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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构主义翻译理论在中国的接受

2014-03-29胡作友

巢湖学院学报 2014年4期
关键词:德里达解构主义解构

胡作友 洪 芳

(1 合肥工业大学外国语言学院,安徽 合肥 230009)(2 合肥师范学院外语系,安徽 合肥 230061)

1 解构主义的产生及其在欧洲和美国的发展

解构主义于二十世纪六十年代末在法国兴起,它是一种独特的、反传统的、很有影响力的后现代主义思潮,解构主义来源于结构主义,又是对结构主义的反叛。在本质上,结构主义方法是一种主观主义和形式主义的方法。为了反对结构主义的形而上学、逻各斯中心主义、乃至一切封闭僵硬的体系,解构主义应运而生,它试图从语言、信仰、机构、制度、以及学术规范和权利网络等各种基础来破坏和瓦解资本主义。

解构主义的思想渊源可以追溯到尼采哲学,尼采宣称“上帝死了”,并要求“重估一切价值”,他的质疑理性、颠覆传统的叛逆思想对西方产生了深远的影响[1]。海德格尔现象学和欧洲左派批评理论也启迪和滋养了解构主义。

解构主义的重要代表人物包括德里达(Jacques Derrida)、德曼(Paul De Man)、罗兰·巴尔特(Roland Barthes)、麦克·福柯(Michel Foucault)、朱莉亚·克里斯蒂娃(Julia Kristeva)等。19 66年德里达在美国的一次学术会议上宣读了自己的论文 《人文科学话语中的结构、符号与嬉戏》,对当时风靡欧陆的结构主义提出质疑,次年他出版了他的三部力作《论书写学》(Of Grammatology)、《书写与差异》(Writing and Diff rence)和《言语与现象》(Speech and Phenomena),系统地提出了自己的解构主义哲学[2]。之后,由于德曼为首的“耶鲁学派”对解构主义进行了广泛的阐释和推广,使其在北美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并出现鼎盛局面。至今解构主义已发展为风靡全球的具有广泛影响的思想运动,尤其是在文学批评领域,解构主义俨然已成为当代西方批评的主流。

德里达一直认为,哲学的中心问题是翻译概念问题[3]。翻译是哲学家和语言哲学家探讨的问题的手段,通过对翻译问题的研究来阐明他们的哲学思想。这些学者将解构主义运用到翻译研究中,对传统的翻译理论提出质疑和挑战,形成了解构主义翻译理论。美国翻译理论家韦努蒂和根茨勒在自己的著作里都探讨了解构主义思想的实质与内涵及其对翻译研究的意义。根茨勒认为,德里达的哲学著作都是围绕着可译性和不可译性的问题展开的[4]。

2 解构主义翻译观在中国的接受

中国传统翻译观视翻译活动为两种语言之间的转换过程,因而翻译研究一直以语言分析和文本的对照为主要任务[5]。“对等”与“忠实”是传统翻译观一贯遵循的原则。吕俊教授把二十世纪最后二十年中国的翻译研究划分为三个阶段:语文学研究模式、结构主义的现代语言学模式、解构主义阶段。他把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中期以前的翻译研究归类在语文学研究阶段,“神似说”、“化境说”是这方面的代表性看法[6]。八十年代中期以后,中国的翻译研究深受奈达的系统语言学理论影响。Fedorov、Jakobson的结构主义语言学理论、Mounin的比较语言学、Catford的系统语法、House的语用学、Peter Newmark的应用语言学等等对中国的翻译研究都有不同方面的影响。八十年代中期到九十年代中期,中国翻译研究形成了以语言学研究为中心的翻译研究热潮。奈达的结构主义语言学翻译观让中国的翻译研究从主观主义走向客观主义。然而这一理论也有不足之处,一是过分强调语言的共性,忽视差异性,二是过分突出原文文本的中心性,忽视人的创造性。翻译研究者对这种理论模式感到不满足,他们开始从文化学、社会符号学等角度探索翻译活动的规律。随着解构主义思想在中国文学界和哲学界的传播和发展,解构主义翻译观开始进入中国翻译学者的研究视域,许多学者对解构主义进行了广泛而深入的研究,对解构主义翻译观有着不同的态度。近20年来,我国译界探讨解构主义翻译观的文章不胜枚举,在中国期刊网上,以“解构主义翻译”为主题,可以检索到中国期刊全文数据库672条,2010-2011年中国优秀硕士学位论文全文数据库62条,2010-2011中国博士学位论文全文数据库12条,这些论文为我们进一步深入研究解构主义翻译观提供了丰富的素材。我们认为,目前针对解构主义翻译观的态度可以分为三种:赞成派、反对派、保留派。这些不同派别的观点竞相纷呈,达到了在文化和意识形态层面与中国的翻译研究的高度融合。

赞成派以王宁、刘军平、谢天振等为代表。王宁是德里达最忠实的学术追随者,自1987年至今,王宁对德里达及耶鲁学派的解构思想做过大量的介绍和评介。在王宁看来,德里达就是解构主义理论乃至整个后结构主义/后现代主义理论思潮的鼻祖和领衔人物,对中国翻译界产生了不可忽视的影响[7]。解构主义为中国翻译界面向世界打开一扇窗户,为中国翻译理论研究及其与西方学术界的沟通架起桥梁,也为两者的平等对话提供了可能性。刘军平认为解构主义具有巨大的魅力,能带来真正的翻译转向[8]。谢天振认为有关解构主义的研究“显然能给我们的翻译研究以诸多启迪,并为我国的译学研究开拓一个广阔的研究。”他认为对解构主义理论的质疑和担心都是多余的[9]。

反对派以蔡新乐、申丹、唐述宗等为主要代表。蔡新乐认为,解构主义理论家的论说目的是值得怀疑的,中国翻译建设应该立足于自身的文化[10]。申丹认为解构主义的意义不确定论是不切实际的,其理论与实践是相互分离的[11]。唐述宗把解构主义视为海妖的歌声,虽然悦耳动听,但会误导听众,最终会导致严重后果[12]。

保留派以蒋骁华、郭建中、吕俊、李红满等为代表。这些学者既看到解构主义对翻译理论的积极影响,也察觉解构主义自身的不足,能够客观地看待解构主义,力图取其精华而避免其消极影响。蒋骁华是国内外语界最先介绍解构主义翻译观的学者。上世纪九十年代,他已敏锐地感觉到解构主义思潮已波及翻译理论界,并且对传统翻译理论产生冲击。在《解构主义翻译观探析》一文中,他评介了W.Benjamin的翻译思想,围绕“纯语言”概念评述了解构主义翻译观的实质,认为解构主义翻译观在给我们一定思想启迪的同时也不无消极影响[13]。郭建中认为,翻译的目的不是消除差异,而是保留差异,这正是解构主义翻译思想的观点[14]。吕俊对解构主义做了深入的研究,他在肯定解构主义破除语言逻各斯中心和否认语言规律的决定论作用所起的积极影响之后,也指出其非理性一面,如过分强调语言差异性、离散性、模糊性,造成一定的混乱。他提出解构不是目的,是一种必要的过程[15]。他还指出,虽然解构主义翻译研究并不具有建构性意义,但对翻译学的建立来说是必由之路,只有经过解构才能真正走上建构。他主张在交往理性的基础上,即在哈贝马斯交往行动理论指导下建立起新的翻译标准[16]。我们应该学习解构主义的本质精神,避免其研究方式,推动翻译学的建设与发展。

3 解构主义翻译观对中国译界的影响

上世纪八十年代解构主义传入中国,九十年代解构主义研究延伸到翻译领域。解构主义在中国经历了引领哲学和文学领域并逐渐渗透到其他学科的过程,中国的学者们也经历了从自发翻译外国解构主义学者的读解本到自觉理解并自主运用解构主义的过程。作为一门深奥的理论,解构主义至今依然争议不断,很多学者仍然认为德里达的著作深奥难懂,对解构主义的误读也依然存在,中国学术界对解构主义的探讨、争辩也没有中断过。我们认为解构主义翻译观对中国的翻译实践和翻译研究有以下几个方面的影响。

首先,理论意识的增强。中国翻译理论研究相对于西方来说起步比较迟,一些翻译学者一直在探讨中国翻译理论建构问题,试图寻找相关理论为中国翻译研究提供比较明确的标准和把握方向。在八十年代中期以前,中国的翻译研究没有系统的理论指导,虽然有一些独到的见解却不成体系,也缺乏理论基础和哲学基础。罗新璋把我国传统译学中的翻译标准归纳为 “案本—求信—神似—化境”[17]。随着奈达、纽马克、德里达、韦努蒂等西方翻译学者的理论进入中国,中国的学者们找到了方向感,开始在系统语言学理论指导下探索中国翻译领域里的一系列问题。随着解构主义理论深入翻译学领域,学者们开始探讨翻译深层次的理论问题。然而,这些研究最终没有走出原文文本中心,始终关注的是 “同一性”和“一致性”。由于结构主义语言学翻译观存在哲学观上的不足,有些学者尝试从新的视角对中国的翻译问题进行细致而深入的理论研究,解构主义翻译观便是他们有力的工具。事实上,不少学者已经从文化学、思维学、社会符号学等多元角度探讨翻译活动的规律。辜正坤教授的“多元互补的翻译标准”,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18]。九十年代后半期,谢天振教授提出建立翻译的文艺学派[19]。吕俊教授运用解构主义解构了结构主义翻译观,根据哈贝马斯的交往行为理论提出新的翻译标准[20]。蔡龙文回顾了2000年至2010年我国的解构主义翻译研究的历程,指出,我们需以翻译学体系的建构、完善,乃至解构而建构为目标,以哲学为视域,以文化、语言和翻译的相互借鉴、补充与融合为立足点,往深度、高度和前瞻性方向发展,倡导多视角、多元化、跨学科的有历史担当有价值选择的翻译研究[21]。这与多年前张柏然的观点不谋而合。

其次,对话意识的触发。解构主义冲击自笛卡尔以来的认识论主题哲学,它打破逻各斯中心主义和语言中心主义,为人们提供一种新的视角来看待哲学问题和观察世界。解构的积极意义在于它是一种真正的哲学精神,是哲学观察家和思维方式的根本转变[22]。解构主义宣扬主体消散、意义延异、能指自由,它的彻底的反传统思想其实是在与传统的结构主义所坚持的 “二元对立”、“唯一真理”进行一种对抗式对话,没有对传统的背离、质疑就不会有学术的突破和发展。解构主义所表现的发散思维、革命精神以及不受禁锢的特性拓展了人们眼界、启发人们的智慧,增强了人们探索新理论的勇气,解构主义为国内翻译界与国外学界的理论对话、国内学者们之间的争论与对话提供了一个新的平台。奈达、雅各布逊、纽马克、卡特福德、霍尔姆斯、佐哈尔、图里、拉菲佛尔、巴斯奈特、哈蒂姆、梅森、豪斯、霍恩比、贝克等翻译理论的引入,都是国内学术界与西方学术界对话的结果。阅读、评介、探讨这些理论也是一种与这些理论对话的过程。正是因为与西方学术界的对话、交流,与国内同行的辩论、探讨,中国翻译研究进入解构主义翻译研究阶段;从关注文本的研究转向文化等更广范围的研究。这种对话意识和精神避免了我们作茧自缚、自我满足,让我们能有一个开放的心态关注前沿理论、积极主动地调整自己的知识结构跟上时代发展、适应时代需要。

再次,对翻译本质的追问。翻译本质是翻译理论里最基本的问题,“翻译的本质是什么?”,“翻译的标准又是什么?”,一直以来译界学人对这些问题还没有达成共识。谭载喜对广义层翻译与狭义翻译进行了严格的区分与界定,并对翻译的基本问题进行了深入思考[23]。胡牧提倡通过“对话”,建立一种多元对话的翻译理论新体系[24]。王克非主张,在翻译本质的认识中,不可不重视译者的、文化的因素[25]。对翻译本质问题的反思有利于我们更深入地研究翻译理论,朝着建立中国翻译学的方向迈进。

最后,研究范式的多元化。20世纪60年代中期从法国兴盛起来的解构主义思潮席卷了人文、社会哲学、思想等诸多领域,引发了一场思想上的变革。翻译理论也不可避免地受到解构主义的冲击和渗透,西方翻译理论家们以解构主义思想为核心反思传统翻译研究,翻译理论研究领域得到拓展,从一般语言文字层面提升到文化、历史、哲学等层面。中国的翻译学者们自觉学习吸收西方的哲学观和翻译学理论,从中获益匪浅,改变了传统翻译观的视域狭窄、观念僵化、研究模式单一的局限性,解构主义翻译观的引入,开拓了翻译研究的新视野,拓宽了翻译研究的道路,使翻译研究步入系统化、理论化的道路,研究方法也日益走向成熟与科学。

4 存在的问题分析

解构主义翻译观在中国的传播,开拓了国内学者的眼界,一定程度上解放了我们的学术思想,提供了理论工具来研究中国的翻译现象。然而,理论在接受的过程中难免产生一些问题,下面就此略呈管见。

4.1 不求甚解的陋习。有些学者没有深入理解解构主义一些观点的含义,仅凭字面意义就进行批判,对西方译论断章取义,不求甚解,盲目引用,胡乱阐释,不负责任地妄加评论。

如对“作者之死”众说纷纭的讨论,讨论者自说自话,一厢情愿地阐释,妄断“生死”,却没有注意到原意的实质。尼采宣称“上帝死了”,罗兰·巴尔特(Roland Barthes)也称“作者死了”,却各有其特定的目的。国内某些学者对此妄加揣测,不顾这一论断的历史语境,随意附会,结果闹出各种笑话,与真正的翻译研究相去甚远。

4.2 武断草率的倾向。有些学者对解构主义理论关于意义的不确定性及译文与原文关系无相似性等观点并没有深入地去理解,没有用历史的、实践的观点来分析这些论点,就轻率地对解构主义下一些负面的评论,借此将解构主义翻译理论说得一无是处。其实,意义不确定性的论点只是一种有别于传统翻译研究的策略,是从另一个视角对译者、译本及作者关系的研究。罗兰·巴尔特早就提出,文本没有终极的意义[26]。事实上,由于每个人的阅历、知识水平、认知能力、所处环境等许多因素并不相同,每个人对同一文本的理解也会不同,这客观上造成了对原作意义认识的不统一。就是同一作者也会在不同的时间、地点、不同的语境下,做出不同的解释。那些不顾语境,不顾历史条件,随便下结论,武断草率的言论于理论研究毫无益处,更无建设性的作用。

4.3 盲目批评的作风。有些学者过分夸大对解构主义的不同观点的对立。将之形容为“对立”也罢,“交锋”也好,其背后的不同态度,恰恰是人们对一种新理论的认识渐渐发展的反映。事实上,人们对一个问题的认识,往往要经过多次反复,才能获得正确的认识,所谓“去伪存真,去粗取精,由此及彼,由表及里”是也。吕俊教授对解构主义的认识就有一个不断深入的过程。他在三篇不同的文章里,对解构主义的论述前后相抵,甚至自相矛盾。例如,他一方面说没法依靠解构主义构建翻译学,另一方面却强调解构主义在构建翻译学中的重要作用,其实这正是他对解构主义认识的深化,并无什么不妥之处。有些学者对解构主义翻译理论的本质还没有弄清楚就轻言批评,随便定性,随手判个“死刑”,实在不是严肃的批评之风,窃以为要不得,此风不可长。

4.4 支离破碎的认识。国内学者对解构主义的认识还存在概念错位与逻辑混乱的问题,对理论认识还存在肤浅化的问题,对理论研究还存在缺乏系统性、连贯性的问题。有些学者对解构主义的研究还流于肤浅,没有抓住它的创造性,只留意它的表面特征,对它的评价流于泛化。罗志高认为,解构主义反权威、反中心、反语言规律,颠覆一切,走向了极端,给翻译研究带来了混乱,甚至否定了翻译,不可能给翻译研究带来新的理性[27]。王一多认为,解构主义一味追求差别而无视统一、对作品随意阐释等做法势必造成混乱的局面[28]。李红满认为,解构主义的本质可以说是否定性的。夸大意义的不确定性和相对性,必然导致阐释的多元论,最终陷入虚无主义[29]。学界对解构主义的真理性认识仍然任重而道远。

当然,存在的问题远不止上述几点,所述也难免不当之处,敬请方家指正。我们衷心地希望能对解构主义这个深奥的理论多多了解,深入思考,以求有更多的启发,把握其精髓,而不是人云亦云,避免对德里达等解构主义学者论作的字面的上的接近,止于对其理论皮毛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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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吕俊.结构·解构·建构——我国翻译研究的回顾与展望[J].中国翻译,2001,(6):8.

[7]参见王宁的论文:雅克·德里达:解构批评及其遗产[J].江汉论坛,2005,(2):95;德里达与翻译理论的解构——悼念一代翻译理论宗师德里达[J].中国翻译,2005,(1):45;德里达与解构批评的启示:重新思考[J].清华大学学报,2005,(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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