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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总体生态系统把握岭南自然物质文化特色

2012-02-15广东省社会科学院哲学与文化研究所广东广州51010

探求 2012年3期
关键词:岭南总体物质

□韩 强(广东省社会科学院 哲学与文化研究所,广东 广州510 6 10)

岭南文化要有所突破,需要新的方法和视角。本文将实践唯物主义哲学与现代系统论、生态哲学和价值哲学等方法成果相结合,进行文化学的综合考察,从岭南总体生态系统入手,通过它与岭南人的实践、生活和岭南文化系统的同构性关系,概述岭南自然物质文化不同于其他地域的独特创造、内涵及其特色。

一、生态系统、实践、生活与文化的同构性

考察自然物质文化不能脱离文化的整体系统,而文化又是在与其他系统的共同作用中丰富和发展的,这在以往研究中往往被忽视了。当代系统论、生态哲学和价值哲学结合产生的一个成果是将现今地球生态系统看成“自然—人—社会”系统。[1]生态系统分为无人生态系统和有人生态系统。前者即人类诞生前的自然生态系统,后者在原来生物与环境的关系结构中增加了人类,地球生态系统的构成要素从纯粹的自然要素发展为自然、人和社会三个要素。随着人类对自然改造和支配能力的发展,人和社会要素愈益占据主导地位。[2]人、自然、社会三大要素本身是具有各自特定结构的系统,按照系统的要素间的相互作用建构该系统下层次的子系统这一原理,人与自然相互作用构成了人—自然子系统;人与社会的关系网络构成人—社会子系统;自然向人生成,社会向人生成使得人自身愈益丰富,从自然的奴隶和社会的附庸发展为相对独立和能量巨大的系统,逐渐深刻影响和主导着人与自然和与社会的关系。这样有人生态系统就有两类:以人为中心的系统,典型的是城市及以城市为核心构成的城乡系统;不以人为中心的系统,称为“荒野”或“原野”。农业文明后期人类已对自然生态起主导作用,工业文明则使人类成为“主人”,自然成了任意使唤和改造的奴仆。所以“自然—人—社会”系统是对现今的地球总体生态系统的真实表达(简称“总体生态”),相应局部地域都可称为某“地域总体生态”。与之相对的无人生态系统或自然物自在繁衍的生态系统则专称“自然生态”。自然生态,特别是地球生态圈的最高法则是总体平衡规律,通过自然选择和适者生存持续地进化,维持生态圈平衡。总体生态的平衡本性则包含复杂的三大平衡:人与自然系统的相对平衡、人与社会系统的相对平衡、人自身系统内在的相对平衡。它们相互关联和作用,任何一个系统严重失衡都深刻影响其它平衡;这一总体平衡的程度和广度决定着总体生态的优劣状态和进化与否。当“向自然开战”甚至“自然是妓女”等为代表的人类中心主义成为人类实践的主导观念,总体生态便严重失衡乃至崩溃。

这样看,当今地球和任何地域的总体生态,其形成和总体平衡水平的本原和动力在于人类实践。从总体生态系统分析人类实践,实践概念应做广义的理解。包括在人与自然关系结构中开展的自然物质实践;在人与社会关系结构中展开的社会生活实践;在人自身系统中进行的个体生活实践。广义实践概念与人的生活也具有同构性,即在人与自然关系中展开在自然中的生活和物质生活;在人与社会关系中展开的社会生活;在人自身系统中展开的身心统一的活动和价值观不断冲突和协调的平衡活动。实践、生活的创造本身就是文化成果,这些创造不断改变着总体生态,恶劣或优异的生态都是实践的果实,也是文化的甜果或苦果。文化按广义理解是一个巨大系统,由人在实践中创造的人自身及其与自然、与社会相对统一的所有成果和形式构成,所以它同样包括了三大关系:人与自然关系,人与社会关系和人自身内部关系。

上述系统建构的概述表明,总体生态、实践、生活、文化具有同构性,都由人—自然系统、人—社会系统、人自身系统构成。结构决定功能,三个子系统都必然指向同一价值目标即总体平衡,其最终的成果既是文化、生活,也是在实践的各个历史阶段形成的总体生态。四者的区别在于,总体生态概念用以指称地球、地域的存在和发展状态;实践概念侧重于动力和源泉;生活概念着重人的生存状态,文化则从人类创造成果的综合视野,包含前三个概念之内涵于自身。荒野、原野无声地立于蓝天白云之下,而城市却喧嚣地高耸入灰色的天穹,是文化的积极或消极的成果,这既是现存的总体生态,又蕴涵着人类实践、生活的方式,表现着人的文化状态和性质。在这种同构性反思中,广义的文化包含三大类型:人—自然系统中的自然物质文化,人—社会系统中的社会生活文化,人自身系统中的个体生活和精神心理文化。这三个子系统相互作用、控制和协调,地位同等重要。

二、总体生态剖析与岭南文化

运用上述方法和四大系统的同构性,三大文化类型都需要整体和历史的系统把握,才能更好地挖掘其独特创造及特色。这里集中于自然物质文化概述。首先地域概念需要重新辨析和反思。一些研究者将其简单地理解为土地边界,文化于是被机械地理解为这一土地边界内产生的历史,只须按历史顺序和方志分类罗列出来便完成文化研究任务。而从实践、系统哲学、生态哲学和文化哲学的多维角度理解,地域应整体地理解为“自然—人—社会”这一总体生态,是人及人类实践参与其中甚至主导,进行过深刻改造的生态系统。另外以往对于岭南地域的理解着重的是土地,较为忽视岭南人实践的重要领域,即海上国土南海。这些脱离人类实践的地域理解,其根源在于没有全面地认识本地域总体生态系统,由此必然限制人们对本地域文化的整体把握。如长期仅从“岭”的角度理解本地域文化,海洋文化研究起步晚,与上海、江浙、山东、福建相比,其成果不能匹配本地域海洋文化的地位。因为对海洋于本地重要性认识不足,不少研究者至今仍将本地域文化理解为中华文化的边缘型文化,而忽视这样的历史事实:海上丝绸之路之巨大功绩使本地域在古代传统社会中已重于世界,重于中国;[3]近代和现代本地域文化两度崛起,已成为与中原文化和海派文化鼎足而立的主流文化之一。要正确把握这些历史事实,探寻其形成根源,就必须系统把握岭南总体生态。

人类及其实践创造始终都脱离不了自然的脐带。任何地域作为一个总体生态系统,人—自然子系统始终是其基础,人与自然的关系是最本源的关系。构成人—自然子系统的价值要素是人、资源、生物和自然时空。本地域自然时空最主要特征是岭和海,北面和西面五岭将岭南与中国广阔内陆分隔,东面和南面则以南海岸线及海南岛岸线为主要标志。从陆地角度看呈现“岭海之间”的地理特征;而将南海纳入视野则呈现“岭海环抱”、“岭海一体”的整体图景。岭南概念(同类有岭外、岭表、岭峤)只包含“岭”一方面因素,岭南与岭北、岭外与岭内之分说明这一点。岭南以仅约四十多万公里的陆地面积,而面对350万平方公里的南海水域,[4]海洋是重中之重。所以我更倾向于用与岭南同样古老的“岭海”概念标示本地域文化,同时并不排斥岭南、广东等约定俗成概念在各自意义上的运用。

在环境特征上岭和海都很重要,是本地域自然生态形成的主要条件。没有五岭及西面的大陆纵深,云贵高原缓冲季风,本地域就可能和地球上其他北回归线地区一样成为沙漠。“岭”的这一重要作用是只强调海的“粤海”概念难以概括的。在文化上“岭”则是本地域制度文化在中国传统社会中落后的渊薮。梁启超说:“崎岖岭表,朝廷以羁縻视之;而广东亦若自外于国中。故就国史上观察广东,则鸡肋而已。”[5]

海洋于岭海文化特质的形成作用更加显著和重要。南海东朝太平洋,沿北回归线直到中美洲的墨西哥中部,中间无大陆阻隔,海洋性气候特征十分显著。南亚热带海洋形成特有的季风气候对广东自然生态系统的调节作用十分重要,一年多次的热带风暴带来充沛雨水,调节高温,清洗空气。本地域全年和一天内气温变化比较小,雨季长雨量大且分布较均匀,空气湿润,水源丰富,加上贯穿中部的北回归线使其日照长而热量大,得以孕育热带亚热带森林土壤系统及相应的植物区系,农作物品种繁多,瓜果遍地,呈现四季常青的生态优势。古话称“插根扁担都能发芽”。辽阔的海域港湾众多,珠江巨大而密集的扇形河网纵横,湖泊水库密布,广东鱼塘遍地,水产资源和其他海洋资源十分丰富。海洋生态,包括海边红树林对陆地生态的保护和生物进化上的作用也独具特色。

总的来说,本地域自然生态的主要特征是岭海环抱,岭海之间珠江河网密布、北回归线贯穿,即“岭+海+江+北回归线”一体的自然生态,它是岭南人的天赋优势。岭和海相互作用,共同催生本地域的文化品格和特色,使其特异于中国其他地域。其中海又是主导的因素。先民没有愧对南海的馈赠,他们因开发海洋,最早开拓中国海上丝绸之路中的主线“南海丝绸之路”之历史光荣而为天下重,使南海长期作为海外世界人们眼里中国海的象征,为南海增添了荣耀。在此意义上以“岭海文化”为主概念有利于较全面和整体地把握本地域文化。以此主概念能生发出被人忽视的海洋文化贡献和一些未能深入挖掘的文化创造和特色。

三、自然物质文化的特色和贡献概述

在系统剖析基础上辨析人与自然的实践关系,其成果就不限于以往狭义理解的“物质文化”,在人—自然子系统中人就不只是开展物质生产实践而创造物质文化,还展开着自然实践而创造出生态文化和其他自然文化。两者相辅相成,统称为“自然物质文化”。

岭南物质文化包括岭南独特的资源、劳动者、生产工具、生产关系以及相互结合而产生的各种物质资料、文物和财富。相对中国其他地域文化,岭南物质文化特色首先在于其物质生产的多元一体化格局。其中最有特色的是由种植业、渔业、畜牧业、养殖业等多层次组成的农业架构;经济作物种类繁多,各地形成不同的专业生产和贸易区;这使古代手工业和近代岭南民族工商业获得多样化发展,等等,它们都一体化于自古就很发达的商业贸易特别是海外贸易这一主线。这一格局又使岭南形成延续至今的物质生活多元化特征。[6]

岭南物质文化中最为突出的是海洋文化。其一是“以海为田”,海洋渔业和养殖业是粤人主要经济活动。南海一直是我国重要的渔业产区,海鲜文化在全国最为发达。广东沿海的珠三角、韩三角和雷州文化区,海产是人们蛋白质的主要来源。七八千年前旧石器晚期至新石器早期,西樵山人已开始从事渔猎经济,围绕西樵山而分布在珠江三角洲使用西樵山式双肩石器的一批贝丘遗址是其证明。母系氏族公社繁荣期,韩三角、珠三角(含港澳)地区的原始氏族部落虽也经营农业,但渔业经济的比重较大,贝丘遗址文化相当丰富。澄海县南峙山麓内底村贝丘遗址,面积数万平方米,文化层达数米厚。海洋养殖业很早发育,南珠在全国享有盛名,秦始皇南征百越,目的一是“利越之犀角、象齿、翡翠、珠玑”。[7]珍珠于此前已盛产于徐闻、合浦一带海岸线。唐代广东发展出珠母海、大步海等著名产珠区。其二,岭南海洋文化最具特色的应数“以海为商”。尤以海洋交通和贸易在国内最为发达,岭海因海而重。在汉武航线之前已存在“南海—南洋商路”的漫长开拓期,是海上丝绸之路的第一阶段;第二阶段的汉武航线始发于徐闻、合浦;及至唐宋“广州通海夷道”的第三阶段是中国海上丝绸之路的鼎盛期,第四阶段的明郑和七下西洋,两次于广州始发,其他都经南海并以广州为主要中转站。[8]南海丝绸之路是中国海上丝路的主要航路。渤海、黄海和东海开拓了朝鲜半岛、日本、琉球等航路,而南海航路面向的世界最为广大。当我们将视野从中国地图转换成世界全图时会产生一个视觉震撼:岭海地区尤其是珠三角俨然处于“世界中心”的位置。它东向地球第一大洋太平洋,东路沿北回归线至美洲中部;向南可达澳洲;南行转西则经东南亚及其他南洋国家、南亚次大陆、西亚而达非洲和欧洲,天地最为广阔。这几条路线统一起来看,珠江口是世界航路一个近乎中心的节点。法国年鉴派大师布罗代尔考察15—18世纪世界城市发展后认为,“可能世界上没有一个地点在近距离和远距离的形势比广州更优越。”[9]南海丝绸之路连通佛教世界、伊斯兰世界、基督教世界,连接黄种人、白种人和黑种人,串连从古四大文明到近现代的所有先进文明。这些都是中国海上丝绸之路中其他航路不可比拟的。而且中国面向世界的市场主要在南边,这是中国历代中央统治者对岭海有“政策性偏爱”的主要原因,也因此历代外贸体制变革总在岭海先行先试。岭海三次享有独口通商地位,分别是明代、清代的一段时期,20世纪中叶起至70年代末的广州出口商品交易会及罗湖桥。中国与世界的联系始终不断,中国对外大门一直没有彻底关闭,倚重南海可谓甚矣。岭海先民是中国海上丝路的首先和主要的开拓者,这是历史所确证的。“在海上丝路盛期,从珠江口出发的船队,穿过东南亚到欧洲往返,全是粤人天下,竟无欧洲人插足之地。”[10]先民以此豪迈形象促进了中国与世界的物质、精神文化的交流,使岭海享有重于世界,重于中国的光荣,这是子孙万万不可忽视的。

这些物质生产实践极大地改变了岭海总体生态,创造了独特的自然文化。前述提供了这样一种方法和思路:要从岭南总体生态的历史变迁和现状剖析文化的积极和消极成果,从岭南人的实践剖析其文化创造的特质和发展规律,从岭南人的生活分析其文化的特色。在这一思路下,地理环境不再只是本源意义上的决定因素,也不能仅仅作为外在于岭南人生活和实践的自然基础,而是应看作包含着实践、生活和文化的总体生态,是经过自然人化的改造并一直因人的实践而变化着的总体生态。同时,总体生态也是岭南自然物质文化的表现形态。这在岭南文化研究中长期受到忽视。自然文化包含三个层面:生态构建文化、自然遗产文化、自然生活文化。

生态构建文化岭海独具特色。物质生产多元一体化格局形成的主要动力之一是海外贸易,外向型使岭海经济作物生产逐渐多元化。秦汉时海外贸易就有许多经济作物得以引进,部分地区已发展出某一品种生产的专业户和专业村。汉代已产生农业产品商品化、外向化的萌芽。唐宋元明岭南多种经济繁荣与海外交通贸易互相促进。桑基鱼塘、蕉基鱼塘和果基鱼塘等,集粮、林、果、渔、养殖、手工业和商业于一体,不仅顺应岭南自然生态环境,将其转化为符合生态多样性的物质生活,而且改变了岭海总体生态。在观照岭海地域总体生态时,这种特殊的生态系统不应看成自在的和外在于人的,而应视为岭海人改造和回馈自然生态系统的积极成果。生态构建还有许多内容。绿色广东是岭海人回馈自然的成功构建。广东从20世纪8 0年代已先行大力推进绿化造林,90年代实施“十年绿化广东”,全省21世纪初已有340万公顷省级生态公益林,2005年开始实施“创建林业生态县”,计划2020年森林覆盖率60%,达到发达国家生态质量水平。城市生态构建上,广州交通要道全部建成绿道,广东各区级市的高架桥路、立交桥和人行天桥许多已建成花道,城市立面绿初现雏形。广东由此能产生“绿色城市”理念和模式,明显区别于以北方生态和水墨文化为依托之“山水城市”模式而在上海世博会上特色突显,引起世界注目。这些生态构建文化有着深厚的岭海自然文化底蕴,在国内地域文化中或有先觉和先行的特征,或有鲜明特色。

自然遗产文化。从广义文化的视野看,人类文化创造发展到今天,地球总体生态无处不打上人类文化的烙印,现存的自然遗产都或多或少地受到人类实践的影响和改造,成为文化的表现形态或标志。岭海有优势建设绿色文化品牌,与先人世代保护以及在其中贯穿的绿色文化精神不可分割,自然遗产贯穿着人文精神遗产。丹霞山能评为世界地质公园,肇庆鼎湖山等的原生态保护,海边红树林和湿地等的保护,以及“绿化广东”在岭南大地上的铺绿工程,都渗透着绿色精神。在地域文化研究中应充分挖掘自然遗产中的文化资源。

自然生活文化不仅包括人在自然中的生活状态,而且包含人们依自然之道创造的生活方式。建筑园林既是生态构建文化又是自然中生活状态的表现,不应仅视为物质文化。岭南建筑融合中外,适应岭海气候水土,特色突出的如:以陈家祠、竹筒屋、西关大屋、茶楼、书院等为突出代表的广府建筑,以围龙屋为典型的客家民居,空间利用至为精巧的潮汕建筑。骑楼文化在广东普遍存在,是将岭海风水气候与商贸特别是海外贸易所需巧妙结合并富有地域特色的文化遗存。岭南园林在中国四大园林中稳占一席,具有随顺山水原态的自然赋形、回归自然、以花石取胜的造园原则等特点,表现了岭海人自然生活的状态和精神追求。依自然之道创造的生活方式亦富有特色,如融会世界名菜而又顺乎岭海水土的饮食文化特别是海鲜文化,使岭海成为美食天堂;广东发达的花文化尤其是享誉世界的花市文化和花城文化;岭海特异的民俗文化,等等,都是自然文化与物质文化综合构建的成果显现,以往研究将其笼统归入物质文化,不利于深度挖掘自然文化精神的岭海特色。

这些自然文化中的智慧与物质文化创造的相互融合,使岭海先民较好地保护了他们的陆地资源和环境,使其至今仍是地球北回归线上少见的绿洲。当我们知道,地球北回归线基本上已成为沙漠和荒原,我们就无法忽视岭海先民们的功绩,无法不努力挖掘他们创造的文化中蕴含的回馈自然的生存智慧,对岭海人笃信风水,就少了一份苛责,同时对南海赋予广东的恩泽就抱有感恩和关爱之情,在地域文化研究上必然要深入挖掘海洋文化和自然文化。自然文化和海洋文化是系统哲学与实践哲学分析中必然生发出来的内涵,以往的研究对此不够重视来源于忽视生态系统的文化意义和对实践的狭义理解或偏差。

岭南文化是以海洋文化为主导,自然物质文化特色鲜明的地域文化。它的一个重要表现形态是岭海总体生态,由岭海世代人民的富有特色的实践方式、生活方式所创造。这是上文四者同构的理论框架生发出的内涵。突显这一特色,岭南文化才能真正越过五岭,走向全国,唱响自己的“岭海文化”品牌,提升自身地位而立于世界民族文化之林。

[1]韩强.绿色城市[M].广州:广东人民出版社,1998.

[2]钟南山.人文新走向:广东抗非实践中人文精神的构建[M].广州:花城出版社,2007.

[3]韩强.世界视界看岭海[J].岭南文史,2010,(4).

[4]岭南文化百科全书编纂委员会.岭南文化百科全书[M].北京: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2006.98.

[5][9][10]黄树森.广东九章[M].广州:广东人民出版社,2006.30.67.307.

[6]李权时、李明华、韩强.岭南文化(修订本)[M].广州:广东人民出版社,2010.

[7]刘安.淮南子·人间训.四库全书本[M].北京:艺文印书馆,1959.

[8]韩强.因海而重:中国传统社会中岭海海洋文化的地位[J].岭南文史,20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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