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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彼在”及其本体论意义*

2015-02-22周德义

关键词:本体论

周德义

(湖南省教育科学研究院,湖南长沙410001)

论“彼在”及其本体论意义*

周德义

(湖南省教育科学研究院,湖南长沙410001)

摘要:“彼在”是存在论意义上的抽象的存在者,是因时因地因缘而存在之在。在本体论的研究中,“彼在”最贴近“在”,是刚刚“有”了内涵,“有”了规定性。任何存在者,都必须有时间性、空间性和一定的缘由条件的因素,是因为时间性、空间性与因缘性而得以显现。“彼在”在本体论研究中具有历史地位:一是中西哲学本体论研究中不可或缺的一个环节;二是使本体论传统研究的方法与途径发生质的变化,使本体论研究回归到依从本体发生的原点上;三是拥有事物发展的历史性、科学性和逻辑性与实在性、实用性和实践性的特点。

关键词:本体论;在;彼在;此在

事物是具有无限多的规定性的。因此,我们对于事物的描述可以是多方面多视角的,事物因此也就可以拥有无数多个定义;我们评价事物也是多样性的,我们说其“是”,可以说很多很多,说其“不是”亦可以说很多很多;同时,事物的发展也是多路径的,如同我们面对茫茫无际的原始森林,回家的路可有无数条。

概念既是抽象的事物,也是我们研究与认识世界的路标。“彼在”[1]36~42概念的提出及其理论的阐述,无论是对于本体理论的研究和完善,还是对于认识思维方式和价值理论的探索,都具有重大的意义。

一、“彼在”之“在”

一切事物都是因时而生,因地而生,因缘而在,这个因时因地因缘之存在者,即是“彼在”。这是一种广泛意义之“在”,既包含生存之在,又先于生存之在。这种普遍意义的“在”,与黑格尔所谓之“存在”,与海德格尔所思、所讲的“此在”等等以往关于本体论研究的所有的在,都是相互关联的,也是有所区别的。黑格尔的“存在”是开端意义之在,是世界的本原之在,除却在,它不再具有任何意义;海德格尔之“此在”是生存之在,是思源之在,是因为有我的存在而在,但不是具体的个体之在而是人类之在。因此,“彼在”与“在”与“此在”与众多的“存在者”之间构成了一种逻辑的历史的发展着的动态的关系。在本体论的研究里形成了“在”而“彼在”,“彼在”而“此在”,“此在”而“存在者”等等的多个层次或者序列的“在”。

纵观形形色色的“在”,可以说,在本体“在”的发展充实的过程中,“彼在”是最贴近于“在”的。如果说“在”是最贫乏、最枯燥、最无聊的仅仅名号开端的东西,那么“彼在”就只是有了一点点的规定性,有了那么一丁点儿的内容,而且这些内容是最先产生、最先出现的,是由时间、空间、因缘共同组成相伴而生的。而时间、空间、因缘三方由于不可或缺、不可替代的同一性而从属于最少内涵的存在。

世俗的观点认为时间是线性的,由过去、今天与未来构成。时间是无限的存在着的,这显然与本体论研究的“存在”是不相应的。因为既然有着无限的过去,那么本体源始的存在呢?又起始何时?何时的“时”与起始的“时”又是什么关系呢?谁在先谁在后?因此,对于本体论而言时间是有尽头的,是有起始的。只有“到时”了,也就有了规定性,即是时间的规定性,有了时间,自然一切都本质地显现出来。空间也一样,世俗观点以为,空间是由点开始的,空间由点出发,点点成线,点线之间也就有了立体性,有了空间,因此有点也就等于有了空间。本体的开端是没有空间而言的,是浑沌的无。再说因缘,所谓缘起,即是起于因缘,有缘乃起。凡事凡物都是因为一定的条件与原因而产生、发展和变化的。时间、空间的出现也是因缘而至的。

那么,在时间、空间、因缘三者里,是不是可以一方统率或者替代其他?海德格尔是如此认为的,他认为,“到时”了,一个新的世界也就产生了。我以为,是这样,也不完全是这样。因为我们也可以说,“到场”了,一切都存在了;“缘到”了,事就成了。时间、空间、因缘三方是同时出现、同时产生、同时存在的,三者可以互为因果,结为“彼在”。“彼在”已在,万事万物随之也就发生了。因此,“彼在”之“在”是时间之在,空间之在,也是因缘之在。

二、“彼在”与诸“在”的关系

现实的存在着的有生命的或者没有生命的单个的物体存在是具体的鲜活的,可以触摸地感性地存在着的,也是内涵最为丰富的,因此也就拥有最多的规定性。如果我们把大千世界万事万物的具体的存在者逐渐地进行理性地梳理、归纳与分析,然后再逐渐地进行选择、淘汰与抽象,不难发现,我们能够得到如下几个层次存在意义上的粗浅分类,进而发现各个层次之间的关系。

1、“彼在”与“在”“无”“有”的关系

从概念学的角度来看,“存在”是“无”,“存在”是预设的虚构的无意义的“在”。相对概念而言,存在是所有概念中最高级的,最广大的,最深远的,最为抽象,最为贫乏,最为枯燥,最为无言的,无任何内涵的在。严格地讲,“存在”不是概念,因为概念必定有内涵,必然须要定义。而存在无须定义,也没有任何的内容,它只是存在,只是本体、本源的存在而已。

“彼在”是存在论意义上的抽象的存在者。“彼在”存在于“在”的呵护之下。如果以洞穴之光照来比喻的话,彼在在通往在的光影里处于最远端。彼此与其它存在者在层次上的不同之处在于:它最贴近“在”。“彼在”是刚刚“有”,有了内涵,有了规定性。这种规定性就是具有时间性、地域性和缘由性。而“此在”是处于“彼在”的关照之下的,没有“彼在”怎么会有生存论意义上的“此在”?“彼在”是“此在”与“存在”发生关联的不可缺少的纽带。“此在”因为“彼在”可以发问于“在”,通过领会、讨论“存在”的必然性,营造存在论,进而展示存在。

2、“彼在”与“在者”“存在者”“万物之在”的关系

怎样使“彼在”与“存在者”“在者”“万物之在”联系起来呢?是时间、空间和因缘性使我们领会到“存在者”的“存在”。一方面,存在决非存在者。如果“存在”沦落于一种存在者,那么“存在”及其研究还有什么意义呢!另一方面,存在者之所以为存在者无非因为存在的存在使然。但是,任何具体的存在物无一不是时间性的存在,空间性的存在,和一定的因缘条件使然。

“存在者”是实实在在的具体的“在者”,也就是“万物之在”。存在者既是各种各类的存在,也是具体个体的存在,譬如是人类的存在,动物的存在,植物的存在,也是一个具体的人的存在,一只具体的家禽的存在,一棵具体的树的存在。存在者是具体的鲜活的,最为丰富的充满内涵的存在。这样我们就明白了由“在”而“存在者”的过程中,必然的“彼在”存在的道理。因为任何的存在者,都必须要有时间性的因素,必须要有空间性的因素,必须要有一定的缘由条件的因素,即便是所谓永恒、永生的存在,都是存在于时间性、空间性与因缘性中的,是因为时间性、空间性与因缘性而得以显现的。

海德格尔在论述其“此在”与“存在者”的关系时说,“此在的存在在时间性中有其意义。然而时间性也就是历史性之所以可能的条件,而历史性则是此在本身的时间性的存在方式”“此在基于它的存在就是被历史性规定的。”“要追问存在的意义,适当的方式就是从此在的时间性与历史性着眼把此在先行解说清楚。”[2]23-25“此在”在与“在者”打交道的过程中,一是通过使用天然之物,二是通过使用制作之物,如用具,能够揭示其自然性或源起于自然的在。“在操劳打交道之际首先照面的是工件;我们在劳作中和工件相遇,工件本质上就包含有是否合用。”“在工件中同时有指向‘质料’的指引”“指向它们由之构成的东西:钢、铁、矿石,石头、木头。在被合用的用具中,‘自然’通过使用被共同揭示着,这是处在自然产品的光照中的‘自然’。”[2]82-83所有的特殊的“存在者”均在与“此在”的联系之中“照面”,都会有着一种历史性的呈现。

可见,光有时间性的蕴意显然是不充分不完备的,因为当时间性显现的时候,空间性和因缘性促使“在”不可缺乏地“在场”“在缘”,彼此共同存在着。历史学往往关注历史事件发生的时间、地点和形成的原因等等要素。

3、“彼在”与“此在”“人在”“我在”的关系

“此在”是在世界之中的存在,严格地说是在人化的自然世界的存在。而“彼在”则是存在论上的存在,不仅包含有生命的有机世界的存在,也包含无生命的无机自然世界的存在。

海德格尔在探寻“存在”中,认为“此在”具有优越地位。他写道:“同其它一切存在者相比,此在具有几层优先地位。第一层是存在者层次上的优先地位:这种存在者在它的存在中是通过生存得到规定的。第二层是存在论上的优先地位:此在由于以生存为其规定性,故就它本身而言就是‘存在论的。’而作为生存之领会的受托者,此在却又同样源始地包含有对一切非此在式的存在者的存在的领会。因而此在的第三层优先地位就在于:它是使一切存在论在存在者层次上及存在论上都得以可能的条件。”于是,他总结道:“此在就摆明它是先于其它一切存在者而从存在论上首须问及的东西了。”[2]16由此可见,海德格尔的存在论是以生存论为前提的。“生存”对于“此在”及其与“存在”研究具有重要意义。

“此在”一向是“谁”?是“人”,是“我”。海德格尔认为,“这种存在者的存在总是我的存在。”[2]49“我”作为一种存在,“此在”已经具有了一定的规定性,即是在于它的生存性。“此在就是我自己一向所是的那个存在者;此在的存在一向是我的存在。”“此在向来所是者就是我。”[2]132-133“我”具有给定性,能否适合对于生存的描述和讨论呢?笛卡尔“我思故我在”意义上的“思”证明了“此在”的生存与人性的特征。因为“论”思想的功能只有人才具有,所以“人在”即是“此在”。

“此在”的本质是生存,而只有“我”才有生存的特征,故“此在”就是“我在”。在这里,人的思想性、语言文字的特性是唯一的证据。因为生存所需,生活所需,思想所需,此在之我(人)在世劳动(作)或操劳与劳动中供使用的用具“共同照面”了,存在于世的此在都会因时、因地显现出来。“此在”是以“己在”或“自在”为出发点的,当然这种“此在”是“我”与“他人”共享的,我们(具有类的意义)共同的存在,共存共生于世界。

本体论研究的最大普遍性、抽象性、源始性和广大性无疑是“存在”,然后是“彼在”。海德格尔没有意识到的是,凡是先于“此在”的存在,对于“此在”来说是存在的,对于“彼在”来说也都是存在的。因为“彼在”是存在于“更高处”的“普遍性”,是先于“此在”的存在,因此也是先于“我在”“人在”的存在。

三、“彼在”之本体论意义

中国社会科学院刘长林教授在研究中西方思维方式差异时指出:“当人们面对世界的时候,则不可能时、空并重,而必定有所选择:或以空间为本体,从空间的角度看待时间和万物的存在;或以时间为本体,从时间的角度看待空间和万物的存在。这两种态度和做法具有不同的意义和价值,对于人类都是必要的、有益的。”[3]10-17进而他推论出“以空间为本位”的西方文化和“以时间为本位”的中华文化。他说:“西方文化必定以主客对立、分离的方式对待一切事物。因为空间可以占有,相互排斥。对立、分离是空间的基本特征,唯有对立、分离才能显示空间的存在。”而以时间为本位的中华文化的主要特征则是“以天人合一、主客一体的方式对待天地万物”,“因为在同一个时空的连续系统中,时间不可分割,不可截断,不能占有,不能掠夺。从时间的角度看人与天地万物,永远是一个浑然有机整体。”虽然他的这种对立的思维观点,笔者不敢苟同,但是,他从时间或者空间出发认识事物的看法,是有意义的。如此说来,人们观察世界的方法主要有三种,既可以从空间出发,也可以从时间出发,还可以从因缘关系出发,思考认识问题,殊途而同归。“彼在”所涵盖的时、场、缘是一崭齐出现的,三者无所谓先后,无所谓因果,互相为前提条件。因此,“彼在”在本体论研究中是有历史地位与现实意义的。

1、“彼在”是中西哲学本体论研究中不可或缺的一个环节。

从原初、起始、开端、源始、源起等等,反正是从“无”出发,真正有了概念的内涵,这是一个逐渐丰富和完善的过程,如同是一个没有任何物体的器皿,在填充物体的过程中,总是从“无”开始地逐渐地多起来的。那么在本体的存在的开端里,我们放入的第一件物品是什么呢?黑格尔说是“实有”,实有不是具体的存在者,而是真正的有[4]52。海德格尔认为是“此在”,在此的存在,是与生存有关联的存在,属于“实有”的一种“在”。他以时间为线索,把“在”与“存在者”联接起来。“此在”由于是以“我”为基础的“在”,是以狭隘的生存论为基础的“在”,因此它遗失了大量的存在者,没有把所有的存在者囊括包含于其中,因此这样的此在,只是“在”与“存在者”之间的一个必不可少的存在形式。一切的存在者都是从时间、空间和因缘那里开始的,当存在者被淘尽或剔除所有的具体的规定性时,剩下来的只能是“彼在”之“在”。所以说,“彼在”才是中西哲学本体论研究中不可或缺的一个环节。

2、“彼在”使本体论传统研究的方法与途径发生质的变化,使本体论研究回归到依从本体发生的原点上。

过去关于本体论研究是由假设开始的,是从臆想、预设和虚构开始的。“彼在”则是从“存在者”出发,从人出发的,从历史出发,从“我”出发,从“此在”出发,去溯源探流。“彼在”本体论研究路径存在着颠覆性的变化。

当确定和解决了“我在何方?”的问题之后,即一旦定义了“我”的存在方位,任何存在者都可以从任何一点趋向现实、趋向终点、走向我的方位。之所谓条条大路通罗马。但是,本来的存在究竟在哪里呢?你所假设的出发点是不是实在的本真的原点?这是不得而知的,唯有从现实出发返身而行的道路才是不用怀疑的。当然这里还涉及到回归之路的路标的问题。当你远离出发地的时候,你是不是制作了留下了明显的路标?“彼在”,从现实、存在者出发,沿着一切本体论研究者留下的可用的路标,能够走上探究本体的回归道路。

3、“彼在”拥有事物发展的历史性、科学性和逻辑性与实在性、实用性和实践性的特点。

(1)“彼在”是对于先验思想和预成理论的根本否定。凡事都用或者假设一个“元根据”来指明和描述其渊源,是想象的,无所依据的,只有从“存在者”推引开去,才有可能探寻具有起始意义的“实在”的开端。

海德格尔曾经担心人们由在世之中的“此在”与存在者的关系里,产生主客分离的二元论的形而上学的认识观,从而出现认识上的迷惘和偏差。他说,把一个本体的存在与存在者的关系设为前提,当作某种自明的东西,“虽然这个前提是实际的是无可指摘的,但它仍旧是而且恰恰因此是一个不详的前提,因为人们一任这个前提的存在论必然性尤其是它的存在论意义滞留在晦暗之中。”他们的认识模式亦是晦暗不明的,他们习惯于“把认识当作是‘主体与客体的关系’,而这种看法所包含的真理却还是空洞的。因为主体和客体同世界不是一而二二而一的关系。”[2]69-70

一切宿命论的观点、上帝神明的观念,预成的思想,对立的思想,都是不可取的。况且,客体在哪?存在者是众多的,“此在”即是“人在”,只是其中之一的存在者,自然也是之一的存在者。“认识是在世的一种存在方式。”如果认识活动确实存在,那么它只属于人。这是人内在的或者先天的能力。“认识并不首先创造出主体同一个世界的交往,这种交往也并非从世界对主体的作用中产生出来。认识是此在的植根于在世的一种样式。”当“被知觉的东西和被规定的东西可以在语句中被说出,于是就作为这样被道出的东西保持和保存下来”[2]73,于是,世界也就是被认识了。

唯有“彼在”是从众多可能的存在者出发的对于存在的探求,是对于充分意义的留存与选择。“彼在”既不是先验的,也不是预成的,而是对于先验与预成论的否定,也是后天对于先天的肯定,是存在者对于存在的首肯和包涵。

(2)“彼在”是对于历史演变、现实存在的理性诠释。

存在者,必定会以一定的时间、一定的场所,以一定的方式显现出来的。历史的流逝是什么?现实的存在是什么?无非是彼在,是时间的存在,空间的存在与因缘关系的存在。历史是完整的,是存在的形式;历史学是断章取义的,是思想的成果。哲学的存在是教育学的灵魂,而教育学是引领人生实现价值的风帆。一切存在无一不反映出“彼在”的意义与价值,循着“彼在”开辟的道路找到所有的可能之在,从而开辟人类生存的理想境界。

在历史长河里,曾经涌现了许多叱咤风云的人物,发生了许多惊天动地的事件,这些都是由于一定的历史原因和背景造成的,产生于一定的时间、空间里面。它们都是因时而生,因地而生,因缘而生的。在现实生活中,存在着许许多多门、纲、目、科、属、种的物种和无数复杂的事物,而这所有的一切存在都是时间、空间和一定的条件与原因造成的。

(3)“彼在”是促使事物朝向有益于人类发展转化的认识论和方法论。

“彼在”是关于人的积极的主动的能够预计与把握未来发展的趋势和能动的创造性地展示真理性的存在。对于“彼在”的理解和领会,可以证实和解释人的主动性与能动性的作用。事物发生是因为时间、空间因素之间相互作用形成的,只有事物的变易、矛盾的存在、实现矛盾的转化是永恒的,因此,改变时间、空间和条件可以创造新生事物。正视现实,分析矛盾,改变时间、空间与条件,建立人与人、人与社会、人与自然、人与环境的良性关系,可以实现事物向着有益于人类的方向转变,而不是认为事物是先成的先存的,一成不变的。人不仅生活在现实的世界里,还可以经过对于时间、空间与条件关系的改变实现对于现实世界的改造。

人们对于真理的认识是不断进步和深化的。真理是被揭示的状态与现成东西的一种可能的现成关系或者联系。科学架起了认识真理的桥梁。科学是对可能性的逐渐释放,是趋向于“在”的不断地揭示,也就是对于存在的正确的领会。哲学与科学是统一的,也是指导性的关系。“彼在”是一种广泛的能在,只有能在,才有真理;只有能在,才能创造。我们不能同意传统的假设的“绝对真理”之类的实在,因为它们是幻想的加以理想化的主体或者客体。实际的而不是先验的主体是源始的本体的可能之在。哲学的无穷地追问,真理性认识随之而来,科学的概念的“有”也就逐渐地形成。

参考文献:

[1]周德义.彼在[J].湖南师范大学社会科学学报,2012(4).

[2][德]海德格尔.存在与时间[M].陈嘉映等,译.北京:三联书店,2006.

[3]刘长林.关于中国象科学的思考[J].杭州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9(2).

[4][德]黑格尔.逻辑学[M].杨一之,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01.

责任编辑:饶娣清

On“Being There”and Its Ontological Meaning

ZHOU De-yi*(Department of Education of Hunan Province,Changsha,Hunan 410001,China)

Abstract:“Being there”is abstract existence on ontological significance,is the“being”which exists on time,place and reason.On ontological study,“being there”is most close to“being”,which just“has”meaning and prescriptive nature.All existences must have timeliness,spatiality and some factors with some reasons.It will show because of timeliness,spatiality and causes.On ontological study,“being there”has following historical position and practical significances.First,it is a dispensable link on ontological study in China and the west.Second,it is causing qualitative changes to the ontological traditional research methods and ways,and then make ontological study return to complying with the origin of the body occur.Third,it is with characteristics about the development of things as historicity,science,logicality,substantiality and practicality.

Keywords:ontology; being; being there; dasein

作者简介:周德义(1955-),男,湖南武岗人,湖南省教育科学研究院教授、博士生导师。

*收稿日期:2015-01-15

中图分类号:B01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1-5981(2015) 04-012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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