体是最近的,我们应该使他们在培养合作能力方面的游戏活动中担当领导者的角色,为其他幼儿树立合作意识的榜样。对于中介中心度不一致,其他方面一致的幼儿(如32号幼儿和34号幼儿,他们的点度中心度和接近中心度一致,中介中心度却分别为0.09和0.03)来说,我们可以通过他们在班级中的活跃性来创造合作的良好氛围。总之,我们可以利用三个指标的不完全一致性,具体分析幼儿的交往能力差异表现在哪里,然后有针对性的采取不同的培养策略。
此外,对该大班幼儿的入度频率直方图的分析表明:入度最高的幼儿的入度值为10,而其余幼儿的入度值大多分布在3以下,呈负偏态。一般来讲,应该是服从正态分布。数据表明该班级中只有极少数的幼儿拥有很高的中心性,大多数的幼儿的中心性都较差。在不同的班级之间,这种频率分布可能是不一样的,可能在教育水平较高的地区,入度频率分布会呈正态分布,这也是后续可以进行的对比研究。也就是说该大班幼儿的整体交往活动模式有待改进。总之,了解不同班级的幼儿交往网络,对于我们要采取什么样的措施也是十分重要的。
4.2 幼儿交往网络中的凝聚子群特征
小团体中的成员可以通过与该团体中其他成员之间的互动来获得同伴的支持;与此同时小团体的活动也会影响个体的行为和认知。通过小团体分析,我们可以掌握班级中的幼儿交往的一些小团体,采取相应的措施来发展幼儿的交往合作能力。从本研究对大班幼儿社会交往的网络分析的结果看来,大班幼儿的友伴交往中存在着明显的小团体,如以2号、3号、7号等幼儿为中心形成的团体,团体中的成员交往相对比较密切。他们会以一些人(如13号)为中心来建立一些固定的人际交往圈作为自己的朋友圈,这和大班幼儿进入到自己的身份确认期有关,在这个年龄的幼儿会选择一些和自己兴趣爱好相同的幼儿来作为自己的固定玩伴[24]。已有的相关研究也表明关系较好的幼儿同伴间发生合作的可能性较大[23]。比如,喜欢成为蜘蛛侠的幼儿会选择都喜欢蜘蛛侠的幼儿作为自己的朋友,因为他们需要在日常的交流中确立自己的身份角色。在幼儿的合作能力培养上,教师可以利用这一特点根据班级中不同的小团体的兴趣爱好来设计不同的活动主题课,让不同团体的幼儿一起去调查了解和自己爱好相关的知识,然后在班级中展示,这样既可以提高幼儿的合作能力,又可以调动幼儿的兴趣。当然,我们也要防止过度的小团体化,这会不利于整个班级的培养。可以利用不同团体之间的幼儿,教师可以通过引导这些幼儿有意识地在不同的团体中进行信息的传递,以便加强不同团体间幼儿的合作。
4.3 本研究的不足和思考
本研究采用的网络分析方法,要求我们所要研究的对象必须属于一个明确界限的群体,因此在不同群体的比较研究方面存在一定的不足。我们的研究对象为大班幼儿,但由于本次调查仅在一所幼儿园进行,因此本研究的样本量较小,今后的研究可以对同一幼儿园同一年龄阶段不同班级的幼儿进行对比研究。另外,本次研究仅仅对可能反映个体交往合作能力的网络分析指标做了分析,在后续的研究中我们会将幼儿的人格、性别、年龄特征和社会网络分析结合起来进行更深入的研究,探讨不同交往合作能力差异的原因及教育策略。
[1] 常玉. 幼儿园幼儿同伴合作问题及对策调查研究[D]. 呼和浩特:内蒙古师范大学, 2013.
[2] 林少玲. 音乐活动中培养幼儿合作能力的有效策略[J]. 当代学前教育,2013(1): 29-32.
[3] 徐国芬. 角色游戏中大班幼儿合作能力的培养[J]. 好家长,2013(8): 46-47.
[4] 吕静娥. 在区域活动中促进幼儿合作能力的培养[J]. 时代教育,2013(18): 199-200.
[5] 张慧玲,郭霞. 在建构活动中培养幼儿合作能力的指导策略[J]. 科教导刊(上旬刊),2014(6): 48-49.
[6] 马叶秋. 体育活动中幼儿合作学习的指导策略研究[D]. 长春:东北师范大学, 2010.
[7] 李倩. 论活动中幼儿合作能力的培养[J]. 忻州师范学院学报,2009(4): 113-115.
[8] 喻小琴. 幼儿合作意识与合作能力的培养[J]. 常熟理工学院学报,2010(12): 16-18.
[9] 石丽娜. 3—6岁幼儿合作学习的水平与特点研究[D].长春:东北师范大学,2007.
[10] 闫文彩,张玉林,赵茂先,等. 基于复杂网络的城市路网可靠性分析[J]. 山东科学,2011, 24(2): 65-70.
[11] Schweitzer F,Fagiolo G, Sornette D, et al. Economic networks: The new challenges[J]. science,2009, 325(5939): 422.
[12] Milgram S. The small world problem[J]. Psychology today,1967, 2(1): 60-67.
[13] Vidal M,Cusick M E, Barabasi A. Interactome networks and human disease[J]. Cell,2011, 144(6): 986-998.
[14] 涂燊,赵光,曹晓君,等. 脑网络研究述评[J]. 心理学进展,2013, 3(6): 277-283.
[15] 田林,涂燊,王英,等. 大学生人际交往特点的社会网络分析[J]. 心理学进展,2015(5): 23-32.
[16] 黄维,陈勇. 中国教育经济学研究者合作网络的社会网络分析[J]. 现代大学教育,2010(2): 14-19.
[17] 王小慧,戴思玮. 5-6岁幼儿同伴关系的社会网络分析[J]. 学前教育研究,2014(3): 22-29.
[18] DeNooy W, Mrvar A, Batagelj V. Exploratory social network analysis with Pajek[M].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2011.
[19] 徐伟,陈光辉,曾玉,等. 关系研究的新取向:社会网络分析[J]. 心理科学,2011(2): 499-504.
[20] 钟柏昌,李艺. 社会网络分析在教育研究领域的应用——基于教育类核心期刊刊文的评述[J]. 教育研究,2013(9): 25-32.
[21] 林枫. 蜘蛛:社会网络分析技术[M]. 第二版.北京: 世界图书出版公司, 2012: 87.
[22] 王晓玲. 幼儿合作意识与合作能力的培养[J]. 宿州教育学院学报,2008(03): 23-41.
[23] 梁欣洁. 幼儿合作行为的发展与培养研究[D]. 武汉:华中师范大学, 2013.
[24] 孙瑞雪. 捕捉儿童敏感期[M].北京:中国妇女出版社, 2010: 221.
[责任编辑 沈正军]
The Applications ofSocial Network Analysis in Training the Children’s Cooperative Ability
TIAN Lin,WANG Ying,ZHANG Li-hong,CAO Xiao-jun,CHENG Yun,TU Shen
(Institute of Education, China West Normal University, Nanchong 637002, China)
It is of great significance to cultivate children’s cooperative ability for their future development. This study adopted the social network analysis method to investigate the friendship network in a top class of a kindergarten in Tianquan county of Ya’an city. The results showed that: (1) the three indicators of centrality (indegree, betweenness centrality and closeness centrality) could reflect the children’s cooperation ability from different aspects, every index indicated that some children in the class are in a core position, and some children in a marginal position from their respective emphasis; (2) the friendship network in the whole class showed a small group feature. In actual education work, we can use the quantitative analysis of the friendship network, which reflects the different characteristics of children’s cooperative skills, to cultivate children’s cooperation ability according to the actual conditions of children.
children; friendship network; social network analysis
2015-04-01
四川省教育发展研究中心资助项目(CJF14048);南充市社会科学研究“十二五”规划课题(NC2014B067)
田林,女,四川达州人,西华师范大学教育学院2013级硕士研究生。
涂燊,男,四川阆中人,西华师范大学教育学院讲师,博士。
G611
A
2095-770X(2015)05-0035-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