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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国产悬疑电影中的地域时空选取 与地域文化建构

2024-04-15林琳

电影评介 2024年1期
关键词:悬疑片时空

林琳

一、悬疑与时空:在对抗中重构

悬疑片是电影创作的一种类型,充满悬念的开头和扑朔迷离的剧情是它的主要特征。在影视作品创作中,“悬疑”类型往往会与寻踪、推理、盗窃等诸多元素相伴而生,所以悬疑电影在一定程度上也会和侦探片等有着重合交叉的部分。[1]这种跨类型的复杂性在一定程度上使悬疑电影能够囊括更多主题和内容,涉及个人心理、社会生活、科学技术等方方面面,所以悬疑片大致又可分为三类:逻辑推理、精神心理和天马行空。第一类突出叙述逻辑的缜密和细节的扣合,例如《犯罪分子》(程耳,1997)、《边境风云》(程耳,2012)、《心迷宫》(忻钰坤,2014)、《白日焰火》(刁亦男,2014)、《烈日灼心》(曹保平,2015)、《罗曼蒂克消亡史》(程耳,2016)、《暴裂无声》(忻钰坤,2017)、《暴雪将至》(董越,2017)、《血观音》(杨雅喆,2017)、《误杀》(柯汶利,2019)、《不速来客》(刘翔,2021)、《唐人街探案》系列(陈思诚,2015-2021)、《无间道》系列(洪金泼/梁国斌,2002-2018)等;第二类将焦点落在个体不稳定的心理状态,大多对梦境和精神分析有独到见解,例如《第三个人》(程耳,2007)、《闯入者》(王小帅,2014)、《记忆大师》(陈正道,2017)、《你好,疯子》(饶晓志,2017)、《无双》(庄文强,2018)等作品;第三类常以荒诞的角色境遇和剧情架构来制造一种黑色幽默,令人在笑叹中感受人生的辛酸与无奈,一些国产悬疑作品将这种荒诞的幽默感展现得出神入化,例如《杀生》(管虎,2012)、《无人区》(宁浩,2013)、《追凶者也》(曹保平,2016)、《无名之辈》(饶晓志,2018)、《人潮汹涌》(饶晓志,2021)等。

当然,类型的产生是为学术探讨的便利性服务,实则上述三种类别的作品并不是严格的泾渭分明,一部作品可能既包含了逻辑性,又讨论了精神分析,甚至也有天马行空的想象,只是偏重不同而已。可以确定的是,高超的时空叙事技巧对于三种类型的悬疑片呈现都有积极作用。从传统叙述观念来分析,悬疑和时空必然是矛盾的,因为主流故事讲述模式一直遵循时空发展轨迹,从开始到结尾的完整时间线和空间稳定性是必要条件,但悬疑作品为了保证剧情的离奇程度和对观众的吸引力,大多会选择将时空打乱、揉碎,在碎片里讲述故事,最终期待观赏者自身将破碎时空重构,从而使观赏者获得一种主宰式的美学体验,中国较为典型的悬疑作品便是忻钰坤的《心迷宫》。正如美国学者诺埃尔·卡罗尔的分析:“电影叙事类型的划分所依据的主要是因果逻辑关系,即事件与事件之间的因果逻辑关系。悬念这种叙事结构有一种特殊的逻辑关系,即凸显出一种特殊的问题结构。当某个特定事件存在两个逻辑上对立的、二选一的结局并引发观众某种紧张的估算和评价,提出‘yes or no的问题时,悬念便产生了。”[2]传统时空叙事和悬疑类型對抗促使创作者在二者间寻找一个破碎的临界点,当时空叙述足够碎片化但又不至于混乱时,故事朝悬而未定的方向发展,观众也始终心存疑虑,优秀的悬疑电影甚至能够在影片结束后依旧令观看者对事物、存在、人生与社会产生流变的、怀疑的看法。例如《唐人街探案》结尾处演员张子枫的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成为萦绕在观众心头挥之不去的疑影。

二、国产悬疑电影的地域时空选取

不同于国外悬疑作品选取空间的任意性和偶然性,中国的悬疑导演们不约而同地将悬念与独特的中华地域环境相结合,再配合独特的时间叙述技巧,制造出一个个独立于现实的艺术时空。西南和东北一直是国产悬疑电影最偏爱的两个区域,艺术受到土地滋养,或成为充满荒诞性的影像,或成为带有浪漫底色的、对复杂人性探询的回忆;除去这两个地域以外,也有一些悬疑作品将镜头延伸到东南地区,描绘城市街道里的曲折故事,尤其是对港台地区的叙述常常带有一种秾丽的诡异感;与东南地区的现代性和精致不同,西北地域所呈现出的是粗犷豪迈的文化特征,这一类悬疑片的主人公大多具有更为原始的破坏力,所以其作品也大多呈现出一种粗糙厚重的迷雾氛围。

(一)西南地域:立体时空

中国西南地区结构复杂、地势险峻,在此基础上造就的城市空间也呈现出明显的立体化特征,许多悬疑片导演偏爱西南空间的原因正在于此:空间的层层叠叠与剧情的多重反转形成呼应,立体一词实为双关。

重庆被称为山城,地势情况和建筑框架具有典型的西南地域特征,穿墙而过的轻轨和依山而建的楼层赋予其“赛博朋克”的质感。电影《不速来客》(刘翔,2021)的拍摄地正是重庆,俯拍镜头下的高层居民楼、回旋式楼梯和一闪而过的高架桥画面,无一不在强调立体空间对于叙述的重要性,一群各怀心事的人进入筒子楼,复杂的楼层构造和房间布置一如处于其中的各个人物,他们心怀鬼胎,各有目的。一层又一层的反转随着新角色的出现和闪回式叙述逐渐产生,嵌套式结构让事情发展愈发扑朔迷离,连续不断的倒叙带来越发复杂的事态局面,看似偶然的聚集其实是必然的相遇。

除重庆以外,云南也是国产悬疑电影钟爱的影像空间。《追凶者也》里的故事发生在一个锰矿矿资源极其丰富的小村庄,高远的天空、崎岖的乡间巷道和广阔的高原为故事主题增添了深邃色彩,一个小人物的死亡引发了一场复杂的纠葛。站在个人立场上的主人公莫名其妙地陷入一场追逐与逃亡的游戏,在寻找真相的过程中看似凶险又笑料百出,从被陷害者到主动查询真相者的身份转变,让观众得以跟随片中人的视角开启这一场充满悬念的旅程。影片结尾的他带着儿子回到村庄的土地,镜头再次指向高原,似乎一切都结束了,但又通过主人公视线所望向的远景留下悬念。《边境风云》(程耳,2012)在云南瑞丽取景,茂密丛林、汹涌江流和闷热潮湿的气候充满亚热带气息,临近金三角的亚热带气候与故事氛围完美契合,孙红雷饰演的黑帮老大以极为克制的表演贯穿全程,片中的其他角色也大多沉默,一场场激烈的对手戏通过表情和动作演绎出来别有风味,令观众沉浸在这个被忽视的、处于中国边境地带的空间里。

再看以贵州为故事发生地的电影,《闯入者》和《无名之辈》是其中翘楚。前者通过老人的回忆和故地重游展现秋意萧瑟中的树木与门前的荒凉,独属于高原地域的微凉穿过老人的梦境,激起她内心潜藏多年的愧疚。后者则主要展示贵州的城市空间,众人齐聚的喧闹广场、中年男女私奔的公路、有情有义的笨贼眼镜和脾气火爆的马嘉祺共处的天台……空间的变化在某种程度上印证了人物的内心情感,亲情与爱情的缺失和遗憾在迷雾的拨开过程中展现。所有的叙述线在片尾交集,一场充满人情味的闹剧就此画上句号。

(二)东北地域:苍凉时空

近年来,阅读层面的“东北文艺复兴”和宏观政治层面的东北振兴再次将苍凉的北方空间拉回大众视线,更客观地说,是将笼罩在这片白山黑水上的历史尘埃一一清扫,刺激的悬疑情节和平静到近乎冷漠的人物形象形成剧烈反差,在这个冷冻的地域空间里一点点炸开。《白日焰火》的故事发生在寒冷的哈尔滨,即便是夏天,大多数角色也是穿着长衣长裤,冬天的皮衣和大氅更是成为影片的标配。神秘妖娆的女性行走在冬日的荒凉街道,惨白的、没有一丝温度的日光照射在她干净莹白的脸庞上,演员桂纶镁在这部戏里的面部表情似乎总是隐藏着哀伤和秘密,这种清冷故事感与东北空间的苍凉彼此呼应,一个个隐藏的秘密在东北的末日余晖里暴露。该片导演刁亦男曾经对自我进行剖析:“因为我受文学的影响非常重,我想在这个电影里让它散发出某种气息……把一个人物在这个城市的黑夜里面游走的那种孤独和他对社会生活的一些探寻表达出来。”[3]因此,他的悬疑片往往不以剧情的出乎意料而取胜,多在镜头语言和空间叙述上下功夫。影片时而冷漠到极致,时而又以人物之间的交流突出激烈到极致的情感,将东北寒冷而又热烈的地域特征展现得淋漓尽致。《平原上的火焰》(张骥,2021)和《白日焰火》对东北的描写相似,同样是苍凉的雪景和厚实的装束,一对男女浪漫又復杂的情感纠葛在疑窦丛生的案情中产生。关于东北的悬疑作品多以苍凉为底色,《漫长的季节》(辛爽,2023)虽采用暖色为主要基调,却以自带凄冷气质的女主人公沈墨为中轴线展开三条时间线的故事,沈墨的哀伤和东北的苍凉具有根脉上的一致性,这显然是导演的刻意为之。

此外,影片《暴雪将至》虽然在湖南取景,但每一个镜头似乎都在展示东北的苍凉与寒冷。大卫·波德维尔在《电影艺术:形式与风格》中指出:“如同银幕时间是选择了部分情节的时间来呈现剧情,银幕空间也一样是选择了部分情节的空间,作为故事发生的地点。”[4]银幕空间是一种主观选择,是艺术空间的本质,而《暴雪将至》里阴暗的天空、充满重工业气息的工厂、突如其来的大雪都给观众以东北地区的印象,因此镜头中呈现的要素和氛围重新界定了银幕空间。

(三)东南地域:诡异时空

中国东南地区包括广东、福建、浙江、江西、江苏、台湾、上海、香港、澳门等,这些地域大多地势相对低平、靠近水源,得天独厚的地理条件使其与外界交流更加频繁,因此既有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底蕴,又有国际化的后现代式风格,选择此地作为银幕时空的悬疑片呈现出一种中西交杂、古今融合的诡异特征。

《催眠大师》(陈正道,2014)的故事发生在风城,这是一座北方城市,但故事全程发生在极具现代化特征的室内空间,北方城市空间反而被弱化,并且片中演员莫文蔚提到的漫天木棉花的城市显然只在南方存在,镜头跟随莫文蔚的潜意识将这个坐落于南方的孤儿院一一呈现,诡异的气氛给观众带来心理上的冲击。再看导演程耳的《犯罪分子》(1999)和《罗曼蒂克消亡史》(2016)都以上海为叙述空间,前者讲述摄影店老板在上海的生活与变故,短短几十分钟,遍布上下纵摇镜头,从手部特写上摇至脸部表情,一系列信息缓慢地表现出来,看似是无意义的行为与频繁的动作,实际充斥着作为儿子的胡天对母亲的牵挂;后者聚焦于20世纪龙蛇混杂的国际都市,构图精细且高潮错置,不论是拍摄手法还是灯红酒绿的场景布置都透露出浪漫优雅的海派风情。《兰心大剧院》(娄烨,2019)同样将20世纪的上海拍出了迷离暧昧的感觉,巩俐饰演的女星暗地里收集情报,游走在各方势力之间,黑白影像和手持镜头渲染了悬疑色彩。

(四)西北地域:魔幻时空

西北地区荒漠广布,与东南的婉约柔美形成鲜明对比,这里的环境呈现出一种粗糙的、充满力量的原始美感,由此衍生出的作品也带有一种浑厚敦实的风格,尤其是悬疑片,掺杂了一种似乎来自远古时期的魔幻现实主义色彩。

值得重点阐释的是忻钰坤导演的《暴裂无声》,这部电影在内蒙古取景,黄沙漫天、植被稀少的辽阔荒原上,一个男孩的牧羊行为和一个商人的意外举动重合在一起,于是作为父亲的主人公开启了一场充满悬念与反转的寻子之旅。矿山突兀地矗立在一望无际的土地上,里面的山洞寂静无声,导演多次将镜头由山上移至山下,直至定格于幽暗的洞口,洞中似乎埋藏着一些无法被镜头言说的秘密,这是主人公未曾找到的秘密,也是导演为观众设下的迷雾。当矿山轰然倒塌,无言的男人惊慌无措似乎又心有所感,沉默硬朗的西北汉子和野性十足的西北土地相互契合,二者在不同的叙事视角里多次出现,让整个故事链条断裂又重建,给观众带来新奇的悬疑体验。影片结尾,天真的孩子在山头快乐地奔跑,父亲的对视与孩子的回望在一瞬间重叠,奔跑画面消失,这种拼接剪辑手法让故事再次走向不可解的迷局之中,魔幻现实主义手法完善叙述结构的同时,让悬念扩大。《无人区》是一部大西北公路片,徐峥饰演的律师深入荒漠无人区,一片苍凉雄浑的大西部沙漠对于不同人的秘密有着难以令人想象的容纳之量,一个虚情假意、利益至上的律师在这一过程中找到了法律的意义和人性的可贵之处。一个个谜团随着情节发展而解开,一场令人啼笑皆非却又充满人性思考的闹剧让这个本该“无人”的西北荒漠充满神秘感。

三、国产悬疑电影的地域文化建构

“一个文化真的要靠一种活生生的生命、集体性的生命,把底蕴慢慢地挖掘出来。”[5]生活在各个地区的人们历经岁月,形成各具特色的建筑、饮食和语言文化,活生生的生命所形成的具象又需要一种载体将其展现、流传,艺术化的表现可以把集体性生命构建的地域文化转变为新的、活跃在真实与想象之间的思想文化。电影通过影像、语言和音乐等形式表征一个社会的文化内核,国产悬疑对地域时空的选取表明了创作者们对中国地域文化的挖掘。饮食、建筑、宗教信仰、本土环境、方言等地域文化既具有长时间沉淀的稳定性,又会在时代发展过程中不断变革,因此能够代表一方水土,能够融入艺术作品并且为其增色。

城市建筑文化是经济发展与自然地势的结合。改革开放以来,西南地区通过现代性设计思路将地形劣势转化为突围优势,造就了一个个旅游景点和艺术胜地,其中最典型的便是重庆的建筑文化。《疯狂的石头》是黑色幽默悬疑类型的精品之作,故事发生在重庆的一个濒临倒闭的工艺品厂房中,此外还有跨江大桥、轻轨和极具山城特色的爬坡梯坎……立体空间和多线叙述相结合,时空在导演的镜头里成为迷惑观众的叙述陷阱,于是一场疯狂的宝石追逐赛就此展开。正如导演宁浩所言:“重庆是一个新兴的大城市,快速的成长导致了其复杂和不确定性,而《疯狂的石头》就好像重庆本身一样,无数伏笔和巧合横空交错,在一个三维空间中伸展成密密麻麻的诸多故事线,彼此结合。”[6]具象的城市建筑和抽象的故事叙述在一个作品中出现,既有山城的立体构造,也有情节的交错精妙。城市见证了电影的历史,而电影则依托于城市这个贮存并流传人类文明成果的空间,成就了自己作为艺术、商业与工业的多重身份。[7]如果说《疯狂的石头》是对西南地区城市建筑的特写,那么《杀生》便是对西南地区乡村建筑的描摹——牛结实穿过村庄的房屋与村民逗乐,以此引起大家对他的关注,外来医生在长寿村跋山涉水,导演通过这两人的视角来展示西南乡村的层叠起伏。

学者曹忠认为,在电影中大量使用方言,不仅是一种电影写实手法和原生态地域文化展示,还暗含着一种地域文化身份差异带来的身份认同焦虑。[8]其实不然,方言的使用是创作者对于地域文化身份的一种强烈认同和自豪,更是创作者与对此类地域文化感兴趣的观众的一场心灵交流,是流淌在同一个祖先血液里的共情。在第五代导演早期电影的家国叙事理念里,方言文化曾是电影叙事中的重要组成部分。近年来,国产电影越来越多地关注方言文化对于微观叙事和部分群体的重要性,一些悬疑片更是将方言作为调剂故事紧张气氛的一种常用手段。此外,方言的应用也让艺术化的想象增添了真实性、可感性。《无名之辈》里的贵州方言展示了西南地区一群普通男女戏剧化的浪漫爱情故事。《杀生》里牛结实和村民的交流都使用纯正的西南官话,所以外来医生的普通话才能作为陈述事件的画外音存在,他与村里人通过语言的方式区隔开来,他是旁观者,是局外人,因此能够带领观众一步步揭开牛结实不再“结实”的秘密。有趣的是,外来医生一开始来到长寿村的目的也是为“揭秘”,即找到长寿村之所以长寿的原因,最终两个谜团被揭开,原本神秘和封闭的长寿村也被暴露在阳光之下。《人潮汹涌》里女老大的一口重庆话令许多观众直呼霸气,也让紧张刺激的情节增添了些许黑色幽默的色彩。

饮食文化是一个地域最突出、最鲜明的符号,悬疑作品对食物的关注常常是间接而侧面的,但依旧可以从这些零星的饮食文化中窥见一个地域的集体性格。正如《杀生》里的腊肉具有典型的西南地域特征,它受到西南地区人民的喜爱源于这个地方长久以来的潮湿气候,这一具有明显地域特色的食物在电影中成为推动情节发展的关键线索;《漫长的季节》里的冷面也具有典型的东北地域特征,同样在镜头中若隐若现;西北地区的草原和荒漠适合羊群生活,这里的羊肉肉质鲜美,因此西北人民酷爱羊肉;《暴裂无声》里吃羊肉的镜头出现了两次,一次是商人的暴饮暴食,一次是主人公在冬季里的大快朵颐,而活羊则是与迷局中心的核心人物(即小男孩)直接相关,男人吃羊肉的豪迈姿态和小男孩对羊的爱护与西北人民的民族性格在本质上具有一致性。

结语

近年来,中国观众对精神文化产品的需求逐渐多样化,这促使电影创作者在影片品质和类型方面提高标准,一大批制作优良的国产悬疑片纷纷涌现。目前学界对国产悬疑电影的分析大多局限于叙事形式这一单一层面,从地域文化角度切入对悬疑类型电影作出分析视角较为新颖,有利于将国产电影的叙事技巧和文化表达相结合,展现中国电影工作者对悬疑片的探索与精进。

参考文献:

[1]丁佳.国产悬疑电影中人物形象塑造研究[D].上海:上海师范大学,2022.

[2][美]诺埃尔·卡罗尔.超越美学  哲学论文集[M].李媛媛,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06:415.

[3]叶子.白日焰火[ J ].当代电影,2014(05):28-40.

[4][美]大卫·波德维尔.电影艺术:形式与风格[M].曾伟祯,译.北京:世界图书出版公司,2008:89.

[5]李欧梵,罗岗,倪文尖.重返“沪港双城记”——关于“都市与文化”的一次对话[ J ].文艺争鸣,2016(01):40-50.

[6]田佳悦.新世纪中国悬疑电影中的重庆空间研究[D].重庆:西南大学,2022.

[7]孙承建语,张成.中国城市与电影:文化生产与互动[N].中国艺术报,2022-8-8(002).

[8]曹忠.地域文化類型电影的空间影像表达[ J ].重庆邮电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23(02):165-172.

【作者简介】  林 琳,女,上海人,上海视觉艺术学院文化创意产业管理学院副教授,博士,主要从事影视理论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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