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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意识形态化思潮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建设的影响及其应对

2014-03-31刘海龙

理论导刊 2014年3期
关键词:应对意识形态机理

刘海龙

摘 要:去意识形态化思潮实质上是西方国家的意识形态斗争工具。在当前特定的社会历史条件下,去意识形态化思潮不断渗透,对我国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建设产生了严重负面影响。主要表现为:消解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核心概念;阻碍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向个体的转化;诱导群众抵制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应对去意识形态化思潮的影响,既要揭其实质、阻其传播,更要夯实经济社会基础,不断增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影响力。

关键词:意识形态;去意识形态化思潮;机理;影响;应对

中图分类号:D09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2-7408(2014)03-0017-04

去意识形态化思潮的实质不是真正的去意识形态,而是要去社会主义国家的政治制度与价值体系,是西方国家进行意识形态渗透的理论工具。改革开放以来,去意识形态化思潮在我国政治、经济、文化、社会领域均出现了一定的表征,这对于当前我国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建设与传播产生了严重的负面影响。去意识形态化思潮对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建设的影响机制是复杂而特殊的,它打着去意识形态的幌子,实际上却又在宣扬资本主义意识形态,在多个层面干扰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建设与传播。面对严峻挑战,我们不仅要认清其实质,更要深入分析其作用机理,以便有目的地加以应对,消除其对我国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建设的影响。

一、去意识形态化是西方的意识形态斗争工具

去意识形态化思潮的兴起不是空穴来风,在近现代兴起的实证主义、科学主义、价值中立论之中均有一定程度的去意识形态化倾向,为这种思潮的兴起提供了理论基础。二战后,阿尔伯特·加缪使用了“意识形态的终结”的说法,宣扬意识形态是一种骗人的把戏,已经走向自我毁灭。雷蒙·阿隆指责意识形态是知识分子的鸦片,让人失去判断,放弃常识。他认为随着世界上不同国家与民族之间经济上日益加深的相互依赖,支持意识形态存在的社会基础已经消失。其后,随着西方社会政治、经济、文化的一系列新变化和东西方两极格局的形成,在丹尼尔·贝尔等学者的推动下,去意识形态化思潮演化为一股声势巨大的社会思潮,在西方思想界产生了很大的反响,并逐步影响到社会主义国家。

贝尔认为整个世界已经走向后工业社会,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相互融合、互为补充,产生了同质化的趋向。各个国家的社会结构、生活方式、文化心理等都发生了巨大的改变,思想政治领域里的争议开始弱化,以马克思主义为代表的“激进主义”意识形态失去了感召力,意识形态的时代走向终结。“在西方世界,在今天的知识分子中间,对如下政治问题形成了一个笼统的共识:接受福利国家,希望分权、混合经济和多元政治体系。从这个意义上讲,意识形态的时代也已经走向了终结。”[1]462宣称当代社会科学技术高度发达,经济空前繁荣,马克思主义正在瓦解,而“社会主义是一个不着边际的梦想”。“社会主义既要通过其自身来阐明其目标,又要通过自身来从整体上抵制资本主义秩序,所以这个运动不能把自身与此时此地进行谈判的政治世界中的社会生活的特殊问题联系起来。概括地说,它陷入了一个不幸的问题之中:既生活在这个世界之中又拒绝现世生活;……除了只能对其抱着一种骑墙态度之外,它绝不可能解决如下问题:要么像劳工运动那样接受资本主义社会并且寻求从其内部来进行变革,要么像共产主义者那样成为资本主义社会不共戴天的仇敌。”[1]309-310

到了上世纪90年代,福山提出“历史的终结”,认为西方社会已经解决了人类的基本需求,现代科学技术和市场经济的发展满足了人们的物质需求,自由民主给予人的尊严和价值,满足了人类渴望被承认的精神需求。他宣称西方的自由民主制度是“人类意识形态发展的终点”和“人类最后一种统治形式”,人类对于其它社会制度的尝试已经失败。“在人类史的选择中,君主政治、贵族政治、神权政治到本世纪的法西斯和其它形式的独裁,各种政治都已出场,但是二十世纪结束前安然无伤活下来的唯一政府形态是自由民主。”[2]62在他看来,非西方的意识形态体系彻底崩溃,自由民主的理念适用于整个世界,历史的演进过程已到达终点。“在我们的祖父母时代,许多认真思考的人大都已预见辉煌的社会主义的未来,在这未来中私有财产和资本主义已废除,有些地方也不需要政治。可是,在今日,已经很难想象比现状更美丽的世界,也很难想象本质上既非民主亦非资本主义的未来。”[2]63

亨廷顿也宣扬意识形态终结了,以“文明的冲突”取代意识形态斗争。他强调冷战后世界政治结合、分裂和冲突模式不再以意识形态为主导,文化的区别和差异将成为引发冲突的新的根源。他认为,在冷战时期,意识形态是在世界政治中寻找各自归属与认同的主要标志,人们理解世界政治的主导性范式也是意识形态。冷战结束之后,随着苏联的解体,社会主义走向失败,马克思主义走向死亡,世界政治格局发生重大转变。各国开始重新寻找归属与认同的标志,因而需要重新确立理解世界政治的新范式。“冷战期间,人们很容易把全球政治理解为包含了美国及其盟国、苏联及其盟国,以及在其中发生了大量冷战斗争的不结盟国家组成的第三世界。这些集团之间的差别在很大程度上是根据政治意识形态和经济意识形态来界定的。随着冷战的结束,意识形态不再重要,各国开始发展新的对抗和协调模式。为此,人们需要一个新的框架来理解世界政治,而‘文明的冲突模式似乎满足了这一需要。这一模式强调文化在塑造全球政治中的主要作用,它唤起了人们对文化因素的注意,……人们正在根据文化来重新界定自己的认同。[3]1-2

从贝尔的“意识形态终结”论到福山的“历史终结”论,再到亨廷顿的“文明冲突”论,直至当前一些学者宣扬的“普世价值”,去意识形态化思潮虽然变换了多种形态,但其核心目的不变:论证西方价值观的不可超越性及其政治制度的永恒性,攻击和诽谤马克思主义,消解社会主义意识形态。他们鼓吹西方的自由民主制度是现代文明社会最理想的制度形式,西方的传统、思想、制度和信念是普遍有效的,是人类实现自我肯定、实现现代化的唯一历史范式。宣扬无论是东方还是西方,发达国家和第三世界国家,随着社会历史的发展,都会先后进入西方模式的现代人类文明社会。可以看出,去意识形态思潮的真正目的是服务于西方国家的意识形态斗争需要,实现对社会主义国家的和平演变,消解共产主义,去除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

二、去意识形态化思潮对我国的渗透

去意识形态化思潮渗透进入中国并产生影响有其特定的历史背景。随着冷战的结束,东西方之间大规模的军事对峙不再存在,但西方国家针对社会主义国家的斗争并没有终结,而是转变了斗争策略,由军事斗争转向到意识形态领域的斗争。在全球化进程中,西方国家凭借其强大的经济和科技实力,加强对包括我国在内的社会主义国家思想领域的渗透,诋毁社会主义国家的政治制度和意识形态,宣扬西方国家的政治制度与价值观念。这是去意识形态化思潮传播进入我国的动力所在。与此同时,随着科学技术的进步,现代社会的传播工具更加多样化、快捷化,互联网、影视节目等都成为意识形态传播的途径,为去意识形态化思潮向我国的渗透提供了通道。当然,去意识形态化思潮进入我国并产生影响也与我国当前的社会现实状况和意识形态工作有关。首先,当前我国正处于社会转型期,存在着多样化的所有制形式、分配方式、利益关系和生活方式,在此基础上,会产生不同的立场、观点和认识,不同的人也会接受不同的意识形态,这给去意识形态化思潮提供了生存空间。其次,我国在意识形态的建设和管理方面也存在一定的不足。当前一定范围内存在的意识形态工作方式、方法的落后,不能有效地反制去意识形态化思潮的传播和发展等等。

去意识形态化思潮在中国意识形态领域产生了一定程度和范围的影响,在各个方面均有所表征。在政治方面,一些人无视资本主义民主与社会主义民主的本质区别,对社会主义民主建设失去信心,宣扬资本主义民主制度的普适性,追求西方自由民主制度;要求全面改变我国现行的政治制度,在政治上与国际接轨,步入欧美的资本主义政治制度轨道。在经济方面,一些人看不到经济理论的阶级性,鼓吹所谓“私有制优越论”,盲目崇拜符合西方国家利益的新自由主义经济学,否定中国市场经济的社会主义属性,主张彻底实行西方模式的自由市场经济,妄图将中国的经济体制改革引入西方新自由主义所主张的轨道。在文化方面,消解文化的意识形态性,主张文化的去政治化,宣扬建立在抽象人性论基础上的“普世价值”,提倡世俗文化,否定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地位。在社会方面,割裂国家、公民社会、公共领域的有机联系和互动,主张权力制约退出公共领域,实现公民社会的完全自治,追求个人的绝对自由等。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建设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的组成部分,对于维护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的主导地位,坚持共产主义理想,团结全国人民,凝心聚力进行社会主义建设意义重大。而作为西方国家意识形态斗争工具的去意识形态化思潮的渗透对其产生了严重威胁,干扰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建构与传播,迷惑了人们对于资本主义与社会主义的认知,动摇了一些人的马克思主义信仰,使其失去了建设社会主义的信心。一些人看不到资本主义政治制度和价值追求的不足,对其产生了盲目崇拜,进而否定我国现行的政治制度与社会理想。对于去意识形态化思潮的影响我们必须引起足够的重视,既要认清其“是什么”,也要知其是“怎么回事”,更要知道如何有效地应对它。这就要求我们认真分析其对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建设的作用机理,在此基础上提出应对之策,有的放矢,断其根源,阻其传播,去其干扰,维护我国的意识形态安全,推进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建构和传播。

三、去意识形态化思潮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建设的影响机理

与其它社会思潮不同,去意识形态化思潮对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建设的影响机理是特殊的。它本身是一种意识形态,却打着消除意识形态的旗号,实质上在传播西方的意识形态,迷惑性非常强。与此同时,其作用机制又是多方面的,既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核心概念构成了消解,也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传播构成了阻碍,还迷惑受众的认知,诱发民众对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抵制。

首先,去意识形态化思潮宣扬社会主义的“失败”,将共产主义描绘成乌托邦,将社会理想终止于资本主义,构成了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中指导思想和共同理想的消解。无论是贝尔、福山还是亨廷顿,都一致地宣扬社会主义运动的失败。“20 世纪,俄国、亚洲、阿拉伯、非洲和拉丁美洲的精英们引进了社会主义和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并把它们与民族主义相结合,以反对西方资本主义和西方帝国主义。共产主义在苏联的垮台,以及社会主义经济不能获得持续发展,现在已造成一个意识形态的真空。……人们同时看到共产主义作为唯一最新的世俗上帝失败了,由于缺少令人信服的新的世俗上帝,他们带着信仰和热情转向了真正的上帝。”[3]99与此同时,他们还极力消解共产主义社会理想,论证其是不可实现的乌托邦。“在充满敌人敌意的领土上,共产主义者只能过着永远异化的生活。……共产主义者的伦理是一种‘终极目标伦理;只有目的是重要的,至于采取什么手段则是次要的。因此,布尔什维克主义既不是处于这个世界之中的,也不是属于这个世界的,而是外在于这个世界的。”[1]327在“确定”了所谓社会主义的失败与将共产主义乌托邦化之后,他们将政治制度与价值理想终止于现行的资本主义。“人类越接近千禧年的终点,威权主义和社会主义式中央经济计划越面临相似的危机,以隐含普遍有效的意识形态站在战斗圈内的竞争者也只留下了一个人,即自由民主——个人自由和人民主权的说法。”[2]59这种手法的结果是解构了马克思主义的核心理念,破坏了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合法性,导致社会主义意识形态话语权的弱化。

其次,通过宣扬意识形态尤其是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过时,将意识形态逐出社会生活,降低主体对于意识形态的兴趣,阻碍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向个体的转化。他们宣称资本主义与社会主义的对立已经结束,相关的意识形态已经过时。“20 世纪80 年代末,随着共产主义世界的崩溃,冷战的国际体系成为历史。在后冷战的世界中,人民之间最重要的区别不是意识形态的、政治的或经济的,而是文化的区别。人民和民族正试图回答人类可能面对的最基本的问题:我们是谁?他们用人类曾经用来回答这个问题的传统方式来回答它,即提到对于他们来说最有意义的事物。”[3]6在此基础上,鼓吹淡化意识形态,主张在政治、经济、文化中去除意识形态,进而追求一种所谓的纯粹的客观知识。“人们需要——像他们一直需要的那样——得到关于其可能性的前景,关于把激情和理智结合起来的方式。在此意义上,今天比以前任何的时候都更加需要乌托邦。不过,通往上帝之城的阶梯再也不可能是‘信仰之梯了,而只能是一把经验之梯,乌托邦必须具体化为:一个人想要往何处去,怎么样才能抵达那里,谁将为此有所付出,有所领悟,有所证明,并有所决定。”[1]465-466宣扬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对立的终结,将意识形态逐出社会生活领域,其目的是阻断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向个体意识的转化,降低其影响力。

最后,脱离事实,以偏概全,宣扬资本主义是民主自由的,指责社会主义是集权专制的,使人们对社会主义意识形态产生不良印象,进而抵制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他们将社会主义运动的挫折与探索中的失误当成是社会主义的全部,把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看成是专制的根源,给马克思主义贴上极权主义的标签。“在冷战时期,那些被马列主义意识形态合法化了的共产党集权政府强行结合在一起的分裂国家中,文明断层线的分裂后果最为明显。”[3]145他们抓住社会主义运动中的个别现象,极力放大社会主义的偏差,忽略资本主义的问题,极力宣扬资本主义的成功,得出资本主义优于社会主义的结论。“像莫斯科审判、纳粹德国和苏联的缔约、集中营,匈牙利个人的被镇压等等一系列灾难构成了一条链子;像资本主义的改良和福利国家的产生之类的社会变化又构成了另一条链子。”[1]462在他们的视野中,民主自由成了资本主义独有的,而马克思主义的民主自由则是虚假的,将社会主义当成是民主自由的敌人。“在这个世纪,民主的最大敌人是以‘实质民主之名攻击此一‘形式民主。列宁和布尔什维克党关闭俄罗斯宪政会议宣布一党统治,此即在‘人民之名下完成实质的民主。可是,预防独裁的真正制度安全瓣,正是形式的民主,而且最后也以此较为可能产生‘实质民主。”[2]60-61他们的论述完全否定社会主义民主自由,指称只有资本主义的民主自由才是真正的民主自由,其结果是混淆视听,抹黑社会主义,使人对社会主义意识形态产生拒斥,进而在无意识中接受资本主义意识形态。

四、应对去意识形态化思潮影响的策略

去意识形态化思潮严重干扰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建构和传播,对我国的意识形态安全构成了挑战。我们必须正视其影响,认清其机理,有针对性地采取相应措施应对。既要通过学理批判揭示其实质,也要展现事实真相阻其传播,还要加强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建设,增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影响力。

首先,对其进行学理批判,揭露其实质,降低其影响。去意识形态化思潮宣称的意识形态的终结是完全违背当代历史事实的。只要存在不同的国家利益、阶级利益和社会制度,就必然存在不同的意识形态。当代社会还存在着不同社会制度、国家之间的利益纷争,国家内部不同群体之间也存在利益的分配问题。在这样的社会历史条件下,去意识形态化思潮所宣扬的意识形态的退场纯粹是一种掩耳盗铃式的空想。生活于社会中的任何个体,包括那些主张去意识形态化的人,都不可能脱离意识形态生存。他们不过是打着消除意识形态的旗号传播其自身主张的意识形态而已。

其次,揭示意识形态领域的斗争,引起民众警觉,阻断其传播。在全球化进程中,西方国家凭借强大的经济和科技实力,对我国实行着意识形态的渗透。他们一方面借口中国人权、民族、宗教等问题,干涉我国内政,另一方面,在全球化的浪潮中积极推销西方的民主自由,鼓吹“普世价值”,制造思想混乱。去意识形态化思潮带有明显的政治意图,为资本主义辩护,攻击社会主义,妄图以此颠覆社会主义国家的政权,使社会主义国家走上资本主义的轨道。正如张国清指出的:“一方面,他们宣告意识形态已经衰微,历史已经终结,乌托邦已经破灭;另一方面,他们又拼命地为自己所推崇的意识形态进行辩护,把历史的终结点引向了资本主义,引向了西方式的自由民主制度。并且,其所谓的‘终结还隐藏这样一层含义:西方社会已经或正在走向其他所有 (下转第27页)(上接第19页)人类社会和民族都迟早要走向的唯一目标和终点。”[1]5

再次,夯实经济社会基础,提高人们在思想政治方面的“免疫力”。在社会主义制度下,只有真正实现了人民富裕、国家强盛、社会进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地位才会稳固。否则,理论上再先进的价值观也可能被现实的利益所击倒、淹没。实际上,去意识形态化思潮对于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攻击中也揭示出了这一现象,“日益深重的苦难的法则被巨大的进步所驳倒。工会开始给人们带来诸多好处,并且,在随后的政治斗争中,工会发现,它不用成为反对社会的革命工具,而只要接受在社会中的一席之地,就能使自己生存下去。”[1]315这从反面提示我们必须加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经济基础建设,大力发展生产力,不断提高人民生活水平,促进社会的公平与正义,只有这样,才能提高自身免疫力,有效地抵制去意识形态化思潮的影响。

最后,加强建设与传播,增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影响力。一是推进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时代化,使群众易于接受。在意识形态话语权的争夺中,先进性是其能否为广大群众接受的重要因素。社会主义意识形态需要在时代的发展变化之中不断发展和创新,与时俱进,深刻揭示时代主题,融入时代内容,采取时代话语,才能保持其先进性,为广大人民群众所接受。二是推进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日常生活化,使群众乐于接受。要转变政治宣传中的空洞话语,由空洞说教转向对现实的阐释和说明。贯彻以人为本的理念,关注人的日常生活中的问题和现象,让人民群众乐于接受。三是拓展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传播途径,扩大影响范围。用老百姓喜闻乐见的话语承载马克思主义的理想与价值观,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融入到百姓日常生活中的各种传播载体之中,充分利用网络、广播、电视等各种途径宣传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提高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传播的实效性。

参考文献:

[1][美]丹尼尔·贝尔.意识形态的终结——五十年代政治观

念衰微之考察[M].张国清,译.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

2001.

[2][美]弗兰西斯·福山.历史的终结[M].本书翻译组,译.

呼和浩特:远方出版社,1998.

[3][美]塞缪尔·亨廷顿.文明的冲突与世界秩序的重建

[M].周琪,译.北京:新华出版社,1998.

[责任编辑:闫生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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