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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字经济驱动新质生产力发展的理论逻辑及实践路径

2025-01-28理方园

中国商论 2025年2期
关键词:新质生产力理论逻辑数字经济

摘要:新质生产力是中国式现代化的重要推动力,是重塑中国国际合作与竞争新优势、推动经济高质量发展的必由之路。从理论逻辑来看,数字经济赋能新质生产力发展主要体现在数据要素、数字技术、数字基础设施、数字治理等方面,两者的耦合互动关系促使传统生产力实现质态跃迁,有效缓解了中国式现代化进程中存在的创新能力不强、开放不充分等问题。本文通过阐述新质生产力的历史渊源与时代特征,分析数字经济驱动新质生产力发展的理论逻辑,从强化顶层设计,营造良好环境;促进技术创新,激活发展动力;弥合数字鸿沟,强化协调发展;培育数字人才,提供智力支撑等层面提出数字经济赋能新质生产力发展的实现路径,以供参考。

关键词:数字经济;新质生产力;科技创新;数据要素;理论逻辑

中图分类号:F124;F042.3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2096-0298(2025)01(b)--04

当前,我国面临的国内国际形势错综复杂,全球进入大变革大调整时期。在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下,科技创新成为驱动经济增长、推动产业升级、强化国家竞争优势的关键因素。2023年9月,习近平总书记首次提出“新质生产力”,指出“整合科技创新资源,积极培育新能源、新材料、先进制造、电子信息等战略性新兴产业,积极培育未来产业,加快形成新质生产力”[1]。习近平总书记开创性提出的“新质生产力”概念为我国在新时代加快构建新发展格局及现代化经济体系,推动中国式现代化进程指明了行动方向。面对崭新的时代发展格局,如何充分发挥数字经济对加速新质生产力生成的赋能作用,探索出数字经济赋能新质生产力的有效路径,已成为值得深入研究的关键问题。

1新质生产力的历史渊源与时代特征

1.1从量变到质变:新质生产力是传统生产力的跃迁

生产力是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核心概念。法国经济学家魁奈最早提出“生产力”的概念,认为农业是生产的自然源泉,强调土地和人口对累积财富的作用,因而魁奈所指的生产力实质上是“土地生产力”[2]。随后,亚当·斯密、萨伊等学者扩展了“生产力”概念的内涵,并强调分工在劳动生产力中的作用。马克思和恩格斯将生产力的研究推向了新的高峰,开始关注生产力的物质性,发现生产力受到自然条件的制约。由此可见,生产力概念内涵经历了土地生产力、劳动生产力、物质生产力、社会生产力和自然生产力等不断演化发展的历程[3]。随着社会的不断发展与进步,生产力需要得到不断的自我突破,寻求自由的、毫无阻碍的、不断进步的和全面的发展。通过生产力的历史演变,本文认为“新质生产力”是一种迥异于传统生产力的新的生产力形态,是对传统生产力的扬弃。它依托新技术、新要素、新需求、新产业、新模式和新制度,促进经济发展的效率变革、质量变革、动力变革。

1.2从单一到多元:数字经济时代新质生产力的特征

新质生产力的核心是新要素。数字经济时代,传统生产要素和生产模式的优势已不复存在,无论是生产要素还是产业结构都发生了颠覆性的改变。在新的市场经济环境下,数据作为一种新的生产要素,具有开放性、跨时空和共享特征,能为经济发展提供强大动能。国家互联网信息办公室发布的《数字中国发展报告》数据显示,1993—2020年中国数字经济平均增速达16.3%[4]。2023年,中国数字经济规模更是首次超55万亿元,同比增长7.39%,占国内生产总值比重的42.8%。由此可见,数据生产力利用信息化、数字化技术,已成为促进产业转型升级、支撑和引领经济社会发展的新动能。

新质生产力的关键是新技术。实践表明,技术创新对形成新质生产力具有强大的引领和推动作用。新质生产力以数字赋能为主导,通过新技术改造提升传统产业,改变了以往高物质投入、高资源能源消耗、高碳排放和高污染的发展范式,在带来经济效益的同时兼顾环境效益。同时,技术创新能够产生节能减排效应、产业结构效应及市场需求效应,有助于提高产品质量,提高产出效率。此外,数据要素作为国家关键性生产要素,利用新一代数字技术创造出诸如人工智能机器人等新型生产工具,极大地提高了劳动生产率,推动了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的纵深发展。

新质生产力的载体是新产业。数字经济和实体经济的深度融合,构建了数实融合的模式。一方面,数实融合能够激励企业创新发展,促进其不断优化产品与服务,提高实体产业在市场中的竞争力;另一方面,通过人工智能、大数据、物联网、元宇宙等数字技术,企业能够将研发、生产、销售、宣传推广等工作与数字经济进行融合,使其利用前沿生产技术打造效益更高、更受市场青睐的产品,实现提质降本增效。例如,在数字时代的全球化浪潮中,我国智能制造、智能家电、数字安防等产业紧紧围绕核心基础硬件、基础软件和高端信息服务等层面不断升级产品与服务,提高研发效率,满足了客户个性化、精准化需求,促进传统产业形成新的“技术—经济范式”。这种展现的产业发展范式不仅能提高企业的核心竞争力,还能引发良好的示范效应。

2数字经济驱动新质生产力发展的理论逻辑

2.1数字经济能提供技术突破的新方向,驱动新质生产力发展

数字经济是继农业经济、工业经济之后的全新型经济形态,可发挥溢出、集聚、引领、带动等效应。数字经济的发展为技术研发提供了强大动力,同时为技术的改进营造了广阔空间。只有将区块链、云计算、大数据、元宇宙等数字技术运用于产业链的各环节,才能助力相关企业实现生产、营销、管理过程的数字化、自动化、智能化、精准化和协同化,不断提高产品附加值和核心竞争力,同时催生出众多的新技术、新材料、新工艺及新装备。如在某一处取得创新性成果后,就会激发与之相关的其他方面和领域实现层层迭代的创新,进而激发整个社会的创新活力,促进众多新业态和新模式不断涌现,这一过程就是颠覆传统生产方式、创新经营模式和组织结构、重构企业经营模式和盈利机制的过程,最终实现了颠覆性创新,因此数字经济成为推动发展新质生产力的重要驱动力量。

2.2数字经济能促进产业结构转型升级,驱动新质生产力发展

数字经济促进产业结构优化转型升级主要表现在两点,即数字产业化和产业数字化,通过数字技术的广泛应用实现数字产业化和产业数字化,为新质生产力提供了广阔的发展空间。数字产业化侧重新兴产业的创新和创造,主要依靠技术创新驱动产业发展,使数字经济核心产业,包括电子信息制造业、互联网行业、通信业等实现充分发展,能为产业数字化的发展提供基础和支撑,如提供数字应用技术、产品、服务、基础设施和解决方案等。产业数字化侧重传统产业的转型升级,注重与传统产业的融合,强调将数字技术融入传统产业的业务流程、管理模式中,促进传统产业的数字化转型,如智慧农业、智慧物流、数字金融、数字政府等数字化应用场景等,产业数字化成为数字经济发展的主战场。从经济发展全局来看,数字产业化和产业数字化都代表着数字经济对推动社会生产力发展和生产关系变革的重要作用,按照生产关系与生产力发展相适应的要求,这也必将推动新质生产力的发展[5]。

2.3数字经济推动了数据要素的流动,驱动新质生产力发展

新质生产力作为推动经济发展的根本力量,以劳动者、劳动资料、劳动对象及其优化组合的跃升为基本内涵,引领着新一轮产业革命。数字经济以数据要素的畅通流转、自由流动为核心特征,由此塑造了新型劳动者、催生出新质劳动资料、孕育出新质劳动对象,促进了新质生产力要素的优化组合,有利于驱动新质生产力发展。数据要素塑造新型劳动者,即数字经济的发展催生了一系列新业态、新模式、新岗位,对劳动者的数字化思维和数字运用能力提出了更高要求,同时精细化协作模式的发展与机械化水平的提升也对劳动者形成了挑战,这就激发劳动者重视数据思维的培养,不断提高数据素养。数据要素催生新质劳动资料,即数据要素的引入和应用催生了流程自动化、网络化集成、认知智能化、绿色可持续化的劳动资料,促进了崭新劳动资料形态的诞生,有利于驱动新质生产力发展。数据要素孕育新型劳动对象是指数据要素本身作为一种劳动对象,具有非竞争性、部分可排他性的特征,能够在多元主体中多次利用,不断产生新的价值聚合效应。此外,数据要素驱动了劳动对象的虚拟化,算法模型、数字平台等非物质形态的创新实体在数字经济背景下成为新的劳动对象,显著拓展了劳动对象的范畴。

3数字经济驱动新质生产力发展的实践路径

3.1强化顶层设计,营造良好环境

其一,建立健全数字经济驱动新质生产力发展支持体系。为确保数字经济发展对新质生产力的驱动作用,企业需要不断突破核心技术,坚持自主创新发展,在此过程中就要更好地发挥各地政府的引导和规划作用,加大政策和资金支持力度,以筑牢数字经济驱动新质生产力发展的底座。一方面,加大政策支持力度。不断完善数字经济重点领域基础性制度,根据地方实际强化财政金融、产业转型、要素保障等政策支持,加快构建地方数字经济驱动新质生产力发展体制机制。同时,不断优化政务服务和改善营商环境,实现配套政策供给、营商环境及创新生态的持续优化。例如,简化行政审批、提供咨询服务等,为企业融入数字经济发展大潮提供技术和策略支持,不断激发企业的创新动力和数字化发展意愿[6]。另一方面,完善财政金融支持体系。政府作为引导新质生产力发展的职能部门,应强化政策扶持,激发企业参与数字化转型的热情。例如,针对5G通信技术、工业机器人、高端芯片等高端技术产业,设立专项发展基金或绿色金融,为企业研发和推广关键技术提供支持。同时,实施优惠政策、税收减免政策等,探索发行基于知识产权、高层次人才等的信贷支持产品,以鼓励相关高新技术企业加大科技研发投入力度。

其二,探索营造包容审慎的数字技术监管环境。数字经济所具备的虚拟性、无界性、流动性、融合性等特点及发展过程的深度不确定性特点,使其发展需要追求效率与安全动态平衡的、包容审慎的数字技术监管环境,以进一步加强新质生产力培育过程中的数字风险防范与治理。一方面,监管部门需给予新技术、新业态必要的发展时间与试错空间,建立一定的试验机制、探索激励相容机制和容错机制;另一方面,持续完善安全管理制度建设、强化数字伦理审查、优化数字治理公共服务平台、强化网络和数据安全管理,提高信息安全监测、评估以及应急处置等能力,形成市场作用和政府作用相互促进的格局,以更好地发挥数字经济对新质生产力的驱动作用。

3.2促进技术创新,激活发展动力

其一,加强基础研究。基础研究是科技创新的源头和先导,有利于催生原始创新,进而推动创新体系整体效能提升,加快培育新质生产力,因此基础研究能为发展新质生产力提供科学支撑和创新源泉。在加强基础研究的过程中,首先,加强基础研究统筹部署,有关部门需统筹好基础研究战略规划、政策保障、重大任务、科技力量、资源配置、区域创新等方面工作,同时建立协调机制,成立专家咨询委员会,强化对基础研究重大项目的论证咨询,为基础研究工作部署提出专业建议。财政部门需稳步增加基础研究经费投入,尤其是加大对长期重点项目、重点团队及重点科研基地的稳定支持,以鼓励地方、企业、行业全身心投入基础研究。其次,加速基础研究成果应用转化。强化科技界与产业界的有效联动,发挥公共科研机构服务经济社会发展的职能,牵头组建技术创新联盟、创新联合体、产学研用组织等,以架起基础研究与产业应用有机衔接的桥梁,促进基础科研成果向现实生产力转化。

其二,加强数字关键核心技术攻关。企业应以国家战略需求为导向,面向世界科技前沿、面向人民生命健康加强数字关键核心技术攻关,如未来芯片、未来互联网、未来智能等方向的数字关键核心技术,以打赢关键核心技术攻坚战,助力我国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驱动新质生产力发展。比如,近年来我国在芯片研发领域取得重大突破,中科院彭练矛院士团队研发出整套碳基芯片技术,中国清华大学研究团队研发出国际首个全类比光电智能计算芯片(ACCEL)等,体现了我国在半导体领域追求自主可控的决心,有利于提高我国芯片自给率,将成为推动新质生产力发展的重要驱动力。

3.3弥合数字鸿沟,强化协调发展

数字鸿沟普遍存在于数字经济发展过程中,在一定程度上对新质生产力发展构成障碍,如果想发挥数字经济驱动新质生产力发展的作用,就要弥合数字鸿沟,实现协调发展。其一,不断完善数字基础设施建设。为有效打破地域间的数字鸿沟,各地要持续进行数字乡村建设,以促进城乡数字经济协调发展。在此过程中,数字基础设施建设是重中之重,因此各地应加快信息基础设施优化升级。一方面,推动新一代信息网络部署,如5G基站建设、IPv6改造等,同时鼓励发挥运营商、互联网企业等力量,增大对农村地区数字基础设施建设的投入和技术创新,根据农村发展规律研究开发适用于农村地区的数字基础设施技术,进而以农村地区为着力点不断增强数字经济驱动新质生产力的后劲[7]。另一方面,对传统基础设施进行数字化改造,对涉及交通、市政、文化、教育、体育等方面的传统基础设施进行数智化改造升级,不断提高数字经济驱动新质生产力发展的协调发展动力。

其二,强化数字意识的宣传普及。加强数字技术的宣传普及,提高全民数据素养,引导全民树立数字思维。一方面,建立教育信息化平台,大力推广在线教育,同时开放数据类教育资源,推动数据资源实现跨地区、跨层级共享,将教育信息化平台建设成各类数字教育资源的核心出入口和管理中心,使全国各地区的学生均能享受数字教育,最大程度地弥合地区之间的数字鸿沟。另一方面,保障老年人和残疾人等特殊群体的需要,数字经济要加大适老化智能终端供给,推进数字应用适老化改造,同时促进数字设备、数字服务信息交流无障碍建设,为特殊群体带来更多生活便利。比如,在出行、就医、购物、就餐等日常生活场景中,需为特殊人群保留人工服务渠道,同时借助老年大学、养老服务机构、残疾人服务机构、社区教育机构等机构的力量宣传数字技术应用场景和开展经验交流,形成数字经济发展大势下社会各界积极帮助特殊群体融入数字生活的良好氛围[8]。

3.4培育数字人才,提供智力支撑

人才是连接科技与创新的关键要素,也是发展新质生产力最根本、最关键、最活跃的力量。数字经济环境下,人才既是创新的发起者,又是技术应用的实践者。因此,我国要不断加大数字人才的培育力度,为新质生产力的发展提供智力支撑。

其一,高校作为培养人才的前沿阵地,应坚持需求导向强化人才培养。党的十八大以来,国家高度重视发展数字经济,将其上升为国家战略。因此,高校人才培养工作需坚持社会需求导向,及时调整课程内容,增设新一代信息技术、新能源、新材料、6G、元宇宙、量子通信等数字经济发展相关课程,通过完善课程体系强化学生对数字经济和新质生产力的理论认知。同时,注重产教融合,加强校企合作。为提高学生的实践能力,院校要定期组织学生前往高新科技企业开展产教学研活动,使学生在一线掌握实践技能。此外,校企双方还应共建高质量的人才实训基地,实现资源共享和优势互补,为师生提供真实的操作环境和数字经济项目实践机会,保证课堂内容与社会生产实际需求对接。

其二,企业作为社会经济发展的中坚力量,应侧重分层分类提高员工数字素养。企业是我国发展新质生产力的主力军,因此企业员工的数字素养及数字技能直接决定了生产力的发展。企业应建立培训组织,完善培训体系,根据数字产业发展实际和企业人才结构分层分类提高员工数字素养,以塑造企业核心竞争力。例如,对于企业高层管理者,举办或组织参加行业研讨和论坛,使其学习国家数字化发展相关政策、企业数字化转型战略体系制定等内容,促其从战略高度不断思考、布局企业相关工作。中层管理者的培训重点在于提高其数字化经营管理能力,通过行业交流、专题培训等方式使其掌握数字技术应用场景、数据要素融合、企业数字化管理体系建设等方面的内容,进而不断转变管理思维方式,推动决策更好地落地实施。对于一线人才,应建立常态化培训体系,加强数字经济政策、数字技术、数字化工具和应用等通识培训,不断培养一线人才的数字思维和技能。

4结语

综上所述,在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和新一轮科技革命与产业变革的多重背景下,新质生产力已成为推动经济社会高质量发展的重要驱动力。数字经济作为引领第四次工业革命的新型经济驱动力,与新质生产力具有天然契合性。数字经济为生产力的发展提供了全新的基础架构,激发了生产力的新活力,在发展新质生产力的过程中扮演着重要角色。为此,通过强化顶层设计营造出数字经济发展的良好环境、促进技术创新不断激活数字经济发展动力、弥合数字鸿沟实现协调发展、培育数字人才为数字经济发展提供智力支撑等举措来不断做强、做优、做大数字经济,把新质生产力的发展更大程度、更多维度、更宽范围地融入数字经济发展过程中,以数字经济驱动新质生产力更好发展。未来,还应加强中央、地方及基层的多级联动,共同赋能新质生产力发展。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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