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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产廊道视角下渠江流域四川段文化遗产开发研究

2023-11-28李伟华

四川文理学院学报 2023年6期
关键词:渠江廊道遗产

李伟华,孟 莹

(西南民族大学建筑学院,四川 成都 610200)

引 言

四川是多江河的省份,以长江水系为主,水资源丰富,独特的水文条件孕育了独特的巴蜀文明。渠江是长江支流嘉陵江左岸最大支流,渠江流域面积约占嘉陵江全流域面积的25%,地跨陕西省的汉中市、四川省的巴中市、达州市、广安市和重庆市的合川区。本文选择了渠江流域四川段为研究对象,该流域既是四川省五区协同中的川东北经济区的一部分,同时又是成渝双城经济圈建设的重点区域,包括了巴中、达州、广安等三个地级市,不过该流域经济发展在全省范围处于弱势,直至2019 年,达州市万源市、宣汉县,巴中市平昌县、通江县才实现脱贫摘帽,属于较晚脱贫县。

遗产廊道理念发端于美国,是针对大尺度线性文化景观而提出的一种区域化遗产保护理念和战略选择,倡导在廊道区域内人与自然共存,[1]强调区域的整体价值以及人和自然的高适配性,遗产廊道是遗产保护区域化和绿道思想结合的产物,[2]是一类融合了文化遗产保护、生态基础设施建设和经济价值提升的线性、区域性的文化景观。2001 年,遗产廊道的概念、标准引入国内后,相继出现了适宜性运用,目前(在)学界已形成较强的研究力度,但是实践发展尚处于概念认识阶段。[3]

遗产廊道既是一种保护手段又是一种遗产类型,从研究对象看,多数学者将河流、水系、交通线路作为研究的基础,王长松等(2017)以交通线路为基础,构建了京津冀铁路遗产廊道,[4]任唤麟(2017)对长安-天山廊道路网中国段的文化遗产类旅游资源进行了价值评价,[5]杜春兰(2022)提炼出了巴蜀地区线性文化遗产景观系统结构的特点和主要特征。[6]从研究方法来看,多数学者从空间分布入手结合文化遗产特征进行遗产廊道的构建,王克岭等(2022)运用ArcGIS 空间分析理清了金沙江流域非遗的文化特征、遗存特征和影响因素,构建了金沙江流域的非遗旅游廊道[7]。汪永臻等(2022)以丝绸之路甘肃段为例,采用了区位商模型和相关指数对该区域的文化遗产进行了测度。[8]也有学者从遗产廊道的作用和意义出发,探讨遗产廊道对文化遗产的价值,杨涛(2020)指出实现区域遗产历史文化价值整体认知、整体保护、整体展示利用为目标的“面”域支撑空间。[9]虽然学界对于遗产廊道的研究力度和热情呈上升趋势,但是仍然面临着实践条件不成熟、研究范式单一、系统性缺乏[10]等问题。

遗产廊道理念的综合性、复杂性与多元性决定了研究领域的多学科性和理念适用范围的多元性,不同学科对于遗产廊道的开发和研究具有不同的视角,历史学、民族学、文化遗产学强调对廊道范围内文化遗产与历史资料的保护,着重处理文化遗产和区域发展的关系,提倡用区域的视角解决文化遗产保护现存的问题;管理学和旅游学则强调通过区域协同的形式,关注廊道范围内遗产的旅游价值和经济价值;城乡规划学则从区域规划的视角强调人居环境的和谐。渠江是天然的遗产廊道,它串联了流域内的各行政区,同时又打破了各行政区的界限,将同源的文化连结起来。流域内同属巴文化区,拥有丰富的文化遗产资源,将渠江流域作为研究对象是为了通过文化遗产的开发来助力该流域范围内的乡村振兴与旅游开发,以此更好地发挥文化遗产的经济价值与社会价值,提升渠江流域四川段的旅游知名度,助力该区域经济发展。

一、渠江流域四川段文化遗产概况

(一)物质文化遗产概况

渠江流域四川段作为巴文化的主要代表区域,孕育了灿烂的巴国文明、賨人文明等,拥有丰富的物质文化遗产,研究在数量统计的基础上梳理了渠江流域424 个物质文化遗产点的具体类别。

如表1 所示,巴中市的物质文化遗产数量最多,达到了232 个,其中以省级文保单位和省级传统村落为主。达州市和广安市的物质文化遗产数量相近,分别为99 个和93 个,都以省级文保单位和省级传统村落为主。在所有的文化遗产类型中,国家级文保单位和省级文保单位占了绝大多数,分别有23 个和193 个,占了总数的51.2%。中国历史文化名镇、中国重要农业遗产和国家工业遗产的数量都很少,分别只有2个、1 个和0 个,省级工业遗产也只有1 个,位于广安市。

表1 渠江流域四川段物质文化遗产数量统计

从数量上分析,渠江流域四川段的物质文化遗产较为丰富,主要以省级文化遗产为主,文化遗产保护级别较低,为了更好的研究渠江流域四川段物质文化遗产的集中程度和分布情况,研究引入了地理集中指数,公式(1)如下:

如公式(1)所示,G为渠江流域四川段某类物质文化遗产地理集中指数①;xi为第i市(区)拥有的某类物质文化遗产数量;T为该流域段内拥有某类的物质文化遗产总数。G值越大,表明遗产分布越集中。[11]为了便于比较,先计算渠江流域四川段流域范围内物质文化遗产平均分布于巴中市、达州市、广安市时的地理集中指,若G>G0,则表明渠江流域四川段物质文化遗产分布集中,反之则表示分布分散。

如表2 所示,研究进一步将渠江流域四川段的物质文化遗产分为了7 种类型,统计了流域内不同类型的物质文化遗产数量和所占比例,计算了不同类别的地理集中指数。其中,聚落遗产、工农业文化遗产、古墓葬、石窟寺的地理集中指数大于58,说明这些遗产类型分布较为集中,结合遗产数量,可以形成点状、块状遗产集中区域以此辐射整个流域范围;古遗址的地理集中指数小于58,近现代重要史迹及建筑的地理集中指数与58 接近,说明这两类文化遗产分布较为均衡,可以形成线性的文化遗产廊道,例如以红色遗产为代表的近现代重要史迹及建筑遗产是遗产廊道构建的有利因素,可以通过对区域红色文化的打造,形成红色文化旅游廊道,例如广安邓小平故里、巴中川陕革命根据地等。

表2 渠江流域四川段物质文化遗产具体类别统计及地理集中指数

从物质文化遗产的属性和价值进行分析,不同的文化遗产有不同的历史、科学、艺术、社会等价值,遗产廊道理念强调一定区域内的全域遗产保护与利用,形成区域内的文化交流、经济互动和人居和谐等需求,从而形成经济、社会、生态、文化、机制协同发展的共同体。渠江流域四川段的物质文化遗产呈现出文化上的同源性,例如巴文化相关文化遗产,可以构建巴文化遗产廊道,广安神农山巴人石头城、达州賨人谷、巴中恩阳古镇等属此类。

(二)非物质文化遗产概况

研究统计了渠江流域四川段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从数量上分析,渠江流域四川段拥有国家级非遗项目7 项,省级非遗项目63 项,共计70项,约占四川全省非遗项目的8%左右,处于全省中上游水平。

如表3 所示,渠江流域四川段非物质文化遗产中传统音乐与传统技艺占比较大,其次是传统戏剧、传统舞蹈、传统美术、民俗等类型,民间文学、传统体育杂技、传统医药等类型数目较少。其中,传统音乐地理集中指数接近平均分布值58 且数目较多,说明渠江流域四川段传统音乐非遗项目分布较为均匀,例如巴中市的巴山背二歌、达州市的川东土家族薅草腰鼓、广安市的婚嫁歌等,深受流域内巴文化的影响,形成了同质化的非物质文化遗产,这种极富乡村意象的非遗项目表达了流域内劳动人民的生活状态与生活情趣,凸显了四川民众热情直率、风趣幽默的特有性格特征与审美情趣;[12]传统技艺遗产项目数目较多且分布较为集中,主要集中在渠江干流流经的达州地区,主要包括传统食物制作工艺,例如醪糟制作工艺和传统手工艺例如川东竹编等项目;以川剧为代表的传统戏剧和以剪纸、石刻为代表的传统美术,以及表现流域内民众生产生活场景的传统舞蹈都根植于渠江流域四川段。

表3 渠江流域四川段非物质文化遗产具体类别统计及地理集中指数

渠江流域四川段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地理集中指数偏高,尤其高于物质文化遗产的地理集中指数,但是遗产合计数的地理集中指数却接近平均分布值58,研究发现该流域范围属于同一文化区,[13]拥有许多相似的遗产类型,例如食品制作工艺,传统舞蹈和戏曲等。由于我国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申报采用自下而上、逐级申报的原则,导致某一跨区域的“非遗”项目在申报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实践过程中被分解成为名称不同的国家级或省、自治区级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造成了跨区域非物质文化遗产的碎片化,[14]不过这也从侧面印证了渠江流域四川段的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有极强的共通性,具有增强区域文化认同的作用。非物质文化遗产是流域内民众生产生活的价值体现,相同的文化造就了相似的非遗项目,非遗项目能够得到流域内民众自发的认同,是遗产廊道构建中的关键因素,渠江流域四川段的非物质文化遗产能够起到很好的触媒作用,从而调动整个范围的区域协同。

二、渠江流域四川段文化遗产开发障碍

(一)旅游开发活力不足

文化遗产只有通过活态传承,才能够更好地发展,使得历史文化遗产能够在市场经济中存在和延续,获得经济效益。[15]遗产廊道理念强调通过区域内的文化遗产资源促进区域的可持续发展,遗产廊道理念和旅游的关系是密切的,因为遗产廊道可以作为一种旅游产品,吸引游客参与和体验不同的文化遗产。旅游作为可持续的活态传承方法非常适合于渠江流域四川段的文化遗产开发,研究引入了区位商分析公式来探讨渠江流域四川段旅游状况,区位商主要用于区域经济学的相关研究当中测量某地区某一行业的规模水平和专业化程度。[16]公式(2)如下:

其中,LQij为i地区某产业的区位商,即渠江流域四川段旅游开发能力子项目区位商;Lij代表i 地区某类产业的产值,即该流域旅游开发能力所涉及子项目;Li代表i 地区的总产值;Lj代表高层次区域j同类产业的总产值,即四川省旅游开发能力子项目总产值;L代表高层次区域的总产值。区位商计算结果大于1,可以认为该产业是地区的专业化部门,区位商值越高,则专业化水平越高。

如表4 所示,研究选取了渠江流域四川段2019 年度的旅游总收入、第三产业从业人口、第三产业产值等三类代表该流域旅游开发能力的数据,计算了该流域在四川省的旅游区位商值。

表4 渠江流域四川段旅游区位商值

从计算结果分析,旅游总收入的区位商计算结果超过了1,第三产业从业人口和第三产业产值的区位商计算结果都不足1,说明目前渠江流域四川段的旅游开发能力较全省相比不具备比较优势,不具备承担全省文化旅游中心的能力。尤其是第三产业从业人口的区位商计算成果远小于1,表明渠江流域四川段的服务业从业人口供给不足。

从原因分析,首先因为四川省旅游资源丰富,省内各地旅游竞争较大,渠江流域四川段仅有两家5A 级景区,即广安市邓小平故里和巴中市光雾山景区,该流域内的景区多以自然景区为主,缺乏人文景区和文化遗产类景区,旅游产品供给能力较弱,且开发不足,加之流域内旅游资源同质化现象较为突出,无法吸引到足够的游客;其次,由于政府旅游开发较晚,导致旅游从业人员不能提供较优质的旅游服务和旅游体验,从而使得流域内可供用作旅游开发的文化遗产无法进行活态传承。

(二)区域内遗产认同不足

为了更好探讨渠江流域四川段居民对该区域文化遗产的价值认同程度,研究采用了质性研究中的半结构式访谈法,通过微信交流的方式,对流域内不同地区的9 位居民进行了访谈。访谈内容主要包括以下几个问题:访谈对象对渠江流域四川段的情感认同和归属感;访谈对象对渠江流域四川段文化遗产的了解程度和价值认知;访谈对象对渠江流域四川段文化遗产的开发现状和未来发展的看法和建议。通过对访谈结果的整理和分析,研究发现:渠江流域四川段居民普遍具有较强的区域认同和归属感,普遍认为该流域拥有相同的文化和精神内核,也期待流域内各地区能够开展合作促进经济发展。但是渠江流域四川段居民对该区域文化遗产的认知程度和价值认知较低,大部分访谈对象只能说出自己所在地区的文化遗产,对整个流域的文化遗产缺乏整体性的了解,也缺乏对文化遗产价值的深入思考,少数访谈对象甚至对文化遗产的作用持怀疑态度。

从文化遗产自身价值来看,渠江流域四川段的文化遗产自身价值没有得到足够的体现,文化的同源导致该流域内文化遗产同质化现象突出。物质文化遗产主要由传统村落、特色古镇以及古建筑为主,缺少独特的物质文化遗产类型,且存在很多能够吸引学者却吸引不了游客的文化遗产,例如达州汉阙,广安白塔等,此类文化遗产在进行遗产廊道构建时,可以作为点状遗产类型的补充;非物质文化遗产则同质化更为严重,存在不同的行政区的不同的非遗名称却是同样的艺术形式的现象,例如巴中的川北薅草腰鼓和达州的川东薅草腰鼓,此类文化遗产虽然面临形式上相同的问题,但是同时也能够引起流域内民众的情感共鸣,继而提升整体的文化遗产价值。

从文化遗产的社会价值来看,渠江流域四川段文化遗产需要被进一步赋予外在价值,该流域属于人口密集区,文化遗产的保护与传承面临着巨大的考验,大量的文化遗产在城市化进程中被舍弃,且流域内旅游开发难度较大的文化遗产例如古墓葬、单一古建筑会因为其经济价值的下降而导致文化价值的下降,流域内非物质文化遗产多偏向于传统技艺和音乐,此类文化遗产逐步成为了名录中的遗产,许多非遗项目都面临着缺少传承人的情况,文化遗产的社会价值被进一步削弱。

三、渠江流域四川段文化遗产开发建议

研究分析了渠江流域四川段的文化遗产现状,通过地理集中指数的引入以及对文化遗产特征的分析,发现渠江流域四川段文化遗产资源丰富,但是流域内文化遗产开发仍然面临着一些问题,如化廊道和政策保护等区域内旅游开发能力不足,民众对于遗产价值的感知不深。

结合上文的分析,渠江流域四川段的文化遗产开发应该利用其资源优势,通过三种整合模式:即物质文化遗产的空间整合形成旅游廊道;流域内民众、社会达成区域共识的价值整合形成文化廊道;流域内各行政区政府达成合作的战略整合形成政策廊道。旅游廊道、文化廊道的构建将有利于渠江流域四川段的旅游发展,从而促进乡村振兴,进一步达到遗产保护和产业兴旺的目的(图1)。

图1 渠江流域四川段文化遗产开发模式构建

(一)增强旅游开发能力,构建区域旅游遗产廊道

旅游廊道是适应全域旅游发展的一种新型的旅游吸引物,也是一种包含了多种旅游元素和生产、生活、生态要素的线形空间。[17]在渠江流域四川段,物质文化遗产的空间分布和非物质文化遗产的趋同性可以作为构建渠江流域四川段遗产廊道开发的要素,可以将该地区的旅游、交通、生态、景观、乡村振兴等多重功能集中起来,通过建设渠江流域四川段巴文化旅游廊道、特色乡村旅游廊道、红色精品旅游廊道等模式,最大限度地利用该流域内最丰富的巴文化资源、聚落遗产和红色遗产等三种遗产资源,同时将非物质文化遗产同旅游景区有机结合,形成更具特色的文化遗产旅游项目。

该流域内各市县应提高旅游开发能力,以助力文化遗产开发。首先,流域内现有的A 级景区应加强景区建设,并严格执行行业监管,利用A级景区的吸引力提升整个流域的价值,充分发挥邓小平故里、光雾山等5A 级景区的示范作用,5A 级景区能够形成一定的辐射范围,从而带动周围景区或者文化遗产的开发,以达到遗产廊道构建的目的。其次,当地政府应充分挖掘流域内的文化遗产旅游资源,提高聚落遗产的旅游质量,推进乡村旅游高质量发展,积极创建文化旅游特色村落、小镇,加大聚落遗产旅游、乡村旅游的人才培训力度。最后,要多角度挖掘文化遗产旅游资源,打造“遗产旅游IP”,促进旅游商品和遗产文创的高质量发展。

(二)重构遗产认知,构建巴文化廊道

提升流域内各主体对文化遗产价值的认同,是文化遗产价值重构的主要体现。在挖掘和构建文化记忆和遗产价值以及构建遗产廊道的过程中,个人、群体、组织、政府都扮演着重要角色。流域内的民众集体记忆构成了地域价值的一部分,他们是文化遗产保护的传承人,政府和组织作为主导力量则可以起到支持和巩固遗产价值重构的作用。将流域内民众、组织、区域的记忆进行凝聚和升华,最终成为区域内的代表物和共同价值。这些地域价值是遗产廊道能够顺利构建的重要因素,是渠江流域四川段在历史、文化、自然、社会等方面所具有的独特性和优势性。

遗产廊道理念为流域内遗产价值整合和重构提供了可能,在渠江流域四川段,可以将巴文化作为流域的集体记忆,构建巴文化廊道。以非物质文化遗产为主线,以物质文化遗产为载体,以旅游景区为触媒点,建设全民参与、全民共建、全民共享的巴文化廊道。同时巴文化廊道也是对成渝双城经济圈建设的文化补充和精神建设,巴文化廊道的构建将提升川东北地区居民的区域认同,提升该区域民众和社会的凝聚力,有利于川东北地区拓展内需市场空间,提升消费品质和水平,打造富有巴蜀特色的消费目的地。

(三)加强区域协同,打通政策廊道

区域协同可以促进区域间的互信互助,消除地区之间的利益障碍和政策隔阂,建立有效统一、有序竞争、绿色和谐、共享共赢的区域协调发展新模式。作为整体性、区域性的遗产保护模式,遗产廊道可作为政府合作的基础,渠江流域四川段拥有丰富的文化遗产资源,具有共享共建的特征,例如巴中、达州作为川陕革命老区,其红色文化遗产同根同源。在开发这类遗产资源时,必须摆脱行政区划的限制,通过展现遗产本身的价值,最大限度地开发遗产资源。

机制是政府合作的保障。[18]合理的机制和政策可以规范、协调和处理政府间的合作行为。2021 年,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了《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建设规划纲要》,渠江流域四川段的广安市、达州市(除万源县)均属于该范围内。地方文化地方文化“内嵌着学理知识、实践基础与内容结构。”[19]渠江流域四川段与成渝双城经济圈相互交融,各市政府可以通过形成渠江流域文化遗产开发联盟并签订文化遗产开发协议来规范文化遗产的开发。同时,借助更高层级的区域规划,将流域内的文化遗产开发融入到成渝双城经济圈的建设中,不仅可以促进协议的推进,还可以将巴中市纳入到双城经济圈中,通过与成渝双城经济圈的共享发展,川东北地区可以充分借鉴成渝两市的先进经验和模式,加快培育发展现代服务业,构建多元融合的消费业态,从而促进川东北城市群的整体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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