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貌·新业·新人·新态
2024-08-21李化来周颖
【摘 要】乡村振兴背景下,老区在景观改造、农业发展、农民成长和农村建设上不断探索创新,逐渐形成了农村“新貌”、农业“新业”、农民“新人”和农村“新态”的“四新”形象嬗变。老区在环境治理、建筑规划和文化建设的视听传播过程中展现出新时代村容村貌,在农民自身、融入者和观察者的影像互动下唤醒、重塑了新农民形象,在高新技术、主体协作和融媒直播的影像赋能下加速产业转型,在素质教育和生态文旅的影像实践中建构乡村生态新形象,展示了新时代乡村建设的美好图景。
【关键词】乡村振兴;老区;“四新”;视听形象
【基金项目】2020年安徽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项目《乡村振兴背景下金寨老区“四新”形象的视觉传播研究》(AHSKY2020D102)。
“实施乡村振兴战略,是党的十九大作出的重大决策部署,是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重大历史任务。”[1]乡村振兴背景下,基于老区在经济、文化、区位等方面呈现出的特殊性,老区形象建构以及影像的应用路径、共享模式呈现出较大差异。视觉信息有助于外界了解老区人民的价值观念、风俗习惯、思维方式、生活生产等,探索老区的形象塑造与视觉传播路径,可以有效推进农村“新貌”、农业“新业”、农民“新人”、农村“新态”的“四新”形象推广和品牌传播。
一、空间转换:老区景观向新面貌转换的影像表达
“空间,在建立某种总体性、某种逻辑、某种系统的过程中可能扮演着决定性角色。”[2]从美丽乡村建设的宏观视角出发,通过老区的环境治理、移风易俗以及文明实践基地、特色景观和红色小镇建设的影像表达,新时代的村容村貌得以呈现。
(一)以环境治理改善老区景观的影像呈现
20世纪末以来,空间研究主要分为两方面:一是物质空间,它“被视为具体的物质形式,可以被标示、被分析、被解释”[3]。乡村振兴背景下,老区开展乡村环境治理工作,从物质空间层面着手,以环境整治为重要举措,全面提升乡村发展环境和人居环境,航拍、数字影音剪辑等影像化手段的介入记录了老区环境改善的生动片段。
在“千万工程”20年纪录片《绿水青山的回响》中,解说词准确描述了老区安吉县的环境变迁,强调了曾经因矿山挖掘、水泥厂建设导致环境污染严重的落后村貌,自2003年6月起,在“千村示范、万村整治”工程的实施中,安吉县坚持“生态立县”,以老区生产、生活、生态的“三生”环境改善为重点,逐步关停矿山、水泥厂,如今已经从一个“污染村”变成了“示范村”,航拍视角引领观众进入美丽安吉,美丽乡村的愿景也从梦想转变为现实。联合国生态修复纪录片《重拾古老智慧》访谈老区云和县当地村民,介绍了热门景区云和梯田在十年前因土地荒废而水土流失严重,而以水稻种植为重心的青田县曾因长期大量使用农药、化肥种稻埋下生态隐患。在“山水田林湖草沙一体化保护和修复工程”的引导下,云和县着力推进梯田复垦,青田县则充分利用生态循环,实践“稻田养鱼”的稻鱼共生系统,有效促进了云和县和青田县这两个革命老区的生态修复和环境治理。老区环境治理影像资料的记录、收集、整理和编辑,既是老区崭新面貌的艺术化展现,又是乡村振兴背景下农业农村生产现代化、科技化、产业化的体现。
(二)以美丽乡村布局老区建筑的影像复魅
空间研究的另一方面是想象空间,是“关于空间及其生活意义表征的观念形态”。“空间不仅是物质的存在,也是形式的存在,是社会关系的容器。空间具有其物质属性,但是,它决不是与人类、人类实践和社会关系毫不相干的物质存在。”[4]老区作为一种物质空间,符合列斐伏尔所描述的关于想象空间的表征。在美丽乡村建设引导下,老区开展了一系列乡村建筑规划改造活动,使得断瓦残垣的村容村貌焕然一新。改造前的建筑虽然破旧,却承载着老区的历史记忆,这些原本已经被逐步遗忘的记忆在传统建筑中被唤醒,想象空间也由此被触发。
拼盘式电影《我和我的家乡》中的《最后一课》运用交织式对比结构进行叙事,以望溪村的脱贫故事实现了“老照片”的复魅,展现了从20世纪90年代到21世纪的老区形象嬗变。主体人物乡村教师范老师多年后重回故土,在看到学生们特地为他还原的望溪村旧建筑时,陷入了回忆与想象。复原的村容村貌也引导观众进入了想象空间,追溯并完善想象空间中的望溪村故事,将过去与现在的场景一一串联,在对比中感受望溪村翻天覆地的变化,在现实与想象的互文中完善集体记忆,加深乡土情怀。望溪村的原型是老区淳安县下设的下姜村,上世纪90年代的下姜村是个不折不扣的贫困村,土阶茅屋、房子露天,破败的教室屋顶漏雨,村子的布局规划杂乱无章。而如今却白墙绿瓦,古道石桥,清澈的溪水穿村而过,悬山顶、斗拱和檐角尽显浓郁江南水乡特色,建筑规划多采用“四合院”和“中轴线对称”布局,农居错落有致。依托红色资源和自然优势,下姜村大力发展乡村旅游产业,茶园、养蜂场等现代化休闲农业产业园区整齐有序。
(三)以红色文化振兴老区新貌的影像唤醒
“第三空间”是统一了物质空间和想象空间之上的混合空间,呈现出极大的开放性。“一切都汇聚在一起:主体性与客体性、抽象与具象、真实与想象、可知与不可知、重复与差异、精神与肉体等等”。[5]
老区枣庄孕育了无数英雄儿女,记载了革命先烈的英勇事迹,流传了铁道游击队的传奇故事。抗战时期,鲁南军区铁道大队与日军斗智斗勇,配合了主力部队的作战计划,鼓舞了铁路沿线人民的抗日士气。《铁道游击队》等影视剧便以此为原型讲述了这支游击队的抗日故事,实现了视听形象与真实历史的互文,唤醒了民族记忆。河北易县的狼牙山是华北抗日根据地之一,电影《狼牙山五壮士》的故事就发生在这里。剧中五位八路军战士为掩护大部队转移,和日军作战到最后一刻,最终誓死不降,跳下山崖。这些影片记录革命历史,还原历史场景,使得革命精神、红色文化得以继承、发扬和创新,对人民群众具有示范、教育和启迪作用。
电影是一门综合艺术,而电影空间作为一种融合主观与客观、真实与想象、理想与感性复杂因素的空间,也符合现实与虚拟融合、开放且充满创造力的第三空间。[6]在此空间中,受众透过影视画面感受革命先烈向战场挺进的英雄身姿;透过影视剧还原的真实战斗场景,感受英雄主义大无畏精神面貌。电影空间作为第三空间,以一种“拟态环境”的形式连接了过去与当下、历史与现实,巩固和弘扬了红色精神,使得红色文化在潜移默化中对人们产生持续影响,从而在推进乡村文化建设中取得显著成效。
二、角色重塑:老区农民向新农民转向的影像塑形
人民群众的生产生活实践中储存着文学艺术原料的丰富矿藏,为文学艺术提供了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创作源泉。[7]从人物身上挖掘新时代的精神特质与高度,研究原住民、融入者和观察者扎根生活、与时代对话的影像,塑造产业指导志愿者、红色基因传承人、科学普及员和文化文艺服务队的农民新人艺术形象,可以使通过影像影响、改变乡村村民的发展路径成为现实。
(一)农民的自我认知——记录与表现
麦克卢汉认为“媒介即讯息”,相较于传播内容,传播媒介本身及其所引发的影响更值得关注。当代短视频等新媒体“易拍、易编、易传”的特性为这些受众降低了拍摄与制作的门槛,使得以往被动收看影像的受众转换了“他者”视角,开始主动接触影像并进行积极创作,由此产生了“全民记录式”的影像实践。
就老区村民而言,由于受文化水平、思想观念、地理位置等因素的限制,乡村影像也由此长期处于空缺的状态。近年来,随着部分媒介对乡村商业化潜质的关注,庞大的村民群体也逐渐通过影像表达自我。作为乡村主体,村民们通过积极拍摄制作社区影像来展现和传播老区地域文化,他们透过影像表达自身文化观点、立场,成为乡村影像的传播者、乡村文化的构建者。同时,这种自主创作的影像拍摄方式也唤醒了村民的主体意识,使他们获得了一种身份认同,并完成了对于自我认知的全新建构。
(二)融入者的他者观察——调研与归档
影像自诞生之日起便承担着记录现实社会和日常生活的重任。电影诞生之时,法国卢米埃尔兄弟放映的《工厂大门》《火车进站》等影片,记录了身边的真实生活和普通人群。安德烈·巴赞于1945年在《摄影影像的本体论》一文中提出了“影像本体论”,强调了影像的最本质特征是记录性,并且这种记录必须保持“与客观现实中的被摄物统一”。这些实践和观点都足以说明影像一直以来都在为保存和展示社会文化及其变迁的过程提供方法。
老区文化是中华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但由于老区影像的匮乏以及其他有效传播方式的缺失,外界对于老区影像的认知与现实存在割裂。而今,老区影像扮演了记录者的角色,发挥着记录并传播老区文化的重要作用。在老区影像实践中,影像创作者作为融入者观察并记录了老区自然风光、风土人情以及地域文化,充分发挥了影像的档案功能。融入者拍摄老区影像的过程实际上就是调研和归档老区文化的过程,最终创作出来的海量老区影像便构成了一个老区文化的“档案室”,外界可以更直观、全面地了解老区生活。融入者的这种影像实践在激活老区文化并唤起观者的意义的同时,促使融入者自我觉醒并重新认识老区文化与传统,也能让在地人员行动起来解决制约老区发展问题。
(三)观察者的形象再造——深读与重塑
格伯纳“涵化理论”认为,现代社会传播媒介提示的“象征性现实”对人们认识和理解现实世界具有巨大的影响。格伯纳的观点说明大众传播媒介具有强大的影响力,它能够引领社会主流舆论,从而使理应多元化的公众意见趋于统一。
老区影像正是以大众媒介为主要传播渠道,在传播过程中,大众媒介持续发挥着其能够左右外界观察者价值观的强大传播效能。大众传媒在向老区之外的观察者展示老区影像的过程中,潜移默化地引导他们了解老区文化,从而重塑了观察者的自我认知。这些观察者通过深读影像的方式参与到村民创造新生活的实践中,并在这种互动中获得对自我与世界的新认识,从理性和情感上认同乡村振兴事业,最终完成自我锻造与主体重塑。
三、技术赋能:老区农业向新产业转移的影像生产
随着数字技术、信息技术等的快速发展,新的媒介生态和传播格局正在被构建。从自媒体角度出发,原本处于内容生产边缘的受众拥有了传播自主权,农业内容生产用户成为互联网主动的视觉生产者和创造者,同时扮演制作者、传播者和接受者等多重角色,打破“生产-流通-消费”之间的界限。短视频、直播等自媒体运作机制,电商扶贫等活动积聚粉丝流量资源,把内容生产和农产品销售结合。红茶、夏秋茶生产销售的融媒直播,光伏产业助力脱贫的影像故事,野生石斛产业的影像推广,系列新农业品牌形象促进了老区传统农业向新农业的转型。
(一)高新技术集成的科学化图景
当下,以互联网技术和新兴传播媒介为技术基础的“高新视频”,引发了新一轮的数字影像美学建构与传播变革。“高新视频”是先进技术与应用场景的深度融合,将催生更多高新的视听业态,为观众带来全新的视听体验。[8]聚焦到农业生产领域,“高新”影像技术与农业生产相结合可以对农业经济起到良好的促进作用,以老区无人机遥感技术的应用为例,相比于传统的必须投入大批人力和物资进行人工监测的大棚制图技术,无人机遥感技术的应用以其低成本、高通量、高精度数据处理的优点成为了现代化农业生产的主要技术手段。该技术主要以无人机为平台,先利用遥感感应器采集作物图像讯号,再根据需要通过电脑技术处理这种讯号,最终制作出影像。目前,在农作物生长监测、灾害检测、产量估算和灌溉管理等方面,无人机遥感技术已得到广泛应用。基于此技术,不仅农民可以做好农业活动,预防农业灾害,而且还可以节省整个农业生产的资源和成本。除此之外,通过“高新”影像,还可以对农业生产的成功经验进行记录和推广,从而为其他地区的农业产业发展提供新的思路和方向。例如老区的光伏产业助力脱贫与野生石斛产业的创新发展都是“高新”技术与农业结合的成功经验,并通过“高新”影像得到了广泛的传播。
(二)主体发展协作的合作化视频
对于老区发展而言,要在合作中提升改造传统产业,培育发展新兴产业,变“单打独斗”为“抱团前进”,变“同质竞争”为“协同发展”。
2022年,奇创旅游集团与老区金寨县以上海市对口合作六安市为契机,达成文旅产业战略合作,重点项目之一为“十万剧场”。“十万剧场”得名于十万多英雄儿女为国捐躯、十万多亩良田沉入水底、十万多群众移居深山的金寨革命历史。首演包括安徽首部红色浸入式话剧《立夏》和结合元宇宙科技的VR《星火相传》互动剧情体验,融合了当今流行的“沉浸式戏剧”和“元宇宙科技”两种形态。这部作品以现代化的方式向金寨三个“十万”致敬,以主体协同的形式推动老区产业发展。
(三)视听共享互动的网络化直播
在这个“人人都有麦克风”的时代,传播主体悄然生变,原本处于被动地位的受众拥有了传播自主权成为了用户。由于自媒体创作的低门槛和互联网的包容性,农业内容生产用户也逐渐成为互联网上主动的视觉生产者和创造者,同时扮演制作者、传播者和接受者等多重角色,打破了“生产-流通-消费”之间的界限。其中,短视频创作、直播带货等活动积聚粉丝流量资源,把内容生产和农产品销售相结合,是振兴老区、扶贫助农的有效手段。
为抢抓直播电商风口,将特色农产品推向网络市场,河北省青龙满族自治县推出一系列帮扶政策,以金融扶持、直播带货和人才培养为重点,举办“我是乡村代言人项目2023全县电商直播暨短视频大赛”,促进农村电商发展。全县积极培育电商主体,鼓励电商企业和个人开通淘宝、抖音等主流电商账号,积极探索“电商+直播”一体化发展的有效途径,拓宽农产品网上销售渠道,助推本地农产品销售。
四、愿景描绘:老区发展向新生态转变的影像传达
汤姆·甘宁说:“主宰早期电影的,并不是后来左右这种媒fbi6M/JjHamD/LIdOCJTDw==介发展的叙事冲动;而是向观众展示视觉奇观、直抵观众注意力和好奇心的‘吸引力电影’观念。”他认为,“吸引力电影”就是“把注意力转向展览与显示的电影”。[9]这个观念揭示了视觉元素与吸引力之间的关系。从新时代乡土中国的现代转型出发,通过艺术介入乡村建设的大型影像实践,探析影像建构乡村新生态文化工程的国家发展战略,可以为认识乡村、表达乡村运用影像语汇,为乡村建设发展建立影像档案。
(一)素质教育主题记录的老区教育图景
我国全力推进乡村振兴,老区教育的振兴也在不断推进,老区教育渐渐受到社会的关注,由此涌现出一大批以老区教育为主题的视觉艺术作品:《芳草满天涯》《阿莫阿依》《远山花开》《云雀》等电影,《让爱留守》《村小的孩子》《初三》等纪录片,《山村里的学堂》等公益广告,《醒》《歧途》等宣传片。这些作品讴歌乡村教师,关怀乡村学生,展现乡村教育图景,传达对乡村教育的现实关照,同时也呈现出现今的教育资源、教学质量以及家庭教育等存在的现实问题。而这些存在的问题因其视觉冲击力和文本争议性,本身就构成了一种吸引力,在这种吸引力的驱使下,观众介入影像,深入了解了乡村教育。在人们观看的过程中,老区教育影像潜移默化地向他们普及推进老区教育的重要性,从而实现呼吁社会关注老区教育的目的。
(二)生态文旅主题描绘的老区文明画卷
影像的吸引力是通过对视觉特性的操控以及直接地“展览与显示”,激起观众视觉上的好奇心,从而提供视觉快感与惊诧体验。[10]除了上文所述的奇观影像之外,媒介自身的“展示”行为本身就具有原始吸引力。
老区具有天然的生态优势,然而基于信息闭塞、宣传不足等原因,老区的生态影像并没有得到广泛的传播,也间接影响了文旅产业的发展。而大众媒介可以打破传播阻力,通过“展览与显示”功能将老区的自然风光、风土人情以影像的方式向外界推广和宣传,展现生态文旅主题描绘的乡村文明画卷。部分老区利用媒介吸引力,着力构建传统媒体、新媒体等多元媒介平台的传播矩阵,来向外界展示老区的生态文旅。以金寨县为例,金寨生态文旅影像传播矩阵以移动终端为主,以图文影像为辅,还开发了电商直播等多种形式。金寨县融媒体中心在报纸、电视等媒体上传播文旅信息,县文化旅游体育局在抖音、微博、微信多平台开设了“金寨微旅游”账号,受众可以从这些平台了解最新的文旅信息,还可以在媒体平台与用户进行信息互动,从而打破距离的限制,实现讨论和交流。
乡村影像整合视频、图像等多种信息,作为在地影音档案,创造者组成丰富,印刻着时代印记。农民自身、融入者与观察者创造的影音档案并置,实现了并列式的影像表述之间的对话和沟通。以影视动画、美术摄影影像生产为出发点,把纪录片等资料作为档案,再以档案生产的方式获取影像,生产充满地域特色、饱含历史文化,与时俱进、发人深省的艺术作品,从而使得影像渠道传播的乡村形象互动交流更加高效。
注释:
[1]中共中央 国务院关于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的意见[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8.
[2]列斐伏尔.空间与政治[M].李春 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8.
[3]陆扬.空间理论和文学空间[J].外国文学研究,2004(04):31-37.
[4][5]陆扬.析索亚“第三空间”理论[J].天津社会科学,2005(02):32-37.
[6]栾慧勇,石波罗.“第三空间”理论视域下城市形象构建的逻辑进路、现实问题与优化策略——以黑龙江省为中心的考察[J].新闻爱好者,2023(08).
[7]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创作导向 创作更多无愧于时代的优秀作品[N].人民日报,2014-10-16.
[8]国家广播电视总局网络视听节目管理司,国家广播电视总局发展研究中心.中国视听新媒体发展报告(2020) [M].北京:中国广播影视出版社,2020:198-199.
[9]汤姆·甘宁.吸引力:它们是如何形成的[J].李二仕,梅峰 译.电影艺术,2011(04):71-76.
[10]王珺.视听新媒体的“数字吸引力”美学建构与传播[J].未来传播,2023(05):52-58.
(作者:李化来,安徽师范大学副教授,研究方向:影视文化、艺术传播 ;周颖,安徽师范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广播电视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新闻学、影视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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