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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三部曲中“乡土中国”形象的时代意义与世界意义

2024-07-04王俊茹

新楚文化 2024年15期
关键词:乡土中国国家形象三部曲

【摘要】国内外的赛珍珠研究者在评估其代表作《大地》三部曲中的“乡土中国”形象构建的意义与影响时,大都基于作品出版的时代视角审视其价值,认可其热潮在当下推动了西方视觉中的中国形象转变,但却鲜少以现代化中国社会的立场对其进行评析。因此,本文在考量国内外研究现状和不足的基础上,试图将赛珍珠在《大地》三部曲中所构建的“乡土中国”形象置于当代中国社会场域中以及全球化视域下,重点考察其时代意义与世界意义的重新发现,于赛珍珠构建的“乡土中国”形象中理解当代中国及其与世界的关系。

【关键词】《大地》三部曲;“乡土中国”;理解当代中国;国家形象;

【中图分类号】I207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7-2261(2024)15-0028-04

【DOI】10.20133/j.cnki.CN42-1932/G1.2024.15.008

在20世纪的美国作家中,赛珍珠因其青年时曾深入中国的普通农民生活之中而与中国渊源最为深厚。纵使赛珍珠及其作品曾在国内外饱受争议、褒贬不一:评论界曾高度赞扬赛珍珠在《大地》三部曲中对于中国形象的塑造所起到的积极作用;在赞誉之外,来自各方对与赛珍珠作品的文学价值和真实性等方面的批评与诘难也层出不穷;但不可否认的是,80年代起直至如今,随着学者们站在越发客观的学术立场对其进行更加公正和全面的分析,人们普遍认为赛珍珠的的确确为修正中国人形象做出了不可忽视的贡献——“她为一整代的美国人‘制造了中国人,就像狄更斯为我们许多人‘创造出生活在维多利亚时代英格兰的贫民窟中的人们那样。”[1]并真正在西方文学史上第一次让人们听到亚洲的声音。

然而,认可与否,研究者们大都以《大地》三部曲出版的20世纪三四十年代为背景,探讨其影响与价值,以现代化中国社会视角对其进行分析的研究少之又少。经历了近百年发展的当代中国早已呈现出截然不同的崭新面貌。在城市化与现代化动态发展的当代中国社会中,赛珍珠当时所书写的“乡土中国”形象是否仍旧符合现状?处于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环境中,赛珍珠对于“乡土中国”形象的构建对于西方视界尤其是美方视角是否仍具有价值和意义?

本文基于当代中国社会场域以及全球化视域,通过对于《大地》三部曲中“乡土中国”形象的再解读,试图分析并回答上述问题,并于赛珍珠构建的“乡土中国”形象中理解当代中国及其与世界的关系。

一、“乡土中国”形象概念追溯

源远流长的中华文化在社会演变中的个人命运与“乡土中国”存在着密不可分的内在联系。“乡土中国”这一形象概念最早由费孝通先生在20世纪40年代出版的社会学著作《乡土中国》中提出。费孝通先生在《乡土中国》中以观察中反思,反思中批判,批判中重新认识并解释的过程视角,通过细致且深刻地分析中国传统乡村社会的特点以及创造性地提出“差序格局”等概念尝试性回答了一个最基础也是最核心的问题:作为中国基层社会的乡土社会究竟是什么样的社会?[2]

针对这一问题,费孝通先生指出中国农村是由血缘、地缘和家庭组成的,中国乡村社会是和“土”联系在一起的,根植于土地的乡土精神是中国农民的动力所在。他认为:“从基层上看,中国社会是乡土性的。”从以“乡土性”为本的“乡土本色”到以个人为中心的社会关系所产生的“差序格局”,从血缘关系捆绑的“家族”到由个人自发自觉的敬畏之感推展至社会的规范准则的“礼治秩序”,可以清晰看出先生对于中国传统社会及发展道路的思考与理解。他认为,差序格局这种社会关系的基础,就是血缘关系和地缘关系,特别是血缘关系,这种“缘”就是社会关系的基石[3]。“乡土中国”,用费孝通先生的话来说,“这里讲的乡土中国,并不是具体的中国社会的素描,而是包含在具体的中国基层传统社会的一种特具的体系,支配着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4]

二、赛珍珠对于“乡土中国”的形象构建在当代中国社会场域中的时代意义

自赛珍珠的《大地》三部曲正式出版以来,已经过去了近百年的时间。在此期间,中国在前进道路上大步跃进,迎来了质的飞跃。改革开放以来,随着现代社会迅速发展,中国城市化进程的推动和城市化水平的不断提高,创新能力的显著提升,高水平对外开放的不断扩大,人民群众的获得感、幸福感、安全感的显著增强等无不彰显出当代中国已经走上了具有鲜明中国特色的高质量发展道路,取得了举世瞩目的伟大成就[5]。但同时,在这些重大成就的背景下,“乡土中国”形象及其价值意义的相关讨论隐隐呈现出逐渐淡出人们视野的趋势。那么,在城市化与现代化动态发展的当代中国社会中,赛珍珠在20世纪三四十年代所书写的“乡土中国”形象是否已经过时?此形象是否仍符合中国式现代化语境下的中国形象与中国精神?

赛珍珠对中国有着深厚的情感,她自幼便深入中国普通农民之中,深切体验到中国农民生活的酸甜苦辣,熟悉了普通百姓的所思所想。其经历影响着赛珍珠区别于其他外国作家,不仅以“他者”的同情心理看待中国,更是将自己置身于中国底层农民社会的视角,把自己视为实实在在的中国人,以她作为中国人的亲身体验来描绘她所认识、所感受到的真实的中国。基于这种“中国中心观”的“内部取向”[6]以及她作为跨文化者对于中西文化差异的认识,赛珍珠在描写土地意识、人情往来以及抗争意识等方面时,不仅还原了真实生活的景象,更融入了她对中国社会现状、内涵及未来发展的思考。以此,她更加深入地反思处于风云变幻的历史动荡中的中国在西方文明冲击下进行“现代”化转变的种种弊端和问题,更加客观地评价异质文化之间的交流[7]。“乡土中国”的社会本质是什么?有哪些特质?在面对西方的殖民扩张以及现代文明冲击时,中国是否应该摒弃一切而全盘接受西方文明?中国到底该走一条什么样的现代化道路?《大地》三部曲中处处暗含着这样的深刻反思与认识。

与费孝通先生持有相同的看法,赛珍珠同样意识到了“乡土中国”环境下土地对于人们的重要意义。土地在《大地》三部曲中同主人公们的生死沉浮紧密相连,得到并守住土地则荣,放弃且轻视土地则衰。主人公王龙热爱土地,视土地为他的物质和精神寄托,他曾多次拼尽全力阻止儿子卖地,“我们从土地上来的……我们必须回到土地上去……如果你们守得住土地,你们就能活下去”[8]。土地对于王龙来说就是信仰,是人生终极性的追求,是王龙生命的根基,他拼尽全力守护着他的土地。然而,除了意识到“乡土中国”的“乡土性”之外,赛珍珠也为土地的将来所担忧,她看到了人们因更好的生活条件和利益而抛弃土地的可能性。王龙一直以底层农民的身份遭到欺压和蔑视,然而当他得到一笔财富后,却也同样选择了抛弃土地,谋取更大的利益。在王龙身上,守土与离土因其个人利益转变而交替发生,但他最终意识到自己无法离开土地,真正明白了土地的重要意义。赛珍珠也借此表达她对于中国人民“乡土性”的看法——她认为无论社会如何变迁,中国人民始终离不开土地,落叶终会归根,这无疑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在中国历史进程及发展中的真实写照。人们虽因物质条件和生活水平的提高而进入城市追求更好的生活,但乡村振兴战略同样表明,日益增长的精神需求使中国人民回想起了乡村生活的宁静自然。在城市化发展的同时,回归田园,振兴乡村,在保护乡村特色的土地根基之余提升其生产效率与生活质量是中华民族复兴的责任所在。

除此之外,费孝通先生所提出的“差序格局”和“礼治秩序”概念也在《大地》三部曲中有所体现,如包办婚姻、礼物流动的人情往来等。透过此类民俗的表象,赛珍珠虽注意到其中被现代社会所摒弃的部分封建理念,但她将更多笔墨指向其本质意义上,着重描写在以个人为中心的社会关系圈的“差序格局”中差异与重叠并存的现象——不同人的社交圈会在不经意间进行重合,进而建立起紧密的社会关系,促进了密切的交流交往,由此带来巨大的社会资源与社会支持。“人治”的“礼治秩序”也因人们重叠的社交圈与密切的交流往来而发展,个人自觉自发的道德思想与利益秩序相互影响,相互制约,形成了社会共同的道德伦理底线。这一本质在中华文明理念的长期实践及发展过程中不断被深化,映射于当代中国现代化法治社会中人们看似仅靠一纸“契约”规范并维持彼此的交往与信任的淡漠关系的现象里。春节走亲访友拜新年、遇事托人打听求帮助等场景在中国式现代化社会中依然随处可见,邻里之间的友好交流,遇事不公的拔刀相助,日常生活中的礼仪谦让无一不反映了当今社会中中国人民团结一致、紧密交流的情感联系。

最后,她认为在受到西方文明碰撞的时期,中国人民不应摒弃自己的“根”,进而彻底舍弃传统而全盘吸收逐渐入侵的西方文明,中国并非只有依照西方走过的道路和模式进行改革才有可能走出停滞不前的落后状态。她看到了中华传统文化中的积极一面,并在《大地》三部曲中以客观的态度展现这一事实,力证一味地追求现代而抛弃或否定传统对于当时的中国是坚决不可取的,鼓励人们在此基础上发掘中国该走的属于自己的现代化道路,而这,恰恰是当代中国大力发展的有效支撑。

由此,赛珍珠在《大地》三部曲中所呈现的丰富且立体的“乡土中国形象早已跳出时代背景的框架,她对处于社会动荡与文化激烈冲突的20世纪30年代的中国该走什么样的“现代化”道路的深刻思考与真诚反映,将传统与现代并置,既展现出当时背景下中国传统社会的真实内涵,又展开了对于现代中国发展的思索与提问。这样的“乡土中国”形象构建,不仅没有与中国式现代化社会脱轨,反而体现了中国传统文化的精神内涵,对我们更好地认识并构建中国形象有着重要意义。

三、赛珍珠对于”乡土中国”形象构建在全球化视域下的世界意义

西方世界对于中国形象的错误认知在《大地》三部曲正式出版且被广泛讨论之前,尚处于以阴险狡诈、外形古怪的“傅满洲”形象为代表的扭曲、丑化阶段。对于赛珍珠的“乡土中国”形象构建在西方视觉中的影响的研究多数停留在当时的创作背景中,以当今世界局势为视角分析其现代性反思价值的研究尚未被重视。我们不可否认,赛珍珠的“乡土中国”形象构建对于当时推动西方视觉中的中国形象有着极为深远的影响。然而,如今世界正处于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在这百年间的持续变化与发展中,中国早已脱离20世纪三四十年代“贫穷就要挨饿,落后就要挨打”的受人压迫的境遇,科技的进步也使世界各地的人们有着更多渠道来了解中国形象。那么,在当前时代背景的全球化视域下,此形象构建能否真实有效地为年轻一代的西方人理解当代中国提供参考意义?

中美关系一直是全球关注的焦点,两国在政治、经济、科技和安全等领域的互动对全球格局产生着深远的影响,二者的稳定和发展对于全球的和平与繁荣至关重要。自1979年中美正式建交以来,两国之间个人与体制层面的联系日益广泛、深入和稳固,两国关系已然不能再以脆弱来形容。然而,至少在美国公民、企业和国际事务评论者来看,中美关系仍然不能被称作是正常的双边关系[9]。近几年来由于中美关系面临着一系列挑战和紧张局势,中国形象的正确塑造与传播问题便在此关键时刻凸显出来。

国家形象既是历史传承的概念,也是当代发展的概念。党的二十大报告中强调要“坚守中华文化立场”“讲好中国故事、传播好中国声音,展现可信、可敬、可爱的中国形象”,要“加强国际能力传播建设,全面提升国际传播效能,形成与我国综合实力和国际地位相匹配的国际话语权”[10]。这就需要我们深刻认识国家形象在国际传播工作中的重要性,在树立文化自信的基础上提高社会凝聚力,并扩宽文化传播和国家形象塑造的方式和途径[11]。

在西方国家尤其是美国眼中,实力逐渐增强的中方对其在世界上的领先地位产生了极大的威胁,为了保证自己的优势,中国已然成为他们心中的强劲对手。然而,这样的看法归根结底基于西方对于中国形象的不完全认知,他们只将注意力集中在中国地位提升带来的威胁上,而极大部分选择性忽视了其带来的合作与利益。中国一直致力于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希望与世界各国都能达成合作共赢,进而实现“双赢”局面而非意图对任何国家构成威胁,这样的思想根源于中国近百年来在构建“法治”社会的同时依然遵循着以儒家思想为指引的“人治”下的“礼治秩序”,强调“以和为贵”。

赛珍珠在《大地》三部曲中对于“乡土中国”形象的构建,如前文所述,恰如其分地体现了“乡土中国”社会的本质特征,将“差序格局”“礼治秩序”等复杂概念以主人公王龙为中心,围绕其家庭和社会关系展开,形象地向西方人阐释了此概念背景下民族文化、社会思想以及人们的行为与欲望得以指导与约束,从而实现了不同阶级之间的相对平衡而非绝对压制。

除此之外,赛珍珠在《大地》三部曲中的第三部《分家》所描写的在“乡土中国”社会中中美文化相遇、相知、相交甚至相融的景象也表达了国人正确认识到各色文化之间唯有不断地进行沟通与交流,才能取长补短,获得双赢的果实的过程和积极态度,以此让西方人了解何为“乡土中国”社会中流传至当今中国社会的中国传统文化的精神内涵并展示中国如今致力于“共赢”的立场是基于怎样的历史演变和文化根基而来,使其切身体会中国传统文化内涵中的大爱无私精神。

同时,赛珍珠的书写善用文化共情策略,其中既包含了中国底层农民生活的真实现状,同时也融入了其作为美国公民对于美国底层人民的现状反应以及思想价值观,使“乡土中国”形象在如今更容易被理解和接受,一步步地展示更为真实、正确且全面的中国形象。这样的描写刻画不仅有利于转变当时西方世界对中国形象的丑化,更有利于改变西方社会眼中中国意图以霸权主义统治世界的错误预想,有助于他们通过赛珍珠的“乡村中国”书写理解当代中国及其与世界的关系。

由此可见,赛珍珠的“乡土中国”形象构建对于当今中国国家形象在国际社会上的建构有着极大的影响。此形象构建不仅能够真实有效地为年轻一代的西方人理解当代中国提供参考意义,同时也让我们意识到了“讲好中国故事、传播好中国声音”不仅需要国人面向世界发声的努力,对中国形象与中华文化有着正确认知的来自世界各地的跨文化传播者同样能够为“讲好中国故事”做出巨大贡献。

四、结语

当代中国已基本解决了“贫穷就要挨饿,落后就要挨打”的问题,正面临“失语就要挨骂”的关键时期。在如今这样一个中国式现代化话语危机丛生的时代,如何正确进行国家形象构建以及有效话语传播正在成为极其迫切的历史课题。尽管我们还无法从赛珍珠的“乡土中国”形象构建中找到解决这一历史课题的确切方案,但其从中美或中西文化两端考察并加以呈现的此形象表达了对于不同文化之间通过双方的努力,达成你了解我、我了解你、你听我说、我听你说的互动状态的希冀。这无疑具有着跨时代、跨时空、跨文化进行文明交流互鉴的时代意义和世界意义,对于我们针对这一历史课题的进一步反省与思考有着带动作用。正如保罗·多伊尔对赛珍珠的评价:赛珍珠“是个天生的小说家,写出了脍炙人口的作品,同时又将社会的历史的主题和重大问题呈现在读者面前”[12]。

参考文献:

[1]哈罗德·伊萨克斯.美国的中国形象[M].于殿利,陆日宇,译.北京:时事出版社,1999.

[2]刘博.费孝通《乡土中国》内蕴及价值的再探讨[J/OL].辽东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07,9(06):26-29[2024-02-12].https://kns.cnki.net/kcms2/article/abstract?v=FC2wxXHna7qQMKOkFeGNVOdn-wM3OFtepT63OR-I3jViiNguUznE_NRmahieooFBeXYkD80hjyzG1_nNe3kAOTuiRnuLRHbImleBq2-JyIuFQV4AQzqbnQtvg-TfjwCsI_CXHol9MSM=&uniplatform=NZKPT&language=CHS.

[3]揭英荣.从农村现代化进程的现象解读《乡土中国》[J/OL].文教资料,2010(03):136-137[2024-02-12].https://kns.cnki.net/kcms2/article/abstract?v=FC2wxXHna7qpPYbvpNlpFRlOC2DgLQATVuf4mxZQH-H8ObTrBRb4yksw7RNEfpjNz6C8nTSGGjDaubbSmpbipALHVAH6Ey61E7ZciqME6_FZCuJBjqRUOj0Ecjgu8IFr_0gXW3P5bBkILSCa-m_zOQ==&uniplatform=NZKPT&language=CHS.

[4]费孝通.乡土中国·生育制度[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8.

[5]陈景华.中国式现代化进程中的高质量发展:历程、成就与展望[J/OL].华东经济管理,2023,37(11):7-22[2024-02-12].https://kns.cnki.net/kcms2/article/abstract?v=FC2wxXHna7qINx0A5mwzscxtp8rcMzrdwUP-xgKyoXbNQqXVsP_DyaRgQrBBb30f0GeyMFiqLLq51aIVPfSyP3Q2TN40kdQ1c0dgrDCjB_nTFLq_2ResrH11Apr4J4dIyBHV_wngQT6-nUkEf897qg==&uniplatform=NZKPT&language=CHS.

[6]柯文.在中国发现历史:中国中心观在美国的兴起[M].林同奇,译.北京:中华书局,2002.

[7]张莹.超越“传统/现代”认知框架的话语实践——赛珍珠的“乡土中国”书写再解读[D].上海:上海外国语大学,2014.

[8]赛珍珠.大地[M].王逢振,译.广西:漓江出版社,1988.

[9]冯稼时,崔志楠.中美关系40年:正式但尚未正常[J].中国国际战略评论,2019(02):30-39.

[10]习近平.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 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而团结奋斗——在中国共产党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2022年10月16日)[N/OL].人民日报,2022-10-26(1)[2024-02-12].http://paper.people.com.cn/rmrb/html/2022-10/26/nw.D110000renmrb_20221026_3-01.htm.

[11]熊亚楠.跨文化传播视野下赛珍珠作品中国文化研究[D].兰州:兰州交通大学,2023.

[12]保罗·A.多伊尔.赛珍珠[M].张晓胜,耿德本,史国强,译.沈阳:春风文艺出版社,1991.

作者简介:

王俊茹(2003.6-),女,汉族,辽宁大连人,本科,研究方向: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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