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子座的流星
2004-04-29韩烁
韩 烁
平凡的我
我出生在一个星空灿烂的夜晚,那时恰好有一颗流星扫过,我便拥有了“烁”这个名字。我喜欢“烁”,那是一个耀眼的光亮,值得品味记忆的东西。
双子座,那是一种具有超凡能力的星座。可惜,我还是我、那种能力是不属于平凡的我。所以,双子座的那颗流星塑造了一个平凡的人。
自由的星空
——篮球
这是惟一一个可以使我心跳的运动。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这种刺激的运动已经淡忘了,不过,这种运动我永远都不会淡忘。
双子座塑造了多愁善感的我,每当发生或将要发生不愉快的事,我都会不自觉的哀伤一个多星期。在这段期间惟有痛哭可以解决忧愁,现在看来痛哭是最好的良药,它可以让一个悲伤的人忘记悲伤,哭过后会发现自己会更坚强。
记得有一次,我不知因为什么,无故的蹲在树下哭了起来,那次我哭的最伤心。正当我抱着头哭到最高潮的时候,一个篮球砸中了我的头。感觉是很疼,但,看过篮球在地上一下一下的蹦跳,那种疼痛感便完全消失了。因为,我看到一个没有生命而有生气的物体在挣扎,似乎是为了一种东西而特意存在这世界上的,那便是刺激。
从那时起我没有任何理由的去爱上了篮球,它逐渐成为了我心中最重要的东西。
拍打篮球的节奏,篮球落地的响声,篮球敲打篮板的鼓奏,在我脑海里——点一点的浮现出来。那种莫明的兴奋,莫明的激动,像是寻找了很久才找到的感觉,终于发现,那便是刺激感。很多人想拥有,可是很多人又找不到的感觉,只在篮球落地或是敲打篮板的那一瞬间被我找到了。
哭泣,从我拥有对篮球无限热爱那时起开始逐渐融化。我拥有了比哭泣更可以忘记悲伤的东西,那是篮球,还是我唯一挚爱的运动。球场上,我可以任意的发泄我内心的不满,甚至是空虚,寂寞。球场下,我可以感受刺激过后的心跳,还有那充实的倦乏,以至于胜利的快感。
我喜欢在太阳快要落山的那段时间里,一个人抱着心爱的篮球坐在辽河岸边,数着被风激起的浪花,看着海鸥自由的飞翔。它们是自由的,可以无拘束的飞,无拘束的敲打岸边。再望望手中的篮球,不自觉的会去微笑,因为它和我也同样是自由的。
朋友问过我一个问题:为什么你开心也去打篮球,不开心也去打篮球?答案始终是不知道。每当我开心的时候会第一个想起的是篮球,不开心的时候也会第一个想起篮球。篮球永远被我夹在欢乐与痛苦的边缘,我也是这样。大概我们拥有相同的命运,永远在边缘徘徊。
浩瀚的星空
写作。
从上小学起我就酷爱写作,他和篮球生样,夹在欢乐痛苦的边缘。但是,它与篮球有一个不同点写作是用来记录我的欢乐与痛苦。篮球是用来发泄我的痛苦,释放我的欢乐。那便是本质的区别。
我有一个笔记本,我不是经常用它,它被我锁在一个很隐秘的地方,因为它是用来记录我痛苦的东西。自从有了篮球以后,那本“痛苦”已经被忘记了。偶尔拿出来欣赏时,总会觉得对不起它,伴随了几年的老朋友一下子被丢弃,还真是有点过意不去。但是,有另一本笔记我会经常的打开,那是我所有的欢乐,随着年龄的增长,欢乐也开始一点一点的变多了。好比是苹果树到了成熟期时会长满苹果一样。欢乐是最值得骄傲的东西,我想要使它永远的在我心里生存。可惜,我办不到,因此需要一个可以让欢乐永远存在的东西,我便选择了笔记本。那是最好的记忆,它不会腐蚀,更不会淡忘,它只能永远的刻在那里。长丁,拿记录欢乐当成了嗜好。但是,记录不会表达心,我便又有了新的东西去成为我的发泄对象,是
我很喜欢写,写东西时周围的一切都与我无关了。每当写到最投入的时候,会忘记睡觉,忘记吃饭,忘记自己仍然没有完成老师的作业。什么时候才是我停止写的时候?不知道,也许是累了的时候。但是,我是一个不懂得劳累的人,就连什么时候会劳累都不清楚。所以,写是不会停止的。
有很多人认为,一个患精神病的人才不会忘记劳累,因为他永远都不会感觉到劳累,是神经不受大脑控制了。或许我就是一个神经病患者,我也不知道劳累,我也不知道休息,更不知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只知道不停的去写,去书写我自己的悲与痛,去书写我自己的欢与乐。
如果要有爱与痛的边缘,那么我的边缘就是写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