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陕西黄龙界子河遗址发掘简报*

2024-01-03陕西省考古研究院延安市文物保护研究院黄龙县文物管理所

考古与文物 2023年5期
关键词:图五素面灰陶

陕西省考古研究院 延安市文物保护研究院 黄龙县文物管理所

2019年,为配合黄蒲高速建设,陕西省考古研究院等单位组成联合考古队,在公路经过的界子河村附近发掘仰韶、西周、春秋时期灰坑16座,春秋时期墓葬8座。现将发掘情况简报如下。

一、遗址介绍

界子河遗址位于陕西省延安市黄龙县界头庙镇界子河村南,中心区位置为北纬35°30′45.40″、东经109°42′25.67″(图一)。遗址所在地属于典型的黄土丘陵区,沙家河(史家河)穿遗址而过向西汇入洛河。墓葬位于河西岸的黄土峁上,海拔1008米;春秋时期居址位于河东的二级台地上,海拔990米。在本次考古发掘的同时,对墓葬周边进行了全面勘探,再无墓葬发现。对沙家河东侧的居址区亦进行大范围调查,发现断坎上暴露有较多灰坑,二级台地向山峁高处,已无遗存可见,居址应是临河分布。根据调查初步估计,春秋时期遗址面积约20万平方米(图二)。现分别对居址和墓葬进行介绍。

图一 界子河遗址地理位置示意图

图二 界子河遗址分布图

二、居址遗存

(一)基本情况

该遗址地层堆积较为简单,共分两层。第①层为耕土层,土色灰褐色。土质疏松,内含植物根系,现代瓦、瓷片、绳纹陶片等,厚0.1~0.38米。第②层为垫土层,土色黄灰色,土质疏松,内含植物根系、料姜石颗粒、绳纹瓦片、绳纹灰陶片,厚0.84~1.14米。本次发掘有H2、H3、H12、H13等4座春秋时期灰坑(图三),下文对后3座遗物较丰富的单位进行介绍。

(二)遗迹介绍

1.H3 位于T3中部,西半部分被生产路破坏形成断崖,少半部分坑口位于断崖下,打破H12。坑口上半部分残半,下半部分为圆形。口大底小,斜弧壁,底部微凹,不平整。壁面粗糙,未见工具痕迹及踩踏硬面,坑底为生土。口长5.96、残宽4.58、深1.54米。坑内堆积依土质土色可分为三层。第①层为浅灰色土,土质致密,内含零星红烧土和炭粒,略倾斜堆积。厚0.58~0.82米。清理出少量陶片,可辨器形有鬲、罐、豆等。第②层南半部分被生产路破坏,分布在灰坑西北部,范围较小,北高南低,略倾斜堆积。灰黄色淤土,土质致密,厚0~0.3米。出土少量绳纹灰陶片,有夹砂和泥质两种。第③层分布于灰坑底部,东北高西南低,略倾斜堆积。黄褐色土,内含零星草木灰,土质致密,厚0~0.98米。清理出少量陶片,可辨器形仅鬲足。

图三 H3、H12、H13 分布图

鬲口沿 10件。均夹砂灰陶。标本H3①:4,侈口,宽折沿,尖唇,束颈,肩面斜直。肩饰竖绳纹。残高5.28厘米(图四,6)。标本H3①:5,宽折沿,尖唇,束颈,上腹斜直。沿面内、外各施一周凹旋纹,上腹饰竖绳纹。残高6.34厘米(图四,12)。标本H3①:6,敛口,宽沿外折,方唇,颈外斜直。腹饰竖绳纹。残高4.49厘米(图四,5)。标本H3①:7,敛口,宽沿外折,方唇,颈斜直,折肩。唇施一周凹旋纹,肩面饰竖绳纹。残高5.81厘米(图四,10)。

鬲足 2件。标本H3①:8,夹砂灰陶。扁足根,饰竖绳纹。残高2.8厘米(图四,13)。标本H3③:1,夹砂灰陶,内侧扁平,实足根。饰绳纹。残高6.65厘米(图四,9)。

甑(甗)4件。皆残。标本H3①:14,泥质灰陶。大敞口,窄折沿,方唇,大弧领,鼓肩,斜腹,平底,窄箅格。肩饰横绳纹,腹饰斜绳纹。口径15.05、残高19厘米(图四,1)。标本H3①:1,泥质灰陶。宽沿外斜直,方唇,上腹外鼓。口沿饰斜绳纹,沿外面饰绳纹,上腹部饰旋断绳纹,残高8.18厘米(图四,2)。标本H3①:2,夹砂灰陶。侈口,卷沿,方唇,上腹微外鼓。唇、腹饰绳纹,残高7.92厘米(图四,3)。标本H3①:3,泥质灰陶。侈口,宽沿外斜折,领竖直,微折肩,腹斜收。口沿、沿外面和领、腹饰竖绳纹。残高7.13厘米(图四,4)。

豆 3件。均泥质灰陶。标本H3①:11,豆柄,喇叭形圈足,高细柄,豆盘残,器表脱落,露胎。残高9厘米(图四,17)。标本H3①:12,豆柄,柄矮粗,圈足外撇。素面。残高5厘米(图四,14)。标本H3①:13,残豆盘,口微敛,浅盘,壁、底相接处施两周旋纹。盘深1.2厘米(图四,15)。

图四 H3、H12 出土器物

2.H12 位于T3西南部,西部被H3打破,坑口平面为不规则长条形,距地表0.32米,坑口长6.46、宽1.0~2.64,灰坑深0.12~0.38米。斜直壁,底部较平整,北高南低,略呈缓坡状。壁面粗糙,未见工具痕迹,坑底为生土,未见踩踏硬面。H12坑内土质土色一致,灰褐色土,土质较硬,为一次性堆积。内含少量草木灰及零星炭粒。厚0.12~0.38米。出土少量陶片,均为灰陶,分夹砂和泥质两种。可辨器形有鬲、罐、盆、豆。

鬲口沿 6件。夹砂灰陶。标本H12:5,斜折沿,方唇,颈斜直,腹微外鼓。颈部绳纹被抹,腹饰竖绳纹。残高4.75厘米(图四,8)。标本H12:6,斜折沿,沿面较薄,斜尖唇,颈下直。沿面内侧施两周凹旋纹,外侧施一周凹旋纹,上腹部残存部分饰竖绳纹。残高3.43厘米(图四,11)。标本H12:7,斜折沿,方唇,折沿处加厚,颈下直。颈饰竖绳纹。残高3.96厘米(图四,7)。

盆 1件。标本H12:3,泥质灰陶。宽折沿,尖圆唇,领斜直,折肩,上腹壁斜收微鼓。沿面内侧、领上部和折肩处各施一周凹旋纹,上腹部靠下饰竖绳纹。残高7.39厘米(图四,18)。

豆 1件。标本H12:4,泥质灰陶。残留豆盘,直口厚方唇,浅盘,盘底斜收近平。豆壁施一周凹旋纹,器表施黑衣。盘深2.8厘米(图四,16)。

3.H13 位于T3中部,被H3打破,西半部分被生产路破坏,部分位于断崖下。坑口平面大致为圆形,口大底小,口长6.64、残宽5.32、深1.82米。斜弧壁,底部微凹,不平整。壁面粗糙,坑底为生土,未见工具痕迹及踩踏硬面。坑内堆积依土质土色可分为三层。第①层西半部被生产路破坏,分布于北半部,灰黄色土,土质较硬,包含零星烧土颗粒及炭屑,堆积西北高于东南,略倾斜。厚0.22~0.58米。出土少量陶片及兽骨,可辨器形有鬲、豆、盆等。第②层西半部被生产路破坏,分布于北半部。堆积东北高西南低,略倾斜。灰褐色淤土,土质致密,厚0.26~0.64米。清理出少量陶片,可辨器类有鬲、甗、罐、盆以及少量兽骨。第③层分布于灰坑底部,堆积东北高西南低,略倾斜。黄褐色淤土,致密,厚0~0.52米。内含零星炭点,出土少量陶片,可辨器形有鬲、罐、盘。

鬲口沿 21件。标本H13①:1,夹砂深灰陶。宽沿面近折,斜方唇,折沿处加厚,上腹斜直。沿面外侧饰浅绳纹,上腹部饰竖绳纹。残高4.4厘米(图五,14)。标本H13①:2,夹砂浅灰陶,宽折沿,尖唇,颈斜直。沿面外饰绳纹。残高4.18厘米(图五,13)。标本H13①:3,夹砂深灰陶。宽折沿,颈斜直。沿面内、外侧各施一周凹旋纹,颈饰绳纹被抹。残高4.62厘米(图五,16)。标本H13②:7,夹砂灰陶。斜折沿,方唇,束颈,腹外斜。唇施斜绳纹,颈素面。腹饰竖绳纹。残高7.04厘米(图五,11)。标本H13②:8,夹砂深灰陶。斜折沿,尖唇,矮束颈,腹外鼓。颈部绳纹被抹,腹饰竖绳纹和竖向扉棱。残高8.8厘米(图五,10)。标本H13③:4,夹砂灰陶,宽折沿,尖唇,颈斜直。沿外面绳纹被抹,颈饰竖绳纹。残高3.3厘米(图五,15)。H13③:5形制同H13③:4,残高5.06厘米(图五,12)。

图五 H13 出土器物

图六 M1 棺盖板及棺椁之间器物分布图

鬲足 12件。均夹砂灰陶。标本H13①:4,足根略扁,足面近圆。饰竖绳纹。残高5.05厘米(图五,22)。标本H13①:5,锥状足,足面近圆。饰竖绳纹。残高7.05厘米(图五,24)。标本H13②:9,圆柱状根。饰绳纹。残高4.4厘米(图五,20)。标本H13②:10(图五,21)、H13②:12(图五,25)形制近同H13②:9,残高分别为5.3、5.1厘米。标本H13②:11,扁足根,横截面近三角形。饰粗绳纹,残高6.25厘米(图五,23)。

豆 3件。均为残豆盘。标本H13①:6,泥质浅灰陶带黑陶衣。直口,厚方唇,浅盘,盘底近平。盘壁外施两周凹旋纹,器表施暗纹。盘深3.2厘米(图五,19)。标本H13①:7形制近同H13①:6,盘深2.15厘米(图五,18)。标本H13③:3,夹砂灰陶。方唇,弧壁,与盘底相接无折棱,浅盘。盘深3.2厘米(图五,17)。

盆 13件。泥质灰陶。标本H13①:8,褐胎。宽折平沿,尖唇,上腹斜直。沿面内、外侧各施一周凹旋纹。残高4.18厘米(图五,9)。标本H13①:8形制与H13①:9近同,残高5.28厘米(图五,5)。标本H13②:4。折沿近平,尖唇。素面。残高3.96厘米(图五,7)。标本H13②:5,折平沿,颈斜直。素面。残高5.72厘米(图五,6)。标本H13②:2,宽折沿,斜方唇,领下直。素面。残高2.64厘米(图五,8)。

罐 7件。均泥质灰陶。标本H13②:1,黑陶衣,折平沿,矮束颈。沿面内、外侧各施一周凹旋纹,器表施暗纹。残高4.18厘米(图五,2)。标本H13②:2,黑陶衣,斜折沿,上腹外鼓。器外壁施暗纹。残高3.96厘米(图五,4)。标本H13②:3,宽折沿,上腹外斜。沿面和腹壁施暗弦纹。残高5.06厘米(图五,1)。标本H13③:1,窄折沿,薄方唇,高领,肩面外斜。素面。残高5.72厘米(图五,3)。

图七 M1 平、剖面图

三、墓葬发掘

(一)墓地概况

墓地地层分为两层。第①层为耕土层,厚0.2~0.3米。土质灰褐色,土质疏松,内含大量植物根系,包含有早期泥质红陶片、夹砂绳纹灰陶片及现代瓦片。第②层为垫土层,厚0.4~0.6米。土色灰黄色,土质疏松,内含早期泥质红陶片及现代瓦片等。墓葬均开口于②层垫土层下,打破生土,开口距地表约0.6~0.8米。

墓葬均长方形竖穴土坑墓,东西两排,口大底小者6座(M1、M2、M4~M7),口底同大者2 座(M 3、M8)。均南北向,头朝北7座(M1~M7),方向24°~38°;头朝南1 座(M 8),方向213°。面积最大者(M1)12平方米,最小的(M 7)5.1 平方米。一椁一棺的7 座(M1~M7),一椁二棺的1座(M8)。现择取4座墓葬介绍如下。

(二)墓葬介绍

1.M1

(1)墓葬形制与葬俗

M1位于墓地最北端。方向38°。墓口长4.18、宽2.9、墓底长4.17、宽2.8米,深5.2米。墓壁清晰规整,未发现有工具加工痕迹。墓底为红色生土。熟土二层台局部有垮塌,残高0.6米,北宽0.22~0.27、东宽0.12~0.16、南宽0.2~0.26、西宽0.16米。填土为五花土,经夯打,夯层、夯窝不明显,土质较致密,灰褐色,内有炭屑,包含仰韶陶片,器形有尖底瓶口沿,灰陶有陶鬲口沿、鬲足、绳纹陶片等。

葬具为一棺一椁。棺椁腐朽,板灰残留痕迹较清晰。椁长3.64、宽2.5、残高0.6米。椁盖板东西向搭于二层台上,由18块板组成,每块平均宽度为0.15~0.27米。由于填土重力等原因,椁盖板向下塌陷呈弓形弯曲状,中间比两端下陷约0.3米。椁室侧板痕迹保存较差,不甚清晰。椁底板可见14块,宽度0.15~0.22米,南北向排列于墓底。单棺置于椁室中部,保存较差,腐朽严重,仅存痕迹,长2.08、宽0.8、残高0.1 米(图六、七)。

墓主人骨腐朽严重,其形可见。仰身微曲葬,头向北,面朝上,双手置于盆骨上方,腿骨略向西弯曲,体长1.72米。随葬品有铜戈、镞、镦等兵器,推测墓主为男性。

(2)出土器物

出土器物包括铜、玉、金、骨、石器五大类,共计45件(套)。棺椁之间有五组串饰(以北侧为起点,顺时针编号。以下类同。)、青铜器以及石圭等。铜翣和翣角放置在棺盖板上。墓主耳侧各一组玉玦和金耳环组合,口唅2件残玉玦。

青铜器

鼎 3件。形制、大小相同,制作粗糙,素面,似明器。标本M1:19,直口微敞,薄方唇,折沿内斜,方形附耳,浅腹,圜底近平,三蹄足竖直,足中空,内有范土。口径15.6、耳高4.7、腹深7.8、足高9、通高17.4厘米(封二,3;图八,6)。

图八 M1 出土器物

甗 1件。标本M1:18,圆形分体甗,甑、鬲可单独却置。甑为敛口,平折沿,薄方唇;沿下附双耳;腹壁上部较直,下部斜直内收,平底,器底箅上共有16个圆孔。甑下有类似矮圈足状子口。鬲体浅裆近平,直口,薄方唇,作环状母口,以承甑部。袋足鼓出,较深。蹄足根较高,内侧削平。通体素面。甑口径17、耳高4.2、腹深13.7、鬲口径7.2、腹深6.1、通高28.8厘米(封二,5;图八,10)。

翣 4件。形制、大小相同。标本M1:3,整体近山字形,薄片状。上部纵向三叉,左右两叉完全对称;底部平直,较宽,中叉前端作三角形,应即文献所谓的“戴圭”。底端出头,呈半椭圆形,内有两穿孔。翣中长方形框一分为二,每框内立卧一鸟,鸟首高举,两目圆睁,短喙。鸟身较扁,中间镂空,微微上扬,尾部略有分叉,鸟身外各有两个横梁与翣主体连接。通体素面无纹饰。长21.3、宽23.7厘米(图八,12;图九)。

图九 铜翣(M1:3)

图一〇 铜戈(M1:33)

图一一 铜矛(M1:22)

图一二 A 型铜镞(M1:28-3)

图一三 铜镦(M1:23)

图一四 铜凿(M1:17)

图一五 铜带扣(M1:29)

图一六 铜马衔(M1:15)

图一七 金耳环、玉玦组合(M1:39、40)

图一八 骨小腰(M1:14)

翣角 8 件。形制、大小相同。标本M1:6,薄片状,整体近乙字形,长13.5、宽1.3厘米(图八,3)。

戈 2 件。形制、大小相同。标本M1:33,中长援,有中脊,援部微凹;三角圭形锋;中胡,有阑,直内较长。戈上四穿,内部一穿作长条形,胡部下阑处二穿,作细长条形,上阑处一穿,作长方形,穿孔较小。内部断裂。援长11.7、宽2.8、内长7.4、宽2.8、通长19.1厘米(图八,1;图一〇)。

矛 1 件。标本M1:22,柳叶形,叶较窄,叶肩圆滑内收,叶底下斜。尖锋,边刃较直,有直棱状脊。中长骹,骹口呈圆形,骹管中间有贯穿的圆形钉孔。素面。通长19.6、叶长12.1、叶宽2.6、骹长7.4、骹口径2.3厘米(图八,5;图一一)。

图一九 骨镞(M1:28-2)

图二〇 石圭(M1:26)

镞 6件。可分为二型。

A型 双翼有铤,5件。形制、大小基本相同。标本M1:28-3,条形双翼较窄,内收较甚;中脊凸出,直达前锋,下部外扩,截面近菱形;翼脊间有血槽,一侧血槽镂空;后锋微斜,关底部较平,截面呈八棱柱形。近圆柱形铤上粗下细,较长较扁。素面无纹饰。镞长5.3厘米(图一二)。

B型 圆锥状,1件。标本M1:28-1,整体呈子弹形,前锋较锋利,镞身较长,尾部略凸起。器身经打磨。镞长6厘米(图八,2)。

镦 3件。形制、大小基本相同。标本M1:23,整体作十棱柱状,近圆筒形,下部微收。内部中空,外壁横截面作十边形,内壁横截面近圆形。底部封口,平底微外鼓。近口部下方可见对称贯通的两个钉孔,孔较大,一侧作圆形,另一侧作长方形,素面无纹饰。长5.1、孔径1.1、口径2厘米(图八,4;图一三)。

图二一 M2 棺盖板及棺椁之间器物分布图

凿 1件。标本M1:17,瘦长,略束腰。长方形銎口,銎口下方有钉孔,正面为小长方形,背面为三角形。正面钉孔外有半环形钮,钮下有门字形凹槽。双面刃,弧刃宽于器身,较为锋利。通体素面无纹饰。长13.6厘米,刃宽2.5厘米,銎口长3.4、宽2.2厘米(图八,9;图一四)。

带扣 4 件。形制、大小相同。标本M1:29,兽首状,整体近扁方形,正面微隆起,背面有圆柱形横梁连于兽首两眉。兽面上部向上的内卷角,双眉呈倒八字形连接鼻梁,宽鼻,双目凸出。背面无纹饰。长2.7、宽2.1厘米(图八,18;图一五)。

马衔 4 件。形制、大小类同。标本M1:15,由两根两端各带一环的铜条组成。内外环均近圆形,内环远小于外环,垂直相套接。无纹饰,器表范线痕迹明显。长20.8、环径3.9厘米(图八,11;图一六)。

金器

耳环 2件。形制相同。由金丝弯曲成螺旋状,螺旋上升7圈略多。逐步内收,隐约可见打磨痕迹。各与一玉玦为一组合。标本M1:40,直径2、高1.3厘米(图八,14;图一七)。标本M1:42,直径1.8、高1.3厘米。

骨器 3件。

图二二 M2 平、剖面图

小腰 1件。标本M1:14,两端呈束腰竹节形,中段为细圆柱形状。长3.4厘米(图八,13;图一八)。

镞 1 件。标本M1:28-2,三棱形,无翼,挺近圆形,残。残长8.4厘米(图八,15;图一九)。

珠 1 件。标本M1:37,圆形,中空。直径,长1.9厘米(图八,16)。

玉器

玦 4 件。标本M1:39,出土时残为4段,可拼对复原。黄色,质地较粗,未经抛光。圆形,一侧有小缺口。素面无纹饰。外径3、内径1.7厘米(图八,17;图一七)。

石器

图二三 M2 出土器物

圭 4 件。标本M1:25,呈宽长条形,首端微窄,股端微宽,圭首残损,圭底部一侧残损。体中间与两侧厚度相近。素面无纹饰,表面有斜线形切割痕迹。长12.1、宽4厘米(图八,8)。标本M1:26,出土时残为3段,可拼对复原。窄长条形,首呈等腰三角形。两侧边缘圆钝,有打磨痕迹。圭身中部隆起较厚,两侧薄。圭身下部有一小圆孔,两面穿透,孔大小不一,表面较光滑。素面。长30.2、宽5.3、孔径0.5厘米(图八,7;图二〇)。

2.M2

(1)墓葬形制与葬俗

墓葬位于墓地中部,西邻M4。墓向36°。墓口长4.14、宽2.68~2.74、墓底长3.98、宽2.44~2.62、深7米。四壁清晰规整。生土二层台北宽0.12、东宽0.2、南宽0.18、西宽0.12米。北残高1.3、南残高0.92、东和西残高1.2米。二层台边缘可见少量板灰,当为椁盖板残留。二层台四壁上可见椁侧板板痕。

葬具为一棺一椁,均已腐朽,残存板灰痕迹较清晰。椁长3.66、宽2.3、北高1.3、南高0.92米。椁盖板保存较差,中部塌陷,整体呈弯曲状,根据其残存痕迹清理出14块椁盖板,板宽0.12~0.34米。椁底板保存较好,清理椁底板12块,板宽0.08~0.18米。单棺长2.74、宽1、残高0.14米,棺侧板宽0.12~0.2米(图二一、二二)。

墓主人骨保存较好,仰身直肢,头朝北向西偏,面朝上,双手伸直放于两侧,股骨和胫骨错位,不见趾骨。女性,55岁以上。

(2)出土器物

随葬品有串饰、陶器、铜器、玉石器等10余件(组),出土于棺椁之间和头骨两侧。

青铜器

翣 2件。形制、大小基本相同。标本M2:2,整体近山字形,薄片状,一侧略有残缺。上部纵向三叉,左右两叉完全对称;底部平直,较宽。中叉前端作三角形,底端出头,呈半椭圆形,内有两穿孔。翣中部有简化的鸟,鸟身外各有三个横梁与翣主体连接。通体素面无纹饰。长17.5、宽22.2厘米(图二三,4;图二四)。

图二四 铜翣(M2:2)

图二五 陶鼎(M2:10)

图二六 玉玦(M2:8)

翣角 3件。形制、大小基本相同,其与铜翣两侧叉角类同。标本M2:4,薄片状,主体部分近长条形,顶端向一侧呈90°弯折,末端复向两侧分作两叉,两叉位于同一直线。底端有长方形穿孔。长13.2厘米(图二三,3)。

陶器

鼎 1件。标本M2:10,泥质灰陶。敛口,斜折沿,方唇,方形附耳。腹较浅,中部微鼓,圜底近平,蹄形足接于腹底,内侧齐平。口径24.5、腹深9.4、通高19.3厘米(图二三,1;图二五)。

玉器

玦 2件。形制、大小相同。标本M2:8,透闪石软玉,碧玉,夹杂有较多墨色斑点,半透明。体呈扁平圆片状,开有长方形玦口,中孔为双面管钻,孔壁和玦口断面均经打磨,玦口为从两面对向切割。素面。直径2.6厘米(图二三,5;图二六)。

图二七 石圭(M2:7)

石器

圭 2 件。标 本M 2:7,石灰岩质,黑色,出土时残为3段,可拼对复原。长条形,圭首残损,两侧边缘圆钝,有打磨痕迹,圭身一侧隆起较厚,另一侧薄,圭首呈等腰三角形。素面。长15.4、宽2.2厘米(图二三,2;图二七)。

3.M4

(1)墓葬形制与葬俗

M4位于墓地中部,西邻M2。墓向36°。墓口长4.32、宽3.14米,墓底长4.13、宽2.9米,墓深6.1米。墓壁清晰规整,四壁下斜略内收,壁面未发现有工具加工痕迹。墓底为红色生土。活土二层台局部有垮塌,宽0.2~0.4、残高0.64米。填土为五花夯土,夯层、夯窝不明显,土质较致密,灰褐色,含炭屑。

葬具为一棺一椁,棺椁腐朽,板灰残留痕迹较清晰。椁长3.6、宽2.2、残高0.64米。椁盖板东西向放置在二层台上,仅两端清理出部分盖板,共6块宽度为0.15~0.18米。椁盖板中部下塌呈弓形弯曲状,中间比两端下深度约0.31米。椁室侧板痕迹保存较差,不甚清晰,底板可见12块,南北向摆放,东西排列于墓室底,宽0.18~0.2米。棺置于椁室中部,保存较差,腐朽严重,根据残留棕色灰痕划出棺范围,长2.1、宽0.8米,板宽0.07、残高0.12米(图二八、二九)。

墓主人骨保存较差,仰身直肢,头向北,面向西,双手置于盆骨上方。体长约1.6米,性别、年龄不详。

(2)出土器物

随葬品有铜、玉、石器三类,共计12件(组),分别置于棺椁之间、棺盖板上、棺内。棺椁之间有串饰、铜器、石器,棺盖板上放置铜翣,墓主左胸部有1件玛瑙珠。

铜器

图二九 M4 平、剖面图

鼎 1件。标本M4:9,窄方唇,折沿内斜,长方形附耳,附耳较长,微弧,浅腹,圜底近平,三竖足均残,足中央有长方形凸起,形似扉棱,足中空。腹中部饰一周凸棱,将腹分为上下两层,上层饰雷纹,下层素面,纹饰磨损情况严重。器表经打磨,腹部于三足正对的纹饰处可见范线。残高20、口径24.9、耳高9.1、腹深12.2厘米(封二,1;图三〇,1)。

甗 1件。标本M4:10,长方形连体甗,敞口,薄方唇,方形立耳。甑部中腹略深,四壁斜直,向下收分。下接长方体四足鬲,连裆处平阔,袋足内底处几乎水平。蹄形足,内侧削平,露出泥芯。无篦。通体素面。通高18厘米(封二,4;图三〇,2)。

图三〇 M4 出土器物

图三一 玛瑙珠(M4:11)

图三二 石圭(M4:8)

翣 2件。形制、大小相同。标本M4:2,整体近山字形,左右两叉均残,薄片状。底部平直,较宽。中叉前端作三角形,底端出头,呈半椭圆形,内有两穿孔。翣中部有简化的神鸟,鸟身外各有三个横梁与翣主体连接。素面。长17.9、宽20厘米(图三〇,3)。

翣角 4 件。形制、大小相同。标本M4:4,薄片状,主体部分近长条形,首端分别向上、下一侧呈90°弯折,弯折处有圆形穿孔。长16.2、宽1.6厘米。

玉石器

玛瑙珠 1件。标本M4:11,管状,中空,肉红色,两端口切割痕迹明显。长0.6厘米(图三一)。

圭 2件。标本M4:8,材质为石英,白色,较透明。器体呈厚片状,两面平直,三角形圭首,圭尖残断,又经打磨,首部有小崩缺。素面。长5.85、宽2厘米(图三二)。标本M4:12,黄白色,较透明,器体呈片状,一侧稍厚,两面平直,三角形圭首,圭尖居中。器表素面无纹。长7.8、宽1厘米。

4.M8

(1)墓葬形制与葬俗

墓葬位于墓地最南端。墓向213°。墓口长4.04、宽2.94米,墓底长3.9、宽2.85米,墓深8米。墓壁清晰规整,四壁向下略内收,壁面未发现工具加工痕迹。墓底为红色生土。活土二层台局部有垮塌,宽0.18~0.32、残高约0.85米。填土为五花土,土质较致密,经夯打,夯层、夯窝不明显,灰褐色,含炭屑以及龟甲残片。

葬具为一椁二棺。棺椁腐朽,板灰残留痕迹较清晰。椁长3.4、宽2.21、残高0.85米。椁盖板东西向放置在二层台上,由17块板组成,宽0.15~0.24米。椁盖板向下塌陷呈弓形弯曲状,中间比两端下弯深约0.35米。椁室侧板痕迹保存较差,不甚清晰。椁底板可见13块,南北向摆放,东西排列于墓室底,宽0.16~0.26米。双棺置于椁室中部,保存较差,腐朽严重,整体下塌叠压在一起,根据残留棕色灰痕划出双棺范围,外棺长2.2、宽0.9米,板宽0.07、残高0.3米,内棺长1.72、宽0.5、残高0.2米(图三三、三四)。

墓主人人骨保存完好,侧身微曲,头向南,面向东,双手置于右盆骨上方,腿骨略向东弯曲,体长1.54米。男性,35~45岁。

(2)出土器物

随葬品括铜、玉、石、骨器四类,共计24件(套),分别出土于棺椁之间、棺盖板上、棺内等位置。串饰、铜器置于棺椁之间,铜翣和霎角置于棺盖板上,口琀1件。

青铜器

鼎 1件。标本M8:8,敛口,薄方唇,折沿内斜,长方形立微外侈,半球形浅腹,圜底近平,三蹄足,足瘦高,中空,横截面呈C形。腹下部饰一周凸棱,将腹分为上下两层,上层以足部为界分为三组,每组施12组简易中目变形窃曲纹,下层素面。口径22.6、腹深8.2、通高22、耳径5.1厘米(封二,2;图三五,6)。

甗 1件。标本M8:9,长方形连体甗,敞口,方唇、方形立耳较薄,甑部中腹略深,四壁斜直,向下收分。下接长方体四足鬲,连裆处平阔。柱状蹄足根,内侧削平,露出泥芯。无篦,甑内部一角有不规则铜层,似有钩状物,可能为挂钩。通体素面。口径13.4、腹深10.7、通高17.8厘米(封二,6;图三五,1)。

翣 2件。形制、大小相同。标本M8:2,整体近山字形,薄片状。上部纵向三叉,左右两叉完全对称;底部平直,较宽。中叉前端作三角形,底端出头,呈半椭圆形,内有两穿孔。左右两叉竖直,顶部弯折形成鸟首状,有钩喙,中有正方形穿孔,翣中间部位有对称的两个弯勾,另在翣中部有简化的,鸟,鸟身外各有三个横梁,并与翣主体连接。通体素面。长23.1厘米、宽16.4厘米(图三五,2;图三六)。

图三三 M8 棺盖板及棺椁之间出土器物

图三四 M8 平、剖面图

翣角 4 件。形制、大小相同。标本M8:4,薄片状,主体部分近长条形,底端有长方形穿孔,顶部有一长条铜片与之平行相连。长11.9、宽4厘米(图三五,14)。

戈 1件。标本M8:15,中长援,有中脊;三角圭形锋;中胡,有阑,直内较长,尾端略弧。戈上四穿,内部一穿作长条形;胡部下阑处二穿,作长条形;上阑处一穿,作方形。援长11.4、宽2.61厘米,内长7.7、宽3.1厘米,通长18.6厘米(图三五,10;图三七)。

鐏 1件。标本M8:13,形似权杖,下接圆柱体,其上有两个对称的圆形钉孔。首镂空,形如大角羊首,銎部则施简易的螭纹。长4.15、銎直径1.7厘米(图三五,4;图三八)。

矛 1 件。标本M8:22,尖锋,边刃较直,有直棱状脊。中长骹,骹口呈圆形,骹管中间有贯穿的圆形钉孔。素面。通长19.8、叶长12.2、叶宽3.1、骹口径2厘米(图三五,11;图三九)。

镞 1组共13枚。标本M8:16,双翼有铤镞。条形双翼较窄长,内收较厉害;中脊凸出,直达前锋,下部外扩,截面近菱形;翼脊间有血槽(喉),一侧血槽镂空;后锋微斜,关底部较平,截面呈八棱柱形。近圆柱形铤上粗下细,较长较扁。长7.1、铤长2.4、脊长4.7厘米(图三五,9;图四〇)。

凿 1件。标本M8:14,整体呈长条形,长方形銎口。銎口下方一侧有钉孔,呈圆形。背面平齐。单面刃,弧刃略宽于器宽,较锋利。正面中下部有凹槽。长度14.9、銎口长5.15、銎口宽2.4厘米(图三五,3)。

马衔 2件。形制相同。由一根两端各带一环的铜条组成,内、外环近圆形,两内环呈垂直方向,套接。标本M8:11-1,长20厘米(图三五,5)。

马镳 2件。形制、大小相同。整体呈扁条形,一端近勾玉形,另一端逐渐变窄,并向内卷曲形成环状,整体近“6”形。正面微凸,非卷曲的一端有兽面纹,大目宽鼻,其余素面。反面近中部有双桥形钮。标本M8:11-2,长10.7厘米(图三五,12)。

车辖 2件,形制、大小相同。整体呈长条形,兽首辖首,侧面有近半圆形穿孔,头顶平齐,背部向内凸起,背部有长条形穿孔。内有圆柱形铜条连接头部和底部。辖首作浮雕龙首,配置内卷角,长眉巨目,大口宽鼻,口不露齿。标本M8:17,长4.2、宽3.15厘米(图三五,8;图四一)。

马策 1件。标本M8:20,策首为空心圆柱形管,内有木柲,尖首。圆管上有两个对称的圆形穿孔。另有四件小铜环和1件螺旋铜管,应是套于木柄之上。策首长度4.4、底径1.1厘米(图四二)。

玉石器

口琀 1件。标本M8:24,材质为透闪石软玉,青玉,微透明,为残器充用,形状不规则。残长2.3厘米(图四三)。

斧 1件。标本M8:10,黑色,表面有较多剥落,不透明。器体厚重,平面近梯形,顶端微外弧,两侧边斜直,双面直刃,刃部较圆钝。长10.9厘米(图三五,7;图四四)。

圭 2件。标本M8:21,长条形,呈片状,一面因崩缺剥落和原有制作打磨不均而显得凹凸不平,另一面有切割形成的偏脊,从脊部向两侧渐薄,三角形圭首,圭尖居中,首部一侧边缘处微斜向减地打磨。长24.85、宽3.2厘米(图三五,13;图四五)。

图三五 M8 出土器物

图三六 铜翣(M8:2)

图三七 铜戈(M8:15)

图三八 铜鐏(M8:13)

图四〇 铜镞(M8:16)

图四一 铜车辖(M8:17)

图四二 铜马策(M8:20)

图四三 口唅(M8:24)

图四四 石斧(M8:10)

图四五 石圭(M8:21)

图四六 骨镳(M8:19)

骨器

镳 1件。标本M8:19,弧形,一端尖圆,一端切平,切面椭圆,中空,近端处有圆形穿孔。长10.9厘米(图四六)。

龟甲 1件。标本M8:1,背甲,残碎较甚,多由甲缝处断裂成数十片(图四七)。

四、结语

界子河遗址灰坑中出土陶器以鬲、盆、豆、罐为主,延续西周晚期以来的器类和组合,年代已进入春秋早期。

墓葬M1出土的三件铜鼎,窄折沿,附耳,圜底,浅腹,三蹄足间距变大,应是春秋早期偏晚的特征。M4:9铜鼎窄折沿,附耳,浅腹,腹中部一周凸旋纹,上腹部施纹饰,下腹素面,与梁带村M28:96类似,年代为春秋早期略晚[1];M8:8铜鼎附耳外侈,腹更浅,鼎足细高,整体器型与洛阳中州路M2415:4和曲阜鲁故城M201:1相似,有学者定在春秋青铜容器的二期第I阶段,时间为春秋中期偏早[2];M4:10铜方甗甑部腹壁斜收,腹变浅,分裆平阔近平,其与梁带村M28:100相同[3],M8:9铜方甗裆部已经平底,无分裆,时代可能略晚,当在春秋中期偏早。M1:22和M8:22铜矛,也与刘家洼M6极为相似,时代为春秋早期偏晚[4]。此外墓葬中出土的铜戈、铜翣、马衔镳、车辖、带扣等无论形制还是纹饰风格都与刘家洼同类器一样,年代一致,总体都在春秋早期偏晚阶段,M8是墓地中年代最晚的一座墓葬,为春秋中期偏早。

遗址出土器物和组合特征与刘家洼、梁带村等遗址面貌特征相同,表现出高度的一致性,如陶器主要有鬲、盆、豆、罐,铜器有鼎、簋、翣、兵器、车马器以及玉石玦等都是这一时期的常见器物。M1随葬三列鼎,出土有兵器、车马器、金器等,等级最高,另有5座墓随葬有1件铜鼎或陶鼎,级别为士一级,该墓地当是一处小型贵族墓地。

界子河遗址跨河两岸,墓地居高,居址近水,是一处理想的居住之地,其东距刘家洼芮国遗址仅20公里,文化面貌特征又高度一致,当是从属于芮国的一个次级聚落。界子河遗址位置关键,地处芮国都邑北部,处在渭北台塬与黄土高原交界地带,既是芮国的北部边地所在,也是对外交流的前沿之地,墓地中出土的螺旋形金丝耳环,以往也有少量发现,多认为是北方文化因素,而M1出土的金丝耳环和玉玦组合使用现象为首次发现,又体现出北方和中原文化的结合。总之,界子河遗址对探讨芮国社会层级、北部边界以及和北方族群的关系提供了新线索。

领队:种建荣

发掘:孙战伟 于有光 刘建峰 王云峰 邱学武 许甫喆 庞凯 郭淼鑫

绘图:申宝发 李敏

摄影:庞凯 王保平

执笔:种建荣 孙战伟 于有光

[1]陕西省考古研究院,等.梁带村芮国墓地:2007年发掘报告[M].北京:文物出版社,2010:107.

[2] 朱凤瀚.中国青铜器综论[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1589,1658.

[3]同[1]:111.

[4]陕西省考古研究院,等.陕西澄城刘家洼芮国遗址东I区墓地M6发掘简报[J].考古与文物,201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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