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兰职业教育质量保障机制经验及启示

摘要：改革开放以来，我国高等职业教育取得了飞速的发展，其规模已占据我国高等教育事业的半壁江山，对我国经济发展、产业升级换代迫切需要的高素质技能型人才的培养具有重要影响，然而经费短缺、师资力量薄弱、生源质量下降等一系列制约因素成为影响职业教育质量提升的因素，因此质量管理已然成为职业教育在推进过程中的关键环节。在芬兰职业教育质量管理方面，它的制度及其包含的观点都对芬兰有着非常关键的指引作用，尤其是它的职业教育问题，关系到它在质量管理的体系方面能够更好地发展。芬兰职业教育质量管理体系基本上涵盖了法律法规机制、国家核心课程、绩效本位拨款机制、职业教育质量外部审核机制。上述体系对于中国在职业教育方面有着一定的借鉴意义。

关键词：芬兰；职业教育；质量保障机制；启示

中图分类号：G53/57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9-4156（2024）10-0059-05

收稿日期：2024-03-25

基金项目：2022年广东省高等职业院校公共基础课教育教学研究学科共建项目“大数据时代下高职心理健康教育的‘心理+’多学科资源融合的课程构建研究” （编号：GGJCKJZW202235）;2021年广东省高职教育教学改革研究与实践项目“‘互联网+’背景下创新高职课堂协作教学的实践研究”（编号：GDJG2021456）;2021年顺德职业技术学院校级课程思政示范课程建设项目“大学生心理健康教育”（编号：27）。

作者简介：黄" 娟，顺德职业技术学院马克思主义学院讲师，教育学硕士，研究方向：职业教育、思想政治教育。

从2000年开始，芬兰在“国际学生评价项目”的五届时间里，得到了相当多的殊荣。2012年11月，英国“皮尔森集团”对“全球教育系统”进行了评比，而芬兰获得了第一名的优异成绩，导致很多国家和地区的教育实践研究人员与理论研究人员都开始对芬兰进行相关的研究和探索，他们希望能够将“芬兰教育之谜”进行详细的分析和总结［1］。

一、芬兰职业教育质量保障机制的形成与发展

芬兰如今已经成为整个欧洲在很早时期就可以对职业教育进行系统化评估的少数国家。在20世纪80年代，芬兰政府逐渐执行职业教育改革的相关事宜，而让高校拥有大量的自主权、对这类质量管理系统进行改革自然成为整个改革过程中的最关键的环节。1995年，芬兰政府就创建了专门用于教学质量保障的部门，也就是高等教育评估委员会（以下简称FINHEEC），如此一来，就可以对高校的教学质量问题进行更加深入的管理。欧洲国家都对博洛尼亚宣言达成了共识。芬兰将自身融入其中，制定了具有综合特色的质量保障系统，从而让自身的质量保障系统与欧洲的职业教育质量保障系统有共通的地方［2］。FINHEEC已经成为外部的质量保障部门，在外部审核与质量评估方面都有一定的保障，高校也设置了内部的质量保障系统。截至目前，芬兰在内外部这两个部分的质量保障系统里都做得非常好。

在职业教育的质量保障系统完成之后，对于芬兰的职业教育问题来说，其外部的质量保障将通过FINHEEC来执行。芬兰教育文化部出台了《2013—2015年教育评估计划》，提出要创建新的国家教育评估部门。这个部门可以让芬兰的教育评价在世界各地都有影响，其主要组成部分有芬兰的教育评估委员会、芬兰的职业教育评估委员会、芬兰的教育委员会，在2014年时已经处于运行状态［3］。

二、芬兰职业教育概况

从当前情况来看，芬兰职业教育体系主要由初级职业教育、专业职业教育、综合技术教育等多个体系共同构成。芬兰学生在接受义务教育之后，有40%左右的人会选择接受职业教育，剩下60%的毕业生会到普通高中接受教育，这两种教育轨道共同存在，并且相互联系。大部分芬兰学生需要利用6个月时间在企业进行学习，其主要的目的是为了验证在学校学习的知识成果，并且让他们提前感受社会工作具体环境，以便于他们更好地进入社会。中等职业教育主要是面对在职的工作人员所提供的真实反映工作任务的学习领域。申请人员必须具有非常专业的技能，同时通过了国家规定的职业资格认证，就可以取得相关的证书。科技学院是与普通大学并行的教育形式，并且拥有职业技术教育的学士学位和硕士学位授予。对于整个阶段的评估，不仅要对考试成绩进行考虑，还要考虑每个人的工作经验。芬兰的普通教育和成人职业教育形成了非常密切的联系，同时满足了各个阶层的需求，这也是当前较为重要的教育体现。

三、芬兰职业教育质量保障体系审核的特点

芬兰职业教育质量保障机制经验及启示

芬兰职业教育质量保障机制经验及启示

（一）强调职业教育机构在审核过程中的自主性

职业院校作为职业教育的重要主体，在进行教育的过程中必须了解质量保证的有效策略与方式，及时地提高质量评估与控制工作，注重完善外部的评估。只有这样，才能有效地提升职业教育整体质量。在芬兰职业教育机构质量审核的过程中，职业院校既是审核的主体也是审核的对象，政府通过对职业教育机构的质量进行宏观调控，达到最终审核结果的有效性。在具体审核过程中，其重点内容主要体现在以下五个方面：一是职业院校与FINHEEC共同决定审核指标。在进行审核协议安排的过程中，需要从多个角度来完成制定，并且要由双方共同讨论。二是在审核小组成员选择时，职业院校可以为其提供更多的建议。三是职业院校在进行自我评估的审核过程中，最为关键的一个内容就是自我评估材料准备。以此为基础，形成正确的评估指标材料并作为重要的参考依据。四是在审核结束后，职业院校可以通过对结果的分析提出相应的看法以及建议。五是FINHEEC在自身发展和改革的事宜上也十分重视被评高校的反馈信息。

（二）FINHEEC的相对独立性

FINHEEC是有效评价职业教育非常专业的机构之一，具有任命的权力。在具体工作中，这一机构具有相对的独立性：不仅独立于当地政府，还独立于各职业院校而存在。在进行评估时必须清楚，任何机构都不能干预FINHEEC的正常评估工作以及相关报告的撰写。除此以外，还需要清楚FINHEEC的独立性也不是绝对独立的，可以根据国家的相关立法条例来落实，保证评估的工作原则以及职能等方面更加具有有效性及合理性。FINHEEC对于整个职业教育评估的工作也是有理可依、有据可循的，所以在进行工作时必须按照相关的法律程序来执行，保证在短时间内能够完成。FINHEEC也要定期接受评估，以确定其本身评估资格的权威性［4］。

（三）评估决策的民主化和公开性

芬兰非常重视职业教育的平等化及民主化，这也是审核过程中非常关键的一项因素。首先，在具体审核工作中，对于各个环节都会询问相关人员的建议，包括所有审核小组的工作成员。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评估工作还坚持着整个过程的公开性原则，所有人员都可以看到整个审核的工作内容及结果。同时，包括所有审核的技术和人员都需要公之于众，这样能够帮助职业院校的人员了解所有监督的具体工作，保证审核具有权威性。在审核结束之后对于结果必须公开，这时FINHEEC就会安排相关会议让所有人员对审核最终的结果发表自身的看法及建议等，在有必要时还会增设申诉的环节［5］。最后，所有高校参加审核活动完全自愿，审核结果不与财政挂钩（卓越中心评估除外）。这样既有利于调动高校提高教学质量的积极性，也能减轻应付外部评估的压力，还有助于在高校内外形成协调一致的质量文化，从而提高高等教育整体质量。

四、芬兰职业教育质量保障机制的主要构成

（一）法律法规机制

1998年，芬兰出台了《职业教育法》等法律法规，从而帮助提升职业教育办学在地方上的自主权，刺激芬兰职业教育质量能够得到更好的提升。上述提到的法律法规虽然可以让职业教育的管理层制定出职业教育质量管理系统，但无法控制它们在执行过程中的详细流程。芬兰职业教育已经通过法律法规，在经费管理、办学的资格认证、职业的资格认证、国家的核心课程、教师的能力考核以及职业的技能考试等方面都进行了详细的说明，并对芬兰在职业教育质量作出保证。以芬兰中等职业教育办学部门为例，首先要通过上述的职业教育质量的认可。对每年招收的生源总量和另外的一些内容进行了详细的说明，国家在资助时需要考虑职业学校的生源总量情况，对核心的课程门数和已经出台的职业资格类别与总量都进行了详细的评估，从而可以确保职业教育质量，并且能够符合对应行业的准入标准。对于芬兰职业资格与核心课程来说，其涉及的法律规定已经说明了上岗条件与水平要求，因为芬兰的职业资格证书在审核时就将职业技能作为一项考核内容，从而确保了教育的质量问题［6］。芬兰非常重视教师从业资格的评估问题。专业领域的发展与在职形式的执行均符合相关的规定与制度，教师这个群体所具有的高素质和高要求早已成为芬兰在职业教育质量上的很好的基础。

（二）国家核心课程

芬兰职业教育行业出台了国家核心课程，每过十年的时间就要对其进行更新，因此成为质量管理中非常关键的部分。国家核心课程在职业教育部门中有着非常重要的作用，让该部门的办学可以形成规范的制度，使学生的学习水平、职业水平在社会上达成共识。国家核心课程水平也是学生通过学习所取得成绩的具体体现。芬兰的国家核心课程在制定的过程中，需要国家教育委员会、产业领域、雇主组织、学生会和教育工会部门共同协助。其主要根据为：要想获得特定的资格，就需要通过对应行业的所有专业技能的考核，学生通过这种考核形式，可以获得在这个行业中任职所需要的所有技术与能力。其中，职业的技能需要通过在职场中体现出来。同时，地方课程的制定同样需要根据国家核心课程里的相关制度进行。在国家核心课程的调整中，课程的规划、资格的取得、评估的规定以及技能的取得等都是调整的关键部分，同时还对持续化发展、多元文化以及全球化等环节发展都有一定的帮助。国家核心课程在芬兰职业教育质量的先进程度与统一性方面有着非常关键的决定作用。

（三）绩效本位拨款机制

通过对芬兰职业教育的资助，将学生总数、单位成本、详细行业、主要目的等作为法定资助的基础条件，这种方式的好处就是可以确保资助的公平性，让不同阶段的教育培训都能够获得一定的资助，但是就它的质量而言，没有足够的重视与调整成为它的缺陷，会在办学主观能动性方面受到一定的干扰。将法定拨款系统的这些缺陷作为基本条件，分析芬兰出台的《1999—2004年教育和研究发展规划》，该文件就指出应该对芬兰职业学校的拨款体系进行一定的调整，加大对其的鼓励，从而使这些职业学校可以得到进一步推进。芬兰出台的《2007—2012年教育和研究发展规划》指出，应该向职业教育与培训领导层给予更多的资金帮助，应该结合岗位的行业与质量问题，向职业教育的领导层给予更多的鼓励，使他们可以作出更大的成绩；需要健全绩效本位的拨款体系，不断增加成绩的质量［7］。

芬兰在职业教育与培训行业中使用绩效本位拨款体系的原因为：帮助职业教育中的领导层有效地执行芬兰职业教育法律中的任务，从而实现任务，解决职业培训与教育在服务方面的质量问题，使之能够得到长期推进，发挥在职业培训与教育方面的作用。这个体系同时给予职业教育的领导层及其相关的管理机构很多的帮助。以绩效指标为基础的质量奖与成果本位拨款共同组成了绩效本位拨款。有关后者的几个参数主要有员工、过程和影响，这些参数在2011年进行一定的调整。绩效本位拨款所占据的比例大致为职业教育拨款总量的3%，所以这个拨款体系被当作传统体系的填补，因为传统的政府拨款体系主要通过计算的方式进行，但是后者却无法完全取代前者。分析绩效本位拨款，可以看出质量奖这部分占据了10%～30%的比例，而成果本位拨款则占据了70%～90%的比例。它们一起组成了完整的体系，另外，成果本位拨款的执行是由评估工作绩效参数来决定的，是为了推进中等职业教育而出现的，质量奖是由更大主题实体上的成就来决定的。

（四）职业教育质量外部审核机制

1.审核的内容。FINHEEC在外部审核部分非常重视高校的质量体系，这种体系是根据高校在发展过程中的需求衍生得到的。它的审核评估主要体现于高校在质量上的相关制度、监管流程与途径、质量监管的主要任务以及质量体系的推进等环节。

2.审核的过程。审核的步骤通常有9个。一是高校主动要求审核。FINHEEC将会根据高校的申请内容，制定出大致的进度安排。二是二者之间在审核协议中达成共识。审核协议里面需要涵盖审核的具体任务、具体步骤与进度安排、专家评委、选择交流的语言种类、整个过程需要的时间、成本的投入、审核结果的公布等环节。三是决定审核的专家组成。审核小组一般有国际与国内审核小组两个部分。审核小组由五至七个专家构成，主要是具有优秀的职业教育体系的基础、拥有实践方面的经验且专业知识扎实的专家。四是确定自我评估报告与制定审核的资料。这些资料里应该包含高校提供的基本信息与自我评估报告，需要在12周以前就送至FINHEEC。五是活动的展开。在审核检测的四周前，FINHEEC的具体领导者与审核专家团的领导者一起对接受审核的高校进行评估，通过所有师生的努力来开展大型的活动，从而可以检测审核的任务完成进度与执行的情况。六是审核的监督。这个步骤的执行是为了通过审核的信息，给予高校质量体系检测和建议。七是最终决定的公开。审核的专家们按照这个过程中所得到的信息和评估结论，发布审核报告，分别找到高校质量体系中的缺陷与优势，同时对此提出一些建议。FINHEEC将通过这些信息来给出最终审核的结果。八是对研讨会进行分析。审核结束前一个月，高校与FINHEEC一起组织研讨会，从而让高校中的所有师生都可以成为FINHEEC中的代表，同时审核的专家也可以对最终的评判自由地发表看法。九是信息的反馈。FINHEEC在参评的高校与参与者里面提取一些信息，从而健全这类活动的开展。

3.审核的原则。审核专家在工作时应该按照下面的规定进行：首先，要保持客观公正的态度，尤其是对待审核专家所负责的这些高校，并且对自己的职责负责；其次，要获得充分的信息，严格按照规定的方案执行，其中涉及的信息必须是真实可信的；再次，要严格保密，对于不要求公布的资料都不能随意泄露；最后，要团结协作，高校与审核单位应该保持良好的沟通与来往。

4.审核报告及结果。最终的审核报告是非常重要的一项内容，审核小组在审查的过程中要根据现场的实际情况进行充分的了解，从而形成60页左右的审核报告。报告会详细地指出被审核的高校所配备的体系以及保障优势是否达到要求。在通常情况下，审核报告的主要结构如下：首先要明确给出是否通过审核的结果与建议，当然FINHEEC所做决定也有可能与审核小组的建议不同。在FINHEEC作出决定之后的一个月之内会安排一次研讨会，商议有关决定并且在会议中宣布结果。所有的审核报告都可以从FINHEEC的官网查阅并下载。对于审核小组以及各高校所反馈的信息，FINHEEC会开会继续研讨，并且帮助所有高校提升整体的保障质量。除此以外，他们还会给工作人员提供一个良好的学习互动交流平台，让他们在该平台上深入研讨相关知识。截至目前，FINHEEC已经组织了三场类似的研讨会，举办的三场研讨会都非常成功并且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

五、芬兰职业教育质量保障机制对我国的启示

芬兰的职业教育质量在管理方面不是人为制定出来的，通常都是以市场需求为基本条件进行的，同该领域的公司有一定的相关性。芬兰的职业教育质量在管理体系及其执行方面都对中国有着非常重要的借鉴意义。21世纪以来，虽然中国的职业教育规模已经开始变得越来越壮大，但是职业教育质量却没有得到改善。目前，中国在职业教育行业还没有形成一种健全的质量管理体制与操作体制。职业教育质量较低，使中国的职业教育在名气与服务方面受到影响。中国目前在职业教育推进中的重要目的是解决职业教育质量问题，这是中国的职业教育从发展转变为强大的重要基础与途径。需要制定出完善的职业教育管理制度，设立职业教育质量监管体系，力求让中国的职业教育质量在评价与监管上成为一个统一体，找到中国在职业教育质量方面的相同之处，促进中国的职业教育在名气与服务方面的改善。应该投入更多的资金到职业教育中来，制定规范的绩效审核制度；构建综合的职业教育质量评估体系，不仅要让质量的自我评估发展成职业教育部门的普通任务，还要提高信息的公开性；将职业院校的办学资格认证步骤与规定作为基本条件；将市场与当事人作为目标，较好地结合人才市场中的单位，评估人才市场中的人才需求，并将其运用到职业教育里，尤其应该激发人才市场主体在职业教育质量管理过程中的积极性，主动准备相应的基本条件，重视教学调整与执行，设置技能的相关考核形式，对职业资格证书的发放进行严格管控，从而保障它的质量，组织各类关于职业技能的活动，寻求一种可以反映出职业教育性质的教师资格基本准入条件，严格要求职业教育教师在专业方面的水平，促进教师不断进步。

六、结语

由前文的阐述可以看出，在芬兰所执行的全部职业教育改革中，质量是关键问题。要想改善职业教育质量，就需要提高职业教育的水平，使其具有较好的效果和服务，芬兰设置出一种健全的职业教育质量管理体系，可以确保芬兰职业教育质量能够满足人才市场的实际条件，增加芬兰在世界上的综合实力。对于中国来说，改善职业教育质量是我们的重要目的，也是在职业教育的推进方面的有力见证，所以制定出完善的职业教育质量管理体系，可以有效地推动中国在职业教育方面的进步。

参考文献：

［1］刘其晴，周谊.现代职教构建：芬兰的视角［J］.职业技术教育，2013（15）：73-74.

［2］方展画，薛二勇.高等教育质量评估中的学生参与——以北欧五国为例［J］.教育研究，2014（1）：67-68.

［3］李玲，刘其晴.芬兰职教教师能力结构评析及启示［J］.西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2（5）：94-98.

［4］刘其晴.近十年来芬兰增强中等职业教育吸引力的改革研究［D］.重庆：西南大学，2011：64.

［5］刘俊利.芬兰教育何以领先世界及其对我国的启示［J］.承德石油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17（6）：63-66.

［6］朱蕾.芬兰职业教育改革动向——新《职业教育与培训法》解读［J］.世界教育信息，2019（6）：51-56.

［7］孙芳芳.芬兰职业教育质量评估机制研究［J］.职教论坛，2016（19）：82-86.

Experience and Enlightenment of Finnish Vocational Education Quality Assurance Mechanism

Huang Juan

（School of Marxism， Shunde Vocational and Technical College， Foshan 528300， China）

Abstract：Since the reform and opening up， China’s higher vocational education has achieved rapid development. Its scale has accounted for half of China’s higher education， and has an important impact on the cultivation of high-quality skilled talents urgently needed for China’s economic development and industrial upgrading. However， a series of restrictive factors， such as the shortage of funds， the weakness of teachers and the decline in the quality of students， have become factors affecting the improvement of education quality. Therefore， quality management has become a key link in the process of promoting vocational education. In terms of the quality management of vocational education in Finland， its system and the views contained therein play a key guiding role for Finland， especially for its vocational education， which is related to its better development in the quality management system. As for vocational education in Finland， its quality management system basically covers laws and regulations， national core courses， performance-based funding， as well as external audit and other mechanisms. The above-mentioned system provides references for vocational education in China.

Key words：Finland; Vocational education; Quality assurance mechanism; Enlighten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