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下载

前景化与《在地铁站》及其四首译诗的音乐性

2013-02-19邵朝杨

关键词:译诗音乐性庞德

邵朝杨

(广东技术师范学院外国语学院,广东广州 510665)

前景化与《在地铁站》及其四首译诗的音乐性

邵朝杨

(广东技术师范学院外国语学院,广东广州 510665)

庞德的《在地铁站》被公认为意象派诗歌的经典。人们对该诗的赏析常集中于意象的呈现,而常忽视其音乐性。从前景化视角赏析《在地铁站》的音乐性及四首译诗,全面掌握庞德关于意象主义诗歌音乐性的理念,反思汉语翻译英语自由诗时如何保留和再现原诗音乐性的问题,以期为研究者从事英语诗歌翻译和音乐性方面的研究提供启迪。

《在地铁站》;自由诗;音乐性;译诗

1913年弗林特(F.S.Flint,1885-1960)、埃兹拉·庞德(Ezra Pound,1885-1972)与理查德·阿尔丁顿(Richard Aldington,1892-1962)等人在伦敦共同发表意象主义诗歌三原则:(1)直接处理主观或客观事物;(2)决不使用无助于表达的任何词语;(3)以音乐性短语,而不是节拍器的节拍创作诗歌的节奏[1](P129)。意象主义诗歌三原则标志着意象派运动的正式发端。意象派运动兴盛时间虽短,于1917年趋于沉寂,但其影响却相当广泛,它推动了英语自由诗和世界现代主义文学的发展。而意象派运动的兴盛和影响与庞德大师般的才能和语言技巧密不可分。

庞德对意象派原则成功实践的诗作是《在地铁站》(“In a Station of the Metro”)。该诗的表现方式直截了当,是主客观的完美结合。评论界对该诗的赏析常集中于诗中意象的呈现及其特征,而忽略该诗的音乐性。笔者2013年4月以“《在地铁站》”和“庞德”为关键词通过CNKI检索,发现自1999年1月至2013年4月共有12篇期刊文章,其中论述《在地铁站》意象的有7篇,从陌生化角度论述该诗意象的有3篇,另有2篇或借之比较文学流派或用之比较其他作品。在论述《在地铁站》意象和陌生化现象的文章中,虽也有提及该诗的音乐性,但无一篇就此集中论述,所给的笔墨都极其有限。本文试用文学文体学中前景化理论,从音乐性入手,赏析《在地铁站》,以期更全面地掌握庞德关于意象主义的理念,并比较四首汉译诗的音乐性,反思翻译英语自由诗时如何保留与再现原诗音乐性中被前景化的特质的问题。

一、从前景化视角分析诗歌音乐性的必要性

文体学是一门结合文学和语言学的交叉学科,旨在运用语言学的理论阐释文学文本,集中探讨作者如何通过语言的选择加强文本的美学效果、表达主题意义。前景化是文体学的重要理论。

前景化起源于陌生化。陌生化是俄国形式主义所强调的文学性的成因,什克洛夫斯基提出“艺术的手法就是事物‘陌生’,使形式难懂,增进认知的难度和长度。”[2](P290)穆卡洛夫斯基在此基础上指出“艺术是体验事物艺术性的方式,而事物本身并不重要”,“艺术的技法是使事物‘不熟悉’,使形式变得困难,加大感知的难度和长度,因为感知过程本身就是审美目的,必须把它延长”[3](P20),认为诗歌语言的功能在于最大限度的突出。突出与自动化相对,自动化把语言使用系统化,突出则是对语言系统的违背。穆卡洛夫斯基明确提出前景化是有动因的突出,指出前景化是与作品的整体意义或情景语境相关的突出,即具有文体价值的突出。对有动因的语言现象的关注,有助于读者对作品的理解,也为读者与作家进行交流提供了平台[4]。

前景化的概念一出现,即被当作完整理解诗歌意义的重要方法。分析诗歌中前景化的现象,能准确把握诗歌的寓意和韵味,了解诗歌的风格。利奇说,理解诗歌就是“把语言中那些被前景化的方方面面解释清楚”[5](P225)。他在《英诗学习指南:语言学的分析方法》中用前景化理论分析了诗歌中的语言现象。国内已有很多用文体学研究诗歌的学术文章,但大量的研究集中于诗歌词汇、句法、语法和语篇等方面的特征和功能。从文体学视角对诗歌音乐性方面的研究,无论深度和广度都有待进一步拓展。诗歌与音乐同源,音乐对诗歌来说,其特殊作用“不是传达声音,而是通过声音传达意思或经验”[6](P160)。音乐性是诗人表达情感和主题的主要途径之一。在这里我们拟用前景化理论,分析推动英美诗歌现代化进程的庞德的代表作《在地铁站》音乐性方面的独特性。

二、《在地铁站》音乐性的前景化表现

The apparition of these faces in the crowd;

Petals on a wet,black bough.

《在地铁站》被公认为意象派诗歌的压卷之作。该诗发表于1913年,当时英语诗坛正陷于语言危机。庞德对英语诗歌的语言形式进行了革新,在反驳维多利亚后期措辞浮华、情感矫揉造作、形式死板的诗风的同时,努力创新。庞德对英语诗歌的主要贡献在于改进了意象理论。庞德从中国汉字与古典诗歌中得到启发,采用意象并置和意象叠加,并很少用连接词和介词的手法,强调呈现,以达到精确、简洁地表现出现代社会的复杂情感。在庞德看来,“一个意象是在一刹那时间里呈现理智和情感的复合物的东西”[1](P130)。意象是诗歌的思想与情感的聚合物。庞德的意象理论增强了英语诗歌意象表现的具体性,意象成为诗人智性表达情感的有力手段,对欧美现代诗坛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庞德最初创作《在地铁站》时共写了三十行,半年后将之缩至十五行,一年后最终精简到两行。该诗直接描绘了眼前景物,没有任何修饰形容词和套语,也没有任何联系词,用最简洁的语言表达了最直接的意象。

音乐性是诗歌有别于其他文学体裁的首要文体特征。庞德在革新英语诗歌意象的同时,也通过改革韵律和节奏,推进英语自由诗的发展。在被认为是意象主义主要理论的《意象主义者的几个“不”》一文中,庞德关于韵律和节奏的论述,便占据了文章篇幅的三分之二。庞德说:“诗中打动读者想象的眼睛的那部分在翻译成一种外国语言中不会失去什么,而那打动耳朵的部分只能为读原文的人接受。”庞德提出“和谐的声音”,指出“音乐家能依赖管弦乐队的单调和音量。你不能。和谐一词在诗中是误用了,它指的是不同音调的声音同时出现。然而,在最好的诗中有一种余音袅袅,久久留在听者的耳里,或多或少象风琴管一样起着作用。如果一种节奏要给人欢乐,就必须在其中有一点稍稍令人惊讶的成份。这不一定要是古怪或奇特的,但要用就须用得好”[1](P133)。可见庞德并非要完全抛弃诗歌的韵律和节奏,而是要寻找不受传统固定的韵律、节奏所束缚的和谐的声音。庞德对英语诗歌音乐性的思考,表现出他在反叛维多利亚诗风的同时,对英语现代诗韵律和节奏的全新考量。

《在地铁站》一诗的韵律和节奏完美地体现了庞德关于诗歌音乐性的创作原则。在韵律方面,该诗并未舍弃尾韵,采用了半韵crowd-bough;其行内韵更丰富明显:

Line谐元韵谐辅韵头韵

1 apparition-faces-in these-faces

2 petals-wet black-bough

第一行8个单词中有3个多音节词、1个长元音词和2个双元音词,而且该行内还有谐元韵[i]和谐辅韵[z],它们给诗歌带来一种舒缓的意境,呈现了诗人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突然看见几张美丽面孔的惊喜之情。第二行的谐元韵[e]也给诗歌带来舒缓的感觉,但却被该行中大量的单音节词和爆破音所带来的力量冲淡。第二行6个单词中有5个单音节词,单音节词读来急促,且此行中有5个爆破音,其中两个构成头韵,爆破音常给人一种突发力量的感觉,与单音节词组合在一起,更突出了力量感。第二行的单音节词和爆破音,隐喻性地表达了诗人将美好事物与湿而黑的树枝上的花瓣联想在一起的原因:“wet”可理解为雨后之湿,“black”可联想成阴影下的枝干,这些与停留在树枝上的几片花瓣而非花朵,构成了一种残缺之美。两行诗中大量的谐元韵和单音节词及爆破音在数量上形成突出,表达了诗人的情绪,构成前景化。谐元韵夹在单音节词和爆破音之中,寄托了诗人对眼前美好事物的感叹。

《在地铁站》的节奏也具有前景化特质,体现了诗人的匠心。首先,诗歌第一、二行都可以看作5个音步:“The ap/pari/tion of/faces in/the crowd;//Petals/on a/wet,/black/bough.”但该诗并非采用严整的格律,尤其第一行的结尾是抑扬格,第二行的开端却是扬抑格,且结尾处是三个单音节词所构成的三个重读音步,这样的节奏符合庞德在《意象主义者的几个“不”》中所提出的有关诗歌韵律和节奏的主张:“不要把你的材料剁成零散的。不要把每行诗在尾上猛地停得死死的,接着又猛地一抖地开始第二行”[1](P133)。这种节奏在格律诗的大背景下形成突出,但更显诗人的随意而自然的状态,吻合在地铁站观看人群的心态。其次,该诗节奏完全体现了意象主义诗歌三原则中关于节奏的原则:以音乐性短语为诗歌的节奏。全诗7个实词中没有一个动词,共5个名词,2个形容词,它们共同组成由两个名词性短语构成的平行结构,第一行由两个短语组成:“the apparition of these faces”和“in the crowd”,第二行由一个短语构成:“Petals on a wet,black bough”。这种形式的采用与英语格律诗重视大量平行结构的传统是一致的[7],但这种以音乐性短语而非格律为节奏的形式,却既与传统格律诗不同,也与惠特曼的自由诗不同,它打破了读者用约定俗成的方式阅读诗歌的习惯,使读者更留意诗歌的形式及由此所产生的节奏和意义。该诗两行间的单词与单词、词组与词组形成对称,第一行的“apparition”、“in the crowd”和第二行的“petals”、“on a wet,black bough”分别以并列的形式出现,使“该诗的音乐美体现在字与字之间的和谐与对称”[8],以及因此而带来的强烈节奏,突出了两个短语所引致的两个意象:“apparition”和“petals”。除此外,《在地铁站》的节奏还体现在诗内唯一的逗号的使用上,它也体现了诗人的风格和用意。在描写花瓣状态和颜色的两词“wet”和“black”之间,出现了一个逗号,它使这两个单音节词各自成为一个重读音步,充当了节奏单位,恰到好处地强调了花瓣的具体形态,使“petals”这一意象更鲜明,深深刻画在阅读过该诗的每一位读者心中。

利奇指出,“二十世纪的诗歌可以被看作是诗人‘逃离陈腐’的证明”[5](P33)。《在地铁站》中前景化的音乐性特征是庞德在汲取传统格律诗的韵律和节奏特点的基础上,对维多利亚后期诗歌的革新。它们进一步呈现了诗歌的意象,使意象的呈现更直接,推动了诗歌情绪的表达和发展。《在地铁站》中前景化的音乐性特征所赋予诗歌的内涵,远远超出了诗歌文本表面所传达的信息,它们留给读者思索的空间与想象的余地。

三、四首译诗音乐性前景化再现比较

秦秀白指出:“每一位作家都在其创作过程中努力使自己的语言显示出超乎寻常的风格特征……就一篇文学作品而言,变异表现的总和就构成了这篇作品的独特风格”[5](P29)。在诗歌翻译时,若能对原诗的前景化语言现象进行相应的处理,可以使译诗较大地趋同于原诗,获得最大的等值效果。

作为意象派诗歌的代表作,《在地铁站》受到了许多人的喜爱,国内关于此诗的译文多达二十多种。在众多译文中,选取较有代表性的四首,从对原诗所前景化的音乐性的表现方面进行比较分析:

1.人群中这些面孔幽灵般显现;

湿漉漉的黑枝条上朵朵花瓣。(杜运燮)

2.这几张脸在人群中幻影般闪现;

湿漉漉的黑树枝上花瓣数点。(飞白)

3.人群中这些脸庞的隐现;

湿漉漉、黑黝黝的树枝上的花瓣。(裘小龙)

4.人群中,这些面孔的鬼影;

潮湿的黑树枝上的花瓣。(余光中)

首先考察译诗对原诗韵律前景化的处理。尾韵方面,除余光中译诗外,杜运燮、飞白和裘小龙的译诗均有押尾韵。杜运燮和裘小龙的是半韵:“现”——“瓣”,与原诗吻合;飞白的则是完全韵:“现”——“点”。四首译诗都巧妙地使用了行内韵,列表如下:

译者双声叠韵叠词

杜运燮这-中;些-显-现;面-显-现;漉漉;朵朵黑-花;湿-上湿-枝

飞白这-中-张;黑-花脸-闪-现;漉漉

湿-树-数;湿-枝

裘小龙这-中;些-现;脸-现;漉漉;黝黝

黑-花;湿-树湿-枝

余光中这-中;黑-花;湿-枝

湿-树

从上列表可看出,四首译诗都含有双声、叠韵和叠词,其中杜运燮和裘小龙的较丰富,裘小龙译诗中还有ABB型形容词的并列:“湿漉漉、黑黝黝”。双声、叠韵词和叠词的运用,不仅使译诗琅琅上口,还较好地展现了原诗丰富的行内韵,尤其叠词的使用更突出了树枝状态。

其次考察译诗对原诗节奏前景化的处理。首先从译诗的音顿数来看,四首译诗的两行音顿数均各自相同,与原诗两行音步数相同的特征吻合,除余光中译诗的两行音顿数各为3顿外,其余三首译诗的两行音顿数均为4顿,如杜运燮译诗的音顿标示为:“人群中/这些面孔/幽灵般/显现;//湿漉漉的/黑枝条上/朵朵/花瓣。”其次在使用名词性短语表达节奏方面,裘小龙和余光中的译诗均具有原诗的这一特点。但飞白译诗的第一行是一个句子而非短语:“这几张脸在人群中幻影般闪现”,这对中国读者理解原诗有所帮助,但却改变了原诗的句法和整体结构。就诗歌翻译而言,译诗应充分考虑到原诗的特点。而杜运燮译诗的第一行若单独看,可将之视为一个动词短语:“人群中这些面孔幽灵般显现”,但若与第二行放置一起,则应视之为名词性短语与第二行呼应,可理解为将汉语的动词名词化:“人群中这些面孔幽灵般的显现”,表现出动态效果,生动地展现了美丽面孔在人群中若隐若现的朦胧感。再次,用标点强调节奏方面,裘小龙的译诗处理得最到位。裘作第二行“湿漉漉、黑黝黝的树枝上的花瓣”,将相同字数和相同结构的形容词置于顿号前后,这一顿号也使这两个形容词分别处于两个音顿中,与原诗的两个形容词“wet”,“black”分别处于两个音步的处理方式完全一致,而且也使“花瓣”这一意象突出鲜明起来。而其他三首译诗都弱化了树枝的颜色,杜运燮和飞白的译诗还强调了花瓣的数量之多,分别指明“朵朵花瓣”和“花瓣数点”,以此方式突出“花瓣”,但终不如裘小龙译诗中意象的突出。裘小龙译诗中韵律和格律方面前景化的处理方式较符合原诗,充满了韵律和节奏上的构造和强度。

四、结语

从用前景化理论对《在地铁站》的音乐性分析可知,该诗含有生动而丰富的韵律和格律,它们打破了传统的固定形式。该诗音乐性方面的前景化特征,进一步呈现了诗中的意象,赋予读者在审美过程中不断想象的空间,促使人们在审美体验中进行理性的思考,使诗歌的音乐性成为该诗诗情发展必不可少的部分。从对《在地铁站》四首译诗音乐性前景化特征再现的分析可知,对英语自由诗音乐性的准确再现,有助于译诗的生动,也有助于译诗精准地再现原诗的意象和诗情。前景化是分析诗歌和译诗音乐性的有效方法,而无论英语自由诗还是汉语译诗,它们的音乐性所蕴含的前景化特质,都体现了诗人和译者的匠心。当然若要对诗歌和译诗进行全面的分析,仅从音乐性角度是远不够的。仅就译诗的质量来论,它应该是综合比较的结果,是全方位、多层次根据不同的翻译目的和标准所做出的判断。

[1]Jones,Peter.Imagist Poetry[M].Midd lesex:Penguin Books,1972.

[2]拉曼·塞尔登.文学批评理论——从柏拉图到现在[M].刘象愚,陈永国,等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0.

[3]朱刚.二十世纪西方文论[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6.

[4]吴显友.前景化与文体分析[J].四川外语学院学报,2002(2).

[5]Leech,Geoffrey.N.A Linguistic Guide to English Poetry[M].Beijing:Foreign Language Teaching and Research Press,2001.

[6]劳·坡林.怎样欣赏英美诗歌[M].殷宝书译.北京:北京出版社,1985.

[7]邵朝杨.文体分析与英语格律诗中的韵律平行[J].广东技术师范学院学报,2012(6).

[8]胡伶俐.论埃兹拉·庞德《在地铁站》中的陌生化现象[J].湖南科技学院学报,2006(10).

Foregrounding and the Musical Characteristics of“In a Station of the Metro”and Its Four Chinese Translated Verses

SHAO Chao-yang
(FLS,Guangdong Polytechnic Normal University,Guangzhou 510665,China)

Ezra Poundˊs“In a Station of the Metro”is regarded as an imagist classic poem.The appreciation and explanation of the poem usually focuses on its embodiment of images,regardless of its musical characteristics.This paper tries to analyze the musical characteristics of the poem and its four translated verses in the light of foregrounding,with the hope that it would be helpful to fully understand Poundˊs idea of Imagism and give further reflections on the preservation and reproduction of the original poemsˊmusical characteristics when translating English free verse into Chinese.The author of this paper also hopes that the paper would provide a new perspective for the research and the translation on musical characteristics of English poetry.

“In a Station of the Metro”;free verse;musical characteristics;poetry translation

I3/7

A

10.3969/j.issn.1674-8107.2013.06.021

1674-8107(2013)06-0132-05

(责任编辑:刘伙根,庄暨军)

2013-06-22

教育部人文社科青年基金项目“W.H.奥登诗学研究”(项目编号:11YJC 752016);广东省教育厅高校创新人才培育项目“英语诗歌的音乐性与文学文体学研究”(项目编号:W YM 08029)。

邵朝杨(1973-),女,安徽休宁人,副教授,博士,主要从事英语诗歌与英美文学研究。

猜你喜欢

译诗音乐性庞德
“走过同一块地毯”:庞德与詹姆斯美学思想比较研究
从音响性往音乐性的转变Esoteric(第一极品)Grandioso P1X/Grandioso D1X分体SACD/CD机
译诗“三美”与国学经典英译的美学问题
颇有音乐性与弹性的新作 HiVi(惠威)SUB12S超低音音箱
听他吟她的《歌》
勃拉姆斯《弦乐六重奏》(Op.18)中的“家庭音乐性”
描写规范理论在徐志摩译诗作品中的体现
庞德子
霍克思译《红楼梦》诗词的诗学观照——从两首译诗说起
从学术史探索中走近学术庞德——评《外国文学学术史研究:庞德学术史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