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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麦田里的守望者》两个日译本与两个汉译本开头部分

2014-05-04师亚文

北方文学·下旬 2014年11期
关键词:麦田里的守望者塞林格译本

师亚文

摘 要:塞林格是1951—1963年间美国最受欢迎的小说家,特别是在那些与社会格格不入的年轻人中间。他是他们出色的代言人,这是由他作品里那独特的风格所决定的。他在《麦田的守望者》这部小说中娴熟地驾驭流畅自然的口语文体,赋予主人公霍尔顿敏锐的省察自身的能力,从而为人们塑造了一个蔑视一切的受害者和反叛者的形象。本论文主要是围绕源文本的特色,分析日本的两个译本以及中国的两个译本,在不同的译本中间对比解读不同的译者会将原作的风采遮蔽多少,变更多少,并对其背后的原因稍加分析。

关键词:塞林格;译本

1.译者及周边简介:

野崎孝(1917年—1995年),日本的英美文学者,翻译家。将塞林格的《麦田的守望者》翻译为『ライ麦畑でつかまえて』。除此之外,还翻译过菲茨杰拉德、海明威以及约翰·斯坦贝克等作家的作品,在翻译界非常有名。村上春树,日本现代小说家,生于京都伏见区。毕业于早稻田大学第一文学部演剧科,擅长美国文学的翻译,29岁开始写作,其作品风格深受欧美作家的影响,基调轻盈,少有日本战后阴郁沉重的文字气息,被称作第一个纯正的“二战后时期作家”。

施咸荣,1927年出生于小商人家庭,自幼丧父,家境贫寒。在人民文学出版社担任二十八年编辑,在一九五六年的肃反运动中受到冤屈,被隔离审查五个多月。一九五七年的反右斗争中,又被内定为有“右倾思想和言论”,降一级工资。孙仲旭,1973年生,毕业于郑州大学外文系,现供职于广州某航运公司,业余从事文学翻译。在孙仲旭眼中,《麦田里的守望者》是对他的人生有重大影响的一部小说。孙仲旭在自己上大二的时候偶然翻阅了塞林格的《麦田里的守望者》这本书的原版,读后感慨万千,与主人公霍尔顿惺惺相惜。

对中日两国的译者有了大致的了解之后,下面来对比各个译本。

2.中日两国译者对源文本的理解和翻译

If you really want to hear about it, the first thing you'll probably want to know is where I was born, an what my lousy childhood was like, and how my parents were occupied and all before they had me, and all that David Copperfield kind of crap。

野崎译:もしも君が、ほんとにこの話を聞きたいんならだな、まず、僕がどこで生まれたかとか、チャチな幼年時代はどんなだったのかとか、僕が生まれる前に両親は何をやってたかとか、そういった《デーヴィッド·カパーフィールド》式のくだんないことから聞きたがるかもしれないけどさ。

村上译:こうして話を始めるとなると、君はまず最初に、僕がどこで生まれたとか、どんなみっともない子ども時代を送ったとか、僕が生まれる前に両親が何をしていたとか、その手のデイヴィッド·カッパフィールド的なしょうもないあれこれを知りたがるかもしれない。

施咸荣译:你要是真想听我讲,你想要知道的第一件事可能是我在什么地方出生,我倒霉的童年是怎样度过,我父母在生我之前干些什么,以及诸如此类的大卫科波菲尔式的废话。

孙忠旭译:你要是真的想听我聊,首先想知道的,大概就是我在哪儿出生,我糟糕的童年是怎么过来的,我爸妈在我出生前是干吗的,还有什么大卫·科波菲尔故事式的屁话。

①将来时“you'll probably want to know ”,很多时候等于“你得”是“必须”的婉转些的口气,这也是所谓的英语口语语感。施咸荣译为“你想要知道的”孙忠旭译为“首先想知道的”,相差不大。野崎译为“聞きたがるかもしれないけどさ”,村上译为“知りたがるかもしれない”,两者使用动词不同,但意义相差不大,但野崎译文最后的“けどさ”读来更贴切。

②“lousy”本意:“虱子一样的,”在英语中是常用的诅咒用语,属于“俚语”,而“俚语”在英语中的位置,与我们汉语中的“俗语”相差无几。相较于村上译的“みっともない”,野崎译为“チャチな”,用日语中的“俗语”对译,译法高明。施咸荣译为“倒霉的”,孙忠旭译为“糟糕的”,可能中文里面没有更为贴切的相应表达,译文都未免过于平淡,沒有传达出原文的语感。

③“and all”是小说主人公贯穿全书最喜欢用的,却不一定符合英语语法的短语,但从施咸荣译本来看, 基本上都给忽略了,这就使得呈现度减弱,出来的不会是最贴近原文的译文了。另外,“大卫·科波菲尔式”,根据读者群的知识结构,最好在前面加个解释性质的形容词比较好,四个译本,村上的译文中加译了“しょうもないあれこれ”,野崎加译了“くだんないこと”,使得读者都可以大致猜测出该词的意思。

④语气的翻译。从开始到最后,这部小说的语气都十分口语化,也十分青少年化。比较四个译本,野崎的译本读来,像是把其中的美国少年换成了那个时期带有叛逆心理的日本少年的感觉。村上的译文则更接近于翻译得体的现代日语;比较中国的两个译本,明显感觉所读到施咸荣译本,有点“端着”的感觉。

3.结语

《麦田的守望者》这篇小说,在中国跟日本都进行了重译。时间相隔上来看,日本是相隔40年(1964—2003),中国是相隔了36 年(1963—1999)。从以上对《麦田里的守望者》的开头部分的两个中译本以及两个日译本的比较分析,可以看到不同的译者由于所处的时代、文化背景、思维方式的不同就会出现对文本内容的理解上的差异,进而将自己的“偏见”,独特的“视域”反映在译本中,后继的译者会对源文本进行重译以达到满足当代的读者的阅读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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