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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动力成本、收入分配与居民消费
——基于广东省的实证研究

2012-01-10郑延智黄顺春

江西理工大学学报 2012年4期
关键词:报酬居民消费劳动力

郑延智,黄顺春

(江西理工大学,a.应用科学学院;b.经济管理学院,江西赣州341000)

劳动力成本、收入分配与居民消费
——基于广东省的实证研究

郑延智a,黄顺春b

(江西理工大学,a.应用科学学院;b.经济管理学院,江西赣州341000)

扩大内需促进经济持续发展是当前倍受关注的论题。本文分析了劳动力成本上升对居民消费影响的作用机制,并根据Bhaduri-Marglin消费函数理论,运用误差修正模型(ECM),采用1978-2010年数据,实证分析了广东省劳动力成本变动趋势及其对居民消费变动的影响,实证研究结果表明,劳动力成本和利润收入都能促进居民消费的增长,但劳动力成本上升对居民消费的促进作用远大于利润收入对居民消费的作用;劳动力成本上升对居民消费的长期弹性系数大于短期弹性系数。因此政府应抓住劳动力成本上升的机遇,努力提高劳动者报酬比重,从而有效提升居民消费率,推动经济发展更好更快转型。

劳动者报酬;收入分配;居民消费;广东省

一、引言

改革开放30多年来,我国经济获得了高速增长,大量投资和强劲的对外出口对推动中国经济增长起到了非常巨大的贡献,相比之下,消费所起的作用却并不令人满意。2012年政府工作报告中指出“扩大内需特别是消费需求是我国经济长期平稳较快发展的根本立足点”,要继续“深化收入分配制度改革”。因此如何有效发挥消费需求在促进中国经济增长中的作用值得我们认真地思考。

1978年以来我国劳动者报酬呈现出逐年增长的趋势,但相比GDP的增速,劳动者报酬增速则要缓慢的多,同时劳动者报酬占GDP的比重持续下降。我国劳动者报酬占GDP比值由1978年的49.8%下降到2007年的39.68%,降幅达10.13%,广东省劳动者报酬占比更是从1978年的60.58%下降到2010年的44.43%,降幅高达16.15%。与此同时,广东省资本收益的比重则从1978年的25.90%增加到2010年的40.67%,政府收入比重也稳中有升,从1978年的13.52%增加到2010年的14.87%。劳动者报酬占比下降的同时,居民消费率也呈下降趋势,1978年我国居民消费率为48.26%,到2010年下降到33.22%,降幅达15.04%,而广东省居民消费率由1978年的59.98%下降到2010年的36.33%,降幅高达23.65%。居民消费率的持续降低将影响到我国经济持续健康发展,缺乏消费支撑的经济增长必然难以为继。

长期以来,“低劳动力成本是我国经济发展的重要优势”的看法在理论界和实务部门得到广泛认同,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经济发展的巨大成就也确实从“低劳动力成本”获益颇多,低劳动力成本为吸引外商投资和促进出口发挥了巨大作用,凭借着廉价的劳动力资源优势,中国迅速成为“世界加工厂”。然而近年来,随着经济社会发展与人口年龄结构变动等多种因素的影响,劳动力成本优势正逐渐减弱,劳动力成本上升现象频繁出现。各省纷纷调高最低工资标准以应对用工荒对当地经济的冲击,仅2010年全国就有29个省市的月最低工资标准做了上调,2012年前4个月又有14个省市调高了最低工资标准,劳动力成本上升已经成为我国经济发展中普遍的、不可逆转的现实。从劳动者角度来看,劳动力成本上升意味着居民劳动收入的提高和相关福利及社会保障的改善,劳动力成本上升有利于提高消费者的购买力,促进消费需求增加。然而改革开放以来我国居民消费率却呈下降趋势。因此,廓清劳动力成本上升和居民消费率下降之间的关系对于增加居民消费、促进消费拉动经济,深刻认识缓解社会收入差距矛盾的理论基础,制订相关的收入分配政策等,都具有积极的现实意义和理论价值。

二、国内外研究综述

国外关于劳动力成本对经济影响的研究主要有:Bowles和Boyer(1995)把劳动力成本上升对总需求产生正效应称为工资驱动型经济,把劳动力成本上升抑制总需求增长称为利润驱动型经济,他们利用1961~1987年美国、英国、德国、法国和日本的数据,发现英国和美国劳动成本上升对总需求产生正效应,属于工资驱动型经济,而法国、德国和日本的劳动成本上升对总需求产生负效应[1]。之后又有多名学者(Macri和Sinha,1999;Ederer和Stockhammer,2007;Naastepad和Storm,2007)对劳动成本上升与经济增长之间的关系进行了研究,他们的研究结果表明不同国家和地区的劳动成本上升对经济增长的作用是不同的[2-4]。

国内学术界对劳动力成本变动的研究近几年才开始。任国强、夏立明(2005)利用1981-1999年数据进行实证研究,结果表明城镇居民消费倾向上升、消费需求扩大的一个重要原因在于工资收入的上涨[5]。汪同三(2007)认为劳动收入下降是我国近年来消费不振的原因,要扩大国内消费需求,最重要的是努力增加居民收入,提高劳动报酬在初次分配中的比重[6]。杨天宇(2009)利用分组的家庭户数据估计了各收入组的边际消费倾向差异,结果表明中国的收入分配显著影响了居民消费,中低收入阶层的收入份额提高对居民消费需求增加具有显著作用[7]。刘社建和李振明(2010)也认为劳动力成本过低导致的居民消费能力不足是最终消费率持续走低的根本原因[8]。黄乾和魏下海(2010)利用1994~2007年数据实证分析得出劳动力成本上升对经济增长产生正效应,劳动力成本上升有利于扩大内需[9]。储德银和闫伟(2011)运用误差修正模型测算我国劳动者报酬对居民消费的弹性系数,得出居民消费的增加主要应依靠劳动者报酬占比的增加[10]。沈坤荣和刘东皇(2011)采用1978-2009年数据,利用误差修正模型实证研究结果表明,我国内需体系从改革开放初期的工资领导型需求转变为当前的利润领导型需求,在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提升劳动者报酬对居民消费有积极影响[11]。

以上的研究结果都表明劳动力上升能够提高我国居民消费水平,这对于我国制定扩大居民消费的政策具有重要意义。但现有研究也存在不足:第一,研究结果上存在较大差异,比如黄乾(2010)的研究得出劳动者报酬的边际消费倾向是2.31[9],而沈坤荣(2011)的研究得出劳动者报酬的边际消费倾向为0.76[11],两者相差较大,因此有必要对劳动者报酬与居民消费的关系做进一步的研究。第二,研究对象上缺乏对区域经济的研究,国外文献的研究对象都是发达国家,缺乏对发展中国家的实证研究,而国内学者实证研究都是基于全国数据,缺乏对具体省份的研究,不同区域经济发展水平相差很大,劳动力成本上升对居民消费的影响也可能因不同地区而呈现不同态势。本文以广东省为对象来分析劳动力成本变动对居民消费的影响,这是因为:第一,广东省工资收入水平高,近五年来广东省职工平均工资都位居全国前五位之内,按照凯恩斯的边际消费递减规律,收入越高边际消费倾向越高,那么有必要对广东省劳动者报酬的边际消费倾向值进行估计;第二,广东省经济属于典型的外向型经济,其外贸依存度高达212.35%,远高于全国的50.18%,而低劳动力成本为我国尤其是广东省珠三角地区吸引外商投资和促进出口发挥了巨大作用,但近年来的劳动力成本上升趋势使得低劳动力成本优势正逐渐减弱,劳动力成本上升对广东省居民消费乃至经济增长可能存在很大影响。因此有必要就广东省劳动者报酬提高对居民消费的影响进行研究。

三、劳动力成本上升对居民消费的影响机理

劳动力成本概念是从企业角度提出来的,而从劳动者角度来看,劳动力成本上升意味着居民劳动收入的提高和相关福利及社会保障的改善。因此,劳动力成本上升实质上也是居民劳动收入增加和福利改善的过程。根据凯恩斯国民收入决定模型,消费是收入的函数,居民收入的增加将刺激消费需求增长。劳动力成本上升对居民消费影响的作用机理如图1所示:(1)随着劳动力成本上升,居民收入也随之增加,这意味着居民可用于消费的钱多了,自然会促进消费总量的增加;(2)居民收入增加与福利改善将促进消费结构的优化升级,消费结构从以衣食为主的生存型消费模式转向以教育、文化、娱乐、服务等为主的发展型、享受型消费模式;(3)消费结构的转变还表现为消费等级由低附加值的基本需求消费转向高附加值的品质消费。消费总量增加和消费结构升级将共同推动消费需求增长,进而推动经济发展和经济增长方式转变。

图1 劳动力成本上升对消费需求的影响机理

四、广东省劳动力成本和居民消费率变动的描述性分析

劳动力成本是指企业在一定时期内,在生产、经营和提供劳务活动中因使用劳动力而支付的所有直接费用和间接费用的总和。具体包括:员工工资、员工福利费用、员工教育培训经费、员工住房费用、劳动保护费用、招聘费用、遣散费用、管理费用、法律风险费用、工伤费用和其他人力成本支出。但是,我国现行的统计体系中,没有全面的劳动力成本核算数据。鉴于我国统计体系中的劳动者报酬是劳动力成本的主要部分,因此本文将劳动者报酬视为劳动力成本指标来观察劳动力成本上升对广东省居民消费的影响。

从广东省劳动者报酬的变动趋势看,改革开放以来广东省劳动者报酬总额总体上呈现上升趋势(如图2),由1978年的112.58亿元增加到2010年的3825.95亿元。劳动者报酬总额上升的同时,劳动者报酬占比总体上却呈现下降趋势。在演变过程中表现为“三平两降”的特征:第一阶段为1978~1983年,这个阶段劳动者报酬占比保持相对稳定,从1978年为60.58%下降到1983年为60.21%,6年间只下降了0.37个百分点。第二阶段为1983~1992年,劳动者报酬占比呈现逐年下降的趋势,从1983年的60.21%下降到1992年的52.62%,7年间下降了7.59个百分点。第三个阶段为1992~1997年,劳动者报酬占比基本保持在52%左右,5年间的最大差异也不过为1.19个百分点;第四个阶段为1998-2006年,劳动者报酬占比在1998年突然上升到56.96%,然后持续下降到2006年的45.42%,8年间下降了11.54个百分点;第五个阶段为2006年以后,劳动者报酬占比维持在45%左右。

图2 广东省1978-2010年劳动者报酬和居民消费率变动趋势图

广东省居民消费率在1978-2010年期间总体上呈现下降趋势,变动方向和劳动者报酬占比变化基本类似。1983年以前居民消费率和劳动报酬占比基本相符,1984年居民消费率开始快速下降,与劳动者报酬占比的差距不断拉大,期间虽有反复,但总体来说两者差距在不断扩大。

五、劳动力成本变动对居民消费影响的实证分析

1.估计模型与数据来源

居民消费的决定除收入因素外还包括了收入在不同部门之间的分配情况。为了考察劳动力成本变动对收入分配和居民消费的影响,本文采用Bhaduri and Marglin(1990)提出了消费函数模型[9],将收入(Y)分为劳动者报酬(W)和企业利润收入(R),模型表达式为:

当总收入Y不变时,将上式对W微分可得:

本文主要运用误差修正模型(ECM)估计劳动者报酬和企业利润收入的消费弹性eCW、eCR,并建立如下回归模型对ECM估计结果进行验证。

估计出劳动者报酬与利润收入的消费弹性后,再参照公式(4)计算出劳动者报酬和利润收入的边际消费倾向。

文中数据均来自2011年广东省统计年鉴,其中劳动者报酬采用收入法核算GDP中的劳动者报酬指标,利润收入采用营业盈余指标,消费采用居民消费指标,并对模型中的所有变量统一以1978年为100的不变价格进行平减以消除价格变动的影响。

2.单位根检验。单位根检验是序列的平稳性检验,本文采用最常用的ADF检验来判断序列的平稳性。

表1 各变量单位根检验结果

对各变量的检验结果如表1,lnC、lnW、lnR序列都存在单位根,即各变量都是非平稳过程。经过一阶差分后的ΔlnC、ΔlnW、ΔlnR数据在5%的置信水平下都拒绝“存在单位根”原假设,即认为各变量的一阶差分序列为平稳过程,说明lnC、lnW、lnR均为一阶单整序列。

3.协整检验

通过单位根检验得出各变量符合I(1)过程,满足协整检验前提。运用Engle-Granger检验法进行协整检验,结果表明,残差单位根检验统计量为-3.1596,其相伴概率值为0.0321,说明变量间存在协整关系,即方程解释变量和被解释变量之间存在长期稳定的均衡关系。

4.计量模型估计

运用ECM模型计量结果如表2中的模型1,根据估计结果可知,一是误差修正模型中各变量系数在10%的显著性水平下都通过检验,虽然R2值较小,但F检验的概率值则证明了误差修正模型总体存在的显著性。二是劳动力成本对居民消费具有显著正效应,工资收入的长期消费弹性为0.6965,即工资收入每增加一个百分点,长期内居民消费平均增加0.6965个百分点;虽然利润收入对居民消费也存在显著的正向影响,其弹性系数为0.1950,即利润收入每增加一个百分点,长期内居民消费平均增加0.1950个百分点,但影响程度远不如工资收入对居民消费的影响。三是工资收入的短期消费弹性为0.2866,即短期内工资收入增加1个百分点,居民消费增加0.2866个百分点,而利润收入的短期消费弹性为0.1024;与长期消费弹性系数相比,工资收入的短期消费弹性系数与长期消费弹性系数差距较大,说明了通过提高劳动者报酬刺激居民消费水平提高不能急功近利,而应将扩大居民消费作为一项长期性工程来做。

根据公式(3)计量结果如表2中的模型2,结果显示工资收入和利润收入的消费弹性分别为0.7458和0.1552,但DW值较小为0.9969,说明存在序列自相关,引入AR(1)重新建立模型3,回归结果得出两个弹性分别为0.7155和0.1782。后两个模型的检验结果均非常接近模型1的结果。

表2 广东省劳动力成本上升对居民消费的影响

三个检验的结果互相对照,结论基本相同,这说明了本文的估计结果是可信的,即劳动者报酬与企业营业盈余都对居民消费存在显著的正效应,但劳动者报酬对居民消费的增加效应要远大于利润收入的增加效应。

劳动者报酬和营业盈余既是劳动和资本两种生产要素参与市场分配的形式,也是劳动力所有者与资本所有者分别获得的收入。资本所有者往往都是高收入阶层,而依靠出卖劳动力维持生计的通常属于中低收入阶层,按照凯恩斯的边际消费递减规律,资本所有者的边际消费要明显低于劳动力所有者。由于资本的逐利性,资本所有者通常会将营业盈余用于再投资,进而使得资本所有者原本就低的边际消费倾向会进一步降低[6]。卡莱茨基(Kalecki,1971)提出“资本收入的边际储蓄倾向要高于工资收入”,他认为利润份额越低或者说工资份额越高,国民收入就越高,而且在一定的国民收入总量之下,利润份额越低或者说工资份额越高,全社会的消费率就会越高。所以在资本所有者和劳动所有者之间进行有利于后者的初次分配调整势必会导致消费需求的增加。

依据表2的长期弹性系数,我们分别基于样本均值、1978年、1990年、2000年、2005年和2010年6个样本点的数据,根据公式(4)将消费弹性换算成边际消费倾向,结果如表3。从表中可知,基于样本均值的劳动者报酬边际消费倾向为0.5824,这和沈坤荣(2011)的结论也基本一致。不同年份提升工资收入对居民消费的积极影响有所不同,1978年边际消费倾向为0.6896,到2000年下降到0.5564,近年来又有所上升,到2010年上升到0.5824。

表3 各样本点的边际消费倾向

六、结论与建议

本文分析了劳动力成本上升对居民消费影响的作用机制,并实证考察了广东省劳动力成本变动趋势及其对居民消费的影响。实证研究结果表明,劳动力成本及企业利润收入都能促进居民消费的增长,但劳动力成本上升对居民消费的促进作用远大于利润收入对居民消费的作用;劳动力成本上升对居民消费的长期效应大于短期效应。因此改革收入分配体制,提升广东省劳动者报酬及其比重,对扩大居民消费具有显著的积极影响。提升广东省劳动者报酬,第一,能够增加劳动者的收入水平,提高居民消费能力,从而促进居民消费需求的扩张,增强消费对经济增长的拉动作用;第二,有利于克服纳克斯的贫困恶性循环,形成“高收入——储蓄能力强——资本丰富——高生产率——高收入”和“高收入——高购买力——投资需求增加——资本充裕——高生产率——高收入”的良性循环;第三,有利于人力资本的提升,改变企业长期依附于低成本人力资源的现状,增强企业创新能力,使企业向高附加值产业升级,从而提升经济增长质量,促使经济发展方式转变。

劳动力成本上升给广东省经济发展带来了新的机遇与挑战,政府既要积极抓住劳动力成本上升这一机遇,充分发挥劳动力成本上升的收入分配效应和消费效应,化解和转变劳动力成本上升的不利影响,转变经济增长方式。为此,须注意几点:第一,改革收入分配机制,提高居民收入水平,促进消费需求增长。由于劳动收入对居民消费的促进作用远大于利润收入,因此在收入分配改革中,应积极引导劳动者报酬健康持续增长,提高劳动者报酬在国民收入中的比重,多渠道、多领域、多环节提高居民的收入水平。第二,需要政府在确保经济稳定增长的同时,进一步深入加快转变经济发展方式,有效平衡投资消费关系;第三,要持续加大经济发展中对高素质劳动力投入,改变以投资出口为主要驱动的经济发展方式为以消费为主要驱动的经济发展方式;第四,要努力促进产业结构转型升级,为劳动力成本上升提供产业支撑,鼓励和支持企业从产业链的低附加值阶段向高附加值环节升级,从劳动密集型产业向资本、技术密集型产业转变;第五,要进一步加强教育的发展,不断加大培训力度,努力提高劳动者的人力资本水平,加大高素质人力资本在推动经济发展中的比重;第六,要进一步深入推进收入分配体制改革,不断提升收入分配中劳动者所得的比重,构建有效提升劳动者收入水平的体制机制,把提高居民工资收入作为一项长期民生工程来抓;第七,要进一步拓宽就业渠道,通过各种途径提高居民工资收入特别是中低收入群体的收入,从而刺激与释放不同收入阶层的潜在消费需求,增强居民消费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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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沈坤荣,刘东皇.中国劳动者报酬提升的需求效应分析[J].经济学家,2011(2):43-50.

F061.5

A

2012-03-17

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规划基金项目(编号:11YJA790052);江西省“十二五”社科规划课题(编号:11YJ330);江西省人力资源与社会保障厅重点项目(编号:11YJA790052)

郑延智(1979-),男,讲师,主要研究方向为产业经济学与区域经济,E-mail:astra4036@163.com.

2095-3046(2012)04-004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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