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椎体成形术在骨质疏松性椎体骨折治疗中的应用

2023-08-01邓信昌罗登熙

中国伤残医学 2023年14期
关键词:卧床成形术骨密度

邓信昌 梁 晓 王 楚 刘 军 罗登熙

( 茂名市人民医院, 广东 茂名 525000 )

随着我国进入人口老龄化社会,使得骨质疏松的发病率呈现出逐年上升的趋势,作为以低骨量及骨组织微结构退行变为特征的一种全身性骨骼疾病,多伴有骨脆性增加,不仅是威胁老年群体身体健康的重要原因之一,同时也是导致椎体骨折发生的主要因素[1]。 骨质疏松性椎体骨折即为常见的骨质疏松性骨质类型,常因扭伤、摔伤等外力冲击所致,其疼痛症状还可放射至肋部,并造成腹胀等一系列情况。 当前临床对于此类患者的治疗以保守治疗为主,即以体位管理、休养指导、抗骨质疏松治疗及早期功能锻炼为主[2]。 此疗法虽可规避手术治疗对患者的机体损伤操作,但康复周期较长,患者需长时间的卧床,而这大大增加了患者康复期间压疮、便秘、尿道感染、下肢深静脉血栓等并发症风险,且康复周期的延长,可导致患者康复期间受到多种因素影响,导致愈合畸形等严重后果,难以取得理想的治疗效果。 因此,选择更佳的治疗方案为当前研究重点[3]。椎体成形术是以传统开发性手术为基础发展而来的微创术式,不仅具有微创优势,且作为将凝固性材料骨水泥或骨经椎弓根或直接植入椎体内,以增强椎体生物力学强度的术式,具有较高的骨骼结构复位效果,将其用于骨质疏松性椎体骨折的临床治疗中,可快速恢复患者骨折端血运及解剖结构,加快患者康复,恢复患者正常生活[4]。 基于此,本文就椎体成形术在骨质疏松性椎体骨折治疗中的应用效果展开研究。 具体报告如下。

1 临床资料

1.1 一般资料

将我院2018 年1 月—2020 年1 月收治的250例骨质疏松椎体性骨折患者纳入本次研究,并以随机数字表法分为对照组和观察组,每组各125 例。对照组中男女构成比分别为45.60% (57/125)、54.40% (68/125);年龄49—83 岁,平均年龄为(68.42 ±2.67)岁;最短病程4 天,最长病程95 天,平均为(68.74 ±2.38)天;受损病椎节段:T1126 例、T1245 例、L132 例、L222 例。 观察组中男女构成比分别为43.20% (54/125)、56.80% (71/125);年龄47—84 岁,平均年龄为(68.44 ±2.65)岁;最短病程5 天,最长病程97 天,平均为(68.76 ±2.37)天;受损病椎节段:T1126 例、T1246 例、L132 例、L222 例。 对比2 组患者的性别占比、平均年龄与病程,均无统计学意义(P>0.05)。 我院医学伦理委员会对本研究完全知情,并批准研究。 (1)纳入标准:均经X 线检查结果明确诊断为脊柱骨折,且均符合《骨质疏松骨折诊疗指南》[5]中骨质疏松性骨折中的指南;观察组患者均满足手术治疗适应证(无凝血功能障碍及脊髓、神经根受损);均为首次发病;既往病史资料完整;无精神病史及语言、认知障碍;所有患者及直系亲属均详细了解本研究内容后自愿参与本研究,并签订相关协议。 (2)排除标准:研究期间需接受其他治疗者(如放化疗);抗拒或抵触治疗者;合并严重心脏病、高血压、传染性疾病及严重脊柱外伤、腰椎间盘突出症者;合并其他肢体骨折者。

1.2 方法

对照组患者以保守方案进行治疗。 即患者入院后指导患者在硬板床上采取平卧体位,后在患者的骨折部位置放矫形枕垫,并给予患者抗骨折疏松药、镇痛剂等药物,待患者疼痛减轻后,进行腰背肌功能锻炼。 观察组患者采取椎体成形术进行治疗。 即协助患者完善术前各项相关检查后,指导患者采取俯卧位,在患者的胸部、大腿部位置放软垫,使患者腹部保持悬空状态。 再根据患者情况,可采用全身麻神或是浸润麻醉,常规消毒、铺巾。 麻醉效果满意后,利用C 型臂X 线机,对患者的骨折处进行扫描,明确患者的骨折情况,并确定进针点。 将合适的骨穿针通过进针点刺入到骨折推体中央处,拔出针芯后,向患者注入造影剂。 仔细观察患者造影剂渗入、静脉引流的情况,保证造影剂无渗漏现象,且均匀弥散之后,在C 型臂X 线机引导下在患者的骨折椎体中注入骨水泥。 注意密切观察骨水泥渗透以及患者骨折推体充盈的情况,若是有发生骨水泥现象,则需立即停止注射。 待患者手术顺利完成之后,对患者的穿刺点进行加压包扎。

1.3 观察指标

观察指标如下:(1)于出院后3 个月时评定2 组患者的治疗有效率。 ①优:疼痛感消失,能够自行行走会坐立;②良:疼痛感基本消失,能够自行行走会坐立;③差:未达上述标准者。 总有效率=(优+良)例数/总例数×100%。 (2)采集2 组患者治疗前后(入组时及出院后3 个月)时的晨起空腹静脉血6 mL,常规离心处理后,取上层清液为血清标本,以全自动电化学免疫分析仪(生产企业:罗氏公司;仪器型号:Cobas e60)及配套试剂检测β 胶联降解产物(β - C - terminal telopeptide of type - Ⅰcollagen,β-CTX)、骨钙素N 端中分子片段(molecular fragment of osteocalcin N terminal, N -MID)及骨生长蛋白(bone growth protein, BGP)水平进行测定。 再以深圳市艾克瑞电气有限公司提供的AKDX-09W- I双能量X 射线骨密度仪检测骨折部位的骨密度水平(bone density,BMD)。 (3)以山东盈通信息科技有限公司提供的高清高速CT 扫描仪器新一代太行低耗CT 扫描仪扫描2 组患者治疗前后(入组时及出院后3 个月)的椎管侵占率、椎体压缩率、Cobb 角、椎体前缘高度、椎体中线高度、椎体后缘高度。 椎管侵占率由椎管正中矢状径变化的比值来表示,侵占率=(1 -伤椎椎管正中矢状径)/伤椎上下椎管正中矢状径平均值× 100%。 (4) 以日常生活能力(Barthel)指数评定2 组患者治疗前后(入组时及出院后3 个月)的日常生活能力。 此量表主要包括大便、小便、修饰、洗澡、如厕、吃饭、穿衣、转移、行走、上下楼梯等维度,满分100 分,评分与日常生活能力呈正比。 (5)以脊柱功能评分(ODI)评定2 组患者治疗前后(入组时及出院后3 个月)的脊柱功能。 此量表主要包括腰痛或腿痛程度、提取重物情况、步行、站立、睡眠情况、性生活情况、社会生活及旅行情况等内容,总分共计50 分,分值越高,表示患者脊柱功能越差。 (6)以生活质量(SF -36)评定2 组患者治疗前后(入组时及出院后3 个月)的生活质量。 此量表主要由生理机能、生理职能、躯体疼痛、一般健康状况、精力、社会功能、情感职能以及精神健康等8个维度组成,共36 个条目,每个维度满分100 分,评分与生活质量呈正比。 (7)统计对比2 组患者卧床时长、骨折端愈合时长(从患者出院算起)及康复期间压疮、便秘、尿道感染、下肢深静脉血栓等并发症发生率。

1.4 统计学分析

采用SPSS20.0 软件对本研究所有相关数据进行处理,(n,%)表述开展x2检验,(±s)表述开展t值检验,P<0.05即表明有统计学意义。

2 结果

2.1 2 组患者临床疗效优良率对比

观察组患者临床疗效优良显著高于对照组。 见表1。

表1 2 组患者临床疗效优良率对比(n,%)

2.2 2 组患者治疗前后骨代谢生化指标及骨密度水平对比

2 组患者治疗前骨代谢生化指标及骨密度水平无明显差异(P>0.05),但治疗后观察组患者N-MID、BGP 及骨密度水平显著高于对照组(P<0.05),β-CTX则显著低于对照组(P<0.05)。 见表2。

表2 2 组患者治疗前后骨代谢生化指标及骨密度水平对比( ±s)

表2 2 组患者治疗前后骨代谢生化指标及骨密度水平对比( ±s)

注:∗表示与同组治疗前对比P <0.05。

时间 组别 β-CTX(ng/mL) N-MID(ng/mL) BGP(μg/mL) BMD(g/cm2)治疗前 对照组(n=125) 0.66 ±0.13 38.43 ±4.83 8.19 ±1.22 0.64 ±0.11观察组(n=125) 0.65 ±0.12 38.09 ±4.09 8.21 ±1.31 0.65 ±0.12 t 0.623 0.601 0.125 0.687 P 0.528 0.549 0.901 0.493治疗后 对照组(n=125) 0.51 ±0.07∗ 41.08 ±7.02∗ 9.51 ±1.28∗ 0.81 ±0.12∗观察组(n=125) 0.48 ±0.08∗ 50.24 ±5.51∗ 10.35 ±1.35∗ 0.91 ±0.15∗t 3.155 11.476 5.048 5.820 P 0.002 0.000 0.000 0.000

2.3 2 组患者治疗前后脊柱影像学表现对比

2 组患者治疗前椎管侵占率、椎体压缩率、Cobb角、椎体前缘高度、椎体中线高度、椎体后缘高度等脊柱影像学表现指标均无明显差异(P>0.05),但治疗后,观察组患者椎管侵占率、椎体压缩率及Cobb角均显著低于对照组(P<0.05),椎体前缘高度、椎体中线高度、椎体后缘高度均显著高于对照组(P<0.05)。 见表3。

表3 2 组患者治疗前后脊柱影像学表现对比( ±s)

表3 2 组患者治疗前后脊柱影像学表现对比( ±s)

注:∗表示与同组治疗前对比P <0.05。

时间 组别 椎管侵占率(%)椎体压缩率(%)Cobb 角(°)椎体前缘高度(mm)椎体中线高度(mm)椎体后缘高度(mm)治疗前 对照组(n=125) 34.13 ±3.39 38.46 ±3.83 30.43 ±4.83 69.15 ±7.22 73.16 ±5.22 71.88 ±5.24观察组(n=125) 34.42 ±3.52 38.03 ±4.02 30.09 ±4.09 70.02 ±7.43 72.98 ±5.17 72.01 ±5.09 t 0.663 0.866 0.601 0.939 0.274 0.199 P 0.508 0.387 0.549 0.349 0.784 0.842治疗后 对照组(n=125) 20.03 ±4.10∗ 15.49 ±4.97∗ 16.08 ±2.02∗ 77.46 ±3.95∗ 78.64 ±2.39∗ 76.46 ±2.38∗观察组(n=125) 11.33 ±4.29∗ 9.48 ±4.28∗ 10.24 ±1.51∗ 87.46 ±5.43∗ 90.05 ±5.71∗ 92.46 ±2.14∗t 16.391 10.245 25.889 16.651 20.609 55.891 P 0.000 0.000 0.000 0.000 0.00 0.000

2.4 2 组患者治疗前后Barthel、ODI 及SF-36 评分对比

2 组患者治疗前的Barthel、ODI 及SF -36 评分均无明显差异(P>0.05),但治疗后,观察组患者Barthel 及SF - 36 评分评分均显著高于对照组(P<0.05),而ODI 分显著低于对照组(P<0.05)。见表4。

表4 2 组患者治疗前后Barthel、ODI 及SF-36 评分对比( ±s,分)

表4 2 组患者治疗前后Barthel、ODI 及SF-36 评分对比( ±s,分)

注:∗表示与同组治疗前对比P <0.05。

时间 组别 Barthel ODI SF-36治疗前 对照组(n=125) 41.36 ±9.39 35.31 ±7.22 443.12 ±57.46观察组(n=125) 41.55 ±9.71 35.09 ±8.11 452.09 ±57.27 t 0.157 0.227 1.236 0.875 0.821 0.218治疗后 对照组(n=125) 66.09 ±12.17∗ 22.36 ±5.22∗ 601.23 ±25.71∗观察组(n=125) 80.36 ±5.91∗ 15.79 ±2.35∗ 700.93 ±20.58∗t 11.793 12.831 33.848 P 0.000 0.000 0.000 P

2.5 2 组患者临床指标及并发症发生率对比

观察组患者卧床时长、骨折端愈合时长及康复期间压疮、便秘、尿道感染、下肢深静脉血栓等并发症发生率均显著低于对照组(P<0.05)。 见表5。

表5 2 组患者临床指标及并发症发生率对比( ±s,n,%)

组别 例数 卧床时长(d)骨折端愈合时长(m) 压疮 便秘 尿道感染 下肢深静脉血栓并发症总发生率对照组 125 21.34 ±2.36 3.16 ±0.52 1(0.80) 1(0.80) 5(4.00) 1(0.80) 8(6.40)观察组 125 15.17 ±1.48 2.76 ±0.23 0(0.00) 0(0.00) 1(0.80) 0(0.00) 1(0.80)t/x2 - 24.763 7.865 - - - - 5.648 P - 0.000 0.000 - - - - 0.017

3 讨论

随着社会的不断进步,人们越来越重视生活质量,骨质疏松逐渐成为困扰老年人的一个社会问题。有相关研究统计显示,骨质疏松在全球的发生率位居第7 位,而我国年龄>50 岁的老年群体中,骨质疏松的发生率大约在15%左右。 这也导致骨质疏松性椎体骨折成为临床骨骨科最常见的骨质类型之一,具有较高的发病率,且骨折发生后患者可表现出腰背疼痛、后凸畸形等一系列症状,若未及时进行治疗,不仅会引起各种并发症发生,还会对患者的心理与生理造成双重伤害[6]。 现阶段,临床上治疗骨质疏松性椎体骨折的方式较多,例如保守治疗法、微创手术等,但不同的治疗方式所获得治疗疗效也有所差异。

目前,临床上在治疗骨质疏松性椎体骨折患者时,以缓解患者的疼痛、抑制急性骨丢失、提高骨强度以及改善骨质量、降低再次骨折发生率为主[7]。传统的保守疗法,虽可通过体位管理、休养指导、抗骨质疏松治疗及早期功能锻炼等措施,改善骨折症状,控制病情发展,但是由于该方式治疗后,患者需长期卧床休养,所以容易引起骨量丢失、脊柱弯曲等并发症,严重者甚至还会出现反复骨折或是多节段椎体骨折的情况,不利于患者恢复。 故而,寻求更佳的治疗方案,为当前临床的研究重点[8]。 外科手术是骨折患者的常用治疗措施,大部分患者均可以此在短时间内恢复正常的骨折端解剖结构,提高骨折端血液灌注,以此促进骨折端愈合。 因此,在骨质疏松性椎体骨折患者的治疗方案选择中,外科手术可作为选择之一。 而随着当前医疗技术的不断发展,微创理念与技术的不断成熟,使其在临床各项治疗中得到广泛认可与应用,对于骨质疏松性椎体骨折患者而言,椎体成形术是指通过椎弓根或椎弓根外向椎体内注入骨水泥以达到增加椎体强度和稳定性,快速改善患者临床症状,并恢复椎体高度为目的一种微创脊椎外科技术,此术式可通过增强椎体强度,降低术后伤锥塌陷、螺钉弯曲、折断等不良事件发生,将其作为老年骨质疏松性脊柱骨折患者的临床手术,可打破传统保守治疗措施的应用局限,缩短患者的康复周期[9]。 本研究结果也显示,采取椎体成形术治疗的观察组患者其临床疗效优良显著高于对照组(P<0.05),卧床时长、骨折端愈合时长及康复期间压疮、便秘、尿道感染、下肢深静脉血栓等并发症发生率均显著低于对照组(P<0.05)。 分析原因,保守的治疗方案,对患者的身体素质要求较高,若患者体弱,血运不畅,则难以在短时间内恢复骨折端血运,难以取得理想疗效。 这一弊端也大大增加了患者的卧床休养时长,而患者若长时间的卧床,可增加一系列并发症风险,而一旦发生并发症,又可进一步延长患者的康复周期,以此形成恶性循环,因此,难以取得理想的手术效果。 而椎体成形术作为一种微创手术,具有对患者造成的创伤小、操作简单、安全系数高等优点,且作为外科手术方案,可在短时间内连接骨折端解剖结构,以此增加骨折端血运,这对促进骨折端愈合具有重要意义[10]。 将其用于骨质疏松性椎体骨折患者的临床治疗中,可有效规避保守治疗漫长康复周期的应用局限,在缩短患者卧床时长、降低并发症风险的同时,促进骨折端愈合,取得理想疗效。 其次,本研究结果还显示,2 组患者治疗前骨代谢生化指标、骨密度水平、脊柱影像学表现、Barthel、ODI 及SF -36 评分评分无明显差异(P>0.05),但治疗后观察组患者骨代谢生化指标N-MID、BGP、骨密度水平、椎体前缘高度、椎体中线高度、椎体后缘高度、Barthel 及SF -36 评分均显著高于对照组(P<0.05),β -CTX 及椎管侵占率、椎体压缩率、Cobb 角等脊柱影像学表现指标及ODI 评分则显著低于对照组(P<0.05)。 分析原因,β-CTX是骨吸收和破骨细胞活性的标志;N - MID是维生素K 依赖性钙结合蛋白,BGP 是促进间充质细胞定向分化为成骨细胞的合成细胞,三者均为骨代谢的标志物,此外骨密度是反应机体骨骼矿物质的密度及骨骼强度的重要指标。 骨质疏松性椎体骨折患者受骨质疏松及骨损伤因素,骨折端血液灌注量不足,则可导致β -CTX 异常升高,N -MID、BGP及骨密度异常降低。 此外,患者术后椎体骨折因素影响,多存在椎管侵占率、椎体压缩率、Cobb 角异常升高,椎体前缘高度、椎体中线高度、椎体后缘高度异常降低等解剖结构异常的影像学表现。 传统的保守治疗,虽可通过症状缓解取得一定的治疗效果,但其康复周期漫长的应用局限,难以在短时间内取得显著疗效,进而严重影响患者骨折端解剖结构及脊柱功能的恢复效果,并使患者难以恢复自主生活能力,降低生活质量[11]。 而椎体成形术可通过在X 线及C 臂透视机辅助下将骨水泥经椎弓根注入椎体,快速恢复患者的伤椎高度,这不仅有助于提高患者伤椎的强度,保持伤椎的稳定性,还能预防伤椎发生塌陷的情况,减轻患者术后疼痛症状,利于患者恢复。 且椎体成形术可通过为骨折端提供丰富血运,提高骨折端新生血管形成速度与质量,其充足的局部血液供应不仅可优化后期的骨折组织学基础,还可抑制破骨细胞活性并促使成骨细胞功能增强,起到调节骨代谢水平,抑制骨吸收,从而促进骨折整体上向高质量愈合的方向进展。 且椎体成形术其微创优势可太通过缩短患者卧床时长,避免身体长期处于不负重状况,导致肌肉张力减低等,从而降低骨量丢失风险,最大程度提升骨密度。 此外,椎体成形术通过快速恢复骨折端解剖结构的应用优势,还可快速促进脊柱结构、功能快速恢复,促使患者在外固定保护状态下尽早开展床下运动,以此缩短患者卧床时长,降低术后相关并发症的同时,进一步加快患者恢复脊柱功能和日常生活能力,进而提高生活质量。但要注意的是,对于此类患者而言,除积极的治疗外,早期康复锻炼期间,医护人员及家属需给予患者充分的理解、关心和爱护,使患者积极配合康复运动的开展,并在患者开展康复锻炼时,专科护理人员应全程从旁保护,且此类患者的康复周期较之其他疾病较长,患者出院后,专科护士仍需进行延续性护理,指导患者进行康复运动、健康饮食等,以此保障患者远期预后。

综上所述,在骨质疏松性椎体骨折治疗中采取椎体成形术治疗,可有效恢复受损脊柱解剖结构,增加骨折端血运,以此纠正骨折端骨代谢紊乱及提高骨密度水平,且此术式,疗效显著,可最大程度缩短患者的康复周期,降低患者卧床休养时长,进而最大程度减少长时间卧床可能诱发的一系列并发症,并以此取得理想治疗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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