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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年”革命历史题材儿童小说创作述论

2011-08-15申景梅

天中学刊 2011年4期
关键词:儿童文学题材革命

申景梅

(黄淮学院 中国语言文学系,河南 驻马店 463000)

“十七年”革命历史题材儿童小说创作述论

申景梅

(黄淮学院 中国语言文学系,河南 驻马店 463000)

“十七年”时期的革命历史题材儿童小说具有题材多是真人真事或以真人真事为蓝本、重视对阅读者的教育和引导作用、结构设计模式化、宣扬集体主义和英雄主义、崇尚高昂悲壮的审美趣味等特征。1960年前后,革命历史题材儿童小说的创作相对兴盛,出现了短暂的高潮,但由于作家队伍的整体萎缩、“阶级斗争”创作原则的空前强化、文学对政治语境的迎合与趋同、审美向度的缺席等原因,到文革前仍无可挽回地呈现出了整体萎缩的倾向。

“十七年”;革命历史题材;儿童小说;文本解读

1949—1966年的“十七年”,是新中国儿童文学的第一个繁荣期。伴随着新中国的成立,在崭新统一的社会主义体制下,儿童小说创作经历了多种审美观念的整合,作家的艺术思维与审美视角也呈现出多元化的趋势。在这当中,革命历史题材儿童小说更具有重要的史学价值和文学价值,其创作在经历了一个短暂的高潮期后,到文革前无可挽回地呈现出了整体萎缩的态势。

一、革命历史题材儿童小说创作脉略

建国之初至50年代中期,反映儿童日常现实生活的儿童小说在各项社会运动中发展得蓬勃而有生机,被称为儿童文学的“初步向荣阶段”。“以共产主义精神教育新一代”,以反映社会主义新面貌和少年儿童学校生活的儿童小说取得了很大成绩。作家内心深处“一方面担心生活上‘掉队’,另一方面也感觉到写革命斗争故事配合不上这现实任务”[1]121因而这一时期的革命历史题材儿童小说的创作数量相对匮乏。

50年代后期,为了加强对革命接班人的阶级教育和革命传统教育,儿童文学界及时提出:“全面发展社会主义新人,要求从多方面去教育他们,所以在进行‘前途教育’的同时,也有进行‘对比教育’的必要。幸福美好的生活,是革命斗争胜利的成果,我们不能喝水忘了掘井人,不应该让孩子们只知道尝到瓜果的甜味儿,却不知道这些是要从辛苦耕耘、灌溉中得来的。”[2]作家把写作当作“培养社会主义新人”的一种历史使命,通过文学潜移默化地对少年儿童进行共产主义的道德品质教育。如儿童文学读物《红领巾》在1963年第三期、第八期上连续开展的“看看过去,比比现在”的征文活动:

编者说:“亲爱的小朋友,看看过去,比比现在,大家应该更加仇恨旧社会,仇恨不劳而获的剥削阶级,更加热爱党,热爱新社会,珍惜今天的幸福生活,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看看过去,比比现在”——革命长辈、时代英雄的斗争故事征文。

征文内容:

1、(揭露)万恶的旧社会

2、革命长辈的斗争故事

3、看看过去,比比现在

正因为此,到1960年前后,文学的政治功用思想统领着整个儿童文学领域,儿童小说创作也进入一个“艰难发展阶段”。与前一阶段相比,这一阶段以学校生活为题材的儿童小说数量减少,但描写解放前阶级斗争,叙写革命历史,反映战争中儿童生活的革命历史题材小说创作出现了一个短暂的高潮,如徐光耀的《小兵张嘎》,刘真的《我和小荣》、《长长的流水》、《在路上》、《好大娘》,王愿坚的《小游击队员》,杨朔的《雪花飘飘》,胡奇的《小马枪》,杨大群的《小矿工》,萧平的《三月雪》等作品,从不同角度反映了革命战争时期的斗争面貌,成为那个时期对广大少年儿童进行革命传统和政治思想教育的生动教科书。嘎子、小荣、小百岁、小牛、樟伢子、小娟等许多小英雄聪明机智、勇敢顽强,具有丰富的内涵和鲜明的个性,他们以鲜明的形象特征和动人的艺术魅力吸引了一代又一代小读者。

除了前面所提及的,还有刘坚的《“强盗”的女儿》、孟左贡的《草原的儿子》、鲁彦周的《找红军》、黎如清的《三号了望哨》、李强、杜印的《在风雨中长大》、王传盛、徐光的《少年铁血队》等不少优秀作品,它们或描写阶级斗争,笔力鲜明生动;或场面炽热,情节紧张引人入胜;或情感抒写真切动人,昂扬着勇敢乐观的战斗精神。

毋庸置疑,这些儿童小说在60年前后出现,在一定程度上繁荣了儿童文学市场,但由于阶级斗争和各种政治运动的影响,“到‘文革’前夕,少年儿童已到了几乎无书可读的地步”[3]172,革命历史题材儿童小说呈现出了整体萎缩的趋向,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二、革命历史题材儿童小说的文本特征

在革命历史题材儿童小说中,作家通过小主人公的悲惨遭遇,反映了旧社会受压迫、受剥削的孩子们的共同命运。这类小说被深深烙上了时代的印记,它们是新中国对刚刚终结的战争年代的集体记忆,明显地带有“纪念”、“缅怀”、“崇尚”、“宣扬”等美学特征。综合来论主要具有如下几个特征。

(一) 题材多是真人真事或以真人真事为蓝本

“十七年”时期的革命历史题材儿童小说多是以各种战争为历史背景,以英雄人物的真人真事为蓝本,由年幼到成熟顺序叙述英雄人物的成长过程。

《董存瑞的故事》是以1948年5月25日解放隆化的战斗中董存瑞“舍身炸碉堡”的真人真事为题材,通过叙写真实人物的思想感情和性格发展变化历程,塑造出血肉丰满的“舍身炸碉堡”的英雄形象。在《小兵张嘎》中,作者徐光耀以自己的亲身经历为蓝本,叙述了冀中白洋淀地区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参加八路军对敌斗争的故事,真实展示了张嘎由一个倔强不屈的农家孤儿,成长为一名小游击队员的过程。“十七年”革命历史题材的儿童小说,像这样以真人真事或以真人真事为蓝本的创作还有很多,例如《少年铁血队》是原东北抗日联军少年铁血队指导员王传胜、队员徐光口述的回忆录;《小游击队员》是作为战地通讯员的王愿坚,根据战争所见所闻而写;《红色游击队》首页注明:“东北沦陷期间,有两个少年,参加了共产当领导的‘红色游击队’,此为真人真事。”

(二) 重视对阅读者的教育和引导作用

“十七年”革命历史题材儿童小说大多不是专为儿童创作的,更多的是试图通过一系列革命英雄形象的塑造,对阅读者进行教育和精神指引。这是因为“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健康成长,这需要我们的党、革命的老一辈指引他们树立远大的理想,使他们懂得把自己同革命联系在一起,懂得只有人民得到了解放,自己才能翻身解放,过幸福的生活”[4]554。为了达到教育和引导阅读对象的目的,这类小说文本往往会设置一位或多位对主人公起引导和教育作用的“革命导师”,如《永生的刘胡兰》中的党组织负责人,《小兵张嘎》中的钟亮叔叔、钱区队长,《我和小荣》中的赵叔叔,《长长的流水》中的李云凤大姐……他们都是引导青少年尽早尽快完善道德,炼就坚强性格的关键人物。

此外,“革命导师”对主人公的引导性话语在文本中随处可见,如“刘胡兰同志,工作当中,难免要碰到困难。可是有了困难怎么办呢?就往后退么”?“应该想办法克服困难,不能让困难难住”。这类作品正是通过“革命导师”这些谆谆教诲的话语对阅读者进行教育和引导的。

值得注意的是,文本中的“革命导师”有时是生动的某一具体人物,如嘎子的钱区队长、大雨的徐大叔、小荣的赵叔叔等,有时则转化为革命书籍中的某一英雄人物,如小说中的小英雄们常常在意志薄弱时,抱起一本《董存瑞的故事》、《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之类的革命进步书籍来读,在革命前辈、榜样的教育下自我反思、升华人生的价值。这时,文本主要承载了文学的教育功能,无论是对于成年人还是孩子,它都变成了具有时代特殊意义的“教科书”,这显然是由当时新中国现实的政治语境所决定的。

(三) 结构设计模式化

“十七年”时期,因为“战争文化心理养成了二分法的思维习惯,这种思维习惯又造成了这个时期文学创作的各种雷同化模式”[5]23,所以,这一时期的革命历史题材儿童小说呈现出了高度模式化的特点。其一,小说的主题多是展现某次战争由艰难发起到胜利告终的过程。其二,在情节设置上,作家在文本里往往为这些小英雄制定了固定模式:身体受难—遇到障碍—精神提升—克服障碍—取得进步(或获得胜利)[6]。其三,在人物设置上,“它通过一个或几个人物成长经历的叙事,反映出人物的思想和心理从幼稚走向成熟的变化过程”[7]7。具体而言,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首先是这些“小英雄”们都来自贫穷的家庭,且都怀着仇深似海的阶级仇恨。邱少云13岁就开始了长工的生涯,受尽了地主豪绅的压迫和剥削;黄继光自幼家境极为贫寒,7岁时他的父亲就因受地主欺压,病恨交加而死。其次,他们个个性格顽强无比,不畏艰难险阻。刘胡兰刚烈顽强不畏铡刀,蔑视反动者。嘎子机灵英勇,不怕艰辛,一次次在战争中险些丧命。最后,这些小英雄们总是克服重重困难,光荣地完成了革命任务,并积极主动地向党组织靠拢,或是最终入了党,或是被党肯定和接受。如“胡兰在火热的斗争中,深深地感觉到:只有共产党才真正是为大家谋幸福的”;邱少云被熊熊大火燃烧着时,“他慢慢地将爆破筒递给了附近的战友,将冲锋枪、弹夹,还有一份入党申请书递给了附近的战友”。这样的情节在“十七年”儿童小说中很常见。

总之,从众多此类题材的儿童小说文本中,我们读到的基本是类似的情节。这类小英雄形象呈现出不同于以往任何时期的、既鲜明又雷同的时代特征,其浓重的政治色彩给文本中的小英雄们抹上一层复杂斑驳的,难以言说的意蕴。

(四) 主题方向一致,宣扬集体主义和英雄主义

新中国成立后,文艺工作者首先歌咏的就是在战争中为了祖国和人民解放而牺牲的英雄们,那种“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英雄主义精神成为作家们反复赞颂的主题。在这极其特殊的政治语境下,“十七年”文学奠定了以爱国主义、集体主义和革命英雄主义为核心的价值观。“五星红旗是用革命先烈的鲜血染红的”,儿童文学家更是饱蘸着一种前所未有的高亢的英雄主义情结来书写英雄。这一时期儿童小说创作中,最令人瞩目就是革命英雄“群英谱”的形成。小兵张嘎、小英雄雨来、王二小、女孩子小荣、小娟、于文翠等,文本中的小英雄一个个智勇双全、具有高尚的道德操守,无疑成为当时狂热政治语境下人们爱国主义、英雄主义价值观的主要载体。

究其原因,其一,在新中国成立之初,历史积淀的英雄主义与作家作品中宏大叙事同构,使英雄形象的大批量塑造成为可能。其二,“十七年”时期,这样一批英雄始终高高在上,不受历次政治运动的影响,他们是为大众审美趣味所接受的,是符合意识形态要求的。其三,文本中洋溢的纯正浓郁的英雄主义情怀,使人物的个体生命变得更加崇高。

综合来看,这一时期的革命历史题材儿童小说,字里行间洋溢着无畏的英雄气概。作品多是将战争与获得解放视作大背景,英雄人物的情感体验和内心活动被淡化,即使予以浓墨重彩的渲染,也被搁置在后台。这种现象仍然是与“十七年”高度政治化的文化语境不谋而合的。

(五) 崇尚高昂悲壮的审美趣味

首先,在情节上营构崇高、悲壮的叙事成为这类儿童小说审美叙事的主要特征。众所周知,黄继光、邱少云、刘胡兰等,都为祖国献出了自己年轻的生命,且大义凛然,视死如归。文本中那些想象性的描述明显带有崇高悲壮的审美意味,如“胡兰心里明白,最严重最光荣的时刻到了……怕?怕死不当共产党。我咋个死法?”面对生离死别,年仅15岁的刘胡兰没有畏惧,没有眼泪,没有悲情,不怀任何私情杂念,具有超人的、不可理喻的理性精神。从黄继光、邱少云到董存瑞、刘胡兰,都深刻启示着无产阶级的后继者:为了党和国家利益,个人生命的屈服甚至泯灭是在所不惜的。

其次,这种英雄主义情怀还体现在小说的结尾上,革命总是以热烈欢腾的胜利告终:“三九一高地上飘扬着我军胜利的红旗”;“那红色的腾腾烈火中,闪现着英雄的巨大形象”;在黄继光壮烈献身精神的鼓舞下,“反击部队迅速全歼美7师5个连,夺回阵地”。但革命现实中更多的是苦难、流血和牺牲,结局未必都是以胜利告终。孩子们过于坦然、过于单纯地在革命中构建美好的精神“乌托邦”,他们的童年缺乏应有天真烂漫、奇思遐想,在困难面前缺乏应有的迷惘感,取而代之的是超乎常人的坚定与果敢。

三、革命历史题材儿童小说创作萎缩的原因

“十七年”儿童小说创作整体上是与各项政治运动、阶级斗争密切相连的。1960年前后,革命历史题材儿童小说创作相对兴盛,出现了短暂的高潮,但到文革前仍无可挽回地呈现整体萎缩的趋势,这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的原因:

(一) 作家队伍整体萎缩

自新中国成立到50年代中期,一支老作家和新生力量相结合、专业作家和业余创作者相结合的儿童文学创作队伍已经基本形成。张天翼、严文井、贺宜、冰心、陈伯吹、刘真、胡奇、萧平、任大霖、杲向真、邱勋等被誉为“儿童文学创作队伍的生力军”。但1960年后,一大批儿童文学作家,如陈伯吹因“童心论”,萧平因《三月雪》,刘真因《长长的流水》,刘坚因《“强盗”的女儿》,等等遭到批判。包蕾、鲁兵、黄庆云、葛翠琳等也在运动中受到打击。他们或沉默、或辍笔,或失去往日创作的热情。

(二) “阶级斗争”的创作原则空前强化

由于“极左”思潮对儿童文学创作造成的影响,那时动辄就强调写“重大题材”,对“温情主义”、“人性论”的批判此起彼伏,如在对《达吉和她的父亲》的批判中,因为达吉和父亲相会哭出声来了,“父女相会哭出来就是人性论”,由此被戴上“温情主义”的帽子。儿童小说也不可避免地成了阶级斗争的工具,“阶级斗争”的话语充斥着小说文本。老作家贺宜的长篇纪实小说《刘文学》,题材本身已具有鲜明的阶级斗争倾向,经作者有意拔高深化,整部小说从小英雄出生的第一声啼哭到最后为保卫生产队的半背包海椒被地主杀害,每一个细节都纳入了阶级斗争的符号,活生生的四川“少年小英雄”的个性形象也因此严重受损。

(三) 文学对政治语境的迎合与趋同

“十七年”时期的文学与政治的关系极为密切又极为偏隘。1957年以前,尽管当时已出现为“赶任务”而写的公式化倾向,但儿童文学作家的写作姿态还是认真严肃的,儿童文学创作的生态环境也比较宽松。在这一时期,儿童文学的基本精神是健康的、向上的,充满青春、乐观、清新、浏亮的基调[3]168。“有益”、“有味”、“孩子们爱看”代表了这一时期儿童文学的主体观念与审美走向。经过1958年的“大跃进”和1959年“反右倾”,“儿童文学在创作实践中,为政治服务这一要求体现得较突出了”[8]8。1960年后,文学的政治功用思想统领着整个儿童文学领域,“政治挂了帅,艺术脱了班,故事公式化,人物概念化,文字干巴巴”[9]141成了当时儿童文学的真实写照。儿童文学屡屡被纳入政治眼光的观瞻之中,“歌唱伟大的总路线”,配合各项“中心”与“运动”的儿童文学逐渐迷失了方向。

(四) 审美向度的缺席

1960年以后,理论家明确地要求文学创作要为“阶级斗争”服务,一篇作品中若没有一个敌人,就要被扣上“阶级斗争熄灭论”的大帽子。在对立的话语系统中,小说在塑造人物形象时,要么是正面形象(解放军、游击队员)对应反面形象(阶级敌人、落后分子),要么是正面活动(自力更生、“三面红旗大放光彩”)对应反面活动(自私自利、阴险毒辣等破坏活动)。提起嘎子,阅读者立刻会憎恨那个“笆斗脑袋,蛤蟆眼,一撮小黑胡”的肥田一郎;说到潘冬子,胡汉三的反面形象跃然纸上。可以说,这种二元对立过度简单化的思维倾向,在60年代后的儿童小说文本中明显带有浓厚的阶级意识。事实上,“如果小说不建立在个人经验的基础上,那么在共同熟知的政治的、伦理的、宗教的教条之下,一切想象都将变成雷同化的画面。而雷同等于取消了小说存在的全部理由”[10]56。因此来说,造成“十七年”革命历史题材的儿童小说结构模式单一、呆板甚至失真的因素固然是多样的,最主要的一点仍然是作家政治意识过度狂热,不管是自觉还是被迫,他们都不同程度地放弃了自己的个人经验与价值判断。除去一些儿童文学家对政治的狂热和对主观判断的自我舍弃外,时代政治意识形态的禁锢以及过于浓厚的理想主义情怀,也是最重要的原因。正因为此,鲜明的阶级印记和政治话语使“十七年”的革命历史题材儿童小说明显区别于30年代的左翼儿童文学的创作风范,也不同于新时期和平的文化语境中的校园文学。

[1] 王愿坚.在革命前辈精神光辉的照耀下——谈几个短篇小说的写作经过[G]//肖溪.军事题材小说创作谈.北京:解放军文艺社,1982.

[2] 陈伯吹.和新少年谈谈旧日子[J].文艺报,1956(13).

[3] 王泉根.现代中国儿童文学主潮[M].重庆:重庆出版社,2006.

[4] 张佳佩.是英雄,也是孩子——读刘真的《长长的流水》[G]//锡金,郭大森,崔乙.儿童文学论文选(1949——1979),北京:中国少年儿童出版社,1981.

[5] 陈思和.中国当代文学关键词十讲[M].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3.

[6] 申景梅.论十七年儿童小说中儿童成长模式[J].燕山大学学报,2009(1).

[7] 芮渝萍.美国成长小说研究[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4.

[8] 贺宜.1958年儿童文学选[M].北京:中国少年儿童出版社,1959.

[9] 茅盾.六○年少年儿童文学漫谈[J].上海文学,1961(8).

[10] 曹文轩.小说门[M].北京:作家出版社,2002.

I206.7

A

1006-5261(2011)04-0064-04

2010-11-25

2010年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规划基金项目(10YJA880178);2011年度教育厅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项目(2011-ZX-313)

申景梅(1973―),女,河南平舆人,副教授,硕士。

〔责任编辑 杨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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