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中国文化的基本精神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
2015-01-30权麟春
权麟春
(广州商学院 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学部,广东 广州 511363)
从中国文化的基本精神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
权麟春
(广州商学院 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学部,广东 广州 511363)
“天人合一”、“以人为本”、“刚健有为”、“贵和尚中”是中国文化基本精神的主要内容。文化精神是推动共同理想转变的动力之一,有什么样的文化精神,就会形成相应的共同理想和精神支柱。中国文化基本精神的优秀因子孕育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只有从中华民族文化精神的“根”中汲取营养,与社会主义相融合并不断弘扬,让广大人民群众从思想上认同和接受这个共同理想,才能在实际行动中为共同理想而奋斗。
中国文化;基本精神;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
文化的基本精神就是贯穿所有文化现象中的主线,这条主线推动民族文化不断前进,是最精微的内在精神动力和源泉。文化的基本精神必须具有两个不可或缺的条件:一是影响广泛,为大多数人们所认同,血液和骨子里蕴涵着这些精神元素,成为人们的人生信条和自觉自愿的价值追求。二是能够维系和凝聚民族团结一致,促进民族的进步和发展。中华民族文化的基本精神具有中华民族的精神特质,是中国文化的精髓所在。我国经历封建社会长达两千多年,与生产力发展水平相适应的文化基本精神主要以儒家文化为主体,塑造了中华民族特有的民族性格和民族心理。“天人合一”、“以人为本”、“刚健有为”、“贵和尚中”是中国文化基本精神的主要内容。[1]
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的文化基本精神溯源
(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与“天人合一”
中国古代“天人合一”的思想把天与人连接起来,反对把两者对立,主张天、地、人协调统一,人的道德理性与大自然的理性是相通的。老子说:“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道德经·道经第二十五章》)。子产在春秋时期提出:“夫礼,天之经也,地之义也,民之行也。天地之经,而民实则之。”(《左传》昭公二十五年)在他看来,按照“礼”的要求去做,才能符合天经地义的法则,把天与人联系起来。《礼记·中庸》说:“诚者,天之道也;诚之者,人之道也”。人只要发扬“诚”的德性,就可接近天道。孟子曰:“尽其心者,知其性也。知其性,则知天矣。存其心,养其性,所以事天也。”(《孟子·尽心上》)把天道与人性联系起来,人性与天性是相通的。庄子追求“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庄子·齐物论》) 的天人合一的境界。《易传·文言》里曰:“夫大人者,与天地合其德,与日月合其明,与四时合其序,与鬼神合其吉凶。”提出了“与天地合其德”的天人合一思想。董仲舒明确提出:“天人之际,合而为一。”(《春秋繁露·深察名号》)他认为,天有阴阳,人也有阴阳。张载在中国历史上第一个明确提出“天人合一”的命题,他在《西铭》中说:“乾称父,坤称母。故天地之塞,吾其体;天地之帅,吾其性。民,吾同胞;物,吾与也。”意思是说天地犹如人的父母,人与万物都是天地父母所生,爱人爱物要如同爱同胞一样。张载认为,人性与天道具有同一内容,即是变易。天人和谐一致,天道与人道统一是人类追求的最高境界。[2]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是一个价值目标,是我国在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生态文明建设方面的理想追求。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把我国建设成为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无论从国家层面追求富强、从社会层面追求民族振兴,还是从个人层面追求幸福,最终旨归是实现国家——社会——个人之间的和谐,这种最理想的状态与“天人合一”的价值目标是契合的。“天人合一”追求天地人完满的和谐,人在追求道德的过程中,注重人与自然、人与人、人与社会关系的和谐,不断地超越自我,超越的目标乃是天人合一的境界。
(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与“以人为本”
“以人为本”是中国文化的一大特点。在天与地之间,人处于中心地位。最早明确提出“以人为本”的是春秋时期的管子,他对齐桓公陈述霸王之业的言论时说:“夫霸王之所始也,以人为本。本理则国固,本乱则国危。”(《管子·霸言》)百姓是成败的根本,百姓得到治理,国家就稳固。《尚书》说:“民为邦本,本固邦宁。”孟子说:“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孟子·尽心下》)“民贵君轻”的思想体现了孟子的民本思想。唐太宗李世民指出:“君,舟也;民,水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民可畏论》)从水和舟的关系比喻君和民的关系。儒家坚持以人为本,反对以神为本。孔子说:“敬鬼神而远之”(《论语·雍也》),他关注的是现实的人,而不是鬼神。儒家关注个人的修身养性,总是把人放在一定的伦理政治关系中考察个人道德境界的提升。《大学》指出:“大学之道,在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格物、致知、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八条目是修身养性的途径,“自天子以至于庶人,壹是皆以修身为本”,通过“修身养性”最终达到“内圣外王”的价值目标。中国古代“以人为本”的道德人本主义的思想观念,注重道德实践,以道德教育代替宗教信仰,丰富了中国文化的人文精神。但过分强调道德的作用,并且重人伦轻自然、重群体轻个体,只强调个人履行义务,而不重视个人享受权利,与近代西方人本主义的思想有一定的区别。[3]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是全体中国人民共同的追求和美好愿望,不是所有的理想都可以成为共同的理想,只有代表和集中反映最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而且被他们所认同和接受,才能把各个社会阶层、各个利益群体凝聚起来,才能为这个共同理想而奋斗。传统文化的“以人为本”思想尽管和当今提倡的“以人为本”的内涵有所不同,但还是属于集体记忆的文化精神之一,集体记忆需要唤醒和激发。没有民族的集体记忆,自然就不会产生政治认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的出发点和落脚点是人的发展。人的发展,既是目的又是动力,与“以人为本”的价值理性内在的一致。
(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与“刚健有为”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不仅是一个理想目标,而且还包括实现这个共同理想的方式和应有的态度。“刚健有为”是中国人积极进取人生态度的概括,是保持独立人格的价值提炼。孔子重视“刚”的品德,“刚毅木讷近仁”(《论语·子路》),“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志也”。(《论语·子罕》)孔子认为,刚毅和有为是紧密联系在一起的。“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仁以为己任,不亦重乎?死而后已,不亦远乎?”(《论语·泰伯》)既要刚毅,也要对社会有所担当。“发愤忘食,乐以忘忧,不知老之将至。”(《论语·述而》)孔子提倡以积极乐观的人生态度对待学习、工作和生活,为崇高理想勤奋努力。《易传》中阐述了刚健有为、自强不息的思想,这种精神深入人心,被社会所接受,对每一个中国人具有激励作用,激励大家自强不息、积极有为、奋发图强。“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易传·彖传》) 《系辞下》说:“天地之大德曰生。”《易传》说:“刚健而文明,应乎天而顺乎人。”《中庸》提倡:“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人一能之,己百能之;人十能之,己千能之。”人必须自强不息,不甘落后,严谨治学,刚健有为。明清之际的王夫之认为,“健”是生命的本性,“动”是生命的机能、是道德行为的枢纽,“健动”是人生的最高原则。颜元说:“吾尝言:一身动则一身强,一家动则一家强,一国动则一国强,天下动则天下强。”(《颜元斋言行录》)这些论述都是对刚健有为思想的阐发,在历史上曾起过主要作用,增强了民族凝聚力,激励人们自立、自强,为了正义追求崇高理想,对于促进国家强盛、社会发展、文化繁荣有一定的理论意义和实践意义。“天地革而四时成,汤武革命,顺乎天而应乎人。革之时,大矣哉。”(《彖传》)革故鼎新体现了“日新又日新”的进取向上的思想,是刚健有为、自强不息精神内涵的又一个维度。刚健自强与保持独立的人格紧密相连。孔子说:“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论语·卫灵公》)孟子说:“生亦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兼得,舍生而取义者也。”(《孟子·告子上》)强调“义”比“生命”更重要,主张舍生取义,在“义”面前宁可失去生命,不可苟且偷生。在孟子看来,人应该具有“大丈夫”的气概,不为物质利益所动、不为外力所屈服的顶天立地的独立人格,保持自尊、自重、自立、自强的高尚气节。[4]
(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与“贵和尚中”
实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提倡“贵和尚中”的文化精神,重视和谐,崇尚中道。西周末年的史伯提出了“和实生物,同则不继”的观点,意思是说不同事物相互结合才能产生新事物,如果是同一事物,世界就会平淡无味、枯燥单一,揭示了“和”与“同”之间的朴素辩证法。孔子说:“礼之用,和为贵。”(《论语·学而》) “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论语·子路》)对“和”和“同”的不同选择作为区分“君子”和“小人”的标准,表明了孔子重和去同的价值取向。《易传》提出了“太和”的思想,“万物并育而不相害,道并行而不悖”(《中庸》),万物各有各的性命,但都生长而不相互伤害,遵循自然法则,达到和谐的状态。张载把“太和”提升到“道”的高度,是最佳的和谐和理想追求。这种和谐不是消除差异,而是相互作用、相互转化的动态的、整体的和谐。人与自然和谐,究其实质是人与人之间的和谐。孟子提出天时和地利都不如人和的观点,说明“人和”的重要性。“人和”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和谐。中国传统文化以和谐处理国家与国家、民族与民族之间的关系,“克明俊德,以亲九族。九族既睦,平素百姓。百姓昭明,协和万邦。”(《尚书·尧典》)以道德治理好自己的国家,并感化其他国家或民族,爱好和平,以实现“协和万邦”。“贵和”与“尚中”紧密联系。《中庸》说:“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达道也。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中”是人的本性,“和”是人应该遵循的原则,达到“中和”的境界,天地万物便各在其位。“中”是实现“和”的途径,是指事物的“度”,即不能过度,也不能不及。“中”要以“礼”为原则,“知和而和,不以礼节之,亦不可行也”(《论语·学而》),如果没有礼的约束,只是为了和而和,就不会保持“中”道。注重人际关系和谐,保持中道,不走极端,求同存异,对于社会发展和稳定有着积极的作用,[5]以促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顺利实现。
二、中国文化的基本精神孕育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
(一)中国文化的基本精神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形成的内在之魂
1.文化精神是推动共同理想形成的动力之一
有什么样的文化精神,就会形成相应的共同理想和精神支柱。不同的时期有不同的共同理想,这些共同理想表现为从非理性向理性,从愚昧、迷信向科学、进步,从低级向高级转变的历史趋势。[6]我国经历长达两千多年的封建社会,与生产力发展水平相适应的文化精神主要以儒家文化为主体,塑造了中华民族特有的民族性格和民族心理。“天人合一”、“以人为本”、“刚健有为”、“贵和尚中”等中国文化的基本精神,激励着一代又一代的中华儿女努力践行,孕育和形成与社会文化相匹配的共同理想和精神支柱。
2.中国文化的基本精神是经过长期社会实践形成的崇高的民族精神,对于培育民族道德人格和促进社会的发展进步起了非常重要的作用,具有中华民族普遍的价值和道德传统
这些传统美德的践履与封建社会的特定历史环境是契合的,带有特定时代的痕迹,具有一定的局限性。因此,应该予以批判地分析和加以扬弃。目前,我国已进入社会主义社会,但这些有生命力的优秀传统还需要不断传承,把与现代社会不相适应的腐朽没落的东西加以剔除。我国封建社会重宗法制度轻个人真正的独立,家国一体的政治格局,决定了社会结构依次为家——家族——宗族——社会,进而构成国家。儒家倡导“亲亲故尊祖,尊祖故敬宗,敬宗故收族”(《礼记·大传》) 的思想,试图以此将整个社会团结起来、统一起来,反映了其将治家治国融为一体的整体观念,[7]但与当今改革开放需要个人的自由独立相悖。另外,我们的民族非常注重现实生活,过分强调现实利益,李泽厚先生将这一文化特征概括为“实用理性”。“实用理性”是指过分关注世俗生活,强调“实用”和满足当下,不作抽象的思辨。[8]实用理性在日常生活中作为一种处世哲学,注重当下的现实利益,功利性明显,不讲原则和规则,混淆是非观念,唯一把是否对自己有用或者有利作为评判的标准。正是由于“实用理性”的影响,导致一些人迷恋眼前的利益和对利益的占有,信奉实用主义,告别崇高和理想,无法超越现实利益,更谈不上对高于利益之上普遍应该遵循的原则、真理和正义等终极价值关照的追求。[9]
3.中国文化基本精神的优秀因子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和精神支柱形成的内在之魂
历史证明:“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一个阶级,一个政党,乃至一个企业,一个集体,一个人,如果没有明确的奋斗目标,就不可能有自觉的行动与正确的方向;就不可能懂得生活的目的、意义和乐趣;也就失去了前进的动力。革命的理想,作为一种先进的社会意识和科学信仰,是推动人们改造客观世界,推动社会进步的强大精神力量。有了革命的远大理想和坚定信念,就会有明确的政治方向,有旺盛的革命斗志和献身精神。”[10]邓小平指出:“为什么我们过去能在非常困难的情况下奋斗出来,战胜千难万险使革命胜利呢?就是因为我们有理想,有马克思主义信念,有共产主义信念。”[11]在全社会形成共同的理想和精神支柱不是凭空而来,有什么样的文化精神,就会形成相应的共同理想,必须经过认识主体在实践活动中反复进行认识、比较、甄别、选择,逐步达到稳定状态。中国文化基本精神的优秀因子孕育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是共同理想和精神支柱形成的内在之魂,也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精神基础,需要在当今时代的发展变化中不断实践,不断进行理论创新。
(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根植于中国文化的基本精神
1.继承、发展和光大优秀传统文化,夯实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的根基
“传统总是在变化之中,然而传统的概念中有某种东西包含着耐久性;传统的信念和习俗具有抵制变化的完整性和延续性。”[12]传统的这种特性决定了现代人在发展现代性时,不能离开传统,即现代性需要传统,因为传统奠定了精神文化和精神生活的基础,并赋予其连续性;同样,传统也需要现代性,没有现代做参照,传统便失去发展的目标和方向,传统与现代相伴才能体现其存在的价值。[13]尼古拉斯·布宁和余纪元在《西方哲学英汉对照辞典》中这样理解传统:“为一个社会所接受并形成其文化的现存的社会习俗、制度、信仰方式和行为准则。每个人至少从属于一个传统,并通过对他的传统所指示的东西的效仿或反抗而成长。传统是从前代继承下来的并可能以一种改变了的形式传到后代。它们体现了一种民族、文化或宗教的凝聚力和连续性。”[14]“传统总是群体、社区或者集体所具有的特征。”[15]中国传统文化是中华民族薪火相传下来的宝贵遗产,是历经弥新的“陈年老酒”,永远不会过时和失效,是民族共同体历时性与共时性相结合的智慧结晶。因此,传统文化不是过时的“无用之物”,而是充满活力的生命体。“传统并不仅仅是一个管家婆,只是把它所接受过来的忠实地保存着,然后毫不改变地保持着并传给后代。它也不像自然的过程那样,在它的形态和形式的无限变化与活动里,永远保持其原始的规律,没有进步。”[16]传统文化所蕴涵的价值观念、思维方式、行为准则带有时代的痕迹,具有历史遗传性;同时,它会随着时代的变化而与时俱进,具有现实的变异性。我国优秀的传统文化之所以源远流长、绵延不断,自有其深刻的道理,无时无刻不在影响着中华民族的社会成员。文化是人的存在方式,人就是文化性的存在。[17]不管人是否意识到优秀传统文化的存在,它总是作为一种历史的沉淀和社会意识的潜流,已渗入人们的骨髓和血液里,与人们的价值观念、思维方式、行为规范、道德旨趣等融为一体,成为一个共同的遗传基因和共有的精神家园。传统文化在深刻影响人们的同时,自己也在时代的脉搏里发生着蜕变。马克思说:“人们创造自己的历史,但是他们并不是随心所欲地创造,并不是在他们自己选定的条件下创造,而是在直接碰到的、既定的、从过去承继下来的条件下创造。”[18]传统犹如人体基因,是人们的创造条件,通过“传统”媒介,能够对当下和未来产生深远影响并长期发挥作用,历史才得以延续。毛泽东说:“今天的中国是历史的中国的一个发展;我们是马克思主义的历史主义者,我们不应当割断历史。从孔夫子到孙中山,我们应当给以总结,承继这一份珍贵的遗产。”[19]我们要学习优秀传统文化,继承和发展并使之发扬光大。
2.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认同要深深植根于优秀传统文化之中
因为中国文化的基本精神像一个“共同的遗传基因”,一是对于民族认同、群体与个体的认同、文化认同具有同根同源的依据。二是有别于其他共同体,形成共同体的集体文化记忆,把共同体的每一个成员维系在一起。三是存在于我们现世的日常生活中,以历史积累的权威力量规范和指导人们的行为,成为民族凝聚的黏合剂。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把国家的发展目标、民族的振兴与个人的幸福有机串联起来,体现了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和追求。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如果不符合中华民族的根本利益,不符合每个人的发展需求,就不会得到人们的认同,只是空洞的理论说教。只有从中华民族文化精神的“根”中汲取营养,与社会主义相融合并不断弘扬,让广大人民群众从思想上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深信不疑,认同这个共同理想,才能在实际行动中坚定不移地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为共同理想而奋斗。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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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毛泽东选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534.
责任编辑:马树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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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1671-2994(2015)03-0025-05
2015-04-25
权麟春(1971-),男,陕西陇县人,广州商学院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学部副教授,中山大学在读博士。研究方向:思想政治教育。
*本文系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认同的文化回归研究》(12BKS096)和广东省特色创新项目(教育科研类)《“教育文明”视野下高校教学改革的实践研究——从宏观层面的教学改革》(2014GXJK194)的阶段性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