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扬对马克思主义文论中国化的历史贡献

罗孝廉；尹邦英



周扬对马克思主义文论中国化的历史贡献

罗孝廉1；尹邦英2

（1. 湖南城市学院晚清民国文学研究所，湖南益阳 413000； 2. ZOV联顺电子有限公司，广东惠阳 516211）

周扬是我国现当代重要的文艺理论家和卓越的文艺界领导人，他文艺思想的形成与发展的历程同马克思主义文论中国化的进程近乎一致，是马克思主义文论中国化的一个侧影。周扬通过译介马克思主义文艺著作，编撰文艺论著，制定、阐释、宣传、贯彻党的文艺思想和政策，推动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体系的创立和发展，对马克思主义文论中国化作出了巨大贡献。

马克思主义文论；中国化；周扬；历史贡献

周扬是我国现当代重要的文艺理论家和文艺界卓越的领导人，对马克思主义文论中国化作出了重大贡献。认真梳理周扬文艺思想的演变过程、系统归纳周扬的文艺理论思想，深入研究周扬对于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中国化的历史贡献，对于进一步坚持“文艺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繁荣、发展社会主义文艺，具有重大意义。

一、马克思主义文论中国化及其进程

1917年俄国革命的炮火为艰难求索救亡图存之道的中国知识分子送来了马克思主义，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也随着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传播而进入中国文艺界的视野，并在同其他外来文学理论和中国本土文学理论的竞争中占据上风，在中国现当代文论中占据主导地位。在马克思主义文论中国化的进程中，中国本土文论对马克思主义文论进行不断选择、改造和重组，使之具有中国特色，真正融入中国现当代文论之中，而其他外来文论也为中国现当代文论提供了有益的补充和借鉴。

（一）马克思主义文论中国化

何为马克思主义文论中国化？将毛泽东对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阐述运用于对马克思主义文论中国化的界定可谓是学界的共识。即1938年10月，毛泽东在中共六届六中全会的政治报告《论

新阶段》中指出，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就是把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同中国的具体实践相结合，并强调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必须注意三方面的问题：“第一，马克思主义必须与中国具体特点相结合，必须使马克思主义普遍真理和中国革命的具体实践完全地、恰当地统一起来；第二，这种结合必须通过一定的民族形式来实现，应该具有为中国老百姓喜闻乐见的中国作风和中国气派，要有民族形式和民族风格；第三，中国的面貌，无论是经济、政治、文化，都不应该是旧的，都应该改变，但中国的特点要保存。”[1]这个界定对马克思主义文论的中国化也同样适用。即是说，马克思主义文论中国化就是将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与中国文艺的具体实践结合起来，运用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科学、理性地解决中国文艺事业在发展中所遇到的问题[2]，使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具有中国特色，内容和形式上都具有中国作风和中国气派。

（二）马克思主义文论中国化的历史进程

20世纪以来，中国文论的发展过程就是马克思主义文论中国化的过程，大致可以分为三个阶段。一是以延安时期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为标志的具有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的马克思主义文论中国化表现形态——毛泽东文艺思想的基本确立阶段；二是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第二个具有里程碑意义的思想成果——邓小平创立的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文艺思想与文艺观念的阶段；三是改革开放以来中国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学者的追求、探索与创新所形成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艺思想框架内的“学者话语形态”，它是在“领袖话语形态”思想指导下的学科层面的具体扩展阶段。[3]毛泽东提出的为广大人民大众服务的“民族化”“大众化”的文艺方向，是对五四以来马克思主义文论在中国传播和发展的科学总结，标志着毛泽东文艺思想的基本成熟。改革开放以后，邓小平领导全党改变了马克思主义文论中国化进程徘徊不前的局面，摆脱了教条主义和“左”倾思想的束缚，促成了新的历史条件下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同中国文艺实际的结合，实现了马克思主义文论中国化的第二个历史性飞跃。文艺理论学者的话语形态，则标志着马克思主义文论在新时期的发展，使马克思主义文论更具中国特色，中国化程度更高，并为中国文论的发展提供了更加明确的方向。

二、周扬的文艺理论活动

周扬的文艺理论活动前后跨越半个多世纪，对马克思主义文论中国化产生了重要影响，大致可以分为四个阶段：

（一）上海时期的文艺理论活动

1930年，中国共产党领导的中国左翼作家联盟成立。不久，从日本留学回来的周扬加入“左联”。1932年，周扬担任“左联”机关刊物《文学月刊》负责人，1933年，周扬担任“左联”党团书记，1935年，周扬担任中共上海局文委书记，为反对国民党的文化“围剿”立下了汗马功劳。

周扬加入“左联”后，就积极参与左翼作家同胡秋原、苏汶文艺思想的论争。在论争中，周扬先后发表《到底是谁不要真理，不要文艺?——读〈关于《文新》与胡秋原的文艺论辩〉》、《自由人文学理论检讨》和《文学的真实性》等文章，坚持文学的阶级性，揭露胡秋原、苏汶自由主义文艺思想的虚伪性，并比较系统地阐述了自己的文艺理论。担任《文学月刊》负责人后，提出“文艺大众化”口号，明确提出文艺要大众化。翻译卢那察尔斯基等著的《高尔基创作四十年纪念论文集》，盛赞高尔基的现实主义，发表《关于“社会主义的现实主义和革命的浪漫主义”》，批评“唯物辩证法创作方法”的错误。1934年，周扬从苏联引入“国防文学”口号，倡导“国防文学”，并于1936年与胡风等进行“两个口号”的论争。

（二）延安时期的文艺理论活动

抗日战争开始后，延安作为中国共产党领导抗战的中心，吸引着无数革命知识分子前往。周扬于1937年来到延安，先后负责边区的抗日救亡文化和教育工作，并出任鲁迅艺术学院院长，为鲁迅艺术学院的学生讲授文艺理论，深得毛泽东的信任。

延安时期，毛泽东在马克思主义指导下，结合中国全民族抗战的实际情况提出了一系列文艺主张。周扬作为毛泽东文艺思想的积极贯彻者和权威阐释者，在这一时期的文艺理论活动与文艺思想，主要围绕研究和宣传毛泽东文艺思想而展开。毛泽东先后于1938年、1940年两次提出发展有中国作风和中国气派的文学内容和形式后，延安文艺工作者对此进行了热烈讨论。周扬等人在《中国文化》、《解放日报》等众多报刊上纷纷发表文章，讨论文学、音乐、美术等方面的民族形式问题。

1942年，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发表讲话，确立了文艺为工农兵服务的方向，解决了文艺界一系列亟待解决而又未曾解决的重大理论问题。《讲话》发表之后，周扬组织编纂了《马克思主义与文艺》一书，把毛泽东的文艺思想同“马克思、恩格斯、普列汉诺夫、列宁、斯大林、高尔基、鲁迅”[4]等马克思主义者关于文艺的论述按内容分为五个专题进行汇编，并撰写《〈马克思主义与文艺〉序言》。这实质上就是把毛泽东文艺思想纳入到马克思主义文艺思想体系之中。这篇序言，奠定了周扬在党内最重要的文艺理论家和毛泽东文艺思想最权威的阐释者地位。

（三）建国后至“文革”前的文艺理论活动

1949年到1966年间，周扬长期担任文艺界领导职务，主持全国文艺和文艺理论工作。一方面，周扬以更为自觉的意识和强烈的责任感宣传、贯彻毛泽东文艺思想。在历次文艺会议中，周扬反复强调《讲话》的重大意义和执行《讲话》精神的极端重要性。他把宣传、阐释、执行和捍卫以《讲话》为中心的毛泽东文艺思想作为自己的天职。在“文革”前的十七年中，始终坚定不移地贯彻执行毛泽东文艺思想和党的文艺政策。还积极宣传“双百”方针，提出描写“英雄人物”的问题，指出文学要用形象说话，不能概念化，为扩大毛泽东文艺思想的影响，促进当时的文艺理论和文学创作的发展做出了贡献。另一方面，周扬在这一时期也犯了很多错误，他忠实地执行“以阶级斗争为纲”的做法。在毛泽东发动反胡风运动后，周扬发表《我们必须战斗》等文章，对胡风进行猛烈批判；在反右运动中，周扬对丁玲、陈企霞等文艺界人士，则是残酷斗争，无情打击。

周扬虽然努力贯彻执行毛泽东发动的历次政治运动，但是最终也难逃被打倒的命运。毛泽东于1963年和1964年关于文学艺术问题的两个批示，显示出他对周扬所领导的文艺工作的基本否定。文革开始后，姚文元的“战斗檄文”《评反革命两面派周扬》，宣判了周扬政治上的死刑，周扬被打成了中宣部的“二阎王”，被关进秦城监狱长达9年之久。

（四）新时期的文艺理论活动

1978年，饱受牢狱之苦的周扬主持了中国文学艺术工作者第四次代表大会。会上，周扬做了主题报告。该报告对三十年来的文艺经验进行了总结，提出了新时期的战斗任务。周扬率先肯定了“伤痕文学”，摈弃了“文学从属于政治”的不科学命题。这次大会上，周扬还当选为全国文联主席。1983年，周扬在马克思逝世一百周年学术报告会上所作的《关于马克思主义的几个理论问题的探讨》专题报告，系统清算三十几年来“左”的思想政治路线，并阐述了“人道主义”、“异化”问题以及关于“人的全面发展”等重要理论问题。这篇文章是周扬在新时期具有重要理论、学术价值的著作之一。周扬对中国现当代文艺思想坎坷历程的反思和对自身曲折心路及文艺实践的冷静反省，展示了周扬作为马克思主义理论家实事求是、与时俱进的可贵品格与宽阔胸襟。同时这些理论对于推动新时期的思想解放运动起到了积极的推动作用，对正确全面理解马克思主义文论作出了重要贡献。不幸的是，周扬又一次因言罹祸，在随后“清除精神污染”运动中，饱受批判。

三、周扬对马克思主义文论中国化的历史贡献

从20世纪30年代起，周扬便处于中国左翼文坛的领导核心，在之后的数十年时间里，一直是中国共产党文艺政策的主要制定者、阐释者和执行者。他以文艺理论家和文艺政策制定者的双重身份，在中国现当代文艺史上占有十分重要而又特殊的地位。周扬作为“三十年代左翼文艺运动的宿将，四十年代解放区文艺的组织者，五十年代文艺斗争的领导者，六十年代毛泽东文艺思想的代言人，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思想解放运动的先驱”，[5]在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中国化的过程中，作出了巨大贡献。

（一）译介马克思主义文艺著作，编撰文艺论著

周扬在大学期间就写作文学评论，当时正值马克思主义文论在中国较为广泛地传播，周扬也深受俄国和苏联文艺理论的影响。加入“左联”后，周扬译介了苏联的许多文艺理论文献。1930年代，周扬翻译卢那察尔斯基等著《高尔基创作四十年纪念论文集》，撰写《关于“社会主义的现实主义与革命的浪漫主义”》《艺术与人生》等文章。前者首次向国人介绍社会主义现实主义理论，否定和批判当时盛行的“唯物辩证法的创作方法”，深刻阐释社会主义现实主义的基本原则和美学特征；后者从车尔尼雪夫斯基那里引进了唯物主义美学思想，充分肯定了车氏对别林斯基美学思想的继承、发展以及他在俄国革命民主运动中的贡献；对30年代革命文艺理论建设、马克思主义文论中国化产生了重大作用。1940年代，周扬翻译车尔尼雪夫斯基的《艺术与现实的美学关系》一书，介绍车氏的美学理论；编纂、出版《马克思主义与文艺》，选辑马恩列斯、高尔基、鲁迅及毛泽东的有关文艺的评论和意见，按内容分五个专辑排列，全面介绍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并作长篇序言。在序言中，周扬高度评价“毛泽东同志《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最正确、最深刻、最完全地从根本上解决了文艺为群众与如何为群众的问题”，[4]460不仅提高了毛泽东文艺思想的地位，更使马克思主义文艺思想得以广泛传播，为马克思主义文论中国化奠定了基础。

（二）参与文艺论争、在批判中推进马克思主义文论中国化

马克思主义文论中国化是在文艺论争中，在不断批判旧的文艺理论和美学理论以及各种马克思主义文论的进程中展开的。周扬的文艺理论也是在斗争中建构起来的。1930年代，周扬加入“左联”后，就积极投入文艺论争中。在同“自由人”、“第三种人”的论争中，周扬根据马克思主义的意识形态理论和阶级学说，从现实主义的真实性和艺术的阶级性原则出发，批判了胡秋原和苏汶的自由主义倾向和超阶级观点，强调了无产阶级文艺的党性原则，确立了“文艺的自由在于为革命服务的自由；在为革命服务之中，文艺的真实度达到最大化”[6]原则。1942年，周扬在《王实味的文艺观与我们的文艺观》一文中，对王实味超阶级人性论从文艺理论上进行了较为彻底地清算，批评了王实味艺术与人民分离，追求超阶级的“高尚”、“纯洁”的思想感情的错误。建国初期, 周扬针对文艺创作中出现的冷漠和形式主义、公式化倾向，在《从〈龙须沟〉学习什么?》一文中，热情肯定老舍的政治热情，积极倡导现实主义写作态度，并撰写一系列文章，对马克思文艺理论的创作方法进行补充和完善。周扬在历次文艺论争中，都发挥了重要作用，他在对非马克思主义文论观的批判中，逐步丰富和发展了自己的马克思主义文论观，并有力地影响和推动了马克思主义文论中国化的进程。

（三）制定、宣传、阐释、贯彻党的文艺思想和政策

周扬加入“左联”后，先后担任党团书记、中共上海局文委书记等职，实际领导了当时的左翼文学运动，积极宣传党的文艺政策，抵制国民党的文化“围剿”，促进了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的传播和中国化进程。[7]到延安后，周扬又先后负责边区的抗日救亡和教育工作，并担任鲁迅艺术学院院长。毛泽东的《讲话》发表后，周扬成为毛泽东文艺思想的权威阐释者、党的文艺政策的重要参与制定者。建国后，周扬又历任中宣部副部长和文化部常务副部长兼党组书记，是党的文艺政策的主要负责人。1979年，在第四代文代会上，周扬当选文联主席，重新主导新时期党的文艺政策的制定。

周扬在担任党的文艺政策的制定者的生涯中，都忠实地履行自己职责，积极宣传、阐释和贯彻党的文艺政策，促进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中国化的发展。在上海时期，周扬基本建立了其文艺理论体系的基本轮廓。延安时期，周扬的文论侧重于对党的文艺路线、方针、政策的阐述，有力地影响了解放区的文艺创作实践和批评实践，他为《马克思主义与文艺》一书所作的序言，确定了毛泽东文艺思想的地位。新中国成立后，周扬全力推介“双百方针”，阐释“两结合”，忠实地贯彻执行毛泽东的文艺思想，甚至在贯彻执行毛泽东的文艺政策中犯了很多错误。周扬还提出了塑造“英雄人物”，反对形式主义、公式化等主张，促进了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创作方法的中国化。新时期，周扬领导中国文艺界对文革前的“左”倾思想进行了理性深刻的反省，否定了文艺从属于政治的观点，提出了人道主义、“异化”问题，配合了当时的思想解放运动，同时也促进了文艺界的思想解放，对中国的马克思主义文论摆脱苏联和极“左”思想的影响发挥了巨大作用。

（四）阐释并积极推动社会主义现实主义理论的实践

现实主义理论是周扬文艺理论最为重要的部分，探讨周扬对马克思主义文论中国化的历史贡献，其现实主义理论是一个绕不开的话题。周扬的现实主义文艺理论建构，是周扬对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中国化的突出贡献。

周扬的现实主义理论建构，可用三个阶段来简单概括。一是初创阶段，从1930年代到1942年。这个阶段，周扬强调以真实性原则描写生活、塑造典型环境中的典型人物等现实主义基本理论原则。二是丰富和发展阶段，从1942年到文革前。这个阶段，周扬着重探讨文艺与政治的关系、无产阶级文学的创作方法等问题；三是成熟阶段，即新时期。这一阶段，周扬的现实主义理论走向开放与多元，趋于成熟，对极“左”文艺路线进行了批判，对自己“左”的错误进行了反思，鼓励题材、体裁、典型人物、创作方法、风格的多样化。50多年时间里，周扬的《文学的真实性》、《现实主义试论》、《典型与个性》、《继往开来，繁荣社会主义新时期的文艺》等一系列文章或报告，清晰地显示出其现实主义理论的建构历程和特征。

周扬的现实主义理论独具特色，尽管不免带有模仿苏联的痕迹，但它既不同于欧洲的现实主义理论，也不同于苏俄的现实主义论，而是真正“与中国当时的时代特征相结合的新的现实主义理论。周扬还注重运用理论来指导并反映中国的现实，并将其与中国历史上的写实传统相结合起来”。[8]周扬建构的现实主义理论，是他对马克思主义文论中国化的突出贡献。

总之，周扬作为我国现当代重要的文艺理论家和卓越的文艺界领导人，是我国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与批评领域的代表之一。在长达50多年的文艺理论工作中，就中国现当代文艺理论的建构和文艺批评方面的许多问题提出了一系列鲜明又有重大影响力的主张。其文艺思想的形成和发展与马克思主义文论中国化的进程几乎一致，是马克思主义文论中国化的一个侧影，对马克思主义文论中国化产生过重要的影响。我们今天反思并推动马克思主义文论中国化进程，必须正视周扬的历史贡献。

参考文献：

[1] 马驰, 朱印海. 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中国化的艰难探索[J]. 黑龙江社会科学, 2007(6): 186-190.

[2] 李涛, 刘锋杰. 历史现实理想——关于“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中国化”的三点思考[J]. 文艺理论与批评, 2008(1): 76-83.

[3] 赵凯. 论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中国化的进程和理论成果[J].安徽大学学报, 2011(5): 54-56.

[4] 周扬. 周扬文集:第1卷[M]. 北京: 人民文学出版社, 1984: 454.

[5] 周国清. 略论周扬的马克思主义文艺观[J]. 益阳师专学报, 1992(2): 48-53.

[6] 孙书文. 中国化马克思主义文论建构的积极尝试——论周扬20世纪三四十年代的文艺理论贡献[J]. 山东师范大学学报: 人文社会科学版, 2011(5): 67-75.

[7] 艾晓明. 中国左翼文学思潮探源[M]. 北京: 北京大学出版社, 2007: 117-118.

[8] 胡志明, 秦世琼, 周世安. 戴着镣铐的舞蹈——建国前周扬与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的中国化[J]. 中南大学学报: 社会科学版, 2009(3): 434-438.

（责任编校：陈光明）

Zhou Yang’s Historic Contribution to Sinicization of Marxist Literature

LUO XiaolianYIN Bangying

（1. Institute of Literature for Later Qing Dynasty to Republic of China. Hunan City University, 413000; 2. Zov Electronic LTD.. huiying Guangdong. 516211, China）

Zhou Yang is an important literature theorist and famous leader of the culture circle. His literature idea that formed and made progress is nearly the same as the sinicization of Marxism which is the side aspect of the sinicization of Marxism. By means of his translation of Marx works to explain and publish the Chinese Communist Party line on literature policy and ideas. It is to establish the theory system on literature and art theory. He made great contribution to the sinicization of Marxist culture theory.

Marxist theory on literature; sinicization; Zhou Yang; historic contribution

I 207.6

A

10.3969/j. issn. 2096-059X.2015.04.027

2096-059X(2015)04–0117–05

2015-01-02

罗孝廉（1964-），男，湖南益阳人，副教授，主要从事文学理论与中国现代文学教学与研究。尹邦英（1992-），女，湖南邵阳人，ZOV联顺电子（惠阳）有限公司文员，主要从事文秘工作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