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主义行”的现实表现与本质规定

漆昌彬

“马克思主义行”的现实表现与本质规定

漆昌彬

（辽宁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辽宁 沈阳 110036）

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需要有科学的理论指导，这个科学的理论就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的马克思主义。马克思主义行主要表现在它对人类文明的进步、马克思主义政党的发展、人类解放道路的选择、中国式现代化新道路的创造、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的构建、现代资产阶级社会的阐释等方面。马克思主义之所以行，主要在于它回应了时代课题，是一个科学的思想整体，是人类思想和文化的精华，是科学的世界观和方法论，是对“三大规律”的揭示，是人类实现自身解放的思想体系。

“马克思主义行”；中国化时代化马克思主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中国共产党

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中国共产党为什么能，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为什么好，归根到底是马克思主义行，是中国化时代化的马克思主义行。”[1]马克思主义行、中国化时代化的马克思主义行，是对“马克思是对的”在新征程上的最新概括、新表述，揭示了“马克思主义行”对“中国共产党能”“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好”的重要决定性意义，再次引起学术界高度关注。马克思主义行在哪里？马克思主义为什么行？对这些问题的回答，直接关乎新征程上能不能正确对待马克思主义。截至目前，一些学者围绕“马克思主义行”展开了一定的探讨。归结起来，学界的探讨主要从马克思主义的内在特性探究马克思主义为什么行这个问题，一种观点认为，“马克思主义行”主要在于它揭示了“三大规律”；还有一种观点认为，“马克思主义行”主要在于其真理性、人民性、实践性和开放性的内在品格。这些观点为本文写作提供了一定的思考与启发。在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上，我们既要充分认识马克思主义行在哪里，又要深入回答马克思主义为什么行的问题。

一、“马克思主义行”的现实表现

（一）马克思主义深刻影响了人类文明进步

马克思主义行，行在深刻影响了人类文明进步。在人类思想史上，存在着各种各样的理论，但真正能够对人类文明进步产生广泛而巨大影响的，只有马克思主义。马克思主义对人类文明进步的影响，集中表现在中国共产党对人类文明新形态的创造上。人类文明新形态，是中国共产党人在马克思主义的指导下创造的。中华文明虽然在整个人类文明进程中占据重要地位，但其发展并非一帆风顺。近代以来，随着资产阶级文明的冲击，中国最终由一个统一的多民族的封建社会沦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这自然要引起中国人民奋起反抗，无数仁人志士希望恢复中华文明的历史地位。但是，中华民族的这种努力却遭受了一次又一次挫折和失败。直到俄国十月革命的胜利，中国人民看到了马克思主义的思想伟力，开始将马克思主义引入中国，从而引发了中华文明的深刻变革。这个变革的关键在于中国共产党选择了一条马克思主义所指明的社会主义道路。事实证明，这条道路激活了中华文明，是可行的，也是走得通的。中国共产党在马克思主义的指导下，带领中国人民成功地创造了人类文明新形态。这种人类文明新形态的根基是中华文明，灵魂是马克思主义。人类文明新形态的创造极大地促进了人类文明的进程。

（二）马克思主义指导了马克思主义政党的建立和发展

马克思主义行，行在指导了马克思主义政党在世界范围内的建立和发展。马克思主义是各国无产阶级政党的指导思想，其影响是不言而喻的。世界上第一个无产阶级政党——共产主义同盟建立后，马克思主义逐渐在全世界传播开来。随着马克思主义在世界范围内的广泛传播，马克思主义政党在世界范围内纷纷建立。如果没有马克思主义，波澜壮阔的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或许是另外一种完全不同的局面。马克思主义对中国共产党的建立和发展产生了深远持久的影响。中国共产党成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领导力量，成为世界上最大的执政党，是在马克思主义指导下实现的。而事实上，目前世界范围内现存的马克思主义执政党，都坚持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思想，都离不开马克思主义的指导。

（三）马克思主义为人类指明了实现自由和解放的道路

马克思主义行，行在为人类指明了实现自由和解放的道路。马克思主义最根本的目的是为了实现全人类的解放，使人类从必然王国走向自由王国。人类如何实现自身的解放，这条道路又是什么，马克思主义都做了回答。恩格斯强调，马克思是“给现代整个工人运动提供了科学基础的人”[2]451。马克思主义对于中国革命和人民解放的意义，就在于它为中国人民指明了前进的方向。鸦片战争以后，中国人民遭受了让人无法想象的磨难。为了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人民救亡图存，付出了巨大牺牲。马克思主义的传入，为中国人民争取民族解放提供了最可靠的精神力量，为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提供了思想指导。

（四）马克思主义指导中国共产党人创造了中国式现代化新道路

马克思主义行，行在指导中国共产党人创造了中国式现代化新道路。习近平指出：“马克思主义指引中国成功走上了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康庄大道。”[3]这条康庄大道就是中国式现代化新道路。中国式现代化新道路的创造，在人类走向现代化的历史进程中具有开创性意义。实现现代化，是每一个民族的共同愿望，也是人类社会发展的必然趋势。顺应这个历史趋势就需要有一条正确的道路。人类社会在追求现代化的过程中，最先接触到的是资本主义现代化。有些西方国家确实已经实现了资本主义现代化，但是这并不代表世界其他各国也要走资本主义现代化道路。马克思主义早就为没有实现现代化的国家指明了另一条现代化道路，即社会主义现代化道路。在马克思主义指导下，中国共产党创造了一条中国式现代化新道路。这条现代化道路，已经成功助力中国全面建成小康社会。毋庸置疑，这条道路是正确的。因此，在新的征程上，我们要坚持走中国式现代化新道路不动摇，并且要以中国式现代化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

（五）马克思主义推动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的构建

马克思主义行，行在指导当代中国哲学社会科学逐步发展。马克思主义与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的关系是什么？它又是怎样指导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构建的？弄清楚这些问题，也就能够明白马克思主义如何在哲学社会科学发展上体现它“行”的问题。

当今世界处于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人们迫切需要回答“世界怎么了”“人类向何处去”的时代之问。对这个时代课题给以准确、全面的回答，从根本上说，就要加快构建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以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解答它。首先，要弄清楚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特在哪里。习近平指出：“当代中国哲学社会科学是以马克思主义进入我国为起点的，是在马克思主义指导下逐步发展起来的。”[4]由此可见，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就是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的最大特色。马克思主义对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而言，既是指导思想，又是学术资源。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发生的根本性变革和取得的历史性成就，都要归功于马克思主义。从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自身的发展看，解答时代课题，就要“使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真正屹立于世界学术之林”[5]，发挥其独特作用。

（六）马克思主义科学阐释了现代资产阶级社会的一系列问题

马克思主义行，行在科学阐释了现代资本主义社会的一系列问题。法国学者汤姆·洛克曼指出：“应当把马克思本人的学说看作是他毕生对黑格尔关于现代社会的最有意义的见解进行思考、反驳、批判、借鉴和进一步详细阐述以及贯彻的结果。”[6]现代资产阶级社会是人类社会形态的一个发展阶段。历史已经证明，这个社会形态并不是最完美的社会形态。马克思恩格斯从现存资产阶级社会出发，认为无产阶级只能逐步改造现今社会，人类最美好的社会形态是共产主义社会。正因如此，资本主义社会如何产生，资本主义依据什么规律发展，资本主义内在矛盾怎样形成，资本主义怎样走向衰亡并让位于更高级的社会，这一切都需要加以阐明。马克思主义对现代资产阶级社会的一系列分析，对资产阶级而言起着一种警醒作用。马克思恩格斯对现代资产阶级社会给予了公正、客观评价，对未来美好社会进行了一般性描述，这些表述都表现了极强的说服力。现代资产阶级社会发展到今天，尽管发生了一些变化，但是这种变化，并没有超出马克思恩格斯所研究的范畴。在今天看来，马克思主义对现代资产阶级社会的分析仍然是对的。乔纳森·沃尔夫认为，马克思主义“仍在为我们提供批判现存社会的最锐利的武器”[7]。吉登斯强调，马克思一直在我们身边，这是因为“马克思非常擅长诊断全球资本主义的种种弊病”[8]。直到今天，马克思恩格斯对资本主义内在矛盾的批判、对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必然灭亡的断言并没有过时，仍然对现代资产阶级社会有很强的解释力。马克思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所提出的关于无产阶级掌握政权后对资本主义所有制关系的干涉措施，在今天西方社会的福利制度上就有所体现，如关于征收高额累进税、促使城乡对立的消灭、义务教育、征收遗产税等方面的论述，都已经直接或间接被后世西方政府所吸收采纳，极大地推动了西方社会的发展进步。

二、“马克思主义行”的本质规定

马克思主义为什么行？对于这个问题，可以从马克思主义创立的时代背景和创立者的经历、思想的传承、思想本身的内容等多个角度加以回答。

（一）马克思主义不断回应了时代课题

马克思主义行，就在于它不断回应了时代的课题。“时代课题是理论创新的驱动力。”[9]马克思主义的创立者都把时代课题作为理论创造的出发点，都通过思考和回答时代课题来推进理论创新。理论与实践相结合是马克思主义的本质特征。恩格斯指出：“为了使社会主义变成科学，就必须首先把它置于现实的基础之上。”[2]537马克思恩格斯从人类的实践和现实活动出发，把握历史发展的一般规律和动力。他们认真分析客观实际情况，阅读大量的历史文献和统计材料，在博览群书的基础上，提出自己独立的观点和看法。他们在理论研究和革命实践活动中回应了时代课题，为工人阶级提供了科学世界观，满足了无产阶级革命实践的需要，无疑具有鲜明的时代性。今天，我们仍然处在马克思主义所指明的时代。因此，回应今天的时代课题，仍然能够从马克思主义那里找到答案。马克思主义能不能在实践中发挥作用，“关键在于能否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国实际和时代特征结合起来”[10]。

（二）马克思主义是关于人类思想和文化的时代精华

马克思主义行，就在于它是人类思想和文化的时代精华。习近平指出：“马克思主义是在批判吸收人类全部知识的基础上产生并且随着时代、实践和科学的发展而不断丰富发展的。”[11]恩格斯强调，他们的学说“首先从已有的思想材料出发”[2]496，吸取了人类创造的一切思想和文化成果。他们在创立新的学说过程中，不仅继承了圣西门、傅立叶和欧文等空想社会主义者的思想，同时还继承了康德、费稀特和黑格尔等哲学家的思想。1852年，共产主义者同盟盟员在科隆被判罪以后，马克思“离开了政治鼓动工作，在10年内专心研究英国博物馆图书馆中政治经济学方面的丰富藏书”[2]455。马克思正是在批判前人理论的基础上，得出了关于再生产的重要结论。恩格斯强调，马克思密切注视“任何一门理论科学中的每一个新发现”[2]602。马克思主义的“三大直接理论来源”，自然科学的“三大发现”，在人类思想上占据重要地位的古希腊哲学、文艺复兴运动的思想成果、法国复辟时期历史学家的进步思想等，都不同程度地为马克思恩格斯创立科学理论提供了思想材料。可见，马克思主义不是凭空产生的，它是在人类思想史的基础上创立的，这种思想来源的广泛性决定了马克思主义对整个世界问题的回答不局限于某一个领域、某一个方面。

（三）马克思主义是一个科学的思想整体

马克思主义行，就在于它是一个科学的思想整体。习近平强调：“马克思主义理论体系和知识体系博大精深。”[4]这种博大精深，归根结底在于马克思主义的整体性。一方面，马克思主义不只是某一个领域的知识，而是关于自然界、人类社会、人类思维的知识，即马克思主义是对整个世界的考察；另一方面，马克思主义也不只是某一个学科的知识，它涵盖了历史、科技、军事、党建等各个方面的知识。

马克思主义是一个科学的思想整体，取决于三个方面。首先，从时代背景看，资产阶级时代是一个整体。回应资本主义社会，就要回应整个资本主义时代的经济、政治、文化、生态等各方面的问题。其次，从马克思恩格斯批判对象看，其批判对象具有整体性特征。马克思主义对资本主义的批判不是对资本主义某一领域的批判，而是对资本主义进行整体性批判。最后，从马克思主义创立者看，马克思恩格斯所接受的教育具有整体性。马克思是一位经济学家，同时也是一位哲学家、社会学家、预言家、革命家。1837年，马克思在转入柏林大学法律系学习期间，阅读了法律、历史、哲学等许多领域的书籍，这就从整体上为马克思后来的理论研究奠定了基础。马克思的读书生涯决定了马克思主义是一个科学的思想整体。因此，我们也可以把马克思主义理论体系理解成是“哲学分析、社会学分析以及经济学分析的混合”[12]。恩格斯曾说：“马克思在他所研究的每一个领域，甚至数学领域，都有独到的发现，这样的领域是很多的，而且其中任何一个领域他都不是浅尝辄止。”[13]因此，“马克思主义是一个科学的思想整体”[14]，这种理论的整体性决定了马克思主义行。

（四）马克思主义是对“三大规律”的创造性揭示

马克思主义行，就在于它创造性地揭示了共产党执政规律、社会主义建设规律、人类社会发展规律。“三大规律”关系到中华民族乃至整个人类的前途与命运，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和实践意义。“马克思主义之所以行——是因为发挥了帮助我们认识和探索三大规律的重要作用。”[15]首先，共产党执政规律能够从马克思主义那里找到根基，特别是马克思主义政党学说对深刻理解和认识共产党执政规律具有重要作用。《共产党宣言》第二部分“无产者和共产党人”对共产党的性质、特点、基本纲领和策略原则等进行了一系列论述。其次，马克思主义揭示了社会主义建设规律。在《共产党宣言》第三部分“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文献”中，马克思恩格斯批判了各种社会主义，阐述了社会主义建设的一般规律。最后，马克思恩格斯从一般与特殊出发，既揭示了资本主义特殊规律，又揭示了人类社会发展规律。这些对于今天我们认识和把握“三大规律”具有重要作用。

（五）马克思主义是科学的世界观和方法论

马克思主义行，就在于它是科学的世界观和方法论。“马克思主义科学思维方式和方法，是我们党观察、分析和解决问题的重要法宝，是科学的认识论和方法论体系。”[16]运用科学的思维方式和方法研究人类社会，决定了研究的理论成果也必然是科学的。马克思主义行，不仅在于其理论，而且在于其方法。恩格斯指出：“马克思的整个世界观不是教义，而是方法。”[17]特别是马克思恩格斯创立了唯物辩证法。马克思还对唯物辩证法与黑格尔的辩证法进行了区分，强调他们的唯物辩证法和黑格尔的辩证法截然相反。唯物辩证法在具体运用过程中产生的抽象方法、数量分析法、动态分析法等方法，为马克思恩格斯研究资本主义社会特殊规律提供了工具，为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科学性奠定了方法论基础。

（六）马克思主义是人民实现自身解放的思想体系

马克思主义行，就在于它是人民实现自身解放的思想体系。在人类思想史上，马克思恩格斯首次创立了人民实现自身解放的思想体系。总体来看，马克思主义是人民的理论，是为全人类求解放的理论。人类思想史上有许多代表不同阶级利益的思想体系，但在马克思主义诞生以前，没有一种理论是为人民群众服务的。人类思想史上曾经占统治地位的理论，无一例外的都是为统治阶级服务的，这些理论在不同的历史时期分别反映的是奴隶主、封建贵族、资产阶级的利益。即便是圣西门、傅立叶、欧文这三位空想社会主义思想家，他们的思想从本质上也不能代表无产阶级和整个人类的利益。圣西门、傅立叶、欧文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都不是作为当时已经历史地产生的无产阶级的利益的代表出现的。”[2]525–526圣西门、傅立叶、欧文否认阶级斗争是改造社会的手段，就注定了他们的社会主义是空想的。马克思恩格斯的科学社会主义之所以科学，在于他们真正代表了人民群众的利益和诉求。

综上所述，“马克思主义行”是一个不争的客观事实，是由马克思主义的本质决定的。中国共产党人是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中国共产党的百年奋斗历史展示了马克思主义的强大生命力，马克思主义是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不竭思想力量。在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新征程上，中国共产党人仍然要坚持学习、发展马克思主义，坚持用马克思主义及中国化创新理论武装全党，任何时候都不能抛弃马克思主义，这是中国共产党人的看家本领。

[1] 习近平．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而团结奋斗：在中国共产党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M]．北京：人民出版社，2022：16．

[2] 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

[3] 习近平．在纪念马克思诞辰20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2018-05-05(2)．

[4] 习近平．在哲学社会科学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2016-05-19(2)．

[5] 习近平．坚持党的领导传承红色基因扎根中国大地走出一条建设中国特色世界一流大学新路[N]．人民日报，2022-04-26(1)．

[6] 洛克曼．马克思主义以后的马克思：卡尔·马克思的哲学[M]．杨学功，徐素华，译．上海：东方出版社，2008：3．

[7] 沃尔夫．当今为什么还要研读马克思[M]．段中桥，译．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6：2．

[8] 吉登斯．全球时代的民族国家[M]．郭忠华，译．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10：59–60．

[9] 习近平．在经济社会领域专家座谈会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2020-08-25(2)．

[10] 习近平．更好把握和运用党的百年奋斗历史经验[J]．共产党员，2022(15)：4–13．

[11] 习近平．关于建设马克思主义学习型政党的几点学习体会和认识[N]．学习时报，2009-11-17(1)．

[12] 兰德雷斯，柯南德尔．经济思想史[M]．周文，译．北京：人民邮电出版社，2014：209．

[13] 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1003．

[14] 陈先达．马克思主义基础理论若干重大问题研究[M]．北京：经济科学出版社，2009：3．

[15] ‌张占斌．马克思主义为什么行[J]．中国纪检监察，2019(24)：36–39．

[16] 朱建一．切实掌握好马克思主义思想方法和工作方法[J]．红旗文稿，2019(18)：33–34．

[17] 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742．

The Presentation and Essential Connotation of “Marxism works”

QI Changbin

(Liaoning University, Shenyang 110036, China)

To promote the great rejuvenation of the Chinese nation in an all-round way requires the guidance of scientific theory, which is Marxism and Marxism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 and contemporary features. “Marxism works” mainly because that it explains the progress of human civilization, the development of Marxist political parties, the choice of the road of human liberation, the creation of a new road of modernization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 the construction of philosophy and social sciences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 and the modern bourgeois society. It is the product of responding to the times, a scientific ideology, the essence of human thought and culture, the unity of scientific world view and methodology, the revelation of the “Three Laws”, and the ideological system for human beings to realize their own liberation.

“Marxism works”; Chinese and contemporary Marxism; socialism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 the Communist Party of China

D60

A

1006–5261(2023)04–0010–06

2022-11-08

辽宁省社会科学规划基金项目（L19WTB031）

漆昌彬（1992― ），男，河南信阳人，博士研究生。

〔责任编辑 叶厚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