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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理绥教育管理思想探略*

2014-08-02陈滔娜

教育与教学研究 2014年1期
关键词:燕京学社社长

陈滔娜

(河海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 江苏南京 210098)

叶理绥教育管理思想探略*

陈滔娜

(河海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 江苏南京 210098)

叶理绥是哈佛燕京学社的第一任社长,他具有学术远见,学术胸襟开阔,并以制度化管理学社事务,逐渐建立和不断健全学社管理制度;在制度的执行上,严格有准则又能做到积极沟通,通过大量的书信与各合作方进行沟通并及时回答和解决合作过程中遇到的问题,使学社得以有效地运转。

哈佛燕京学社;叶理绥;教育管理思想;管理制度

叶理绥(Serge Elisséeff,1889-1975)是哈佛燕京学社的第一任社长,也是任期最长的社长。其在任期内对哈佛燕京学社的管理对现今的学校管理很具启迪意义。在他的管理与配合下,尽管是在抗战的艰难时期,哈佛燕京学社的各项合作亦能得以正常开展。从他任哈佛燕京学社社长期间对学社的管理来看,他具有学术远见,学术胸襟开阔,同时以制度化管理学社事务,逐渐建立和不断健全学社管理制度。在制度的执行上,既严格有准则又能做到积极沟通,通过大量的书信与各合作方进行沟通并及时回答和解决合作过程中遇到的问题,使学社得以有效地运转。哈佛燕京学社早期的学术发展与人才培养上有赖于叶理绥的有效管理。本文尝试从学术远见、制度建立以及制度执行三个方面分析叶理绥的教育管理思想。

一、学术远见:明确的管理目标

叶理绥,是国际著名的汉学家。他的家族原是俄国彼得堡世家,是俄国有名的食品专家。他曾在德国柏林洪堡大学学语言,精通日、法、英、德等语言,在日本语言学、文学、戏剧、音乐、艺术等领域有极高的造诣,并能阅读汉语古籍,诙谐幽默,口才过人。1931年10月30日哈佛燕京学社董事会通过决议,聘请叶理绥为1932-1933年度哈佛大学访问教授[1],并在1934年开始担任哈佛燕京学社社长,直到1956年离任,社长任期达23年。1956年由社长退休专任教授,1957年返回法国,1975年去世。他是哈佛燕京学社的第一任社长,也是任期最长的社长。

叶理绥的教育管理思想主要集中在担任哈佛燕京学社社长期间,他在任期间所表现出的学术远见很是鲜明,这些学术远见与学术胸襟使得他的教育管理高瞻远瞩,为学社的发展奠定了国际化发展与国际学术前沿的基调。燕京大学与哈佛大学的合作始于1925年为争取霍尔(Char hall)巨额遗产用于教育事业的专项基金,两校协议成立哈佛燕京学社开展合作,共同开展中国文化研究(Chinese Studies),并于1928年1月在美国马萨诸塞州注册,至今已走过八十多个春秋。哈佛燕京学社今天在国际汉学研究界依然享有较高的学术声誉,也是东亚图书收藏的一个重镇。

有相关研究表明,这一合作初始在哈佛方面的工作并不令人满意,“哈佛方面的活动不多”[2](P99),除了刚成立学社时邀请了一些汉学研究名流如伯希和、洪煨莲和博晨光等到哈佛讲学外,一直都没开展其他活动。但1934年叶理绥到任后,学社工作声誉日隆,哈佛大学的汉学研究逐渐进入国际学术界的视野。

叶理绥到任后第一亮点是他对学社发展目标的准确定位。他的“哈佛燕京学社的目标”(TheAimsoftheHarvard-YenchingInstitute)可以说是他的管理目标:“在哈佛建立东亚语言文学系;学社为自己的图书馆购买图书;学社在需要的时候可以向那些准备进行认真系统训练的人提供研究职位;出版中英文出版物;编写中国书面语言词典;派年青人到远东去完成学术训练,接受声名显赫学者的指导……”①这些目标在当时来说相当具有挑战性,后来的发展事实说明, 恰是这一学术定位为学社后来的发展明确了方向,学社后来的发展事实充分证实了这一学术远见对学社发展的重大意义。

在哈佛大学成立东亚语言系②,使校际合作有具体院系的学术支撑。以学术研究为业的合作载体若能有一实体院系作为支撑,那么便能在更大的程度上为这一学术研究领域提供源源不断的生源,提供学术研究的后备力量,也能为教师提供发展与交流的学术平台。叶理绥建立东亚语言系的初衷即在对学社的未来发展提供更多学术支撑、发展学社的工作。这样,在学社的两个工作中心里,哈佛有专门的学术系支撑合作中的学生培养与学术研究,燕京大学更是有专门的历史、国文、哲学等系助推学社发展。

叶理绥认为在哈佛成立东亚语言系对两校的合作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我希望学社的活动应该马上在哈佛建立东亚语言文学系,与艺术科学(与文理学院)的其他院系完全平等,该系的目标是通过一系列课程提供科学的、不带感情色彩的有关东亚的知识,这些知识对远东研究的未来专家、对远东感兴趣的未来商人、对为了改善自己所生活的世界而扩大知识的一般人都会大有帮助。我相信该系的这一基本目标可以通过三年的强化研究和指导来完成。在这期间,学生应该完成三门中国语言方面的课程、两门日本语言方面的课程的学习,或者是相反的情况。这要由学生主要感兴趣的问题来决定。此外,他应该修读历史、宗教、文学、艺术方面的课程,这些语言文化背景方面的课程是该系的基础。”①东亚语言系的成立为学社的中美师生交流提供了更多的空间,东亚语言系几十年来的发展足可见叶理绥的学术远见,也正是这一学术远见为他的管理提供了方向与目标,使合作不断地向目标靠近。

叶理绥的学术远见还表现在上任不久便决定在学社出版中英文学术期刊和专著,可以看出叶氏希望通过这一校际合作建成东亚研究中心的努力。专著包括专论系列丛书和东亚研究系列丛书,专论系列丛书出版较早,1935年叶理绥便开始创办,内容包括东亚的人文、历史、诗词、文学、宗教思想等,连续出版了50本以上著作。20世纪50年代后,又出版“哈佛燕京学社东亚研究系列丛书”,包括东亚研究特殊主题的论文集,这一系列丛书都由哈佛大学出版社发行[1]。这一学术传统一直延续到现在,在国际汉学研究领域占据相当重要的学术地位。1936年,叶理绥提出创办《哈佛亚洲研究学报》(HarvardJournalofAsiaticStudies)英文期刊,并任期刊主编③。“这本杂志将不仅收录用中文、日文或俄文写的论文,而且出版全文、译文和摘要,还将包括最近出版的有关远东的重要论文和著作的名录。”④这一期刊关注世界的汉学研究动态,既为学社的师生能及时掌握世界学术动态也为国际范围的中国研究提供学术交流的平台,期刊早期“以历史、语言、宗教为主,有不少属于长篇论文,篇幅动辄一百多页,差不多是一部专著的份量”[3],早已成为“代表美国研究东亚人文方面的炙手可热的学刊”[1]。《哈佛亚洲研究学报》栏目包括“article”、“note”、“review”、“reviewpaper”等方面,尤其注重所刊研究论文的文献资料,论文的索引往往占有较大的比例,为其他学者进一步研究提供了可能,也体现学报的国际性标准。国际著名的大家如陈寅恪、赵元任、汤用彤、费正清、芮沃寿、海陶玮等为学报撰文,他们都是中国研究或亚洲研究的翘楚。有学者认为,“今天,没有一位西方汉学家不把能在《哈佛亚洲学报》上发表论文视为自己学术生涯中的骄傲,而能达到这样的水准的学术杂志为数并不很多。”[4]《哈佛亚洲研究学报》直到现在也还在国际汉学界占据重要的地位,从中也可看出叶理绥最初对这份研究期刊的学术定位以及他的学术远见。

哈佛燕京学社的工作在叶理绥的领导下做得有声有色。东亚语言系通过开设系列的历史、宗教、文学、艺术方面的课程,并通过相应的外语学习开展研究生教育,学术期刊与学术丛书也直接推进了学社的发展。

二、有章可循:制定管理制度

“学社要求各合作机构每一年度必须提交一份年度财政报告书,详细说明各方面资金的使用情况。报告必须使用学社规定的年度资金使用报告的格式,列出详细学社基金开支,此外要附加各个大学总开支、人文学院等各个学院总开支。”[5](P19)这是学社在20世纪40年代对合作政策与管理上的相关陈述。由此可见,年度报告制度是叶理绥上任社长后的一项重要的管理制度。叶理绥凭借其汉学上的学术修养被推荐为哈佛燕京学社的第一任社长,他对中国研究的深入使得他在管理过程中如鱼得水。叶理绥上任后围绕学社的合作目标规范学社管理制度,在学社原有的管理制度上进行了完善和发展,统一年度报告表,完善资金预算申请制度,对学社的人才培养(包括课程与奖学金等)、教学与研究、图书资料、出版物等合作目标提出具体的管理要求,为下一步工作的开展提供依据。

学社有明确的合作目标,“学社的主要目的是,通过哈佛大学与燕京大学和中国其他学校之间的合作,促进中国文化研究领域和学社托事部批准的其他中国研究领域内的科研、教学和出版工作。”[6](P141-142)针对学社的合作目标,叶理绥上任后不久,根据学社的合作目标与合作的具体工作内容,首先统一了合作学校的财政年度报告,具体报告格式如下:

可以看到,财政年度报告分成两大部分,分别是经费的收入与支出情况。通过各支出情况,可以分别考察教师工资、中外文图书资料、出版物、博物馆、研究项目、中国研究领域其他支出(含文史哲学各系开销、学生奖学金、加强本科教学等)。这些项目的评估与他的管理目标相一致,也与学社的合作宗旨相吻合。这些量化性的报告能够直观地反映学社合作工作所取得的成绩及其不足,并及时在下一步的工作中给予调整。

在具体的工作年度报告中,课程部分的评估包括为本科生开设的课程名称、开课教师、学分数、开设时间、修读人数等方面。通过详细提供这些课程相关数据,能够直观地观测到课程实施的效果,也能够针对存在的问题提出下一步的改进措施。“在你们1934-1935年的中国研究项目中,你们只开设了三门普通的历史课程,这就是贵校给学生提供的所有课程吗?还是另外有其他的课程、在其他院系开设了另外一些有关中国历史的课程?”⑥通过各合作大学提交的工作年度报告,既能对合作工作做出总体评价,也能对具体的课程设置等做出调整与纠正偏差。

学社还有项目申请与资金预算制度、年度报告呈送制度等,从上面一系列的学社制度中可以了解:学社的正常运转依赖学社良好的运转制度,由于有这些制度的支持,学社的工作得以有条不紊地进行。除了制定相应的管理制度外,叶理绥在社长任上更是严格执行了各项制度。

三、有“令”必行:管理制度的执行

有令必行,严格评估合作进展。叶理绥对规定的年度报告内容严格执行,严格评估合作进展。TheArchivesoftheUnitedBoardforChristianHigherEducation保留了大量叶理绥与干事以及各校长的通信,从通信中可以了解到:“在准备下一年的报告时,如果做到如下几点,这将对我们更有帮助:在给出的课程名单后面,请插入开课教师的姓名。在这个名单里,我有几个疑问:(a)例如101文学,它是一门整个中国文学史的课程?还是某一个时期的文学史课程?它是散文?还是诗歌?还是同时涉及?它是现代散文选编?还是某一个朝代的散文选编?(b)课程408的作者是谁?课程352宋代作品研究同时包括散文和韵文的文学作品吗?还有,课程401中国词源史,中国词语是建立在《说文》的基础上吗?如果我获得进一步的信息,那将有助于我去比较不同大学的课程活动,了解中国研究目前怎样在进行。”⑦他对课程开设的来龙去脉都希望了解得一清二楚,以便比较不同大学的课程开设情况,改进合作机构的教学与研究工作。

注重经费使用的实际效果。叶理绥在执行学社制度时注重评估学社专项经费的实际使用及成效。“1932年4月,哈燕社决定于3年内给顾(顾颉刚)2000美元,请其做一部尚书历史研究。但叶注意到哈燕社没有收到该书,叶要求要么交书,要么退钱,否则董事会没法交代。”[7](P265)社长严格要求各合作机构执行学社各项制度。收到金陵大学的年度报告后,社长在给金陵大学校长陈裕光的信中指出,“我注意到其中一个子项你们付了1000元给克雷西先生,用于进行社会调查,但报告没有说明进行了哪一种类型的社会调查,这种调查与哈佛燕京学社资助的中国研究有什么关系,我非常需要更多有关这次考察的更多细节……在你们1934-1935年的中国研究项目中,你们只开设了三门普通的历史课程,这就是贵校给学生提供的所有课程吗?还是另外有其他的课程、在其他院系开设了另外一些有关中国历史的课程?”⑥从他与各大学的通信中可以知道,他是一个严格执行学社制度的学者与管理者,办事严格,强调经费使用的成效,对年度报告审查仔细,必一一详细进行了解与评价,指出值得表扬的地方与不足之处,以便在下一阶段进行修正。

叶理绥对学社经费使用精打细算,坚持弄清其中的来龙去脉。抗战期间,由于政局不稳,物价飞涨,汇率时常波动,学社资助的基金在不同时期兑换存在汇率差别,因此学社经费的财政报告可以与往日不一样,社长对此严格把关。“我希望对目前官方的汇率有所解释。因为7,000美元只兑换了23,000元,而6,421美元却兑换了83,473元,也就是说,利率存在着四倍的差别。我也注意到,有些报告用美元来进行计算,而有的报告用中国货币来计算,每一个大学似乎能决定何时何地对赠款进行兑换,是否学社应对这个情况有一个明确的政策。”⑧他希望能有合理的理由说明这一切。“在浏览燕京大学报告的时候,涉及使用1940-1941年度的限制性使用资金,我发现这一年和上一年度1939-1940年之间国文系、教育系、西方语言系、历史系、哲学系、心理系和新闻系都获得了学社的资金,为了让托事部弄清楚钱是如何花销的,我想获取一份学校的总预算,你能送一份1940-1941年度的学校预算给我吗?同时,你能让我知道资金到账时的汇率吗?我注意到,司徒校长报告中这一整年的汇率是1∶10,因为资金是按季拨付的,汇率应该会发生变化,我想知道为什么汇率使用的是1∶10。”⑨

无论是个人申请的小笔研究经费,还是合作机构的建设经费,学社一律加以严管,也正是这一严格监管的制度使得学社的持续发展有充足的经费作支持。学社最初在1928年获得总额为640万美元的合作资金,到近期,“现有基金已累计高达1亿美元”[1]。现在仅以利息部分就有充足的合作资金了,从社长的制度执行情况也可从中明了一二,严格的制度执行,为学社的可持续发展提供了物质条件。

作为学社的管理者,叶理绥既坚持原则,又洞悉具体情况,保持灵活性。抗战时期燕京大学副校长梅贻宝代理学社执行干事时希望能得到学社更多的资助用于教学与研究,叶理绥要求梅校长提供具体的情况说明:“你应该给我们寄一份说明:教师是谁,他们的工资是多少,上课的时间是多少,学生是多少;打算从事研究工作的教师姓名是什么,他们准备研究的项目是什么。托事部为本科教学增加了25,000元,以便让那些已经开始研究的教授能够继续他们的工作,直至完成任务,如果我们获得更多诸如什么项目实际可以执行,谁是将承担这些项目的人选之类的信息时,教授们可以将这些增加的款项用于研究。”⑩在资金的非常规资助上,必须有详细的充分的陈述予以支持。

叶理绥作为学社的核心管理者,确实不同一般。我们可以从上面叶理绥在哈佛大学成立东亚语言系、丰富图书馆收藏、出版发行连续学术期刊与中英文专著中体察他的学术追求,在他的通盘考虑、严中有细的管理方式中体察他的管理风格。难怪有学者评价学社的发展主要缘于叶理绥,学社的活动“直到俄国人沙尔治·叶理绥做社长后才略具规模……他视界开阔,长袖善舞……在叶理绥主政时期,哈佛建立了东亚语言系,在美国大学中算是首创的。”[2](P99)我们可以从以上书信来往中得到印证。学社的发展既依赖资金的支持,更需要有管理才能和远见卓识的社长来推动学社的学术发展,资金、制度、人才缺一不可。

注释:

①Serge Elisseeff.The Aims of the Harvard-Yenching Institute,Harvard Alumni Bulletin[Z].The Archives of the United Board for Christian Higher Education,File Number:336-5133-0261.

②据哈佛大学图书馆张凤考察,在哈佛大学的不公开校史档案中,东亚语言系的字样第一次出现在1940-1941年度目录(1940-1941Catalogue),经费由哈佛燕京学社提供,直到1950年代末期,才由哈佛大学接管。

③主编有三人,全为当时国际东亚研究造诣极高的学者,分别是Charles S.Gardner,James R.Ware和叶理绥。虽然学刊编组人员曾经小有变动,但叶理绥主持期刊二十年,从学刊创办直到他退休。

④Serge Elisseeff.A Paper read at the Annual Dinner of the Associated Boards of Christian Universities in China, April 21,1936[Z].The Archives of the United Board for Christian Higher Education,File Number:011-0258-0918-0924.

⑤Form for Annual Finanaial Report[Z].The Archives of the United Board for Christian Higher Education,File Number:336-5133-0269.也可见The Harvard-Yenching Institute and the Christian Colleges in China:A Statement of Interest and of Policy,Cambridge,1949:20-21.

⑥Serge Elisseeff to President Y.G.Chen.December 6,1935[Z].The Archives of the United Board for Christian Higher Education,File Number:214-3632-259-260.

⑦Serge Elisseeff to Miss Eva M.Asher.November 27,1934[Z].The Archives of the United Board for Christian Higher Education,File Number:114-2468-1170.

⑧Serge Elisseeff to B.A.Garside.October 10,1940[Z].The Archives of the United Board for Christian Higher Education,File Number:011-0267-0173.

⑨Serge Elisseeff to B.A.Garside.Octorber,31,1941[Z].The Archives of the United Board for Christian Higher Education,File Number:011-0270-0326.

⑩Serge Elisseeff to Dr.Y.P.Mei.December 30,1942[Z].The Archives of the United Board for Christian Higher Education,File Number:012-0273-0589.

[1]张 凤.哈佛燕京学社75年的汉学贡献[J].文史哲,2004,(3):59-69.

[2]陈毓贤.洪业传[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6.

[3]程章灿.岁月勿勿六十年:由《哈佛亚洲学报》看美国汉学的成长(上)[J].古典文学知识,1997,(1):94-106.

[4]程章灿.岁月勿勿六十年:由《哈佛亚洲学报》看美国汉学的成长(下)[J].古典文学知识,1997,(2):115-119.

[5]The Harvard-Yenching Institute and the Christian Colleges in China:A Statement of Interest and of Policy[J].Cambridge,1949:19.

[6]艾德敷.燕京大学[M].刘天路译.珠海:珠海出版社,2005.

[7]陶飞亚,吴梓明.基督教育大学与国学研究[M].福州:福建教育出版社,2000.

(责任编辑:李文玉)

On the Education Management Thoughts of Serge Elisseeff

Chen Tao-na

(School of Marxism Education, Hehai University, Nanjing, Jiangsu, 210098, China)

Serge Elisseeff is the first president of Harvard-Yenching Institute.His academic visions,broad-mindedness combined with the systematic management of the Harvard-Yenching Institute gradually contribute to the establishment and perfection of the management system of the Institute.As for the system implementation,both strictness and communication are emphasized.Meanwhile,the problems in cooperation are solved in time through communicating with different parties by letters, which promote the efficient operation of the Institute.

Harvard-Yenching Institute;Serge Elisseeff;education management thoughts;management system

2013-11-05

全国教育科学“十一五”规划课题青年基金项目“民国高等教育国际化进程中的校际合作研究(编号:CIA090104)。

陈滔娜(1971—),女,河海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副教授,硕士生导师,博士。研究方向:高等教育学。

G40-058.1

A

1674-6120(2014)01-000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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