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蒙古旅游公共服务:水平测度、空间格局与驱动因素

田志馥,于亚娟

(内蒙古财经大学 旅游学院,内蒙古 呼和浩特 010070)

旅游公共服务是旅游业的根基组成之一,也是提升游客获得感、提高游客满意度的重要途径。当前我国旅游公共服务存在供不应求、效率不高、发展水平不均衡等问题,制约了旅游业的高质量发展。为使旅游业适应新时代的发展,同时满足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精神需求,加强旅游公共服务建设的任务提上日程。如何有效破解这一难题已为学界和业界所关注。国外对此开展的研究较早,涉及公共交通服务[1]、公共信息服务[2]、公共政策服务[3]、公共安全服务[4]、惠民便民服务[5]等。国内对此关注大致始于2006年党的十六届六中全会提倡“服务型政府”[6]。继《国民旅游休闲纲要(2013—2020)》《国务院关于促进旅游业改革发展的若干意见》出台后,国家针对旅游公共服务出台了专项规划,如《“十三五”旅游业发展规划》和《“十三五”全国旅游公共服务规划》等,旅游公共服务研究日益受到学界关注,研究重点大体上经历了旅游公共服务内涵界定(含供给主体、服务对象、主要内容、分类等),旅游公共服务体系建设,旅游公共服务供给机制等,研究范式由定性研究逐步向质量评价的定量研究转变。

当前旅游公共服务在旅游业发展中的作用日益凸显以及相关研究视角不断拓展和研究内容不断丰富的背景下,旅游公共服务的空间布局与影响因素的相关研究不断呈现。研究方法主要运用综合评价法[7]、健康距离模型[8]、空间计量模型、GIS分析手段[9]等;影响因素方面,一方面是采用定性分析手段对包括自然环境、旅游资源、人文因素、产业制度等在内若干因素进行阐述[10],另一方面是将旅游发展水平、经济发展、产业机构、城镇化水平等囊括其中进行定量分析[11]。

综上,旅游公共服务研究已有一定积累。但是,综合来看,关于旅游公共服务空间结构与驱动因素的实证研究依旧较为缺乏,定量研究在一定程度上仍然延续了定性分析路径。内蒙古地域面积辽阔,各地自然环境和经济发展水平存在差异,旅游基础设施和公共配套服务发展仍不均衡,严重制约了旅游业的高质量发展。本文在已有成果基础上,构建旅游公共服务水平评价指标体系,运用空间自相关和社会网络分析法,从盟市尺度探究内蒙古旅游公共服务水平发展差异、空间特征与驱动因素。通过揭示内蒙古旅游公共服务水平空间格局与驱动因素丰富旅游公共服务研究视角,为我国同类型同尺度旅游公共服务研究提供方法与思路上的借鉴,为优化内蒙古旅游公共服务建设提供决策依据。

一、数据来源与研究方法

(一)数据来源

研究样本范围包括内蒙古自治区下辖的12个盟市。所涉及指标点原始数据均取自相应年份的《内蒙古统计年鉴》《中国城市统计年鉴》以及各盟市统计年鉴,对于个别年份缺失数据采用趋势外推法予以补齐。由于各盟市旅游在发展程度、管理服务水平等方面存有差异,为了保证指标的可比性,本文选取人均或比例指标代之以总量指标。地图数据来源于国家测绘地理信息局官网。

(二)研究方法

1.综合评价法

该方法是根据描述评价对象不同方面的若干个指标进行的整体性评判,具体评价过程分三个环节:不同指标的无量纲化处理、权重确定和不同指标值的综合运算。本文使用该方法进行旅游公共服务测度,其计算公式为:

(1)

式(1)中,(FZZSs)为具体表征的值;Qi为具体表征的权重;k为具体表征的数量;FZZS为旅游公共服务获得感水平,数值越高代表水平越高。

2.空间自相关分析

该方法分为全局空间自相关和局部空间自相关两种,是通过对事物或现象分布格局进行统计描述,探究其在地理邻近区域之间的空间自相关特征与作用机制[12]。全局自相关是从全域视角探讨事物或现象的空间相关和空间差异程度,后者从局域视角考察事物或现象的空间相关性,识别局域尺度下的空间集聚与空间离散特征。本文使用该方法进行旅游公共服务空间格局分析。

全局空间自相关通过莫兰指数I来实现,公式为:

(2)

局部空间自相关运用局部莫兰指数Ii来实现。公式为:

(3)

式(3)中的变量含义同公式(2)一致。Ii>0、Ii<0、Ii=0分别表示研究对象在局域尺度上存在空间正相关、空间负相关及随机分布特征。而且,根据研究结果可将研究对象空间集聚分为H-H、L-L、L-H、H-L共4种类型。

3.社会网络分析

该方法是一种针对“关系数据”的跨学科分析方法,以“关系”作为视角分析社会网络整体形态、特征与结构,主要通过Ucinet 6软件进行分析。该软件集成若干模块,本文主要通过核心边缘结构模块研究内蒙古旅游公共服务的关联网络特征。

核心边缘分析是经济地理学中的重要的分析方法之一,其认为核心地区技术和工业相对先进,资本和人口密度较高,经济增长较快;周边地区是较小的城市和经济较为落后的地区,核心地区和周边地区都随着区域经济增长发生空间结构变化。随着不同学科的交融,这一分析方法被逐渐应用于经济社会、贸易网络、旅游网络等领域。本文使用核心边缘分析方法定量测算各网络节点的核心度,并根据核心度的高低来判断各网络节点在整个空间网络中的地位。核心度数值越高,那么该网络节点与空间网络中的其他节点之间的联系越紧密,这些节点所在的区域即被定性为旅游公共服务发展的核心区,反之则为旅游公共服务发展的边缘区。

4.地理探测器

该方法由中国科学院王劲峰教授领衔的学术团队所提出,通过将因变量数据y与离散化为类型量后的各类自变量数据x进行空间叠置分析,从而对因子的空间分异性进行测度并进一步揭示其影响因子的一种方法[14]。因其具备突出优势,即具有对多重共线性免疫,而被广泛应用于驱动因素分析。本文主要利用地理探测器四种模型之一的因子探测器来对内蒙古旅游公共服务水平空间格局进行驱动因素分析。

因子探测器计算公式为:

(4)

式(4)中,q为驱动因子的解释力,即表示x解释了100×q% 的y,以此表明某个驱动因子对内蒙古旅游公共服务空间格局的解释力。N为研究区内所有的样本数。 σ2为指标的方差。 q∈[0,1],q值大小反映了空间格局分异的强弱程度,q值越大说明自变量x对因变量y(即内蒙古旅游公共服务水平)的解释力越强,反之则越弱。

二、内蒙古旅游公共服务水平评价指标

(一)评价指标体系确定

本文基于可衡量、可获得、相关、明确的原则,参考《“十三五”全国旅游公共服务规划》并借鉴马慧强等[7]、李建仪等[15]研究思路,选取旅游公共交通设施服务、旅游公共信息咨询服务、旅游基础设施服务、旅游公共环境服务和旅游安全保障服务5个维度作为二级指标来构建内蒙古旅游公共服务水平评价指标体系(详见表1)。

表1 内蒙古旅游公共服务水平评价指标体系

(二)权重确定

评价指标的选取直接影响评价结果,因此谨慎选取评价指标并确定权重尤为关键。本文采用熵值法确定各指标权重。其运用较为成熟,此处不再赘述计算过程[16],计算结果如表1所示。

三、内蒙古旅游公共服务水平评价结果分析

(一)内蒙古旅游公共服务评价指标权重差异

从指标层看,五个维度的权重大小依次为:旅游基础设施服务(0.4239)>旅游公共交通设施服务(0.2820)>旅游公共信息咨询服务(0.1579)>旅游安全保障服务(0.0944)>旅游公共环境服务(0.0418)。这表明,旅游基础设施服务在旅游公共服务建设中的作用显著,可以视为提升旅游公共服务的关键所在;旅游公共交通设施服务作用亦不能小觑,它是改善旅游公共服务的基础条件和基础准备;旅游公共信息和咨询服务的作用相较前两者没有那么明显和直接,但仍高于后两项的作用;比较而言,旅游安全保障服务和旅游公共环境服务在旅游公共服务建设中的比重偏低,对于提升旅游公共文化服务水平发挥的作用有限。

(二)内蒙古旅游公共服务水平评价结果差异

1.从维度层看,各盟市在内蒙古旅游公共服务5个子系统的表现各不相同,各有所长,比如阿拉善盟在旅游公共信息咨询服务排名第十二,却在旅游公共环境服务方面排名第一;整体而言,呼和浩特市、包头市、鄂尔多斯市和乌海市表现较为亮眼,除了在旅游公共环境服务子系统阿拉善盟位居第一外,其余各子系统的第一与第二均有这4个盟市把持。

2.从目标层看,内蒙古旅游公共服务水平按照值的高低排序结果为:呼和浩特市>阿拉善盟>包头市>鄂尔多斯市>乌海市>锡林郭勒盟>巴彦淖尔市>呼伦贝尔市>兴安盟>赤峰市>乌兰察布市>通辽市。依据相关文献[17],自治区12个盟市可划分为蒙东和蒙西两个地区,锡林郭勒盟及以东盟市为蒙东,蒙西则为乌兰察布市及以西所有盟市。假设将12个盟市的旅游公共服务水平分为高水平区间和低水平区间,排名前六的为高水平区间,其余则为低水平区间。那么,排名前五位均为蒙西地区,蒙西地区的旅游公共服务水平整体高于蒙东地区的特征比较明显。蒙东地区中仅有锡林郭勒盟位于旅游公共服务水平高的区间,其余均处于旅游公共服务水平低的区间。进一步观察可知,呼和浩特市作为内蒙古政治、经济、科技、教育中心,其旅游公共服务水平居于全区第一,首府效应显著。

(三)内蒙古旅游公共服务水平的空间相关性

为了探究内蒙古旅游公共服务水平的空间特征,本文利用GeoDA软件的全局莫兰指数I和局部莫兰指数Ii模块分别描述内蒙古旅游公共服务水平的全局空间特征即局部空间相关性。

内蒙古旅游公共服务全局自相关指数为0.3924,Z统计量为2.1369,P值为0.028。这表明内蒙古各盟市的旅游公共服务水平呈现空间集聚的分布特征。采用局部莫兰指数Ii,对内蒙古旅游公共服务水平局部空间异性特征进行分析可知,内蒙古旅游公共服务的空间格局总体呈现出一定的空间集聚特征。具体而言,H-H集聚型包括乌海市和鄂尔多斯市两个地区,表明这2个盟市周边地区的旅游公共服务水平也处于高水平区间;L-L集聚型仅有锡林郭勒盟,表明锡林郭勒盟与周边盟市的旅游公共服务水平整体处于低水平区间;L-H集聚型包括巴彦淖尔市和乌兰察布市,表明这2个盟市与周边盟市相比,其旅游公共服务水平处于低谷状态,尚有一定的提升空间。

(四)内蒙古旅游公共服务空间关联网络

虽然空间探索性分析可以测度内蒙古各盟市旅游公共服务水平的空间相关性,但是其关注的焦点在于地理层面的“邻近”或“相邻”效应,不利于从整体上把握各盟市旅游公共服务水平之间的空间关联特征。因此,采用社会网络分析法从整体上把握内蒙古各盟市旅游公共服务水平的空间关联特征。由此可知,内蒙古各盟市旅游公共服务彼此关联,相互影响,没有一个盟市能够脱离于全局而独立发展。但是,盟市间旅游公共服务的关联强度各不相同。高频度关联的盟市是乌海市与鄂尔多斯市、呼和浩特市与包头市,这两对盟市的旅游公共服务空间溢出效应明显;中频度关联的盟市是乌海市、鄂尔多斯市、巴彦淖尔市、包头市、呼和浩特市与乌兰察布市,它们因地理位置、交通条件等因素在旅游公共服务方面形成一种相对明显的空间溢出效应;其余盟市之间的关联效应处于低频度区间。为了进一步说明核心区域,本文采用Ucinet 6软件对内蒙古公共旅游服务关联网络进行核心边缘分析,结果显示,呼和浩特市的核心度最高,呼伦贝尔市的核心度最低。假设以均值为界,均值以上地区称之为核心区,均值以下地区称之为边缘区。那么,呼和浩特市、包头市、乌兰察布市、鄂尔多斯市、乌海市属于核心区,在旅游公共服务空间网络中处于核心地位,对其他地区的旅游公共服务发展存在溢出效应,同时也是旅游公共服务发展的受益地区;巴彦淖尔市、阿拉善盟、锡林郭勒盟、赤峰市、兴安盟、呼伦贝尔市、通辽市则属于边缘区,旅游公共服务水平较低,在旅游公共服务关联网络中活跃度较低。

四、内蒙古旅游公共服务水平空间格局影响因素

内蒙古旅游公共服务空间差异可能会受到自然环境和社会经济发展的影响,而且是多个因素共同作用导致的。为分析究竟是哪些因素影响了旅游公共服务的空间分异以及其影响程度有多大,本文借鉴既有成果[18-20],按照“自然——经济——社会——文教——政策”框架内将内蒙古各盟市旅游公共服务水平作为被解释变量,选取年降水量、行政区域面积、地形起伏度、人均GDP、三产占地区生产总值比例、常住人口数、城镇化率、三产从业人员占比、居民受教育情况、公共图书馆藏书量、博物馆数、文化旅游财政预算支出等12项指标作为解释变量(详见表2)探析驱动因素。

表2 内蒙古旅游公共服务水平影响因素

地理探测器结果显示,年降水量、地形起伏度、三产从业人员、居民受教育情况4项指标的p值没有通过5%的检验,表明它们对于内蒙古旅游公共服务水平空间格局所产生的作用微乎其微。除此之外的8项指标的p值均通过5%的检验,表明它们均对内蒙古旅游公共服务水平的空间格局产生作用。换言之,内蒙古旅游公共服务水平的空间格局受到自然环境、经济发展、社会发展、文化教育和政策环境多种因素共同影响,但是各影响因子的作用强度有所差异。如果以q值的平均值为界将驱动力分为核心影响力和次级影响力的话,那么行政区域面积、三产占地区生产总值、常住人口数、公共图书馆藏书量、博物馆数、文化旅游财政预算支出6项指标属于核心影响力,而人均GDP 、城镇化率2项指标则属于次级影响力。

核心影响力中,各指标的作用强度排序为:x12>x6>x5>x10>x2>x11。旅游公共服务作为发展旅游业的基础,其规划与建设的责任主体是政府,比如道路规划、旅游厕所建设等成效与政府投入资金多少直接相关,财政支出越多则成效越显著,所以文化旅游财政预算支出对于旅游公共服务水平的作用强度最大;常住人口的多寡能够反映城市规模,一般来说,规模越大则各项基础配套措施越完善。作为旅游业发展基础的公共服务水平实际上也是一个地区基础设施水平的反映,所以人口规模对于旅游公共服务水平的驱动仅次于文化旅游财政预算支出;三产占地区生产总值的比例反映的是一个地区服务业的发展状况。旅游公共服务体系庞大,牵涉吃住行游购娱各个环节和要素,除了政府的主体责任外,社会团体和个人的参与必不可少。社会力量的参与度在一定程度上则反映在三产占地区生产总值的比例方面,所以三产占地区生产总值的比重居于核心驱动力第三位;公共图书馆和博物馆是基本公共文化服务的基础,在文旅融合背景下,二者成为旅游业的重要支撑,所以它们对于旅游公共服务水平产生重要影响,分别位于核心驱动力的第四位和第六位;内蒙古各盟市行政区域面积悬殊,最大者阿拉善盟约是最小者乌海市的159倍,这种由于区域面积不同而导致旅游公共服务水平差异也就不难理解,所以其成为核心影响力之一。

次级影响力中,x4>x7。这表明,经济和社会发展因素均对旅游公共服务产生影响。其中,人均GDP的作用高于城镇化率,原因在于旅游业的基础设施配套和完善更多地依赖于地区经济发展水平而非城镇化程度。

五、结论与建议

本文利用熵值法与综合评价法确定内蒙古旅游公共服务水平评价指标体系并进行测度,基于空间自相关与社会网络分析法探究内蒙古旅游公共服务空间格局和空间关联效应,采用地理探测器方法探究内蒙古旅游公共服务水平空间格局的驱动因素。

研究结果发现:(1)从构建的内蒙古旅游公共服务评价指标权重差异看,旅游基础设施服务(0.4239)>旅游公共交通设施服务(0.2820)>旅游公共信息咨询服务(0.1579)>旅游安全保障服务(0.0944)>旅游公共环境服务(0.0418)。(2)内蒙古旅游公共服务水平具有空间差异性,可从维度层与目标层两个角度看。从维度层看,各盟市旅游公共服务子系统建设水平各有所长,总体而言呼包鄂地区表现比较突出,多个维度位于全区前列;从目标层看,蒙西地区的旅游公共服务水平整体高于蒙东地区,其中呼和浩特市作为内蒙古政治、经济、科技、教育中心,其旅游公共服务水平居于全区第一,首府效应显著。(3)利用空间自相关分析可知,内蒙古旅游公共服务的空间格局总体呈现出一定的空间集聚特征;高——高集聚型包括乌海市和鄂尔多斯市两个盟市,低——低集聚型仅有锡林郭勒盟,低——高集聚型包括巴彦淖尔市和乌兰察布市。(4)基于社会网络分析可知,呼和浩特市、包头市、乌兰察布市、鄂尔多斯市、乌海市属于核心区,在旅游公共服务空间网络中处于核心地位;巴彦淖尔市、阿拉善盟、锡林郭勒盟、赤峰市、兴安盟、呼伦贝尔市、通辽市则属于边缘区,在旅游公共服务关联网络中活跃度较低。采用地理探测器分析可知,内蒙古旅游公共服务水平空间格局受到自然环境、经济发展、社会发展、文化教育和政策环境等多种因素共同影响,但是各影响因子的作用强度有所差异。行政区域面积、三产占地区生产总值、常住人口数、公共图书馆藏书量、博物馆数、文化旅游财政预算支出6项指标属于核心影响力,对内蒙古旅游公共服务空间格局产生重要影响,而人均GDP 、城镇化率两项指标则属于次级影响力,一定程度上影响着内蒙古旅游公共服务空间格局。

根据本文的实证结果,结合内蒙古旅游公共服务区域发展失衡、整体处于起步发展阶段等现状,提出以下4条建议:(1)全面厘清各盟市旅游公共服务水平的差异,立足各自旅游公共服务优势资源,充分发挥区域特色优势,同时有针对性地补齐短板。(2)加快提升蒙东地区旅游公共服务建设水平,缩小与蒙西地区的差距,整体推进内蒙古旅游公共服务建设。(3)充分考虑旅游公共服务的空间关联特征,制订和推行差别化的旅游公共服务政策,充分发挥区域之间的关联效应,明确各区域在旅游公共服务空间关联网络中的角色,呼包鄂等盟市则需要利用核心区域优势发挥示范作用,并建立与边缘区域的联系,通过溢出效应提升其他盟市的旅游公共服务水平。(4)针对地理探测器研究结果,政府可以放开市场准入限制或者通过适当给予补贴的方式,以吸引更多的民间资本流入旅游服务业,增加旅游公共服务供给,提升内蒙古旅游公共服务水平,以便更好地服务旅游业发展。