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点摘编
2014-02-03
论点摘编
通过改革社会体制探索社会建设新路子
《中国行政管理》2014年第4期刊登了王名接受记者采访的文章。文章就如何实现十八届三中全会提出的“完善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这一全面深化改革总目标阐述了自己的观点。他认为,和三十年前经济改革初期遇到的情况相似,今天在推进社会建设中遇到的最大阻力来自体制,因此从十八大以来中央就明确提出要加快社会体制改革。要全面启动社会体制三大改革——社会组织管理体制改革、以事业单位为核心的社会服务体制改革、以人民团体为核心的社会治理体制改革,为社会建设释放更大的体制空间。第一个体制改革2013年已经启动,目标是“加快形成政社分开、权责明确、依法自治的现代社会组织体制”,把“组织”还给社会,让更多的社会组织成长起来,激发活力,在社会建设中发挥主体作用。第二个体制改革,目的是改变社会服务由政府垄断供给的格局,改革现行的事业单位体制,努力建构主体多元、机制灵活、覆盖广泛、开放竞争的现代社会服务体制,把“服务”还给社会。第三个体制改革,主要是改革现行的人民团体体制,逐步建立基于法治、人民本位、社会本位、协调利益、化解矛盾的现代社会治理体制,把“治理”还给社会。社会体制改革的这三个方面紧密联系、相互制约,需要有顶层设计,并统筹协调、整体推进。
中国公务员薪金涨与不涨的标准
新加坡《联合早报》3月7日刊载文章指出,在两会期间,公务员薪资成为一个重要话题。支持公务员涨工资的人认为可以“高薪养廉”,较高薪酬能抑制贪念,有利于反腐败。但是,单纯地提高工资水平未必能解决问题,更为重要的是厘清公务员的薪资结构与边界,使之简洁、透明且更受约束和监督。中国公务员的收入是一个复杂公式,一般包
括基本工资、岗位工资、职级工资以及各种津贴、补贴、奖金、住房公积金、福利等。如果只是统计年鉴披露的工资数据,那么其水平很低;但如果加上其他收入,其收入水平则不低。此外,公务员的社会保障优厚,退休金可观。公务员的工资并非不可以涨,而是需要经过一套严格的法定程序。目前,涨薪容易陷入政府部门“自说自话”的局面,不仅令社会公众难以信服,甚至一些公务员自己也莫名其妙的“被涨薪”。很多地区将公务员应发工资与部门业绩考核挂钩,是否发放及发放多少存有变数。尽管这种绩效工资有激励作用,但却并非良策,并有违反相关法规的嫌疑。与此同时,一些地区试点的官员财产申报和公开制度也应稳妥实施。
经济改革与地方分权
《中国新闻周刊》2014年第18期刊登了美国进步中心亚当·赫什的文章。他认为,中共十八届三中全会提出了新的经济治理议程,承诺了对国家长期参与及控制经济活动所带来的一系列问题予以清理,标志着中国基本经济制度里程碑式的转变,表明中国将调整经济发展方向。经济改革必然会触动各种利益并遭遇结构性障碍,而在地方政府层面,既得利益者希望维持现状。此次经济改革的目标之一,是将工业和商业经济活动中大量的监管和审批权下放到地方,这对于政府在不同所有制企业的竞争中能否做到中立至关重要。中国中央政府去年已经取消和下放了400多项审批项目,今年还将取消和下放200项。这些举措意味着,地方政府官员在保留了扶持当地企业的财政手段的同时,还将获得监管和自由裁量权,这样做的结果可能与三中全会提出的一些目标发生矛盾。另外,减少实施中的各种法规数目虽然有一定的作用,但规章制度的数目本身其实无关紧要,因为取消的监管要求往往会重新整合在其他的法规中,其作用并未消失。
改革将推动中国经济增长
《21世纪经济报道》5月24日刊登了彼得森国际经济研究所研究员尼古拉斯·罗迪的文章。他认为,中共十八届三中全会提出的加快推进利率市场化和消除自然垄断之外的国家垄断等改革措施将成为重要的经济增长驱动力。国有垄断的消除可能会使利率市场化带来的增长效应更为明显。在除石油和烟草外的其它制造业中,私有企业面临的进入障碍较少,且已经大量取代国有企业和集体所有制企业。2011年国有企业和集体所有制企业在制造业中的产出占比下降到21%。在这一转变过程中,制造业固定投资的构成发生了巨大变化。2012年私有企业的投资额占比接近3/4,国有企业投资额占比下降至仅为11%。相比而言,服务业中私有企业面临的进入障碍较多,近年来国有企业的投资占比仅略微下降,占比水平为制造业中国有企业的四倍。总体而言,中国过去靠信贷驱动的增长路径显然是不可持续的,需要放缓信贷增长。同时,如果利率放开,而服务业等之前由国有垄断的产业向私人投资开放,更多的资金就会流向私有企业,这种信贷再分配将加强中国的增长潜力,并使中国在逐步降低投资依赖的同时维持较高的经济增速。
大政府损害经济增长
《思想库报告》2014年第19期刊登了美国加图研究所萨伯拉曼尼安的文章,对政府规模应该多大或多小进行了论证。美国很多左派都希望有一个大政府。他们认为,大政府将会更公平、提供更好的服务。有一些成功的指标确实可以在某些方面支持这一结论,比如人均真实收入、经济增长、就业创造率以及预期寿命。但一项已经进行了50多年的全球性经济增长实验分析指出,一些国家选择了大政府模式,一些国家选择了小政府模式,最后是选择小政府模式的国家胜出。在比较世界上最富有的国家后发现,人均收入增长、经济增长和低失业水平往往更多的是与较小的而不是较大的政府相关,同时与经济自由相关。随着政府占GDP比重的扩大,经济增长和就业创造会放缓,而不是上升。不过,如今富有的大政府在建立福利国家之前就已经变得富有,因此这里存在着政府收支的路径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