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宇宙视域下图书馆数字化展览实践案例分析与启示

摘要：文章以德国洪堡大学数字化展览实践作为研究案例，从展览主题设计、展览情境、馆藏文献设计、元宇宙游戏设计和展览宣传推广5个方面归纳了其展览实践的有效举措。指出图书馆可以从增强元宇宙数字化展览沉浸感、建立元宇宙展览互动社群、深化元宇宙数字化展览服务及提升馆员数字化展览策划能力4个方面提升数字化展览策划组织能力。

关键词：元宇宙；图书馆；数字化展览

中图分类号：G252.1   文献标识码：A

DOI：10.13897/j.cnki.hbkjty.2024.0003

随着数字孪生、人工智能、全息交互、数字仿真、边缘计算、人工智能、VR∕AR∕XR等技术逐步融入到图书馆发展建设中，图书馆服务模式逐渐转型创新，经历了数字图书馆、数字孪生图书馆、虚拟图书馆等形式。面对元宇宙的出现，图书馆需再次转型，积极拥抱元宇宙，开展“图书馆+元宇宙”相关方面的探索实践。鉴于此，本研究以元宇宙为切入视角，分析了元宇宙视域下图书馆数字展览实践开展的必要性，以德国洪堡大学图书馆数字化展览实践作为研究案例，阐述了其在数字化展览实践方面的有益举措，以期给国内图书馆带来有益启示。

1 元宇宙概念阐释

“元宇宙”是一个由虚拟和现实相互交融的数字化空间，它基于虚拟现实技术，将数字化的世界与现实生活相融合，创造出沉浸式的交互体验。在元宇宙中，人们可以通过虚拟现实设备进入一个虚拟的环境，与其他人交流互动，甚至进行虚拟的商业和社交活动［1］。元宇宙的核心理念是打破数字与现实的边界，使得人们可以在虚拟空间中拥有更丰富、更真实的体验。这一概念引发了科技界、产业界和学术界的广泛兴趣，许多公司投入大量资源研发与元宇宙相关的技术和服务，预示着元宇宙有望成为未来数字化时代的重要趋势［2］。具体而言，元宇宙是以多类数字智能技术为依托实现虚实融合的互联网应用的社会机制，基于VR/XR构建了全新的虚拟空间，应用数字孪生技术实现了虚实交互，应用区块链技术构建虚拟经济系统，使现实世界的经济、文化、社交和身份认证在虚拟世界得到全面映射，允许现实世界的个体参与到虚拟世界的构建与创造中［3］。

2 元宇宙视域下图书馆数字化展览开展的必要性

2.1 推进数字化沉浸式展览空间构建

元宇宙是基于数字智能技术构建的可交互、可创造、场景渲染和全景沉浸的数字虚拟空间，是现实世界的“数字孪生体”，用户以“虚拟数字人”的身份沉浸其中，获得与现实世界完全相同的感官体验。元宇宙视域下的图书馆数字化展览实践有助于图书馆构建数字化沉浸式展览空间，给用户提供多感官

★基金项目：本文系海南省哲学社会科学2021年规划课题（思政专项）“习近平英雄情怀有效融入高校思政课教学的路径研究”（hnsz2021-33）的研究成果。交互体验。元宇宙可以给图书馆数字化文献、数字化作品、数字化书籍、数字档案和数字仿真制品提供一个虚实交互的数字化展示空间，用户可以使用元宇宙赋予的“数字身份”畅游虚实交互的数字展示空间；可以随时使用AI系統创建属于自身的个性化数字虚拟展示空间，将图书馆数字化展示空间中自身感兴趣的数字展品、数字作品、数字文献复制存储到自己的个性化空间，并可以根据自己的兴趣偏好对自身的个性化数字展示空间加以点缀和装饰；可以将自己收集的各类数字化展品放置在自己专属的展示架，方便对各类数字化展品集中存储。同时，图书馆在构建数字化展示空间中也会引入数字虚拟人，由数字虚拟人为置身在元宇宙空间中的用户提供展览引导、展示咨询、展品讲解和展示宣传服务。数字虚拟人能实现对用户的语音识别、面部识别和身份认证，能在图书馆数字化展览实践中构架起图书馆和用户沟通交流的桥梁，依靠数字孪生技术与用户智慧交流，向用户详细介绍数字展览空间不同展品的来源、故事和承载的文化。例如，武汉大学图书馆基于武汉大学人工智能实验室的最新研究成果开发了“小布”智能服务机器人，在校内举办的数字展览活动中为用户提供智慧解答、智慧交流、展品讲解、文献查询和馆藏资源远程获取等服务，极大提升了武汉大学图书馆的数字化服务能力［4］。

2.2 促进沉浸式智慧体验空间建设

元宇宙视域下的图书馆数字化展览还可为用户提供多样态、多场景的沉浸式智慧体验空间。图书馆基于元宇宙开展的数字化展览实践为用户构建了一个沉浸式交互的全景体验空间，用户随时可以以“数字孪生体”嵌入到各类数字化文学典籍中，从直接式的参观浏览转变为深度沉浸的多感官交互体验，在虚实交融的数字展品专属体验空间感受文学典籍带来的阅读乐趣和深度学习体验。同时，众多的历史典籍、文学著作、国学著作和传统文化作品也能借助元宇宙在图书馆数字化展览空间立体化呈现出来。图书馆构建的沉浸式交互空间还能延伸用户的参观边界，让用户在“虚实交互的数字文化空间”拓宽视野、学习知识。例如，国家图书馆基于元宇宙建立了沉浸式数字浏览空间，应用“AR/XR+5G”实现了《四库全书》《永乐大典》《三国志》《论语》《孟子》《大学》《中庸》《韩非子》等历史文化典籍的全景化集成，在智能机器人“小库”的带领下不仅能沉浸式参观浏览，还能使用可穿戴设备沉浸在历史文化典籍的全息交互场景，与历史人物互动，让典籍中的故事立体化呈现出来，使用户拥有遨游历史长河的沉浸式体验［5］。

2.3 面向用户提供精准化的智慧场景服务

区块链是元宇宙视域下图书馆数字化展览空间构建的重要支撑性技术，对图书馆精准获取数字展品、数字文献、数字产品、数字图书、数字典籍有着重要作用。区块链技术可以对参观图书馆数字化展览的用户进行精准识别，构建用户画像，描述用户的浏览偏好，向用户智慧匹配数字化展览场景，个性化推荐数字展品。同时，依靠区块链去中心化、分布式计算的功能优势，对分布在图书馆馆藏资源数据库中的各类数字展品、数字藏品、数字文献和数字典籍以块链节点的方式实现分布式存储，提升图书馆数字展品存储的安全性。元宇宙视域下图书馆数字化展览能为用户量身打造智慧服务场景，在智慧服务场景中融入多元化的数字展览娱乐体验项目，并以虚拟展厅的方式将数字文化展品呈现出来，使用户多元化感受“文化+体验”的智慧互动场景，从多个维度了解数字展品承载的文化，进而增强用户的文化体验。例如，美国汤普森图书馆在美国自由运动胜利120周年之际，举办了“人权·自由·文化”的主题展览活动，应用VR、AR和XR及全息投影技术创建了“自由美国”虚拟展厅，将记载美国独立的历史文献、自由美国运动的珍贵历史典籍转化为场景式阅读资源，通过三维建模、数字仿真在虚拟展厅全景式呈现，用户进入虚拟展厅不仅可以使用可穿戴设备沉浸在元宇宙场景交互式阅读学习，还能与由AI模拟的历史人物交流互动，感受多元化的历史文化场景，在不同的智慧场景中体验到历史知识学习的乐趣［6］。

3 德国洪堡大学图书馆的数字化展览实践案例分析

德国洪堡大学图书馆位于德国首都柏林，前身是柏林大学图书馆，位于柏林市中心博物馆环岛附近，因雅各布—威廉·格林中心是洪堡大学的一部分，洪堡大学图书馆也被人们称为“雅各布-威廉-格林中心”，由馆藏室、阅览室和计算机中心三部分组成，于2010年正式投入使用。洪堡大学图书馆整体建筑仿若是倒立的巨大积木框架，其设计师杜特勒（Dudler）指出，洪堡大学图书馆独特的建筑设计能带给读者置身于苍穹旷野的独特感受［7］。洪堡大学图书馆自2018年就基于数字孪生技术、AR/VR/XR、全息投影、区块链、AI技术针对馆内文献资源、艺术作品、历史典籍及雕塑作品进行了数字仿真处理，转换为数字展品在元宇宙虚拟空间进行数字化展览。为方便用户能沉浸式参观各类数字展品，在占地近25 000㎡的实体展示空间安置了1 000多套可穿戴设备，并按照1∶1的比例建立了与实体展览空间交互映射的“元宇宙展览空间”。该空间内创建了用于用户体验休闲的虚拟社区、艺术馆、咖啡馆和娱乐互动空间，使用户在参观体验之外，还能与其他用户分享交流。而且洪堡大学图书馆在“元宇宙展览空间”配置了AI机器人“KuKu”，为每个进入元宇宙展览空间的用户提供智慧导航、智慧讲解、智慧解答、展品介绍等服务，使每个参观数字化展览的用户都有良好的服务体验。

3.1 鲜明的数字化展览主题设计

洪堡大学图书馆在构建元宇宙数字化展览空间的实践过程中，首先针对馆藏的艺术作品、历史典籍、名人手稿、雕塑作品、艺术画作及其他实体资源进行了数字仿真处理，建立了1∶1的数字仿真模型，并对模型图景进行3D渲染，使其成为数字展品。而后，在元宇宙数字展览空间中设计了“未来畅想”“历史回顾”“艺术创造”“现代文化”“名家百科”“城市发展”“科技创新”等主题展览空间，将数字展品分门别类地放置在对应的主题展示空间，让用户根据自身兴趣选择不同的主题空间沉浸式参观。同时，洪堡大学图书馆紧随时代主题，体现爱国情怀和历史担当，宣扬优秀文化，发扬民族精神，传递文化自信。在“德国统一日”来临之际，号召全德人民秉承和平理念，不忘历史教训，积极团结，共同发展。洪堡大学图书馆紧紧围绕这一主题，在“德国统一日”这天开展了 “不忘历史、和平团结”为主题的数字化展览活动。该展览以德国二战时期的图片视频和东西德时期的历史实物为主要内容，在元宇宙空间展示了对应的数字展品，既增长了德国民众的知识，又与节日主题相符合，获得了德国民众的较高赞誉。

3.2 基于元宇宙构建了数字化展览情境参观影响因素模型

洪堡大学图书馆元宇宙数字展览空间构建最具创新特点的是基于大数据技术、边缘计算技术和情景感知建立了面向用户的数字展览场景参观影响因素模型。针对用户在元宇宙空间中参观展览的个人情境、物理情境和社交情境数据采集、感知和分析，对各情境中影响用户参观体验的各类因素智慧判断，构建出数字化展览情境参观影响因素模型［8］，如图1所示。在物理情境方面，洪堡大学图书馆充分考虑到用户的情绪、视觉、心理和元宇宙空间的构建要素特点，在数字展品陈设上对空间布局、光线、温度、湿度、音效和画面充分考虑，巧妙构思数字展品。在社交情境方面，洪堡大学图书馆充分考虑到用户的兴趣特点、行为偏好、知识需求、社交需求和交流互动需求，在元宇宙空间设计了进阶式的互动话题游戏，将德国的历史文化知识分解成为不同的知识模块，改编成为不同的游戏环节，使用户在参观过程中通过进阶式闯关和互动式对答了解展品的知识，使用户形成良好的参观体验。在学习情境方面，洪堡大学图书馆考虑到用户的知识结构、学习兴趣、学习意愿和观展动机，在元宇宙空间设置了大量闯关式学习任务，用户借助可穿戴设备进入元宇宙空间中可选择“任务模式”，通过完成不同的“学习任务”进行“空间解锁”才能对不同主题展览空间的数字展品进行参观，使参观体验更具互动性和趣味性。

3.3 基于元宇宙的馆藏文献的三维立体化设计

洪堡大学图书馆基于元宇宙的数字化展览实践最大的亮点是将馆藏纸质文献、电子书和光盘刻印资料应用立体仿真、三维建模和AR∕VR技术进行了三维立体化设计，并将馆藏资源数据库存储的各类知识在元宇宙空间进行映射，建立了具有多维交互性的三维立体数字展品资源库。三维立体化数字展品资源库是洪堡大学元宇宙数字化展览空间的主要展品，也是基于元宇宙的一种全新的数字展品形态。洪堡大学图书馆在元宇宙空间对三维立体化数字展品资源库中存储的各类数字展品进行场景的实时渲染，构建元宇宙仿真模型，合理布局展览空间，给用户创建了更生动、更形象的沉浸式体验空间。数字展品场景的实时渲染主要是基于用户在元宇宙空间的实时定位进行勾勒，智能AI系统会根据用户实时变化的位置信息快速渲染场景，保障用户能随时随地与元宇宙空间进行交互。洪堡大学图书馆基于元宇宙的场景结构设计，如图2所示。在三维立体数字展品资源应用上，洪堡大学图书馆在实体展览空间给用户配置了功能多样的智能设备，用户在实体展览空间参观时可使用智能扫描设备对展出的实体文献的文字图像信息进行扫描，全息投影设备会根据用户的扫描结果实时映射与实体文献相关的视频、动画和操作界面，用户可以借助可穿戴设备进入到元宇宙展览空間，能实现视觉、听觉和触觉的多感官知识交互，促进用户在展览参观过程中深度学习。

图1 数字化展览情境参观影响影响因素模型

图2 洪堡大学基于元宇宙的馆藏文献资源的场景结构设计

3.4 设计元宇宙游戏增强数字化展览的趣味性

洪堡大学图书馆为增强数字化展览的体验感、参与感和新鲜感，在元宇宙展览空间中基于用户兴趣设计了多种元宇宙游戏，引导用户在游戏中互动、在游戏中社交、在游戏中学习。洪堡大学图书馆在数字展品设计时，将知识互动问答游戏、拼图游戏、消消乐和切水果等益智小游戏融入到数字展品中，并在游戏中融入了大量有关数字展品的知识，设计了积分排名、互动互换和任务兑换小礼物等游戏环节，让用户能通过游戏进行参与，在游戏娱乐过程中也能高效学习知识。同时，为了带给用户更好的游戏体验，洪堡大学图书馆应用数字媒体、全息投影仪和LED大屏创建了融入时间、空间和互动场景的交互体验模式，将用户与数字展品的人机交互上升到多维空间，使用户无论是在实体展览空间、元宇宙空间和多媒体互动空间都能通过游戏参与进来，便捷高效地获取数字展品知识。

3.5 开展全方位的数字化展览宣传推广

德国洪堡大学在基于元宇宙数字化展览筹备期间就策划好了数字化展览的内容，规划好了展览的宣传推广方式。首先，洪堡大学图书馆选择学校官网、Twitter、Facebook、 Wechat、Youtube、图书馆网站、数字图书馆、学校LED大屏以及在《柏林日报》《德意志新闻周刊》刊登信息和城市内张贴海报的方式对数字展览进行宣传。其次，洪堡大学图书馆和慕尼黑工业大学、德国国家图书馆、慕尼黑大学、哥廷根大学、法兰克福大学、柏林图书馆、德国自然科学基金会等机构召开了“面向未来：元宇宙——数字虚拟展览专题研讨会”，邀请德国境内权威媒体全程直播，并通过媒体宣布了为纪念德国统一，洪堡大学图书馆将举办第一届德国元宇宙数字展的消息，让更多的德国民众了解元宇宙数字展，收看到展览信息，及时参加，使数字展览活动宣传效果最大化。最后，洪堡大学图书馆在数字展开始前邀请政要、明星和民选代表对元宇宙展览空间、实体展览空间及展会现场进行了参观考察，并使用短视频平台全程直播，使民众第一时间了解到展会实情，激发民众参观的兴趣。洪堡大学在德国历史主题展厅开展“不忘二战教训 珍惜和平生活”专题展中，使用Tiktok、Twitter进行24小时不间断直播，推出“云”展览，在直播平台全程展示整个元宇宙空间和实体空间的展览情况，使用户超越时空限制随时观展。

4 德国洪堡大学数字化展览案例的启示

4.1 加大技术及智能设备投入，增强元宇宙数字化展览的沉浸感

德国洪堡大学基于元宇宙的数字化展览实践将VR、AR、XR、AI、区块链、数字孪生、边缘计算及大量智能终端、移动设备融入其中，在设计好主题展览空间后，分别建设了实体展览空间和元宇宙展览空间，给用户提供虚实交互的沉浸式数字展览体验。当前，元宇宙中的数字智能技术已经发展的较为成熟，各类智能设备也在各行业领域得到了广泛应用，这也就启示着国内图书馆基于元宇宙的数字化展览实践需要加大技术和设备投入，在设计好数字化展览主题、规划好数字展览内容、布局好主题展览空间后，要将包括智能AI、边缘计算、大数据分析、智能感知及VR/AR/XR融入到数字化展览规划设计的全过程，根据数字展品的类型、内容及承载的知识文化面向用户分别构建实体展览空间和元宇宙展览空间，通过在实体空间配置可穿戴设备、可视化设备、移动终端和智能设备使实体空间和元宇宙虚拟空间多维交互，便于用户使用实体空间的可穿戴设备以第一人称视角全面沉浸到元宇宙空间，全面浏览元宇宙空间的各类三维立体的数字展品，并能在AI机器人的帮助下参观展品，学习知识，形成良好的沉浸式学习体验［9］。

4.2 加强宣传推广，建立元宇宙展览互动社群

洪堡大学图书馆在基于元宇宙数字化展览举办之前就通过线上的社交媒体和线下的学术交流活动开展了全方位的宣传推广，这也使洪堡大学图书馆吸引了一大批忠实粉丝，并通过在Twitter、YouTUBE和Facebook建立粉丝社群进一步对数字化展览活动进行宣传，已经在欧洲13个国家建立了用户总数超过5万的巨量社群。有鉴于此，国内图书馆基于元宇宙开展数字化展览实践，首先要做好规划设计和宣传推广工作，尤其在确定好数字化展品、规划好实体展览空间和元宇宙空间后、确定展览主题和展览时间，综合应用社交媒体、新媒体、权威媒体、报刊杂志及在城市人流密集地方张贴海报、举办学术研讨会等方式做好线上线下的融合宣传，基于社交媒体吸引过来的粉丝用户建立元宇宙展览互动社群，给粉丝用户提供分享交流的空间。粉丝社群的建设既有助于提升图书馆数字化展览的社交能力，元宇宙展览空间也能给用户提供一个全面社交的场所，用户沉浸在元宇宙空间内能与其他用户扮演的“虚拟数字人”交流，有助于用户间分享展品知识和参观经验。

4.3 推进数字化展览各方协作互动，深化元宇宙数字展览服务

洪堡大学图书馆元宇宙数字展览活动是在德国自然科学基金会、慕尼黑大学、哥廷根大学、德国国家图书馆、德国图书馆学会等机构支持下开展的，各方在数字化展览筹备、策划、建设、宣传及服务各个环节上形成了良好的互动协作机制，构建了多方共享的合作模式。这也给国内图书馆基于元宇宙的数字化展览活动实施带来了启示。首先，国内图书馆在开展数字化展览过程中，数字展品设计制作、数字展品研发策划都要与科研机构、高校、博物馆、科技馆、科技协会、档案馆和科研中心加强合作，借助其他机构的科研优势、数字科研成果和数字资源同自身馆藏资源联系起来，共同研发设计数字展品［10］。其次，在实体展览空间和元宇宙空间建设过程中要争取政府主管部门、图书馆学会和企业的支持，吸引社会力量参与其中，获得社会支持，进而提高数字化展览设计水平，并促进数字展览的社会效益最大化。

4.4 强化培训教育，提升馆员的数字化展览策划能力

图书馆馆员的数字策划能力、信息素养、信息技能和数字设计能力直接影响着图书馆数字化展览效果。洪堡大学图书馆在数字化展览举办前，聘请本校的数字艺术专业的专家對全体馆员开展了为期6个月的数字化展览教育培训，讲解了展览主题策划、内容设计、空间设计、空间布局、人工智能技术、元宇宙建设、虚拟空间、数字孪生技术、三维建模和场景渲染等多个模块的知识，使馆员的数字策划设计能力有了极大的提升。为保障数字化展览的呈现效果，洪堡大学图书馆还从本校数字艺术学院、人工智能学院和计算机学院抽调了30多名专家教授组建了技术服务团队，用于解决数字化展览和元宇宙空间搭建过程的技术难题。从这方面看，国内图书馆基于元宇宙举办数字化展览要从两方面入手：一是聘请专业的专家学者面向全体馆员开展数字化展览专题培训，向馆员传授游戏设计、场景渲染、数字仿真、三维建模、空间设计、艺术主题策划等方面的知识技能，不断提升馆员的数字策划能力［11］；二是图书馆要与高校、科研机构、科研中心、IT科技企业进行战略合作，抽调专业的IT技术人员、游戏设计人员、人工智能专家、大数据技术专家、元宇宙专家、专业设计师和艺术家组建技术服务团队，帮助图书馆员解决实体展览空间设计、元宇宙空间搭建和数字展品设计方面的难题，为数字化展览活动的成功举办提供技术保障。

5 结语

元宇宙作为人类融合多种数字智能技术构建的数字虚拟世界，给图书馆的未来发展带来了多种可能。元宇宙融入到图书馆数字化展览过程有助于数字化沉浸式展览空间构建、促进沉浸式智慧体验空间建设及为用户提供精准化的智慧场景服务。德国洪堡大学图书馆基于元宇宙的数字化展览实践走在了同行前列，其在数字化展览实践中通过设计鲜明的数字展览主题、基于元宇宙构建数字化展览情境参观影响因素模型、推进馆藏文献三维立体化设计、设计元宇宙游戏增强数字化展覽趣味性、全方位开展数字化展览宣传推广等措施使该馆的数字化展览实践取得了较好效果，数字化展览实践举措给国内图书馆数字化展览实践带来众多有益启示。国内图书馆要加大技术设备的投入增强元宇宙数字化展览的沉浸感；加强宣传建立元宇宙展览互动社群；推进数字化展览各方协作互动深化元宇宙数字展览服务；强化培训教育提升馆员的数字展览策划能力，为元宇宙视域下的数字化展览举办提供全方位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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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遇晓，女，硕士，三亚学院图书馆馆员。研究方向：图书馆阅读推广、图书馆管理与服务。

（收稿日期：20230801 责任编辑：马玉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