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下载

团体社交干预改善孤独症儿童的共同注意和情绪加工

2023-12-13祖泽元张雨晴刘电芝

现代特殊教育 2023年16期
关键词:干预团体

祖泽元 张雨晴 刘电芝

[摘 要] 探究团体社交干预对4名孤独症儿童的共同注意和情绪加工的干预效果以及共同注意与情绪加工之间的关系,结果显示,有3名被试在共同注意以及情绪加工上取得了中等以上的干预效果,另1名被试的干预效果较小,孤独症儿童的共同注意与情绪加工之间存在着中等程度相关。

[关键词] 孤独症谱系障碍;共同注意;情绪加工;团体;干预

[中图分类号] G760

一、引言

孤独症谱系障碍(Autism Spectrum Disorder,以下简称ASD)是一种因神经系统失调影响到大脑功能而引发的发展障碍,表现为言语沟通和社会交往缺陷,并伴有某些重复的行为、兴趣或活动[1]。近年来,ASD患病率一直呈现上升趋势,根据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Centers for Disease Control and Prevention, 简称CDC)2023年公布的最新数据,每36名儿童中就有1名被确认患有ASD[2]。ASD患病率不断攀升,传统的干预方式效果有限,探索有效的干预路径就成为ASD研究的重要领域。

共同注意是指“儿童和另一个人将注意共同聚焦在其他人、事或物上”[3]。对于正常发育的儿童来说,这种技能在出生后6个月左右开始出现,并且在1岁时即与孤独症儿童表现出明显不同。Abdelaziz等人的研究表明,共同注意能力对接受性和表达性语言具有很好的预测作用[4]。Bono等人发现,ASD儿童语言能力的干预效果一定程度上取决于其共同注意水平[5]。Whalen等人对4名ASD儿童进行了为期10周的共同注意干预,发现被试在共同注意能力提高的同时,其共情能力有着明显提高,模仿行为也有所增加[6],可见共同注意对ASD儿童诸多能力发展起着重要作用。然而,目前还没有明确证据表明ASD儿童的共同注意与情绪加工能力之间存在关联。

Haviland等人认为,良好的情绪加工能力有助于ASD儿童更好地融入社会,建立正常的社会关系[7]。10周大的正常发育婴儿就具备该技能[8],并在整个童年时期继续发展[9]。然而,ASD儿童的情绪加工发展明显受阻。Downs等人对ASD儿童进行情绪情景故事和社會取向测试,发现他们在情绪识别和进行恰当的社会行为反应上存在困难[10]。临床诊断和实验数据也表明,ASD儿童存在整体情绪识别缺陷[11-12]。

团体社交干预是一种较新的干预ASD儿童社交障碍的模式。该模式由教练、家长、志愿者与同龄伙伴多人组成自然的社交互动情景,并在该情景下进行团体游戏[13]。团体社交干预以建构主义理论为基础,不仅聚焦于ASD儿童的具体行为,同时关注儿童的整体发展,促进儿童的全面学习与进步。根据最近发展区理论,团体社交干预设计了贴合ASD儿童发展规律循序渐进达到干预目标的体系,将以往行为主义干预中的“训练”“强化”等方式转变为在ASD儿童的能力范围之内进行引导,激发ASD儿童的潜力。根据班杜拉的观察学习理论,团体社交干预设置了便于儿童观察学习与互动的群体环境,ASD儿童可以随时对教练或同伴的行为进行模仿,并得到他人反馈和强化,因此有利于行为的保持和泛化。

本研究拟探讨团体社交干预对ASD儿童的共同注意和情绪加工的影响,并进一步探究共同注意与情绪加工之间的关联。

二、研究方法

(一)研究对象

本次团体社交干预的被试以线上形式进行招募,共有来自苏州、上海、昆明、无锡等地的30个家庭参加。选取其中缺席干预次数最少的4名被试作为研究对象,分别采用瑞文智力测验量表(Combined Ravens Test,以下简称CRT) 、皮博迪图片词汇测验(Peabody Picture Vocabulary Test,以下简称PPVT)以及孤独症治疗评估表(Autism Treatment Evaluation Checklist,以下简称ATEC)进行测量,根据评估结果对被试进行分组干预,以便获得更好的干预效果。被试具体信息如下。

被试H,女,8岁,ATEC原始分数为76,为中度ASD,CRT得分为117,PPVT得分为54。与其共同参与本次团体社交干预的家庭成员为其母亲和父亲(父亲偶尔参与)。H的社交状况为:能够对他人的提问做出反应,但情绪极不稳定,经常出现大哭大闹等情况。

被试W,男,7岁,ATEC原始分数为37,为轻度ASD,CRT得分为106,PPVT得分为65。与其共同参与本次团体社交干预的家庭成员为其母亲。W的社交状况为:口语表达能力较弱,很少有主动性语言;注意力经常会被玩具或其他事物吸引,容易走神。

被试F,男,5岁,ATEC原始分数为67,为中度ASD,CRT得分为113,PPVT得分为78。与其共同参与本次团体社交干预的家庭成员为其母亲和姥姥。F的社交状况为:能够对他人的提问做出反应,注意力比较集中,偶尔出现走神的现象。

被试S,男,7岁,ATEC原始分数为45,为轻度ASD,CRT得分为84,PPVT得分为57。与其共同参与本次团体社交干预的家庭成员为其母亲。S的社交状况为:能够对他人的提问做出反应,但在与别人交流时往往不注视交流对象,眼神游离。

(二)干预方法

4名被试被分在不同的干预小组中,每个小组由5—7名被试组成。干预在一间大教室内进行。首先进行两次预干预,带被试了解课程内容,之后是正式干预。正式干预共持续3周,每周3次,共计9次,每次1小时。每个小组由1名教练和3—4名志愿者主导,让被试及其一位监护人共同参与。

Ekman于1972年提出了六种基本情绪:快乐(开心)、悲伤(难过)、愤怒(生气)、厌恶(嫌弃)、恐惧(害怕)、惊讶。本次团体社交干预即针对这六种情绪进行干预。正式干预前的两次预干预不涉及情景问题,由教练带领被试做表情操,让被试充分熟悉六种情绪。在正式干预中,教练先带领被试做表情操、模仿表情,然后呈现体现情绪的情景或运用图片等道具提问被试是什么表情或者要求被试模仿表情,如果被试回答正确或者模仿准确,立刻予以表扬反馈;如果错误,则引导其了解正确答案。情绪游戏的情景故事样例见表1。

(三)研究设计

1.自变量

本研究中的自变量为团体社交干预,每名被试各9次干预。

2.因变量

因变量为被试的共同注意水平以及情绪加工能力。由于干预过程中由教练和志愿者主导游戏进程,故本研究借鉴Salminen-Saari等人的研究[14],将“注视跟随”定义为:在主试做讲解时,被试的眼神可以看向主试,或按照要求看向指定位置。由于在不同的干预单元中,可能引起被试共同注意行为的总时长不同,故将被试注视跟随目标的时间占总时长的比例作为共同注意水平指标。

本研究中,情绪加工能力可以分为情绪识别和情绪表达。将“正确识别情绪”定义为“当教练出示一张情绪图片或描述一种情景后,被试可以正确说出人物的情绪”;将“正确表达情绪”定义为“在教练要求做出某个表情后,被试能正确做出该表情”(见表2)。情绪加工能力用正确回答问题次数占总提问次数的比例作为指标,如果被试未做出反应或回答错误,或在志愿者的明确提示下才回答正确,则视为回答错误。

本研究以视频观察的形式对干预过程中被试的行为进行定量分析。

(四)干预效应计算方法

采用Tau效应值评定4名被试的干预效应。采用非参数检验方法,通过将干预阶段A与干预阶段B的每个数据点进行两两比较,获得A与B重叠的数据对(A<B) 、非重叠的数据对(A>B) 和相等的数据对(A=B) 的数量,依据 Tau = (非重叠数据对数量 - 重叠数据对数量) /数据对总量(数据对总量=nA×nB) 计算干预效应值。Tau 效应值<0.50说明干预效果较小,效应值在0.50—0.69之间说明干预效果中等,效应值在 0.70—1 范围内代表干预效果较佳[15]。

(五)观察者一致性

针对共同注意的信度考察采用皮尔逊相关系数(Pearson correlation coefficient)。2名评分者针对视频中75%的内容分别作评量,计算得到皮尔逊相关系数为0.81。

针对情绪加工的信度考验采用点对点一致性比率的方法。2名评分者针对视频中的全部內容进行评量,信度考验公式为:一致性百分率=记录一致的次数÷总次数,经计算,信度为0.75。

三、研究结果

(一)共同注意水平以及情绪加工能力的变化

4名被试的共同注意水平以及情绪加工能力的发展变化分别见图1、图2、图3和图4。为方便进行统计分析,将每个儿童的9次干预平均分为三个阶段。

由图1可知,被试H的共同注意水平在阶段一平均为60%,阶段二为71%,阶段三为82%;被试H的情绪加工能力在阶段一平均为69%,阶段二为70%,阶段三为90%。

从结果来看,H的共同注意与情绪加工有着类似的变化趋势,即在每个阶段内均呈现上升趋势,而在阶段间的过渡期呈现下降趋势。具体来说,H的共同注意在干预的前四次处于不稳定状态,而后开始波动上升并趋于稳定;H的情绪加工在干预的前四次也处于波动状态,而后随着干预次数增加小幅振荡上升。

由图2可知,被试W的共同注意水平在阶段一平均为60%,阶段二为77%,阶段三为79%;被试W的情绪加工能力在阶段一平均为30%,阶段二为48%,阶段三为78%。

从结果来看, W的共同注意在前三次直线提升,并在第三次后趋于稳定;W的情绪加工在前四次处于较低水平,在第五次有了明显提升,并随着干预次数的增加波动上升。

由图3可知,被试F的共同注意水平在阶段一平均为80%,阶段二为88%,阶段三为95%;被试F的情绪加工能力在阶段一平均为28%,阶段二为76%,阶段三为87%。

从结果来看,F的共同注意起点成绩较高,且随着干预进展稳步上升,最后达到高点;F的情绪加工在前三次处于极不稳定的状态,在第四次大幅上升,随后呈现小幅振荡上升趋势。

由图4可知,被试S的共同注意水平在阶段一平均为72%,阶段二为85%,阶段三为86%;被试S的情绪加工能力在阶段一平均为54%,阶段二为88%,阶段三为96%。

从结果来看, S的共同注意随着干预次数的增加保持小幅提升;S的情绪加工在前三次处于较低水平,分别在第四次和第六次有较大提升, 甚至高于共同注意。

干预效应计算结果显示,在共同注意上,被试H、W、F和S在阶段二的Tau效应(计算阶段一与阶段二)分别为0.11、0.78、0.78和1.00。在阶段三的Tau效应(计算阶段二与阶段三)分别为0.11、0.33、0.78和0.11。在情绪加工能力上,被试H、W、F和S在阶段二的Tau效应(计算阶段一与阶段二)分别为0.33、0.56、0.56和1.00,在阶段三的Tau效应(计算阶段二与阶段三)分别为0.67、0.78、0.56和0.56。

(二)共同注意与情绪加工能力的相关

4名被试在9次干预中的共同注意水平与情绪加工能力的皮尔逊相关系数为0.533,显著性为0.001,说明在本研究中,共同注意水平与情绪加工能力呈中等相关。

四、讨论

(一)团体社交干预对孤独症儿童的共同注意与情绪加工的改善效果

4名被试的共同注意虽然变化轨迹不同,但都有不同水平的进步。从Tau效应来看,被试W、F和S的共同注意水平在前两个阶段有着中等以上的干预效果,在第三阶段被试F的干预效果更好。这3名被试在干预取得一定成效后,虽然后期仍在稳步提升,但进步幅度不如前期明显。

4名儿童的情绪加工也取得了不同程度的进步。从Tau效应来看,被试W、F和S进步明显,在三个阶段中均有着中等以上的干预效果,说明团体社交干预可以显著改善ASD儿童的情绪加工能力。

被试H在共同注意和情绪加工上的进步均较小,推测可能是因为其有着明显的情绪问题,在课堂中会出现情绪失控、大哭等现象,不能参与到团体干预过程中。有研究发现,ASD儿童的多动等情绪行为问题,会导致干预难度增加[16]。

綜合4名被试的情况来看,团体社交干预为被试营造了温馨、愉快的氛围,加之家长与志愿者在干预过程中不断给予辅助,促使被试能更好地展开社会交往和观察学习。

(二)ASD儿童共同注意与情绪加工之间的关系

从本研究的结果来看,4名被试的共同注意水平以及情绪加工能力之间存在着中等程度的相关。具体来说,尽管4名被试的进步速度并不一致,但他们的情绪识别与表达水平的提升一般发生在共同注意水平趋于平稳后的第二至第三次干预后。共同注意水平的提升可能是孤独症儿童其他能力提升的先决条件。有研究表明,ASD儿童的共同注意水平越高,对社会刺激的反应也越明显,社会动机也就越强,进而增加儿童学习社会技能的机会[17]。本次研究也发现,被试在干预过程中的参与意愿逐渐发生变化, 前几次干预往往在教练的要求下被动参与,之后逐渐趋于主动。

综上所述,本研究证实了团体社交干预对孤独症儿童社交缺陷的干预效果。与传统的行为主义干预方法相比,团体社交干预在干预效果和成本上具有一定优势。ABA干预虽然针对ASD儿童异质性高这一特点为不同儿童设计不同的干预计划,但只能处理较为表层、静态的行为问题,难以帮助儿童形成动态、灵活的社交能力,也无法改善更深层的认知缺陷,近年来受到越来越多的质疑。加之ASD人数持续上升,成本过高的以行为主义为基础的干预无法覆盖每一名ASD个体[18],我国0至14岁ASD儿童超200万,近20年间确诊的ASD儿童数量上升百余倍[19],ASD者获得的服务和支持远远不能满足其发展需求。团体社交干预具有促进儿童主动学习、改善其社交动机和思考能力等优势,且对教练的要求不高,经短期培训便可上岗,1名教练可以同时对多名儿童进行干预,因此建议将团体社交干预运用于ASD儿童社交干预中。

五、研究不足与展望

第一,由于工作条件和人手的限制,本研究只收集了4名被试的数据,因此研究结果的可推广性有限,在以后的研究中可进一步扩展研究对象数量规模。第二,本次干预中,被试H的干预效果不明显,这也说明团体社交干预对于情绪难以控制的ASD儿童干预效果有限,后续干预还应给予这类儿童更多的关注,预先调整他们的情绪,以取得更好的效果。第三, 共同注意与情绪加工之间的关系可能不是简单的线性相关,因此用相关系数来衡量其关系可能并不精确。“被试在共同注意稳定后经两至三次干预情绪加工能力会得到一个显著的提升”这一结论,还应该通过对更多被试的研究来提供有力证据。

[参考文献]

[1]Maenner M J,Warren Z,Williams A R,et al.Prevalence and Characteristics of Autism Spectrum Disorder Among Children Aged 8 Years——Autism and Developmental Disabilities Monitoring Network [J].MMWR Surveillance Summaries,2023(2):1.

[2]Cooper R V.Diagnostic and Statistical Manual of Mental Disorders (DSM) [J].Knowledge Organization,2017(8):668-676.

[3]Warreyn P,Van der Paelt S, Roeyers H.Social-Communicative Abilities as Treatment Goals for Preschool Children With Autism Spectrum Disorder:The Importance of Imitation,Joint Attention,and Play[J].Developmental Medicine & Child Neurology,2014 (8):712-716.

[4]AbdelAziz A M.Joint Attention,Supported Joint Engagement and Follow-in Comments in the Language Acquisition Process of Typically Developing Children and Children With Autism:A Longitudinal Analysis[D].Storrs:University of Connecticut,2017.

[5]Bono M A,Daley T,Sigman M.Relations Among Joint Attention,Amount of Intervention and Language Gain in Autism[J].Journal of Autism and Developmental Disorders, 2004(34):495-505.

[6]Whalen C,Schreibman L.Joint Attention Training for Children With Autism Using Behavior Modification Procedures[J].Journal of Child Psychology and Psychiatry,2003(3):456-468.

[7]宿淑华,胡慧贤,赵富才.基于ICT的自闭症谱系障碍儿童情绪干预研究综述[J].中国特殊教育,2019(4):47-53.

[8]Haviland J M,Lelwica M.The Induced Affect Response:10-Week-Old Infants Responses to Three Emotion Expressions[J].Developmental Psychology,1987(1):97.

[9]Herba C M,Landau S,Russell T,et al.The Development of Emotion-Processing in Children:Effects of Age,Emotion,and Intensity[J].Journal of Child Psychology and Psychiatry,2006(11):1098-1106.

[10]Downs A,Smith T.Emotional Understanding,Cooperation,and Social Behavior in High-Functioning Children With Autism [J].Journal of Autism and Developmental Disorders,2004(6):625-635.

[11]Feldman R S,McGee G G,Mann L,et al.Nonverbal Affective Decoding Ability in Children With Autism and in Typical Preschoolers[J].Journal of Early Intervention,1993(4):341-350.

[12]Gross T F.Recognition of Immaturity and Emotional Expressions in Blended Faces by Children With Autism and Other Developmental Disabilities[J].Journal of Autism and Developmental Disorders,2008(2):297-311.

[13]劉静怡,陈羿君,刘电芝.自闭症儿童社区大社交干预新路径探索[J].社区心理学研究,2021(2):3-17.

[14]Salminen-Saari J F A,Garcia Moreno-Esteva E,Haataja E,et al.Phases of Collaborative Mathematical Problem Solving and Joint Attention:A Case Study Utilizing Mobile Gaze Tracking[J].ZDM-Mathematics Education,2021(4):771-784.

[15]Parker R I,Vannest K J,Davis J L,et al.Combining Nonoverlap and Trend for Single-Case Research:Tau-U [J].Behavior Therapy,2011(2):284-299.

[16]鲁明辉,雷浩,宿淑华,等.自闭症谱系障碍儿童感觉异常与情绪行为问题的关系研究[J].中国特殊教育,2018(4):60-65.

[17]Schietecatte I,Roeyers H,Warreyn P.Exploring the Nature of Joint Attention Impairments in Young ChildrenWith Autism Spectrum Disorder:Associated Social and Cognitive Skills[J].Journal of Autism and Developmental Disorders,2012(1):1-12.

[18]Cidav Z,Xie M,Mandell D S.Foster Care Involvement Among Medicaid-Enrolled Children With Autism[J].Journal of Autism and Developmental Disorders,2018(48):176-183.

[19]宿淑华,赵航,刘巧云,等.特殊教育学校自闭症儿童教育康复现状调查[J].中国特殊教育,2017(4):60-65.

Effect of Group-Based Social Skills Training on Joint Attention and Emotion Processing of Children With Autism Spectrum Disorder

ZU Zeyuan ZHANG Yuqing LIU Dianzhi

(School of Education, Soochow University Suzhou Jiangsu 215123 )

Abstract:This article is to explore the intervention effect of group-based social skills training to improve joint attention and emotion processing of four children with autism, as well as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joint attention and emotion processing. The results show that three subjects achieved moderate or above intervention effect on joint attention and emotion processing, and one subject had minor intervention effect.There is a moderately significant correlation between joint attention and emotion processing.

Key words:autism spectrum disorder; joint attention; emotion processing; group; intervention

猜你喜欢

干预团体
中国队获第63届IMO团体总分第一名
CSTM/FC12团体标准项目开始征集
中国队获第59届IMO团体总分第三名
犹太法则与教学公平的矛盾体现及其控制
体育舞蹈对留守儿童心理健康干预效应的实验研究
大学生心理危机防范快速反应机制研究
积极想象在音乐治疗中的运用研究
陕西理工学院大学生亚健康现状的调查与分析
团体无偿献血难成主流
美团体打广告抗议“中国制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