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延伸·主题突出:数字想象赋能传记电影场域创作的美学实践
2024-11-03张曦予
【摘 要】 本文以场域理论为研究支撑,分析数字想象对传记电影及电影场域创作的影响,为传记电影场域的美学实践研究提供客观借鉴;本文采用文献研究法、案例分析法,构建多要素循环、互动的电影场域模型,结合相关传记电影作品,分析数字想象对传记电影场域创作的具体影响和功能意义,并解读相关创作思路;通过将场域创作与电影传记文本、数字美学相融合,构建“虚实结合”的传记电影场域,不仅有助于鲜活呈现传记主人公的人生经历、人格魅力,也有助于引导受众产生广泛认同,探索了传记电影新的叙事范式。
【关键词】 叙事空间; 数字想象; 传记电影; 场域创作; 美学实践
【作者简介】 张曦予,女,山西平陆人,山西传媒学院艺术设计学院讲师,博士,主要从事环境艺术设计研究。
学者杨正润在《现代传记学》一书中提出:“传记可以,而且实际上已经采用了文字以外的媒介,比如图像、电影、电视等,它们的影响日益扩大,甚至很可能是未来传记的主要形式。”[1]在电影艺术实践中,传记电影既不像纪录电影完全追求“纪实”,也不过度追求商业表达,通过尊重真实人物历史,以直面现实、复原现实的创作精神复原传记人物,彰显鲜明的、独特的艺术风格。传记电影场域具有强烈的、直观的意义指向,通过构建蕴含情感传递功能的电影场域空间,使观众在观影过程中,不仅了解传主人物故事,更能透过传主人物的经历、精神蜕变,获得情绪释放,成功建立情感共鸣。面对大众文化消费、人文精神期待等新语境,我国传记电影应以传主故事为核心内容,利用数字想象的美学优势创作电影场域,通过将思想表达与艺术审美相融合,探寻传记电影文本、创作者与观众有效对话的途径,创作能与观众产生情感共鸣的传记电影作品,让观众真正理解传记电影所表达的文化观念、思想理念。因此,通过以法国社会学家皮埃尔·布尔迪厄(Pierre Bourdieu)提出的场域理论及“文学场”理论①为研究基础,尝试分析数字想象赋能传记电影创作的影响、功能意义以及传记电影创作的美学实践策略。
一、数字想象对传记电影场域创作的影响
传统传记电影在创作过程中,容易受“历史真实”的束缚、拘泥,很难实现有想象力、创造力的艺术表达。“想象力是把一个对象甚至当它不在场时也能在直观中表象出来的能力。”[2]数字技术的成熟应用不仅改变了传记电影艺术的创作生态,也通过构建虚拟的、超现实的叙事场景,有效释放了传记电影的想象力,让观众获得更加自由、更加开放的想象空间。
(一)电影场域“真实性”的重新解读
在场域理论中,场域并非普遍认知上的现实空间,而是多种复杂力量交织、互动下产生的空间。“一个场域可以被定义为在各种位置之间存在的客观关系的一个网络,或一个构型。”[3]与传统传记电影侧重再现历史真实、社会现实不同,在数字技术、艺术想象和数字美学等深度参与下,“合成现实主义”逐渐替代完全真实,通过采用艺术“同构”的方式,建构虚拟与真实、历史与现实等多重时空并置的场域,成为传记电影突破叙事束缚的重要选择。传记电影通常是时间跨度较长的“史诗”类题材作品,通过发挥数字技术的赋能优势,合理塑造“艺术真实”的想象场域,有助于观众与电影文本、传记故事产生有效关联。传记电影《社交网络》(大卫·芬奇,2010)以Face book创始人马克·扎克伯格和埃德华多·萨瓦林的人物故事为基础,通过将数字特效技术、多线程叙事技巧与普适主题相融合,借助马克·扎克伯格的个人经历,展现了同时期美国青年群体的精神面貌。该片以客观事实为创作基础,采用人物戏说、模拟现实和陌生化展示等叙事技巧,不仅用数字手段塑造了“虚实结合”的电影场域,引导观众去体验真实、发现真实,也以“泛化”的人物角色成功引发了观众的情感共鸣。
(二)电影场域“时代性”的重新表达
传记电影是围绕人物命运变化所创作的特殊题材电影,影片的人物及生活经历大多具有历史性、时代性,特殊的叙事内容、题材和艺术风格要求其中诠释的时代感是“真实”的感觉。学者杨眉等人对“传记资源”的整理原则及方法进行研究,提出传记资源具有“以人物为核心、类型多样、浓厚的地域性、鲜明的时代性”[4]等四大特点。为此,在创作传记电影时,需要在遵循历史真实的前提下,尽可能回归到具体时代,通过还原传记电影文本的生产语境,让观众置身于相应的时代“场域”之中,更好地理解传主的人生经历。传记电影通过发挥数字技术赋能艺术创作的想象优势,利用历史符号来复原时代情境,不仅对传记电影的创作、接受和反馈等全链条产生深刻影响,也通过完善个人记忆与集体记忆互动,构建能被受众所认同、接受的电影场域,营造了令受众产生共鸣的精神体验,推动人物与环境、叙事内容与电影场域实现“和合共生”。传记电影《柳青》(田波,2021)以我国作家柳青为传主,讲述青年作家柳青为了能够创作出反映我国农民集体创业的文学作品,选择深入大众一线40年最终创作文学作品《创业史》的心路历程。从象征符号看,柳青所经历的故事是建立在共同记忆基础上的,该片充分利用数字技术营造了承载特殊历史的场域,通过选择具有象征性、物质性的叙事符号,将个人命运与伟大历史时刻相结合,不仅生动还原了柳青的艺术精神,也真实再现了我国20世纪五六十年代的时代环境,展现了我国农村制度改革的发展历程,成功构建了引发大众共识的电影场域,也用“柳青”的个人视角诠释了伟大的民族精神,有效延续了共同的精神记忆。
(三)电影场域“公共化”情感的生动诠释
皮埃尔·布尔迪厄提出的“文学场”理论避免简单使用语境、社会环境等来笼统解释文学艺术以外的外部社会空间。同时,其在论述“文学场”理论时,通常将其与“艺术场”相结合进行论述。他认为“不仅应考虑作品在物质上的直接生产者(艺术家、作家,等等),还要考虑全体行动者和制度”[5]。将数字想象、艺术虚构与传记电影场景创作相融合,不仅是传记电影视听语言、叙事文本及美学理念的变革重塑,也是重构传记电影文本与观众连接机制的现实要求。传记电影通过采用艺术化的叙事手段,构建“虚实结合”的传记电影场域,不仅有助于强化艺术投射效果,持续挖掘主流价值,聚焦情感传递,有力增强大众的情感共鸣与价值认同,最终使“个体化”情感升华为“公共化”情感。传记电影《邓小平小道》(雷献禾/卢奇,2022)通过深入挖掘新颖的人物故事,营造具有戏剧张力的叙事场景,以电影艺术的形式生动还原了伟人特殊而重要的人生经历,呈现了坚守真理与信仰,开辟全新时代篇章背后的精神力量。该片通过采用“以小见大,虚实结合”的叙事技巧,借助小人物视角补充历史细节,细腻地表达了真挚亲情、友情,使传主的个人情感升华为“公共化”情感,最终促使观众对宏大主题、深刻立意产生更加深刻、直观的认识。
二、数字想象赋能下传记电影场域的功能意义解读
场域是“理解世界和置身其中的行动者的钥匙”[6],陈旭光认为:“互联网新媒介时代的‘想象力’更偏向于一种虚拟性、架空式、超现实的想象。”[7]对讲述传记人物故事、表达叙事主题有重要意义。面对“想象力”消费语境,传记电影创作突破的关键在于生动诠释、深刻表达传主的精神世界和思想理念。因此,想要让观众真正理解传主的生活经历、精神思想,就必须从特定的生活场域入手,通过采用合理的电影视听语言来创作电影场域,构建符合实际的多维艺术空间,从而实现叙事空间延伸、主题聚焦和意义再生等多种功能。
(一)整体性“时空观”下的空间延伸
当前数字技术对电影艺术的影响已经在一定程度上超越了简单的技术赋能,通过重构电影叙事元素,借助视觉符号、图像元素,不断拓展电影文本空间,重塑电影艺术的美学表达范式,生成了新的想象世界与意义空间。“世界是可视化的世界……就连我们生活的周遭世界,也在经历着技术化地被观看、被凝视。”[8]在传记电影中,创作者通过将传主经历作为素材,以艺术化的叙事手段,讲述相关历史事件,通过构建蕴含丰富意义的叙事空间,在延伸传记人物命运空间、赋予传记人物故事丰富意义的同时,不仅有效呼应了现实社会,也使电影场域与传主的个人经历、精神世界深度融合,从而消除观众对传记电影叙事内容、故事情节理解的陌生感,实现了叙事价值的有效延伸。电影《梅兰芳》(陈凯歌,2008)通过创新传记电影叙事形式,引入全新电影制作技术,持续优化传记电影叙事语言,用三段充满戏剧张力的故事内容,再现梅兰芳的成长经历,实现了思想表达、艺术审美与商业诉求的有机结合。该片通过回归梅兰芳生活的时代场景,将梅兰芳改编京剧与传统文化的时代传播相融合,在实现传统与现代对话的同时,成功找到中国与世界对话的表达途径。作为一部艺术家传记电影,该片尊重电影本体论,合理借鉴文学技巧,以文学方式讲述梅兰芳的人生磨难与情感抉择,通过将创作者的文学理解与艺术想象“杂糅”其中,以诗意化的叙事场景复现梅兰芳的精神世界,实现对“人生与命运”主题的生动描述。
(二)叙事与抒情“一体融合”下的主题聚焦
赵白生在《传记文学理论》一书中,对传记文学进行论述:“不是这种鸟瞰式俯视而抓其经脉,而是特写式聚焦。焦点始终对着孕育意蕴的细节——传记事实和自传事实……”[9]叙事主题不仅是传记电影的叙事核心,也是表达传记事实的焦点,传记电影场域承载了传主的思想、行为,并且为故事情节发展营造了良好空间。“传主的身份决定着传记电影的主题,也决定着拥有怎样的观众群。”[10]无论是纪念性人物传记电影、历史名人传记电影,还是来自普通大众的典型人物传记电影,通过发挥数字想象的赋能优势,营造具体的、大众广泛参与的电影场域,重点展现传记人物的精神境界、个人历程,创作既有思想深度,又有主题高度的电影作品,将在成功引发大众情感共鸣的同时,实现突出主题、思想表达等叙事目标。传记电影《我本是高山》(郑大圣/杨瑾,2023)以张桂梅的真实经历为创作基础,重点展现了张桂梅对山村女学生“我本是高山”的精神启迪,既塑造了新时代楷模的人物形象,也实现了主流价值的生动表达。该片采用叙事与抒情“一体”融合的叙事技巧,利用声、光、画面等视听元素丰富电影场域,通过使用诗化电影语言营造充满想象的叙事场景,借助故事冲突和剧情反转等叙事手段,增加传记电影的戏剧张力,不仅生动诠释了相关人物的情绪,也实现了“我本是高山”的主题聚焦。
(三)多种文化语境下的叙事意义再生
与普通电影不同,观众在观看完传记电影后,通常会继续搜索、了解与传记相关的故事内容,从而为传记电影叙事意义的增值与再生创造良好基础。“传记电影的观影延伸到了现实之中,它不再是一个完全不可触摸的东西,而是一个有了真实生命的文本。”[11]后电影时代,数字技术不仅重构了电影创作流程,也通过营造虚拟的、超现实的艺术想象,实现了叙事意义的生动“移植”。传记题材电影通过将“历史真实”与“艺术真实”相融合,从丰富的人物素材中选择合理的内容进行艺术加工,不仅有效消解了传记人物经历“平铺直叙”的枯燥描述范式,也使观众通过观看传记电影,自觉地将电影文本与现实生活相衔接、将传主的个人经历与现实世界相衔接,促进观众对传主的精神、人物经历产生更加深刻的理解,从而生成新的叙事意义,实现传记电影文本与现实世界之间的互动对话。传记电影《追捕聂鲁达》(帕布罗·拉雷恩,2016)通过采取艺术虚构与真实历史相融合的创作手法,杂糅公路片、西部片等类型元素,用“诗歌化”的叙事内容来讲述传主聂鲁达的真实经历,不仅突出了聂鲁达的诗人身份,也有效唤醒了大众的情感共鸣。该片采用充满想象力的艺术虚构手法,营造了色彩丰富,虚幻感与现实感交织的电影场景,通过带领大众走向聂鲁达的一生,不仅完整呈现了聂鲁达从普通“智利人”向“民族精神领袖”的升华过程,也为传记电影创作提供了新的启示。
三、数字想象赋能下传记电影场域创作的美学实践
传记电影不仅是观众自我观照、自我审视的“镜子”,也通过包容艺术想象与真实历史,构建了丰富、立体的“艺术场”,实现了内容叙事与价值表达的有机融合。传记电影创作“要脱离事实的束缚,通过虚构性空间的营造,激发观众重新审视人物,思考人物最终成为独特存在的种种可能”[12]。传记电影作为传主生活的艺术性表达,场域不仅是讲述故事、表达主题的叙事空间,也是传主与观众建立有机连接的重要场所。为此,在探究电影场域创作实践美学时,应积极回归电影艺术的生产语境,立足叙事内容的历史场域,进行虚构美学、个性美学等系统表达。
(一)虚构美学的艺术诠释
数字技术的应用不仅丰富了传记电影的叙事语言、表现形式,也将人物传记的真实故事与合理的艺术想象相融合,不仅拓宽了传记电影的表达空间,也赋予观众沉浸式的视听想象。传记电影要应用数字想象,搭建充满“想象力”的叙事场景,通过采用“‘失事求似’的填白艺术”[13],丰富传主的生活经历,不仅突破了传记电影的叙事束缚,真实还原了传主的生活历史,构建了更加鲜活的、立体的传主形象,也通过挖掘、剖析传主的内心世界和精神成长,“写意式”地表达了传主的精神世界。电影《奥本海默》(克里斯托弗·诺兰,2023)以虚构创作视角,将历史人物传记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社会调查”叙事相融合,通过采用迷幻叙事技巧、隐喻叙事手法,讲述大量生活细节,将奥本海默本人的复杂经历进行艺术化表达,勾勒了富含人情味、生活性的奥本海默形象。该片通过利用制作技术建立图像库来具体呈现核武器物理运作的想象场景,不仅有效表达了原子、粒子细微东西引爆后的巨大能量,也以艺术化的虚构场景隐喻了奥本海默复杂的人生经历,实现了虚构美学与传记电影场景的有效融合。
(二)人物美学的艺术表达
在传记电影场域创作过程中,需要“把创作者的历史观、艺术观表现出来,亦即把‘我’对传记人物的看法拍出来,把‘我’自己的认识搞清楚。”[14]主角人物角色是传记电影创作的重要核心,无论影片中其他人物角色之间如何冲突,最终都会在传主的影响下,走向和解。多数观众对传记电影讲述的传主故事经历并不了解,较难对传主的行为举止、精神思想产生共鸣。因此,传记电影在创作时,需要遵循传记人物的成长逻辑、故事逻辑,采用数字技术的应用优势,对传主的生活经历及其时代环境进行还原、形塑,通过将成长精神、叙事主题融入故事文本,借助合理的艺术想象,为观众了解人物故事、主题建构独特的体验场域。电影《拿破仑》(雷德利·斯科特,2023)通过发挥数字想象的赋能优势,激活传记电影的趣味性、艺术性,从人物的复杂性、成长叙事的过程性等视角来合理虚构传主的个人经历,使“历史人物还原为人”;通过利用数字技术重构视觉修辞和具象美学,以具有体验性的视听风格,完整展现传主所经历的具体成长,不仅使该片摆脱了简单的内容叙事形式,也使大众从多个维度来认识、理解传主拿破仑的行为经历与精神蜕变,从而使观众与传主之间产生了强烈的、深刻的情感共鸣。
(三)人民美学的艺术建构
主流价值的传递与表达是传记电影创作升华的叙事内核,通过主动拥抱“人民美学”,强化情绪认同,实现了传记电影主流价值的有效引导。“人民美学让文艺拥抱人民,让文艺走进人民,让文艺与人民‘游戏共在’。”[15]传记电影场域创作不仅需要使用合理的情景叙事策略,生动还原相关传记人物的生活场景,还要以人民美学为重点,以主流价值为引导,构建易被受众感知的“场域关系”,使其能够从不同类型的互动视角中,增强对影片主题、传记人物的理解和认同。电影《爱的帕斯卡》(刘海,2017)毫不回避传主的人性弱点,用压强单位“帕斯卡”来隐喻父子、师徒之间的矛盾,讲述功勋科学家并不擅长处理家庭关系,塑造更加真实、完整的科学家形象。在传记电影中,传主行为不仅是推动故事情节的核心因素,也是展现传主思想精神的重要形式。该片通过利用数字影像技术的创作优势,将物理学家戴景林教授的碎片化故事进行拼贴,借助数字想象,跨越不同时空,重构新的电影场域和想象语境,并在回应“人民美学”中生成了新的叙事意义。
(四)时代美学的艺术创新
传记电影场域体现的网络或者构型并非传记人物个人经历组成,而是传记人物与社会不同关系的综合。通过利用数字想象的创作赋能优势,构建特定的叙事情境,使观众在记忆场域中,增强对特定事件的理解和认同。“传记电影能表达对生活的理解,即每个个体都是与大时代脉搏联系在一起的。因此电影一定要把时代氛围表现出来。”[16]在传记电影创作时,不仅需要创作者讲述形式新颖、内容新鲜的故事经历,还要将制作技术、叙事技巧与时代美学理念相融合,使宏大主题、人物命运等有机渗透、融入生活细节,通过将人物故事描述与时代变化相融合,引导观众去发现和感受传记人物饱满、真实的生活,进而增强影片的真a186b6638d20340568ec1213e82cd3fd实质感。电影《梅艳芳》(梁乐民,2021)用年少成名、挫折与隐忍、涅槃重生的“三段式”叙事结构,生动讲述了梅艳芳从普通歌女到“一代天后”的故事。该片注重表达人与时代的共同成长,通过使用“时空并置”的手法,将梅艳芳的经典歌曲、重要记录影像与叙事文本相结合,构建具有时代美学的电影场域,将梅艳芳的个体成长与时代环境相融合,不仅为大众呈现了具有无限生命力和真实感的“梅艳芳”形象,还实现了传记文本与现实生活、受众群体的有机关联。
结语
后电影时代,传记电影的场域创作超越了简单的个人生活经历与现实世界经验。为此,传记电影创作不仅需要创作者尽可能真实地复原传主的生平故事、人物经历,还要利用数字技术构建“真实的”充满想象的艺术场景,通过从电影场域的整体空间来审视传主的行为变迁,充分发挥技术美学、数字想象的创作优势,将人物真实与艺术虚构相融合,尽可能地利用数字特效技术来表达创作者的个性理解,从而丰富展现传主的人物形象与性格,使大众更加公正、客观及多角度地理解和评价传记电影,以实现叙事意义的增值与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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