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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者创作:打通文学与学术
——新时期学者创作研究述评

2010-04-07夏一雪

关键词:学者型文学创作学者

夏一雪

(山东大学 文学与新闻传播学院,济南 250100)

学者创作:打通文学与学术
——新时期学者创作研究述评

夏一雪

(山东大学 文学与新闻传播学院,济南 250100)

学者创作研究是从创作主体角度对文学创作进行的研究;新时期以来对学者创作的研究,主要从两个方面展开:学者创作研究和作家学者化现象研究,虽然这两个研究在学者散文上取得了重要成绩,但在学者写作的其他文体上仍有值得开拓的学术空间。并且作为一种文学创作类型和创作现象,学者作家的作家模式和作家学者化的作家发展方向,都有着不容忽视的研究价值。

学者写作;学者创作研究;学者型作家;作家学者化

近年来,随着王安忆、贾平凹、红柯等知名作家纷纷到大学担任教职,以及越来越多的高校教授、学者涉足文学创作,作家学者化和学者作家化重新引起了人们的关注。学者作家化同作家明星化一样,已经成为一种文化和文学现象,成为近年来中国文学的一个特点。学者作家在2007年就取得了较好的创作成果,当年9月,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汪应果的长篇小说《海殇》和上海师范大学教授杨剑龙的长篇小说《汤汤金牛河》出版。评论界认为,作家的身份置换(学者作家与作家学者)现象在国外比较普遍;在20世纪上半叶的中国,也有许多人身兼作家与学者两种身份。当前文学创作中的学者创作现象需要我们以理性平静的心态来看待,既要看到双重身份给文学创作带来的丰富性和思想深度,同时也要看到理性介入、思想阐发过多对文学创作的影响。王蒙在20世纪80年代初曾提倡作家学者化,但此后对作家与学者之间互动关系的系统理论研究并不多见。近年来,随着学者文学创作的不断涌现,这一文学现象逐渐引起人们关注,因而梳理新时期以来学者创作的研究成果,对进行系统性的学术积累和进一步研究都具有重要价值;同时,对中国当代文学的发展也有着值得深思的提示意义:如何摆脱浮躁与焦虑,潜入民族文化与民族心灵的幽微之处?

学者写作研究是从创作主体角度对文学创作进行的研究。信息密集与知识分科,带来了知识群体的分化;文学创作与学术研究的逐渐分野,作家与学者也逐渐分化为不同的知识群体。不同的文化身份,不同的思维特征和方法论,具有不同文化信息结构的创作主体,会创造出不尽相同的文化文本。因此,笔者从创作主体的差异出发对学者写作进行研究,以期对文学研究有新的发现。

新时期以来,对学者写作的研究主要有两个研究方向:一是对学者进行文学创作这一现象及作品的研究,如对学者散文的研究,这是学者创作最基本也是最主要的一层含义;二是对作家学者化现象和学者型作家的创作进行的研究,它作为学者写作的扩展含义和参照物,也应当被纳入学者创作的研究视野。虽然这两个方向的创作主体一个侧重学者,一个侧重作家,但学者创作研究的归结点仍然在作家和文学。

第一个方向的研究成果,从文体来看,主要集中在学者散文领域,对学者旧体诗词和学者小说也有总结性的研究成果,如《论20世纪学者诗词》[1]、《现代学者旧体诗词创作与其学术之关系》[2]、《试论新时期的学者小说》[3];另有对学者型戏剧家的介绍,如《一个学者型剧作家的诗意情怀——林瑞武戏剧创作一席谈》[4]。总体而言,第一个方向对学者散文领域有着系统深入的研究,对其他文体的研究则相对粗疏与欠缺,这与其他文体的创作不如学者散文那样集中凸显有关。在第二个研究方向中,作家的学者化被认为是繁荣当代文学的重要途径,而学者型作家作为作家模式的一种,也为作家研究提供了一个值得深入的角度。在此,本文试图从这两个研究方向切入,对新时期的学者写作研究做简要述评。

一、学者创作研究

对学者文学创作的研究,首先面临的问题便是学者的含义,学者与作家不同,进而学者的文学创作才有其存在与研究的价值。对于学者的含义,在喻大翔的《知识分子·学者·学者散文》[5]中有相对明确的界定,学者是高级知识分子的一员,与知识分子中最狭义的界定大致等同,即受过相当程度教育,从事创造、传播和使用文化的工作,学有专攻并且有实际的成就,具有以追求知识为目的的求真精神和以理念世界批判现实世界的社会使命感等人文主义倾向的知识分子。学者写作主要指学者在治学的同时所进行的文学创作。学者不同于作家——文学女神最虔诚最忠实的信徒,视文学写作为生命;他们在精神内涵和思想气质上主要是理性的、知识的、客观的,而不是文学创作所信仰的情感的、体验的、个性的;在思维方式上,学术研究是以抽象世界为对象的逻辑思维,而文学创作更多是以感性世界为对象的形象思维;在身份认知上,学者是其主要身份,文学创作更多作为一种生命中心灵情感的寄托。

那么,学者在治学的同时进行文学创作的缘由是什么呢?就主要具有抒情和议论功能的诗词和散文而言,学者诗词的民间性和自娱性,其写作动因主要为抒发情感、排遣心情、平衡心态,同时也在展示才情的写作中获得自我肯定。也有学者“诗”“学”相融,创作诗词是展开学术思考的一种方式,诗词成为其学术研究成果的有机组成部分;以现代学术入传统诗词是学者旧体诗词的最大特点。学者散文于20世纪90年代潮起,外部推进力量主要包括阅读市场的需求和传媒炒作,以及外国文学影响、现代经典散文再发掘和港台散文“回馈”;内部力量则主要是“传统意义上的知识阶层在文化中的中心位置面临社会转型和文化转型的挑战,生命存在的感受者与诠释者的地位却并未因此而丧失殆尽,具有私语性质的抒情文体散文被他们选择为精神与情感的自由朴素的存在方式”[6]。抒情言志与文化寄托是学者创作散文的心理动因,而对以叙事功能为主的小说和戏剧而言,实验性则是一个重要因素,用创作来验证和推广自己的艺术见解、艺术观念,是学者从事创作的心理动因之一,如左拉、萨特、加缪、戴维·洛奇、鲁迅等便在创作中形象地阐释着自己的艺术观念。治学以求真为务,而叙事文学则以虚构为本,不同的思维角度使小说戏剧创作距离学术研究更远;因此,研究学者小说与戏剧等叙事文学,对于深入探讨学者写作的特质具有重要意义。

学者写作作为一种文学现象,其特质散见于诸多研究文章中,归纳起来主要有以下几点。

首先是沟通学术与文学、理性与感性、智慧与情感,达到思辨与诗情、审智与审美的完美融合,这是学者写作的最佳境界。在作品中探讨历史、文化、人生、社会等问题,富有理性思辨色彩是学者写作的特点,将游离于文学诗意之外的议论性文字以文学的方式融入文本,凝结成理趣盎然的文字,是学者写作的文学美感和思想价值所在。同时,诗化的哲学、形象的思想、渗透意象和理念后的理喻,被认为是学者写作中文学意象深层意蕴的创造根因。余光中对学者散文审美特质的分析也适用于对学者写作的评价:“我曾经把这种散文叫做‘表意’散文,因为它既不要全面的抒情,也不想正式的说理,而是要捕捉情、理之间洋溢的那一份情趣或理趣。……不同于纯感性的抒情美文,也不同于掉书袋式的知识堆砌或学术论文式的严密推理,它是以作者的学识、学养为核心的诗意阐发,与滥情、矫情、做秀绝缘,进一步讲,学理、诙谐(幽默)、素朴、机智似应成为“理趣”内在构建的主要元素,理中含谐、以谐显朴、朴中孕智之理谐朴智四位一体也许还是评价学者散文水准高下的重要杠杆。”[7]钱钟书的小说,丁西林、杨绛的戏剧等皆是理趣盎然之作。

其次是在精神内涵上着意于文明批评和文化思索,关注精神价值和文化价值取向。文学创作是学者——知识分子,反思历史、融入现实、参与社会之文明批评的话语方式,与经济性的政治家和情感性的纯作家相比,质疑现实的精神和人文主义的关怀、祈愿在文学行动中获得意义与价值,是学者的优长之处。在此基础上,文化韵味、历史感受、哲理深度等文本特征自然展露出来。学者散文又被称为文化散文,即显示出学者写作的这一特质。

最后是学术个性融入文学创作,体现出学术研究与文学创作的良好互动关系。学者从事的学术研究,是学者写作的知识背景和精神资源,尤其是文学研究者和批评家,他们对文学理论和文学史实以及参与文学评论对当下写作的熟悉,使其具有良好的文学素养,同时这些专业内容也在写作时被镌刻进文本之中。学者诗词中的论史诗和咏史诗,即是文史专家用诗来谈论文学历史问题,也有人用诗来作为著作序跋,讨论版本问题;还有一个例证是,“我们可以轻而易举地从钱理群的创作中捕捉到周氏兄弟的世纪性文化遗产,从陈平原身上感受到他对清末民初思想和学术流脉的熟稔与洞察”[8]。学术研究与文学创作互动关系的另外一个方面是文学创作也会补益文学研究中对于写作的体验和感受,因为亲身创作者往往会对文学作品有更恰切到位的感受,更能切中要害。

新时期以来对学者创作的研究处于发展阶段,其中对学者散文的研究较为成熟,从含义辨析、审美特性、文学与文化价值,到对创作现状的宏观批评、对世纪学者散文的纵向梳理,到作家(群)、作品的个案分析,再到学者散文潮的困境与局限,都有比较系统完整的论述。代表文章有:喻大翔《知识分子·学者·学者散文》[5]、王晖《晚近学者散文批评的解读》[6]、吴俊《斯人尚在 文统未绝——关于九十年代的学者散文》[9]、喻大翔《中华20世纪学者散文综论》[10]、范培松《香港学者散文鸟瞰及评论》[11]、董正宇《表象繁荣中潜隐的困境——论当下学者散文写作》[12]等。

在学者诗词研究中,20世纪学者诗词具有民间化、自娱性、专业性和典雅性等特点。学者诗人多是从传统文人向现代学者过渡的一代,其精神内涵有自由、理性的现代因素,使其旧体诗词有着新文学在建国后几十年间一度缺失的真实性和批判性。虽然新文学有手抄本小说等民间性作品,可数量没有旧体诗词多,但却弥补了新文学在这一方面的欠缺。

相对而言,学者小说与学者戏剧研究相比,前者粗疏薄弱,仍留有较大的学术空间。在《试论新时期的学者小说》[3]中,论者指出学者小说多以知识分子为表现对象,凸现中国知识分子的文化心理,有着传统古典美、书卷气与谐趣风格相结合的美学风格,语言具有内蕴深藏的浓缩性和思辨性。作者们以批判的态度和科学的方法去反省自我、咀嚼生活、观察社会与时代,使学者小说具有突出的思想价值与认识价值。同时,论者也指出了学者小说的局限,“学者小说家的队伍不够壮大,形不成整体优势……这与学者散文创作形成鲜明的对比;在写作手法上略显陈旧,没有能够打破传统的小说创作格局;由于生活视野的局限,学者小说家在从更大范围把握生活方面还显得有些力不从心”[3]。

学者作为文学创作的一个重要作者群体,其创作成果是构成文学世界的一种独特作品类型,不仅数量可观,质量亦高,而且对学者创作的理论研究,除了对具体文体和作家个案的研究外,总体研究的成果还未及见,因此对学者创作的辨析与梳理有待继续深入。

二、学者型作家与作家学者化现象研究

20世纪中国文学中,许多作家身兼几职,既是作家,又是学者、思想家、社会活动家等,双重或多重的身份对其文学创作有着重大影响,并且会在其创作中主导特色。因而对具有学者身份的作家而言,从学者身份角度切入,可以更准确地把握其整体创作,为分析其创作风格提供新的思考方向,代表作家如鲁迅、胡适、茅盾、俞平伯、丁西林、苏雪林、朱自清、钱钟书、杨绛等。有论者将现代作家按其文化品格分为学者型、文人型与革命型[13],也有论者将20世纪作家分为工农作家、知识分子作家和学者作家三类。在这些作家分类中,学者型作家因具有独特的文化素养、思维方式、知识目标和人格特征而自成一类,其文本有着鲜明的学者风格。从学者角度切入作家研究,与对学者创作的研究可谓殊途同归,学者气质与作家的不同,学者思维与文学的融合,学术研究与创作的互动等,是他们共同面对的问题,因而对研究学者创作的文学现象有所裨益。

学者身份有助于作家的创作,这在学术研究与文学创作的良好互动关系中已有论述。沈从文的大学从教经历使他完成了由学者到名作家的转变。“以 1929年到吴淞中国公学任教为例,沈从文的大学从教经历对其文学创作产生了以下影响:首先,它使沈从文建立起创作信心,并最终坚定了自己对文学道路的选择。……其次,它对沈从文文学风格的形成产生了极大影响。学校的文化环境以及教学上的需要,使他多方汲取了文学创作的资源,在创作上形成了自己的独特风格。……特别是 1929-1933年在吴淞中国公学和青岛大学任教时写的作品,都产生于教学中举例的需要。如《三三》是‘为学生示范叙平凡事而写’,《腐烂》是为‘说明不必要故事,不必用对白,不必有首尾和什么高潮,还是可完成一个短篇’而写,这自然使他的创作追求不断变化。而且,因教学的需要,沈从文对新文学作家、作品进行了系统的分析梳理。创作上的尝试和理论认识融合在一起,这就使得沈从文能够在探索中明确自己的方向,从而形成自己的风格。”“沈从文到西南联大任教后在创作上逐渐表现出一种学者化倾向,抽象的哲理追求使他从一个乡土气息浓郁的作家,慢慢变成一个全身心都在思考人生奥秘的学者,散文集《烛虚》和《七色魇》的出版就是最好的例证。”[14]

但学者身份在补益作家的文学创作的同时,也会在某种程度上限制文学性的发挥,如散文家朱自清写一手漂亮精致的抒情散文,但其“作风亦不免容易凝固于一定的风格上,三十年少变化。但这一切又似乎和他三十年坚持文学教育有关……”[15]。因为良好的学者要客观地承认价值上的相对性、多元性,故难于做到处处有我。胡适作为一位学者型作家,之所以在新文学上“创造无力”,佳作较少,与其重视考据、求实证的学术思维有关,这成为其艺术心理的强大对抗与消解力量[16],也使其创作成绩仅限于理念痕迹较重的白话诗和问题戏剧。学者型作家的创作,在提升文学的品位与拓展文学的深度上会成为文学精品,但也会造成思想价值压倒文学诗意、忽视文学本体性不足的后果。

现代文学时期学者型作家的文学实绩以及当代文学的困境,引起了研究者对作家学者化的讨论。论者普遍认为,当代文学缺少了学者型作家,因而其深度和力度总难与现代文学媲美,而作家学者化是解决当前作家各领风骚三两天的夭折问题和作品的平庸危机的灵丹妙药之一[17]。通过学识积累,突破自我、地域的局限,增强对生活的穿透力和感受力,增加创作中的智性思维是寻求创作突破的途径。还有论者认为,中国文学之所以与诺贝尔文学奖失之交臂,其重要原因之一是作家的非学者化。在所有作家群体中,学者型作家是决定一个历史时期的文学发展水平和创作质量的中坚力量,有针对性地加强作家的学者化建设和培养,是 21世纪中国文学的当务之急[18]。作家学者化作为当代文学突破困境的途径之一值得重视,但怎样在作家学者化的过程中发挥学者化的优点,克服其对文学性的伤害同样值得深思。同时,作家学者化讨论作为学者创作研究的背景,提示了进行学者创作研究的重要意义。

新时期以来的学者创作研究,在不断发展成熟中仍然留有较大的发展空间,文学与学术之间的沟通和融汇,也值得文学研究者继续深入探讨,从而为作家作品研究和文学现象研究提供值得期待的切入角度。

[1] 陈友康.论20世纪学者诗词[J].云南社会科学,2003(3):105-109.

[2] 刘士林.现代学者旧体诗词创作与其学术之关系[J].河北学刊,2006(9):131-136.

[3] 丛晓峰.试论新时期的学者小说[J].山东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1997(4):78-80.

[4] 何玉人.一个学者型剧作家的诗意情怀——林瑞武戏剧创作一席谈[J].中国戏剧,2007(7):58-59.

[5] 喻大翔.知识分子·学者·学者散文[J].当代文坛,1999(6):19-23.

[6] 王晖.晚近学者散文批评的解读[J].文艺评论,2001(2):32-43.

[7] 余光中.散文的知性与感性[N].羊城晚报,1994-07-24(4).

[8] 叶公觉.九十年代散文面面观[J].当代文坛,1995(1):31-32.

[9] 吴俊.斯人尚在文统未绝——关于九十年代的学者散文[J].当代作家评论,1998(2):45-54.

[10] 喻大翔.中华20世纪学者散文综论[J].社会科学战线,2000(2):6-15.

[11] 范培松.香港学者散文鸟瞰及评论[J].苏州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5(2):59-65.

[12] 董正宇.表象繁荣中潜隐的困境——论当下学者散文写作[J].求索,2004(3):177-179.

[13] 潘先军.论现代作家模式[J].沈阳师范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1998,22(1):6-10.

[14] 吴世勇.沈从文的从教经历与其文学创作、学者化道路[J].广西社会科学,2005(10):109-112.

[15] 钱理群.百年中国文学总系·1948:天地玄黄[M].济南:山东教育出版社,1998:161-162.

[16] 阎庆生.论胡适的艺术心理及其钝化趋向[J].陕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9(12):110-116.

[17] 王珂.马桥相逢谁真胜——作家理论家相争的思考[J].南方文坛,1999(2):50-52.

[18] 周成平.关于作家学者化的思考[J].学海,2002(2):139-143.

[责任编辑 王晓雪]

CommentaryonScholars’creation:TheCombinationofWritingsandLearningA Summary of the Study of the Scholars’ Creation in the New Period

XIAYi-xue

(SchoolofLiteratureandJournalism,ShandongUniversity,Jinan250100,Shandong,China)

The study of the scholars’ creation pays attention to the authors of the literary writings. In the new period, two points of view have focusedon this study: the works of scholars’and the scholarly writers. Though important achievements in the proses of the scholars are obtained, many academic problems in other type of writings are still worth further studing. As a literary phenomenon and writing type, the study of scholars’ writing and scholarly writers makes important sense in Chinese contemporary literature.

scholars’ writings; study of scholars’ creation; scholarly writers;authorly scholars

2009-12-04

夏一雪(1983-),女,山东莒县人,博士生,主要从事中国现当代文学研究。

E-mail:xiayixue@yahoo.com.cn

I206.7

A

1673-9779(2010)02-018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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