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细胞介素-6在糖尿病性视网膜病变中作用的研究进展
2024-08-09白璐张昆董玉
【摘要】糖尿病性视网膜病变(DR)作为常见的不可逆性致盲性疾病,是最严重的糖尿病慢性并发症之一。白细胞介素(IL)-6作为炎症介质,在炎症和免疫反应中起着重要作用。IL-6是参与DR发生、发展的重要因素之一,越来越多的研究表明其在视网膜新生血管形成、血-视网膜屏障破坏等血管机制中起着重要作用。因此,研究IL-6在DR中的作用可能为其发病机制研究、病情进展监测及有效靶向治疗提供新思路。本研究对IL-6在DR中作用的研究进展进行综述。
【关键词】白细胞介素-6;糖尿病视网膜病变;血管炎症机制
【中图分类号】R774.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6-2665.2024.13.0128.04
DOI:10.3969/j.issn.2096-2665.2024.13.042
糖尿病性视网膜病变(diabetic retinopathy,DR)是糖尿病(diabetes mellitus,DM)的慢性并发症之一,以视网膜血管病变、毛细血管闭塞和黄斑区渗出性改变为主要临床表现,其发病机制较复杂,涉及血管、神经等[1]。白细胞介素(IL)-6通过其促炎作用增加血管渗漏和白细胞黏附分子表达,破坏血-视网膜屏障平衡,促进眼底新生血管的形成,促使DR病程进展。研究表明,IL-6在DR发生、发展中起到了重要的作用[2]。基于此,本文就IL-6在DR中作用的研究进展进行综述,现报道如下。
1 DR发病机制研究进展
DR是因长期高糖引起的视网膜局部微血管病理性改变,是DM微血管并发症之一,早期可出现视力渐进性减退、视物模糊,严重者甚至会发生玻璃体积血及视网膜脱离,晚期视力突然降低甚至丧失,其发病机制尚未完全清楚。有研究表明,炎症、血-视网膜屏障(BRB)破坏、氧化应激、神经退行性变、缪勒氏(Muller)细胞和视网膜色素上皮(RPE)的引流功能障碍等神经退行性变都参与了DR的形成[3]。
1.1 血管机制
1.1.1 视网膜新生血管形成 多种因素引起DM患者视网膜结构和功能的改变,具体表现为生化代谢异常,如多元醇代谢、氧化应激增强,导致视网膜毛细血管内皮细胞增殖、迁移和神经细胞损伤、凋亡[4]。上述损伤不仅导致微血栓形成,引起微循环障碍、视网膜供氧不足,还会继发缺氧调节的生长因子表达增强,从而促进视网膜新生血管形成[5];有研究显示,慢性低度炎症反应的发生会引发多种炎症因子的释放,如IL-6、IL-1β、肿瘤坏死因子-α和细胞间黏附分子-1等[6]。这些炎症因子与血管内皮生长因子(VEGF)等生长因子共同促进病理性血管生成[6]。新生血管因其周细胞缺乏,故易破裂出血,导致玻璃体出血,甚至视网膜脱落的发生。
1.1.2 BRB破坏 BRB能保护视网膜免受血液中大分子和免疫细胞的侵害,主要由血-视网膜外屏障和血-视网膜内屏障组成,包括内皮细胞、周细胞和基底膜等。BRB主要由RPE细胞通过紧密连接形成屏障,由视网膜血管内皮细胞通过紧密连接组成,而高血糖、氧化应激和炎症等因素均可导致视网膜内皮细胞损伤,导致屏障功能丧失。同时,BRB的破坏主要在于缺氧和通透性增高。视网膜缺氧时,内皮细胞、周细胞和色素上皮细胞等均产生VEGF。VEGF的过度表达可引起蛋白激酶活化,诱导内皮细胞增殖、渗出和迁移,增加视网膜毛细血管通透性,使血管壁增厚,导致血流受阻,破坏BRB[7]。VEGF还可以通过诱导紧密连接蛋白(ZO-1)磷酸化,引起视网膜血管通透性增加,继而破坏BRB作用[8]。此外,晚期糖基化终产物与其受体结合也可增加视网膜内皮细胞通透性,导致血管渗漏和破坏BRB,甚至引起黄斑水肿和视网膜出血[9]。
1.2 神经机制 DR的发生与神经血管单元损害密切相关。神经血管单元是中枢神经系统中一个关键的组成部分,由多种细胞和结构组成,主要包括神经元、血管内皮细胞、血管周细胞、基底膜和细胞外基质、星形胶质细胞、小胶质细胞等[10]。血流障碍会导致视网膜神经元缺血缺氧。氧化应激的发生促使细胞死亡、神经退行性变,导致DM视网膜神经元功能障碍和神经节细胞损伤及死亡[4]。神经元损伤会影响视网膜神经信号传导通路,进而导致视力降低。而当炎症反应发生时,炎症因子、内皮细胞黏附分子、趋化因子等水平升高,视网膜中的星形胶质细胞、小胶质细胞、Muller细胞、色素上皮细胞等被激活,分泌炎症介质,产生促炎细胞因子,加重细胞损伤和凋亡,导致神经元功能障碍[6]。另外,血管紧张素Ⅱ水平升高,通过增加周细胞凋亡,导致周细胞丢失,进而破坏内皮细胞-周细胞相互作用[11]。
2 IL-6在DR血管炎症机制中的作用
IL-6是IL家族中的一员,是一种同时具有抗炎和促炎作用的细胞因子和多功能蛋白,可由多种细胞合成,如内皮细胞、上皮细胞等,也可由RPE细胞合成并释放,调节多种细胞类型的生长、分化,如刺激T淋巴细胞、B淋巴细胞增殖等,主要作用于炎症调节,参与炎症反应并在参与慢性眼部炎症相关的病理过程[7, 12]。有研究经Logistic回归分析后认为,IL-6是影响老年DR程度的独立危险因素,且两者呈负相关[12]。
2.1 IL-6与炎症反应机制 IL-6是一种重要的细胞因子,由固有免疫系统对损伤和感染的反应产生,主要来源于单核细胞和巨噬细胞,也可以由T淋巴细胞、B淋巴细胞、成纤维细胞、内皮细胞、系膜细胞等分泌,在视网膜中来源于神经元、内皮细胞、星形胶质细胞和小胶质细胞[13]。IL-6通过刺激其他促炎因子的产生或激活免疫细胞来促进炎症。在炎症反应中,IL-6的水平升高明显早于其他细胞因子,且持续时间长,因而在临床上IL-6常作为急性细菌感染早期检测的生物标记物,可在2 h达高峰,其水平与感染的严重程度呈正相关,以此来评价感染严重程度。此外,IL-6还可用于判断预后,当IL-6>1 000 μg/L时提示预后不良,监测IL-6水平的动态变化也有助于揭示疾病的发生机制、进展过程和治疗效果[13]。
2.2 IL-6与DR的血管炎症机制 IL-6是细胞通讯的重要介质,可被视网膜血管中的炎症细胞(如色素上皮细胞、血管内皮细胞等)活化后大量释放,协调促炎和抗炎过程。视网膜内皮细胞和色素上皮细胞共同组成BRB,维持视网膜组织的完整性[14]。在炎症初期,视网膜血管可溶性细胞间黏附分子水平升高,导致血管通透性增加,从而促进机体炎症反应[15]。有研究表明,IL-6诱导的信号传导是通过IL-6与IL-6受体α(IL -6Rα)结合,再与信号转导受体亚基糖蛋白130(gp130)结合而启动[16]。该活性受体复合物通过信号转导和转录通路激活因子启动信号传导。由于IL-6Rα以两种不同形式存在,即可溶性和跨膜形式。故IL-6与膜结合受体(mIL-6R)结合作为“经典信号传导”,诱导抗炎经典信号传导;而IL-6与可溶性受体(sIL-6R)结合作为“反式信号传导”,诱导促炎反式信号传导。在DR病程进展中,IL-6作为炎症介质,参与免疫反应,随着DR病情进程加重,IL-6水平升高[2]。随着炎症反应持续发生,IL-6高水平可以使血管内皮细胞损伤、凋亡,也可以通过影响闭锁连接蛋白(ZO-1)的分布改变细胞间通透性,还可以诱导VEGF的表达,促进内皮细胞的增殖和迁移,从而增加BRB通透性,促进新生血管形成。同时, IL-6调节色素上皮细胞和小胶质细胞,产生肿瘤坏死因子,导致BRB破坏及神经元损伤,增加血管渗漏和白细胞黏附分子表达,加重黄斑水肿,促进眼底新生血管的形成[8, 17]。
2.3 IL-6作为治疗DR的靶点 IL-6对机体的炎症反应起着双重作用,一方面激活免疫细胞活性,另一方面抑制免疫细胞活性。在DR病理过程中,抑制IL-6抗炎、促炎作用及对IL-6水平的有效调节能减少炎症对视网膜血管环境的破坏[18]。IL-6能通过与其受体结合,激活下游信号通路,诱导细胞的增殖、分化和生长。有研究发现,IL-6有3个拓扑结构,对应有不同的受体结合位点,位点1是与IL-6Rα链结合位点,位点2和3是与gp130信号链的两个亚基相互作用的结合位点[16]。以IL-6作为DR的抗炎靶点目前已经取得了新进展:抗IL-6的药物如LMT-28抑制剂[17],可靶向抑制糖蛋白130/转录激活因子3(gp130/STAT3)信号通路,阻断IL-6信号通路的下游传导,减缓DR早期进展;抗IL-6R的药物,如雷珠单抗[19],可用于抗VEGF治疗,抑制IL-6经典信号通路的激活,降低视网膜通透性,有效延缓DR发展。其他处于实验阶段的药物,也发现可通过影响DM大鼠的氧化和抗氧化,降低高糖诱导的视网膜神经节细胞损伤[20]。抑制IL-6抗炎、促炎作用及对IL-6水平的有效调节可以通过多种机理实现。
2.3.1 抑制IL-6抗炎作用 IL-6作为抗炎因子,参与经典信号通路、调节免疫反应、抑制过度炎症、促进组织修复并维持免疫稳态。有研究表明,IL-6 信号转导促进色素上皮细胞增殖,抑制上皮细胞凋亡,破坏BRB完整性[17]。IL-6通过经典信号通路还可以激活产生血管内皮生长因子A(VEGF-A),因此,抗VEGF治疗能有效阻断并降低IL-6表达[16]。此外,IL-6诱导并激活STAT3,所以通过靶向JAK/STAT信号通路,下调紧密连接蛋白ZO-1和闭塞蛋白的表达,增加血管渗漏,提高视网膜内皮通透性[17]。其他治疗干预通路的措施还包括阻断IL-6与其受体结合和降低泛素-蛋白酶体系统,进而抑制IL-6信号传递和蛋白表达,阻断抗IL-6抗体的传导,以经典信号通路为靶向,如西妥昔单抗、奥洛珠单抗、西鲁尤单抗和克拉扎珠单抗等[18],可有效减轻DR炎症和新生血管形成。
2.3.2 抑制IL-6促炎作用 IL-6也可以作为促炎因子,具有比抗炎作用更强的促炎作用,参与转信号通路,在感染、损伤和自身免疫疾病中发挥关键作用。IL-6通过激活免疫系统,促进炎症反应,刺激视网膜内皮细胞表达,增加视网膜血管通透性[18]。有研究认为,通过小分子抑制剂调控可溶性糖蛋白130(sgp130),使用选择性IL-6转导抑制剂——奥兰西普拮抗IL-6反式信号传导通路,抑制VEGF-A表达,可以减少与IL-6相关的DR炎性损伤[16]。有研究发现,通过注射1-甲氧基雌二醇(2-MET),抑制缺氧诱导因子亚型1α(HIF-1α),在不改变IL-1β通路的前提下,显著降低IL-6的扩增表达,有效减少视网膜细胞凋亡[21]。此外,芳基烃受体(AhR)是一种可以通过调控树突状细胞成熟从而抑制IL-6产生的转录因子,可以改善视网膜毛细血管变性。其他治疗干预通路的措施在于阻断抗IL-6R抗体的传导,以反式信号通路为靶向,如托珠单抗、沙利尤单抗、沙曲珠单抗和伏巴珠单抗等[18],已被证明可以减轻DR患者炎症并改善视力。
2.3.3 调控IL-6基因表达或含量 IL-6基因由多个调控元件参与启动子区域,其转录受多种转录因子调控。使用小干扰RNA(siRNA)可以阻断启动子区域的活性,或抑制转录因子的活性如STAT3抑制剂可以降低IL-6基因的表达[17],减少视网膜细胞凋亡,降低视网膜血管通透性。其他调控IL-6基因表达的技术还包括RNA干扰技术即靶向IL-6 mRNA,抑制IL-6 mRNA的翻译,抑制IL-6蛋白的合成等降低IL-6水平。在再生医学领域,研究发现,在再生医学领域,人脐带来源的间充质干细胞(HUMSCs)可以通过旁分泌作用模式改善人脐静脉内皮细胞(HUVECs)经高糖损伤后的细胞活力和血管生成,且利用HUMSCs 条件培养基(MSC-CM)可以显著恢复IL-6基因表达的改变,从而保护血管内皮,改善DM患者微观血管功能障碍[22]。在无细胞合成生物领域,间充质干细胞来源的小细胞外囊泡(MSC-sEVs)能减少视网膜细胞凋亡,抑制细胞内IL-6的释放,增强视网膜血管间的紧密连接,缓解血管渗漏和视网膜微血管内皮细胞过度增殖、迁移和血管形成[8]。此外,恩格列净(EMPA)属于钠-葡萄糖协同转运蛋白抑制剂,可以通过抑制视网膜中异常支链氨基酸(BCAA)的积累,从而下调包括IL-6在内的炎症和血管生成因子水平,改善DR黄斑水肿、微血管瘤等表现[23]。其他药物如非诺贝特,通过干预、抑制血管生成素合成,下调IL-6的表达水平,减少细胞凋亡和炎症,保护视网膜血管内皮细胞[24]。
3 总结与展望
DR作为一种不可逆性致盲性疾病,对社会经济造成负担,严重影响患者生活质量,临床医学对其产生机制和治疗方法仍在不断探索。IL-6作为炎症介质,深度参与DR的血管炎症机制。可以通过监测IL-6水平,精确评估患者疾病进展情况,并在明确L-6在DR血管炎症中的具体参与路径和作用机理的前提下,通过调节IL-6信号通路,实现对IL-6表达的精细干预与调控,进而预防、控制DR的发生与发展。通过多样高效的治疗方法,不仅能够有效治疗并缓解DR的部分眼部症状,还能降低相关并发症的发生率,带来更理想的临床效果。但由于IL-6的基因多态性,在临床实践中也显示其功效多样性,具体临床实践应用仍待深入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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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白璐,2022级在读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眼科疾病的中西医防治研究。
通信作者:董玉,硕士研究生,教授,研究方向:眼科相关疾病的诊疗。E-mail:dongyulsm@1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