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识整合能力与运作特性对组织创新绩效的交互效应研究

摘要：基于能力观和过程观双重视角，构建知识整合能力与运作特性的交互效应模型，并通过对多省市、多行业企业的调查进行模型检验。研究结果表明：知识整合能力、运作特性与组织创新绩效呈显著正相关关系，知识整合能力与运作特性的交互效应对组织创新绩效有显著正向影响；整合效率正向调节系统化能力、社会化能力与组织创新绩效的关系，合作化能力与整合弹性不存在交互效应。

关键词：知识整合能力；运作特性；创新绩效

中图分类号：F27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1-8409（2014）12-0010-05

The Influence of Knowledge Integration Capability and

Operational Features on Enterprise Innovation Performance

KONG Fanzhu1，2

（1.School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Southeast University，Nanjing 210096；

2.Shool of Econmics and Management，Huaiyin Institute of Technology，Huaian 223001）

Abstract：Combining the perspectives of capability and process，based on a sample of enterprises from a variety of industries and areas，this paper found that knowledge integration capability and operational characteristics have significantly positive correlation with enterprises innovation performance，that integration efficiency positively adjusts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systematic capability and organizational innovation performance，and so between the social capability and innovation performance；while direct effect of cooperative capability on innovation performance is not significant.

Key words：knowledge integration capability；operational characteristics；innovation performance

引言

创新是企业获得并维持核心竞争优势的根本所在，而知识经济的产生又为企业创新注入了新的内容。德鲁克指出，创新即是企业利用已有知识创造新知识的过程，知识的运动是企业创新的核心环节。然而在全球经济一体化的环境下，企业可持续发展正面临着日益严峻的挑战[1]。虽然知识业已成为企业最重要的战略资源，但知识仅仅是一种要素，单纯拥有大量知识并不能确保企业创新的成功。在技术创新过程中只有经过真正意义上的知识整合，企业知识资源的价值才能真正发挥出来，能否成功整合企业知识资源决定了企业创新效率[2，3]。

从以往相关文献对知识整合的研究可知，知识整合可

分为个体、团队和组织三个层次，各个层次的研究内容各有侧重。个体层面的知识整合主要关注组织成员知识整合动机与能力的影响因素、影响程度以及知识整合对个人绩效的作用。团队层面的知识整合研究主要关注团队特征对团队知识整合的影响以及团队知识整合对团队及组织绩效的作用。组织层面的研究更多探讨与检验知识整合能力对企业绩效的作用情况，缺少对于知识整合构面的连结，比如：知识整合的运作特性如何？不同的运作特性对应的整合绩效有何差异？因此，本文的主要研究目的就是研究作为过程特征的知识整合运作特性对企业创新绩效的影响，以及研究其与作为能力变量的知识整合能力对创新绩效的交互影响。如果能知晓知识整合能力与运作

特性对企业创新的联合影响，将有助于企业做出合适的知识整合与创新决策。

1 文献回顾与理论假设

1.1 知识整合能力与组织创新绩效

Grant[4]认为，知识整合是组织的基本职能，知识整合能力是组织能力的本质。Boer等[5]把知识整合能力化分为系统化能力、合作化能力和社会化能力三个方面，认为知识整合只有达到三方面能力的提升，才能增进知识整合的效果。我国学者魏江[6]、谢洪明等在理论和实证研究中都采用了Boer关于知识整合能力的划分方法。系统化能力是指企业生产作业遵循标准化的程度，以及按照工作程序和作业规则使用信息设备的操作能力；合作化能力是指组织内成员与内外部单位、团体和个体通过互动、沟通了解、彼此支持将已有知识整合成新知识的能力；社会化能力主要是指组织文化支持知识整合的程度。

系统化能力反映了知识整合行为的程序化程度。Grant[4]指出，组织的某种活动越复杂、重复利用的地方越多，就越依赖于系统能力以实现整合。通过系统化，员工工作的规范度提高，共有知识存量扩大，员工本身的技能和知识面得以扩展，增强了企业创新产出实现的可能性。企业合作能力越强，公司各部门的协调程度就越高，员工在工作需要时就越容易得到其他部门和人员的支持。这将促使知识在成员之间的扩散和应用，从而增强企业技术创新能力。Wijk、Jansen和Lyles[7]认为，不管是组织内部还是组织间的知识共享行为都将对组织创新起到促进作用。社会化能力从企业文化、组织氛围和精神动力等软性层面对知识整合产生影响。有学者认为，在尊重知识和鼓励创新的组织氛围里，员工获取知识、共享知识和应用知识的意识得到加强，这将增强企业创新的动力，推动企业创新产出的形成[8，9]。基于上述分析，本文提出如下假设：

H1：知识整合能力对组织创新绩效具有正向作用。

H11：系统化能力对组织创新绩效具有正向作用。

H12：合作化能力对组织创新绩效具有正向作用。

H13：社会化能力对组织创新绩效具有正向作用。

1.2 知识整合运作特性与组织创新绩效

知识整合运作特性是指知识整合过程中所表现出来的自身属性[8]。Grant[4]认为，专业知识本身无法提供更多的附加价值，只要找出能提升竞争优势的知识整合特征就可以有效利用知识整合提升企业竞争优势。这些特征包括：（1）整合效率：指知识通过部门或个体的整合活动而能达成目标的程度，取决于共同知识的程度、任务发生的频率及变动程度等；（2）整合范围：指知识通过部门或个体的整合活动而能有效运作的层次；（3）整合弹性：指知识通过部门或个体的整合活动而能互相替代或支援的程度。魏江等[6]也认为，知识整合不论从整合方向和机制的观点而言，整合效果的优劣常常视其效率、范围和弹性而定。台湾学者林文宝、吴万益[10]也指出，知识整合运作特性最关键的在于整合效率、范围和弹性。本文也采用这一划分方法。

创新中的知识分布广泛且相当离散，存在于不同组织、不同部门，为不同领域的人员所掌控。只有对处于离散状态的相关知识进行有效整合才能发挥知识的整体能力，推动创新活动的进程。Volberda 等[11]认为知识整合运作的效率、范围和弹性的大小对于企业建立持续竞争力有重要影响。Tiwana[12]通过实证研究发现，在软件开发过程中，较高的知识整合水平能增强软件开发的效率。李晓红等[9]认为，组织本身就蕴含有与企业创新相关的内部知识，同时又在创新实践中不断和外部接触与合作，学习到更多新的外部知识。企业如果能有效整合企业内部和外部知识，将有力推动企业技术创新。魏江等[6]认为，企业所能整合的专业化知识越多，其产品就越具有竞争优势。因此，企业必须通过对知识资源的挖掘、转移和融合，将内外部知识资源系统地整合在一起，才能充分发挥知识资源的价值，从而有力地推动企业创新能力的提升[13]。综合上述分析，本文提出以下假设：

H2：知识整合运作特性对组织创新绩效具有正向作用。

H21：知识整合效率对组织创新绩效具有正向作用。

H22：知识整合范围对组织创新绩效具有正向作用。

H23：知识整合弹性对组织创新绩效具有正向作用。

1.3 知识整合能力、运作特性与组织创新绩效

资源基础理论认为，知识资源整合的程度和运作特性不仅与知识本身的特性有关，而且能够通过知识资源整合机制的有效运作，提升企业经营绩效，而这一结果的产生往往又取决于企业资源整合软硬能力的协调程度。林文宝、吴万益[10]认为，知识整合的系统化程度较高时，运作效率也较高；组织内良好的沟通与合作，有助于知识整合运作的范围和处理事情的弹性；组织成员拥有的共同分享的价值理念可以促使组织凝聚力的提高，进而提高知识整合效率。如果将这些整合能力与运作特性的效率、范围和弹性互相搭配，对于企业核心能力将有正向且显著的影响作用。另外，Kogut和Zander[14]认为，企业欲有效提升有形与无形竞争优势，必须视企业内部文化与愿景的塑造程序而定，知识整合运作的程序与特性会影响核心能力的培养。因而，知识整合能力与运作特性的交互效应势必会对企业创新产生影响。基于上述分析，本文提出以下假设：

H3：知识整合能力与运作特性之交互效应对组织创新绩效具有正向影响。

H31：知识整合的系统化能力越强，且整合运作的效率越高，则对组织创新绩效具有正向且显著的影响作用。

H32：知识整合的合作化能力越强，且整合运作的弹性越大，则对组织创新绩效具有正向且显著的影响作用。

H33：知识整合的社会化能力越强，且整合运作的效率越高，则对组织创新绩效具有正向且显著的影响作用。

2 研究设计

2.1 样本与数据收集

本次调查以长三角企业为重点，共发放问卷1326份，回收问卷438份，问卷回收率33.03%。收回问卷后将不符合要求的问卷进行剔除，剔除问卷的标准主要有四个：（1）问卷填答不完整、漏填者；（2）检查填答者是否认真填写问卷，对所有测量项目或者大多数测量项目打分一致者进行剔除；（3）中间值3选择过多的予以剔除；（4）公司年龄在四年以下的。剔除无效问卷后，得到有效问卷229份。

2.2 变量度量

2.2.1 知识整合能力

知识整合能力的测量主要根据Volberda[11]、Kogut和Zander[14]的研究加以选择，共9个题项，采用李克特7点计分法加以测量。运用SPSS17.0计算Cronbachα系数，检验知识整合能力量表的内在一致性。结果表明，知识整合能力总量表的Cronbachα大于0.8，各分量表的Cronbachα均大于0.7，9个条目的CTTC值均大于0.5，删掉任何一个条目都会导致分量表的信度系数降低。检验结果说明整合能力量表具有良好的测量信度。另外，利用AMOS7.0对量表进行验证性因子分析，结果显示，1阶3因子模型拟合较好，卡方自由度比小于3，GFI（拟合优度指数）、AGFI（调整的拟合优度指数）、NFI（赋范拟合指数）、IFI（增值拟合指数）和CFI（比较拟合指数）均大于09，RMSEA（近似误差均方根）小于0.08，适配度指标均达到或超过了建议值，各个回归指标都已通过显著性检验。因此，知识整合能力量表具有良好的结构效度。

2.2.2 知识整合运作特性

知识整合运作特性的测量主要根据Volberda[11]和林向义[15]的研究加以选取，共有9个题项，采用李克特7点计分法加以测量。信度检验结果显示，知识整合运作特性总量表的Cronbachα大于0.8，各分量表的Cronbachα均大于0.7，删掉任何一个条目都会导致分量表的信度系数降低。检验结果说明整合运作特性量表具有良好的测量信度。利用AMOS7.0对量表进行1阶3因子模型验证性因子分析，结果显示，卡方自由度比小于3，GFI、AGFI、NFI、IFI和CFI均大于0.9，RMSEA小于0.08，适配度指标均超过了建议值，各个回归指标都已通过显著性检验。因此，知识整合运作特性量表具有较好的结构效度。

2.2.3 组织创新绩效

创新绩效一般指对企业技术创新活动效率和效果的评价，包括结果绩效和过程绩效。一般认为从结果创新的角度衡量企业创新绩效的可行性最大，测量结果准确性也最高。因而，本文将创新绩效操作化为经理感知到的创新结果。在现有创新绩效量表的基础上，从结果创新的角度选择了5个测量条款，采用李克特7点计分法进行测量。信度检验结果显示，组织创新绩效量表的Cronbachα为0.874，而且删除5个测量条款的Cronbachα值均低于原整体信度值，故整体信度0.874>0.7，符合信度要求。利用AMOS7.0对量表进行1阶5因子模型验证性因子分析，模型各项拟合指标均达到理想水平。因此，组织创新绩效量表具有良好的结构效度。

3 实证检验

3.1 直接效应检验

为检验变量间的作用关系首先对各变量间的相关性进行检验，检验结果显示知识整合能力各要素与知识整合运作特性各要素及组织创新绩效均呈现出显著相关。之后，运用结构方程模型检验知识整合能力与运作特性对组织创新绩效的作用关系，结果如表1所示，其中KXT表示系统化能力、KHZ表示合作化能力、KSH表示社会化能力、KXL表示整合效率、KFW表示整合范围、KTX表示整合弹性、KJX表示创新绩效。

从表1可以看出，KXT→KJX的作用路径系数在0001显著水平下显著，KSH→KJX的作用路径系数在005的显著水平下显著，而KHZ→KJX的作用不显著。假设H11、H13得到支持，假设H12没有得到支持，可以认为假设H1得到部分支持。KXL→KJX和KTX→KJX的作用路径系数在0001显著水平下显著，KHZ→KJX作用路径系数在005的显著水平下显著。所以假设H2、H21、H22、H23均得到支持。

3.2 交互效应检验

关于交互效应的检验，采用侯杰泰提出的潜变量交互作用检验方法。该方法分为两个步骤：第一步，首先检验自变量（A和B）和因变量（C）之间是否存在直接和显著的相关关系；如果存在则进行第二步检验，即在第一步的基础上，再将两个自变量（A和B）相乘以后构成一个新的变量（D），代入前面的回归方程，检验新变量（D）和因变量（C）之间是否存在直接和显著的相关关系，如果这种关系存在，则说明交互效应成立。

为检验交互作用，首先需要计算自变量的乘积项。当每个潜变量有多个指标时，有多种产生乘积指标的策略。Marsh，Wen，Hau（2002，2004）通过系列模拟研究，比较了所有可能乘积、配对乘积、只有一对乘积、不同的配对组合、不同的一对乘积等乘积策略，结果说明配对乘积策略比较好。Marsh（2004）给出的乘积规则是尽量使用全部信息，避免重复使用信息。

以系统化能力为自变量，以整合效率为调节变量，以组织创新绩效为因变量，采用配对乘积策略，构建结构方程模型A并计算，结果如图1、表2和表3所示，其中KXX表示系统化能力与整合效率的乘积项。

由图1和表2可以看出，GFI、NFI、IFI、CFI均大于08，RMSEA接近于0.10，所有拟合指标均接近或达到了建议值，各因子载荷也都在0.5以上，虽然拟合结果不是很理想，但基本反映了变量间的关系。

由表3可知，KXX→KJX的作用路径系数P值在0001的显著性水平下显著，且为正值，说明系统化能力与整合效率的交互效应对组织创新绩效存在着显著的正向作用，系统化能力越强，整合效率越高，组织创新绩效就越高。因此，假设H31得到支持。

同理，本文以社会化能力为自变量，整合效率为调节变量，组织创新绩效为因变量，构建结构方程模型并计算。模型运行结果表明，整合效率正向调节社会化能力与组织创新绩效的关系，调节效应显著，因此，假设H33得到支持。

另外，合作化能力与组织创新绩效虽显著相关，但直接作用关系并不显著，因此，不符合交互效应检验条件，可以认为合作化能力与整合弹性不存在交互效应。综合上述假设检验结果，假设H31、H33得到了支持，H32没有得到支持，因此假设H3得到了部分支持。

4 结论与讨论

研究将知识整合对组织创新的影响扩展到了整合过程特征，认为知识整合能力与整合特征以及二者的交互影响着企业创新。如假设所预期，研究发现，知识整合能力与组织创新绩效呈显著正相关关系，这一点与以往研究结论相一致。不同的是，本文还考察了知识整合能力的不同纬度对组织创新绩效的作用程度，结果表明，系统化能力对组织创新绩效的影响程度大于社会化能力对组织创新绩效的影响，合作化能力与组织创新绩效虽显著正相关，但直接作用不显著。这可能与本文关于合作化能力的界定有关，本文中所指的合作化能力主要是指组织内部的知识传递和共享。关于知识共享的理论研究指出，虽然充分的知识共享有利于企业创新绩效的提升，但知识主体会因为多种原因而对知识进行“私有化”，同时又迫于某种压力不得不参与知识共享，这样就会形成“虚假”知识共享，在繁荣的共享表象背后隐藏着真实的知识保护，从而造成测量出的知识共享水平与实际的知识共享水平间的严重脱节。这也是当前理论研究把知识共享当作知识创新关键环节的原因之一。

另外，本文还考察了知识整合运作特性与组织创新绩效的关系，研究结果表明，整合效率、整合弹性和整合范围与组织创新绩效均呈现出显著正相关关系。从作用路径系数来看，整合效率对组织创新绩效的影响程度最大，整合弹性次之，整合范围最弱。知识整合效率相比于扩大整合范围和提高整合弹性对组织创新绩效的正向影响要大，这是因为整合效率是对目标完成程度的衡量，较高的整合效率意味着目标的完成度较高，间接表明较高的整合效率对应较高的组织创新绩效。在创新实践中，企业可以优先考虑充分利用现有知识，提高知识整合效率。

能力观认为，能力是决定结果的主要因素，而过程观认为具备相关能力不一定保证能产生与能力相匹配的结果，其结果还会受到过程的影响。本文考察了知识整合能力与整合运作特性的交互效应对组织创新绩效的影响，结果表明，系统化能力与整合效率的交互效应对组织创新绩效的影响要远大于单项对组织创新绩效的影响，这预示着在较高的知识整合效率下，系统化能力对组织创新绩效的影响作用才能得到最大程度的发挥。实证研究还表明，社会化能力与整合效率的交互作用对组织创新绩效的影响远大于社会化能力和整合效率对组织创新绩效的影响。对企业创新实践来说，企业既要通过组织文化建设增强社会化能力，又要努力提高知识整合效率，以实现二者对组织创新绩效的交互作用。

综合上述分析可知，知识整合能力和运作特性对组织创新绩效具有显著正向作用，知识整合能力与运作特性间存在着交互效应，且这种交互效应能够正向影响组织创新绩效。这实际上表明，知识整合能够对组织创新绩效产生积极影响，有必要进一步探究知识整合的前置影响因素，以有效提高知识整合能力，并适当控制知识整合过程，以促使其对组织创新绩效的正向作用得以实现。值得说明的是，合作化能力与组织创新绩效不存在直接作用的研究结论与已有研究不相一致，这一问题还有待于进一步深入研究。

参考文献：

[1]芮明杰，邓少军.产业网络环境下企业跨组织知识整合的内在机理[J].当代财经，2009（1）：69-75.

[2]李久平，姜大鹏，王涛.产学研协同创新中的知识整合：一个理论框架[J].软科学，2013，27 （5）：136-139.

[3]孔凡柱.关系网络、跨组织知识整合与组织创新绩效的关系实证研究[J].工业技术经济2012，（10）：152-160.

[4]Grant R.Knowledge and the Firm：Overview[J].Strategic Management Journal，1996，17（4）：1-9

[5]Boer D M，Frans A J.Management Organizational Knowledge Integration in the Emerging Multimedia Complex [J].Journal of Management Studies，1999，36 （3）：379-398.

[6]魏江，王铜安.知识整合的分析框架：评价、途径与要素[J].西安电子科技大学学报（社科版），2008，18（2）：8-14.

[7] Wijk K E，Jansen J J P，Lyles M A.Interand Intraorganizational Knowledge Transfer：A Metaanalytic Review and Assessment of Its Antecedents and Consequences [J].Journal of Management Studies，2008，45（4）：83-85.

[8]孔凡柱，罗瑾琏.企业自主创新跨组织知识整合模型及实现机制[J].中国流通经济，2012，26（6）：76-81.

[9]李晓红，候铁珊.知识整合能力对自主创新绩效的影响[J].大连理工大学学报（社科版），2013，34（2）：19-23.

[10]林文宝，吴万益.以组织学习观点探讨知识整合及运作特性对核心能力影响之研究[J].台大管理论丛，2005，15（2）：165-197.

[11]Volberda H W，et al. Managing Organizational Knowledge Integration in the Emerging Multimedia Complex [J].Journal of Management Studies，1999，36（3）：379-398.

[12]Tiwana A.An Empirical Study of Effect of Knowledge Integration on Software Development Performance[J].Formation and Software Technology，2004（46）：899-906.

[13]惠青，邹艳.产学研合作创新网络、知识整合和技术创新的关系研究[J].软科学，2010，24（3）：4-9.

[14]Piergiuseppe M，Richard T.Proximity，Knowledge Integration and Innovation：An Agenda for Agent Based Studies [J].Journal of Evolutionary Economics，2012，22 （1）：19-47.

[15]林向义，罗洪云，尹志红.企业集成创新中知识整合绩效影响因素的实证分析[J].工业技术经济，2012，（8）：99-105.

（责任编辑：李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