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近平关于数字经济发展重要论述的形成逻辑、核心要义及价值意蕴

王楠 张春芳

(1.鲁东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山东 烟台264000;2.商丘师范学院 马克思主义学院,河南 商丘476000)

目前,互联网、大数据、人工智能等网络化技术热潮正接踵而至,对人类社会领域的演进历程产生多重影响,并催生出了数字经济这一新发展形态。习近平对于着力加强数字经济领域发展的重要性具有高度的敏锐性与洞察力。从“为什么发展数字经济”到“怎样发展数字经济”,习近平在党的十八大、十九大、二十大等党的重要会议中有着深刻的论述,并提出了关于数字经济发展的目标要求和战略部署。深入领悟和学习习近平在强调发展数字经济方面的重要讲话,与时俱进把握新一轮数字化信息技术发展的主旋律,对于夯实我国数字经济的发展根基、赢得未来全球的竞争新高地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

一、习近平关于数字经济发展重要论述的形成逻辑

习近平最初是在地方工作时提出关于发展“数字经济”的构想,即“数字福建”和“数字浙江”。这两个省份的数字化布局建设,为后来其他地区推动数字化发展提供了宝贵的实践经验。

(一)在“数字福建”“数字浙江”的实践中提出数字经济的构想

发展数字经济、建设数字强国是习近平对互联网信息化、数字化观察、思考和实践的成果。2000年,习近平在福建工作期间首次提出了建设“数字福建”的前瞻性目标,强调坚持长远发展的理念,结合各地信息化工作现状,规范地推动网络信息化建设。他认为,实行“数字福建”的建设,要兼顾经济基础和优质人才,抓住信息化这个科技制高点,发挥创新性优势,才能达到全方位统揽全省数字信息化布局的目标。2002年,习近平结合福建省各地具体实际规划区域部署,全面启动福建省的信息化建设,并将其作为推动“数字福建”的重要内容。从此,发展数字经济的萌芽开始在福建省孕育成长并逐步走向成熟。习近平在浙江省工作期间,继续加大对数字经济发展的调研并将其拓展应用到浙江省的发展规划中。在具体实践中,习近平积极鼓励引导企业开发生产信息技术产品,利用数字化技术优化生产过程,并大力推广应用于农业生产、供应链管理、物流运输、设备控制等方面。推动扩大乡村数字化的建设布局,实施城乡一体化,力求软硬环境建设兼施。同时,习近平秉持可持续发展的理念,强调企业发展要与生态、资源相协调,也要充分培养和利用科技人才优势。“数字浙江”的多方面规划与实践充分体现了习近平为逐步深化发展数字经济所打下的坚实实践基础。

(二)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中逐步构建数字经济布局

进入新时代以来,党中央对发展数字信息化产业给予高度关注,并将其作为我国经济转型的主要途径。从2012年起,我国数字经济呈蓬勃向上的发展态势,逐步建立起广覆盖的互联网通信技术服务。2016年,习近平指出要做大做强数字化行业的新领域,不断扩展数字产业新空间,同年明确了数字经济的概念并提出相关数字发展倡议。2018年,在第十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上,习近平强调要加强数字经济战略研究,提高数字经济发展的科学性和战略性。2021年,习近平在APEC会议上发言指出,要构建数字合作格局,筑牢数字安全屏障,让数字文明造福各国人民[1]。尤其是在2020年以来新冠疫情的冲击之下,网络基础设施和智能数字服务的发展更是成为我国防控救治、保障人民日常生活和恢复经济增长等各方面的关键动能。同时,我国目前也正在充分利用5G、大数据、物联网等数字新技术来巩固实体经济的根基,转变传统产业的运行模式,促进大众产业向数字化、智能化步伐迈进。数字经济贯穿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的整个演进过程并逐步深化完善,也为顺应世界发展潮流、适应国际竞争新优势发挥了重要作用。

(三)在顺应国内外经济发展形势下全面发展数字经济

当今世界正处于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地区战争冲突频发,逆全球化的声音不断涌动,世界经济复苏面临着艰难困境。在各种阴霾之下,数字科技的迅猛发展及在各领域的广泛应用,已成为各国在新一轮发展机遇中站稳脚跟、增强国际竞争优势的先导力量。当今世界,“技术—经济新范式”的数字经济时代已经来临[2]。无论是美国、日本等发达国家,还是像中国、印度等发展中国家,都在加大力度注入人才、资金等进行数字产业的研发。着力推动数字新兴行业壮大、开拓数字经济新发展空间是当前国际竞争、博弈的焦点,也是各个国家和民族赢得未来发展主动权的首要选择。我国数字经济虽起步较晚,但发展相对较快。目前,数字技术的广泛应用极大改善了人们的生产生活和社会服务的质量。例如,电子商务、在线支付和物流配送的发展提升了商品和服务的便捷性和可靠性,数字医疗和远程教育改善了医疗和教育资源的分布不均问题,智慧城市建设提高了城市治理和公共服务的效率和品质,极大地满足了人们对美好生活需要的追求。但与发达国家的数字化发展程度相比还有着不小的差距,我们的数字技术仍面临着“大而不强”“快而不优”等现实挑战,习近平明确指出:“我们必须增强忧患意识,紧紧抓住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的机遇,不能观望、不能懈怠。”[3]128因此,全方位谋划数字发展的长期战略,坚持问题导向,努力研发创新数字核心技术,实现数字赋能传统行业,尤其是加快落后产业的赶超进步,是顺应国内外经济发展趋势的必然选择,也是在新一轮的科技浪潮之下提高国际竞争力和影响力的关键因素。

二、习近平关于数字经济发展重要论述的核心要义

习近平关于数字经济发展的重要论述,内涵丰富、思想深刻,回答了为什么发展数字经济、怎样发展数字经济的重大理论和实践问题,为中国经济在新时代的发展指明了前进方向。

(一)要加强关键核心技术攻关

数字经济发展的源泉在于创新,提高关键核心技术的创新能力不仅关系着我国数字产业可持续发展的美好愿景,也是影响各国综合实力实现弯道超车的决定性因素。目前,我国科技发展成果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就,载人航天事业、超级计算机、核电技术、量子科技、高铁事业等多方面重要技术遥遥领先、实力倍增。但近几年来美国不断违背公平竞争原则,比如想方设法控制我国芯片产业链的进口供应,大搞“断供”战术,这无疑给我国高新技术产业的发展造成了巨大障碍,但同时也暴露了我国自身面临着技术“卡脖子”的难题。习近平认为,核心技术受制于人是我们最大的隐患[4]123,核心技术是发展的国之重器,是当前各国的重要命门。因此,加快关键数字核心技术的自主创新已是当下面临的重大任务。核心技术的攻关突破,首先应做到对基础技术和通用技术稳扎稳打,夯实根基,比如强化筑牢大数据、区块链和AI等智能技术的研发基础。其次,对于非对称技术、“杀手锏”技术要努力找出突破口,集中精锐力量原创性创造引领,比如加快航天科技、光子芯片等关键技术的持续突破以提高我国的竞争优势。同时,大力探索前沿技术、颠覆性技术,比如对未来网络、量子信息等超前布局和集中攻关以成为未来全球技术赛场上的领跑者。另外,要掌握核心技术的自主权,还必须使有效市场和有为政府共同发挥作用。习近平指出,核心技术自主创新,必须坚持“发挥我国社会主义制度优势,新型举国体制优势、超大规模市场优势”[1]。国家要承担起在全方位多领域多层次发展数字经济的重任,坚持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决定作用,利用我国庞大的市场规模优势和需求加强科学创新技术的有效配置和推广,深入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力争在关键技术上实现自主控制,扎实迈进世界创新型国家行列。

(二)加快新型数字基础设施建设

新型数字基础设施建设是伴随着新一代信息技术为核心的科技产业革命而产生的。不仅涉及区块链、人工智能、工业互联网等产业链,而且包括金融、通信行业、工业设计、智慧城建等新型关键软件产业领域,多种行业逐渐构建以数据为驱动力的创新体系,以信息化、智能化为基点培育新动能,大大降低了全社会应用数字技术的成本,也为经济社会数字化转型和创新发展提供了物质基础和动力支撑。习近平强调,要“加快完善数字基础设施,为国家经济建设和改善民生水平提供更好的服务”[5]。数字基础设施已经在我们的生产生活、民生保障等社会方面发展中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而当下世界正处于数字新基建与传统基建交替更新的关键时期,我们需要加大对传统数字基础设施建设的数字化更新与改造,丰富新型数字化基建的各类场景应用,以适应人民日益上升的需求和世界经济的转型步伐。因此我们需要超前部署新型数字基建的顶层设计和相关协调战略,发挥政府、社会、企业和个人多方合力的作用来搭桥铺路。数字基础设施的实施旨在推动企业的长远发展,政府职能部门要与各类企业加强互动沟通,以全面了解企业的真实需求并有效推动数字技术引领。同时,要鼓励公私合作,吸引市场主体、私营企业参与新型基础设施建设的投资,推动市场化运作和资源优化配置,为落实建设智能高效的新型数字基础设施提供有力支撑。

(三)助推数字产业化和产业数字化的交融发展

在信息、数据、技术和知识的多种要素联合驱动下,产生了多种数字化新行业、新模式,这些新业态已成为推动新时代创新发展的重要引导力量。数字产业化,典型的主要包括知识信息产业、软件与信息技术服务业以及通讯产业等。数字经济以高效率、智能化的优势,较大程度地改善了以往传统产业的低效性、复杂性,是新时代下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顺应未来发展潮流的新经济模式。我们要以互联网信息技术为核心,巩固数字网络基础技术,努力补齐关键核心技术短板,落实和扩展数字化智能技术的多领域应用,推进网络教育、智慧出行、数字医疗健康以及线上线下资源等多方面融合创新。不仅有助于改善人民的生活品质、提高社会的整体数字素养,也有助于构建国际国内“双循环”的新发展格局。产业数字化是运用数字技术赋能传统产业转型升级,打造传统行业新的应用场景,以实现现代经济发展的倍增效应。习近平强调要重点加强对农业、服务业和制造业等传统行业与信息软件、智能服务等现代技术的深度融合,构建新型产业发展模式。利用智能设备提升生产的自动化水平,应用智能机器人、云计算、传感器等技术,实现制造业全过程精准化、智能化。加快数字农业建设步伐,实施网络化技术与农业生产、经营、销售相结合,降本增效,提高农业数字化精准治理的效能,让广大农民共享农业现代化发展成果。同时推进数字技术全方位致力于一般服务性产业,比如加大旅游、餐饮住宿、零售与健康服务业等与数字新兴产业跨界融合,使其迈向更加精准化、便利化、智能化的新社会形态,全面开辟数字化发展路径。

(四)完善数字经济治理体系

习近平对于数字经济发展的论述具有全局性、远瞻性。数字技术带给社会整体的变化革新是前所未有的,产生的数字化影响也是广泛而深刻的。随着数字应用场景的不断扩大,也暴露出了算法滥用、泄露数据等发展不规范、管制不全面的问题。对此,习近平提出要促进发展和监管规范两手抓、两手都要硬。在保证数字经济稳定发展的同时,又要及时消除和防范数字风险隐患,筑牢数字安全堡垒,兼顾数字发展和安全。“十四五”规划中对于完善国家数字安全治理体系作出了明确规定。首先要健全和完善与数字经济发展相适应的法律法规,提高对企业的数字化应用审查标准,严格规范生产、分配、流通、消费各个环节,依法处置行业垄断、不正当竞争和不良秩序交易的行为,充分利用法治手段加强数字安全治理。其次,要加大数字经济领域的监管力度。一方面,要规范各企业平台主体的职责义务,监督和严惩数字产业背后资本的无序扩张,加强企业公平有序发展;另一方面,制定并完善数据安全治理监管体制,转变监管治理的方式手段,实行多层级、跨地区的多方位监督机制,广泛运用社会公众监督、行业监管以及网络媒介监督等多种方式协同治理。最后,当前信息数据的覆盖范围已超出人们的传统认知并创造了历史新高度,人们有时难以辨别信息数据的真假,资本的逐利性可能会诱导公众出现盲目跟风或同质性竞争等现象。因此,国家和政府应统筹规划,做好对社会和有关企业的管理和引导,建立和完善多层次数字安全风险预警和多方位防控机制,构建公开、透明、合法的营商环境,维护人民的合法权益和公共利益,真正改善、提高数字化治理水平。

(五)坚持以人民为中心

同历史上的技术变革一样,推动互联网、大数据、云计算等数字技术的目的在于增进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福祉。习近平关于数字经济的论述始终秉持着以人民为中心的理念。第一,数字经济发展是为了人民。习近平早在数字福建和数字浙江的建设规划中就提出了以数字化造福于人民的发展思想,并取得了显著成果。习近平注重对传统产业数字化转型赋能,提出要积极推进“互联网+教育”“互联网+医疗”等“互联网+”模式,指出让数据多跑路,让人民享受到看得见、摸得着的美好数字生活。尤其是新冠疫情暴发的特殊时期,网络数字化的相关应用起到了监管防控的重要作用,这些都真切地反映了习近平主张推动数字经济发展的根本落脚点是解人民所需,也是真正造福于人民的理念。第二,数字经济发展要依靠人民。脱离了国家和群众的支持,企业就难以做强做大[4]20。一切技术发展成果都是由人创造出来的,人才短缺极大阻碍了数字化产业的长远发展,我们应继续深入实施科教兴国战略,着重造就具备数字化专业知识和实践能力为一体的复合型人才。第三,数字经济发展的成果由人民共享。习近平曾实地考察我国多个地区的经济发展状况。他指出,相对于城市来说,乡村相对滞后的数字化水平是我们接下来要发展的重点。我们应继续深挖乡村或偏远地区的数字化发展潜力,构建知识技术和数据为一体多方面综合发展的数字乡村,缩小各地区数字化水平差异,使数字经济的发展成果最大限度地服务于全体人民,切实提高人民群众共享数字化热潮的获得感、幸福感。

(六)积极参与数字经济国际合作

当今,数字技术和数字经济的迭更创新使得全球各国之间的利益联系具有多维融合性和依赖性。长期以来,以美国为代表的西方发达国家不断挑衅压制他国,力图通过“长臂管辖”扩大其数据执法的跨境权限,以占据瓜分全球数字经济发展红利,给多数发展中国家带来极大的不公和威胁。习近平多次强调,“全球数字经济是开放和紧密相连的整体,合作共赢才是唯一正道”[6]363。在这个互联网信息技术编织的大“网”里,任何一个国家都不是置身之外、独善其身的。我国始终积极与各国共同开发国际数据资源,发挥数据互联互通的作用,进一步推动实现数字全球化的公正性、协调性。同时呼吁各国之间应互补共进,开展数字化国际多边合作,共同应对数字化浪潮带来的机遇和挑战。这也表明了中国坚持尊重各国数字领域的多元发展,坚持对话而不对抗、包容而不排他的数字经济基本理念。2017年,习近平首次提出构建二十一世纪的“数字丝绸之路”,加强沿线国家在多个发展领域中的前沿合作,为带动发展中国家解决数字建设中一定的滞后和不平衡问题发挥了巨大作用,也帮助弱势群体和较落后的发展中国家缩小与发达国家之间的数字鸿沟、提高在数字经济发展领域的国际话语权提供了中国方案。近几年来,习近平在二十国集团领导人峰会、中国国际进口博览会、中亚峰会、世界经济论坛等多个场合呼吁各国要主动加强国际数字化领域的互通合作。他始终着眼于全世界各国人民的共同利益,积极参与有关数字经济的国际交流谈判,为携手共建数字文明贡献出中国智慧。

三、习近平关于数字经济发展重要论述的价值意蕴

数字经济为新一轮科技产业变革开辟了新的机遇,已成为重构世界经济发展版图的新向导。习近平始终明确数字科技发展的强大价值底蕴,其有关数字经济发展的重要论述不仅丰富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理论体系,为加快建设数字中国提供了重要指引,更为促进世界数字经济的健康发展作出了中国的贡献。

(一)丰富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理论

自2012年以来,数字经济在社会各领域不断得到开拓创新。习近平从我国基本国情出发,准确把握经济发展的变化趋向,分析数字经济运行的内在矛盾,提出要加强数字经济发展的理论研究[7]207。他深入洞察智能、数字和信息产业等科技革命的规律特征和发展趋势,对数字经济发展取得的经验成就、存在的困难挑战进行了梳理和分析,努力探寻数字经济发展的内在机理和动力机制,彰显出由具体到抽象的深层升华。在此基础上,习近平又对我国新阶段的发展态势进行了研究思考,提出了“不断做强做优做大我国数字经济”的远瞻目标,体现了实践、认识、再实践、再认识的科学认知与把握。一方面,这些重要论述是在我国具体实际国情下推动的,是具有中国特色的数字经济建设而形成的科学理论,体现了特殊性;另一方面,这最终是归根于运用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的理论基础,分析提炼出的关于数字经济的一般发展形势,凸显了一定的普遍性。习近平有关数字经济的重要论述深刻体现了数字经济的重要价值取向,为我国数字经济的发展构建了理论分析框架,是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研究范围的开拓创新,丰富了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的理论研究内容,也是习近平经济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

(二)为加快建设数字中国提供了思想指导

奋进的中国,奔跑的数据,正在扬帆起航。党的十八大以来,党中央对于数字经济的发展出台了一系列重大政策、提供了一系列重要指引,擘画了新时代建设数字中国的宏伟蓝图。数字中国的建设能够深层次促进人民生活的各领域进步,也是有效解决新时代发展不平衡不充分主要矛盾的新途径。它能够推动社会、政治、文化、生态向数字化转型升级,为解决发展不平衡不充分的主要社会矛盾提供了数字化实践方案,但同时数字中国的建设是一个需要长期规划和逐步实践的大命题,习近平关于数字经济的一系列重要论述正是对如何长远建设数字中国的行动指南。自2018年至今,在习近平对数字经济领域的系统指导和规划下,我国已连续成功举办6届数字中国建设峰会。其中,特色数字产业和数字技术成果在“五位一体”多方面的融合创新中不断突破,国际化开放程度不断提高,为世界搭筑了一个多元开放的数字交流平台,也使我们未来围绕数字产业、数字经济和数字治理体系等为重点以建设数字中国的方向更加清晰明确。这也是我国在新的历史方位下,以数字化、信息化、智能化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必经之路。习近平高度重视数字中国全方位建设的过程和趋向,不仅可以有效提高人民的生活标准和满足高层次的情感价值需求,让人民享受到实实在在的获得感和幸福感,也是加快夯实数字化转型基础、实现数字中国行稳致远的重要抓手。

(三)为全球数字经济健康发展贡献中国方案

纵观全球,各国互联网发展阶段不同、数字经济发展水平状况也各不相同。我国在数字经济领域方面起步相对较晚的情况下,仍有能力厚积薄发,一举成为除美国之外的世界第二大数字经济体,这是在数字化发展领域展现中国智慧的最好证明。一方面,与西方发达国家“一家独大或者赢者通吃”[8]全球数字化红利相比,我国尊重世界各国在数字经济合作中享有的平等权。习近平认为,大国本就应该有大国的样子,中国始终积极推动开展国际数字化交流,促进数字资源共享,深入数字技术合作,尊重各国的数字文明多样性,以开放包容的态度共同推进国际数字化交流合作,倡导公平参与数字规则制定与协同治理,不侵犯、不攻击他国数字网络自主权。另一方面,我国凭借社会主义制度的优势,已经拥有了规模庞大的数字贸易产业体系,为世界数字经济的发展提供了良好的宏观环境和较大的市场需求。同时,我国作为有担当的数字大国,为世界上那些数字经济起步较晚或没有完全起步的国家发掘数字产业潜力、优化数字安全治理等突出问题贡献了中国数字的建设思路。尤其近几年来,我国积极加强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之间的数字战略对话,在帮助发展中国家进一步缩小数字鸿沟、扩大国际化数字贸易建设和数字技术协作等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为推动全球各国共享数字发展成果、构建网络命运共同体提供了中国方案。

总之,发展数字经济事关国家未来发展大局,已是全球不可阻挡的时代主题。习近平关于数字经济建设的重要论述为中国数字经济的科学发展和未来趋向提供了根本遵循,指引我国数字经济倍道而进。站在历史交汇的新起点上,我们要紧紧抓住数字化全球发展的新契机,走自主创新之路,以数促实,抢占国际数字化技术竞争的制高点,着力构建数字经济高质量发展的良好形态,筑牢全面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实现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的坚实根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