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革命时期党的局部执政探索及其启示
2015-01-30万强
万 强
(内蒙古工业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内蒙古 呼和浩特 010051)
土地革命时期党的局部执政实践是我们党历史上建立与建设政权的首次尝试,是我们党执政历史发展的起点,在党的执政史上具有十分重要的地位。深入挖掘、探讨这一时期党的执政经验,对于我们党今天探索执政规律、加强执政能力建设,更好地坚持执政为民有着重要意义。
一、土地革命时期党的局部执政历程
列宁曾经讲过,“一切革命的根本问题是国家政权问题。”[1](P19)1927年8月1日,南昌起义打响了大革命失败后我党武装反抗国民党反动派的第一枪,掀开了“中国无产阶级夺取领导权在历史上的第一页”。[2](P85)中国革命进入以“建立民众的工农政权为目的,以实行土地革命为目的”的新阶段[3](P395),拉开了我们党从事局部政权建设的序幕。
土地革命时期,我们党的执政历程大体上可以划分为三个阶段:
第一阶段是从1927年10月到1931年11月,这是我们党局部执政的开创阶段。
从南昌起义开始,截止1928年夏,我们党在全国范围领导和发动了一百余次武装起义,虽然这些起义大多都失败了,但一部分保存下来的起义队伍,在党的领导下先后撤到了偏僻农村,开始了建立农村革命根据地和工农革命政权的艰苦斗争。1928年7月,中共六大进一步把建立工农兵苏维埃政权,作为与消灭地主阶级、驱逐帝国主义并列的“第三个任务”。[4](P299)此后在党的领导下,以根据地为依托的红色政权得到了迅速发展。至1930年底,全国陆续建立了海陆丰、茶陵、黄安、琼崖等三百多个县级苏维埃政权以及湘鄂赣边革命委员会、广西右江苏维埃政府、鄂豫皖边区苏维埃政府等八九个地区性苏维埃政权。至1931年9月第三次反围剿胜利之后,全国苏区面积已扩大到十五、六万平方公里,拥有人口一千多万。[5](P354)
第二阶段是从1931年11月至1934年10月,是我们党建立并完善全国性苏维埃政权的阶段。
1931年11月,中华苏维埃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在江西瑞金召开,会议宣告全国性苏维埃政权——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中央政府成立,从此全国各革命根据地有了统一的中央政权。中华苏维埃共和国成立之后,中央政府进一步加强了各根据地区域的政权建设,重新划分行政区域,完善各级政权机构。到1934年10月,在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中央政府辖境先后建立了18个省、4个特区、4个直属县,共约300多个苏维埃政权,辖区面积达40万平方公里,人口3000余万。
中华苏维埃共和国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全国性的工农民主政权,它的建立是我们党在局部地区执政的重要尝试,在我们党领导的政权建设史上具有重要的地位,为夺取全国革命胜利后的国家政权建设积累了丰富的执政经验。后来毛泽东同志在《<共产党人>发刊词》一文中还特别指出,土地革命时期“党开辟了人民政权的道路,因此也就学会了治国安民的艺术。”[6](P611)
第三阶段为1934年10月到1937年7月,由于南方各根据地的相继丧失,党的执政中心逐渐转到了陕甘边区。
1934年10月,由于第五次反“围剿”斗争失败,各红军主力部队先后离开原来的根据地,进行战略转移。红军长征后,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中央政府亦随部队北迁,南方各革命根据地逐渐成为游击区。1935年10月19日,中共中央和中央红军率先结束长征,胜利到达陕甘苏区吴起镇。同年11月3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在甘泉县下寺湾召开会议,决定在陕甘苏区设立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中央政府的办事机构——西北办事处。瓦窑堡会议之后,中央又将中华苏维埃共和国改为中华苏维埃人民共和国。此后,陕甘苏区遂成为我们党局部执政的核心区域。
二、土地革命时期党进行局部执政的主要探索
土地革命时期,我们党在革命根据地进行了一些执政探索,获得了宝贵的经验,为后来革命斗争的进一步发展创造了有利的条件。
1.坚持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积极发展生产。
土地革命时期,各苏区大多地处偏僻农村,经济上普遍比较落后,加之长期处于战争环境,国民党政府又实施了残酷的封锁禁运,因此各苏区的经济一度出现了严重困难局面。不仅苏区的许多生产品,如像竹木、油纸等,因为敌人的经济封锁不能出口,另一方面白区的许多日常必需品如洋油、盐、布等的输入也发生极大困难。[7](P342)对于各苏区政府而言,除了动员广大工农群众参加革命外,“更需要发展苏区经济,整理财政,增加收入,以充实革命战争的经济力量。”[8](P575)在党的领导下,各级苏维埃政权进行了一切可能的和必须的经济方面的建设。
当时,各根据地普遍把农业生产摆在经济建设的首要位置。各级苏维埃政府充分调动广大群众的劳动热忱,领导广大群众普遍开展春耕夏耕以及秋耕冬耕运动,鼓励广大群众开垦荒地,鼓励他们开展互助合作、修筑水利,同时采取措施帮助农民解决在耕牛、种子、肥料、农具、资本等方面存在的困难。这些措施使各根据地的农业生产有了很大发展,农作物产量也有较大的增长。1933年,在赣南闽西根据地,收成比1932年增加了百分之十五,而闽浙赣边区则增加了百分之二十,[9](P131)中央苏区谷子的收成则增加了一成半。[10](P629)
党和各级苏维埃政府还采取了多项措施恢复和发展工业。不仅兴办了以中央红军兵工厂、鄂东南兵工厂、湘赣兵工厂、闽北红军兵工厂为代表的一批军需工业,而且建立了以中央钨砂公司、中央印刷厂、中华商业公司造纸厂、瑞金纺织厂为代表的一大批厂矿企业,同时还发展了榨油、酿酒、制糖、染布等事关广大工农群众日常需要的民用工业。
此外,为加快根据地的商品流通,打破经济封锁,各根据地还采取了一系列发展商业的措施。如川陕革命根据地为尽量利用苏区内外的商人参与苏区与国民党统治区域间的商品流通,曾规定“对于遵守苏维埃法令的大小商人,均准其商业上的自由,并予以苏维埃法律的保证”,[11](P538)1933年2月,中央苏区还设立了对外贸易局,积极开展同国民党统治区域间的对外贸易,“使白区的商品大批的廉价的运入,赤区的商品则大批的高价的卖出”。[7](P342)这些措施在一定程度上加快了根据地的商品流通,使苏区的商业逐步得到了恢复和发展。
经过努力,党在各苏区的经济建设取得了重大成就,不仅打破了国民党对苏区的经济封锁,极大地改善了广大人民的生活,而且红军的物资供应也有了充分的保障。
2.积极开展文化教育活动,切实提高群众政治文化水平。
土地革命之初,革命根据地所在区域文化教育多数比较落后,广大群众的文化水平普遍不高。如果“不站在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立场上来提高工农群众的文化程度与政治水平”,“苏维埃社会的建设是不可能的。”[7](P405)文化教育已然成为各苏区提高广大民众的政治文化水平,动员民众积极参与革命斗争的一项非常重要的工作。
当时,苏区文化教育的基本原则是大力开展义务教育,努力发展社会教育,铲除文盲,同时为党培养大批领导干部。[8](P331)各苏区设立了专门的文化教育机构,逐步形成了包括学校教育、社会教育、专门教育在内的教育体系。各苏区把义务教育作为苏区教育的中心任务,各地普遍创办了列宁小学,经过努力,苏区的义务教育事业取得了很大进步,多数学龄儿童进入了列宁小学。至1933年底,苏区江西、福建、粤赣三省2931个乡中,就有列宁小学3000余所,学生近9万人。[8](P329)苏区社会教育的发展也非常迅速,各苏区把扫除文盲看做是社会教育的中心目标,要求“各处都办工余学校、俱乐部、识字班、读报班”,加紧识字读报,提高苏区工农大众的文化水平。[12](P170)经过几年的努力,苏区的扫盲工作取得了不少进步。至1933年底,苏区江西、福建、粤赣三省,有夜校6400多所,学生145万多人,识字的人数是迅速的增加。[8](P329)为了提高红军指战员的政治觉悟和文化水平,各根据地还创办了一大批专门学校和各种训练班,如中央苏区的红军大学、中央农业学校、中央红色医务学校、中央列宁师范学校、无线电通讯学校,川陕苏区的彭杨军事政治学校、红军妇女学校、红色卫生学校,鄂豫皖苏区的党务干部学校、列宁高级学校等。
土地革命时期,根据地文化教育工作的任务,并不局限于识字方面,而是要“使文化教育为革命斗争与阶级斗争服务。”[8](P331)为充分发挥文化建设为革命斗争服务的作用,各根据地把文化宣传当作组织群众、武装群众、消灭敌人的重要武器,在各根据地各种文化宣传苏维埃活动非常活跃,各种剧社、俱乐部、宣传队等文化团体相继成立,创作演出了许多革命话剧、歌舞剧、歌谣和歌曲,广泛动员群众开展演戏、唱歌、跳舞、演讲等文化宣传活动。由于坚持了正确的文化方针,各革命根据地在文化建设方面都取得了一定的成绩,广大群众的文化水平和政治觉悟都有了提高,为革命斗争顺利开展提供了条件。
3.切实关注民生,减轻广大群众负担。
土地革命时期,我们党始终把解决广大群众民生问题放在重要位置。对于广大群众的切身利益问题,群众的生活问题,党和苏区政府给予了足够重视。
废除各种苛捐杂税。土地革命初期,苏区广大群众的负担非常沉重,除了沉重的封建剥削之外,还有高利贷商业资本的剥削。党在领导群众发展生产的同时,废除了名目繁多的苛捐杂税。1931年11月,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中央政府颁布的《中华苏维埃共和国暂行税则》明确规定,要废除国民党政府的一切苛捐杂税。对于肩挑小商贩及直接出售剩余生产品的农民,则一律免收商业税。[8](P567)雇农和分得土地的工人则一律免税,贫农收入如果已经达到可以征收的标准,但不能维持其一家生活的,则给予减税或免税。[8](P569)后来虽然由于苏区的财政严重紧张,苏区财政对民众的依赖有所增强,但和国民党统治区域内的民众相比,苏区广大群众的负担有较大减轻,生活也有了很大改善。
重视解决农民土地问题。土地革命前,各革命根据地土地高度集中。据1929年的调查,闽西六县中雇农、贫农平均数量占人口百分之八十以上,但土地百分之八十五至九十为地主阶级所有,农民所有土地不到百分之十五。地主利用广大农民竞耕田地,剥夺永佃权,逐步增加地租,还收取押租金,同时还附带田信鸡等其它剥削。[8](P366)由于负担过重,广大农民纷纷破产,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在当时,“土地对于农民,是最主要的生产资料及维持生活的来源”。[4](P329)土地革命时期,我们党通过发动群众打土豪,分田地,解决了千百年来广大农民梦寐以求的土地问题,极大提高了广大群众支持革命、参与革命的热情。
通过土地革命,根据地废除了地主土地所有制,免除了沉重的地租和各种苛捐杂税,广大群众获得了土地,其基本生活得到了保障和改善,党和红军也得到了群众的真心拥护。
4.注重加强党的自身建设。
党的坚强领导,是推进革命成功的根本保障。土地革命初期,随着党的工作重心由城市转到农村,党内的农民成分急剧增加,各种非无产阶级思想日益严重,“在这种情形之下,实际上党是很难真正顺利的去准备领导和进行正在成熟着的革命斗争。”[13](P162)这引起了中央和部分领导人的关注,陆续采取了一些措施来纠正党的工作中的一些失误,加强和改进党的自身建设。
注重党员队伍建设。土地革命初期,苏区党员发展程序不是很规范,甚至在“革命高涨时,很多投机分子乘公开征收党员时混入党内”,[9](P75)严重影响了党组织的凝聚力和战斗力。1931年,中央苏区第一次党代会通过的《党的建设决议案》对此进行了纠正,进一步完善党员发展程序,强调苏区党员发展要执行向工人雇农苦力开门的路线,对小资产阶级分子入党必须有严格的条件,要防止一切投机分子混进党里面来。[13](P480)1933年,苏区中央局通过的《关于巩固党的组织与领导的决议》又进一步强调对于一切阶级异己分子,必须坚决清除出党,即便是工农成分的党员,如果政治上表现动摇消极、违抗或拒绝执行党的决议、经过长期斗争教育而不能实现转变的,也应开除党籍。[14](P15)
重视思想建党。土地革命初期,我们党成员成分比较复杂,党的阶级基础非常薄弱,党内各种非无产阶级思想盛行,“党的组织非常松懈,党员对组织的认识缺乏,党内的教育训练很差,理论水平政治水平很低。”[13](P455)针对这种情况,1931年11月中央苏区第一次党代表大会通过的《党的建设问题决议案》特别指出,要注意马列主义基本理论教育工作,“对于党内不正确的思想和倾向,应当要抓住来做思想上的斗争,使每一个党员能得到正确的阶级认识。”[13](P476)1933年1月,苏区中央局通过的《关于巩固党的组织与领导的决议》特别指出,一年来虽然党员数量上有了较大增长,但党内教育仍异常缺乏,一般党员政治水平仍极低弱,因此要求红军和各地方党组织应“注意努力在政治上来巩固党的组织,必须采取各种必须的方法使每个党员对于党和党的基本主张,有初步的认识。”[14](P18-19)
经过努力,苏区各级党组织都有相当大的转变和进步,不仅在数量上有很大发展,在成分上也有很大改善,“党与群众的关系比以前要密切些,党的政治影响更为扩大与巩固”。[14](P12-13)
三、土地革命时期党的局部执政经验及启示
我们党在土地革命时期的执政,尽管是局部的,但其执政经验对当前提高党的执政能力、巩固党的执政地位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
1.要坚持人民群众利益至上的宗旨
人民群众利益至上是党的群众观点的生动展现。早在土地革命时期,我们党就确立了人民利益至上的宗旨,秉持人民利益至上的价值追求,始终保持了同广大人民群众的血肉联系。在根据地执政期间,我们党多次提出要重视广大群众的生活问题。大到土地分配,小到群众的柴米油盐;从妇女学习犁耙到小孩子读书;从修理木桥到群众的生疮害病,我们党既注意到了广大群众的实际问题,又提出了解决办法。正是由于多次强调“一切群众生活上的问题,都应该把它提到自己的议事日程上”,根据地的广大群众逢人便夸,“共产党真正好,什么事情都替我们想到了。”[9](P138)土地革命时期,由于党制定的一系列措施充分考虑到了人民群众的切身利益,从而使根据地政权获得了广大群众的衷心拥护和支持,这也是根据地能够得到巩固与发展的重要原因之一。当前,我们党正处在和平建设时期,要始终把广大人民群众的切身利益作为全部工作的出发点和落脚点,始终坚持以人为本的理念,时刻把群众的冷暖安危挂在心头,真正做到情为民所系、权为民所用、利为民所谋。只有这样广大人民群众才能真正支持和拥护我们党,党的各项事业才能真正立于不败之地。
2.要坚持解放思想、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
解放思想、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既是我们党的生命线,也是我们党各项事业不断前进的光辉旗帜。实践充分证明,我们党如果坚持了这一思想路线,这一时期党的事业就会充满生机,就会不断前进;如果我们党背离了这一思想路线,这一时期党的事业就会遭受挫折和困难,甚至会停滞不前。
土地革命时期,以毛泽东同志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坚持解放思想、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深刻总结中国革命的历史教训,把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与中国革命的具体实践相结合,创造性地提出了农村包围城市、武装夺取政权的革命理论,从而解决了大革命失败后中国革命的道路问题。中国革命的力量在经历了大革命的失败后才得以保存下来,并且得到了不断发展和壮大,从而引导中国革命不断从胜利走向新的胜利,使我们党顺利完成争取民族独立和人民解放,实现国家富强和人民富裕这两大历史任务成为可能。
当前,中国人民正致力于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而奋斗。在这个历史进程中,更应坚持解放思想、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既要排除各种错误思潮的干扰,又要注意吸取各种教训,坚持与时俱进,开拓进取,不断夺取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胜利。
3.坚持从严治党,惩办贪污腐化
坚持从严治党一直是我们党治党的重要原则,也是我们党真正赢得社会及广大人民群众信任的一个基本保证,同时也是我们党保持自身先进性的一个重要条件,也是我们党区别于其他许多政党的一个显著标志。
土地革命时期,一些根据地党员和干部经受不起考验,贪污腐化、以权谋私。在江西有些地方,政府的工作人员可以随便乱用、贪污公款,对所没收来的东西可以随便据为己有。[8](P577)1934年,于都县苏区政府甚至发生了集体贪污腐败案件。该县军事部长刘十详等人以造假账的形式向武装部冒领公款四百余元,县苏主席熊仙壁私拿公款五十元回家做资本贩盐,县委书记刘洪清则以发起人的资格,集合部分工作人员的资本大做谷米出口、食盐进口的投机生意。[15]这些行为严重损害了党和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破坏了党群关系,也损坏了党的声誉,使我们党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挑战和考验。对于这些贪腐现象,党和苏区政府进行了严厉惩处。1933年12月,中华苏维埃临时中央政府发布了《关于惩治贪污浪费行为》的训令,对各类贪污腐败行为规定了具体的惩处标准。1934年1月开始,在根据地的党政机关内,开展了一次反贪污、反浪费的惩治贪腐运动。在这次惩腐肃贪运动中,一批重大贪腐分子受到了严肃处理。瑞金叶坪村苏维埃政府主席谢步升、苏维埃中央政府总务厅基建工程处主任左祥云等一批贪腐分子就是在此时被中央苏区政府处以死刑的,这充分反映了土地革命时期我们党对清除党内腐败现象的巨大决心和魄力,既有力地打击了腐败分子,又教育了广大群众,密切了党和人民群众的联系。
历史是一面镜子,也是一本教科书。当前,我国已进入到改革发展的关键期,滋生腐败的土壤依然存在,反腐败形势依然严峻复杂,任务还很艰巨,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斗争仍然是党的建设的重大任务。我们党要经受住长期执政的考验,就要充分认识到反腐败斗争的长期性、复杂性、艰巨性,就应抓住反腐倡廉这个重要环节不放松,坚持从严治党。
4.要始终把发展作为执政兴国的第一要务
如前所述,土地革命时期,我们党所面临的斗争任务虽然十分艰巨,但我们党仍然非常重视社会经济的建设与发展。经过努力,根据地军民不仅打破了国民党的经济封锁,而且极大改善了广大群众的生活。当前,我们党正处在和平执政时期,党要承担起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历史重任,就必须始终紧紧抓住发展这个执政兴国的第一要务,就必须坚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把发展作为解决中国一切问题的关键,一心一意谋发展。只有这样,党才能永远保持生机和活力,党的执政基础才能不断得到扩大,党的执政地位也才能得到不断巩固。
总之,土地革命时期我们党在革命根据地进行的局部执政的实践,为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武装斗争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其所开展的政治、经济、文化和党的建设探索,为建国后我们党在全国范围内执政奠定了良好的政治基础,对于当前加强党的执政能力建设仍然有着重大的指导意义。
[1]列宁选集(第3 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2]中央档案馆.南昌起义资料选辑[C].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81.
[3]中央档案馆.中共中央文件选集(第3 册)[C].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83.
[4]中央档案馆.中共中央文件选集:第4 册[C].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89.
[5]戴向表等.中央革命根据地史稿[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86.
[6]毛泽东选集(第2 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7]张闻天文集(第1 卷)[M].北京:中共党史资料出版社,1990.
[8]中央革命根据地史料选编(下)[Z],南昌:江西人民出版社,1982.
[9]毛泽东选集(第1 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10]中央档案馆.中共中央文件选集(第10 册)[C].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91.
[11]川陕革命根据地历史文献选编(下)[Z].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1979.
[12]川陕革命根据地历史文献选编(上)[Z].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1979.
[13]中央档案馆.中共中央文件选集(第7 册)[C].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91.
[14]中央档案馆.中共中央文件选集(第9 册)[C].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91.
[15]张闻天.于都事件的教训[J].斗争(第53 期).1934-3-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