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志平话》发现九十年来研究综述
2015-03-18罗勇
罗勇
(川北幼儿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四川广元628017)
《三国志平话》发现九十年来研究综述
罗勇
(川北幼儿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四川广元628017)
《三国志平话》发现九十年来,对它的研究方兴未艾,涌现了许多研究成果,一方面文学史、小说史、鉴赏辞典中对该书或予以简要式介绍、综合式评述以及鉴赏式品读;另一方面,学者们也就该书的成书年代、艺术特色、与《三国志演义》关系以及语言学等方面的问题作了较为深入的探究。但也存在一些不足,如专著性研究成果缺乏、研究结论大同小异等。
《三国志平话》;研究综述;九十年
《三国志平话》是现存元刊“全相平话五种”中的一种,此书未见明清人著录,国内亦无藏本。现存《全相平话五种》系日本人盐谷温博士于1926年3月在日本内阁文库中发现,并将其中之一的《三国志平话》“付玻璃版影印”,此书才得以公诸于世。1929年商务印书馆的涵芬楼以“元至治本全相平话三国志”为名影印发行《三国志平话》,该书遂在国内传播开来。
《三国志平话》(以下简称《平话》)的发现在当时即引起学者的注意,并予以了积极的评价,发现者盐谷温视《平话》与《五代平话》为“宋元讲史书之连璧矣”;[1]传回国内,姜殿扬则以《平话》为“后世通俗演义之嚆矢……实为饶有考古价值之珍本”。[1]其后,鲁迅从古代小说发展上着眼,认为该书“立意与《五代史平话》无异……疑为说话人所用之话本……亦供人阅览之书也”。[2]郑振铎先生则从三国题材演化的角度,认为该书“一面使我们得以窥见元代通俗文学的真实面目与程度,一面也使我们格外的相信,中国小说的历史原是极为悠久的,且种种的所谓通俗小说,其进展的路途也因此而大为我们所明了。”[3]孙楷第更是认为《三国志演义》的题材大半取于《平话》:“罗氏的志传……间架结构,仍和平话一样……倘使稍加比较,就知道志传所演还大半取资于平话。”[4]此后,有关该书的论述逐渐增多,纷然见诸于各种文学史、小说史、专题论著以及单篇论文中,归纳起来,这些论述可以分为以下四大类。
一 简要式的介绍
此种论述主要集中在文学史和部分小说史中,如袁行霈主编的《中国文学史》第六编《元代文学》第一章《话本小说与说唱文学》中,极为简要地以《平话》中“张飞”为例,证明平话的“有虚有实”。章培恒、骆玉明主编的《中国文学史》中,认为《平话》“实经过了宋、元两朝‘说话人’的长期劳动”,但“叙事粗疏,只能勉强达意甚或词不达意”,[5]并对《平话》的创作特点作了简要介绍。论述稍稍详细的是邓绍基主编的《元代文学史》,但对于元代三国的讲史话本,该书着重评述的是《三分事略》,对《平话》则以“同书异名”一笔带过。小说史中,对《平话》作简要介绍的尚有李悔吾的《中国小说史漫稿》(湖北教育出版社1998年版),李修生、赵义山主编的《中国分体文学史·小说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年版),齐裕焜主编的《中国古代小说演变史(修订本)》(敦煌文艺出版社2003年版),杨义的《中国古典小说史论》(人民出版社2004版),李剑国、陈洪主编的《中国小说通史》(高等教育出版社2007年版),刘永强的《中国古代小说史叙论》(北京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等,这些介绍大体承续鲁迅、郑振铎和孙楷第等前辈学者的观点,突破创新稍显不足。此外,沈伯俊、谭良啸编著的《三国演义大辞典》(中华书局2007年版)中对《平话》和《三分事略》都有简要介绍。
二 综合式的评述
此种论述更多的是对《平话》作全方位的介绍,间或夹杂着对《平话》某些特点或问题发表研究者自己的看法。较早的有丘振声的《三国演义纵横谈》,该书对元代三国故事流传的情景即《平话》的诞生背景及《平话》的版式、人物、情节、细节、风格、意义等都作了评述,[6]足以让人对《平话》的艺术价值有一初步评判。其后,高明阁的《三国演义论稿》亦对《平话》作了评述,该书最有创意的是将《平话》划分为六段十六节,[7]对把握《平话》的内容有很好的借鉴意义。而程毅中的《宋元小说研究》则将《平话》的诞生背景向前延伸至唐代,并对《平话》中人物形象、刊印年
代、故事编排等方面作了评述,从而作出了“现存的元刻本《三国志平话》只是一个提纲式的简本”[8]的结论。张兵教授的《宋辽金元小说史》则提出“话本《三国志平话》是在民间历代讲论三国故事的基础上形成的”[9]观点,并以此对《平话》作了较为全面的评述。此外,萧相恺的《宋元小说史》(浙江古籍出版社1997年版),萧欣桥、刘福元的《话本小说史》(浙江古籍出版社2003年版),欧阳健的《历史小说史》(浙江古籍出版社2003年版),石昌渝主编的《中国古代小说总目》(山西教育出版社2004年版),朱玄一、宁稼雨、陈桂声等编著的《中国古代小说总目提要》(人民文学出版社2005年版),刘世德主编的《中国古代小说百科全书(修订本)》(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2006年版)等亦对《平话》作了比较全面的评述,但大体都是陈述已取得的研究成果,突破创新的价值亦显不足。
三 鉴赏式的品读
此种品读多集中在一些小说鉴赏辞典中,较早的有朱世滋主编的《中国古典长篇小说百部赏析》,该书中沈伯俊按照先“内容提要”后“作品评析”的方式对《平话》进行鉴赏,[10]并就《平话》的主题思想、艺术特点及不足等进行了论述。其后,周钧韬、欧阳健、萧相恺主编《中国通俗小说鉴赏辞典》,王开富对《平话》进行鉴赏,[11]由于《辞典》未像《赏析》那样明确规定体例,故在对《平话》进行思想、艺术鉴赏时,能够有机地穿插必要的情节与人物介绍,还能引述原文,对《平话》的鉴赏自然也就比较详细、深入一些。和前两部书对《平话》进行全方位的品读不同,董乃斌、黄霖等编撰的《古代小说鉴赏辞典》是选取精彩片段进行品读,纪德君对《平话》中《莽张飞痛惩贪官》一节进行了赏析,[12]并在赏析前还列出了节选的小说原文和注释,读者将三方面结合起来,在方便的同时,也获得了更多的艺术上的享受。此外,在前述的一些文学史、小说史中,亦有对《平话》故事、片段的品读赏析,就不再一一列举了。
四 专题式的论述
此种研究主要是针对《平话》的某一方面的特点或问题展开论述,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
1.成书年代的研究。
此类研究主要是一些单篇论文,如宁希元通过对该书中地名的考察,推论其为金代作品;[13]卿三祥则提出质疑,认为书中的地名不足以断定平话成书的时代;[14]而早在1989年,邹先觉、彭志宪就根据三国故事在民间的流传情况提出该书应创始于唐。[15]此外,学者们对与《平话》“同书异名”的《三分事略》的刊刻年代亦作了考究,陈翔华从该书的插图和文字的内容、行款等方面断定《三分事略》刊印于元明易代之际;[16]刘世德对此提出异议,他以该书刊本上所刻印的“甲午新刊”“至元”为据,断定《三分事略》刊印于元世祖至元三十一年(1294);[17]在此基础上,程毅中提出调和意见:“‘至元新刊’的《三分事略》确实存在过,不过现存的却是它的翻刻本。”[8]
2.艺术特色的研究。
虽然从纯艺术的角度看,《平话》在思想见解、文学意识、情节建构、性格描写、语言文字等方面均存在着缺陷,但它作为我国早期讲史小说中的代表作,在一定程度上也反映了当时通俗文学尤其是讲史艺术的风貌,故学者们仍对《平话》的艺术特色予以足够的关注和研究。
在主题思想方面,《平话》“拥刘贬曹”的思想甚为明显,不少学者都指出了这一点,前文提到的沈伯俊、王开富所作的鉴赏中亦对此有较为全面的总结,不仅探讨其思想实质,还指出其思想局限性;俄罗斯汉学家李福清独辟蹊径,从史诗母题的角度将《平话》的思想基础归纳为佛教思想、三教合一论和平民世界观;[18]程毅中则从人物形象分析入手,指出《平话》不仅反映了市民阶层的意识,而且还“把某些农民的性格特征加到了正面人物身上,反映农民的情绪”。[8]
在人物形象方面,由于《平话》前半部分以张飞为描写重点,后半部分以诸葛亮为落墨重心,故学者们对《平话》人物形象的分析也多集中在张飞和诸葛亮身上。丘振声指出,《平话》中的张飞“是具有叛逆性格的草莽英雄”,体现出《平话》中的“浪漫主义因素”;[6]李小红在对比《平话》和《三国志演义》后,认为《平话》中的张飞形象“远比《演义》更生动、更丰满”,“是(《平话》)叙述的重点、故事的中心、情节的推动者”;[19]符丽平更是认为《平话》的创作者赋予了张飞“远见、富有人情味、聪明等性格特征,又使得面对大事时,他起到了领头羊、稳定军心的作用”;[20]朱铁梅则指出,《平话》中“对张飞运用计谋克敌制胜和建功立业的描述,是三国故事发展的一个重大突破”,其张飞形象是“市民和名将的融合,是一个市民化的英雄人物”。[21]至于诸葛亮,研究者在关注其“智慧的化身”[22]的同时,亦有其他发现。陈翔华认为,《平话》中的诸葛亮“是一个性格粗豪而具有神话般本领的军师”,是“民间所想象的斗智英雄”;[23]卢世华却认为《平话》将诸葛亮塑造得“低俗不堪”,虽是“高明的军师,却不讲究品质”,“喜欢随意撒谎”“行为鲁莽”“爱算计他人以取得利益”;[24]余兰兰却将《平话》中的诸葛亮作为“宋元讲史书场上的诸葛亮形象的代表”,是“人民群众根据自己的理解、经验和愿望创造出来的一个艺术形象,带有浓厚的民间传说和宗教色彩,闪烁着浪漫主义和乐观主义光辉”。[25]
在叙事方式方面,李福清认为《平话》由于受历史散文的影响,对三国之争的叙述基本上是按照“时间原则”组织,但仍受说话人专用的套语和公式的制约。[18]楼含松却认为《平话》采用了“人物传记式”的叙事结构,这种叙事方式有利有弊,其结果是“整个蜀汉阵营及兴亡过程给人以比较完整和深刻的印象。与之相反,曹魏和孙吴阵营则只能给人以模糊的印象,只是在写蜀汉时连带地写到曹魏和孙吴。”[26]在此基础上,关四平提出《平话》在叙事框架上三个层面的创新,即以编年时序连缀故事、以蜀汉一方统率三
国、以四位英雄支撑全书。[27]涂秀虹还认为《平话》的叙事采用了全知视角,并大体遵循了历史原则、报应原则和道德原则等三条原则。[28]
此外,楼含松还就《平话》的语言风格作了研究,认为《平话》中“文言和白话未能达到和谐自然的并存,语言风格不统一”;[29]齐裕焜的《中国历史小说通史》(江苏教育出版社2000年版)对此亦有所涉及。卢世华还对《平话》的审美特色有所探讨,认为其审美追求是“传奇浅俗”,审美特质是“自然朴拙”。[24]田建平的《元代出版史》(河北人民出版社2003年版)还对《平话》所采用的插图进行了艺术上的分析鉴赏。
3.与《三国志演义》关系的研究。
这一研究其实早在郑振铎,孙楷第介绍、研究《平话》时即已开启,此后胡士莹将《平话》和《三国志演义》的重要情节作了比照,并指出:“《三国志平话》无论在情节上,或人物的评价上,都已为后来的《三国志通俗演义》画出了基本轮廓,确立了基本的政治倾向。”[30]丘振声更是认为:“《平话》是《三国演义》的母本之一,为罗贯中等的加工创作提供了重要的基础。”[6]高明阁亦对《三国志演义》在《平话》的基础上进行修改、再创造的过程进行了详细论述;[7]周兆新还从选材、叙事、改编、创作思想等方面具体分析了《平话》对《三国志演义》的影响;[31]郑铁生则从叙事学的角度,分析了《平话》叙事结构的整体性、转换性、虚构人物对结构的调节和贯穿功能等对《三国志演义》建构宏伟而完整的叙事结构的贡献与价值。[32]单篇论文方面,叶胥、冒炘认为“《演义》同《平话》有着血肉联系,其继承关系是十分明显的”,[33]并对此进行了详细分析和论述;陈周昌的《〈三国志通俗演义〉形成过程论略》、黄毅的《〈三国志平话〉与元杂剧“三国戏”——《三国演义》形成史研究之一》等论文亦对二者的关系提出了肯定的看法。然而亦有反对意见,张志和即认为:今所见《三国志演义》中的大部分情节内容都是《平话》中所没有的,而彼此共有的故事,其情节内容都有极大的差别,因此,《平话》对于罗贯中创作《三国志演义》并不能提供多少可资借鉴的东西,[34]但这一观点未能引起学术界的重视和讨论。
4.语言学方面的研究。
此类研究又具体可以分为两种情况,一是对《平话》文字的校注校点。较早的有1955年上海古典文学出版社校点的《三国志平话》,该书主要是校正《平话》中的错字、别字,并增补残缺部分及明显的漏字。[35]丁锡根在此基础上,参校涵芬楼本、《三分事略》影印本及《后汉书》《三国志》有关纪传,对《平话》再次进行了校勘。[36]此两种校勘均未对《平话》进行注释,钟兆华于是作《元刊全相平话五种校注》,在重新校勘的基础上,加以注释,方便阅读理解。[37]以上三种校勘本均以涵芬楼本为底本,陈翔华在将此本与原本进行比照时,却发现涵芬楼本曾经加以描补与描改,并不完全忠实于原来的底本,遂以日本内阁文库所藏元刻本的拍照复原件为底本,同时参阅若干影印本、排印本和《三分事略》的影印本,及《汉书》《后汉书》《三国志》等书,对《平话》进行了重新整理编校。[1]此后,周文撰文指出了以上校注校勘中出现的误校情况。[38]二是对《平话》作语言结构、语言运用等方面的分析,一些单篇论文对此进行了探讨,如李锦就对《平话》中程度副词进行了研究,[39]卢婷雅则探讨了《平话》中的把字句和将字句,[40]此外,一些研究者在对《全相平话五种》进行语言学方面的分析时,亦涉及到《平话》语言学方面的问题研究,这里就不一一赘述了。
综观《平话》发现九十年来的研究过程,不难看出,有关《平话》的研究基本上已是全面展开,并取得了多方面的成绩,为更好地理解认识《平话》提供了较为充足的准备。但是,由于《平话》本身的艺术性不高,可读性较差,不易引起学者深入细致研究的兴趣,所以现有研究存在的不足也比较明显。一是直接、全面研究《平话》的专著尚属空白,单篇论文也仅有20篇,对《平话》的研究论述,多散见于一些小说史、《三国演义》论著以及平话讲史综合论著的章节里,其论述不免简略、浮泛。二是由于《平话》本身艺术性的缺陷,致使研究者站在文学的角度对文本进行艺术价值审视时,得出的结论往往大同小异,重复且缺乏新意,不利于《平话》研究更好的开展,更不利于真正理解《平话》。因此,《平话》的研究尚有一定的拓展空间,相信随着时代的发展、观念的变更和研究方法的不断创新,《平话》的研究也会进一步更加全面和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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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search Rview of Popular stories of Records of the Three Kingdoms During 90 Years Since it was Discovered
Luo Yong
(North Sichuan College of Preschool Teacher Education,Guangyuan,Sichuan 628017,China)
Since Popular stories of Records of the Three Kingdoms was discovered,the study of it has been in the ascendant.and many research results have been achieved.On the one hand,the history of literature and novel,the appreciation dictionary has give a brief review of the reading and appreciation,on the other side,the scholars has made some more thorough investigation on the time the book was written,the artistic characteristics and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romance of the Three Kingdoms and the Popular stories of Records of the Three Kingdoms.But there are still some problems to be solved,such as the lack of monographic research conclusion,the research results are the same in essentials while differing in minor points.
Popular stories of Records of the Three Kingdoms;research review;90 years
I242.3
A
1672-6758(2015)09-0120-4
(责任编辑:郑英玲)
罗勇,硕士,讲师,川北幼儿师范高等专科学校。研究方向:中国古代小说、明代文学。
四川省教育厅2014年度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项目“《三国志平话》研究”成果(项目批号:14SB0379)。
Class No.:I242.3Document Mark: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