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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部民族地区文化资源开发:起点、路径和模式

2014-03-26陈欣怡

关键词:民族资源文化

陈欣怡

(兰州商学院,甘肃兰州730101)

文化资源的开发对经济绩效的促进作用,已成为一个不争的事实。回顾全球文化资源的开发历程,可以得到这样几个特征。一是文化产业已成为全球经济发展的重点产业。如,伦敦20世纪50-90年代重点产业已由金融业、制造业、纺织业、航运业、商业演变为金融业、商业、航运业、精密制造业、影视业、文学艺术、设计业、旅游业,新增了四类文化相关产业。二是文化产业就业人口的增长率是明显高于其他行业的。如,在1982-1990年间,法国文化产业从业人员增长了36%,是同期全部劳动者数量增长率的10倍。三是世界文化贸易的增长率是高于一般商品的。如在1981-1998年世界文化贸易年均增长率为9.3%,而同期一般商品贸易年均增长率仅为6.9%。随着我国文化体制改革的进一步深入,以及通过政产学各界的共同努力,我国文化产业发展已取得明显的成绩。2009年新闻出版产业总产值增长20%左右,网络出版、手机出版、动漫出版、网络游戏出版和数字印刷等数字出版产业总产值超过750亿元,比上年增长42%。[1]当前,文化产业已呈现出经济新增长点的态势,未来十年将会成为中国文化产业发展的重要黄金期。

当我们把目光锁定到西部民族地区时,我们看到西部民族地区多民族特征与自然、人文、历史条件的耦合产生了丰富的文化资源。根据统计资料,西部民族地区拥有全国73%的少数民族,民族自治地方占西部总面积的86.47%,占全国民族自治地方总面积的96%。在这样的背景下,实现西部民族文化资源的有效开发对于促进西部民族经济的发展,缩小与汉族集聚地区的差距具有重要的意义。

文化资源作为一类特殊的资源,其“满足需求”的属性和“稀缺”属性都是与“物质资源”不同的。从“满足需求”的属性来看,文化资源满足需求的方式是与物质资源不同的,物质资源通过吃、穿、住、用、行等途径来满足消费者的需求,处于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的下端;而文化资源对消费者需求的满足是通过心灵感受等“无形”方式来实现的。虽然这一过程离不开物质载体,但是满足需求的层次却是相对高层的,是处于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的上端的。从“稀缺”属性来看,文化资源的展现是与特定的地域、文化相联系的,以此来观察西部民族地区的文化资源,可以发现:多民族的区域特征深化了文化资源开发的内容和形式。从开发内容看,可以涉及吃、穿、住、用、行;从开发载体看,可以涉及音乐、舞蹈、电影、动漫、戏剧、文学创作;从受众对象的参与来看来,可以涉及参观、欣赏、参与、融合等层次。

民族,是历史上形成的具有共同语言、共同地域、共同经济生活、共同心理素质的人的共同体。[2]一定的民族形成一定的文化,作为物质力量与精神力量相结合的综合社会力,文化一方面可以形成民族的凝聚力、价值取向的同心力,从而促进市场经济的思维模式、行为方式和组织制度的建设,另一方面它可以通过内隐的力量作用于市场经济主体——人的发展和现代化,塑造和培育具有现代意识的劳动者和各方面人才,强化智力资源和文化资源的开发与保护。[3]为此,在西部民族地区文化资源的开发过程中,要以“文化”视角为主,辅以“民族”和“区域”视角,通过分析“文化资源”从“无形”形态向“有形”形态的转变,力图在一个更为广阔的层面对西部民族地区“文化资源如何识别”(包括文化资源展现形态与文化资源的评判标准),以及“文化资源如何开发”(包括文化资源开发方式的实现和一些因地制宜的具体模式)这两个问题做以更好地解答。

一、文献述评

目前,关于西部民族地区文化资源开发方面的研究主要集中在西部民族地区文化资源开发的优势、文化资源开发的制约因素、文化资源开发的具体策略等方面。

关于西部民族地区文化资源优势的研究可分为两类:一类是西部民族地区文化资源优势的总体研究,涉及内容主要包括西部民族的多元、历史文化的多元、前进轨迹的多元和遗留习俗的多元等,如,彭岚嘉(2001)[4]、唐晓云等(2006)[5]。第二类是以某一个具体的地方为样本进行研究。如,何彤慧等(2007)[6]对宁夏文化资源开发的研究,罗永常(2004)[7]对贵州省黔东南苗族侗族自治州民族文化资源开发的研究,吴靖平(2008)[8]对四川省凉山彝族自治州开发的研究,张利洁、赵泽斌(2003)[9]对甘肃民族地区文化资源开发的研究。

关于西部民族地区文化资源开发制约因素的研究主要是从发展旅游业的角度去审视的,认为制约因素主要有:西部民族地区思想观念不到位、基础设施落后、交通不便利、资金匮乏、不具备品牌效应、宣传力度不够等,相关研究有段超(2001)[10]、唐晓云(2006)[5]李金和(2011)[11]等。

关于西部文化资源开发策略的研究,目前已初步形成了一个共识,即文化资源的开发与保护并重,主要有政府主导策略、品牌策略、绿色体系策略、区域资源共享策略等。这些研究有些是从文化资源开发的角度提出的,如程玲俐等(2008)[12]、彭岚嘉(2001)[4]、唐晓云等(2006)等[5];有些则从民族地区旅游业发展的角度提出,如刘晖(2001)[13]、罗永常(2004)[7]、何彤慧等(2007)[6]、窦志萍(2007)[14]等。

通过既往文献的回溯,可以看到,众多学者的研究思路是:在探讨西部民族地区文化资源特色基础上,分析文化资源开发存在的制约因素,进而提出相应的政策建议。但这些研究多是一些实践性分析研究,对于以下三个问题尚未从学理方面展开系统的研究:一是文化资源在开发过程中,从量的消耗来看是不同于物质资源的,那么如何来识别文化资源呢?二是由于文化资源的衍生性和传承性,这决定了文化资源开发路径与物质资源的不同,具体应怎样反映?三是在基本路径的指引下,何种开发模式能够更好地实现文化资源“开发”与“保护”的并重?

基于此认识,作者认为研究西部民族地区文化资源的开发需要依赖以“文化”视角为主,辅以“民族”和“区域”的三维视角。“文化”视角有助于解决西部民族地区文化资源开发的起点问题。“民族”视角将有助于民族特色的传承,进行必要的“前台”与“后台”的设置,对“前台”可以综合开发利用,而对“后台”则要进行必要的保护。“区域”视角有助于解决西部民族地区文化资源表现的“边界”问题,可从归属地及所有权上考虑文化资源开发的布局、分工和收益问题。为此,本研究的学理分析将遵循图1所示。

图1 文化资源开发的逻辑关系示意图

二、文化资源开发的起点:文化展现的特性

文化资源有着不同于物质资源的一面,文化资源的开发方式也是与物质资源不同的,之所以做出这个判断是由文化资源开发的起点决定的,具体通过文化资源的形态和展现特征来阐述。

从形态上讲,文化资源应是“无形”的。对此可通过两个方面来佐证。一方面,从理论研究来看,尽管现有文献对文化资源形态的认识不尽相同,主要有两种认识:其一,认为文化资源是无形的,如,吴圣刚(2002)[15]认为,文化资源指的是人类生存发展需要的,以一切文化产品和精神现象为指向的精神要素。其二,认为文化资源是有形的,基本观点是文化资源是人们从事文化生产或文化活动所利用或可资利用的各种资源,持此相同或相似观点的有李建国(2000)[16]等。作者认为,前者更为贴切一点,因为文化资源作为文化的派生物,是囿于文化“无形”形态之中的。后者观点的分歧主要在于将文化资源的开发视为了文化资源,而文化资源的开发是实现文化资源从“无形”向“有形”转变的过程,所以在不明确界定时往往会将文化资源开发的“载体”视为文化资源。

另一方面,从文化资源的开发实践来看,文化资源也充当了“无形”的角色,比如,从文化资源开发方式上讲,“开发与保护并重”、“保护性开发”等,都从侧面印证着文化资源“无形”的特征,否则从物质资源开发“有形”特征是难以解释文化资源开发的“开发-保护”悖论的。以上两个方面关于文化资源形态的分析为认识文化资源开发的起点提供了先决条件。

从文化资源的展现特征看,文化价值取向的条件收敛性充当了文化资源识别的判断标准。主要有两点:其一,关于文化价值取向条件收敛性的阐述。因为文化涉及了人类行为内在属性的构成要件和价值判断标准。如,诺思认为,“文化不仅是不同种知识的混合,还包含对行为标准的价值判定,行为标准(社会的、政治的或经济的)被用来解决交换问题”(诺思,2000)[17]。那么,假定文化给定,并视其为经济定价过程中的输入变量,文化的价值就可以看作人们所持有的一种已知偏好(Throsby,2001)[18]。这就是说,由于行为模式必然要反映相应的价值标准,文化的价值功能通过行为模式而成为判断标准,反映着主体受文化观念的影响而形成的对价值追求、评价、选择的一种倾向性态度。文化价值取向作为反映偏好的一个方面,其条件收敛性也正反映了这一过程——随时间维度自我强化的行为往往表现为惯例或风俗的形成。为此,文化价值取向的条件收敛性可界定为在相关变量都相等时,区域文化价值取向功能差异表现出的缩小趋势。一方面,哥登卫舍(Godenweiser)“有限变异”原则(马林诺斯基,2002)[19]可以体现这一点,即对于一种文化的需要,满足这种需要方法的变异是有限的,于是由这种需要而引起的文化结构是被决定于极少可能变异的程度之中的,各地区域间有些制度化活动的基本相同就是一个活例。另一方面,在一个文化所涵盖的领域,由于这种价值是一种判断的标准,那么文化自身的自我强化会使价值取向功能趋于条件收敛。对此的表述为:设an为一个民族集,a为这个民族可能采取的文化价值取向集,那么,对于任意n>N时,都有丨an-a丨<ε,就称该民族文化价值取向条件收敛于a。

其二,为什么说有了文化价值取向的条件收敛性,才使文化资源开发由“无形”转变为“有形”成为了可能。具体而言,因为文化价值取向功能的条件收敛性使得个体在参与经济社会的生产与生活中,受一系列相对稳定的价值观念的影响,行为表现为一定的“稳定性”和“有限性”,而不是一种恣意妄为。其中,“稳定性”是针对社会规则的执行力而言,“有限性”是针对群体中个体行为表现的方式而言。这种“稳定性”和“有限性”的耦合,反映出文化的稀缺性,构成了文化资源识别的必要条件。从另一个方面说,由于社会个体自身所存在的对未知事物探求的本能,产生了消费者对文化认知的需求。这两个方面的作用,构成了文化资源从“无形”向“有形”转变的前提。

可见,文化价值取向的条件收敛性引致了文化资源的稀缺性,构成了文化资源开发的必要条件,这种稀缺性和消费者对文化资源的需求相交互,成为了文化资源开发的起点。

三、文化资源开发的路径:文化符号的建构

从时间维度看,文化资源的开发涉及路径的选择问题。基于上述文化资源开发起点的研究,文化资源的识别为文化资源的开发提供了前提条件。进一步而言,文化资源是源于文化价值取向的条件收敛性,不具备这一功能的文化形态不会成为文化资源。对于文化资源开发的路径也要以文化价值取向的条件收敛性为基础,结合文化资源开发的实践,作者将文化资源分为两类:I类是强收敛特性的文化资源(a值较小),比如,民族服饰、民族生活用品、民族的宗教祠堂或寺庙等;II类是弱收敛特性的文化资源(a值较大),比如民族舞蹈、民族音乐、民族文字等。

对文化资源开发路径研究时,除上述准备知识外,还需要对“文化符号”作一说明。由于文化是从历史沿袭下来的体现于象征符号中的意义模式,是由象征符号体系表达的概念体系,人们以此进行沟通,延存和发展他们对生活的知识和态度。[20]那么,对于能够承载文化意义的媒介我们称之为文化符号。可见,文化符号承载着文化的信息和意义,是文化创造和传承的载体。[21]

结合前一部分对文化资源开发的认识:文化资源是无形的;文化资源的开发是文化资源由“无形”转变为“有形”的过程。而文化符号的建构过程就是试图在注入了新的内涵的传统中实现对社区各种资源的重新整合。[22]可以说,文化符号的建构过程就是文化资源开发的过程。文化符号的建构过程蕴含着传统文化符号的保存和外来文化符号的嵌入这两个基本元素,必然会带来异质文化符号的解读、移植,以及文化符号的转型。通过这样的解读,可以看到:文化资源的开发内隐着传统文化符号的商品化、异质性文化符号的同化、神圣性文化活动的娱乐化;外显着文化资源转化为文化产品而进入人类社会日常消费活动。

基于上述对文化资源开发路径的认识,结合文化资源的分类,作者认为,文化资源的开发路径从内涵上讲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对I类文化资源的开发,路径为:文化符号的衍生——加工生产,特征为:区域在谋求经济增长时与外在经济团体追求生活质量相吻合,比如,苗绣、宁夏回族香包的开发就是采用了此路径;另一类是对II类文化资源的开发,路径为:文化符号的解构——重构,特征为:在解构过程中分离出具有文化价值取向条件收敛性的本民族特色,在重构过程中构建出具有经济效益的文化舞台。比如哈尼族山寨箐口村的文化资源的开发①马翀炜(2006)通过跟踪调查,从哈尼族山寨箐口村的梯田、蘑菇房、图腾柱以及磨秋等许多文化符号的意义建构过程中发现,获得占据社会主导地位的文化价值体系的认可,并最终成为该体系的结构性要素,是民族文化转换为文化产品的重要条件。参看马翀炜.文化符号的建构与解读——关于哈尼族民俗旅游开发的人类学考察[J].民族研究,2006.(5):61-69.、恩施的“少数民族特色村寨”开发[23]。

四、开发模式的探索:以肃南县文化资源“前台”与“后台”的搭建为例

从空间维度看,文化资源的开发涉及模式问题,需要重点解决文化资源的开发与保护问题。由于文化资源“自身价值”与经济利润的不一致,造成了文化资源保护与商业化开发的两难选择。戈夫曼把社会结构比作一个大舞台,提出了“前台”与“后台”的理论。马康纳将此推演至文化资源开发中,认为在旅游开发中应有“前台”与“后台”之分,前台是旅游地社区居民展示、表演的空间,目的是让游客了解当地文化。因具有表演性质,往往不能反映旅游地东道主的真实生活;后台是旅游地文化的“核心区”,体现的是当地真正的文化价值。②杨振之(2006)在此基础上进一步提出了“帷幕”这一文化过渡缓冲区,他认为在这个“过渡区”里,文化的商业化逐渐减弱,文化的真实性逐渐增强;在这个“缓冲区”里,实行有控制性的开发,大规模的建设是不允许的,这样使其文化形态和社区的社会生活基本保持原貌,没有大型的宾馆、购物、娱乐设施,只有旅游功能上必须的设施。参看杨振之.前台、帷幕、后台——民族文化保护与旅游开发的新模式探索[J].民族研究,2006.(2):39-46.

如何进一步说明这一开发模式呢?作者以肃南裕固族自治县为例进行说明。之所以选取肃南县作为调查对象的原因在于:它是全国唯一的裕固族自治县,全县裕固族人口0.99万,为全国裕固族总数的71.8%。同时,该县对旅游业依赖性相对较大,文化资源开发突出了“前台”与“后台”的搭建。前台主要是马蹄寺风景名胜区,后台主要是其自然的纵深腹地。在具体调查过程中,采用调查问卷和实地调研相结合的方式共访问了213位游客。根据如图2所示的研究路线(主要研究图中实线箭头表示的关系)调查了马蹄寺风景名胜区的文化价值、观赏价值、环境质量和区位条件等四个项目。

图2 实地调查的技术路线图

调查的统计结果如表1所示。从一级指标的对比来看,观赏价值的均值(3.554)和文化价值的均值(3.220)较大,说明受调查群体来马蹄寺旅游的目的主要是从民族区和风景区这两个角度考虑的,符合文化资源“前台”开发的愿景。从文化价值调查结果的统计来看,受调查者对裕固族民族历史文化、宗教文化、民族饮食文化、民族服饰文化、民族婚庆文化呈逐次递减的需求,分别为3.42、3.35、3.32、3.07和2.93。从差异程度上看,对历史文化的需求的差异最大,为0.2779;对婚庆文化的需求的差异最小,为0.1451,说明从消费者需求的角度看,未来马蹄寺风景名胜区开发时,历史文化的挖掘比民族婚庆文化的展现更能带来效益。总体而言,从马蹄寺风景名胜区开发的成功之处可以看到,专门“前台”的搭建,不仅有效的开发了当地文化资源,也有效的保护了民族文化资源,实现了开发与保护的并举。

表1 调查结果统计表

五、结论

文化资源的开发是一个系统工程,如何从文化的特质出发,系统地构筑一个文化资源的开发体系,这既是本研究的重点,也是本研究的主要创新之处。文章从文化价值取向的条件收敛性入手,构筑了文化资源开发的逻辑起点,继而从文化资源开发的路径和模式上具体展开了阐述。具体而言,本文的贡献主要在以下三个方面:一是将文化价值取向的条件收敛性视为文化的特质,从逻辑上构筑了文化资源开发的逻辑起点。因为这不仅仅是对文化资源识别的一条重要手段,还是文化资源开发中,挖掘民族文化“条件优势”向“生产优势”转变的前提条件,即实现“潜在优势”向“可能优势”的转变。①作者在此将区域优势分为三个类型:一是条件优势,是一种潜在优势;二是生产优势,是一种可能优势;三是产品优势,是一种现实优势。其中,条件优势是指区域在地理位置、自然条件、自然资源和历史所形成的社会经济基础等方面的优势,反映着区域自然差异的表现;条件优势是区域源于原有优势但又需要加以改造和利用的潜在性的优势,往往是通过对条件优势某种程度的改造和利用后形成的,是区域可能进行某种生产的优势;产品优势是生产优势合理利用的结果,是区域的一种现实优势。三种优势构成了区域优势转化为现实的连续过程。二是借用了“文化符号”这一概念,将文化资源的开发视为文化资源解构和文化资源重构的过程。这一过程的实现将有利于文化趋同化过程中②随着西部民族经济区的快速发展,民族地区的文化正受这种影响并悄然生息地发生着改变。一方面,外来的文化的接触不可避免地影响到当地民众,尤其是青年一代身上,他们开始重新审视和对比反思,一些人甚至开始放弃本民族的文化;另一方面,一些民族文化在宣扬中日益失去群众基础,变成了纯粹的表演性质的东西,对于其自身的内涵却日益模糊。,如何通过解构和重构真正挖掘出需要保护的文化资源,以及可以进一步开发的资源。三是在文化资源具体开发模式上,认为需要设置“后台”以保护文化中的精髓;设置“前台”以供纯粹的开发,就具体实践而言,一方面,可设置专门的风景区。另一方面,生产高品质具有民族特色的工艺品、装饰品等。这是实现“生产资源”向“产品资源”转变的有效途径,即实现“可能优势”向“现实优势”的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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