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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老龄化区域差异成因分析——来自20世纪90年代后期省际面板数据的经验研究*

2014-04-23海南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

经济研究参考 2014年70期
关键词:省际生育率老龄化

海南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 袁 蓓 刘 琪

进入21世纪老龄化在我国呈现出加深与加速推进的态势,与此同时,老龄化区域差异也日益凸显,集中体现在省际间差距和城乡差距两个方面。省际差异在全国呈阶梯状分布,尽管区际间差异及东部区域的省际差异有所减小,但总体省际间差异不断扩大,尤其是中部和西部区域的省际间差异(李秀丽,2008)。来自第六次人口普查的数据显示,我国城、镇、乡三级老年人口抚养比分别为15.03%、16.89%和22.75%,远高于第五次人口普查时的8.69%、8.28%和11.2%,并且老年人口抚养比的城、镇、乡三级最大差距也从第五次人口普查时的2.92%扩大到7.22%。研究老龄化区域差异成因,有助于更好地预测区域老龄化发展变化趋势,对人口发展战略的制定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

然而目前,有关全国范围内人口老龄化区域差距形成原因的研究还很缺乏,且存在分歧。总结现有观点包括以下三个方面:(1)老龄化区域差异源于人口因素,如张晓青(2005)对山东省的研究认为,老龄化区域差距产生的原因在于人口自身惯性作用,包括人口年龄结构和出生率,相比之下人口年龄结构的作用更为显著。(2)老龄化区域差异是区域社会经济发展不平衡的结果。袁俊(2007)对我国农村人口老龄化的研究认为,农村经济发展水平、教育状况与全国平均水平的差距以及人口自身因素,是农村老龄化程度有别于全国平均水平的原因。(3)未将生育政策正式纳入到老龄化区域差距成因分析中,在有关生育政策与我国区域老龄化关系的认识上存在着基本无关、有一定关系和密切相关三种不同观点。

众所周知,长期以来我国执行的是“二元”生育政策,城乡之间、不同社会群体之间生育政策不同,区域生育政策执行力度不同,不同人群违反政策的直接成本与间接成本也不同。上述诸多不同,使得区域生育政策是考查老龄化区域差距成因必须考虑的因素,并且对区域生育政策的关注,也能就当前争议较多的生育政策在我国老龄化进程中所起的作用的问题,提供有价值的实证研究证据。本研究将区域生育政策作为一个关键变量引入区域老龄化决定模型,结合20世纪90年代后期我国经济社会生活中日益凸显的区域经济差距扩大、区域间劳动力流动增强,这两个反映经济与社会结构变化的因素,就我国老龄化的省际差异成因展开探讨。

一、我国老龄化区域差异演化趋势与特点

从我国历年人口普查数据资料中我们不难发现,与总体老龄化相伴随的是省际间老龄化差距由大变小,再由小变大的过程(见表1)。第二次人口普查省际间老龄化程度标准差为1.34,第三次人口普查降至最低的0.97,之后省际间老龄化程度标准差上升,第五次人口普查这一数据升至最高的1.53,虽然六普较五普有所下降,但也维持在了历史比较中的第二高位上。老龄化省际最大差距与省际间老龄化标准差变化相同,也呈现出由大到小,再由小变大的过程。

表1 历年人口普查中的老龄化省际差异度

应当引起注意的是,新中国成立初期与当前老龄化省际差距虽然都较高,但稍加分析会发现其中存在着许多不同:

首先,当前老龄化省际差距大于新中国成立初期,表现在五普和六普的老龄化省际差异绝对值均高于二普。其次,当前的老龄化省际差异扩大发生在更高的人口老龄化水平上。二普时全国65岁及以上老年人比重还处于3.56%的低位,只有上海老年人比重超过了7%,在有数据的27个省份中,16个省份还处于老年人比重小于4%的年轻型社会。然而,2010年全国老年人口比重已达到8.87%,占全国总人口97.26%的27个省市自治区成为了老年型地区。再次,当前老龄化区域差异产生原因远比新中国成立初期复杂。新中国成立初期,上海作为全国经济最为发达的地区率先出现老龄化,区域经济发展水平差距是关键原因。进入20世纪90年代,区域间经济社会发展的不平衡性仍然存在,且没有明显的缩小迹象,使得像上海、北京等经济发达地区继续保持在老龄化水平的高位。但与此同时,跨省区人口流动又造成了广东这一经济发达地区的老龄化程度低于不发达省份的现象。此外,生育政策在区域老龄化中所起的作用依然可见,生育政策相对较宽松的少数民族地区,如西藏、青海、宁夏和新疆,老龄化程度较低,农村人口比重较大的江西省老龄化程度也较低。

二、老龄化省际差异成因的理论与证据

(一)人口学视角下的理论与证据。

人口学研究认为,老龄化首先源于出生率下降引起的老年人口相对于少年人口比例的扩张,人口金字塔底部收缩,出现“底部老龄化”;之后是人均寿命延长,老年人口死亡率下降,再经年龄结构的梯度推进作用,老年人口绝对数量增长,出现人口金字塔中的“顶端老龄化”(李建新,2000;罗淳,2002)。也就是说,在老龄化之前出生率就已经经历了长时间的下降,人均预期寿命则随之经历了持续性上升。联合国《世界人口展望2010》数据显示,20世纪70年代我国出生率在达到3.79%的峰值之后持续下降,2010~2015年降至1.19%,接近于同期世界发达国家1.14%的水平。我国人均预期寿命则从1960~1965年的44岁稳步上升,2010~2015年达到73.8岁,与发达国家相比较,预期寿命差距已从60年代的25.7年缩小至目前的4.2年。

人口指标固然为老龄化现象提供了很好的人口学意义上的解释,但仅仅是出生率下降和预期寿命延长还不足以充分解释我国高速老龄化现象。Jean-Claude(1990)的研究认为,人口转变中人口增长率的落差及各阶段持续时间长短将影响人口转变中的老龄化程度。袁蓓(2009)根据人口转变中的转变时间长度、人口增长率落差和人口增长率变化速度三项指标,将人口转变分为平稳和非平稳两类,并在此基础上引入人口年龄乘数,指出生育政策对人口转变非平稳性的影响是造成我国人口年龄结构迅速老龄化的原因之一。我国人口转变类型较日本更为不平稳,表现在我国人口增长率曲线下降速度快于日本,造成1950~2050年的100年里,我国老年人口乘数为13.23,大于日本的9.8。

与此同时,生育政策对我国人口转变的影响存在阶段性。把我国与发展中国家(除中国)、发达国家的出生率相比较将会发现,1950~1955年我国与发展中国家的出生率非常接近,分别为4.21%和4.42%,差距仅为0.21%(见图1)。1970~1975年我国出生率出现下降拐点,到1980年我国与发展中国家的出生率差距扩大到1.6%,是50年代初的7.6倍多,但同时也极大地缩小了与发达国家的差距,这一时期也正好是我国从提倡“少生、晚生”向全面推行正式生育政策的转变期。从20世纪90年代开始,我国出生率下降明显减速,到2010年的20多年里仅下降了0.61%,远低于1970~1980年间的下降幅度。据此,我们推测,生育政策是引起20世纪70年代我国出生率大幅下降的主导力量,而经济、生育观念和社会结构等因素在20世纪90年代之后作用力增强。

图1 世界人口出生率变化趋势与比较

有关我国生育政策的区域性影响目前还存在着诸多不同观点。有的认为,我国东西部地区的政策总和生育率差距很小,现行差别的生育政策对农村人口的遏制力度远高于城市,缩小了城乡生育水平的差距(翟振武、侯佳伟,2007)。有的认为,生育政策的地区差异拉大了东西部之间人口再生产和转变差距,而政策实施力度及其效果则填补了这种“鸿沟”(罗淳,2008)。有的认为,生育政策对各地区生育的降低都起到了重要的作用(喻晓、姜全保,2010)。有的则认为,我国各省份之间的生育率差异转变是一个由小变大、又由大变小的动态化过程,并且目前我国生育率的区域差异小于生育政策的区域差距,严格实行生育政策的地区付出了更多的成本换来的是与政策较为宽松地区相近的生育结果(陈友华,2010)。笔者认为,上述争议的存在是因为没有将区域生育政策变量作为一个独立的因素加以量化研究,而困难来自于如何将区域生育政策因素加以量化。

(二)经济学视角下的理论与证据。

经济学是人口学之外解释老龄化成因与区域差异的另一重要学科,经济变量与人口变量之间存在因果关系,早已在经济学界得到普遍认同。1973年贝克尔就从家庭最优生育决策理论出发,指出子女数量与质量的收入弹性不同,在收入水平提高时父母会用子女的质量替代数量,从经济视角下的行为学原理解释了生育率下降的原因。之后,埃克斯坦和沃尔品(1985)将子女的养育成本视为父母工资率的函数,解释了人力资本积累过程中生育率的动态变化。贝克尔和巴罗(1988、1989)更是将人口变量引入动态增长模型,阐述了人口变量与经济变量间的互动关系。

来自我国的实证研究证实了90年代后期经济因素对我国生育行为的影响。郑真真等(2009)利用江苏2006~2007年18~40岁育龄妇女的问卷调查发现,在控制了其他许多影响生育的因素之后,生育的经济成本和心理成本对妇女生育二孩的计划有显著影响。李志俊和郭剑雄(2010)对西北农村的研究也发现,在工业化和市场化等经济因素的冲击下农民家庭出现了从高生育、低人力资本积累向低生育、高人力资本积累的转变。与此同时,区域间经济发展水平差异还造成了我国区域间生育率的差异。王学义等(2011)发现,在将生育场域地区变量纳入模型后,我国不同区域间妇女的生育意愿存在较大差别,中西部地区妇女的生育意愿明显高于东北部地区。

以上研究还局限于区域内人口发展的静态范畴。大量证据表明,区域间人口流动是考察区域间老龄化差异成因需加以关注的因素。20世纪90年代后期,我国区域间人口流动加剧,2000年的第五次人口普查数据表明,跨县人口迁移数量已从1982年的700万陡然上升至2000年的7900万(Liang&Ma,2004)。受区域社会经济发展程度不平衡的影响,人口流动往往具有明显的选择性,从而对区域人口老龄化程度产生重要影响(Peter,2000)。唐家龙等(2007)利用五普数据实证了我国区域人口流动存在年龄选择性,90代后期我国18~20岁左右人口的迁移率最高,35岁左右迁移水平才趋于平稳,60岁及以上人口与7~14岁人口的迁移率相当,处于接近于零的水平。

三、模型与数据来源

(一)模型与假设。

基于上述人口学和经济学已有研究成果,本文认为经济因素ecoit、人口区域间迁移imgit和区域性人口政策polit是影响我国20世纪90年代后期以来区域间人口老龄化程度depit的三个关键因素。为此,建立如下面板数据模型:

模型中三个影响因素与区域老龄化程度关系的基本假设为:首先,经济增长会通过子女养育成本提高、子女质量需求提高、妇女受教育水平和就业机会提升,以及生活水平和医疗保健服务提升等渠道,降低区域生育率、延长人均寿命,产生区域性老龄化程度上升效应,即α1it为正;其次,反映区域间人口流动的区域人口迁移变量存在年龄选择性,造成迁入区老龄化程度下降,迁出区则相反,即 α2it为负;最后,差别性区域生育政策使得政策生育率低且执行力度大的区域实际生育率低,老龄化程度高,即α3it为负。

(二)数据来源与测量。

模型中度量区域老龄化程度depit的指标为区域老年人赡养率。人均实际GDP是度量经济发展水平最具代表性的指标,本文以该指标反映区域间经济发展程度差异。区域人口迁移由于存在资料来源限制和实际测算困难,采用了段平忠(2011)的宏观计量方法,用i省份在t年的年终总人口减t-1年的年终总人口,再减去该省在t年的自然增长人口,测算出该省在t年的净人口迁移数,若迁移数为正表明该省为净人口迁入区,为负则为净迁出区。各省老年人赡养率、人均实际GDP和人口迁移总量数据均根据国家统计局网站上的各年统计数据计算得到。区域人口政策指标的选取上,本文使用郭志刚(2003)的研究成果,将不同区域妇女实际平均生育数作为反映区域间生育政策和执行力度差异的指标(见表2)。这样我们得到了1998~2011年我国31个省份的省级面板数据,模型中四个变量的数据个数均为434个。

四、实证研究

(一)单板单位根检验。

为避免出现“伪回归”问题,首先得对面板数据进行单位根检验确定其平稳性。本文综合采用了LLC检验、IPS检验、Fisher-ADF检验和 Fisher-PP检验共四种检验方法。运用Eviews6.0计量软件对老年人赡养率、人均实际GDP、省际间人口迁移和区域生育政策的单位根进行检验,结果见表3。

以上面板数据单位根检验结果表明,模型中所含变量的面板数据水平值都是平稳的,故变量间建立的回归方程是有意义的,回归方程中通过显著性检验的系数也将反映出变量之间的长期均衡关系。

(二)模型形式确定。

利用面板数据进行参数估计之前,首先要确定面板数据模型的形式,这其中包括了混合模型、固定效应模型和随机效应模型3种。首先通过F检验确定选用混合还是固定效应模型,然后再通过Hausman检验确定是否应采用随机效应模型,结果分别见表4和表5。

表2 不同生育政策所含省份及妇女实际平均生育数 人

表3 模型变量的单位根检验结果

表4 F检验结果

表5 Hausman检验结果

根据表4中的F检验结果,老年人赡养率的P值小于0.10,拒绝建立混合效应模型,应建立个体固定效应模型。表5的Hausman检验结果为0.1767大于0.10,接受建立个体随机效应模型。

(三)面板模型估计与分析。

根据上述分析得到如下运算结果:

模型的F值通过了1%的显著性检验,表明上述变量之间总体存在着模型所描述的关系,D.W.值经查表后表明不存在自相关性,变量gdpit、imgit和polit的t值系数都通过了1%的显著性检验,它们对老年人赡养率均存在显著影响,并且检验出的影响方向与前述假设相同。人均实际gdpit与区域老年人赡养率为同向关系,收入水平提高带来的生育成本上升和对子女质量要求提高会造成生育率下降,同时收入水平的寿命延长效应也会提高区域老年人赡养率。具有年龄选择性的人口迁移,使得净人口迁移数与区域老年人赡养率之间为反向关系,拥有人口净迁入的省份因迁入的往往为青年人,从而在一定程度上缓和了区域老龄化问题,净人口迁出省份则相反。20世纪90年代后期以来,生育政策对区域老龄化差异的影响,实证研究给出了明确答案,区域生育政策变量前的系数为-4.33,说明生育政策对区域老龄化水平存在显著的负向影响,增加妇女生育子女数,会降低区域内老年人赡养率。

五、结论与探讨

研究表明,我国确实存在着区域间老龄化差距扩大的事实,而造成这一现象的原因既有经济上的也有生育政策上的,是两方面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偏重任何一方而否定另一方都是不正确的。应当看到,20世纪90年代以来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和人口流动性壁垒的逐步消除,经济因素与人口迁移因素在我国区域老龄化进程中扮演了越来越重要的角色,成为决定我国生育行为和人口区域分布的重要因素。尽管如此,生育政策对生育行为的影响并没有消失,研究证实,政策生育率低且执行严格省份的老龄化程度高于其他省份,仍然表现出对生育行为的压制作用。

众所周知,历经三十多年的生育政策在控制我国人口总量上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绩。然而,在变化了的社会经济形势与人口环境下,如何评价原有生育政策,确定新的生育政策是亟待回答的问题。研究认为,应当坚持不变与可变的判断标准。所谓不变是指政策根本目标的不变,回顾我国实行生育政策的历史背景,不难发现我国当初推行这一政策的根本目标在于谋求经济发展、社会进步和人民生活水平提高,这一目标是不变的。控制人口总量,提高人口质量是为实现这一目标服务的手段。正如1995年国务院发布的白皮书《中国的计划生育》中所指出的那样:“中国政府把实行计划生育,控制人口增长,提高人口素质确定为一项基本国策,是从国家富强、民族昌盛、人民幸福出发所做出的必然选择。”

纵观世界上曾经和正在推行控制人口政策的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都可以发现这样一个共同特征,即以谋求发展作为人口政策的出发点。例如作为发达国家的日本,受20世纪70年代石油危机的影响,在1974年的人口问题审议会上发表的《人口白皮书》中就明确指出:由于资源、环境等情况,人口必须走向静止状态。印度作为较早实行计划生育政策的发展中国家,虽然在控制人口总量上并未取得成效,但在1951年倡导实施计划生育政策时,印度的政策制定者就明确指出“人口已成为了经济发展的巨大障碍”。1976年印度的人口政策制定者更进一步认识到:在把人口政策作为提高全民福利项目一部分时,才有可能取得更好的效果。

所谓可变是指实现经济与社会发展这一目标的手段、方式和方法上是可变的。改革开放三十年,我国社会经济结构已发生根本性变化,反映在生育行为上是人们意愿生育水平和生育观念的改变。尽管目前,有关我国妇女实际总和生育率和意愿生育率等问题上还存在着种种分歧,但在社会总体生育观念已发生根本性转变的认识上是没有分歧的。生育行为是理性个体在宏、微观约束条件下的最优选择,这一行为所遵循的收益与成本原则在我国并无不同。宏观上社会结构的变革,城市化率的上升,社会保障水平和覆盖率的提高,以及现代生活方式、思维方式的扩张,这些导致生育率下降的因素将不断增强;微观上收入水平、教育水平、养育子女成本和子女质量要求等因素,也在朝着降低生育率方向发展。这意味着,在人口问题上我们需要转变观念,探索新的手段、方式和方法,创造出与当前社会经济发展水平更为和谐的人口环境,才有助于根本性目标的实现。

控制性人口政策应当是历史性的,在肯定其功绩的同时我们更应与时俱进,变革现有的控制性人口政策,及时取消差别性生育政策,使全民平等享有生育二胎的权力;然后,视人口总量与结构的变化,在适当的时候放开生育权力,必要时甚至可以鼓励生育,在缓解老龄化和人口总量下降造成的负面影响的同时,实现人民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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