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节 个性鲜明 细节突出

　　记叙文基本上是写人记事的，或多或少地都要写到人。那么怎样才能写好那些专门写人物的记叙文呢？要写好一个人物，不外乎是写人物的语言、行动、外貌（肖像）、心理等。如鲁迅先生所说：“人物语言的描写，能使读者由说话看出人来。”这说明人物语言的重要性。此外，写人物的行动、外貌（肖像）、心理，对人物进行白描（用朴素简练的文字描摹形象，不重辞藻修饰与渲染烘托）等，也是必不可少的常用写法。
　　笔者就自己的感受和经验谈几点切实可用的方法以及注意点，以供考生参考：
　　1.考生写人物记叙文，首先要写自己熟悉的人。只有自己熟悉的人，才能有最真实最鲜活的素材，对他（她）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才能有最直接的深刻的印象。如学生作文《我是你爹》一文，写的是作者非常熟悉的人（作者的父亲），所以全文写来既栩栩如生，又给人非常亲切的感觉。如果考生写一个陌生的人，虽然也能写出来，但文章会毫无特色，只是千千万万人中的一个，不要说感动别人，有时就连自己都觉得别扭。
　　2.精心描摹，凸显这个人物与众不同的个性。共性的东西人人都有，写得再多也不会吸引人。只有有特色的独具个性魅力的东西，才能给人以冲击，才能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才能让人拍案叫绝。如一篇优秀的学生作文《这也是一种爱》，作者笔下的父爱的确是与众不同的——既没有考了第一后父亲的奖励，也没有考砸了后父亲暴风骤雨般的猛烈“拷打”。一切都似乎显得沉寂、波澜不惊。然而，这恰恰就是爱，是一种如山般的父爱。文章刻画的父亲形象生动逼真，高度生活化。
　　3.不要什么都写，更不要事无巨细地写，要择其一二浓墨重彩地写。这当然是要根据主题的需要去选择，决不能无的放矢。如学生作文《我是你爹》中，“爹”的话语很少，前后加起来总共才三四句而已，可一个独特的“爹”的形象却跃然纸上了。
　　4.一定要让人物的言行、心理、个性特征等符合人物的年龄、经历、身份、文化教养等。不要让一个两三岁的孩子说六十岁老人才说的话，也不要让一个没文化的老太太专说些大道理等。这些都是无视人物的年龄、经历、身份、文化程度等而乱写一通，是不能写好人物的，更谈不上写出人物的个性特点。
　　5.写人物离不开写事、写细节。要仔细观察人物的日常行为，挖掘他们的典型事例，而且事例要新颖，因为人物的性格和品质是通过具体的事例表现出来的。如要写一个热心肠的人，那就要写他怎样帮助周围的人或哪里有困难，他就在哪里出现等事例。写事的时候，考生完全可以从细节方面入手。细节描写包括人物的动作、语言、神态和心理活动以及特定的环境等描写。描写一个人的时候，考生要把每一个能体现人物特点的动作都描写清楚、具体、详细。如“回到教室，大家全都涌到郭枫面前，问：‘坏小子，你捐一毛钱怎么能代表我们呢？’郭枫眨了眨眼，骄傲地说：‘其实我捐了100元！说捐一毛钱，那是逗你们玩的！’听了郭枫的话，同学们哭笑不得……”这一细节描写得很好，“眨了眨眼”“骄傲地说”等词语把郭枫可气又可笑的性格描写得淋漓尽致。所以，写人物就一定要写事，写好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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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妙笔亦有干涩时
　　□汪 朗汪 明汪 朝
　　在一般人的眼中，老头儿总是文思敏捷，才华横溢，无论何时何地，提起笔来便会行云流水，超凡脱俗，魅力无穷。没有人会想象得出，他也有瞪着稿纸发怵，对自己要写的东西充满惧怕或缺乏信心的时候。
　　为了我写一个“病退报告”。
　　那时我在东北下乡，因为给一个难产的妇女输血，诱发了非常严重的哮喘病。每次回家探亲，就像带回了一个风箱，走到哪儿，气管就“嘶啦嘶啦”地鸣叫到哪儿。爸一脸痛苦地听我喘，激愤地吼叫：“他妈的上山下乡，把个好好的孩子给我毁了！”
　　妈问爸：“愿意不愿意为汪明做件事儿？”爸没犹豫便说：“当然！”“那就从现在起，到汪明回东北前，给她写一份‘病退申请报告’！”
　　我收拾回东北的旅行袋，爸缩在藤椅上，盯着一摞稿纸发呆。我逗他：“写什么呢？”他翻翻白眼：“给你写什么狗屁的病退报告！已经答应老太妈了，不写也得写！”
　　直眉瞪眼地坐了两天，也没有写几行字。我临走时，爸抱歉地说：“你先回去，我写好了，马上给你寄去。”
　　回东北没两天，连长叫我去连部，手里一封信写着“连首长收”，老远一看就知是爸的字迹。连长劈头问：“有人说你父亲写过样板戏，真事假事？”我笑笑：“谁说的？瞎扯！”连长肯定道：“我也觉着是瞎扯，样板戏啥水平，这病退报告啥水平？”他把信递给我：“你自己瞅瞅，写的啥玩意儿！”
　　“敬爱的连队首长，我恳请您放过我们的女儿汪明，让她回北京治疗和生活……”连长说：“这叫啥语气，整得好像我绑票似的！再往下，嘞嘞了一大堆，该说的全没说！这报告，别说报到团部，打我这儿都通不过！”我仔细读完爸的报告，也觉得挺别扭。他一定是费尽心机地想与连长套套近乎，可是字里行间明显带着怨气，傻子都能看出来，而且全没说到点上。
　　为了家写一个“分房报告”。
　　一听说要写报告，爸的眼睛也不亮了，脸也灰了。在我们咄咄逼人的目光的注视下，他用不超脱的语气很超脱地说：“算了吧，我看咱们家挺好的，就这么住着吧。”全家人，包括孙女们都反对老头儿的退缩，妈气得直说：“汪曾祺！你这个男人简直没用！”
　　一家人凑在一起聊天，爸总是最兴致勃勃的一位，但只要有人一提“房子”，老头儿就像被火燎了屁股似的，“噌”地站起来，急急地溜回他的蜗居里。我们哪里肯善罢甘休？要么把他“揪”回来，要么一窝蜂地涌进他的房间，强迫他答应写报告。我们拿话激他：“国内外知名的大作家，写这么个东西，不在话下！”万般无奈，他只好说：“写就写。”
　　为了这个报告，甚至免了爸做饭的任务。老头儿趴在桌上冥思苦想，妈妈假装为他沏茶，过去看了几次，对我们说：“没啥进展。”老头儿一脸苦涩地说，他实在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让人家给调房子。我们七嘴八舌地为他想了几条，他还是茫然，不得要领。
　　总算憋出了一个“蛋”。爸不负责任地叫唤：“爱成不成，就这样了！”
　　我们传阅着他的报告，看不出有什么必要一定为汪曾祺调整住房的理由。妈说：“算了，让人家知道咱们有这个要求就行了。”又不失时机地评论一下老头儿的“难产作品”：“写得简直是没有文采！只有‘我工作了几十年，至今没有分到一寸房子’这一句还不错……”
　　（选自《老头儿汪曾祺》）
　　点评
　　本文采用了欲扬先抑的手法。大作家汪曾祺写的文章独具特色，自成一派。照常理说，一个大作家写一个报告应该是不在话下，可本文却恰恰相反，通过“为了我写一个‘病退报告’”和“为了家写一个‘分房报告”两件生活琐事，生动、逼真地刻画出了儿女眼中的汪曾祺，竟然是冥思苦想、绞尽脑汁都写不出一个“报告”来。汪曾祺在儿女们眼中似乎真的是“笨”到家了。但我们透过表象深入本质去看，就会看出玄机：这恰恰反映出了大作家汪曾祺的厚道、正直和无私；他生活简朴，不求享受；他一心创作，不求回报；他乐观开朗，不计待遇；他知足常乐，不问收获。子女们笔下的汪曾祺看似愚笨无比，可实则是可爱极了！全文写来，风趣幽默，充满着一股浓浓的生活气息和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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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回童年
　　江西一考生
　　小米来到这座城市已经三个月了，一分钱没赚，倒赔出去988元。100元是做好事赔出去的。刚到城市的时候，因为单纯，太相信眼见的事情，小米咬住牙给了“没钱回家”的路人甲100元。另外888元是学费，师傅说888元就是“扒扒扒”的谐音，交了学费以后跟他干肯定扒得多。
　　
　　小米也不想做扒手，可忍不下那股上当受骗好人难做的怨气，也经不起师傅的诱惑。就这样，小米拜师学艺，苦练功夫，终于技成出师，上岗了。小米的岗位被师傅暂定在8路公交车上，这是城市里最为拥挤的一路公交车，也是小米这样的新手最佳的实习场所。
　　第一次做贼，他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不费吹灰之力，三个鼓鼓囊囊的钱包和一个崭新的手机就到手了。毕竟是第一回干这事，小米心里头还是有些发虚，想在公交车靠站时早早下车，溜之大吉。
　　好不容易熬过了比几年时间还长的几分钟，公交车靠站了。小米像泥鳅一样从车上溜了下来，松了一口气，定了定神，想去找个僻静的地方清点今天的成果。
　　小米堂而皇之地走在大街上，紧张的神经已经渐渐松弛了下来，开始回想起下手时的情形：其实就在小米扒钱包的时候，有两次都被旁边的乘客发现了，但是都被小米恶狠狠的目光吓得不敢吭气。这是扒手师傅教的一招，叫“虚张声势”，小米用得非常成功。
　　就在小米得意忘形的时候，一个小孩的声音响起来：“钱包，钱包！”小米大惊，以为失主追来，正准备撒腿就跑的时候，那小孩的声音又传来：“叔叔，你的钱包掉了。”虚惊一场，原来是做好事的。小米转头一看，只见那小孩脸红扑扑的，鸭蛋清般的眼睛里满是焦急。小米捡起钱包就走，没走两步，那声音又喊起来了：“叔叔，叔叔。”小米大急，转身大喊：“别叫了，给你100元当谢礼。”“叔叔，你手机掉了，我不是要你的钱，我爸爸教我做好事不能要钱的。”红扑扑的脸，鸭蛋清般的眼睛里满是委屈。经验不足害死人啊。自己还是太紧张了，放钱包的时候手机又给带了出来。“来，小朋友，叔叔给你200元奖励你啊！”“叔叔，我真的不要，要钱我就不告诉你了，收了钱我就不是好孩子了，同学会笑话我的。”小男孩红扑扑的脸，鸭蛋清般的眼睛里满是诚恳。小米停了下来，没走，看着那小男孩，越看越熟悉，尤其那眼神越看越像小时候的自己。直到小孩说再见的时候，小米还站在那里，小孩的背影却越来越远……
　　点评
　　本文人物非常少，就两个：小米和小男孩。故事情节也非常简单：小米偷钱包下车后，由于心慌，掉出钱包和手机，小男孩几次好心相告。本文的精彩之处在哪儿呢？一是刻画人物非常精彩，如描写小米，写小米是个新手，第一次扒钱包时的丢三落四、慌乱紧张，简直到了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地步。而描写小男孩，则反复多次地用“红扑扑的脸，鸭蛋清般的眼睛”来刻画小男孩，突出小男孩的纯真、质朴、可爱。二是委婉、含蓄地传达出“找回童年”的题意，对小男孩肖像描写的过程就是小米找回童年的过程。此外，文章还相当注重细节的描写，如文中的“钱包，钱包”没有写成“掉钱包，掉钱包”；慌乱地两次掉东西暗示出小米是个新手等，这些细节的处理都非常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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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默的阿秋语文老师
　　我们的语文老师非常幽默，我们同学们最喜欢上她的课。上她的课的时候，我们总是被快乐包围着，每一堂课都充满了欢声笑语。
　　每天天一亮，我们就起床，跑到学校等上语文课，等到了就无比地兴奋快乐。我们一节课一节课地等啊等，地理课后，英语课后，数学课后……我们终于等到了，下一节就是语文课，我们像过年一样地高兴、快乐。
　　我们语文老师是个女的，你可别小看她是个女的，她可是比男老师还幽默，她三语两语就会把我们逗得哈哈大笑，有的同学甚至笑得停都停不下来了，笑面凝固在极端状态，犹如戏剧的花脸脸谱。
　　我们的语文老师，她的名字叫黄雨秋。我们不叫她黄老师，也不叫她语文老师或简称老师，我们直接地就叫她“阿秋”。她也不生气，不但不生气，还乐呵呵的，非常愿意我们这么没大没小地叫她。
　　她这个人有点像男的，不修边幅，不好打扮。别的女老师穿得都是非常时髦的衣服，而我们阿秋却穿得很朴素。在穿着上，她是从来不赶时髦的。但是很奇怪，不管她怎样穿戴，都会显得落落大方，大气从容，从不给人畏畏缩缩的感觉，这大概是她气质好的原因吧。
　　她说起话来，声音非常洪亮，根本不像其他女老师的那种猫咪声，细细碎碎的蚊子声。她是大音量级的，上起我们的语文来，声如洪钟，几里路以外的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有一次，我实在困了，因为头天晚上没休息好，上课的时候，我就昏昏欲睡。可是，等我刚刚趴在桌子上，她发现了我。于是，她一边讲课，一边慢慢地向我走过来了。走到我身边的时候，突然一声山响的提问声，把我给震醒了。我十分狼狈地站起来，抹着迷糊的双眼，不知如何是好。她可倒好，还打趣我说：“醒了，你可起来得真早，大家还没入睡呢？”
　　她虽然这样说我，我却并不恼她。因为，她对其他睡觉的人也都一样。她总是喜欢幽人家一默的。
　　还有一次，正上着课的时候，教室外面——即学校对面的马路上，突然响起了噼噼啪啪的鞭炮声。你猜她怎么着？她说，日本鬼子来了，同学们，赶快跑啊！说完，她果真装出一副逃跑的模样，简直是滑稽可笑，让我们着实笑出了眼泪。
　　她真是一个幽默的语文老师。
　　升格指导
　　这篇文章虽然是在写老师，但是掺杂了很多写“我”的笔墨，使得人物刻画不够集中。文章虽然是写老师的幽默，但只叙述了她的一件幽默事，看不出这个老师有多幽默，从而流于大众化，一般化。而且写老师的幽默时，体现得也不太具体，太笼统，太抽象。叙事的语言太多，描写的语言太少。
　　建议修改时，把写“我”的文字统统删去，把叙述的XW08YDgBJHzMIB4OOR6geP7OhZh/bydBrMepYBcJcIg=语言尽量变成描写的语言，把介绍老师名字的部分也删去。增加一些典型的细节，越具体越好。如文中的“日本鬼子来了”这一细节，可以保留。增加的一些细节要保证其新颖性、独特性和幽默性。建议采用小标题来结构文章，这样利于文章层次分明，结构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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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默的语文老师——阿秋
　　□丁惠雯
　　我们的每一堂语文课都充满了欢声笑语，这些都是因为我们幽默的语文老师——阿秋。虽然跟阿秋认识才几个月，但她的幽默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鬼子来了！”
　　记得有一次，上课铃声刚响，阿秋像往常一样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上讲台。正欲开口时，窗外突然响起了“噼噼啪啪”的鞭炮声。阿秋呆了半秒，同学们以为她生气了，没想到她回过神来以后，做出夸张的表情喊道：“不好！鬼子进村了！同学们快跑！老师掩护你们！”同学们都大笑起来。在这欢笑中，我们开始了一堂精彩的语文课。
　　“送衣服一套！”
　　记得前不久上完课后，阿秋带着狡黠的笑容，对同学们说：“下面我让大家猜一个字谜，谜面是‘一字四十八个头’。”见大家许久没反应，她又说：“猜不出来吗？唉呀！猜对的送衣服一套哦！”同学们立刻来了精神，陆续猜了几个字，但都被阿秋否决了。这时，下课铃声响了，阿秋说：“既然没人猜对，那么就再让大家思考一天，明天上课告诉我吧！同学们再见喽！”
　　第二天上语文课前，有一位同学在黑板上写了一个大大的“井”字。阿秋一进门就看见了，她露出了欣喜的表情，让猜对的那位同学上讲台领奖。那位同学笑得极其灿烂，屁颠屁颠地跑上讲台。同学们坐在座位上都瞪大眼睛，流露出羡慕的神情。只见阿秋脱下自己的外套，在那位同学的身上套了一下，然后又收回衣服，边往身上穿边调皮地说：“哈哈！上当了！我指的‘衣服一套’的‘套’是动词，也就是套一下而已！”同学们再次哄堂大笑，阿秋则是一脸得意的表情。
　　“测测你的灵敏度”
　　一次上完课后，阿秋笑眯眯地对大家说：“接下来我们来玩一个游戏——测测你的灵敏度！”大家一下就兴奋起来。她缓缓伸出了3个手指，用另一只手指着中指、无名指、小拇指依次说：“大家看好喽！这三个指头分别代表‘忘’‘情’‘水’三个字，我点到哪个指头，你们就说出哪个字。”同学们跃跃欲试，根本不知道这是个大大的陷阱。我们紧盯着阿秋的手指，随着阿秋指头的移动喊道：“忘！情！水！水！水！情！忘！忘！忘！忘！忘！忘！”正当我们纳闷儿阿秋为什么总是指着这个指头时，突然阿秋大笑了几声，然后说：“好乖的小狗狗们哦！”这时，我们才发现自己上当了，阿秋则得意地说了声：“同学们再见！”便满意地扬长而去。
　　
　　自从有了阿秋，我们的语文课就总是被笑声包围着，阿秋给我们繁重的学习带来了许多快乐！
　　点评
　　原文在“幽默”二字上显得非常乏力，而升格文则极力彰显出了阿秋老师“幽默”的性格。文章用阿秋老师的三句话做小标题，选取三个典型细节构成三个部分。每个部分选取阿秋老师的一个最具特色、最幽默的生活片段来写，写得既入木三分，又引人入胜，生动而细致入微地刻画出了阿秋老师的形象：喜欢恶作剧，喜欢调皮，像个大小孩……这样的老师的确受学生的喜欢和爱戴。写人物时，新颖的细节描写和独特的个性塑造，是文章成功的关键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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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下面是《高四同桌马小栀》一文开头人物描写的部分，不大好的一项是（）
　　A.一个梳着马尾辫，身穿一套洁白运动装的女孩赫然坐到我的同桌位置上。
　　B.梳着马尾辫，身穿一套洁白运动装，坐到我的同桌位置上，她就是我的高四同桌马小栀 。
　　C.一个蓬乱着鸡婆头，身穿一套鲜红时装的女孩赫然坐到我的同桌位置上。
　　D.我的同桌就是马小栀，她畏畏缩缩，前怕狼后怕虎，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
　　【参考答案】D（从后文可知，马小栀性格开朗、活泼、雷厉风行，D项的描写不符合这种性格 ）
　　2.请指出下列各语段分别用了什么方法刻画人物？效果如何？
　　（1）他身材高大；清白脸色，皱纹时常夹些伤痕；一部乱蓬蓬的花白胡子。穿的虽是长衫，可是又脏又破，似乎多年没有补，也没有洗。
　　 ——鲁迅《孔乙己》
　　（2）一个身材不高，胸脯颇为丰满的年轻女人，……那个女人脚上穿着麻布袜子，袜子外面套着囚犯的棉鞋，头上扎着一块白布，分明故意让几绺卷曲的头发从头布里滑下来。那个女人整个脸上出现长期幽禁的人们脸上那种特别惨白的颜色，使人联想到地窖里的马铃薯的嫩芽。……在那张脸上，特别是惨白无光的脸色衬托着，她的眼睛显得很黑，很亮，稍稍有点浮肿，可是非常有生气，其中一只眼睛略微带点斜睨的眼神。——列夫·托尔斯泰《复活》
　　（3）爸爸常说：“咱在这位置上，咱就是人民的公仆，是乡亲们的办事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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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却笑着说：“把我的一生奉献在这个位置上，我已满足。”——学生习作《“泥腿子”爸爸的“土”》
　　（4）他伸出两手，将一大丛麦子向自己的胸前拥过来，那姿势就像一个男人在拥抱就要永远离开自己的心爱的女人。拥也就拥了，父亲还弯腰将脸埋在麦子之中，用鼻子嗅了嗅麦穗。我看得出，父亲的本意不是想嗅麦穗，而是想亲吻一下麦穗，因为父亲的鼻尖只是轻轻地靠在细细的麦芒上，而父亲的唇却紧紧地贴在麦穗上。做完这一切动作之后父亲猛地站起，一抬腿又上了田埂，他把目光洒向整个麦地，两行浑浊的泪水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
　　——邵志鸿《父亲和他最后一茬埋葬》
　　（5）今天，这条路上人怎么这么少呢？按说这里的人口密度是最大的——一所中学，一所小学，一所电脑学校，一所武校，三家工厂，无数零售摊点。可今天怎么路上只有零星的几个人呢？而且表情那么古怪，难道他们心中都有鬼？细看路边两棵大树，正被太阳晒得发狂，在那里张牙舞爪。树下的垃圾、石块和杂草叠在一处，越堆越高，不由得让我想到了“乱坟岗”的情景，大白天从这里经过，都感到有一股阴森之气。
　　 ——学生习作《今天怪怪的》
　　【参考答案】（1）白描。粗略几笔，一个穷困潦倒的没落的知识分子形象便鲜明地呈现在读者面前。（2）工笔，也称“细笔”。细致入微、工整细密的笔触，把人物刻画得栩栩如生。（3）语言描写。朴实无华的语言，把一个甘愿为国家为人民奉献一生的农村基层干部的形象刻画得栩栩如生。（4）细节描写。这一细节描写将父亲即将离开自己心爱的土地时的留恋之情刻画得淋漓尽致。（5）心理描写。展现了人物的内心世界，交代了人物的思想基础，行动的内在依据。这段心理描写，还在一定程度上揭示了“境由心生”这一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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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阅读下面的文字，根据要求作文。
　　我们都或多或少地接触过医生，特别是当自己或亲人生病时，是一定会去医院和接触医生的。应该说，绝大多数的医生都是好的，都是称职的，甚至有个别医生，他是非常有个性，有特色的，或者说是医术高明的。
　　请你写一篇描写医生的记叙文。要求：①立意自定；②标题自拟；③不少于800字。
　　【思路点拨】要如何才能写好一位医生，写得与众不同，独具特色，让人读后久久难忘呢？第一步是设计一个新颖的故事（事件），让人物在这个新颖的故事（事件）中体现出他（她）的独特个性或魅力。尽量避免写一般化的什么医生熬夜查房、医生为病人垫付医药费、医生精心护理病人……如果你写这些事件，是很难出彩的。
　　要写好一位医生，就要写他与众不同的地方，写那些别人少写或不曾写的。如有篇《认牙》的文章写医生就写得非常独特：这个医生记性很差，过目即忘，记不住人。警察问他刚才的病人是不是犯人时，他压根就没注意，犟脾气上来了还跟警察拍桌子，说：“我华家三代行医，治病救人，从不做违背良心的事。记不得就是记不得！我也明白告诉你们，那祸害人的家伙要给我瞧见，甭你们来找我，我找你们去！”后来，这个医生一次在饭店吃饭时，认出了窃匪，怎么认出的？他说：“我是治牙的呀，我不认识人，可认识牙呀！”他记不住人，不是毛病，因为他不记人，只记牙；治牙的，把全部心思都使在牙上，医术怎能不高明？文章通过语言、行动、细节的描写，刻画出了一位专心敬业、嫉恶如仇、医术高明的医生形象。此文的确独具特色，让人读后久久难忘，考生应从这个方面立意行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