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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女性翻译史研究的缺失与补苴

2013-04-12

关键词:译作女性主义译者

吴 书 芳

(南阳理工学院,河南 南阳 473004)

我国女性翻译史研究的缺失与补苴

吴 书 芳

(南阳理工学院,河南 南阳 473004)

我国翻译史长达2000年之久,但从文字记载来看,男性译者一直占据翻译史的主导地 位。众多的女性译者被淹没在历史的长河里,形成了一个被遗忘的群体。借鉴西方女性主义翻译史研究的经验,同时考虑到中国的国情和史情,我们不仅要认识到进行女性翻译史研究的必要性和紧迫性,而且更要估计到这项工程的艰巨性和复杂性。我国的女性翻译史研究要寻找科学的理论支撑、采用适当的撰写体例、使用合理的研究方法、重视史料的收集和拓展。

女性翻译家;女性翻译史;性别与翻译研究

我国翻译史长达2000年之久,但是长期以来我们缺乏专门记载历史活动的翻译史著作,直到20世纪中叶以后,人们开始重视翻译活动和翻译研究,翻译成为一门独立的学科,翻译史继翻译实践和翻译理论之后成为翻译学科的第三大支柱。特别是在上个世纪后半叶,伴随翻译研究的文化转向,翻译史的研究得到了迅猛发展,翻译史的研究成果无论是数量还是质量都取得明显进步。一项不完全统计显示,1978-2007年近30年间我国内地累计出版大约70部翻译史方面的专著[1]。但若仔细考察这些翻译史作品就会发现,演绎这一部部翻译史的主角几乎都是男性译者,许多女性译者被淹没在历史的长河里,形成了一个被遗忘的群体。对女性翻译史的研究更是一片空白。作为翻译学不可分割的组成部分,翻译史研究能够揭示翻译学科的发展规律,有助于深化翻译实践和翻译理论的研究,同时还能够反映该学科核心问题的历时性思考和学科的发展方向,使我们看清未来翻译发展的走向。翻译史研究在翻译学科中的重要地位还反映在翻译研究的人文特质上。我们知道,人文学科包括理论研究、历史研究和批评研究三个部分,而翻译史属于历史研究和批评研究的范畴,比较集中体现了翻译研究的这种人文性质。翻译史研究的不足或者缺失无疑会影响翻译研究学科的完整性和发展进程[2]。因此,我们有足够理由重视女性翻译史研究的补苴工作。

一、我国女性译者群体扫描

妇女从事翻译在我国大约有100年左右的历史。女性开始介入文学翻译,并形成一个女性翻译群体,是在20世纪第一个二十年即五四运动前夕,这是中国文学史上一个划时代的文学现象。这个翻译群体,人数不多,就今天所掌握的材料看大约有20人,其中以留学生居多,如汤红绂、薛琪瑛、陈信芳、吴弱男、张昭汉、凤仙女史等;有的虽无留学背景,但应该受过新式教育,学过外语,有几位还是教会学校毕业的如薛绍徽、黄翠凝、陈鸿璧、黄静英、陈翠娜、毛秀英、罗季芳、刘韵琴、杨季威等。她们的译作范围遍及外国小说、外国散文和外国戏剧。以小说为例,有武事小说、科幻小说、侦探小说、传奇小说、言情小说等类型,更有一些文学形式是中国传统文学所没有的。她们的译作,据初步统计,有长篇翻译小说20多部,短篇翻译小说30余篇,翻译戏剧三五种等[3]。值得一提的有两位女性翻译家。一位是中国近代第一位女翻译家薛绍徽,她留下不少译作,特别是她与丈夫陈寿彭合译的法国作家儒勒·凡尔纳的科幻小说《八十日环游记》和《外国烈女传》广受读者欢迎,一版再版。薛氏死后在其子女为她出版的四册文集《黛韵楼遗集》的扉页上分别由严复、陈宝琛、陈衍、林纾题署,足见其在近代中国文坛的地位。另一位是陈鸿璧,她的译作质量较高,不仅文字优美、流畅,比较忠实于原著,而且特别重视心理描写。在被誉为近代四大文学期刊之一《小说林》上,每期都能看到她的译作,从一个侧面看出陈氏在当时译界的影响。也正是这个不起眼的特殊的翻译群体为以后中国新文学样式的建立提供了参照,做出了贡献。

随着女性地位的空前改善,尤其是在五四运动以后,女子受教育的机会明显增多。很多女性开始涉足翻译领域,随之出现了一大批杰出的女性翻译家。1988年,在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出版的《中国翻译家辞典》里,我们看到了64位中国近代女性翻译家的名字,了解了他们的简历、事迹、主要译著、翻译活动和成就。该时期最突出的特点是女性译者涉足的领域更加广阔。除文学翻译外,在教育领域,女翻译家们译介了很多教材,例如革命家秋瑾所翻译的日语医学教材《看护学教程》,不但对当时中国的医疗护理事业产生过重大影响,而且还间接地促进了妇女就业。在外交领域,有不少从事口译的女性为中国的外交事业甘当无名英雄,她们的名字我们并不陌生:章含之、吴莉莉、唐闻生、傅莹、朱彤、戴庆利、雷宁……。在翻译教学与翻译学术研究领域,同样可以看到大量女性的身影,大陆以穆雷、刘和平、张美芳、申丹、陈宏薇等为代表,在港台金圣华、张佩瑶、孔慧怡等最为耀眼。以穆雷为例,她是国内将西方接受美学理论引入翻译研究的第一人,一直致力于翻译教学、翻译理论的研究,成果颇丰,先后有《中国翻译教学研究》等作品问世,另外还在国内核心期刊与国外发表研究论文百余篇。在改革开放的新时代,女性译者更趋活跃,成为我国当代译界一支不可忽视的翻译力量。

二、我国女性翻译史研究现状

20世纪初,西方女性主义翻译理论传入中国并开始引起国内学术界的关注。越来越多的国内学者纷纷发表文章介绍、评析这些翻译理论,部分学者还尝试借鉴西方研究方法来研究中国女性主义翻译,并试图对中西女性主义翻译进行对比研究。令人遗憾的是,截止目前,性别意识还没能够真正进入我国翻译史研究领域。可以说,我国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女性翻译史研究,换言之,我国的女性翻译史研究几乎还是一片空白。我国翻译历史悠久而辉煌,但现有的翻译史研究让我们看到的更多的是一部以男性为中心的翻译史——以男性的视角去解读男性译者的翻译活动。从前面对我国女性翻译家群体的扫描中,我们看到我国不但存在女性译者而且这个群体也在不断壮大。既然中国存在女性翻译史,那么如何界定女性翻译史观?如何解读女性翻译的传统?又如何找到女性翻译的源头?……对于这些问题,我们可能从来都没有认真思考过,更不用指望能从现有的翻译史研究中找到答案。部分女性翻译家,我们只能在一些零散的文章里或散乱的网页上看到他们的名字,如《福州晚报》刊载的《近代翻译文学史上第一位女翻译家薛绍徽》、新浪博客中的《中国翻译家——林丽韫》等。我国目前针对女性翻译系统研究的专著还很匮乏。在众多的翻译史研究专著里,我们也很少看到女性译者的名字,许多的女性译者留下的痕迹被历史的长河所淹没,构成了一个被遗忘的群体。

女性翻译家不受重视的原因在于其社会地位的边缘化。传统观念认为,创作高于翻译,作家优于翻译家。在父权文化体系中,女性翻译家的地位又低于男性翻译家,同样是不争的事实。这里以两位女性翻译家为例。冰心,中国现代文学史上著名的文学家和翻译家,然而其傲人的声誉和名望更多地来自她作为文学家的身份。人们都知道郑振铎是泰戈尔诗作的重要译家,却很少有人知道冰心也是泰戈尔作品的重要译家之一。她曾翻译了包括泰氏获诺贝尔文学奖《吉檀迦利》在内的很多作品。《译林》杂志前社长李景端曾特别撰写《冰心翻译成就同样珍贵》一文,此举旨在引起人们对冰心翻译成就的认可与关注[4]。她的翻译观点如“文化过滤”翻译原则至今没有受到足够的重视。她在《我也谈谈翻译》《我和外国文学》《译书之我见》等文中部分地表达了她的翻译思想,此外我们还可以在她为自己的译作所写的序、跋、前言、后记中看到她对翻译的思考和感悟。至今尚无专著对其翻译策略、翻译风格、翻译思想等进行过系统研究,只有个别文章零星涉及过。再一位是赵萝蕤,其创作较少,因此名字不为公众所熟悉,但她却是一位典型的学者型翻译家。作为艾略特《荒原》的第一位中文译者,其译作质量受到当时译界的一致认可,但因当时正值抗战前夕,加之后来又有了查良铮、裘小龙这样的男性翻译家的译本,使其影响力受到了一定影响。赵萝蕤还是惠特曼《草叶集》在中国的首译者,而且该译本也让她成为其母校芝加哥大学“专业成就奖”的第一位华人得主。可叹的是,该诗集的另一位男性译家楚图南似乎更为人们所熟知。这也从一个侧面反映出了译界存在的性别歧视现象。

三、西方女性主义对翻译史的研究

长期以来,父权文化体系中的女性缺乏平等的受教育机会,他们的写作也往往因为所谓的“无知”和“缺乏创作力”而得不到主流文学的认同。但翻译却不一样,在十六十七世纪的欧洲人眼里,翻译属于低级的、弱智的活动,处于写作的从属地位。所以我们看到,当时的欧洲女性不但能够而且还被鼓励从事翻译活动(当时主要指宗教文献翻译),从一个侧面反映了女性在父权文化中的边缘地位。更为荒唐的是,当时的欧洲女性译者想要发表自己译作的话,没有男性译者那样的署名权,而是必须采用匿名形式。不然的话,她们的译作职能当做非正式的手稿供其家族成员私下传阅[5]。这样,她们的翻译作品和翻译贡献一直处于翻译史和文学史研究的边缘地位。为了改变女性翻译所处的这种不利态势,欧美的女性主义学者极力反对把翻译与女性联系起来一并逐入社会和文化底层的做法,积极寻觅女性的写作传统和翻译原貌,努力发掘被父权文化所遮蔽的女性创作史和女性翻译史。

由于受女权运动的推动,欧美于上个世纪的70年代就在翻译理论和翻译实践领域开始了性别与翻译相关研究并取得了丰硕的研究成果。经过近二十年的发展和完善,至90年代催生了翻译史上一个重要的的翻译流派——女性主义翻译研究。现有的研究成果主要体现在以下四个方面:在翻译实践方面,大量选择译介女性主义文学作品,强调对原作的创造性叛逆,并提出了增补、前言与脚注、劫持等策略。在翻译理论方面,重新解读了翻译,主张在女性主义视角下发挥译者的主体性,为女性主义译者在翻译实践中对原作的操纵以及为人们反思传统译论中所存在的盲点和误区提供理论依据和支持。在翻译批评方面,从女性主义的视角出发,解读、评价历史上的一些作品,主要从译者的政治、文化背景层面寻找对作品删减或误译的理据。西方女性主义翻译研究在女性翻译史方面的贡献就在于它挖掘并梳理了那些被历史淹没和遗忘的女性作者及其作品并对其文学价值和文坛地位给予客观评价,使那些被遗忘的女性作者和译者能够重新走入公众视野,从而追溯了女性创作传统,还原了女性翻译历史[6]。作为借鉴,西方女性主义翻译研究的成果不仅能为我国的女性翻译史研究提供正确的研究思路、方法和视角,同时又可以为我们开展相关研究提供话语理论。

四、对我国女性翻译史研究的思考

借鉴西方女性主义翻译史研究的经验,同时考虑到中国的国情和史情,我们不仅要认识到进行女性翻译史研究的必要性和紧迫性,而且更要估计到这项工程的艰巨性和复杂性。笔者认为,我们可以从四个方面开展工作。

1.女性翻译史的理论支撑

翻译史研究的时间本来就不长,女性翻译史的研究更是百废待兴。而且从一开始,我国翻译史的研究就缺乏相关理论的支撑。理论研究的滞后严重影响了翻译史研究的开展和进程。因此,要突破理论上的瓶颈,当务之急是要首先着手解决诸如翻译史定位、性质、构成要素、研究对象、翻译史观之类的问题,并深入研究具体翻译实践中的理论视角,然后将理论指导与翻译实践紧密结合起来。以近代女性翻译史的研究主体为例,应该以五四运动前后这两个不同历史阶段的女性翻译为研究对象,找出近当代女性翻译的发展脉络,并总结出各时期的主要特点。20世纪第一个二十年应该特别关注,因为这一时期由于受特殊的意识形态和政治形态的影响,形成了相对独特的翻译模式。可以说,这是女性翻译的开拓时期,具有非常重要的研究价值。还有,翻译史观该如何确定,因为这关系到什么样的译者可以被写入翻译史。如果关注一下近年来出版的翻译史著作,不难发现,像张爱玲那样文学创作上的成就超过翻译但实际上翻译成果也不差的女性译者,已经出现在了《中国翻译文学史》中。也正是由于观念的改变,这类因为种种原因曾经被历史遗忘的女性译者才得以回归历史本来面目。

2.女性翻译史的体例安排和研究方法

体例安排是翻译史研究的一项重要内容。科学合理的撰写体例能够使孤立的史料具有较强的连贯性和逻辑性,从而突出其应有的历史和学术价值。但考察以往的翻译史论著,绝大多数都是按照历时顺序即编年史的模式来梳理史料的。这种做法虽然操作简单,但是它不利于集中深入地介绍具体译者在国内外的接受程度,往往难以突出翻译史中的主体因素。作为专门史的女性翻译史,其体例安排也应该打破常规,体现出自身的特点和需求。女性翻译史也应该贯彻以人为本的精神,重视翻译史的主体因素,采用以译者为中心的体例,更多地强调具体译者在整个翻译史中的地位以及与男性译者的差异。而且,女性译者群体不是很大,采用该体例可操作性会更强一些。

研究方法同样是翻译史研究的一个重要环节。而以往翻译史研究所采用的研究范式主要基于微观视角,这种方法固然有其自身的优势,如操作简单,研究对象准入门槛低等,但它常常形成史学材料的简单堆积,使研究缺乏深度。翻译史研究的突破应该体现在其方法的更新和变化上。笔者认为,我们应该借鉴西方的做法,就是既重视对史料的收集和拓展,又重视对史料的梳理和分析;既强调宏观层面的研究,又强调微观的研究范式。宏观上走实证性→理论性、描述性→分析性的路子,微观上采用深度描写方法和“新史学”方法,遵从“选定课题→采集数据→(依据一定的标准)筛选→分类→描写→解释”这样一个科学流程[7]。

3.女性翻译史的研究主体

女性翻译史的研究主体包括译者研究和译作研究两个视域。

对于译者而言,应同时着眼于宏观和微观两个层面。宏观研究的目的在于考察近百年来中国女性译者所处的意识形态和历史背景,并尝试解读主要女性译者的翻译模式、翻译思想以及部分重要译者的翻译路线。而这需要通过研究诸多外部因素(如意识形态、文化背景、文学传统等)对女性翻译活动显性或隐性权利话语的操控状况来加以阐释。微观层面,重点评介部分重要女性翻译家的译作,系统比较不同女性译者的翻译风格,梳理分析有较大影响的代表性译学流派的翻译理念、主要女性译家的翻译观点及其相互间的继承与发展轨迹。同时,要特别关注女性译者的译者身份、个人素养、知识结构、翻译动机、文化价值观以及译者所针对的读者对象与译者翻译之间的关系。

作为翻译史研究的一项重要内容,女性译作方面的研究应该受到应有的重视。要能够从理论高度对翻译史进行理论升华和理性思考,摆脱以往翻译史对译事进行简单罗列与介绍的做法。同时,要把女性翻译史编撰中独有的阐释学意识体现在翻译理论和翻译实践关系的处理上。在对译作进行研究的过程中,面对各种译作的原始文本、摘译、节译、译注、全译等诸多资料,要全方位、多角度地对其进行考察,要做到能够追溯译述过程之长短,判断译作质量之高低,鉴赏同类译作之优劣,考察读者群之多少,对比时人和后人评论之差异。除了上述所说内容,在译作研究方面还要学会分析译者对译本的选择模式,特别要关注影响这种选择的政治、文化等因素。

4.女性翻译史史料的收集和拓展

史料是翻译史研究得以顺利进行的基础。只有在大量翔实史料的基础上我们才能看到女性翻译史的全貌,才能得出相对正确的研究结论,因此女性翻译史研究应该重视史料的收集和拓展。原始史料浩如烟海,又历经漫长的历史长河,未来的女性翻译史研究将面临着两难境地:一方面,史料来源缺乏,收集手段落后,收集渠道不畅。另一方面,现有史料庞杂或肤浅,其他学科间接资料过多,甚至还可能造成重要研究对象被其掩藏的现象,无疑增加了识辨的难度。因此,史料的拓展就成为女性翻译史研究中显得至关重要的一个环节。据王建开考证,目前翻译史研究获得新史料主要有三个渠道,分别是外国人关于中国的著述;中国现代文学、翻译期刊;以及中国文学的著述[8]。作为翻译史家族中的一员,对于女性翻译史史料的收集和拓展同样要依托这三个渠道。以第一个来源为例,为了在一定程度上消除研究视界中的误区和盲点,我们需要用“他者”的眼光来透视我们自己的翻译史。如看一看Routledge Encyclopedia of Translation Studies中对中国翻译史的简介[9],我们就可以多少了解一下西方人眼中的中国翻译史是什么样子,尽管有些部分是由中国学者撰写或提供资料。我们从中可以看到他们忽略了什么,关注了什么,甚至可能歪曲了什么,这些都可能为我们的翻译史研究提供新的视角。

需要指出的是,中国的性别与翻译研究一方面要力图从历史与传统中找寻其存在和发展的理据,另一方面还要立足于我们的现实需要。虽然这是一项耗时、繁琐、费力的工作,但它的意义却极其重大。这项工作做好了,它不仅能够还原历史的本来面目,实现女性译者的自我回归,消除翻译史上一直存在的“重男轻女”现象,带给当代女性译者更多的思考和启迪,而且从更广泛的意义上讲,我们完全有可能通过对中国女性翻译传统的梳理而得到一部系统的女性翻译史,并最终将会反过来推动我国的性别与翻译研究。同时也可能因为女性翻译史研究的补苴工作而从一个局部丰富、完善我国的翻译史研究。

[1]蓝红军.翻译史研究方法论四题[J].天津外国语学院学报,2010(3).

[2]卢华国,张雅.内部历史和外部历史:翻译研究的一个历时视角[J].湖北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9(4).

[3]郭延礼.20世纪初中国女性文学四大作家群体考论[J].文史哲,2009(4).

[4]李景端.冰心翻译成就同样珍贵[N].中华读书报,2007-05-22(4).

[5]Simon,Sherry.Gender in Translation:Cultural Identity and the Politics of Transmission[M].London and New York:Routledge,1996:47.

[6]Flotow,Luise Von.Translation and Gender[M].Manchester:University of Ottawa Press,1997:35.

[7]郑贞.翻译史研究的一种方法[J].外语研究,2009(1).

[8]王建开.翻译史研究的史料拓展:意义与方法[J].上海翻译,2007(2).

[9]Baker,M.Routledge Encyclopedia of Translation Studies[M].London:Routledge,1998:241-242.

[责任编辑孙景峰]

BlankandFillingofWomanTranslationHistoryinChina

WU Shu-fang

(Nanyang Institute of Technology,Nanyang 473004,China)

China has over two thousand years of translation history, but when we open the books about the history of China's translation, what we can see is a history written by male translators. A large number of female translators are lost in the course of history and become a forgotten group. There has been no research on the woman translation history. It can be proved that China has woman translation history by the fact that there are lots of women translators in modern times. We should seek scientific theoretical support, adopt appropriate writing style, use reasonable methods, and value the collection and expansion of historical data.

female translators;woman translation history;research on sex and translation

K103

A

1000-2359(2013)04-0112-04

吴书芳(1966-),男,河南南阳人,南阳理工学院副教授,主要从事近代翻译史研究。

2012-0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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