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图书情报学概念的内涵和外延
2013-08-15郝力黄砚
郝 力 黄 砚
(1.平凉医学高等专科学校 校外语教研室,甘肃 平凉 744000;2.平凉医学高等专科学校 公共课教学部,甘肃 平凉 744000)
情报学始于文献学,也称图书馆学。20世纪初,文献信息的“泛滥”催生了情报学诞生。国外情报学研究在半个多世纪里主要集中在发达国家,形成了许多流派[1]。英国布鲁克斯和前苏联情报学家米哈伊洛夫对世界情报学理论研究产生了重大而深远影响。这些学者认为,情报学是关于客观知识的分析、组织、传播和利用的科学。情报工作者生产、加工和传播情报,在知识创新中既是先行的探索者,又是智慧领航员。
中国的情报概念早于国外,但学科定义尚在讨论之中。情报概念在中国最初源于战争和军事活动,如“定敌情如何,而报与上官者,是为情报”。“战时关于敌情之报告,曰情报”。20世纪60年代,情报定义为“作为存储、传递和转换对象的知识,亦泛指一切最新的情况报道。”20世纪70年代,钱学森提出“情报是在特定时间、特定状态下,传递给特定人的特定部分的有用知识”。1986年版《辞海》对情报的定义是:“以侦察手段或其他方法获得的有关敌人军事、政治、经济等各方面的情况,以及对这些情况进行分析研究的成果等。近年代表性的定义有“情报是能解决问题的社会信息”、“情报=信息+分析”、“情报是特定时间、特定状态下、传递给特定的人的那部分有用的知识或信息”等。图书情报学是以图书馆为主,包括各种资料室、出版社、信息咨询机构、科研机构、情报研究所等。图书馆包括国家图书馆、重点大学图书馆等众多的中小型图书情报单位。显而易见,传统的图书情报学定义的出发点基于“图书馆”纸质媒介,并非现代快捷、方便、节能而且海量的电子媒体,忽视了现代电子网络能够集情报的存储、加工、处理、传递等性能为一体的质性变革,鲜有学者探讨其概念的内涵和外延。
一、现代图书情报学的内涵
从情报的起源来看,情报是博弈的产物。其客观基础是知识或信息。情报的内容具有实用性、方向性、相对保密性,最终却具有共享性和社会服务性,可以表现为解决问题的决策、智能性方案,基于网络或数据平台的情报还具有环境技术与安全性。一切情报理论或实践都围绕有用知识或信息而展开。所以,情报学是专门从事和研究有用信息的搜集、分析、加工、传递、利用及其规律的科学。情报学的研究对象是情报即有用的知识或信息,其内容是情报学理论与实践。情报学的使命是为各领域提供新理论、新方法、新思路。
现代图书情报学不同于纸质载体的传统图书馆学,它的研究对象不是对客观知识本体的管理与服务。只有客观性、共享性、社会性的传统图书馆学的发展必然产生“文献信息泛滥”这个今日图书馆学亟待解决的根本问题[2~3]。现代图书情报学实质是现代电子网络与图书信息的结合体,其独有的特征是“广域图书馆思维”与所有现代图书馆智能业务的大集合。综上可知,现代图书情报学是以电子网络为基本途径,以其资源为主要信息来源,以图书情报为研究对象,将现代情报学理论与实践方法作为研究内容的新学科。
现代图书情报学所固有的特性是,强调现代化电子图书及其网络技术的情报功能,重视加强社会服务与互动;采用跨越式、网络化、一体化发展战略,开发现代网络资源,实现从传统的“图书馆学”向现代化“图书情报学”的转变。这既是图书情报学先进科技的保障,也是图书情报学在当代可以得到拓展,并且持续发展的坚实基础。
强调突出现代化电子图书及其网络技术的情报功能则是,现代图书情报学工作者利用网络技术搜集、分析、加工、传递、利用图书情报的活动,将“泛滥的图书信息”加工成动态跟踪的情报体系或者智慧体系,为社会提供新理论、新方法、新思路。加强社会服务与互动性是指“以人为本”,深挖社会文化、教育、卫生、科技、企事业等各层级与社会单位图书情报的需求方向,将现代图书情报学的管理、服务及市场营销相结合,收藏与管理、展示、研究相统一,实现图书情报学在高科技时代快速、持续、稳定、健康发展。开发现代网络信息资源就是与时俱进,紧跟全球化先进思想、方法与现代网络技术的新步伐,发挥其资源优势,顺应现代社会发展需要,以最快速度获取相关领域“有用知识”或图书情报,敢为人先,尽早尽快为社会服务。
二、现代图书情报学的外延
现代图书情报学的外延相对内涵而产生,而其内涵是其概念所概括的本质属性的总和。现代图书情报学独有的本质属性,形成并且决定现代图书情报学自身所特有的外延。现代图书情报学以图书情报为研究对象,将现代情报学理论与实践方法作为学科内容,以全球化网络为基本途径,网络的资源是其主要信息来源。因此,现代图书情报学适用于当代和未来“无纸时代”信息发展的新要求,其外延所适用的范围是数量广阔的现代电子载体、网络手段,如电子期刊、电子图书、电子公告、专利、标准等,也包括电子视频、数据、计算机、软件、区域网、因特网等其他电子信息,不排除以纸质图书馆为主的各种资料室。现代图书情报学基于电子网络,加工对象是图书信息,劳动产品为图书情报,服务对象可以是政治、经济、文化、科技等相关领域的各个阶层。由于情报从生产加工到成果应用,具有认知性、思维性、智慧的激发性,知识信息增值性,所以其职业性质具有科研性。其从业对象是愿意投身于图书情报事业,具备网络技术、能够搜集、分析、加工、传递、利用、管理、服务图书情报的专业技术人员。
现代图书情报学的外延同样表明,现代图书情报学和其实践活动,不仅仅是简单的因特网查询或传闻报道、数据库检索;也不等于电脑软件或单一用途的电子表格,更不是军事间谍。由此可知,其外延既有别于传统的图书馆学和其它类型的情报学,它是图书情报学与全球化现代网络手段有机结合的产物,是图书情报学现代化发展的结果,更是电子信息时代图书情报学向前发展的必然趋势。
国内学者[4]认为情报学的理论体系由理论、应用、技术以及管理四个方面组成,但现代图书情报学学科体系体现现代电子网络系统,由不同性质的四个方面组成:现代图书情报学理论学学科,如:情报的现象、属性、特点、结构、类型、性质、范式、分支等;分为两个并列的子学科的现代图书情报生产技术学科:现代图书情报电子网络环境技术学的显示、组织、存储、安全、检查、维护、技术等等,和现代图书情报理论应用学科。目前,现代图书情报学处于开启阶段,学科建设以应用为主。
总之,在全球化网络背景下,“为了减少冲突的不确定性”[5],图书情报作为“判断、意志、决策和行动所需要的知识和智慧”,现代图书情报学以图书情报理论为基础,结合现代网络手段和电子特征,突出情报功能,以电子信息为主要来源网络为基本途径,将图书情报作为研究对象,将现代图书情报学理论与实践作为学科内容,自成四大体系,既有别于传统图书馆学和其它类型的情报学,是我国图书情报学向前发展的必然趋势,为我国现代图书情报学建设提供理论与方法指导。
[1]陈志艳.中外情报学流派研究[J].情报探索,2011(2).
[2]彭泽华.我国图书馆学研究存在的问题与改进策略[J].图书馆学研究,2005(11).
[3]刘瑞华,郑瑜.建立中国图书馆学情报学—教育指南的构想[J].情报资料,2011(1).
[4]徐芳.论当代情报学教育中的几个基本问题[J].图书与情报,2011(5).
[5]Robert M.Clark.Intelligence Analysis:A Target-centric Approach[M].London:CQ Press,20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