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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文大藏经在日本的流传与出版研究

2024-05-15殷琦琦

图书馆研究与工作 2024年5期
关键词:流传文化交流日本

摘 要:文章以日本汉文大藏经出版物为研究对象,归纳其在古写本、木刻本和铅印本阶段的编刻刊印特点,追溯相关中华文明对外传播史实。研究表明,日本汉文大藏经在古写经和刻本经的前期阶段主要是接受传入,使用手抄或者覆刻、印刷的方式来出版,其编纂全面依托于汉文大藏经。而进入近代,日本逐步在校订、编纂、翻译过程中创立了自身的大藏经知识组织体系,完成了传入、流传、内化的发展脉络。

关键词:汉文大藏经;流传;文化交流;日本

中图分类号:G255.1;G256.1文献标识码:A

The Spread and Publication of the Chinese Tripitaka in Japan

Abstract This paper focuses on the publications of the Chinese Tripitaka in Japan, summarizing its characteristics in the stages of ancient manuscripts, woodblock editions, and printed editions, and tracing the historical facts of Sino-Japanese cultural exchanges. The research indicates that during the early stages of handwritten and engraved sutras, the Chinese Tripitaka in Japan was primarily introduced and published through methods such as copying by hand, re-engraving, and printing, with its compilation heavily relying on the Chinese Tripitaka. Moving into modern times, Japan gradually established its own system for organizing Tripitaka knowledge through processes of revision, compilation, and translation, marking the development and integration of the Chinese Tripitaka in Japan.

Key words Chinese Tripitaka; spread; cultural exchange; Japan

1 引言

2023年6月2日,習近平总书记在文化传承发展座谈会上发表重要讲话,指出:“在五千多年中华文明深厚基础上开辟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国具体实际、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相结合是必由之路。”[1]“第二个结合”是又一次的思想解放,让我们能够在更广阔的文化空间中,充分运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宝贵资源,探索中国式现代化之路。本文正是在“第二个结合”视角下,将从古写经时期讨论起,由木刻经再到印本经,系统探讨不同阶段汉文大藏经在日本的编印刊刻特点。汉文大藏经在日本的流传和出版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传播和发扬的现实案例,对其展开具体研究于我国实现文化强国战略有一定的现实意义。

佛教约在公元前6世纪诞生于古印度地区,原典为梵文。佛经在内容体量上不断得到扩充,逐步成“藏”。大藏经即为佛教经典的总集,简称为“藏经”,又称为“一切经”,大藏经由弟子们为保存释迦牟尼的说教,统一信徒的见解编纂而成。它以经、律、论为中心,后又增加了相关注释和疏解等“藏外典籍”,成为卷帙浩繁的四大部类。伴随佛教沿着南北两条主要路径向外传播,大藏经版本也日趋多元。南传大藏经为巴利文,流传于斯里兰卡、缅甸、泰国、柬埔寨、老挝和中国云南省傣族地区。北传大藏经由北印度经中亚细亚传入中国、朝鲜、日本等地,以及由尼泊尔、中国西藏传入蒙古一带。其大藏经的译本也极为丰富,包括汉文、藏文、蒙文、满文、西夏文、高丽文、日文等。其中,目前尤以汉文大藏经保存得最多,最系统。它的成书,经历了一个从外来经典的翻译到本国僧人的撰述,再到文献的汇集、编次等漫长的过程,并伴随着写刻印刷技术的历史脚步,其文本大致经历了由写经到刻经,再到排印本的演变过程[2]。6世纪中叶至7世纪初,佛教从中国传入日本并有了很大的发展。随后,各种汉译佛经的写本和历代官私刻本也大量流进日本各大寺院。笔者认为,汉文大藏经在日本同样可以用古写本、木刻本、铅印本的三个阶段进行划分。

杨曾文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曾经梳理过日本近代以来的大藏经编印事业[3],主要聚焦于现代印刷阶段的不同版本,没有提及之前的写本与刻本大藏经。李福华、何梅在《汉文佛教大藏经研究》中也对日本汉文大藏经的编刊有所提及[4],核心主要围绕刻本大藏经在日本的开版与覆刻。可以看出,相关研究没有体系化阐述汉文大藏经在日本的延续出版事业,尤其未能通过与古代传抄复制阶段的对比来突出近代以来日本在汉文大藏经的自主编印与刊刻中呈现出的特点。

2 日本古写本大藏经——誊抄汉文大藏经

中国古写经历史从东汉佛教的传入而始,至隋唐为盛。历代翻译的佛典被编成“一切经”(大藏经),作为寺院的藏书来缮写,贞观初年(627年)德业、延兴二寺的《写经目录》《入藏录》《大唐内典录》《开元释教录》等,成为一切写经(古写本大藏经)的标准和依据[5]。中国隋唐时期写经之盛,促使当时出现了专门以誊抄经文为生的职业“经生”,以及单独用以抄写佛经别类的书体“写经体”。

伴随着佛教东传,最早在飞鸟时代(592—645年)的日本也出现了汉籍佛教经典的誊抄事业。日本天平七年(735年)入唐留学僧玄昉回国,带回汉文佛经写本5千余卷,这是根据《开元释教录》中的《入藏录》抄写的一整部汉文大藏经,共计1 076部、5 048卷。这套写本汉文大藏经存放在当时的奈良兴福寺,供人抄写和校对,并成为此后日本古写经的源头[6]。这与遣(隋)唐使这一中日文化交流渠道的开辟直接相关。学问僧——唐代日本派遣至中国学习佛教的僧人,有长期与短期留学之分,前者为留学僧,后者为请益僧。他们随遣唐使多次入唐,留唐学习,携大量佛经返日,为持续、深入的中日佛学交流与传播发挥了极为重要的作用。同时也有同遣唐使一同东渡的中国僧人,其中最为著名的是鉴真。中日僧侣的密切交往与汉文佛经的频繁流传,使得佛学也成为古代中日交流的重要内容。

所谓日本古写经,主要指自奈良朝,经平安时代,至镰仓时期,即刊本大藏经以前在日本书写或轉写的佛经资料[7]。奈良时代的官写经很为盛行,据《正仓院文书》等记载,其间至少进行了20次的大藏经的书写,极大保留了中国唐代写经的佛经系统。奈良后期,古写经的风气渐衰,以零散的单本古写经居多。直到平安后期古写经再次兴盛,并多为绀色纸底,以金银泥书写本文、扉画作装饰经的大藏经[8]。日本历史上的古写经卷帙浩繁,现存奈良时代(710—794年)古写经大约2千卷,平安、镰仓时代(794—1333年)复抄的古写经更是多达5万多卷[9]。落合俊典从三个方面归纳了日本古写经的价值:(一)有刻本所没有的字句与文字;(二)存有异本;(三)保存有新文献[10]。辛睿龙强调:从宗教学的角度来看,日本奈良平安时期的古写经作为唐代佛典的忠实复写本,反映了隋唐佛教的基本状态,是研究隋唐佛教极为重要的文献;从古籍整理角度来看,日本古写经的主体部分是汉文大藏经,中国现存的汉文大藏经主要是宋“开宝藏”以后的历代刻本,而日本古写经正保存了唐代写本一切经的文字文献面貌,是校理刻本大藏经不可多得的材料[6]。关于中日大藏经交流的研究多是围绕大规模传入的刻本阶段展开,并不会追溯到古写经。古写经受制于手抄的出版方式,数量相对稀少,流传范围也局限在寺院。但古写经重点保留了刻本大藏经阶段之前更古老的风貌,特别是在佛学繁盛的唐朝时期,能够相对即时抄录汉译佛典的翻译、校订与注释和中国僧侣的佛学著述,对原本的忠实性更高。基于其极高的研究价值,笔者认为,日本古写本大藏经有必要纳入到汉文大藏经发展脉络与体系中来。

3 日本木刻本大藏经——覆刻汉文大藏经

古写经中止的直接原因是雕版印刷术的发明,整个图书出版业的生产方式都因此发生了重大变革。中国唐与五代事实上已有单行本的“印本”佛经出现。敦煌《金刚经》在卷末标注了刊印日期为咸通九年(868年)四月十五日。其扉画的印刷也十分之精美。可见,雕版印刷术得到了普遍应用,并日趋醇熟。但汉文大藏经真正的大规模刻印,则始于宋代。北宋开宝年间雕造的“开宝藏”(971—983年)是中国第一部刻本大藏经。宋太宗将此藏赐赠入宋日僧奝然,宽和二年(986年)由其乘坐宋商的商船归国带回。遣唐使制度在实施了19次后终结,但中日佛学交流没有因此中断。日本僧侣开始借由商船的新方式西渡[11],并在官方层面获得了认可。两宋时期以日本入宋僧为主体的中日文化交流再次出现一个高潮[12],自宋代的日本僧侣赴中国“佛教圣地巡礼”而起,延至元代的中国僧侣东渡日本热潮而终[13]。随着交流的增多,大藏经向日本的传播更为频繁,其中不乏私刻本汉文大藏经的流出。

从镰仓时期到室町时期,大藏经在日本是属于刻本输入时代。之后,日本主要组织过“天海藏”“黄檗藏”等版本的汉文大藏经的编纂、雕造、覆刻工作。《天海版大一切经》简称“天海藏”(1637—1648年),又名“倭藏”或“宽永寺版”、“东睿山版”。它是江户时代德川幕府主持开版的一部官版大藏经,以南宋思溪版“资福藏”为定本,并以元版“普宁藏”为补充。该版本采用木活字印刷技术刊印成书。《黄檗版大蔵经》通称“黄檗藏”(1669—1681年),为江户时代黄檗山宝藏院刊刻的私版汉文大藏经。该藏以明版“嘉兴藏”为底本覆刻,而有所增补,版式全同。后据“高丽藏”校勘修订,遂成定本。而日本弘安时期的“弘安藏”和庆长时期的“宗存版”遗存极少,全藏雕刻之详情不明。

在此需要提到13世纪由朝鲜半岛续传到日本的汉文大藏经“高丽藏”。它有初雕本、续雕本和再雕本三种,前两种已亡佚。再雕本是“开宝藏”的覆刻藏。镰仓时代(1192—1333年)输入日本的刻本大藏经大部分属于中国刻板,但进入室町时代(1392—1573年)后,则变为主要输入高丽版再雕本[14]。这是受到明朝佛教式微、中日关系不稳定等诸多因素的影响。“高丽藏”作为在木刻本日本大藏经的权威,直到活字印刷术的兴起才开始瓦解[15]。

回溯中世纪日本刊刻的汉文大藏经版本源流,涉及了中国官私刻本。大藏经刻印规模大、历时长,只有当时作为佛学先进国的中国所能负担。“大一统”政治格局与思想文化使得古代中国也借助修藏这一浩大工程以彰显权力,对内分发给各大寺院,对外还往往作为政治外交、文化交流之礼赠与周边诸国。而私刻本的刊刻与流通从侧面证实了宋朝高度发展的手工业技术、海运贸易等经济实力。自明代开始,依托于“高丽藏”的日本与朝鲜之间的汉文大藏经交流盛况得到阶段性的凸显,中国作为始传者具有一定能动作用。汉文大藏经这般大规模、高频度的对外流传与雕版印刷术在中国唐宋时期的发明改进还有很深的渊源。中国印刷术的发明线索之一就是佛教信徒们因为传经的需要,多方探索反复实践的结果[16]。日本求经传法的需求同样旺盛,在佛学交流中不仅仅满足于佛经印刷品的输入,还积极通过印刷工艺专著的商品流通、中国刻工赴日的技术指导等多种方式,进行木版雕版、木版活字印刷术的学习与引入,从而实践了汉文大藏经的开版与覆刻。

4 日本铅印本大藏经——排印汉文大藏经

进入近代,铅活字印刷技术得到长足发展与广泛应用。日本在此阶段关于大藏经也著述众多,有《大日本校订大藏经》(缩刻藏)、《日本校订大藏经》(卐字正藏)、《大日本续藏经》(卐字续藏)、《大正新修大藏经》(大正藏)等新版汉文大藏经,多以“高丽藏”为底本或校本。金属活字版《大日本校订大藏经》(缩刻藏)在1881—1885年的出版,标志着日本出版的大藏经有了历史性的改变,即从仿制中国版本汉文大藏经,转变为独创之重新排版、编目的日本大藏经[4]599。集结了多种汉译佛教典籍的《大正新修大藏经》是其中具有里程碑意义的巨作。“大正藏”是一种全新的大藏经版本,在目录的编排、收录的内容、校勘及索引的编制上都有许多创新之处[4]614。“大正藏”自编印问世以来,几乎成为佛教学术界最通行的一种版本。其影响之大,利用率之高,是以前的任何一种大藏经都无法与之相比的[4]612。此外还有《国译大藏经》《国译一切经》等日文译本的出版,多附上了汉文底本的原文,变相留存了汉文大藏经。

同时期在中国也相继有运用金属活字印刷技术,改为“铅印线装”出版的“频伽藏”和“普慧藏”面世。《頻伽精舍校勘大藏经》(1909—1913年)是以《大日本校订大藏经》(缩刷藏)为蓝本,编目、版式全依同于“缩刷藏”。这是日本在近代东亚格局剧烈变动的大背景下,在佛学为先导对汉文大藏经组织的一次文化回传。20世纪40—50年代编纂的《普慧大藏经》也是中国佛教界受到日本相继出版“卐字续藏”“大正藏”的激励,而展开的对现有汉文大藏经的补足、增广与精选[4]550。具体来讲,一是翻译了一些南传大藏经经典,二是发掘了一些少为流传的佛典珍本,三是校勘了一些集多种大藏经异同的经文篇目。虽然此次修藏活动没有完成预期计划,但其仍然是将中国佛教文化遗产发扬光大的一次重要实践。

可见,日本大藏经在近代逐步形成自身的发展脉络,并在中日佛学交流中输出影响力。一方面,日本学界针对大藏经汉译本展开了大规模的校订、翻译、研究工作,完成了独立的佛学知识建构。近现代日本佛教界乃至知识界都参与进来,对汉文大藏经进行一次系统性的组织架构,并形成了对大藏经分类、摘录、编目的新方法。佛经在日本从传入、吸收、内化,完成了在本地化的巨大实践,逐步独立于中国的汉文大藏经体系。另一方面,日本保存并发展的汉文大藏经体系反过来对中国近现代佛学产生了巨大影响。日本佛教在明治维新和“废佛毁释”之后迎来了复兴,中国佛教在晚清民国之际则面临变局。在国际佛学思潮的涌动下,尤其是在日本学界对同类作品的影响下,中国佛教的书写方式经历了由经到史的转变,佛教知识的建构中呈现出史学的倾向[17]。中日文化交流的势能高低发生了逆转,原以中国为源头的东亚藏经之路逐渐凋零,一条以日本为始发的新东亚藏经之路悄然形成[18]。

5 结语

结合“第二个结合”的视角,以汉文大藏经为载体的古代中日佛学交流是中国对日本单向输出。其中,唐宋时期在遣唐使制度、宋商海运贸易的作用下呈现两次高潮。明朝期间则相对式微,主要经由朝鲜半岛间接实现。清末至近代以来,汉文大藏经由日本回传到中国。在佛学交流中,日本也逐渐替代了中国占据主导地位。汉文大藏经在中日间的流传完成了一个大环流,其中还有朝鲜半岛支线的延展,这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创新性的突出体现。日本的汉文大藏经依照历时的编纂顺序与印刷技术,可以分为古写本、木刻本、近现代铅印本,阶段特征显著,总体特点如下:

一是内容上原文对照,追本溯源。在古写经、刻本经的前期阶段,日本大藏经使用手抄或者覆刻、印刷的方式来出版。其编纂全面依托于汉文大藏经,这是中华文明对世界文化的一大贡献。而进入近代,日本大藏经在校订、编纂、翻译过程中逐步创立了自身的佛学组织体系。日文版本也帮助汉文大藏经保存下来,流传及作者时代历历分明,补足了缺佚。还有一些日本大藏经出版物会附上汉译佛经原文,将木刻本佛经与近现代铅印本佛经对照起来,在版本学方面也具有了很高的学术研究价值。最为盛名的宋版书在日本也多有存藏。被列为日本重要文化遗产的京都《醍醐寺藏宋版一切经》是国内鲜见的“福州本”(东禅寺等觉院刊刻的《崇宁万寿大藏》和开元寺刊刻的《毗卢大藏》)的刊本,现出版了目录。其版式舒朗雅洁,凸显了中和对称之美,字体为大气朴拙的颜体,另外用纸用墨也十分讲究。相关研究的热潮对中国近现代佛学研究格局具有巨大影响力,中华文明始终在兼收并蓄中历久弥新。

二是流传上与印刷技术相辅相成。伴随着雕版印刷、活字印刷的发展,佛经的出版进程逐步缩减,佛教的流传范围逐步扩大。日韩地区都是在中国雕版印刷的兴盛期,进行“大藏经”大规模的交流与传播,超越了以往分散的手抄佛经的局限,实现了入“藏”。佛经的流传也促进了印刷技术在日本的引入与发展,对回溯中华文明传播的绚烂历史有所裨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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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殷琦琦,中国国家图书馆馆员,研究方向为文献资源建设、海外中国学。

收稿日期:2023-12-14本文责编:李芳

* 本文系2022年度国家图书馆馆级科研项目“中国古籍外文译本资源建设及其国外传播影响力研究”(项目编号:NLC-KY-2022-04)的成果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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