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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部民族旅游社区女性幸福感人群差异
——以四川桃坪羌寨为例*

2014-08-02赵振斌朱文婷

关键词:羌寨个人成长幸福感

赵振斌, 朱文婷

(陕西师范大学 旅游与环境学院,陕西 西安 710062)

近年来,人们对积极心理学越来越关注,关于幸福感的研究也越来越受到各个学科的重视。[1]20世纪90年代以来,以赖芙(Ryff)为代表的一些心理学研究者从西方哲学中的完善论幸福观传统出发,对幸福的含义进行了新的阐释。[2]在赖芙等人看来,幸福不仅仅是获得快乐,而且包含了通过充分发挥自身潜能而达到的完美体验。为此他们采用另一名词“心理幸福感”(Psychological well-being),同时,赖芙提出了心理幸福感的多重测量维度,并编制了多维度的心理幸福感量表。该量表包含6个维度:自主、环境控制、个人成长、积极的人际关系、生活目的和自我接受,[3][4]成为现在大家比较认可的心理幸福感模型。

目前国内一些学者对心理幸福感进行了研究,邢占军等对Ryff心理幸福感量表进行检验,探讨此量表适用于我国城市居民的可能性。研究表明,中国城市居民心理幸福感量表效度尚可,具有进一步试用的价值。[5]刘发勇等人主要研究了成人心理幸福感的年龄差异和相关因素,发现:不同年龄的成年人在个人成长、积极关系、生活目的、自我接受上有显著性差异;不同性别的成年人在自主性、个人成长、生活目的、自我接受上存在显著性差异。[6]崔春华等以958名师范大学学生为测试对象,对心理幸福感进行调查研究,得出心理幸福感的回归方程。[7]由于测量方便,学生和居民群体仍然是目前研究的重点,但是关于旅游地不同人群的幸福感的研究还很缺乏。

近十多年来,乡村民族社区旅游开发成为西部旅游开发的重要内容。旅游开发一方面使得当地社区获得了经济和社会上的快速发展,另一方面,由于旅游开发导致乡村社会构成、价值观念的变化,对居民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两个层面皆产生了深刻影响。从幸福感角度认识这种影响,不仅可以深化民族旅游影响研究,而且对乡村民族旅游和谐、健康发展有现实的指导意义。鉴于此,本文以四川桃坪羌寨女性为调查对象,分析西部民族旅游社区女性的幸福感表现和人群差异。重点探讨旅游参与状况对女性心理幸福感的影响,为相关理论探索提供案例数据,为当地社区旅游的健康发展提供参考。

一、 研究区域及方法

1. 研究区域

桃坪羌寨,位于四川省阿坝州理县桃坪乡桃坪村,是岷江流域杂谷脑河畔的典型羌族古堡,以古老的建筑,户户相连的通道和纵横交错的地下水网而著称。[8][p.4-12]桃坪羌寨距今已有2100多年历史,由两座石雕和石室民居群拼合联接依山而建,形成了一个建筑严谨、气势恢宏的建筑群,是世界上保存最完整的羌族建筑文化艺术,被专家学者称之为神秘的“东方古堡”。[9][p.29-37][10][p.12-29]2007年被评为国家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2008年列入世界文化遗产申报预备名录,2011年被评为十大四川最美村落。目前正与甘堡藏寨捆绑申报国家4A级旅游景区。

2. 问卷设计与调查

调查问卷包括3部分内容:第一部分是当地女性的人口统计学信息;第二部分是女性参与旅游的程度,包括从事职业、参与时间和获得的旅游收入;第三部分是女性的心理幸福感量表,包括独立自主、人际关系、环境控制、个人成长、生活目标和自我接受6个维度,共12项关于幸福感的表述,这一部分采用5分制的李克特量表,要求调查对象用1(很不同意)~5(完全同意)的等级方法来表明自己对表述的态度。调查小组于2012年 7月15日-31日在桃坪羌寨的老寨和新寨对当地女性展开随机抽样问卷调查,共发放问卷200份,回收整理后获得有效问卷154份,有效率77%。借助统计分析软件SPSS11.0对数据进行统计分析。

二、调查结果分析

1. 女性人口统计学特征

如表1所示,在年龄分布上,由于调查选择在非节假日的时间进行,所以30-59岁的女性比例最高,合计占69.5%,18岁以下的女性仅占1.9%。在文化程度上,小学教育水平的女性占28.6%,初中教育水平的女性占22.1%。在婚姻状况上,已婚女性占大多数,比例高达87.7%。从旅游的参与时间上来看,有29.9%的女性零星参与或未参与旅游活动,22.1%的女性参与旅游时间少于3年,参与时间在3-10年的女性占31.8%,剩下16.2%的女性参与旅游多于10年。从旅游个人收入上来看,没有获得旅游收入的女性占26.6%,18.8%的女性获得少于5千元的年收入,10.4%的女性获得5千-1万元的旅游年收入,获得多于2万元年收入的女性占14.3%。

表1 女性人口统计学特征

2. 社区女性心理幸福感总体水平分析

量表采用Ryff1989年编制的多维度心理幸福感量表中的12个测查心理幸福感的项目,有6个维度:独立自主、人际关系、环境控制、个人成长、生活目标和自我接受,[11]每个维度里面有2个问项,合计12项表述。量表采取五级评分制,分值意义为:1分=很不同意,2分=不同意,3分=一般,4分=同意,5分=很同意。分值越高,幸福感越高,据此来分析当地女性的心理幸福感水平。表2是女性的心理幸福感各项均值分析表,从表中可以看出桃坪羌寨女性的心理幸福感总体水平较高,各维度得分皆高于中值(6分),整体均值为44.65,高于中值36分。在各个测量维度当中,环境控制(7.68)、人际关系(7.65)得分较高;个人成长(7.55)、生活目标(7.55)得分次之;自我接受(7.17)、独立自主(7.05)得分较低。环境控制和人际关系两个维度内部的差异性小,生活目标和自我接受两个维度内部的差异性大。

表2 女性心理幸福感均值

三、桃坪羌寨女性心理幸福感聚类分析

(一)聚类分析

本研究利用快速聚类分析方法即K-Means均值聚类法来细分不同女性类型的特征,即以心理幸福感各个维度的得分为原点进行聚类,聚类中心由SPSS11.0软件自动生成,方法上选择迭代与分类,最大迭代次数和收敛阈值标准按系统默认。为了对分类的效果进行进一步检验,采用方差分析(ANOVA)进行显著性检验输出,聚类及检验结果表明,4类分类最合理,所选择的6个维度在4种类型之间的差异都达到了显著水平(如表3所示)。按照心理特征对4种女性人群进行命名,分别为从属型、进取型、均衡型和消沉型。各类型的具体特征如下:

表3 女性心理幸福感的聚类分析

注:*表示显著性水平小于0.05。

1. 从属型女性。这类女性一共有53人,占有效被调查者的34.4%。心理幸福感平均得分是43.2分,在4类中排名第3。其中人际关系得分在4类中最高,个人成长和自我接受得分最低,在独立自主和生活目标的维度上处于中下水平。这类妇女与村民关系融洽,在羌寨旅游开发过程中,认为自身进步缓慢,不相信自己,独立自主能力较差,对社区环境的依赖性强,旅游参与中处于从属地位。

2. 进取型女性。该类型共有39人,占总体样本的25.3%,心理幸福感得分较高,为45.6分,是4类中的中间型。该类的特征是人际关系和环境控制的得分在4类中最低,在独立自主、个人成长、生活目标、自我接受上均较高。说明她们能够独当一面,积极主动为以后的生活做打算,对未来有自己的规划。但是在旅游发展过程中,由于受到某些因素的制约,和村民关系不太融洽,对于旅游中出现的新问题有些措手不及,不能及时有效地处理问题,找到解决的策略。

3. 均衡型女性。这个类型包括24名女性,占总体样本的15.6%。这类群体心理幸福感最高,为49.2分。她们的特征是除了人际关系得分比第1类稍低以外,其余5个维度的得分在4类中最高。说明她们能够独立解决问题,与村民和谐相处,相信自己,能够正视自己的优缺点,有明确的生活目标,具备不断发展的自我意识,希望自己在旅游发展过程中不断提高和进步。

4. 消沉型女性。这个类型共有38人,占总体样本的24.7%。心理幸福感得分40.6分,是心理幸福感最低的一群人。这类女性在独立自主、生活目标方面,得分在4个类型中最低,个人成长处于中等水平,其他各项得分在4类中皆处中下水平。这类妇女缺乏独立自主能力,对自己未来的生活缺少打算,但对社区生活有较好的适应,对自己的发展现状较为认可。

(二)不同类型的社区女性的构成特征分析

为了进一步探求旅游社区女性群体的心理幸福感在人口学特征和旅游参与程度上是否存在差异,对这4种类型女性的心理幸福感与人口统计学指标和旅游参与程度进行交叉分析 (Cross-tabs Analysis)。4类女性的交叉分析结果表明,这4类人群在家庭年收入、参与旅游的时间和获得的旅游收入这3个方面的差异达到了显著水平。在学历方面的差异虽未达到显著水平,但也较明显,在其他方面的差异则不明显。

表4表明,从属型女性以中青年为主,年龄在30-59岁之间的占75.5%,其中30-44岁青壮年占41.5%,为4类人群最高;文化程度最低,小学以下和小学文化者共计占54.5%,小学以下文化水平比例在4类中最高,占24.5%;已婚女性居多;收入水平中等偏下,76.5%的女性家庭年收入在4万元以下;收入来源主要以传统的农牧业、外出打工为主,共占65.8%;只有16.2%的女性从事旅游相关的工作;旅游经济收入低,58.8%的女性没有获得旅游收入,13.2%的女性每年获得不到5000元的旅游收入。这类女性因较少参与旅游,没有客源抢夺和利益纠葛,所以和村民关系还是一如既往的亲密。这类以没参与旅游的女性为主体的群体心理幸福感较低。

进取型女性年龄分布相对均衡,年龄在18-59岁的人占84.3%,60岁以上的老年人占13.1% ,老年人比例在4类女性中最高;在受教育程度上,小学文化水平的占33.3%,初中文化水平的占29.4%,处于4类中的中等水平;已婚女性占84.3%;收入水平最高,59.1%的女性家庭年收入多于6万元;收入来源以旅游居多,占52.1%;从旅游工作上看,旅游私营业主占66.7%,这在4类中比例是最高的;从旅游参与时间上看,参与时间长,23%的女性参与旅游有6-10年,48.4%的女性从事旅游超过10年,是4类女性中比例最高的;同时,获得的旅游收入也是最多的,旅游年收入在1.5万元以上的女性占64.1%。这类女性平均参与旅游时间最长,旅游经济收益最高,但心理幸福感水平没有达到最高值。

均衡型女性年龄主要分布在18-59岁之间,18-29岁的青年女性在4类中所占比例最高,为34.1%;受教育程度在4类中最高,高中和大专以上文化程度的女性分别占34.6%和27.8%;收入水平较高,41.7%的家庭年收入在4-6万元;收入来源以旅游和副业居多;在旅游工作上,景区雇员所占比例最高,达到37.1%;这类人参与3-6年旅游所占比例达到45.7%;在旅游收入上,女性获得1万元以上年收入的占到79.7%。这类人群普遍受教育程度高,能积极参与到羌寨的旅游开发活动中,利用自己的知识和经历,坦然处理旅游参与过程中遇到的问题,能够较好地协调各种关系,心理幸福感水平最高。

消沉型女性以中青年为主,其中45-59岁的中年女性占58.9%;文化程度中等,以小学初中为主,小学以下教育程度偏高,占19%;已婚女性为主;收入水平较低,49%的女性年家庭年收入在2-4万元;收入来源以旅游为主,占67.6%;从旅游工作上来看,旅游商品的加工及销售所占比例最高,达到68%;参与旅游的时间少于3年的女性占47.6%,旅游年收入在5千元以下的女性占42.9%。消沉型女性学历偏低,没有足够的资金开办家庭旅馆餐馆,只能靠向过路的游客出售土特产和工艺品来参与旅游服务。这类妇女一部分有零售摊位,一部分属于提篮叫卖的游商,由于景区改制等原因,这些妇女的利益难以得到保证。另外,部分妇女来自邻近村落,经营过程中受到景区村落的排挤,心理幸福感最低。

表4 不同心理幸福感人群构成特征交叉分析

注:表中X2表示Personal卡方值,*表示显著性水平小于0.05。

四、讨论与结论

不同于主观幸福感(subjective well-being)强调个人的积极或消极情感体验,心理幸福感关注人的潜能的实现(self-realization)和自我表现(personal expressiveness)。[12]Ryff 从6个维度衡量心理幸福感,认为心理幸福的人具有以下特征:对自己拥有积极的态度,对生活乐观;能与他人建立并保持真诚亲密的关系;对生活有目标,有信念;能够意识到自己的潜能,认识到自己的进步;以内在自我调整行为,以个人标准评价自我;能够选择和创造适合个人需求的环境,实现个人价值。相反,心理幸福感低的人:从一定程度上依赖他人去做决定,在处理日常事物方面比较吃力,感到自身处于停滞状态,在人际交往中感到孤独,有挫折感,做事缺乏目标和方向,对自我不满意,希望完全改变自己。[5][13]

现有研究表明,人口学变量对心理幸福感有一定的解释作用。其中已婚可以作为自我接纳和生活目标的预测变量;女性可以预测积极的人际关系和个人成长。[13]Keyes 等人发现,受教育水平与心理幸福感之间存在着较小的相关。[14]我国学者关注到了民族之间幸福感的差别,与汉族相比,少数民族的幸福感水平较低。陈田林将江西中医学院少数民族大学生(藏、蒙、回、维4个少数民族)与普通汉族大学生幸福感及幸福指数进行比较,结果显示,两者在主观幸福感、心理幸福感、社会幸福感及幸福指数上有显著差异,少数民族大学生在这4个幸福指标的平均得分上都低于汉族大学生。[15]周末、毛燕等人对贵州省5所大学的1258名少数民族大学生进行抽样调查,发现民族大学生只有中等程度的总体主观幸福感和正性情感。较低的生活满意度以及较高的负性情感。和国内其他学者对汉族大学生主观幸福感的研究结果[16]相比,民族大学生的主观幸福感更低。[17]少数民族的幸福感水平普遍偏低,这与他们所处的社会环境密不可分,如生存环境封闭、经济条件差、教育水平低、生产方式单一、交通不便等。除了人口学变量,一些外在因素也对心理幸福感具有预测能力。如搬迁有助于老年女性心理幸福感的提升,照顾子女则有助于老年人感受到生活的方向和目标。[18]社会支持对心理幸福感有一定的预测作用,与心理幸福感呈正相关关系。[7]

本研究将西部少数民族社区旅游开发和女性参与作为一种外在因素,考察其对社区女性心理幸福感的影响。研究结果显示,总体而言,调查社区羌族女性的心理幸福感水平高于平均水平(中间水平),说明旅游参与对羌族社区妇女的心理幸福感有重要的提升作用。社区旅游的开发,使得传统封闭的社区对外开放,社区环境和生产、生活状态发生改变。民族社区女性由于其独特的文化承载特性和参与旅游服务业优势,积极参与到旅游开发过程当中,这种参与为社区女性改变自我认知、实现自我价值提供了前所未有的机会,为少数民族女性个人发展提供了难得的平台。从桃坪社区整体来看,社区旅游改善了社区居民的生活,促进了当地经济和社会的发展。从羌族妇女个人发展上来看,旅游开发使民族妇女增强了自信心,提高了她们接受新鲜事物的能力,促使她们学会承受旅游开发带来的压力和挑战,同时抓住机遇,与各类人群构建互动的人际关系,积极构建自己的生活目标,为羌族妇女积极心理的产生做出了贡献。

然而,通过聚类分析显示,旅游参与的程度与社区女性心理幸福感之间并不是简单的正相关关系,如果用旅游收入和参与时间衡量参与程度,则幸福感存在倒“U”型波动,参与活动表现出一种“适度参与”的特征,即适度的参与使女性心理幸福感维持较高水平。从研究结果来看,桃坪羌寨参与旅游时间最长(多于10年为主),平均旅游收入最高的女性群体并不是心理幸福感最高的群体。反而适度参与(3-6年为主,平均收入较高)的群体心理幸福感水平最高。从桃坪羌寨个案来说,可以对这一现象作如下解释:1996年,桃坪个别女性带头参与旅游,在自己的家里招待过路游客,首先致富。随后经过当地政府鼓励和组织,更多妇女慢慢加入旅游的行列。2008年汶川大地震以后,由于老寨的修复和新寨的开发等原因,前期已有积累的女性更加强势,贫富差距拉大。而此时由于新寨开发,竞争加剧,寨子里的旅馆业主互相争抢客源,关系紧张,所以邻里之间并不像以前那样关系融洽。加之景区实行新的门票政策,使得生意并不如前,社区旅游进入困顿时期,进取型女性群体的心理幸福感水平降低。

我国乡村旅游开发中,社区参与大致都经历了相同的阶段,即个别参与、组织参与、普遍参与等,在整个参与过程中,社区经济和社会都得到了发展。但随着参与阶段的演进,多种利益群体的介入,旅游经营竞争的加剧,社区成员幸福感水平可能会呈现由初期的增高到后期的下降特征。如果从旅游开发促进民生建设、和谐社会建设的角度来看,这种现象有悖于旅游发展的初衷,值得关注和进一步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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