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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民主对我国政党制度的影响及因应对策

2012-04-12胡庆亮

湖北社会科学 2012年8期
关键词:民主党派政党民主

胡庆亮

网络民主对我国政党制度的影响及因应对策

胡庆亮

(广东工业大学 政法学院,广东 广州 510090)

互联网作为当今最有声势的新媒体,对世界政治、经济、文化等各方面都产生了广泛而深刻的影响。借助其兴起的网络民主,不断冲击着各国既有的政治制度和社会管理模式,在提供新机遇的同时也带来了新挑战。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与政治协商制度,必须要适应这一新变化、新要求,不断发展和完善,才能抵御各种风险和考验。

网络民主;政党制度;影响;因应对策

随着信息技术的飞速发展,媒体环境也发生了巨大变化。以互联网为代表的新媒体,日益改变着人们的生活习惯和思维方式。特别是方兴未艾的推特、微博等自媒体,开辟了议程设置和信息传播的新途径,在理论和实践上推动着世界各国的“民主”进程,并由此诞生了一种全新的民主形式——网络民主(cyber democracy)。这一词汇最早是由美国学者马克·斯劳卡在1995年提出,他认为“网络民主”可以理解为以网络为媒介的民主或者是在民主中渗入网络的成分。[1](p71)此后,不少西方学者开始关注和研究以网络为技术形式和传播平台的民主运作和民主发展,并陆续提出了数字民主(digital democracy)、电子民主(electronic democracy)等新概念。 这些研究均以互联网与民主政治的关系为主题,给民主研究注入了新内涵。事实上,网络民主并不是一种独立的民主形态,而是公民借助网络技术,以网络公共空间为载体,参与社会生活的新型方式。[2]网络民主一经兴起就产生了巨大影响,不仅成为舆论的策源地和导向标,而且不断考量和检验着政党的参政、执政能力,影响和冲击着既有的政党制度和国家制度。

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是当代中国政党制度的基本内容。“共产党领导,多党派合作;共产党执政,多党派参政”是这一制度的显著特征。网络民主具有传统民主无可比拟的优越性,对进一步巩固和完善这一制度大有裨益。

(一)有利于了解民意,汇聚民智,提高中国共产党决策的科学化、民主化。首先,网络使公民在某种程度上摆脱了社会身份、群体规范及特定利益的限制,减少了在现实中寻求和维护权益可能产生的经济成本和机会成本,可以以一种更直接、更真实的方式来表达看法,有效避免了社会压力和制度缺失而导致的信息过滤和民意失真。[3](p55-57)其次,在社会阶层日益分化的今天,公众的利益诉求各不相同,传统方式下许多民意难以彰显,特别是弱势群体,既缺乏影响公共舆论的资源,又鲜有参与政府决策的渠道,甚至无法得到与自身密切相关的信息,表达和追求自己利益的能力非常薄弱,他们的呼声往往成为“沉没的声音”。而网络则给包括社会基层和社会底层在内的广大公众提供了一个平等的获取和发布信息的平台,大大改善和弥补了现实体制的低效和不足。再次,根据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CNNIC)第28次统计报告,截至2011年6月底,我国网民已达4.85亿人,占到了人口总数的1/3强。网络匿名隐蔽的特点、资源共享的优势以及积聚放大的传播效应,大大激发了网民参政议政的积极性、主动性和公民个人的主体意识与社会责任感,使得群众的首创精神和海量智慧得到了集中释放,为执政党的决策工作提供了强有力的智力支持。除此之外,网络使得党和政府对一些关系国计民生的重大事件和重大事项的公布可以即时完成,而民众不仅可以瞬间知晓,而且还能参与同政治领袖及专家学者之间的在线对话和互动交流,为党和政府决策提供了重要的参考依据,有效避免了由于少数人或片面决策而带来的缺陷。这些既是网络民主的要求,也是网络民主的现实体现。

(二)有利于弥补制度性缺陷,提高民主党派的参政议政能力。通常来说,民主党派参政议政的形式主要有以下几种,如担任各级人大代表、人大常委会委员和人大专门委员会委员;担任国务院有关部委、地方各级政府领导职务及政府参事;担任各级国家司法机关,如法院、检察院的领导职务;出任人民政协的领导职务,在人民政协大会和有关专门会议上以政党或界别名义发言和提出提案;参加中共中央和国家领导人出席的一些重要的外事、内事活动;就全局性和战略性问题开展有组织的考察调研,提出意见和建议。[4]然而,一直以来,囿于技术的滞后和条件的限制,这些方式都不同程度地存在着制度性缺陷,即无法有效解决民主党派参政议政的参与度、即时性和个性化问题。网络的蓬勃兴起,恰可以有效弥补上述不足。首先,它为民主党派提供了一个新的资料收集平台,可以节约成本,提高效率,使调研、提案更加有的放矢;其次,它为民主党派打造了一个内部交流的新工具,可以汇聚党内智慧,整合信息资源,充分发挥民主党派人才集中的优势;再次,随着改革开放和市场经济的发展,我国的流动人口数量大大增多。特别是民主党派,多为各界精英,表现出更强的流动性。网络则可以消除时空的距离,使分散的、流动的党员变得相对集中和固定,这既增强了党员的凝聚力和归属感,又为征求和听取党员建议、意见提供了一条便利的通道,可以更好地发挥参政议政的职能。

(三)有利于不同党派之间的沟通与协商,提高合作型政党制度的实效。我国的多党合作不仅包含了中国共产党同民主党派的合作,也包含了各民主党派相互之间的合作。这既是我国政党制度的应有之义,也是其重要内容,不仅可以促进各民主党派自身建设,达到共同进步的目的,而且能够整合力量,形成优势互补,实现更加紧密的合作。众所周知,各民主党派的性质、地位、成员和所联系群众的特点,决定了它们在参政议政中具有独特的、不可替代的作用,然而也正因为这一特点使其在参政议政领域具有一定的局限性。[5]例如,人数最多的中国民主同盟有盟员18万多人,并在全国30个省、自治区、直辖市建立了组织;人数最少的台湾民主自治同盟,则只有成员2100多人,仅在13个省、直辖市建有组织。中国农工民主党主要由医药卫生界高中级知识分子组成;中国致公党则主要由归侨侨眷中的中上层人士组成。[6]这种状况决定了各民主党派在某一专业领域具有明显优势,但除此之外则面临严重的人才缺乏,难以满足社会结构日益多元、利益矛盾日益复杂的背景下参政议政的条件和要求。当前,中国共产党已有成型的组织和机制与各民主党派进行沟通协商,但各民主党派之间除了政协、人大这两个重要载体外,少有正式场合和单独机会进行学习交流。而快捷、方便、省时的互联网络,却可为各民主党派构建互动沟通机制提供了崭新的平台。此外,八个民主党派和各级党委、政府、人大、政协以及工商联等各界的网站相互链接,不仅能互通信息,资源共享,还可为民主党派的参政议政、民主监督、建言献策等提供便捷,使之能随时自由地与相关机构和人员协调、沟通,开展联合调研和联合提案,避免重复建设,从而实现由“封闭式”向“开放式”的转变。

(四)有利于扩大公众的有序政治参与,提高现有政党制度的政治合法性。政治参与是公民通过各种合法方式参加政治生活,并影响政治体系的构成、运行方式、运行规则和政治过程的行为。[7](p166)政治合法性则是公民依据一定的价值标准以及具体的感受对现存的政治体系所做出的价值判断。[8](p55-57)要获得公民对共同体和既有制度的认同感,执政党必须正确行使权力,最大限度地调节各方利益诉求,做到“权为民所用、情为民所系、利为民所谋”。欲实现这个目标,必须不断扩大公民的有序政治参与,让权力的行使始终处于监督之下,确保权力真正为公。只有这样,合法性的危机才能被克服。目前,互联网已成为中国公民行使知情权、参与权、表达权和监督权的一个重要渠道,特别是由网络反腐肇始的网络问政,大大激发了网民的政治民主意识和参与能力,使政府和政党的活动更加开放透明,对提高党的领导水平和执政水平、提高拒腐防变和抵御风险能力,加强党的执政能力建设和先进性建设提供了诸多便利条件和有益辅助,其公信力和合法性正在不断增强。与此同时,网络民主的兴起也受到了决策层的高度重视,为普通公众的政治参与开辟了一条新的制度化渠道,有效化解了各类社会矛盾和利益冲突,以一种超越传统的方式弥补了合法性资源的缺失,巩固和扩大了中国特色的政党制度和国家政权的基础。

利用互联网的多媒体功能和双向互动等优点,政党可以不断开辟新的运行路径和信息资源,为其政治发展和政党建设服务。但是,网络民主的两面性,也给我国的政党制度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首先,对主流意识形态的挑战。马克思说过:“如果从观念上来考察,那么一定的意识形态的解体足以使整个时代覆灭。”[9](p35)意识形态领域历来是敌对势力对我实施西化、分化图谋的思想阵地,做好意识形态工作,关乎党和国家工作的全局,关乎社会和谐稳定和国家长治久安。当前,意识形态领域的斗争是在信息化飞速发展和全球化迅速蔓延的环境下进行的,更加严峻复杂。网络的开放性、匿名性、互动性,使包括消极、腐朽思想在内的各种思潮、观点在世界范围内任意传播、交汇,令人们思想活动的独立性、选择性、多样性、差异性明显增强。[10]这不同程度地加剧了一些党员干部的理想危机,动摇了他们的政治信仰。随着网络技术的拓展和社会思潮的泛滥,网上意识形态斗争和思想观点的争论、争吵、争辩将会长期存在,并愈发激烈。可以说,互联网已经成了意识形态斗争的前沿阵地。

其次,对执政党驾驭局势、应对社会变革能力的挑战。长期以来,中国一直呈现出大政府、小社会的特征。改革开放之所以成功,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改革的速度和力度均处于相对可控范围内。过去,权威主义国家常常对国内经济事务实行严密的政治控制,对公众的文化生活和社会活动进行深度介入,并由此不同程度地控制或影响着相关人群。然而,一方面,随着中国融入世界,越来越多的经济部门和非政府组织不断突破民族国家的边界限制,并开始超越国家权力的运行范围。与之相应的,整个国家的政治氛围和社会环境也日益宽松,“个体本位”和保护私权等思想深入人心,公众的自由权和选择权也变得更加独立而难以掌控。这就意味着,传统的社会治理模式已经不合时宜,推进政治民主、建设公民社会已是大势所趋。另一方面,随着网络参与人数的大众化、讨论话题的多样性、交流方式的简捷化、传递信息的快速化、网民身份的隐蔽性、抒发感想的直接性等诸多特点的日益显现,“网络民主”这种建立在新传播技术之上的政治参与方式,正对社会发挥着日益强大的影响力。[11]网络政治参与的不断高涨和网络民意的狂飙突进,使得各类组织和活动借助网络风生水起,成为自下而上推进改革的、重要的体制外力量。这不仅挤占了政党的传统空间,甚至在某些领域替代了政党的功能,使政党对社会的影响力和整合能力趋于下降,大大加剧了未来的不可预知性和不可控制性。在没有实现向现代化转型的中国,没有把握的改革容易造成不安和混乱。如果政党不能解决好与民间组织、尤其是具有强大网络动员能力的民间组织之间的关系,实现共处共赢,其社会影响力和整合能力将会受到持续的挑战。

再次,对党的新闻宣传的挑战。网络民主除了具有传统民主的优点外,同时也可能强化扩散效应,催生非理性的“情绪性民主”,助长绝对自由主义和无政府主义等极端民主化倾向,甚至导致网络暴力。网络传播具有新闻源头不可控、内容真假难辨、扩散快、影响力广等特点,如果不及时发现和引导,就有可能让负面的、错误的舆论占据主导,并造成严重后果。在这种形势下做思想文化宣传工作,如果对互联网、手机等新兴媒体不予重视、不善运用,就会陷入被动,更谈不上扩大覆盖面、增强影响力。[10]目前,很多地方政府仍然采用形式单一、内容枯燥的,靠组织体系、报纸广播进行社会宣传和动员的老旧方法。这很难与新兴媒体抗衡,其成效也会在与互联网全方位的碰撞中大打折扣。在网络环境下,党的任何一个决策、政令甚至任免意见,都会在网上受到大众评说。传统的语言体系和风格以及官话套话,非常容易被极端化和扩大化。2011年7月温州动车追尾事故中的新闻发言人,不但没能解答民问,反倒激起民愤。面对网络民意呈现的“一边倒”现象,铁道部不是积极回应,而是一味回避甚至视而不见,使党和政府陷入极大被动,应引以为鉴。可以说,如果没有自己强有力的网络宣传,就有可能在新的、最重要的媒体上丧失阵地,并导致“群体极化”现象,使群体中原已存在的倾向性通过相互作用得到加强,朝着更极端的方向转移。这对执政党和政府的形象塑造将造成严重损害。

网络民主已是我国政治生活的重要内容和鲜明特征,必须高度重视。为此,要在深刻理解其重大意义的基础上,学会使用并善用互联网,从而不断夯实党的领导地位,巩固和完善我国的政党制度。

第一,准确理解和把握网络时代执政党所处的环境,牢固树立“网络意识”,掌握舆论主导权。早在2004年颁行的《中共中央关于加强党的执政能力建设的决定》,就把“高度重视互联网等新型传媒对社会舆论的影响”作为提升执政能力的任务之一。2008年胡锦涛总书记在考察人民日报社时指出:“互联网已成为思想文化信息的集散地和社会舆论的放大器,我们要充分认识以互联网为代表的新兴媒体的社会影响力,高度重视互联网的建设、运用、管理”。[12]网络民主对政治改革和社会发展具有巨大的推动力。政党尤其是执政党要利用好这个渠道,掌握和尊重它的规律,学会适应它。当出现情绪化网络舆论时,不能靠封堵,而是要引导。特别是在突发事件中,只有抢第一时间、到第一现场、在一线主动开口,才能在对话中抢占先机,赢得话语权,掌握主动权。同时,不要泛政治化,而应尽量把问题具体化,用专业词说专业事。更重要的,在日常宣传报道时,要通过主动设置议题,引领主流舆论,特别是增强信息发布的权威性和公开性,并不断将民主、法治、公正、服务等新思想而非新概念增添和充实到其中,形成一种正面引导、包容多样的网上“舆论场”。

第二,不断拓展政党利用网络的多样化,大力支持各界别组织、代表参与网络问政。党和政府必须顺应工作、生活网络化这一趋势,积极掌握和运用互联网这一现代传播工具,加强信息传播手段的更新和改造,为创新政党政治找到新的途径。一方面,制定政策,要求和支持各政党建立独立的门户网站。在国外,为了能与民众加强联系和沟通,不少政党还利用其他社会知名网站,通过设立专门的网页版面、开设不同的主题论坛、接受网民的互动对话,以及发布新闻等,扩大政党在公众中和社会上的影响。很多政党领袖和政治精英也热衷于打造自己的个性网站,或者利用推特、社交网络来扩大宣传面和影响力,加深网民对自己执政理念和改革思想的了解。这些做法受到了网民的广泛推崇,值得我国参考和借鉴。[13](p147-148)另一方面,鼓励各界别组织建立自己的网站或网页,特别是要加强对各类公益性组织和非政府组织的网络宣传,做到下情上达,使党委政府的决策有广泛而真实的民意基础,同时又可以上情下达,使党委政府的决策得到全面、完整地贯彻落实。这不仅能使民众对自己关注的问题有更直观、更深入的了解,而且加大了政党对自己政策措施的宣传鼓动力度,提高了政党的威信与支持度。

第三,积极搭建电子党务平台,推动党务工作的公开化、信息化和高效性。当前,中国共产党人数已达8000多万,民主党派也有80多万,传统的政党管理方法已经难以适应庞大的党员数量增长。政党必须充分运用高科技手段和现代信息技术,利用先进的信息平台和信息网络,有效整合政党建设信息资源,从而提高党建工作的效率性、参与性、民主性。从技术结构上看,电子党务一般包括网络体系、信息资源体系、业务体系、安全体系和标准体系等等。党建工作要积极借鉴各种现代管理方法和手段,如目标管理方法、系统工程方法、网络技术、信息技术等,使之能更好地适应先进生产力发展的需要,更好地体现、增强和保持党的先进性。[13](p147-148)在具体实施上,要确定建设优先顺序,明确建设重点,真正做到小步启动,以点(线)带面,坚持需求导向,坚持循序渐进,注重建设实施。电子党务建设还要吸收和借鉴以往的经验和教训,防止盲目攀比,防止重复建设,实现党的组织管理和工作流程的优化重组。同时,加快实施电子政务畅通工程,以协同应用为纽带,推动政府部门网络实现互联互通和资源共享,积极探索跨地区、跨部门信息共享和业务协同,提高电子政务应用水平。

第四,创新党员思想政治教育,扩大和增强执政党意识形态网络传播的实效性。马克思主义是中国共产党的意识形态,在网络时代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为此,必须加强和改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的宣传工作,不断增强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的说服力和影响力。这也是当前中国共产党意识形态建设的一项重要任务。但是,党如果在自身思想建设上不能有效采用现代网络传播方法和技巧,而仍停留在单向灌输上,那么,党代表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就难以落实,对意识形态的强化也将流于形式,特别是对各种西方思潮的回应将更加无力。西方从一开始就将网络技术和中国的政治变革,尤其是自由化和民主化,紧紧地联系在一起。而且,其研究带有很强的政治化网络技术倾向,常常预设这一特殊技术具有直接影响中国政治制度和统治方法的功能,将互联网和民主视为自然的互助共生体。[14](p32-35)面对这一严峻形势,执政党意识形态传播的创新,才是应对危机的有效途径。因此,要按照意识形态传播的基本理论和基本规律,充分利用先进的网络传播技术,不断加强和改进意识形态建设的基础性工程,牢固树立贴近实际、贴近生活、贴近民众的传播新理念,建立开放型的传播新体制,实现传播方式的即时性、形象性和互动性,不断巩固执政党意识形态的主阵地。

第五,建设网络学习型政党,提高党员的媒介素养和适应环境的能力。所谓网络学习型政党,就是以党员和党组织为中心,以各种学习管理活动为内容,以网页、博客、论坛、BBS等数字化互动媒介为载体,加强和提升党员和党组织学习活动的一种方式。网络环境下建设学习型政党,不仅可以拓展党员学习空间,丰富学习内容,增强吸收和融会贯通各种知识的能力,促进自身的全面发展,而且可以使党组织借助网络学习新知识,吸收新思想,不断推进理论创新,增强党科学执政的能力。更重要的,它可以使党组织运用网络创新组织管理形式,完善组织管理制度,实现党组织的可持续发展。[15](p18-20)因此,无论是中国共产党还是各民主党派,都需要利用好以互联网为代表的新兴媒体,努力探索创新学习型党组织建设的有效载体,开辟和搭建网络理论学习和实践操作的服务平台。具体而言,就是要加强制度建设和机制建设,使党员的网络学习规范化、常态化。针对当前老干部、老党员理论水平高、操作水平差和年轻党员网络技术好、思想觉悟低的现状,积极组织和参与各类培训显得尤为重要。对老党员信息化知识培训,要从工作需求和基础操作出发,激发他们学习和使用计算机的兴趣,逐步提高其信息化应用能力。就年轻党员而言,要在学习网络知识,学会运用网络语言、网络工具与公众交流的基础上,加强思想道德建设和政策理论学习,特别是要增强对党和政府重要文件、重大决定的理解力和解释力。

中国共产党是我国国家政权和社会主义事业的领导核心,而各民主党派作为参政党,在国家政治生活中也发挥着重要作用。胡锦涛在中共建党90周年的讲话中指出,党正面临着许多前所未有的新情况、新问题、新挑战,如执政考验、改革开放考验、市场经济考验、外部环境考验,以及精神懈怠的危险、能力不足的危险、脱离群众的危险、消极腐败的危险。同样,民主党派也面临类似的问题和挑战。事实表明,在网络民主兴起的新形势下,政党已不可能再像过去那样,单纯凭借意识形态或政治统治来获取对公共权力的控制权。它必须适应形势,利用好网络这个平台,发扬更广泛的民主,不断向学习型和服务型政党的方向迈进,全面提升我国合作型政党制度的实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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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621

A

1003-8477(2012)08-0016-04

胡庆亮(1978—),男,广东工业大学政法学院讲师。

责任编辑 申 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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