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后新北川创意产业的新探索

经大忠

[摘要]灾后新北川未来产业发展的方向和前景是文化创意产业。本文对新北川文化创意产业的六大文化资源作了概括性分析，并对文化创意产业的发展规律和基本特征作了探讨，特别是对创意产业的“情趣群体组织”和柔性管理作了探讨。在理论探讨的同时，对北川政府为发展创意产业的生动实践作了新的探索，在构筑创意活动空间与搭建创意产业平台、创意人才培养与政策保障等方面，均从理论与实践结合的角度作了深入分析。

[关键词]文化创意产业；特色文化资源；创意空间；柔性管理

[中图分类号]G114[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8-0139(2011)02-0023-6

“5·12”特大地震震撼世界，经历了大灾难的北川，注定在中国和世界历史上永不磨灭。

羌族是华夏五大母体民族之一，是迄今为止出土的甲骨文中有记载的唯一的民族，是一个对中华民族的形成和发展作出重要贡献的古老民族，是一个对东方文明和世界文明产生深远影响的伟大民族。北川是中国县制中唯一命名的羌族自治县，地方历史文化厚重，丰富多彩，特色鲜明，北川的农业和工业都有一定特色和潜力。但从未来文化产业发展的总体趋势看，从四川文化产业规划、文化市场构成的状况看，立足灾后北川的区位优势、历史文化底蕴与生态环境条件，仍然需要选择以文化旅游产业为主导产业，通过建设文化北川，实现文化强县的发展战略，未来新北川应该是文化人圆梦和实现希望的地方。在建设文化北川的实践过程中，我们对推动文化创意产业的发展有如下探索：

一、新北川文化创意的特色资源

文化产业的发展要有独特的文化资源。区域特色文化资源，是文化创意产业发展的基础。文化资源品位的高低对于文化创意产业发展潜力的大小、速度的快慢、规模的大小、竞争力的强弱有着重要的基础性作用。新北川有着丰富的特色文化资源，可提供创意的源泉。

(一)羌族文化资源。北川是羌族聚居区，其民风民俗、宗教祭祀、节庆典礼、歌舞竞技、服饰建筑、手工技艺、小吃杂耍，传承演绎着古羌文化的悠远神秘，是中华民族宝贵的文化遗产。“羌年”已列入联合国“急需保护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口弦音乐”已入选国家级非遗保护名录；另有“羌戈大战”、“羌族水磨漆艺”、“羌族推杆”、“羌族碉楼营造技艺”等30余个项目列入省、市、县非遗保护名录。这些非物质文化遗产与北川1000多件馆藏羌族文物、800余处地面文物如石砌寨房遗址、羌碉遗址和多处明代军事遗址等物质文化遗产交相辉映，熠熠生辉。

(二)大禹文化资源。大禹是肇继五帝，祖述尧舜的华夏国家文明的初祖，是治水兴农的先师，是民族精神家园的文化标志。大禹精神是中华民族共有精神家园形成和凝聚的核心。北川是大禹故里，是华夏儿女寻根拜祖的圣地。数年来，北川人民仰慕供奉大禹，视大禹为神圣。如今，北川县境保存着20多处大禹遗迹，民间流传着许多大禹的传说，传承着形式多样的祭禹习俗。北川系统地挖掘、研究大禹文化，多次举办全国性的大禹文化研讨会，出版学术论文集20余种；四川省大禹研究会、四川省社科院禹羌文化研究所、中国先秦史学会禹羌文化研究基地等研究机构先后落户北川；全国第一个“中国大禹文化之乡”挂牌北川，“禹的传说”和“大禹祭祀习俗”分别列入国家和四川省非遗保护名录。

(三)气象生态环境健康文化资源。北川地处神奇的北纬31度，其特殊的地理位置、地形地貌、水系海拔、森林植被使其成为全球同纬度地区自然生态保存最完好的地区之一，气候宜人，空气清新，负氧离子浓度高，常年人体感觉舒适和次舒适的天数平均高达280-300天。健在的100岁老人是全国平均数的39倍，其中获得“巴蜀寿星”称号的126岁的老寿星就生活在北川。

(四)大爱文化资源。“5·12”汶川特大地震发生后，胡锦涛总书记指示“一定要把北川建设好”，温家宝总理强调“再造一个新北川”。震难天冢无情的灾害把人间大爱汇聚到北川，把人间真情挥洒到了极致。中国由此进一步升华出以爱为主题的各种活动，并上升为一种文化现象。这种文化可以战胜灾难和贫困，改变人们的价值取向，甚至能够推动世界和平。为了回报社会，北川实施了“国际爱心文化工程”，包括：建设抗震纪念园、爱心祭坛、爱心塔、爱心文化理论研究基地、设立爱心基金和爱心日等。北川是产生爱、汇集爱、展示爱、体验爱、传播爱的地方，是研究、弘扬中华爱心文化、展示中华民族伟大精神的地方。

(五)红色文化与历史文化资源。北川是四川省“革命老根据地”、“国防教育基地”，其丰富的红色文化遗址、文物、纪念性建筑与场所。成为爱国主义教育的活教材，同时北川“5·12老县城地震遗址”也是国家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北川还有距今2万年的晚期智人——“北川人”遗址和古人类用火遗迹，是探究“西部天路，人文驿站”等史前文明的宝贵资源。

(六)丰富的市场潜力与注意力资源。文化产品的开发和产业的发展，要依靠市场带动。北川文化产品的开发和产业的发展有巨大的市场空间和优越的市场条件，主要体现在：首先，北川历史文化品位高，特色鲜明，影响广泛，产品创意开发潜力大，参与市场竞争能力强。其次，“北川”品牌关注度高、影响力大，能带来巨大的市场份额，可支撑和推动文化创意产业快速发展。再次，按照温家宝总理“三个标志”建设的北川新县城，以及大禹故里风景区、唐家山堰塞湖景区、老县城遗址三大文化旅游工程，还有龙吟寺、国恩寺等宗教文化活动场所也将在市场拓展、带动沿线和周边地区发展以及文化产品消费方面产生巨大的影响。最后，独特的区位优势、优质的文化产业发展环境和文化旅游服务环境，也将促进文化创意产业的发展。

在物质产品和传媒过剩而注意力不足的时代，“北川”品牌给该地区带来了极高的关注度，有丰富的注意力资源。要将注意力转变成消费能力，变成产业发展的目标市场并得到巩固，主要的问题是创意不足。因此，北川文化旅游产业要发展，关键要发展文化创意产业。

二、充分认识创意产业发展的规律和特征

只有深刻地研究文化创意活动的特点以及文化创意产业发展的规律，才能有效地整合特色资源，有效地提供帮扶和服务，促进文化创意产业的健康发展。

(一)充分认识创意活动柔性管理的特征

文化产业的主体，依靠现正在兴起的各种文化产业集团、企业、公司。创意产业是文化产业发展的高级阶段，需要创意主体的创新，不能固守传统的集团公司和集群协作组织。我们把适应于创意产业需要而诞生的这种群体组织，称之为“情趣群体组织”。这种组织不同于企业，有固定的组织和规则界限，也不同于产业分工协作组织，有相对固定的协作关系和严密的契约关系，它是一种目标一致、情趣一致、机动灵活的情感组织。

这种组织具有“共同意趣、共同空间、共同情感、共同创造、共同分享”等特征，具有‘包容、开放、诚信”的集体文化氛围。大多经典的创意都源自这种情趣组织，或通过其深化完善的。传统的个人、企业、集团，也有创意空间，但其机制和体制比较起“情趣群体组织”来说，相对处于劣势。所以，我们重点讨论“情趣群体组织”这一新生事物，它是新型创意产业的伴生体。新北川创意产业的初步出现，主要依靠这类社会组织。它有如下一些特征：

创意完成的过程，是创作人员联系集聚，面对共同的情景，怀着相同的情趣，开展思想情感交流，创造形成群体认同的思想产品的过程，也就是情缘兑接、情趣一致、情景相融、情感交流、情理相通的过程，我们称之为“五情创意”。

思想产品的创造和生产具有特殊性，它与技术创新、企业生产、产业集群在要素使用、协同方式、空间组织、效率和质量控制等方面都存在巨大差异。文化创意不适用合同契约、分工协作管理，更不适用科层管理和行为控制，但对中介联系引导、情感沟通、群体活动以及情景氛围等服务却具有很高的要求。因此，文化创意管理是与企业管理、产业管理存在巨大差异，它主要是依靠文化认同，促进群体联系和情感交流的柔性管理。

(二)注重把握创意产业发展的规律

文化创意产业不是大城市的专利，但也不是什么地区都可以发展文化创意产业。创意产业的发展也同样要求符合市场经济条件下产业发展的一般规律。必须根据市场资源环境条件，坚持比较优势原则，突出本土文化特色和优势，更加注重对外开放。政府的作用是明确目标定位，明确主导产品及产品或产业间的关系，落实市场带动、知识产权保护、创意空间组织管理、中介社团服务、集群文化培育、知识产品经营转化等关键环节以及政府扶持、政策保障等切实措施，协调产品之间、产业之间以及与周边生态环境之间的关系。政府只有科学地研究规律、认识规律，才能在推动文化创意产业的过程中不缺位也不越位。目前，政府在硬件建设上力度大，但在中介服务、优化结构方面差距较大的问题是值得注意的。

三、构筑创意活动空间，搭建创意产业平台

产权是任何经济活动的核心，文化活动不仅面临产权保护的挑战，而且面临更强的经济外部性的挑战。因此，无论发展中国家还是发达国家都很注意对文化公共设施建设与产业发展进行扶持，把它作为发展创意产业的基础和基本要素。

由于文化活动具有较强的经济外部性，特别是由于创意产业的创新特殊性，它需要政府更加注意构建创意活动的空间和创意产业的平台，需要更有效的公共服务，支持行业自律，鼓励社会中介，创建创意活动的网络体系，整合创意“五情”资源，形成创意产业集群式发展。

(一)大力建设公共文化基础设施

公共文化基础设施是满足公众文化需求的服务场所，也是经济社会发展水平提高的重要标志。灾后恢复和重建中，北川已初步形成了公共文化基础设施网络体系。政府在北川新县城建设有民俗博物馆、图书馆、文化馆、演艺中心、艺术学校、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中心、羌族特色文化商业步行街、抗震纪念园；在所辖23个乡镇分别建有综合文化站、图书发行网点、非物质文化遗产传习所，各村社建有农家书屋；在北川老县城及周边建设有地震遗址纪念馆。同时利用社会力量建设有龙吟寺、国恩寺，利用市场力量建设有文化旅游景区、休闲创意空间和各类文化艺术院(所)等。这些文化基础设施，既满足了北川未来文化事业和文化产业发展的需要，同时也构成了多元化的情景创意活动空间，为文化创意产业的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二)大力建设文化创意活动空间

创意活动空间包括个人空间、企业空间和“情趣群体组织”空间。但理想的创意空间的组织，是个人、企业、群体活动空间尽可能邻近或重叠，有效地降低空间组织、信息沟通、人员组织成本以及情感、意趣的认知成本。通过空间的科学组织，使个体灵感、企业创意快速融入无边界的“情趣群体组织”中去，提高创意的效率，优化创意产品的质量。因此，发展创意产业需要在传统的个人空间和企业空间的基础上，进一步建设公共群体创意空间，提高情景意趣群体的组织效率。

北川以新县城为中心，分别在具有不同内涵的山水环境、历史文化环境、旅游风景区、宗教场所、公共文化设施以及文化旅游设施中，由政府统一规划、统一组织，形成了分别由政府、企业和社会多元化投资建设的“群体情景文化创意空间”；除此以外，政府还在城市业态规划中，注意培育和提供优质低成本的文化产业发展空间，还通过市场配置创意空间，比如咖啡、茶饮等区域都利用来作为公共创意空间使用。

(三)搭建特色文化展示平台

新北川特色文化展示平台旨在让文化创意工作者能全面、深入系统地把握和展示北川特色文化资源。这类平台主要分为两大类：一类是羌族民俗博物馆、非遗保护中心、图书馆、特色文化街区、城乡建筑、乡村寨园以及重要的民俗文化活动、居民生产生活。另一类是各类研究机构的特色文化传播，比如大禹研究会、羌学研究中心、禹羌文化研究所、禹羌文化研究基地、气象环境与健康研究基地、中国军事科学院基础医学研究所环境与健康研究基地、爱心文化研究基地、文化创意产业研究基地等等。

(四)搭建特色创意流动空间的组织、管理和服务平台

1、特色创意空间的组织

情、景、意、趣共融是创意的关键，不同的思想产品的生产需要不同的人群和情景，创意空间的组织应根据不同文化产品和创作要求，分类组织，使创意要素的利用和创造活动更具专业性，增强创意资源组织的针对性，降低创意成本，提高创意效率。

新北川组织了下列特色文化创意流动空间：

(1)羌族文化创意空间

①节庆活动：春季转山会—→六月初六民间祭祀大禹诞辰—→秋季转山会—→十月初一庆羌年

②文化园区：羌族民俗博物馆—→非遗保护中心—→羌族特色文化街—→图书馆—→文化馆—→演艺中心—→艺术学校—→各种非遗传习所(羌年、口弦音乐、羌绣、羌族水磨漆艺、羌茶技艺等)—→乡镇文化站—→农家书屋

③羌族建筑：吉娜羌寨—→卓卓羌寨—→恩达羌寨—→黑水羌寨—→正河羌寨—→尚武羌寨—→刘家大院—→李家大院—→羌族碉楼、碉房—→羌族吊脚楼—→社区

④明代军事城堡遗址：曲山关—→伏羌堡—→永平堡—→石泉堡—→青杠堡—→坝底堡

(2)大禹文化创意空间：禹穴沟景区(包括刳儿坪、洗儿池、血池、禹穴、禹母池、金锣岩、一线天、禹王宫)—→石纽山—→禹王庙—→酉山—→望崇山—→甘泉—→大禹纪念馆—→大禹广场—→神禹故里坊—→禹碑亭—→大禹牌坊—→大禹论坛为主的文化研讨活动

(3)红色文化创意空间：红四方面军机关驻地遗址—→县苏维埃遗址—→千佛山战役遗址—→千佛山战役纪念碑—→红军碑林馆—→

烈士墓园—→红军长征纪念馆

(4)古人类文化创意空间：烟云洞“北川人”遗址—→古人类、古脊椎动物化石陈列馆—→下关子遗址—→大水洞遗址—→边堆山遗址—→“西部天路、人文驿站”

(5)地震纪念体验科考创意空间：老县城地震遗址—→唐家山堰塞湖—→地震纪念馆—→抗震救灾纪念园—→爱心祭坛—→爱心墙—→爱心塔—→爱心碉楼

(6)禅文化创意空间：国恩寺—→龙吟寺—→圣灯寺—→福田寺—→偏岩寺—→金霞洞—→圆通寺—→观音堂

(7)自然山水空间：寻龙山风景区—→安昌公园—→九皇山风景区—→药王谷旅游度假区—→一小寨子沟自然保护区—→大熊猫保护基地—→北川峡谷—→九龙山—→温泉—→湔江水系

2、公共创意空间的管理

采用行业自律、政府监管的办法加强对创意空间的管理，制定包括政府、企业、个人在内的为创意活动提供场所的所有部门共同遵守的公约，内容包括：创意活动的空间标准、服务内容、资费标准、安全保障及责任，公布投诉举报电话、接受行业监管或违背公约的处罚。

设立创意活动空间组织管理的服务机构(或中心)，优化兑接服务，主要负责管理创意空间、介绍创意资源、认定创作人员资格和标志识别、培育和管理创意中介或经纪人、拓展管理服务内容，高效配置兑接情景、创意空间和创意主体等创意资源。

搭建创意中介社团服务平台。中介社团服务是社会管理、行业管理和产业发展的关键环节。中介社团的发展是推动创意产业园向产业集群发展的重要力量。中介是创意资源兑接的桥梁，社团活动是培育创意主体共同情感、共同交流、共同群体文化氛围的平台。成熟的中介社团规范活跃，能促进情景文化与创意兑接、推动情趣群体的形成、创意产品的经营转化和产业化。要加快行业发展、优化行业管理，必须加大力度培育包括经纪人在内的行业中介和社团组织，并加强监督；为其活动提供场所、经费、管理、培训、交流等方面的帮扶；推动创意产业服务市场化、社会化、法制化、规范化进程；有效地将资源、空间、创作主体、市场联系起来，推动文化创意产业化。

搭建文化创意产业电子网络平台。充分利用这个平台，整合市场与信息资源。其功能主要包括：发布特色文化资源信息、产业规划发展信息、中介服务信息、创意人才信息、创意企业和各类服务资源信息、市场需求及供给信息、开展创意产品电子网络交易和展示。

(五)搭建创意产品交易与投资平台

知识产权的保护。文化创意产业发展的核心是将产品经营转化为商品，“实现惊险的跳跃”。知识产权的保护，是产品交换的基础。政府注重充分利用互联网等现代技术，与时俱进，切实保护知识产权和北川品牌，切实处置知识产权事务。

搭建展示交易平台。主要以北川特色文化产品商业街、展示交易中心、创意产业区域、宗教文化创意区域、绘画歌舞艺术等创意区域以及大型企业的展示或体验区域作为平台，可以设置展示节、展示周或创意月等活动形式，提供更多的空间更长的时间，充分展示创意成果。同时设置电子网络展示交易平台，在更大的范围实现“信息对称、选择充分、程序规范、交易公平、保障安全”的目标，使之成为展示北川、传承文明、共建和谐、传播爱心的窗口和北川创意产业发展的加速器。

搭建投资咨询平台，推动文化创意产业化，广泛开展项目意见征求、组织专家评审、项目评估、投资咨询、产权保护等工作，组织产品收藏。经营和现货交易，促进创意成果经营转化，实现产业化。

北川战略性文化创意产业项目主要由政府发展公共创意事业，并积极引导市场投资，成效显著。政府负责组织符合区域经济政策的重大产业项目创意工作，组织政府工作人员学习创意知识，积极参加创意活动，并辅导投资主体进行规划建设。同时，也组织投资主体参与项目前期的创意策划、征求意见、投资咨询等工作。主要特点是创意主体辅导投资主体进行规划建设，而投资主体也同时参与项目策划、征求意见、投资咨询。其优点是创意成果产业化时间短、转化率高。其主要成果见下列附表：

四、创意人才培养与政策保障

人才培养和环境培育是发展文化创意产业的重要保障。主要工作是抓专业机构，进行特色文化培训，为创意主体了解地方文化开辟渠道；在资源推介，各种文化艺术活动参与，创意产业服务等方面培养专业技能型技术人才，为创意产业服务提供人才保障；保护和培养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培养诚实、包容、开放的产业集群文化，提高集群内部组织协调效率。主要有下列三条措施：

1、重点是培养专业技能人才。包括熟悉并能有效传播北川文化资源、掌握服务技能、管理知识的人才。

2、保护和培养非遗传承人才。包括民间文学“大禹的传说”、“羌戈大战”，民间音乐“口弦”、“羌笛”，民间舞蹈“沙朗”，民间美术“刺绣”、“雕塑”，传统技艺“羌族水磨漆艺”、“羌族建筑艺术”，民俗“羌年”、“大禹祭祀”、“转山会”等传承人才的培育和保护。

3、培育良好的环境氛围。教育城乡居民认知历史、爱家报国、诚信守法、开放包容的人文气氛，打造大爱首善之区，为文化创意产业发展提供良好的环境氛围。

比较优势和对外开放原则是市场经济条件下产业发展的基本要求和重要的战略选择。立足优势特色开展国内外合作交流是发展文化创意产业的重要保障。北川海内外合作交流有广阔的市场空间，重点首先是具体落实产品和服务市场开发，把市场优势转化成经济优势，把对外部的交流建立在产业发展合作的基础之上；其次是开展人才信息合作交流，在更大范围内利用经营管理、专业人才和差异化的信息资源推动发展；再次是在体制、机制和制度建设方面开展合作，取长补短，创造体制、机制和制度优势，增强竞争力。

为给创意产业留出空间，吸引人才，政府需要特别注意针对创意的政策保障措施。北川首先是对入驻新县城特色文化商业街区的业态进行严格限制，以便消除行业间竞争，有效地降低文化旅游产业发展成本，提供最优的区位和商务环境。其次为人驻企业提供融资、财政、税收、用地、社会保障信息服务优惠政策，为中介社团提供公共活动、办公场所，引导其健康协调发展。最后，提供人文环境和法制环境保障。

文化创意产业将为二十一世纪社会进步、公民素质提高、经济发展以及国家、区域、城市竞争提供核心支撑性作用。在战略上重视，在战术上落实，统筹政府、市场、社会力量，推动文化创意产业的发展是区域政府的明智选择。

(责任编辑苏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