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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词语”说略

2024-02-06李富林

学语文 2024年1期
关键词:隐蔽性途径

摘要:话题词语指充任文章话题的词语,它是文章语义的源头。话题词语有不同的层级。话题词语生成文章有不同的途径。话题词语具有一定隐蔽性。话题词语之间有两种语义关系:“根节”关系和上下位关系;根性词语和上位词语都是文章语义的源头。

关键词:话题词语;等级;途径;隐蔽性;语义关系

一、话题词语是文章语义的源头

文章是组成篇章的书面语言。从形式上看,文章中最小的独立单位是句子,句子的建筑材料是词语。但是,只要从篇章全局观照词语就会发现,句中的词语不仅是所在句子的建筑材料,而且具有不可忽视的篇章功能。对此,我国传统文章学有独到的见解,刘勰《文心雕龙·章句》云:“夫人之立言,因字而生句,积句而成章,积章而成篇。篇之彪炳,章无疵也;章之明靡,句无玷也;句之清英,字不妄也;振本而末从,知一而万毕矣。”[1]这里,刘勰把文章的词句看作文章成败的基础和前提。用我们今天的话来说:因词语而生句;因句子而句群,而段落,而篇章。可见,词语是文章语义的源头。然而,文章词语是没有上限的,哪一个或哪一类词语才是文章语义的源头呢?这使我们想起了篇章语言学中“话题”的概念,其将谈论的对象称为“话题”,认为话题是言谈的起点,每篇文章都有自己的话题,有了话题才会有谈论的内容,才会有连贯的篇章。这就是说,话题词语是文章建构的起点,是文章语义的源头。这和刘勰“词语生篇章”的观点十分吻合。例如:

(夏天)的天气是热烈的。它好像炉子上的一锅冷水在……

(夏天)的色彩是金黄的。按绘画的观点,这大约有……

(夏天)的旋律是紧张的。人们的每一根神经都……

这篇文章的话题是“夏”——“夏天”。由“夏天”生出“夏天的天气”“夏天的色彩”“夏天的旋律”3个段落话题,继而生成3个主体段落。在这里,文章话题为总话题,段落(层次)的话题为分话题。此类情况在文章中十分常见:

蝉——蝉的地穴、蝉的卵(初语《蝉》)

人民英雄纪念碑——碑身东面、碑身后面、碑身西面、碑身正面。(周定舫《人民英雄永垂不朽》)

荔枝——荔枝的颜色、荔枝的形状、荔枝的体积、荔枝的肉、荔枝的核、荔枝的花期、荔枝的产地。(贾祖璋《南州六月荔枝丹》)

这里,《蝉》中的两个词组是两节的话题;《人民英雄永垂不朽》中的4个词组是4个段落的话题;《南州六月荔枝丹》中的7个词组是7个段落的话题。

二、话题词语的层级

话题词语有不同的层级。文章总话题为一级话题词语,段落层次话题为二级话题词语,依次逐步分解,直到单句为止。例如《苏州园林》一文,“苏州园林”是整篇文章的总话题。该文共10个自然段,除去首尾两段,2-9段有7个平级的分话题:设计布局、假山和池沼、树木栽种和修剪、花墙和廊子、角落设计布局、门和窗、建筑色彩。每个分话题都有进一步分解的三级话题。再如小语《秦兵马俑》一文,正文8个段落,分为两个层次,两个二级话题。第一段为一层,话题是“兵马俑的规模”;其余段落为第二层,话题是“兵马俑的类型和形象”。这两个大的层次都有各自的分话题。以第二层为例,它有6个分话题,为三级话题:将军俑、武士俑、骑兵俑、车兵俑、弓弩手、马俑。每个三级话题,又分解出4级话题来。“武士俑”一段则分解出了5级话题:

武士俑高1.8米左右,体格健壮,体态匀称(身材)。身上穿着战袍,套着铠甲,脚上蹬着前端向上翘起的战靴,(服饰)头发大多挽成了偏向右侧的发髻(发型)。它们有的握着铜戈,有的擎着利剑,有的拿着盾牌(装备)。个个目光炯炯,双唇紧闭,神态严峻,好像一场大战就在眼前(神态)。

这里有5个4级话题:身材、服饰、发型、装备、神态。除服饰以外,其余的4级话题又分解出更小的5级话题。属于身材的有3个:身高、体格、体态;属于服饰的有2个:战袍、战靴;属于装备的有3个:铜戈、利剑、盾牌;属于神态的有2个:目光、双唇。

三、话题词语生成文章的途径

仔细考察发现,话题词语生成文章有不同的途径。有的直接生成,有的借助主干句生成。

话题词语直接生成的多为记叙类文章,如语文教材中的《小英雄雨来》《老王》《孔乙己》等,开篇即叙事,直到文章结束。叙事中有记述、有叙述、有描述、有对话等,就像电视连续剧。从形式上看,段落多,形态参差不齐。但段落之间衔接紧密,有时很难分出层次来。再如《春》《荷塘月色》《本命年的随想》等。这些文章,有的段落整齐,有的段落参差,就像一幅幅照片。此类文章,社会功能是影响、浸染。

借助主干句生成的,有4种代表类型:(1)文章话题直接生成段落主干句,段落主干句再生成段落。例如林家箴的《说勤》,题目表明谈论的话题是“勤”。开头部分引出话题后,正文的两个段落正式“谈论”“勤”:一段主干句说:“勤出成果。”一段主干句说:“勤出智慧。”这里,“勤”作为段落话题也是文章总话题。这两个句子作为段落主干句,各有自己的支撑句。(2)由文章总话题生出分话题,分话题生成主干句,主干句带出段落。例如上文《夏》的例子。(3)总话题生成文章主干句,文章主干句生成主体段落。主体段落可有主干句,亦可无主干句。如梁衡的《晋祠》,文章主干句是:“晋祠的美,在山,在树,在水。”正文3个段落都有主干句领起:“这里的山,巍巍的,有如一道屏障;长长的,又如伸开的两臂,将晋祠拥在怀中……”;“这里的树,以古老苍劲见长……”;“這里的水,多、清、静、柔……”。再如郁达夫的《故都的秋》,文章主干句是:“北国的秋,却特别地来得清,来得静,来得悲凉。”正文主体段落依次写了“故都的牵牛花”“故都的槐树”“故都的秋蝉”“故都的秋雨”“故都的秋果”,依此印证文章主干句;但各段并没有扣合文章主干句的段落主干句。(4)文章总话题生出一级主干句,一级主干句生出二级主干句,二级主干句生成主体段落。例如《谁是最可爱的人》,文章开头有这样的句子:“我们的部队、我们的战士,我感到他们是最可爱的人。”这是一级主干句。接下来的一段说:“他们的品质是那样的纯洁和高尚,他们的意志是那样的坚韧和刚强,他们的气质是那样的淳朴和谦逊,他们的胸怀是那样的美丽和宽广!”这是二级主干句。文章的正文就是围绕着这个二级主干句展开的。此类文章,社会功能是指导、引领。

话题词语生成文章,为什么有的直接生成,有的借助主干句生成?有思维的因素,也有交际目的和其它因素的影响。

话题词语直接生成的文章,是形象思维的成果。它表层呈现的是形象事实,深层表现的是思想感情。从文章学角度看,表层意义是“材料”,深层意义是“主题”;从文艺学角度看,表层意义是“形”,深层意义是“神”;从思维学角度看,表层意义是“象”,深层意义是“意”。如果从哲学角度考量就会发现,这两种意义原本就统一在现实生活中。每个具体事物都是形神的统一体。就人而言,每个人的具体活动都是展示他自己的材料,也都昭示着他所以如此的主题。每个人的外貌、衣着、行为习惯、爱好特长等都是他的“象”;而性格品质人生态度等则是他的“意”。此类文章陈述的事实材料记录着社会的生活现实,体现着时代的社会理念、民族精神和价值取向,是国家、民族、社会和个人的历史档案。所以,此类文章从交际目的上看,主要是展示现实——作者见闻和体察的现实。从客观上讲,现实是多种事物共生共存、交互缠绕的统一体,很难用一句话概括,而且也不宜用一句话将其要义固化。

借助主干句生成的文章,是在抽象思维主导下产生的。主干句一般是抽象或半抽象的语句,支撑句则比较复杂:可以是形象性语句,可以是抽象性语句,也可以是半抽象性语句。从作者的交际目的看,主干句的语义一般具有高度概括性,是集中表达作者见解和感受的。借助主干句,作者可以直白地表达;有了主干句,读者也能快速地提取。有的文章,读者无需细读,仅凭扫描主干句即可知其大意。这样一来,主干句与支撑句便缠绕一起,相互补益,缺一不可。

首先,支撑句离不开主干句。离开主干句,有的语句具有模糊性、多义性,读者不易把握。因为主干句对支撑句的语义具有规定作用,等于将自然语义进行了过滤和锚定。例如:“几十丈高的断壁悬崖拔地而起,半边悬空的巨石在山风中摇摇晃晃,游人仰头而掉帽,望石而惊心。什么‘一线天,什么‘百丈峡,闻名就使人胆颤。”这两句话表达了什么?好像是写一个山谷十分险峻,危险重重,暗示人们别去旅游。但加上主干句,含义则大相径庭:“这种美,是一种惊险的美:几十丈高的断壁悬崖拔地而起……闻名就使人胆颤。”(曹敬庄《索溪峪的“野”》)有了主干句的提醒,人们就会认同作者的理念:这还真是一种美呢——惊险的美!

其次,主干句离不开支撑句。主干句语义概括,内涵丰富,是未经扩展的“独身句”,本身具有语义未尽的倾向,所以需要支撑句加以“开发”。例如:“金先生的样子有点儿怪。”这是一个话头,这样的句子很难独立成章,其语义似乎不充分,交际功能有所欠缺。但有了支撑句,这句话就有了着落:“金先生的样子有点儿怪。他常年戴着一顶呢帽,进教室也不脱下。每一学年开始……”(汪曾祺《金岳霖先生》)

四、话题词语的隐蔽性

看文章中的段落,有的没有主干句,好像没有确定的话题词语。其实,这正是言谈的本来面貌。因为,言谈不都是写文章。就言谈者而言,话题是明确的;就阅读者而言,话题具有一定隐蔽性。这样一来,在文章阅读中,理清话题就成了首要任務。怎样从连贯句子中寻觅出话题来?方梅认为:“篇章话题是一段语篇当中的主要谈论对象,通常是言谈主角……作为言谈主角,一个概念在语篇中往往多次出现,并且以不同方式追踪它,这是它具有话题性的表现。其他那些只出现一次的概念成分,属于偶现信息,不具备话题性。”[2]追踪的方式有二:代词指称和“零形回指”。例如:

我于是日日盼望新年,新年到,闰土也就到了。好容易到了年末,有一日,母亲告诉我,闰土来了,我便飞跑的去看。他正在厨房里,()紫色的圆脸,()头戴一顶小毡帽,()颈上套一个明晃晃的银项圈,这可见他的父亲十分爱他,怕他死去,所以在神佛面前许下愿心,用圈子将他套住了……(《故乡》)

这段文字中出现次数最多的是“闰土”,所以“闰土”是话题。“闰土”一词出现了两次,其余有的是用代词“他”指称的方式“追踪”,有的是用“零形回指”的方式追踪。这个例子还表明,话题作为言谈对象,它可以是文中句子的主语,也可以不是,因为谈论方式可以不同。

再看朱自清散文《春》中的两个段落:

小草偷偷地从土里钻出来,()嫩嫩的,绿绿的。园子里,田野里,瞧去,()一大片一大片满是的。坐着,躺着,打两个滚,踢几脚球,赛几趟跑,捉几回迷藏。风轻悄悄的,草绵软软的。(春草)

桃树、杏树、梨树,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都开满了花赶趟儿。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花里带着甜味儿;闭了眼,树上仿佛已经满是桃儿、杏儿、梨儿。花下成千成百的蜜蜂嗡嗡地闹着,大小的蝴蝶飞来飞去。野花遍地是:杂样儿,有名字的,没名字的,散在花丛里,像眼睛,像星星,还眨呀眨的。(春花)

这里,第一段中的“草”是话题,它出现的次数最多,有的承前省略。第二段中的“花”是话题,它出现的次数也最多,有的用“X的”形式指称。

五、话题词语内部的语义关系

话题词语之间有两种语义关系:一是“根节”关系,一是上下位关系。根节关系词语,符淮青称为“整体-部分关系词”[3],认为这些词语是思维对事物多层次、多角度分割的结果。作者列举了许多具体事物的例子加以印证。如“鱼——鱼头、鱼身、鱼尾”,“花——花冠、花瓣、花蕊”等。这些都是具体事物。实际上,抽象事物也能分割。例如,毛泽东的《矛盾论》以“矛盾”为根词,“分割”出了“矛盾的普遍性”“矛盾的特殊性”“矛盾的同一性”“矛盾的斗争性”等枝节性词语;周昌忠的《科学思维学》以“科学思维”为根词,“分割”出了“科学思维的规定”“科学思维的方式”“科学思维的活动”“科学思维的个性”“科学思维的应用”5个枝节性词语,并以此为题开发出5章;曾祥芹的《文章本体学》更典型,该书首先“分割”出了以“文章的本质特性”“文章的信息内容”“文章的体裁样式”“文章的结构法则”“文章的整体面貌”这些枝节性词语命名的5编,又提炼出“文源”“文心”“文体”“文脉”“文采”“文德”等30个二级词语,分为对应正文的30章。

事物的属性一般包括七个方面:形貌、构造、特性、功能、成因、关系、方法,这样分割叫“分方面”。每个方面的属性又有不同的观察角度,这叫“分角度”。如果将一个事物的所有方面和角度作系统分割,就会分割出类似《文章本体学》一样的皇皇巨著。即使单方面的分割,也能达成整篇文章。如中学语文教材中的《壶口瀑布》《荷塘月色》是讲形貌的,《奇特的激光》是讲性能的,《邮票的起源》是讲成因的,等等。

文章中的分割,有科学分割,也有艺术分割。说明文的分割属于科学分割,散文的分割多艺术性分割,也不排除科学性分割。但即使科学性分割,也不是严格意义的科学考察,而是带有个人色彩的独特体验。上文所举小语《夏》就是艺术分割的典型。再如:

(十五年中,这古园的形体被不能理解它的人肆意雕琢,幸好有些东西是任谁也不能改变它的。)譬如祭坛石门中的落日,寂静的光辉平铺的一刻,地上的每一个坎坷都被映照得灿烂;譬如在园中最为落寞的时间,一群雨燕便出来高歌,把天地都叫喊得苍凉;譬如冬天雪地上孩子的脚印,总让人猜想他们是谁,曾在哪儿做过些什么,然后又都到哪儿去了……(史铁生《我与地坛》)

“祭坛石门中的落日”“(在园中最为落寞的时出现的)一群飞燕”“冬天雪地上孩子们的脚印”都是古园中出现的事物,具有“科学性”(真实性)。园中的事物肯定不止这些,但作者具有独特体验的就是这些。

词语的上下位关系,也可视为“属种”关系。例如“学生”与“小学生”“中学生”“大学生”就是一组上下位关系词语。“学生”是上位词语,表示属概念;“小学生”“中学生”等是下位词语,表示种概念。文章中的上下位关系词语,有的是对静态词语的运用,有的是作者创造的言语词。例如:

面食是有性格和精神的。掺和着水揉捏成面团,攥起来是拳头一样的馒头,擀出来是脸皮一样薄的面条,而压出来就是经络一样筋道的饸饹。(高凯《饸饹记》)

“面食”是大概念,“馒头”“面条”“饸饹”是小概念。它们都来于静态词语。再如:

故乡的青石巷

黄卫

故乡的巷子……如今,只能从记忆深处去寻找巷子的光影。

巷子的名字叫南门巷……它是青条石铺设的,雨中泛着青光,行人撑着五颜六色的雨伞……从码头乘船前往外面的世界……

每天清晨……灰色的屋檐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巷子两旁的老房子,大部分是木质结构……屋顶还有几块明瓦,一束束光柱从中穿透下来,把本来不太敞亮的房间照亮……我的外婆在这条巷子里住了一辈子,我的母亲就诞生在这条巷子里……

南门巷上住着很多户人家……我至今还记得很多邻居的名字,胡才伯伯、扯西大娘……但记忆中最清晰的,还是那些假期朝夕相处,一块在巷子里瘋玩的小伙伴……我们到河边的菜地里抓几只甲壳虫……到河边玩沙子……到码头台阶下游泳……

暮色降临,巷子、码头和袁河都笼罩在落日的余晖中,现在闭着眼睛想象,夕阳中的南门巷该有多么美丽!那时候……

……百年老屋还在,那一块块磨得锃亮的青条石还在。(《光明日报》2020.06.12.)

这篇文章开头提出从记忆深处寻求故乡巷子的“光影”,正文和结尾则紧扣“光影”进行系列回忆:波浪线标出的是与“光”相关的事物,单横线标出的是与“影”相关的事物。与“光”有关的有:“青光”“熠熠生辉”“光柱”“照亮”“暮色”“落日余晖”“锃亮”等;与“影”有关的,有物——“青条石”“南门巷”“老房子”等;有人——“母亲”“外婆”“外公”“小伙伴”等;有活动——“疯玩”“抓甲虫”“游泳”等。可以这样认为,这篇文章就是由一组复杂的上下位关系的言语同义词群构成的。“光影”作为上位词语是篇章总话题,“与光有关的事物”和“与影有关的事物”作为下位词语是分话题。

上下位关系的词语不但体现在话题中,而且还体现在对话题的陈述中。例如:

所有的颜色都酣畅到了极致。①|苦楝的果实和一茎茎的叶,把鹅黄全抖出来了。银杏到底老辣,举重若轻,一树金黄就是一树景观。山毛榉没有服输,褐的底色中生出星星点点。栗树的每一片叶子都写满了阳光的斑斑驳驳。皂角把果实撑得紫黑油亮,叶子和树干有浓浓的烟火色。至于枫树,烈焰飞奔,自有不凡的气势。再看柏和松,葱茏转深翠,更显高洁。②(陈爱民《霜来秋色浓》)

部分①是主干句,部分②是支撑句。双横线标出的是话题性词语;主干句中的“所有的颜色”为上位概念,支撑句中的“鹅黄”“金黄”“褐的底色”“紫黑”等为下位概念。横线标出的是陈述性词语;主干句中的“酣畅”为上位概念,支撑句中的“全抖出来了”“老辣”“没有服输”“都写满了”“浓浓”“飞奔”“高洁”等为下位概念。

根节关系的词语与上下位关系的词语有一定的相似之处,它们都涉及到了“综合—分析”的思维过程。两者相比,前者具有发散性,后者具有同一性。无论根词还是上位词,它们都是文章语义的源头。

参考文献:

[1]刘勰.文心雕龙[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20.

[2]方梅.汉语篇章语法研究[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9.

[3]符淮青.现代汉语词汇(增订本)[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4.

(作者:李富林,河南省濮阳市第一高级中学特级教师)

[责编:胡承佼;校对:芮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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