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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标体系构建视域下的智慧教育发展理论与实践意涵分析

2024-01-05祝新宇

教育传播与技术 2023年4期
关键词:指标体系智慧素养

祝新宇

中国教育科学研究院 北京 100088

中国共产党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报告明确要加快教育强国建设,提出了要“推进教育数字化,建设全民终身学习的学习型社会、学习型大国”[1]。2023 年2 月,世界数字教育大会正式发布的《中国智慧教育蓝皮书(2022)》对党的二十大报告提出的这一重大教育发展任务进行了及时响应,提出“智慧教育是数字时代的教育新形态”[2],引发了海内外对数字时代智慧教育发展的理论与实践内容的广泛关注。除理论阐释之外,大会还发布了2022 年中国智慧教育发展指数报告,通过智慧教育发展评价指标体系的构建对智慧教育发展状况进行了量化描述与评估,让人们对智慧教育有了更为具象的认识。为了能更好地促进智慧教育的良好发展,进而助力教育强国建设,本文将通过对智慧教育的理论引领与实践指导具有重要联结作用的智慧教育发展评价指标体系构建的视角来解构与剖析智慧教育发展的内在意涵。

一、指标体系构建的前提:智慧教育的概念确立

任何指标体系的构建都必须基于对其所反映事物的基本认识。智慧教育发展评价指标体系的构建只有建立在对智慧教育概念内涵的清晰认知基础上,才能真正地反映智慧教育发展的水平。因此,构建指标体系之前需要明了智慧教育概念的时代背景、相关概念,并据此明确其内涵边界。

(一)智慧教育提出的时代背景

人类社会的每一次科学技术的重大进步都会带来社会发展的深刻变化,进而引起教育形态的巨大变革。以近代物理学革命及蒸汽机、机械革命为代表的第一次和第二次科技革命开启了工业时代的教育大幕。学习科学知识、固定时空的学习、班级授课等开始萌发。以电力和运输革命为代表的第三次科技革命带来了工业扩张时代的教育。“双轨制”的学制结构、校企结合等教育形式开始受到关注。以相对论和量子论革命、电子和信息革命为代表的第四次和第五次科技革命带来了信息时代的教育变革。高科学素养的人才、主动学习、自主探究、能力培养、突破时空的教学等成为教育变革的标志。而随着人工智能技术与生命科学技术的不断进步,新一轮的科技革命正蓬勃兴起,让我们进入了信息时代、数字时代、智能时代相互交织的历史发展期,使得教育发展进入了一个信息化、数字化、智能化浪潮迭起的时代。教育变革已经步入一个追求个性化、终身化的发展进程,更加关注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教育新样态构建。

在这样一个教育变革激荡的时期,各种新教育理念纷纷涌现。智慧教育即是其中颇受关注的一个概念。1983 年,费道列茨等在论文《用智慧教育人——童年回忆录的片断》中使用“智慧教育”这一语词[3],首次探讨了如何运用智慧培养人才。而到2000 年之后,教育学领域中的智慧教育的相关研究逐渐增多。智慧教育的概念在发展中逐渐派生出了多种源起,如“人类教育”说、“培养人的智慧”说、“大成智慧学”说、“智慧地球”说、“互联网+教育”说等[4]。智慧教育概念的提出,既是当前教育变革发展的理论必然,也是教育变革时代糅合性的映射。

(二)智慧教育概念的内涵界定

尽管智慧教育的概念有多个源起,但总体而言可以划分为两大类别:一类是从教育社会人文的视角来理解和建构智慧教育的内涵。比如,“人类教育”说认为人类教育与智慧教育具有本质上的目的合一性,因而具有历史与发展的同一性;“培养人的智慧”说关注人的智慧性培养;“大成智慧学”说则认为人的才智与创新力等方面的获得才是教育的任务。另一类是从技术赋能教育发展的视角来看待智慧教育。比如,“智慧地球”说与“互联网+教育”说均是强调利用技术的智慧性发展来促进教育的智慧形成。尽管这两类理解的切入点不尽相同,但都存在一定的内在逻辑契合性。教育社会人文的视角认为智慧教育是一种新教育学或教育新形态,运用智能化的理念、技术手段、方法和策略等,让学习者成为智慧人才。技术赋能的视角认为智慧教育是技术与教育融合后的一种教育新形式,有利于个性化、终身化等教育理想的达成。可以看出两者均认识到技术进步对教育变革的重要作用,也认同技术介入后教育范式革新有利于教育远景目标的达成。因此,智慧教育是技术赋能下的智慧化教育与教育追求人的智慧化成长相统一的结果,是教育适应时代发展(手段革新)与达成长远理想追求(目标理想)的一种结合。

(三)智慧教育概念的相关概念辨析

智慧教育的概念内涵界定后,其与同属信息时代与数字时代的教育信息化、教育数字化等日常易于混淆的概念差别即变得显而易见。实际上,无论是教育信息化,还是教育数字化,均为教育利用不同时代技术发展的优势来融合创新教育形式以促进教育发展的一种过程性转变。而智慧教育则不仅需要这种过程性转变,还需要有促进人与社会智慧性成长这一教育理想目标的设定与达成。另一个与智慧教育相近的概念是智能教育。从目前大部分对智能教育的理解看,智能教育强调教育手段智能化,侧重于利用人工智能技术或智能化的数字技术来改进教育、帮助教学、提高教育的效能,追求教育过程中技术与人的智能协同。智慧教育则侧重于教育自身对人的智慧成长的理想追求,并利用一切技术手段或非技术手段来帮助达成这一追求,核心点是关注教育对人的智慧发展的促进作用。因此,两者概念的差异性与智慧教育和教育信息化、教育数字化的差别具有同质性。

二、指标体系构建的应然:智慧教育发展的理念内涵

在智慧教育内涵界定的基础上,智慧教育发展评价指标体系需要紧密衔接上述理论认知并将其转化为指标体系的理论应然,主要包括智慧教育发展的价值导向、关键变量、必由路径与底部支撑等维度应然状态下的要义剖析,以此为指标体系构建的基本框架设定、设计原则与思路明晰奠定基础,确保指标体系构建的理论表达正确性。

(一)智慧教育发展的价值导向

党的二十大报告明确提出:“培养什么人、怎样培养人、为谁培养人是教育的根本问题。”[5]可见,人的培养是教育最本质的目的,而培养什么样的人是教育价值导向的核心问题。在教育发展的历史上,教育的价值导向有个人本位论与社会本位论两大类。个人本位论主张“人生来就具有健全的本能,教育目的是由人的本能、本性的需要决定的,教育的根本目的是使人的本能和本性得到自由发展;个人价值高于社会价值,评价教育价值也应当以其对个人发展所起的作用为标准来衡量。”[6]社会本位论则认为“个人的发展有赖于社会,教育结果也只能以其社会功能加以衡量,教育结果的好坏,主要看它对社会贡献了什么、贡献的程度如何;教育的一切活动都应服从和服务于社会需要,教育除了社会的目的之外,没有其他目的。”[7]上述两种教育价值导向尽管都有其产生的历史背景,具有一定的有理性,但从马克思主义的人的全面发展学说所认为的个人的发展与社会的发展具有不可分割的联系观点看,两种教育价值导向均为片面的发展理论。因而智慧教育发展的价值导向必须是“推动实现个人发展和社会发展的全面高度统一”[8],以每个人的智慧成长以及人类社会的整体性智慧成长为价值追求。

(二)智慧教育发展的关键变量

从科技革命与教育变革发展历程的相互关系中,可看出科技进步是教育演进过程中极为关键的变量。每一次技术大发展都会对教育发展造成深刻影响。目前,科技进步对教育变革有间接与直接两种作用力。第一种作用力是科技创新会导致社会发展模式发生变化,对社会发展所需的人才提出了新的要求,人才的新需求需要教育作出相应的调整,间接形成了教育变革的外在动力。第二种作用力是教育在不断完善发展中自身对新技术赋能改变教育的直接需求,希冀通过技术与教育的融合来提升教育的效能,达成更高的教育目标。无论是哪种作用力,技术都是推动教育方式方法进步不可回避的重要因素。数字时代的智慧教育更是离不开信息技术、数字技术、人工智能、大数据分析等带来的教育变革动能。因此,智慧教育发展必须积极发挥各类技术的智慧性,提升对教育的支持作用,促动教育主动变革,全面增强教学、学习、教学互动、教学研修、教学评价等教育教学活动的自身智慧性,从而更好地培养智慧的人,推动智慧的社会发展。

(三)智慧教育发展的必由路径

新技术对教育的赋能绝非简单的技术输入,而是技术与教育“双向奔赴”,达成一个新的技术与教育协同共生的教育教学生态关系。这一关系早已有之。印刷术出现之后,人类早期的教育活动就从口耳相授或有限的文字记录所构成的以“人(教育者)—人(受教育者)”为主的关系,逐步向着“人(教育者)—技—人(受教育者)”的方向演进。随着技术的不断创新,尤其是信息技术、数字技术乃至人工智能的发展,技术的力量性和智慧性得以快速成长,大大增强了“人(教育者)—技—人(受教育者)”的教育教学关系中技术的作用,提高了其地位。智慧教育发展所处的时代必然面临着这种技术与教育相互关系的演变。如果想达到智慧教育理想中的目标追求,就必须在发展过程中构建起以教育发展需求为导向的“人技协同”乃至“人技共生”的教育教学关系,充分发挥技术优势,从而有利于人的智慧养成。

(四)智慧教育发展的底部支撑

由于技术赋能力量的增强而带来的教育中技术应用的扩大,使得教育活动沉淀和累积起一类新的教育生产要素——数据。随着技术应用的深入而不断大量积累的教育数据从以往靠人来记忆、记录、保存的经验信息转变为数字化的机器信息。这种变化使得过去以人的经验驱动为主的教育分析与评价向“经验+数据”驱动乃至“经验+数智”驱动演进成为可能。随着教育数据的不断丰富,“规模化+个性化”的教育活动分析及由此带来的决策、管理、服务能力的智慧性将会大大增强。这些都为智慧教育发展奠定了坚实的数字智慧的底层性支撑,确保智慧教育发展整体上的科学性与精确性。

三、指标体系构建的要素:智慧教育发展的实践逻辑

在智慧教育发展理论应然的基础上,智慧教育发展评价指标体系的构建还须牢牢立足于教育实践土壤,从中发现智慧教育发展可行的实践路线,并将理论应然与实践可能进行有效糅合,达成指标体系构建对智慧教育发展理论与实践的融合性表达,具体包括学习环境、教与学、教育治理、人才培养四个智慧教育发展的关键性实践要素。

(一)学习环境的虚实融合是智慧教育发展的实践基础

虚实融合的学习环境是智慧教育发展评价指标体系构建的基础性要素,决定了教育活动中技术智慧性发挥从理论应然到实然的程度。虚实融合的学习环境包含教育物理空间(实体空间)与数字化教育空间(虚拟空间)。从实践层面看,教育物理空间在日常教育中主要包括能够为教育实体活动提供必要支持的各类教育教学基础设施、终端设备,尤其是能与虚拟学习空间进行联结的物理接口,如网络接入设施、数字化教学终端等。数字化教育空间在日常教育中主要包括围绕教育需求,以物理空间活动映射乃至再生的,跨时空、跨边界的,面向每个教育个体的数字教学空间与内容,如教师与学生的网络学习空间、数字教育资源等。

(二)教与学的范式变革是智慧教育发展的实践核心

教与学的范式变革是智慧教育的核心内容,也是智慧教育发展评价指标体系构建的核心性要素,是“人技协同”智慧性发展从理论应然到实然的重要体现。教与学的范式变革包含教学活动中所涉及的教学方式、学习形式、评价方法、资源应用、专业研修、师资素养等教学要素与技术的融合创新。从实践层面看,支撑教与学范式变革的首要因素是教师对智慧教育发展的适应性,即教师适应数字时代教学变革要求的素养水平,以及教师的专业研修方式的数字化转型。而直接体现教与学范式变革中“人技协同”水平的是结合技术优势创新改变教学与学习方式的程度,包括教学方式的精准化实施与学习方式的个性化体验。资源应用则是教学与学习方式改变的重要条件,尤其是数字教育资源的应用体验在很大程度上影响着教学与学习变革的深度。教学评价方法的转变是发挥教学数据生产要素价值的关键一环,可以为教与学的精准化、个性化发展提供数据驱动力。

(三)教育治理的数智驱动是智慧教育发展的实践保障

数智驱动的教育治理是智慧教育发展评价指标体系构建的重要保障性要素,对确保教育效能的提升具有极为重要的作用。教育治理的数智驱动水平体现在数据建设、数据应用与数据安全三个层级上。数据建设主要指教育数据基础体系的建设情况,是实现数智驱动的底座。没有高质量的教育数据基础建设,就无法为教育治理提供基本的支持。数据应用则是在高质量教育数据的基础上对教育过程中所形成的各类数据进行深度应用分析,并利用分析结果调整优化教育的管理与服务能力,整体提升教育治理的数智化水平。数据安全是教育治理数智化的安全屏障,关注如何在确保隐私安全与伦理正确的情况下健康合理地挖掘教育数据价值,发挥其对治理的效用。

(四)人才培养的时代契合是智慧教育发展的实践追求

符合社会发展需求的人才培养是智慧教育发展评价指标体系构建的目的性要素。促进每个人的智慧成长与社会整体性智慧提升是智慧教育的价值追求,而要达到这一理论应然首先要满足社会发展阶段性的人才素养要求。在数字时代,培养具有良好数字素养与技能应用水平的人是智慧教育人才培养的实然追求。数字时代的人才素养提升包括学校教育体系下的数字素养与技能提升及社会发展体系中的数字技能水平两大类。学校教育体系下的数字素养又具体分为日常课程教学中的学生数字素养培育水平与学校教育体系向社会输出的数字化人才情况。前者是学校教育体系中人才数字素养的过程性培育,后者为人才数字素养培育的结果性输出。社会发展体系中的数字技能水平重点关注在学校教育基础上社会经济活动中的人员数字技术应用能力是否能适应并支撑社会发展的需要。

四、指标体系构建的实然:智慧教育发展的现实问题

经过对智慧教育发展实践逻辑的梳理与要素提炼,智慧教育发展评价指标体系需要通过撷取教育活动的指标数据并量化计算后形成对智慧教育发展实然状态的反映。从目前智慧教育的实然状况看,智慧教育发展在应然与实然、量变与质变两对关系上存在亟待厘清的问题。

(一)应然与实然间的落差性

在智慧教育发展评价指标体系构建之初,人们会对智慧教育的应有之义有一个理想中的构想。而经过指标体系的实际设计,得出的最终测评结果与人们的应然构想存在着明显的差距,具体表现在人的智慧成长与人的素养提升、人技协同智慧与人技结合应用、技术智慧支持与技术赋能改善、数据智慧驱动与数据浅层应用四方面的落差。第一种落差反映出当前智慧教育亟须建立和丰富符合社会发展特征的梯度性理论内涵。第二种与第三种落差折射出智慧教育需要尽快从概念驱动向实践驱动转进,真正促进教育的手段与范式革新。最后一种落差体现出智慧教育面临着数据快速膨胀下的相应数据治理与挖掘能力跟进的不足,制约了数据要素价值的充分发挥。

(二)量变与质变间的平衡性

智慧教育发展评价指标体系的构建与实际测评不但透射出智慧教育发展应然与实然间的落差问题,而且表明智慧教育仍处于发展中的阶段,远未达到其内在的目标追求。因此,发展中的智慧教育必然面临着量变与质变的平衡性问题,其核心内容是智慧教育的累积式发展与跨越式发展之间的尺度该如何把握。从概念源起的角度看,智慧教育是一个内涵兼容度较大的概念,既包含传统教育中的核心教育理想,又具有鲜明的时代特性。从发展历程的角度看,智慧教育是一个多重任务交织的教育实践活动,既与当下的教育信息化、教育数字化、智能教育等教育变革具有千丝万缕的关联,又肩负着全面打造超越时代的新教育的历史重任。从评价的角度看,智慧教育是一个复合迭代创新的过程,既有对传统教育方式的完善、辅助、补充,也有全新的教育方式的创新,且这种创新是无止境的。因此,智慧教育是量变与质变同时并存的教育变革,不能采取简单的单一化发展路线,而是需要量变积累与质变跨越的辩证统一。

五、指标体系构建的优化:智慧教育发展的未来思考

由于智慧教育的内涵将随着时代发展而不断丰富成长,因而智慧教育发展评价指标体系的构建也是一个螺旋式发展的过程,需要经历不断的迭代优化,并在其中孕育对智慧教育未来发展的期盼。

(一)加紧完善智慧教育的理论体系

从智慧教育发展评价指标体系的内涵优化角度而言,智慧教育的内涵特征研究尤为关键,是推动智慧教育不断前进和指标体系更加完善的前提基础。目前,国内外有关智慧教育的理论研究尚未形成广泛的共识,反映出智慧教育的理论体系建设仍处于起步发展阶段,亟待进一步完善。首先,要结合马克思主义关于人的全面发展学说与教育既有的核心理念,在智慧教育发展实践中摸索提炼有关人的智慧培养的内涵特征,构建更为全面的有关人的智慧成长的理论体系,并将其转化为外显的目标,为智慧教育发展及其指标体系构建提供指引。其次,我们还需要通过技术与各类教育教学活动的融合创新,以科学的实验与研究为基础,逐步提炼教育活动中“人技协同”的基本范式、内在规律与相关模式,系统构建起智慧教育“人技协同”的理论体系,充分发挥人技协同的智慧性,促进智慧教育的目标达成。

(二)充分挖掘智慧教育的数据要素价值

智慧教育发展评价指标体系的指标设计的优化,不仅要兼顾智慧教育理论与实践的融合,还会在很大程度上受到教育数据质量的影响。由于智慧教育尚在发展期,技术与教育融合应用的水平有限,加之对于教育数据这一新型生产要素的经验与能力不足,因而智慧教育数据的要素价值亟待深入挖掘。一方面,要打造高质量的智慧教育数据供应链,将高质量教育数据供应链建设优先布局到智慧教育建设规划之中,通过研制教育数据管理办法,探索教育数据确权、教育数据质量责任、教育数据标准体系、可靠的数据共享等制度机制建设等措施,建立起高质量的教育数据供应链渠道;另一方面,要建立专业化的教育数据分析队伍,通过组织起集中教育科研、教学研究、教学设计、教育管理、数据挖掘、学习分析等专业人员的教育数据分析与应用专门团队,研究、分析、挖掘教育数据的应用价值,释放数据对智慧教育发展的动能。

(三)不断拓展智慧教育的人才培养内容

智慧教育发展评价指标体系的构建不仅是对智慧教育的发展情况进行评估,还意在引导人们去实现智慧教育的理想追求,构建真正的“人人、时时、处处”的学习型社会,促进每个人乃至全社会的智慧养成。因此,指标体系构建的优化需要根据智慧教育理论体系不断丰富的成果,同步拓展智慧教育发展的目的性要素——人才素养的内涵与外延的阈值,也即不断系统地扩展延伸智慧教育人才素养的内涵范围与外显目标。一是从关注学校教育阶段中的学生数字素养培育向人的终身数字素养提升进行纵深拓展;二是从依靠课程教学体系培育人的数字素养向学校教育与社会性教育相结合的全民终身学习能力、公民素养等更为全面的人的智慧性养成进行面上的延伸;三是根据社会发展产生的人才素养新需求,结合智慧教育的理论发展,逐次增加智慧教育人才素养的内容,从而形成更为全面丰富的智慧教育人才素养的内涵体系与评价指标,扩大和增强指标体系对人才素养的评价引导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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