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代农民工劳动教育的多维向度及实践途径解析

叶 玲

(湖南科技职业学院,湖南 长沙 410004)

随着经济结构的不断调整、人工智能的飞速发展,人类劳动从内容、形式、结构、价值、意义等方面发生了巨大的变革,给新生代农民工的生存与发展带来了全新的格局。新生代农民工的劳动生存性变革冲击着新生代农民工的精神生活领域,引发新生代农民工对自身劳动意义的时代性灵魂拷问与思索。新生代农民工如何追求更有意义的劳动,劳动教育在新生代农民工群体中如何落实等一系列的问题亟待思考。劳动教育问题不仅成为理论研究与实践研究的主题,而且本质性地涉及新生代农民工劳动的社会功能与生命意义。

一、新生代农民工劳动教育的多维向度考查

中共中央、国务院发布的《关于全面加强新时代大中小学劳动教育的意见》提出,“劳动教育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教育制度的重要内容”[1]。新生代农民工想要成为一名合格的从业者,劳动教育是连接其与社会的桥梁。为了更好地开展针对新生代农民工的劳动教育,必须先从“新向度”“农向度”“育向度”进行多维考查。

(一)新生代农民工劳动教育的“新向度”

2010年中央一号文件《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加大统筹城乡发展力度进一步夯实农业农村发展基础的若干意见》提出,“采取有针对性的措施,着力解决新生代农民工问题”。“新生代农民工”一词第一次正式出现在政策文件中,意味着其成为一个新的具有独立特征的被关注群体。

1.界定代际特性。新生代农民工是指1980年及以后出生,年满16周岁,外出从业6个月以上,异地从事非农产业的农业户籍人口。在年龄、观念、文化程度、岗位层级、时代背景、职业趋向、居住意愿、经济现状、消费方式、教育理念、资本累积、保障思维、维权意识等方面呈现明显的代际特征。新生代农民工既是新一代的农民工,又是已就业者,其中兼备体力劳动者和脑力劳动者,其劳动教育必须具有岗位性、任务性、操作性、需求性、独特性、趣味性、便利性及灵活性等方面的基本特征。

2.明晰劳动差异。新生代农民工具有更强的就业能力、择业能力、换岗能力、适应能力,经济收入明显高于上一代农民工,但是其积蓄存储意识及用于照顾家庭的费用明显低于上一代农民工。新生代农民工文化程度更高,接受培训的机会更多,对子女的教育观念更先进,其对劳动的满意度包含对劳动合同、工作环境、工作时间、工作地点、工作规范、工作报酬、工作福利、工作保障、工作安全、工作压力、工作发展、工作规划等因素的考虑。

(二)新生代农民工劳动教育的“农向度”

新生代农民工的户籍在农村,除了极少数人出生、成长在城市,绝大部分人都在农村出生及长大,其劳动教育具有非常明显的农向度。

1.鲜明农村内涵。《关于全面加强新时代大中小学劳动教育的意见》提出,劳动教育是国民教育体系的重要内容,是个人成长的必要途径,具有树德、增智、强体、育美的综合育人价值。新生代农民工的劳动教育同样离不开成长背景和社会环境。其亲缘关系、血缘关系、师生关系、同学关系、老乡关系、朋友关系等人际交往关系基本根植于农村,社会资本最原始的构筑基石就在农村,建立多元一体化的劳动教育,必然需要家庭、社会、公司、岗位的多重互动,而家庭作为新生代农民工劳动教育的发源地,具有鲜明的农村内涵。

2.回归农民本质。中国五千年的传统文化源远流长,其中对劳动的传承由来已久。历史是靠人民创造的、生活是靠农民支撑的,任何人都应该从事劳动、尊敬农民、敬畏生活、珍惜生命。劳动教育的最终目的是让新生代农民工脚踏实地学会做人、做事,在工作和生活中知行合一、遵纪守法、爱国敬业、诚信友善。新时代的劳动教育,就是让新生代农民工成为新时代辛勤劳动、诚实劳动、创造性劳动的践行者、传承人。为了适应当今社会的变革、人工智能的普及,新生代农民工面对新形态劳动,应一如既往秉承正确的劳动价值观、科学的劳动态度、美好的劳动情怀、幸福的劳动意义,做到外在与内在相统一。

(三)新生代农民工劳动教育的“育向度”

劳动教育是通过一定的劳动方式来开展的教育活动,着眼人的劳动和自身发展。劳动教育不能脱离具体的劳动形式,“无劳动的教育”和“无教育的劳动”都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劳动教育。

1.树立德育意识。新生代农民工的就业极少与生命意义、个人需求相结合,导致劳动过程缺乏对生命意义和个人需求的整体关怀,容易发生异化和歪曲。劳动教育应教会新生代农民工从劳动的生命意义上审视劳动、欣赏劳动、接纳劳动;必须把理论与实践的融合贯穿工作任务的全程,实现教育目标与产业需求相一致、教育内容与职业对标相一致、教育过程与任务生产相一致,特别是职业道德和工匠精神的培养必须自始至终融入其中。

2.贯穿体育精神。新生代农民工现实劳动活动容易出现劳动挫折、劳动困顿、劳动疲乏、劳动无效等情形。劳动教育应教会新生代农民工消除劳动茫然性、劳动被迫性、劳动无我性,避免极端功利行为、极端世俗行为;破解新生代农民工劳动能力衰弱、劳动精神颓废、劳动拈轻怕重等不良现状,减弱新生代农民工劳动外在功利的牵绊和钳制。劳动教育与新生代农民工个人需求相结合,培养新生代农民工完整的精神品格。

3.提升美育水准。劳动教育的所指和能指都聚焦新生代农民工的工作任务以及执行任务的人本身,即劳动教育从概念上指向劳动的符号意义,在实践表征上指向具体的劳动方式,所以新生代农民工的劳动教育要培养其认识劳动美、爱好劳动美和创造劳动美的能力。在内容上要与工作任务相结合,应注重提升新生代农民工的岗位美能、环境美感、行为美轮、心理美奂,不仅要求新生代农民工能够合格地完成相应的工作任务,还要能够达到完成工作任务所要求的技能水准和职业美标,懂得顾客心理、了解岗位职责、保持仁爱之心、提升心灵美度。

4.掌控智育力度。新生代农民工劳动教育需要有目的、有计划、有组织地向新生代农民工传授系统的文化科学知识和技能。劳动教育是一种具有意图性和预期性的社会行为,不仅要培养新生代农民工的职业道德和职业态度,而且要培养符合社会需求和科技发展的技术主体和能力主体。随着科技的进步、人工智能的发展、产业结构的调整,智力开发的趋向要求越来越强烈。科技社会的各种发展机遇、展示平台等因素都提高了对新生代农民工劳动品格的需求层次,劳动教育要掌控智育的力度,教会新生代农民工应用数字技术、普及人工智能、强化劳动合作、凝聚团队协作、创新思维协同,把其培养成研学问、求知识、探真理的人。

二、新生代农民工劳动教育的育人准则

劳动本身是一个极其复杂的具体操作过程,不仅包括劳动对象、劳动环境、劳动行为、劳动技能、劳动保护等可操作、可衡量的环节,而且包括劳动心理、劳动道德、劳动品质、劳动创意、劳动激情、劳动责任、劳动自信等无实体、无指标衡量的因素。特别是在新冠疫情下,劳动方式、劳动分工、劳动差距更为复杂,在一定程度上加剧了劳动教育的难度。基于此,新生代农民工劳动教育必须从工作支撑、生活渗透这两个育人规则方面双管齐下,才能保障劳动教育的成效。

(一)新生代农民工劳动教育的工作支撑是育人的基石准则

劳动教育中的劳动对象、劳动环境、劳动行为、劳动技能、劳动保护等各种可操作、可衡量的环节大多强调物质性的提供、服务性的支持。这些可操作、可衡量的环节靠的是工作的支撑。

1.工作场所。新生代农民工劳动教育的根本就是培养他们的劳动精神、劳动技巧与劳动创新,这些物质或精神财富的产生都离不开工作场所的支撑,真正的工作岗位、具体的工作任务是落实劳动教育的最佳载体。劳动教育讲授过程中涉及的生产设备、生产场所、劳动对象、劳动环境、劳动行为、劳动技能、劳动保护等都需要工作场所的支撑,工作场所也是推进新生代农民工劳动教育的强大基石。在工作场所现有条件下进行详尽的工作讲解与技术创新,更能引发新生代农民工对劳动的现实思考。

2.生产范畴。新生代农民工劳动教育的开展要跳出手工作业范畴,延展至脑力作业范畴;要跳出工业生产、建筑业生产、交通运输业生产范畴,延展至农业生产、种植业生产、林业生产、渔业生产、畜牧业生产、采集业生产、捕捞业生产、狩猎业生产、手工业生产、农副产品加工业生产等范畴,覆盖新生代农民工的所有劳动范畴,让其深度参与各项生产教育,呈现完整的生产链、岗位任务书,提供给新生代农民工选择的余地,为其转岗、换岗、创业做好充分的准备。

(二)新生代农民工劳动教育的生活渗透是育人的创意准则

劳动教育中所包含的劳动心理、劳动道德、劳动品质、劳动创意、劳动激情、劳动责任、劳动自信等诸多无实体、无指标衡量的因素,更多的是强调价值观的养成、思维观的创新,这些无实体、无指标衡量因素的养成靠的是生活的渗透。

1.媒体契合。新生代农民工工作、生活、学习均处在社会中,数字化时代带给他们的是观念的冲击和价值观的洗礼。仅凭借书本上、工作岗位上对新生代农民工进行劳动教育是不够的,还需要引入思想教育,关注媒体对劳动教育的契合度。针对新生代农民工的劳动教育必须坚持网络洁净、媒体正向、健康能量的宣传准则,培养新生代农民工做出正确选择的能力,筑起保障新生代农民工思想纯洁的屏障。面对海量的头脑风暴信息,教会新生代农民工择其精华,奉行正能量,解除对劳动教育的困惑,正视体力劳动。

2.多元劳动观。新生代农民工劳动教育的表征不仅体现在工作中、学习中,还体现在生活中。针对中国现今社会的多元表现形式,不同的出生家庭、不同的父母职业、不同的自身职业、不同的生活地区、不同的工作地区甚至不同的性别差异对新生代农民工劳动观的养成都存在不同程度的影响。针对新生代农民工的劳动教育必须整合诸多因素,建立针对不同群体、不同性别、不同地区、不同职业、不同家庭的分类教育体系,融入多元主体,建立完整的多元劳动观。

三、新生代农民工劳动教育的实践途径

数字化时代、人工智能背景下的劳动教育应该契合社会发展需求,实践途径的着力点应实现彰显价值、创新创业、意蕴理论、精授专业、凝聚团队等多重转变。

(一)工作岗位实践途径——彰显劳动教育的价值

劳动教育的工作岗位实践途径不应局限于成功传授简单的动手技巧,更要融入劳动的价值以及养成劳动的习惯。新生代农民工在接受劳动教育的时候,潜移默化地传授艰苦奋斗、爱国爱家和工匠精神,融入历史与未来;通过具体岗位的实施,融入伦理思想与发展规划,渗透技能与工匠精神,嵌入职业素养与实践勇气,达到劳动彰显道德、劳动彰显智力、劳动彰显体魄的目的;将思考代入工作岗位,细心体会工作岗位中的辛勤美、创新美、奉献美、奋斗美。结合书本理论与动态岗位,帮助新生代农民工用心体验劳动的奥妙、创作的奥秘,削弱甚至熄灭不劳而获、虚化劳作的负面思潮,力争将劳动与光荣、劳动与荣誉、劳动与高尚同频共振。针对新生代农民工的具体情况,在工作氛围中,需要摆正自己的位置,教育新生代农民工学会与城市居民同频共振、端正自我定位,尽量消除面对城市居民时的自卑心理和边缘化行为。引导农民工在工作岗位上重拾自信和肯定,将体力劳动与脑力劳动的地位并举,只有职业分工的不同,没有工作岗位的高低贵贱,从自我做起,平等看待周遭的一切事务与人际关系。同时,新生代农民工应认真对待工作岗位中的一切事务,以诚信待人、用诚心做事,坚持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为指引,彻底改变城市居民、合作伙伴、工作同事对其长期的刻板印象,树立言而有信、言出必行 、一诺千金、表里如一的工作形象,用诚心做事、用技术立威,在实际的工作岗位上彰显劳动教育的实践价值和现实意义。

(二)具体任务实践途径——创新劳动教育的创业

劳动教育应紧跟时代的脉搏,在国家“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的政策推动下,创新具体任务的实践途径。现代管理学之父彼得·德鲁克曾经说过:“当今企业之间的竞争,不是产品之间的竞争,而是商业模式之间的竞争。”劳动教育不应局限于单纯掌握某一门技能,而应拓宽视野,融入新生代农民工的创造力,让他们意识到新型劳动方式是需要借助数字化仪器和人工智能工具来进行的,绝非单纯的体力劳动的重复与复制。创新创业教育是在传授技能技巧的基础上,教会新生代农民工带着思考、带着创意、带着想法、带着激情、带着责任、带着自信,在习得知识的过程中奋勇前行。创新是常态、创业是动力,可以利用新生代农民工常态化教育形式,将劳动原理与创新意识紧密结合,在执行具体任务的过程中,融入创新创业教育的启蒙思想,将任务、生产、教育与创新融为一体。同时,也要根据任务特点、专业特色进行劳动品德、劳动法律、生涯规划、职业走向等方面的嵌入式教育,帮助新生代农民工探索创新知识、掌握创新方法、识别创业机会、规避创业风险、整合创业资源、界定商业模式、形成创业实体。只有积极探寻劳动教育与创新创业教育的紧密结合点,教会新生代农民工整合多重创业资源,才能形成更好的劳动教育平台。与此同时,给新生代农民工推送一些创新创业的成功典型以及宣传身边大国工匠精神,用与时俱进的新工具、新智能、新信息、新科技、新产品、新方式不断冲击新生代农民工的大脑,逐步培养其适应信息化、智能化的能力,将想法融入实际、将科技应用任务,对日常任务进行智能化改良、互动性创新,将创新创业教育与劳动教育的结合成效做出中国范式,使中国的工匠精神更具时代特色。

(三)个体需求实践途径——意蕴劳动教育的理论

新生代农民工在现代社会中为了紧跟时代的步伐,必须具备崇高的劳动品质、健全的劳动人格、高尚的劳动情操。首先,劳动教育要教会新生代农民工有正义之感、尊重之感、认可之感,充分肯定自己的职业、认可自己的岗位、正视劳动的价值。劳动是人类自由获取认可、获取劳动回报的正当手段,也是人类获得幸福、获得快乐的核心价值出发点。正当的劳动付出应该获得人们的尊重,每个人都可以通过付出自身的体力劳动或者脑力劳动来获得维持日常生活与工作所需的物质资源和精神动力,进而达到身心全面、自由发展的最终目的,这也是每个新生代农民工应当学习的课题[2]。其次,劳动教育要教会新生代农民工把劳动实践中收获到的知识和技能进行内化、整理、更新、输出,提升个人技能、增强个体信心、树立自身信念、承担责任义务,理性看待工作条件的艰苦、工作时间的轮动、工作程序的复杂、工作关系的维系,讲求奉献、勇于创新、追求理想,摒弃拜金主义、奢靡主义、享受主义,努力向真正的城市社会人靠拢。最后,劳动教育还要重视新生代农民工的可持续发展,日新月异的新时代需要的是能够适应社会不断进步、行业不断变革、知识不断更新的人才,新生代农民工必须重视终身教育,时刻保持紧迫感、及时感知行业的变更并进行知识储备,及时充实社会资本[3]。

(四)行业企业实践途径——精授劳动教育的专业

新生代农民工就业的行业和企业更应该重视劳动教育,因此劳动教育与专业教育是紧密联系、不可分割的。专业教育是对新生代农民工的专业技能、专业知识进行传授和训练,而劳动教育是教会新生代农民工如何将专业技能、专业知识正确运用到工作实际的工具。新生代农民工的劳动教育首先要教会新生代农民工正确地感知行业信息、技术创新、工作实践及社会责任,劳动教育要通过在专业学习、实习实训中融合职业道德、职业伦理来达成更好的学习效果。新生代农民工之前接受的专业教育有限,在实际工作中,必须接受由企业提供的专业方面的继续教育,直接且高效地获悉本行业对应的工作岗位及对岗位人员能力与素质的要求。在此过程中,继续教育应将职业道德、职业伦理、创业教育等融入课程中,并依据不同行业、不同专业的特色,将价值理念、创新思维相结合,在真正的劳动实践中检验专业知识和技能的有用性、可用性、价值性,逐步引导新生代农民工自我挖掘劳动教育元素、体现劳动精神、构建劳动实践的各类平台,既能从中完善专业技能、提升专业技巧,又能从中领悟劳动价值、培养劳动情怀、创新劳动形式、开拓自我创业,让劳动教育的成果真正体现在行业企业实践中,呈现教育丰富的劳动指向和劳动属性。新生代农民工也能通过劳动成果的创新、创造、呈现及展示,达到造福后代、体现价值、服务社会、获得幸福、成就人生的最终目的。

(五)社会组织实践途径——凝聚劳动教育的团队

社会是一个综合体,社会中的每个人对大自然的馈赠和社会公有资料的占用都是均等的,同样,每个人都有均等的劳动权利和义务,并能通过自我实施劳动获得自我认可、社会认同。随着人工智能、信息技术、数字时代的到来,单打独斗的劳动方式越来越不适应当今社会的发展。劳动教育应教会新生代农民工,人工智能的变革带来的是数字技能的更新,往日的操作性技能正逐步被机器人所替代,执行简单、流程化的操作主体将渐渐退出历史舞台,唯有精细化、复杂化、创意化的流程仍保留一定的需求存量,但这一需求局限于精工巧匠、大国工匠等层面。劳动教育还应教会新生代农民工,信息技术的运用带来的是认知智慧的赋能,往日的静态被动认知也需要嵌入个体能动性,面对海量的信息输入与输出,新生代农民工必须打破被灌输、被教育的局面,经历积极主动、勇于面对、探求实践、获得智慧的全过程。劳动教育还应教会新生代农民工,数字时代带来的是协作式的局面操控[4],往日的单人单任务也必须融合团队合作的要素,面对大范围、云计算等丰富的选择,个人根本无法掌控如此多的信息,而机器对数据的掌控可以不受时间、空间、人物、事项等的局限,最大限度地解放个人,数字时代会推动人类走向命运共同体,促进社会全球化,届时,新生代农民工必须学会以合作代替竞争,以团队代替个人。新生代农民工应学会选择团队、加入团队、组建团队、协力合作,只有这样才能经受住数字化时代的挑战,达成普遍和谐。

新生代农民工劳动内容、劳动形式、劳动结构、劳动价值、劳动意义的不断变革,催生针对新生代农民工劳动教育的持续更新和发展。新生代农民工劳动教育是立身的必然选择、创造超越的解放过程,也是和谐持续的觉醒涅槃,具有与工作岗位、工作任务、个人需求、行业企业、社会组织相结合的多项特征,针对这些特征,新生代农民工劳动教育实施应注意辛勤劳动、诚实劳动、创造性劳动、科技劳动、团队劳动等多维向度,并通过工作岗位实践途径、具体任务实践途径、个体需求实践途径、行业企业实践途径、社会组织实践途径彰显劳动教育的价值、创新劳动教育的方式、意蕴劳动教育的理论、精授劳动教育的专业、凝聚劳动教育的团队,以便发挥最大的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